第198章 勢不兩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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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勢不兩立
眾人皆看向了後面馬車上的秋葉茹娉，連她身邊的趙氏都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幸虧出門前讓人將孩子抱走了，這些話這些事若是讓孩子看見了，日後定會受影響。
慕容晟眼裏的寒意越發的深了，眼下竟是看都不看身後的秋葉茹娉了，藏在袖子裏的手早就握緊了拳頭，他與孟凡對視了一眼，看見孟凡的眼神，慕容晟就知道這兩個人並沒有說謊。
那木屋內滿地狼藉其中就有不少殘羹剩飯，很明顯這兩個人在此處已經生活有些日子了，如同他們二人所說，一直在等秋葉茹娉送人來，結果遲遲不見來人，這才對晴兒起了歹念。
鈺澗瞇著眼睛回頭看了看秋葉茹娉，這女人此刻正躲在馬車上，身邊的趙氏見鈺澗看過來，連忙起身不再給茹娉做遮擋，這女人心腸如此狠毒，生性放蕩，是誰都不願意理會的。
對上鈺澗嗜血的眸子，茹娉本能的向馬車裏躲了躲，跟著望向了慕容晟，可現在的慕容晟根本連看都不看他，這背影對茹娉來說實在是太絕望了。
不等眾人反應，鈺澗將自己懷中藏著的匕首拔出，上前割了那兩個男子的喉嚨，血隨著匕首離開身體的那一刻噴了出來，鈺澗敏捷的側過身子這才沒讓這兩個人的血濺到自己身上。
看著倒在地上的兩個人，包括晴兒在內也著實被現在的鈺澗給嚇著了，縱使自己憎恨這兩個人可秋葉茹娉才是最可惡的那個，況且這兩個人的眼睛和手腳筋已經斷了，鈺澗此舉未免太過血腥。
鈺澗冷冷的看著地上噴出的血跡無奈的在心裏嘆了口氣，當初慕容晟交給她的招數早就忘得差不多了，如今連割喉也這般不利索，在從前血只會微微滲出從未噴濺過。
“死有餘辜。呸！”小萌一手護著晴兒，一邊朝著地上的兩具屍首吐了口口水。
卻見鈺澗一聲不響，拿著匕首便向馬車走去，慕容晟看著鈺澗眼裏的冰冷，最終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只見鈺澗走到了馬車旁，一手將車內的秋葉茹娉拖拽到地上，跟著揮手就是一巴掌。
跟著鈺澗拿起匕首，剛要貼上茹娉的脖子，卻被慕容晟一手給攔下了。
鈺澗看著慕容晟的手，正抓著自己的手腕，慕容晟的手指修長，鈺澗又是小巧一只，慕容晟稍一用力鈺澗手上的匕首就掉在了茹娉的腳邊。
鈺澗不可思議的擡頭看向了慕容晟，他眼眸裏滿是無奈，可是卻依舊阻止自己殺了秋葉茹娉。她最恨的就是他這個樣子，什麽滿口的不得不為，嘴上說著有多喜歡自己，可還是和別的女人生了孩子。
在西北那日不歡而散，兩個人一路上都是冷臉相對，如今回了大理他第一次碰自己竟然是為了秋葉茹娉。
“慕容晟，你好樣的。”鈺澗強忍著淚水，幾乎是咬著牙從嘴離說出這句話，跟著用力一甩手臂想要從慕容晟的手裏掙脫出來，可奈何自己力氣根本抵不過他，只得任由他這樣抓著。
看見鈺澗這般憤怒的樣子慕容晟心裏也是過意不去，她的性子他一直都懂，茹娉三番五次陷害她，她也是一忍再忍，如今她身邊的人受到了傷害自己不能替她出氣，反倒要護著茹娉。
如此蛇蠍之人留在世上，就以為著給自己留了個風險，如果換成是慕容晟自己，只怕他早就殺了秋葉茹娉。可是趙氏是對的，茹娉，現在還不能死。
“你不是說過，不碰我的嗎？”鈺澗低著頭看著慕容晟抓著自己的手腕輕聲的問道。
她這樣一說慕容晟反倒抓的更近了，可是不管他多用力，鈺澗依舊不擡頭看他，看著鈺澗的小腦袋他知道，這一次他是徹底傷了她。
可是哪裏容得了慕容晟解釋什麽，大道理和他的為難之處鈺澗都知道，可她要的就是一個結果，現在結果已經很明了了，慕容晟依舊是護著她。
過了許久，慕容晟才松開鈺澗的手腕，這一松仿佛再也抓不住她一樣，這下秋葉茹娉反倒神氣了，她哪裏知道慕容晟護著她不是因為他有多愛她，只不過是估計他藩王府的顏面，可秋葉禹正那個墻頭草。
鈺澗從慕容晟的身邊走過，到了馬下，鈺澗背對著那幾個人輕聲說道。
“從今日起，我與你秋葉茹娉勢不兩立！慕容晟，你最好能時刻守著她，否則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鈺澗的聲音不大，可是足夠在場的人聽見，就連趙氏都覺得分外恐怖，這哪裏還是當初自己認識的那個鈺澗，難不成毀了容連心腸也毀了麽。
說罷，鈺澗拉過晴兒上馬，俊煜也帶著小萌同鈺澗一同離開了，臨走前晴兒偷偷的看向了孟凡，見他也在看自己，晴兒微微的點了點頭，跟著羞紅了臉。
待幾個人走後，慕容晟依舊是站在原地，他此時的一雙劍眉遲遲不能舒展開，衣袖裏攥著的拳頭也是青筋暴起，指甲深深的陷進肉裏，手上的疼痛卻始終抵不了他心裏的懊悔。
回了藩王府，一路上跟著的人都是大氣不敢出，那奶娘見趙氏回來連忙將孩子交給了趙氏，從慕容晟陰沈的臉來看大寫著閑人勿進幾個字。
其他人進了王府就各自退下了，只有茹娉一路上低著頭跟著慕容晟進了書房。
慕容晟的書房茹娉還是第一次進，每每見他同孟凡商量要事都是在這書房裏，就連慕容晟自己獨處時的院子她也極少進去，今日慕容晟當著眾人的面護著她，讓她十分欣慰。
進了書房，慕容晟端坐在椅子上，臉上依舊是憤怒的模樣，可茹娉以為他不過是尚未消氣，只要自己說兩句好話自然會翻篇，於是茹娉拿起桌子上的茶水向慕容晟走過去。
“王爺。”
啪—
茹娉捂著自己的左臉跌坐在地上，整個人都是傻的，呆呆的看著地上的茶水，都說男人不打女人，可慕容晟今日卻打了她。
這人才剛剛走到慕容晟面前，剛一開口，慕容晟就一揮右手扇了茹娉一巴掌。慕容晟本就是習武之人，內裏深厚，在加上正在氣頭上下手也不知輕重。別看他的一雙手奶嫩纖長可打在茹娉的小臉上，絲毫不減力度。
慢慢的，茹娉的臉上出現了四道指痕，跟著由先開始的紅色漸漸變成了青綠色，慕容晟這一巴掌打得太突然，以至於她到現在都沒反應過來。
“你，打我？”茹娉看著慕容晟，話一說完眼淚刷的一下就下來了，這次哪裏是裝出來的，眼淚是止不住的流，流到嘴角混合著血一同流進嘴裏，分外苦澀。
“你可知錯？”慕容晟冷冷的說道，一雙眼睛緊緊盯著茹娉，這眼神只有他才面對敵人時才有的，茹娉哪裏見過這樣的慕容晟，哪怕是坐在地上身子也是止不住的顫抖。
“臣妾何罪之有？王爺竟要打死臣妾？難道就為了那麽一個丫鬟？”茹娉大聲的質問慕容晟，眼前的人還是那個當初為了見自己一面而在相府的院子外等了一夜的慕容嗎。
“你真當本王好糊弄不成？你哪裏是和晴兒過不去，你分明就是打的鈺澗的主意。”慕容晟對茹娉已經是忍無可忍了，如今竟然還是不知悔改，看來都怪自己太驕縱她，才會導致現在她越發膽大了。
茹娉將別人送他的那些歌姬和美人能送的送，能丟的丟，一些沒沾過身子的，她看不上的還有被賣進翠香閣的。這些他都可以不計較，相反他還有些欣賞她。
身在皇室做人總要有些手段，茹娉這麽做無非就是想穩固她自己的地位，她生了孩子後也曾給自己找過女子，來替她留住自己。這些在慕容晟看來不是她的手段，而是她為了自保的不得已而為之。
可是如今看來，秋葉茹娉不僅僅是心機重，更是有肆無恐，城內他的舊部對茹娉也是點頭稱是，漸漸的她的勢力已經伸向了他慕容晟的身上，這一切難道真的僅僅是為了保住她王妃的位置嗎。
尤其是這次進京後，她與慕容子序之間到底是不是清白的，他可以不問可不得不防，若當初茹娉的身子就是給了慕容子序，難免她在王府不得已的時候會再次投靠別人，就如同她的那個父親一樣。
這些他都可以不問，可以防，可是鈺澗不行。如今的秋葉鈺澗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自己想要利用的人，而是一個自己真心想要的一個人，若是可以，沒有這些拘束，他願意將王府內院清理幹凈，獨寵她一人。
“王爺這麽說，是當真與她有私情了？王爺可還記得她當初是如何加害臣妾的，王爺這麽做，是當真與茹娉生分了！”茹娉的眼睛有些恐懼，好似從未認識慕容晟一般，慌亂之中也不知該說些什麽來為自己分辨。
“你不說，本王差點給忘了，你可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你現在是攝政王妃，不是京城第一美人，秋葉茹娉。”慕容晟走向了茹娉，一手捏住的她的下巴，狠狠的說道。
被他這麽已提醒，茹娉的臉一下就白了，連臉上的疼痛也過不得，慌亂的搖著頭，不讓慕容晟靠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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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皆看向了後面馬車上的秋葉茹娉，連她身邊的趙氏都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幸虧出門前讓人將孩子抱走了，這些話這些事若是讓孩子看見了，日後定會受影響。
慕容晟眼裏的寒意越發的深了，眼下竟是看都不看身後的秋葉茹娉了，藏在袖子裏的手早就握緊了拳頭，他與孟凡對視了一眼，看見孟凡的眼神，慕容晟就知道這兩個人並沒有說謊。
那木屋內滿地狼藉其中就有不少殘羹剩飯，很明顯這兩個人在此處已經生活有些日子了，如同他們二人所說，一直在等秋葉茹娉送人來，結果遲遲不見來人，這才對晴兒起了歹念。
鈺澗瞇著眼睛回頭看了看秋葉茹娉，這女人此刻正躲在馬車上，身邊的趙氏見鈺澗看過來，連忙起身不再給茹娉做遮擋，這女人心腸如此狠毒，生性放蕩，是誰都不願意理會的。
對上鈺澗嗜血的眸子，茹娉本能的向馬車裏躲了躲，跟著望向了慕容晟，可現在的慕容晟根本連看都不看他，這背影對茹娉來說實在是太絕望了。
不等眾人反應，鈺澗將自己懷中藏著的匕首拔出，上前割了那兩個男子的喉嚨，血隨著匕首離開身體的那一刻噴了出來，鈺澗敏捷的側過身子這才沒讓這兩個人的血濺到自己身上。
看著倒在地上的兩個人，包括晴兒在內也著實被現在的鈺澗給嚇著了，縱使自己憎恨這兩個人可秋葉茹娉才是最可惡的那個，況且這兩個人的眼睛和手腳筋已經斷了，鈺澗此舉未免太過血腥。
鈺澗冷冷的看著地上噴出的血跡無奈的在心裏嘆了口氣，當初慕容晟交給她的招數早就忘得差不多了，如今連割喉也這般不利索，在從前血只會微微滲出從未噴濺過。
“死有餘辜。呸！”小萌一手護著晴兒，一邊朝著地上的兩具屍首吐了口口水。
卻見鈺澗一聲不響，拿著匕首便向馬車走去，慕容晟看著鈺澗眼裏的冰冷，最終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只見鈺澗走到了馬車旁，一手將車內的秋葉茹娉拖拽到地上，跟著揮手就是一巴掌。
跟著鈺澗拿起匕首，剛要貼上茹娉的脖子，卻被慕容晟一手給攔下了。
鈺澗看著慕容晟的手，正抓著自己的手腕，慕容晟的手指修長，鈺澗又是小巧一只，慕容晟稍一用力鈺澗手上的匕首就掉在了茹娉的腳邊。
鈺澗不可思議的擡頭看向了慕容晟，他眼眸裏滿是無奈，可是卻依舊阻止自己殺了秋葉茹娉。她最恨的就是他這個樣子，什麽滿口的不得不為，嘴上說著有多喜歡自己，可還是和別的女人生了孩子。
在西北那日不歡而散，兩個人一路上都是冷臉相對，如今回了大理他第一次碰自己竟然是為了秋葉茹娉。
“慕容晟，你好樣的。”鈺澗強忍著淚水，幾乎是咬著牙從嘴離說出這句話，跟著用力一甩手臂想要從慕容晟的手裏掙脫出來，可奈何自己力氣根本抵不過他，只得任由他這樣抓著。
看見鈺澗這般憤怒的樣子慕容晟心裏也是過意不去，她的性子他一直都懂，茹娉三番五次陷害她，她也是一忍再忍，如今她身邊的人受到了傷害自己不能替她出氣，反倒要護著茹娉。
如此蛇蠍之人留在世上，就以為著給自己留了個風險，如果換成是慕容晟自己，只怕他早就殺了秋葉茹娉。可是趙氏是對的，茹娉，現在還不能死。
“你不是說過，不碰我的嗎？”鈺澗低著頭看著慕容晟抓著自己的手腕輕聲的問道。
她這樣一說慕容晟反倒抓的更近了，可是不管他多用力，鈺澗依舊不擡頭看他，看著鈺澗的小腦袋他知道，這一次他是徹底傷了她。
可是哪裏容得了慕容晟解釋什麽，大道理和他的為難之處鈺澗都知道，可她要的就是一個結果，現在結果已經很明了了，慕容晟依舊是護著她。
過了許久，慕容晟才松開鈺澗的手腕，這一松仿佛再也抓不住她一樣，這下秋葉茹娉反倒神氣了，她哪裏知道慕容晟護著她不是因為他有多愛她，只不過是估計他藩王府的顏面，可秋葉禹正那個墻頭草。
鈺澗從慕容晟的身邊走過，到了馬下，鈺澗背對著那幾個人輕聲說道。
“從今日起，我與你秋葉茹娉勢不兩立！慕容晟，你最好能時刻守著她，否則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鈺澗的聲音不大，可是足夠在場的人聽見，就連趙氏都覺得分外恐怖，這哪裏還是當初自己認識的那個鈺澗，難不成毀了容連心腸也毀了麽。
說罷，鈺澗拉過晴兒上馬，俊煜也帶著小萌同鈺澗一同離開了，臨走前晴兒偷偷的看向了孟凡，見他也在看自己，晴兒微微的點了點頭，跟著羞紅了臉。
待幾個人走後，慕容晟依舊是站在原地，他此時的一雙劍眉遲遲不能舒展開，衣袖裏攥著的拳頭也是青筋暴起，指甲深深的陷進肉裏，手上的疼痛卻始終抵不了他心裏的懊悔。
回了藩王府，一路上跟著的人都是大氣不敢出，那奶娘見趙氏回來連忙將孩子交給了趙氏，從慕容晟陰沈的臉來看大寫著閑人勿進幾個字。
其他人進了王府就各自退下了，只有茹娉一路上低著頭跟著慕容晟進了書房。
慕容晟的書房茹娉還是第一次進，每每見他同孟凡商量要事都是在這書房裏，就連慕容晟自己獨處時的院子她也極少進去，今日慕容晟當著眾人的面護著她，讓她十分欣慰。
進了書房，慕容晟端坐在椅子上，臉上依舊是憤怒的模樣，可茹娉以為他不過是尚未消氣，只要自己說兩句好話自然會翻篇，於是茹娉拿起桌子上的茶水向慕容晟走過去。
“王爺。”
啪—
茹娉捂著自己的左臉跌坐在地上，整個人都是傻的，呆呆的看著地上的茶水，都說男人不打女人，可慕容晟今日卻打了她。
這人才剛剛走到慕容晟面前，剛一開口，慕容晟就一揮右手扇了茹娉一巴掌。慕容晟本就是習武之人，內裏深厚，在加上正在氣頭上下手也不知輕重。別看他的一雙手奶嫩纖長可打在茹娉的小臉上，絲毫不減力度。
慢慢的，茹娉的臉上出現了四道指痕，跟著由先開始的紅色漸漸變成了青綠色，慕容晟這一巴掌打得太突然，以至於她到現在都沒反應過來。
“你，打我？”茹娉看著慕容晟，話一說完眼淚刷的一下就下來了，這次哪裏是裝出來的，眼淚是止不住的流，流到嘴角混合著血一同流進嘴裏，分外苦澀。
“你可知錯？”慕容晟冷冷的說道，一雙眼睛緊緊盯著茹娉，這眼神只有他才面對敵人時才有的，茹娉哪裏見過這樣的慕容晟，哪怕是坐在地上身子也是止不住的顫抖。
“臣妾何罪之有？王爺竟要打死臣妾？難道就為了那麽一個丫鬟？”茹娉大聲的質問慕容晟，眼前的人還是那個當初為了見自己一面而在相府的院子外等了一夜的慕容嗎。
“你真當本王好糊弄不成？你哪裏是和晴兒過不去，你分明就是打的鈺澗的主意。”慕容晟對茹娉已經是忍無可忍了，如今竟然還是不知悔改，看來都怪自己太驕縱她，才會導致現在她越發膽大了。
茹娉將別人送他的那些歌姬和美人能送的送，能丟的丟，一些沒沾過身子的，她看不上的還有被賣進翠香閣的。這些他都可以不計較，相反他還有些欣賞她。
身在皇室做人總要有些手段，茹娉這麽做無非就是想穩固她自己的地位，她生了孩子後也曾給自己找過女子，來替她留住自己。這些在慕容晟看來不是她的手段，而是她為了自保的不得已而為之。
可是如今看來，秋葉茹娉不僅僅是心機重，更是有肆無恐，城內他的舊部對茹娉也是點頭稱是，漸漸的她的勢力已經伸向了他慕容晟的身上，這一切難道真的僅僅是為了保住她王妃的位置嗎。
尤其是這次進京後，她與慕容子序之間到底是不是清白的，他可以不問可不得不防，若當初茹娉的身子就是給了慕容子序，難免她在王府不得已的時候會再次投靠別人，就如同她的那個父親一樣。
這些他都可以不問，可以防，可是鈺澗不行。如今的秋葉鈺澗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自己想要利用的人，而是一個自己真心想要的一個人，若是可以，沒有這些拘束，他願意將王府內院清理幹凈，獨寵她一人。
“王爺這麽說，是當真與她有私情了？王爺可還記得她當初是如何加害臣妾的，王爺這麽做，是當真與茹娉生分了！”茹娉的眼睛有些恐懼，好似從未認識慕容晟一般，慌亂之中也不知該說些什麽來為自己分辨。
“你不說，本王差點給忘了，你可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你現在是攝政王妃，不是京城第一美人，秋葉茹娉。”慕容晟走向了茹娉，一手捏住的她的下巴，狠狠的說道。
被他這麽已提醒，茹娉的臉一下就白了，連臉上的疼痛也過不得，慌亂的搖著頭，不讓慕容晟靠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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