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相府倒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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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相府倒戈
本還以為周家是在韜光養晦，還是想到了什麽其他解決糧草的問題，弄得慕容休和慕容晟兩個人人心惶惶，慕容晟更是老早就將兵力分散在東北邊城暗中觀察著周家的動向，誰想到幾個人都高估他了。
鬧了半天是因為慕容子序不聽周興的擺布，偷偷跑了出來，他周家唯一的擋箭牌都沒了，又是打著朝廷的旗號，沒有了慕容子序如何起兵，看來慕容子序當真不是真心想要謀反，而是受周家和淑貴妃的控制，才一步步走到了今天的地步。
至於周興與淑貴妃之間又有什麽矛盾就無從而知了，慕容晟那夜回去後也才發覺不對勁，他也沒想到慕容子序會出現在南方，那慕容休巴不得抓住他，他倒好從東北跑出來瞎溜達，若不是他那出神入化的易容術，只怕他也出不了東北的邊城。
不管怎麽說，眼下慕容晟比慕容休知道的內幕要更多一些，若他是慕容休，趁著慕容子序不在東北即可出兵，到時候周家人見不到慕容子序，大軍不見自家王爺斷然不會出兵相擁，縱使他周家能人輩出，也會不攻自破。
只可惜他慕容休偏偏不知道此事，看來老天對他是從未偏愛過。
一連三日，晴兒都給鈺澗備著姜湯驅寒，鈺澗自從提慕容晟擋了一刀肩上就時常疼痛，還以為那溫泉水能緩解疼痛，誰想到卻險些受人算計，幸好下人趕到的時候鈺澗身上的衣服完整，否則是無論如何也說不清了。
眼看著新年即將到了，可是城內的餓肚子的老百姓始終不減少，太守趙氏也是無從下手，城外又都是外來的難民，若他真的都放行進去了，只怕城內的人又會誠惶誠恐。
衙門內，太守與城內的幾個老官人急的滿頭大汗，這些人都是吃了一輩子的官糧，為官清廉不敢講，可是和百姓有關的事卻從來都十分上心，幾個人從府上湊了些銀子，換成散碎銀兩分給了城外的難民，本來想著能減少進城的乞丐，誰想到反倒招了不少過來。
這糧食的價格遲遲一天也不見下調，這些吃朝廷俸祿的人一個月沒幾個銀子，能拿的都拿出來了，可始終也等不到朝廷發下賑災的糧食。
這一日，雪蓮的身子稍微好些了，就帶著下人準備出門，鈺澗剛剛讓晴兒送去了一些滋補的藥材正好碰見雪蓮，回來給鈺澗這麽一說，這主仆二人也跟著出了門。
誰知道這才剛到大門口，就被一個小廝攔住了去路。
“秋葉大小姐，這是我家王爺吩咐小人送來的。”那小廝看著十分秀氣，一副書生模樣，身上的衣物雖然都是粗布麻衣卻十分幹凈整潔，此人是慕容晟院子裏下人的兒子，孟凡見他年紀輕輕辦事穩妥就留在府上做事了。
晴兒接過那人送來的東西，拿進鼻子湊上前聞了聞，原是一副藥材。
“你家王爺可是得了風寒？”鈺澗笑著問道。
“大小姐聰慧，我家王爺確實得了風寒已有幾日了，王爺說天寒地凍的，要小姐保重身子。”那小廝的嘴倒是勤快，不管慕容晟到底說沒過這話，鈺澗聽了終歸是心裏舒坦。
鈺澗忍不住笑了笑，連自己都沒有發覺。這慕容晟那天離開時身上的衣服早就凍住了，自己始終在池子裏泡著，出來就換了幹的衣服，雖然身子有些不適，可連著喝了幾天的姜湯早就將養好了。
這慕容晟派人送藥來，分明就是想要告訴自己他是因為救了自己而受了風寒，順帶著提醒自己，因為自己他也受了傷，兩個人也就算是扯平了，真沒想到慕容晟也有這小家子氣的時候。
“你且回去回稟你家王爺，就說本小姐身體無恙，我這裏還有兩幅藥材，對受風寒頗有奇效，你可要聽好了。”
“秋葉大小姐請講。”那小廝畢恭畢敬的聽著，一臉的笑意。
“那就是，活該。”鈺澗清楚的說出這兩個字，跟著便帶著晴兒和小萌兩個人出門尋雪蓮去了。
那小廝聽後整個人楞在原地不知所措，出門前孟凡特地囑咐他一定要叫秋葉大小姐，免得說錯了話受了罰，結果鈺澗讓他帶的話卻是個要命的話，一時之間竟有些後悔進王府做事了。
鈺澗幾個人上了一輛陳府的馬車，任由車夫拉著就去了，結果這路是越走越偏，眼看著到了城門口，一眼望去是無數個人腦袋，挨著城門邊是臨時搭起的救助帳篷，看到這裏鈺澗有些明白雪蓮是來做什麽的了。
“把面紗給我。”鈺澗將自己醜陋的臉遮住匆忙的下了馬車，那外面的難民見來這麽一個穿著華麗的女子生怕自己身上的土弄臟了她的衣服，一個個都往後面躲。
慌亂之中一個小男孩沒人擠倒在地，鈺澗上前扶起他，看他這年紀，若是自己的孩子活著也該向他這般大。
“對不起小姐，對不起小姐，他不是故意的。”這時，從人群中沖出一個婦人，一把將孩子護在身後連忙給鈺澗賠不是。
不知為何，看著她緊張恐懼的眼神鈺澗十分痛心，這一切都是因為她才讓這些人吃不上飯，怎麽反過來倒向她賠不是。鈺澗伸出手拿過那婦人手中的臟碗，給那婦人和孩子盛了慢慢一碗粥。
在眾目睽睽之下，鈺澗不在乎自己的衣服被弄臟還親手施粥感動眾人，讓這些人這些日子裏所受的委屈和苦難都化作淚水哭了出來。
鈺澗只顧著給難民施粥，等將粥全部分下去這才註意到，在城門的另一邊慕容晟也在，原來他早就在做施粥的善事來愛護他的百姓，這時鈺澗的腦海中突然想起陳貌天曾經問過自己的一句話。
若是早就知道慕容晟是註定的天子，早知道天下蒼生會因自己受難，她可以不去計較慕容晟負了自己，也斷不會拿天下人的命給自己做陪葬。
一場下來兩個人有些倦了，雪蓮吩咐了下人在這裏輪番看守後，便送鈺澗上了馬車，這時候慕容晟的馬車剛好在城門口停下，鈺澗猶豫了一下，還是上了慕容晟的馬車。
“這馬車你留著吧，早些回來。”鈺澗向雪蓮吩咐道。
馬車上，鈺澗和慕容晟兩個人都未說話，直到慕容晟忍不住咳嗽了一聲才打破僵局，時隔多日，慕容晟看見鈺澗心底裏還是有股無名之火在心底裏燥熱。
這大冬天的，鈺澗看著自己呼出去的起化作一縷白煙在面前飄散直到飄到了慕容晟面前，這才宛然一笑。
慕容晟這個男人依舊是這般英俊，或許她不該計較他負了自己，只是兩個人相遇時的時間不對，身份不對，所以才會有了後來的恩怨。可是要自己原諒他可以，若要再相信他的感情，那自己就是個傻子。
“你，沒事？”慕容晟咳嗽了兩聲後輕聲的問道。
鈺澗笑而不語，這不是明擺著的事麽，他聲音沙啞自己可不，這呼吸這麽順暢哪裏是生病的人。
“你派人送的東西我收到了，我還讓那人帶話回去，你記得去問他。”鈺澗有意的提醒道，見那小廝溫文爾雅估計沒那個膽子傳話，自己好心帶的話慕容晟沒聽見豈不浪費了。
只見慕容晟微微蹙眉，自己明明就在這，兩個人的距離如此之近，有什麽話不能當面說，非要自己去問下人不成。
“你就不能現在說？”
“不能。”
慕容晟見鈺澗回答的如此決絕，當即住了嘴一副當我沒說話的樣子，一直將鈺澗送回了陳府，兩個人都未再說話。
剛一進門，院子裏的護院就走上前來，手上拿著一封信，上面清楚的寫到，秋葉鈺澗親啟幾個大字。看著上面的字跡鈺澗臉上立刻沒了笑容。
這字跡自己認得，只是沒想到相府竟然會給自己來信，更沒想到秋葉禹正會親自給自己寫信。
進了北苑，鈺澗就將信隨手丟在桌上，反倒是晴兒和小萌兩個人十分好奇，這秋葉禹正對鈺澗從來都是不管不問，因為自家小姐私自從東宮出來沒和秋葉禹正打招呼，他就更當自己這個女兒死了，眼看著後兒個就是新年了，他的信卻在這個時候到了，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晚膳後，還是晴兒提起信的事情，陳貌天才知道秋葉禹正給鈺澗寫了信，瞧著鈺澗看不出什麽情緒來也就沒多過問。等回了房裏，關起門來，主仆三個人坐在椅子上，就等著鈺澗將信打開。
打開一看，滿滿的三頁紙，鈺澗一目十行就看完了，看後十分厭惡的丟在了一邊，見她這副神情，晴兒和小萌趕緊拿起來看，看後小萌將信撕的粉碎，好似撕的是秋葉禹正本人一樣。
虧了秋葉禹正寫的一手好小楷，寫了滿滿三頁紙卻全都是廢話，前兩張紙都是在數落鈺澗的不是，說什麽不以家族榮譽為重，如今竟是她害的秋葉禹正在聖上面前失寵，跟著後面的一頁紙又說他大人不計小人過饒恕了鈺澗的罪過，只要求她在大理能動用陳家的關系護住秋葉茹娉，讓她坐穩王妃的位置。
原本還以為自己這輩子和京城和相府再無瓜葛，沒想到秋葉禹正這個老不要臉的竟然還敢在新年的時候寫這種信過來，其厚臉皮的程度當真是超過了自己的意料。
既然他囑咐自己好生照顧秋葉茹娉，鈺澗自然會好好照顧，一定照顧的妥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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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還以為周家是在韜光養晦，還是想到了什麽其他解決糧草的問題，弄得慕容休和慕容晟兩個人人心惶惶，慕容晟更是老早就將兵力分散在東北邊城暗中觀察著周家的動向，誰想到幾個人都高估他了。
鬧了半天是因為慕容子序不聽周興的擺布，偷偷跑了出來，他周家唯一的擋箭牌都沒了，又是打著朝廷的旗號，沒有了慕容子序如何起兵，看來慕容子序當真不是真心想要謀反，而是受周家和淑貴妃的控制，才一步步走到了今天的地步。
至於周興與淑貴妃之間又有什麽矛盾就無從而知了，慕容晟那夜回去後也才發覺不對勁，他也沒想到慕容子序會出現在南方，那慕容休巴不得抓住他，他倒好從東北跑出來瞎溜達，若不是他那出神入化的易容術，只怕他也出不了東北的邊城。
不管怎麽說，眼下慕容晟比慕容休知道的內幕要更多一些，若他是慕容休，趁著慕容子序不在東北即可出兵，到時候周家人見不到慕容子序，大軍不見自家王爺斷然不會出兵相擁，縱使他周家能人輩出，也會不攻自破。
只可惜他慕容休偏偏不知道此事，看來老天對他是從未偏愛過。
一連三日，晴兒都給鈺澗備著姜湯驅寒，鈺澗自從提慕容晟擋了一刀肩上就時常疼痛，還以為那溫泉水能緩解疼痛，誰想到卻險些受人算計，幸好下人趕到的時候鈺澗身上的衣服完整，否則是無論如何也說不清了。
眼看著新年即將到了，可是城內的餓肚子的老百姓始終不減少，太守趙氏也是無從下手，城外又都是外來的難民，若他真的都放行進去了，只怕城內的人又會誠惶誠恐。
衙門內，太守與城內的幾個老官人急的滿頭大汗，這些人都是吃了一輩子的官糧，為官清廉不敢講，可是和百姓有關的事卻從來都十分上心，幾個人從府上湊了些銀子，換成散碎銀兩分給了城外的難民，本來想著能減少進城的乞丐，誰想到反倒招了不少過來。
這糧食的價格遲遲一天也不見下調，這些吃朝廷俸祿的人一個月沒幾個銀子，能拿的都拿出來了，可始終也等不到朝廷發下賑災的糧食。
這一日，雪蓮的身子稍微好些了，就帶著下人準備出門，鈺澗剛剛讓晴兒送去了一些滋補的藥材正好碰見雪蓮，回來給鈺澗這麽一說，這主仆二人也跟著出了門。
誰知道這才剛到大門口，就被一個小廝攔住了去路。
“秋葉大小姐，這是我家王爺吩咐小人送來的。”那小廝看著十分秀氣，一副書生模樣，身上的衣物雖然都是粗布麻衣卻十分幹凈整潔，此人是慕容晟院子裏下人的兒子，孟凡見他年紀輕輕辦事穩妥就留在府上做事了。
晴兒接過那人送來的東西，拿進鼻子湊上前聞了聞，原是一副藥材。
“你家王爺可是得了風寒？”鈺澗笑著問道。
“大小姐聰慧，我家王爺確實得了風寒已有幾日了，王爺說天寒地凍的，要小姐保重身子。”那小廝的嘴倒是勤快，不管慕容晟到底說沒過這話，鈺澗聽了終歸是心裏舒坦。
鈺澗忍不住笑了笑，連自己都沒有發覺。這慕容晟那天離開時身上的衣服早就凍住了，自己始終在池子裏泡著，出來就換了幹的衣服，雖然身子有些不適，可連著喝了幾天的姜湯早就將養好了。
這慕容晟派人送藥來，分明就是想要告訴自己他是因為救了自己而受了風寒，順帶著提醒自己，因為自己他也受了傷，兩個人也就算是扯平了，真沒想到慕容晟也有這小家子氣的時候。
“你且回去回稟你家王爺，就說本小姐身體無恙，我這裏還有兩幅藥材，對受風寒頗有奇效，你可要聽好了。”
“秋葉大小姐請講。”那小廝畢恭畢敬的聽著，一臉的笑意。
“那就是，活該。”鈺澗清楚的說出這兩個字，跟著便帶著晴兒和小萌兩個人出門尋雪蓮去了。
那小廝聽後整個人楞在原地不知所措，出門前孟凡特地囑咐他一定要叫秋葉大小姐，免得說錯了話受了罰，結果鈺澗讓他帶的話卻是個要命的話，一時之間竟有些後悔進王府做事了。
鈺澗幾個人上了一輛陳府的馬車，任由車夫拉著就去了，結果這路是越走越偏，眼看著到了城門口，一眼望去是無數個人腦袋，挨著城門邊是臨時搭起的救助帳篷，看到這裏鈺澗有些明白雪蓮是來做什麽的了。
“把面紗給我。”鈺澗將自己醜陋的臉遮住匆忙的下了馬車，那外面的難民見來這麽一個穿著華麗的女子生怕自己身上的土弄臟了她的衣服，一個個都往後面躲。
慌亂之中一個小男孩沒人擠倒在地，鈺澗上前扶起他，看他這年紀，若是自己的孩子活著也該向他這般大。
“對不起小姐，對不起小姐，他不是故意的。”這時，從人群中沖出一個婦人，一把將孩子護在身後連忙給鈺澗賠不是。
不知為何，看著她緊張恐懼的眼神鈺澗十分痛心，這一切都是因為她才讓這些人吃不上飯，怎麽反過來倒向她賠不是。鈺澗伸出手拿過那婦人手中的臟碗，給那婦人和孩子盛了慢慢一碗粥。
在眾目睽睽之下，鈺澗不在乎自己的衣服被弄臟還親手施粥感動眾人，讓這些人這些日子裏所受的委屈和苦難都化作淚水哭了出來。
鈺澗只顧著給難民施粥，等將粥全部分下去這才註意到，在城門的另一邊慕容晟也在，原來他早就在做施粥的善事來愛護他的百姓，這時鈺澗的腦海中突然想起陳貌天曾經問過自己的一句話。
若是早就知道慕容晟是註定的天子，早知道天下蒼生會因自己受難，她可以不去計較慕容晟負了自己，也斷不會拿天下人的命給自己做陪葬。
一場下來兩個人有些倦了，雪蓮吩咐了下人在這裏輪番看守後，便送鈺澗上了馬車，這時候慕容晟的馬車剛好在城門口停下，鈺澗猶豫了一下，還是上了慕容晟的馬車。
“這馬車你留著吧，早些回來。”鈺澗向雪蓮吩咐道。
馬車上，鈺澗和慕容晟兩個人都未說話，直到慕容晟忍不住咳嗽了一聲才打破僵局，時隔多日，慕容晟看見鈺澗心底裏還是有股無名之火在心底裏燥熱。
這大冬天的，鈺澗看著自己呼出去的起化作一縷白煙在面前飄散直到飄到了慕容晟面前，這才宛然一笑。
慕容晟這個男人依舊是這般英俊，或許她不該計較他負了自己，只是兩個人相遇時的時間不對，身份不對，所以才會有了後來的恩怨。可是要自己原諒他可以，若要再相信他的感情，那自己就是個傻子。
“你，沒事？”慕容晟咳嗽了兩聲後輕聲的問道。
鈺澗笑而不語，這不是明擺著的事麽，他聲音沙啞自己可不，這呼吸這麽順暢哪裏是生病的人。
“你派人送的東西我收到了，我還讓那人帶話回去，你記得去問他。”鈺澗有意的提醒道，見那小廝溫文爾雅估計沒那個膽子傳話，自己好心帶的話慕容晟沒聽見豈不浪費了。
只見慕容晟微微蹙眉，自己明明就在這，兩個人的距離如此之近，有什麽話不能當面說，非要自己去問下人不成。
“你就不能現在說？”
“不能。”
慕容晟見鈺澗回答的如此決絕，當即住了嘴一副當我沒說話的樣子，一直將鈺澗送回了陳府，兩個人都未再說話。
剛一進門，院子裏的護院就走上前來，手上拿著一封信，上面清楚的寫到，秋葉鈺澗親啟幾個大字。看著上面的字跡鈺澗臉上立刻沒了笑容。
這字跡自己認得，只是沒想到相府竟然會給自己來信，更沒想到秋葉禹正會親自給自己寫信。
進了北苑，鈺澗就將信隨手丟在桌上，反倒是晴兒和小萌兩個人十分好奇，這秋葉禹正對鈺澗從來都是不管不問，因為自家小姐私自從東宮出來沒和秋葉禹正打招呼，他就更當自己這個女兒死了，眼看著後兒個就是新年了，他的信卻在這個時候到了，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晚膳後，還是晴兒提起信的事情，陳貌天才知道秋葉禹正給鈺澗寫了信，瞧著鈺澗看不出什麽情緒來也就沒多過問。等回了房裏，關起門來，主仆三個人坐在椅子上，就等著鈺澗將信打開。
打開一看，滿滿的三頁紙，鈺澗一目十行就看完了，看後十分厭惡的丟在了一邊，見她這副神情，晴兒和小萌趕緊拿起來看，看後小萌將信撕的粉碎，好似撕的是秋葉禹正本人一樣。
虧了秋葉禹正寫的一手好小楷，寫了滿滿三頁紙卻全都是廢話，前兩張紙都是在數落鈺澗的不是，說什麽不以家族榮譽為重，如今竟是她害的秋葉禹正在聖上面前失寵，跟著後面的一頁紙又說他大人不計小人過饒恕了鈺澗的罪過，只要求她在大理能動用陳家的關系護住秋葉茹娉，讓她坐穩王妃的位置。
原本還以為自己這輩子和京城和相府再無瓜葛，沒想到秋葉禹正這個老不要臉的竟然還敢在新年的時候寫這種信過來，其厚臉皮的程度當真是超過了自己的意料。
既然他囑咐自己好生照顧秋葉茹娉，鈺澗自然會好好照顧，一定照顧的妥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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