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大悲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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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大悲之時
聖上才剛離開，在場的人便都忍不住了，其中笑的聲音最大的就是宋家小姐幾個人，鈺澗遠遠的就看見那幾個人向自己走過來，雖然心裏也明白這幾個人都不是善類，可是今天確實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
“茹娉姐姐今日想來，心情欠佳吧？”
說話的這是耿家小姐，這耿小姐和宋小姐向來交好，那日在宋府她也在場，想必那秋葉茹娉的風流韻事她也是知道內中詳情的。
“妹妹，何出此言呢？”秋葉茹娉臉上的笑容依舊沒有變，她是真的有些本事的，不管心裏有多憤怒，臉上總是一副可人的模樣，上輩子因為她的這本是，鈺澗在慕容晟的面前沒少被當成壞人。
“今日五皇子大婚，沒沒聽說，姐姐一直鐘情五皇子，看著心愛之人娶了別人，姐姐自然心裏不痛快。”
說罷，那耿小姐在秋葉茹娉的身上瞄了一眼，那身段自然是她比不了的，只不過這時候她的身段模樣越出色，就越是像明月樓裏的那些姑娘。
“這是哪裏話，茹娉姐姐是京中第一美人，文采出眾，舞姿更是無人能及。尤其是這一身正紅色，哪裏像是怨婦的樣子。”宋小姐嘴上說著眼角止不住的笑，引得身邊的貴女都跟著用手帕捂著嘴譏笑著。
鈺澗在一旁冷眼的看著，心裏越發覺得太子慕容休深不可測。他那天給自己這套首飾的時候說過，希望自己能夠驚艷動人，如今看來確實是如了他的願了。
慕容休估計早就想過今日秋葉茹娉會穿這一身正紅色。實際上是想讓人看見她沒有受流言影響，二來今日來的人都是富家子弟，朝中權貴吸引人是她的本能。只是她沒想過，今天的主角不是她，她這幅打扮只能引得男人想入非非，女人厭惡至極。
再看鈺澗今日的妝容，端莊典雅，身上的羅裙雖不似秋葉茹娉那般精致奢華，但是整體上的氣質在這人群中反倒凸顯出來，好似一汪洋大海上單單飄著一片落葉，讓人看了靜謐舒心。
宋家小姐和耿小姐兩個人笑的開心，完全忽略了自己也沒能嫁入王府的事實，只是比較起來她們更有自知之明。那秋葉茹娉是個聰明人，經過這兩個人的一番譏諷一下就明白過來。
秋葉茹娉垂眸看了看身邊的人，男人們哪個不是一副色瞇瞇的樣子盯著她，女人但凡是笑著的都覺得是在笑她的。此時大夫人和秋葉禹正兩個人正在不遠處和其他朝中權貴閑聊著，大夫人也是覺得周圍的氣氛有些不對，其他夫人都看著自己在發笑，回頭便看見了自家女兒求救一般的望著自己，當下就明白過來。
翠竹這時候走過來拽了拽秋葉茹娉的衣角，秋葉茹娉看了一眼大夫人，只見大夫人點了點頭算是默許了。鈺澗看著兩個人默契的交換了一下信息，就知道她這是不得不去換衣服去了。
這王妃剛被送回房去，一會五皇子還要出來敬酒，秋葉禹正和大夫人只怕也要多耽擱一會，她總不能一直這麽被人當做笑話一樣，一直到宴會結束吧。
“茹娉姐姐這是要去哪裏啊？”耿家小姐見秋葉茹娉要起身，趕緊叫住了她。
“我家小姐向來身體羸弱，如今已是深秋了，是該多添件衣裳的。”翠竹連忙接了話，算是打發了她。
“妹妹要去換衣服？是該叫人多跟著的，上次的事情還不叫人長記性麽。”鈺澗露出十分擔心的樣子，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一個字都沒有說。
自己前世也是見慣了深宮爭鬥的，說話的本事還是有的。也不管秋葉茹娉是不是同意，鈺澗對著晴兒點了點頭示意她跟著一起去。
“鈺澗姐姐說的對，是該小心一些。”宋家小姐聽了連忙也讓自己身邊的丫鬟跟著去了。她是宋府的人，兩個人這麽一唱一和，就把秋葉茹娉的事情全都抖露出來了。
秋葉茹娉當著這麽多人的面不好發作，如果這個時候發生了爭執只會引得更多人的註意。
見秋葉茹娉帶著三個丫鬟走了，宋家小姐才向鈺澗又靠了靠。
“鈺澗姐姐好久不見，雲初之前有什麽得罪的地方，還望姐姐大人不記小人過。”說著，宋雲初 還順手拿了茶敬了鈺澗。
“妹妹客氣了，鈺澗從來都是分明之人，你我之間沒有什麽可計較的。” 鈺澗接了宋雲初的茶，兩個人也就算是冰釋前嫌了。
“鈺澗姐姐果然是愛恨分明，端莊典雅，頗具大家風範，難怪寫得一手好字。”
“妹妹謬讚了。”
鈺澗與宋雲初客氣的閑聊了幾句，幾個人便不再多說什麽了，這共同的敵人不在顯的無聊起來。
這宋雲初宋家的小姐，原本是與秋葉茹娉交好的，只不過誰能想到兩個人都會愛上同一個男人，這女人之間的友誼是說散就散，只要現在不是敵人就是暫時的朋友。
過了沒一會五皇子慕容子序就出來了，臉上依舊是慣用的表情，看不出心裏究竟想的是什麽。鈺澗的眼睛剛動了一下就看見前面的慕容休正看著自己。
他就不知道收斂一點麽。
鈺澗也不躲閃，微微點了點頭表示回應。好在現在沒人會註意到他們兩個，各有各自忙的，否則今天也要出風頭了。慕容休見鈺澗帶著自己送的首飾很欣慰，見鈺澗對自己點頭，臉上的笑容更加玩味了。
慕容休身邊的慕容晟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兩個人在自己的面前眉來眼去，自己就想不明白了，明明生的比慕容休更加俊俏，秋葉鈺澗為何就是對自己看不上眼，眼看著自己的棋子就要落入他人手中，慕容晟心中十分不爽，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這幾個人都各懷心思的時候晴兒和宋雲初身邊的丫頭便回來了，只是卻不見秋葉茹娉的身影。
“茹娉呢？”鈺澗問道。
“二小姐沒有合適的衣裳，半路遇上個丫鬟就讓人去尋了身衣服。”晴兒如實回答道。
鈺澗和宋雲初聽了並沒有多說什麽。貴女總是會帶著幾身衣裳，只是那秋葉茹娉帶著的肯定也是紅妝，她當然不會有合適的衣裳可換。
“五皇子回去了呢。”宋雲初輕聲的說道。
鈺澗回過頭一看，哪裏還有五皇子的身影，再看看宋雲初一臉寂寥的樣子。天下女子總是多情與男子，宋雲初不知道，她沒能嫁給慕容子序其實是福氣。
那蔣家的女兒蔣秋月自從做了王妃，卻從來都不得五皇子待見。前一世鈺澗雖然不清楚這其中的原因，不過外面的風言風語也從來都不是空穴來風，這慕容子序娶了蔣氏之後又娶了一個三品文官的女兒劉氏。
那蔣秋月生在武家就算是明白男子三妻四妾心底裏其實也是不高興的，而且那慕容子序表面上看著是正人君子，實際上也是個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否則也不會和秋葉茹娉在花園裏幽會。許是因為如此，那蔣氏才會一直不肯低頭，到最後還落得死無葬身之地。
這五皇子不在，其他人也就都閑散起來。鈺澗看著秋葉禹正和大夫人去了太子那一桌，不知道說著什麽，就看見那秋葉韞霜和秋葉韞霜兩個人一臉的諂笑，鈺澗冷笑了一下，這一家子有時候心也是齊的，最起碼在利益這件事情上是這樣的。
宋雲初見不到五皇子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時候不去新房會娘子還能做什麽，這未出閣的姑娘見心愛的人成了別人的丈夫也不管廉恥是何物，臉上寫滿了不情願。重生後鈺澗總覺得，如果說愛上慕容晟是個錯誤，還不如說自己投錯了胎沒能是個男子。
“晴兒。”鈺澗向來不喜歡這種場合，前世是一心為了慕容晟的千秋大業，什麽事情她都願意去做，包括犧牲自己去勾引別人，這一世她只為了自己活，自然也沒必要委屈自己做不願意做的事情。
鈺澗和晴兒悄悄從屋子裏面出來，秋葉禹正和大夫人一心都在自己兒子的前途上，根本沒有註意她。
“小姐，我們這麽做是不是不太好？”晴兒看著鈺澗在走廊的廊檐上橫著坐著，那豪放的動作看著讓人臉紅。
“怕什麽，誰會有這閑工夫跑來看我歇腿腳？”鈺澗滿不在乎的說著。
如果說自己是踩了狗屎運當了嫡女，還不如說自己是給自己找了份罪受。從前覺得自己能離開明月樓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這一世卻覺得還不如明月樓裏自在任性。
人們總是瞧不起青樓女子，可是男人們卻都願意往那跑，碰上個喜歡的姑娘，隨便就帶回府上當個妾室也是常有的事情。貴女們瞧不起青樓女子，又怎知自己的丈夫跑到青樓女子身邊的時候，自己何嘗不也被她們瞧不起。想到這，鈺澗竟然有些想念花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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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上才剛離開，在場的人便都忍不住了，其中笑的聲音最大的就是宋家小姐幾個人，鈺澗遠遠的就看見那幾個人向自己走過來，雖然心裏也明白這幾個人都不是善類，可是今天確實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
“茹娉姐姐今日想來，心情欠佳吧？”
說話的這是耿家小姐，這耿小姐和宋小姐向來交好，那日在宋府她也在場，想必那秋葉茹娉的風流韻事她也是知道內中詳情的。
“妹妹，何出此言呢？”秋葉茹娉臉上的笑容依舊沒有變，她是真的有些本事的，不管心裏有多憤怒，臉上總是一副可人的模樣，上輩子因為她的這本是，鈺澗在慕容晟的面前沒少被當成壞人。
“今日五皇子大婚，沒沒聽說，姐姐一直鐘情五皇子，看著心愛之人娶了別人，姐姐自然心裏不痛快。”
說罷，那耿小姐在秋葉茹娉的身上瞄了一眼，那身段自然是她比不了的，只不過這時候她的身段模樣越出色，就越是像明月樓裏的那些姑娘。
“這是哪裏話，茹娉姐姐是京中第一美人，文采出眾，舞姿更是無人能及。尤其是這一身正紅色，哪裏像是怨婦的樣子。”宋小姐嘴上說著眼角止不住的笑，引得身邊的貴女都跟著用手帕捂著嘴譏笑著。
鈺澗在一旁冷眼的看著，心裏越發覺得太子慕容休深不可測。他那天給自己這套首飾的時候說過，希望自己能夠驚艷動人，如今看來確實是如了他的願了。
慕容休估計早就想過今日秋葉茹娉會穿這一身正紅色。實際上是想讓人看見她沒有受流言影響，二來今日來的人都是富家子弟，朝中權貴吸引人是她的本能。只是她沒想過，今天的主角不是她，她這幅打扮只能引得男人想入非非，女人厭惡至極。
再看鈺澗今日的妝容，端莊典雅，身上的羅裙雖不似秋葉茹娉那般精致奢華，但是整體上的氣質在這人群中反倒凸顯出來，好似一汪洋大海上單單飄著一片落葉，讓人看了靜謐舒心。
宋家小姐和耿小姐兩個人笑的開心，完全忽略了自己也沒能嫁入王府的事實，只是比較起來她們更有自知之明。那秋葉茹娉是個聰明人，經過這兩個人的一番譏諷一下就明白過來。
秋葉茹娉垂眸看了看身邊的人，男人們哪個不是一副色瞇瞇的樣子盯著她，女人但凡是笑著的都覺得是在笑她的。此時大夫人和秋葉禹正兩個人正在不遠處和其他朝中權貴閑聊著，大夫人也是覺得周圍的氣氛有些不對，其他夫人都看著自己在發笑，回頭便看見了自家女兒求救一般的望著自己，當下就明白過來。
翠竹這時候走過來拽了拽秋葉茹娉的衣角，秋葉茹娉看了一眼大夫人，只見大夫人點了點頭算是默許了。鈺澗看著兩個人默契的交換了一下信息，就知道她這是不得不去換衣服去了。
這王妃剛被送回房去，一會五皇子還要出來敬酒，秋葉禹正和大夫人只怕也要多耽擱一會，她總不能一直這麽被人當做笑話一樣，一直到宴會結束吧。
“茹娉姐姐這是要去哪裏啊？”耿家小姐見秋葉茹娉要起身，趕緊叫住了她。
“我家小姐向來身體羸弱，如今已是深秋了，是該多添件衣裳的。”翠竹連忙接了話，算是打發了她。
“妹妹要去換衣服？是該叫人多跟著的，上次的事情還不叫人長記性麽。”鈺澗露出十分擔心的樣子，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一個字都沒有說。
自己前世也是見慣了深宮爭鬥的，說話的本事還是有的。也不管秋葉茹娉是不是同意，鈺澗對著晴兒點了點頭示意她跟著一起去。
“鈺澗姐姐說的對，是該小心一些。”宋家小姐聽了連忙也讓自己身邊的丫鬟跟著去了。她是宋府的人，兩個人這麽一唱一和，就把秋葉茹娉的事情全都抖露出來了。
秋葉茹娉當著這麽多人的面不好發作，如果這個時候發生了爭執只會引得更多人的註意。
見秋葉茹娉帶著三個丫鬟走了，宋家小姐才向鈺澗又靠了靠。
“鈺澗姐姐好久不見，雲初之前有什麽得罪的地方，還望姐姐大人不記小人過。”說著，宋雲初 還順手拿了茶敬了鈺澗。
“妹妹客氣了，鈺澗從來都是分明之人，你我之間沒有什麽可計較的。” 鈺澗接了宋雲初的茶，兩個人也就算是冰釋前嫌了。
“鈺澗姐姐果然是愛恨分明，端莊典雅，頗具大家風範，難怪寫得一手好字。”
“妹妹謬讚了。”
鈺澗與宋雲初客氣的閑聊了幾句，幾個人便不再多說什麽了，這共同的敵人不在顯的無聊起來。
這宋雲初宋家的小姐，原本是與秋葉茹娉交好的，只不過誰能想到兩個人都會愛上同一個男人，這女人之間的友誼是說散就散，只要現在不是敵人就是暫時的朋友。
過了沒一會五皇子慕容子序就出來了，臉上依舊是慣用的表情，看不出心裏究竟想的是什麽。鈺澗的眼睛剛動了一下就看見前面的慕容休正看著自己。
他就不知道收斂一點麽。
鈺澗也不躲閃，微微點了點頭表示回應。好在現在沒人會註意到他們兩個，各有各自忙的，否則今天也要出風頭了。慕容休見鈺澗帶著自己送的首飾很欣慰，見鈺澗對自己點頭，臉上的笑容更加玩味了。
慕容休身邊的慕容晟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兩個人在自己的面前眉來眼去，自己就想不明白了，明明生的比慕容休更加俊俏，秋葉鈺澗為何就是對自己看不上眼，眼看著自己的棋子就要落入他人手中，慕容晟心中十分不爽，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這幾個人都各懷心思的時候晴兒和宋雲初身邊的丫頭便回來了，只是卻不見秋葉茹娉的身影。
“茹娉呢？”鈺澗問道。
“二小姐沒有合適的衣裳，半路遇上個丫鬟就讓人去尋了身衣服。”晴兒如實回答道。
鈺澗和宋雲初聽了並沒有多說什麽。貴女總是會帶著幾身衣裳，只是那秋葉茹娉帶著的肯定也是紅妝，她當然不會有合適的衣裳可換。
“五皇子回去了呢。”宋雲初輕聲的說道。
鈺澗回過頭一看，哪裏還有五皇子的身影，再看看宋雲初一臉寂寥的樣子。天下女子總是多情與男子，宋雲初不知道，她沒能嫁給慕容子序其實是福氣。
那蔣家的女兒蔣秋月自從做了王妃，卻從來都不得五皇子待見。前一世鈺澗雖然不清楚這其中的原因，不過外面的風言風語也從來都不是空穴來風，這慕容子序娶了蔣氏之後又娶了一個三品文官的女兒劉氏。
那蔣秋月生在武家就算是明白男子三妻四妾心底裏其實也是不高興的，而且那慕容子序表面上看著是正人君子，實際上也是個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否則也不會和秋葉茹娉在花園裏幽會。許是因為如此，那蔣氏才會一直不肯低頭，到最後還落得死無葬身之地。
這五皇子不在，其他人也就都閑散起來。鈺澗看著秋葉禹正和大夫人去了太子那一桌，不知道說著什麽，就看見那秋葉韞霜和秋葉韞霜兩個人一臉的諂笑，鈺澗冷笑了一下，這一家子有時候心也是齊的，最起碼在利益這件事情上是這樣的。
宋雲初見不到五皇子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時候不去新房會娘子還能做什麽，這未出閣的姑娘見心愛的人成了別人的丈夫也不管廉恥是何物，臉上寫滿了不情願。重生後鈺澗總覺得，如果說愛上慕容晟是個錯誤，還不如說自己投錯了胎沒能是個男子。
“晴兒。”鈺澗向來不喜歡這種場合，前世是一心為了慕容晟的千秋大業，什麽事情她都願意去做，包括犧牲自己去勾引別人，這一世她只為了自己活，自然也沒必要委屈自己做不願意做的事情。
鈺澗和晴兒悄悄從屋子裏面出來，秋葉禹正和大夫人一心都在自己兒子的前途上，根本沒有註意她。
“小姐，我們這麽做是不是不太好？”晴兒看著鈺澗在走廊的廊檐上橫著坐著，那豪放的動作看著讓人臉紅。
“怕什麽，誰會有這閑工夫跑來看我歇腿腳？”鈺澗滿不在乎的說著。
如果說自己是踩了狗屎運當了嫡女，還不如說自己是給自己找了份罪受。從前覺得自己能離開明月樓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這一世卻覺得還不如明月樓裏自在任性。
人們總是瞧不起青樓女子，可是男人們卻都願意往那跑，碰上個喜歡的姑娘，隨便就帶回府上當個妾室也是常有的事情。貴女們瞧不起青樓女子，又怎知自己的丈夫跑到青樓女子身邊的時候，自己何嘗不也被她們瞧不起。想到這，鈺澗竟然有些想念花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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