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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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晴兒見自家主子不說話跟著著急起來，女兒家的名節有多重要，那秋葉茹娉又不是沒做過這種事，如果繼續任由她汙蔑那只怕是真的百口莫辯了。
“那小姐今天怎麽不趁機揭穿她的真面目？如此輕易放了她，日後她若真的與五皇子成婚，哪裏還會有小姐好日子可過？”
秋葉鈺澗笑而不語，反而擡頭看了看星空，喃喃地說著。
“星星之所以明亮，難道不是因為夜空的黑暗嗎？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明白我為什麽會放了她。”
五皇子是不會娶她的，只不過秋葉茹娉和大夫人現在還不知道而已。那淑貴妃如此有心機，她母子二人豈能不明白，當今的形勢應當為自己奪得武將之才，那些有兵無腦的人才會想盡得文才，孰輕孰重自會知曉。
晴兒見鈺澗胸有成竹的樣子，即便是擔心也不再多說什麽了，自從自家小姐落水後整個人都變了一樣，雖然總覺得現在的她沒那麽開心快樂，可是比起總遭人陷害無法自保要好得多了。
第二日，一清早晴兒就傳來了消息，這外面的風言風語早就被大夫人的人傳的張冠李戴不成樣子。
秋葉鈺澗還在悠然自得的梳妝打扮，聽著晴兒傳來的話心情越是大好。
“外面的人說，說是昨個去宋府的花會，丞相府的小姐與人私自相會被各位夫人撞見，還說早就有私情所以才會跟著去了宋府，倒是沒說是大小姐，不過聽著話的意思，不就是又拿小姐以前的事情說事麽。”
晴兒一邊給自家小姐梳頭發，一邊學著今早收來的消息。
不得不說大夫人一天也沒閑著，就一個晚上事情就都出來了，看樣子昨晚應該沒睡好吧。
“晴兒，一會讓廚房熬一碗養神的湯，就說是大夫人操勞過度需要調理。”鈺澗看著銅鏡中的人兒，緩緩說道。
雖說昨日看秋葉茹娉的反應就猜到了大概，可是實在沒想到竟然會是被自己的親娘撞見。這等好事確實是需要有人分享。
大夫人今放出去的口風剛好解答了秋葉鈺澗的疑惑，這樣一來就明白為什麽那秋葉茹娉昨日為何如此心急，想著將臟水潑到自己身上，反而因為思慮不全出了馬腳。
昨日在宋府不說是貴婦的夫人都去了，但是人脈也是夠硬的，那夫人與夫人一派走著閑聊，若是大夫人撞見了自然其他夫人也就都知道了，難怪昨日大夫人與宋夫人會並排走著，還以為宋家小姐已經大方到願意放棄五皇子了。
秋葉茹娉啊，你可真是讓你的親娘操了不少心。
“小姐，我們接下來怎麽辦？”晴兒將一件青綠色的羅衫給鈺澗穿好，這些日子起風了，總該註意些了不是。
“既然大夫人這般心急，我們也該成人之美不是？”鈺澗回頭對著晴兒微微一笑，那笑容在晴兒看來充滿了誘惑。
晴兒按照鈺澗的吩咐讓草兒幾個人也散了些話出去。不過不是為著自己解圍的話而是與大夫人的話相互呼應，細節上都說的有鼻子有眼。
草兒與晴兒站在門的兩個背面，聽著晴兒說的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小姐真的這樣說？”
“你就按照小姐吩咐的做，你要相信小姐。”晴兒也知道，這話聽起來不堪入耳，這細節上的話哪裏是未出閣的小姐能知道的，但是不管怎麽說鈺澗吩咐的事情，做奴才的只有按照主子吩咐的做。
“我知道了。”草兒在門那邊微微點了點頭，他們這些做奴才的，從來沒有人把她當做人看，若不是鈺澗讓晴兒拿了些銀兩過來哪裏會有今天的好日子。
同樣是在丞相府，鈺澗的生活草兒也是知道的，雖然是大小姐，日子過的遠沒有庶出的好，卻也正是因為這樣，鈺澗還能想著她，這才讓草兒死心塌地的跟著。
從偏門出來，晴兒去了廚房拿了給大夫人準備好安神湯，回來正看見自家小姐還在練字。晴兒是不識幾個字的，只是知道自家小姐的本事，所以只要是鈺澗寫的晴兒都覺得好。
“小姐。”晴兒端了安神湯站在鈺澗的面前。
“走吧。”鈺澗滿意的看了看紙上的字，直到今天才算得上有了前世的功底，自己很是滿意。
一路上，主仆二人奔著大夫人的園子就去了。路上所有的仆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鈺澗。有的人還更大膽笑出了聲，不用說也知道這些都是大夫人手底下的人，那謠言說不定這些人也有參與。
到了門口只見翠竹在門外守著，大門關著。
“進去通報一聲，就說大小姐前來看看大夫人，特意備了安神湯。”鈺澗的話聽不出喜怒來，翠竹是秋葉茹娉身邊的人，發生了什麽事她比誰都清楚，所以實在是不敢相信，被人說成那種樣子秋葉鈺澗還敢出來。
不一會翠竹便從裏面出來，打開了門。
鈺澗帶著晴兒走了進去。只見她那父親和大夫人還有秋葉如娉都在裏面，事已至此，有什麽事情還用得著關門聊。
“女兒給父親請安，給大夫人請安。”鈺澗上前行禮。
“昨天夜裏起風了，女兒想著大夫人操勞相府大小適宜一定貴體欠安，這才讓廚房備了安神湯，母親趁熱喝了吧。”
不等秋葉茹娉對自己行禮秋葉鈺澗便打斷了她。
自己的父親丞相大人，看著自己似乎露出了愧疚之情。真是難得，他也知道自己還是她的女兒。
其實細細想來也沒什麽不對的。就算是秋葉鈺澗再不得丞相的待見畢竟也是秋葉家的女兒，還是聖上親封的嫡女，他那寶貝女兒秋葉茹娉出了這樣的事情他縱然痛心，可也不能什麽事情都甩到秋葉鈺澗的身上。
怪就怪大夫人始終都不能認清楚事實，那就是自己才是秋葉家的嫡女，不管她願不願意這都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然而秋葉鈺澗若是毀了名聲，終將毀了的也是丞相府的名聲。發生了這樣的事她不想著如何管管自己的女兒，不想想如何保全秋葉家的名聲卻還在窩裏鬥，這讓秋葉禹正如何能不惱火。
“你倒是有心了。”大夫人接過安神湯並沒有喝直接放在了桌子上。她是聰明人自然明白鈺澗的話外音。
“鈺澗是嫡女，又是皇上親封的，自然懂事一些。”秋葉禹正坐在主位上，看著鈺澗大有深意，這話也頗具深度，鈺澗會意，眼神犀利直接看了回去。
好個秋葉禹正，既然知道自己是親封的嫡女，難道還希望這次我也可以大方應下此事不成。再一再二不得再三再四，難怪剛才覺得他對自己有愧疚，還以為他這是終於明白身為人父的失職，原來是在這等著自己呢。
“父親說的是，正是因為是聖上親封，鈺澗才會時刻註意自己的言行，不敢有半分辱沒家風之事。”鈺澗語氣平淡又透著威嚴，自己前世可是母儀天下的皇後，這點威嚴還是有的。
說罷，鈺澗繼而轉身看了看坐在旁邊的秋葉茹娉，依舊是一身紅火的衣裙，不知道是因為有了男人的寵幸還是因為覺得萬事大吉了，她今兒個的氣色倒是不錯。
秋葉禹正聽了鈺澗的話一時間不知如何自處。原本以為她會明白自己的意思，能將此事扛下來，沒想到倒是回絕的幹脆，如她所說畢竟敗壞門風的人不是她秋葉鈺澗。
“妹妹今日的氣色不錯，可見這女兒家還是需要人疼的。”說罷，鈺澗行了禮轉身便離開了。
屋內的人看著鈺澗離開的背影是各懷心思，那一抹淡雅的綠色在這件昏暗的屋子裏顯得各位清新脫俗。
今日此舉，再明白不過。大夫人的所作所為她秋葉鈺澗是應下了，沒想到那秋葉茹娉受了懲罰依舊不老實，那就怪不得自己順水推舟了。
時間又過了幾日，那謠言經過鈺澗的推波助瀾傳的是更加不像樣子了，誰能想到往秋葉鈺澗身上潑臟水的就是她自己。
毫無意外的，那些各家的夫人早就將見到的事情告訴了自家小姐，並且相繼囑咐要離這種不知減點的人遠一點，誰知道外面傳的竟是比自己見過的都要描繪的詳細，只不過這主要人物卻換了，這時候即便是心地再狠的人也不由得對鈺澗多出幾分同情來。
話說秋葉鈺澗因為直接頂回去秋葉禹正的話已經被困在自己園子裏多日了，好在晴兒和草兒是個靈人時常能遞些消息來。
此刻鈺澗正精心打扮著，好像要赴一場約會一般，晴兒在一旁候著生怕自家主子氣過了頭別有了毛病壞了身子。
“晴兒，走著。”鈺澗心情大好，拉過晴兒的小手便出了門。晴兒剛要提醒被禁足的事情，誰想到出了門卻不見了看守的人。
秋葉鈺澗此刻笑的更開心了，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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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兒見自家主子不說話跟著著急起來，女兒家的名節有多重要，那秋葉茹娉又不是沒做過這種事，如果繼續任由她汙蔑那只怕是真的百口莫辯了。
“那小姐今天怎麽不趁機揭穿她的真面目？如此輕易放了她，日後她若真的與五皇子成婚，哪裏還會有小姐好日子可過？”
秋葉鈺澗笑而不語，反而擡頭看了看星空，喃喃地說著。
“星星之所以明亮，難道不是因為夜空的黑暗嗎？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明白我為什麽會放了她。”
五皇子是不會娶她的，只不過秋葉茹娉和大夫人現在還不知道而已。那淑貴妃如此有心機，她母子二人豈能不明白，當今的形勢應當為自己奪得武將之才，那些有兵無腦的人才會想盡得文才，孰輕孰重自會知曉。
晴兒見鈺澗胸有成竹的樣子，即便是擔心也不再多說什麽了，自從自家小姐落水後整個人都變了一樣，雖然總覺得現在的她沒那麽開心快樂，可是比起總遭人陷害無法自保要好得多了。
第二日，一清早晴兒就傳來了消息，這外面的風言風語早就被大夫人的人傳的張冠李戴不成樣子。
秋葉鈺澗還在悠然自得的梳妝打扮，聽著晴兒傳來的話心情越是大好。
“外面的人說，說是昨個去宋府的花會，丞相府的小姐與人私自相會被各位夫人撞見，還說早就有私情所以才會跟著去了宋府，倒是沒說是大小姐，不過聽著話的意思，不就是又拿小姐以前的事情說事麽。”
晴兒一邊給自家小姐梳頭發，一邊學著今早收來的消息。
不得不說大夫人一天也沒閑著，就一個晚上事情就都出來了，看樣子昨晚應該沒睡好吧。
“晴兒，一會讓廚房熬一碗養神的湯，就說是大夫人操勞過度需要調理。”鈺澗看著銅鏡中的人兒，緩緩說道。
雖說昨日看秋葉茹娉的反應就猜到了大概，可是實在沒想到竟然會是被自己的親娘撞見。這等好事確實是需要有人分享。
大夫人今放出去的口風剛好解答了秋葉鈺澗的疑惑，這樣一來就明白為什麽那秋葉茹娉昨日為何如此心急，想著將臟水潑到自己身上，反而因為思慮不全出了馬腳。
昨日在宋府不說是貴婦的夫人都去了，但是人脈也是夠硬的，那夫人與夫人一派走著閑聊，若是大夫人撞見了自然其他夫人也就都知道了，難怪昨日大夫人與宋夫人會並排走著，還以為宋家小姐已經大方到願意放棄五皇子了。
秋葉茹娉啊，你可真是讓你的親娘操了不少心。
“小姐，我們接下來怎麽辦？”晴兒將一件青綠色的羅衫給鈺澗穿好，這些日子起風了，總該註意些了不是。
“既然大夫人這般心急，我們也該成人之美不是？”鈺澗回頭對著晴兒微微一笑，那笑容在晴兒看來充滿了誘惑。
晴兒按照鈺澗的吩咐讓草兒幾個人也散了些話出去。不過不是為著自己解圍的話而是與大夫人的話相互呼應，細節上都說的有鼻子有眼。
草兒與晴兒站在門的兩個背面，聽著晴兒說的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小姐真的這樣說？”
“你就按照小姐吩咐的做，你要相信小姐。”晴兒也知道，這話聽起來不堪入耳，這細節上的話哪裏是未出閣的小姐能知道的，但是不管怎麽說鈺澗吩咐的事情，做奴才的只有按照主子吩咐的做。
“我知道了。”草兒在門那邊微微點了點頭，他們這些做奴才的，從來沒有人把她當做人看，若不是鈺澗讓晴兒拿了些銀兩過來哪裏會有今天的好日子。
同樣是在丞相府，鈺澗的生活草兒也是知道的，雖然是大小姐，日子過的遠沒有庶出的好，卻也正是因為這樣，鈺澗還能想著她，這才讓草兒死心塌地的跟著。
從偏門出來，晴兒去了廚房拿了給大夫人準備好安神湯，回來正看見自家小姐還在練字。晴兒是不識幾個字的，只是知道自家小姐的本事，所以只要是鈺澗寫的晴兒都覺得好。
“小姐。”晴兒端了安神湯站在鈺澗的面前。
“走吧。”鈺澗滿意的看了看紙上的字，直到今天才算得上有了前世的功底，自己很是滿意。
一路上，主仆二人奔著大夫人的園子就去了。路上所有的仆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鈺澗。有的人還更大膽笑出了聲，不用說也知道這些都是大夫人手底下的人，那謠言說不定這些人也有參與。
到了門口只見翠竹在門外守著，大門關著。
“進去通報一聲，就說大小姐前來看看大夫人，特意備了安神湯。”鈺澗的話聽不出喜怒來，翠竹是秋葉茹娉身邊的人，發生了什麽事她比誰都清楚，所以實在是不敢相信，被人說成那種樣子秋葉鈺澗還敢出來。
不一會翠竹便從裏面出來，打開了門。
鈺澗帶著晴兒走了進去。只見她那父親和大夫人還有秋葉如娉都在裏面，事已至此，有什麽事情還用得著關門聊。
“女兒給父親請安，給大夫人請安。”鈺澗上前行禮。
“昨天夜裏起風了，女兒想著大夫人操勞相府大小適宜一定貴體欠安，這才讓廚房備了安神湯，母親趁熱喝了吧。”
不等秋葉茹娉對自己行禮秋葉鈺澗便打斷了她。
自己的父親丞相大人，看著自己似乎露出了愧疚之情。真是難得，他也知道自己還是她的女兒。
其實細細想來也沒什麽不對的。就算是秋葉鈺澗再不得丞相的待見畢竟也是秋葉家的女兒，還是聖上親封的嫡女，他那寶貝女兒秋葉茹娉出了這樣的事情他縱然痛心，可也不能什麽事情都甩到秋葉鈺澗的身上。
怪就怪大夫人始終都不能認清楚事實，那就是自己才是秋葉家的嫡女，不管她願不願意這都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然而秋葉鈺澗若是毀了名聲，終將毀了的也是丞相府的名聲。發生了這樣的事她不想著如何管管自己的女兒，不想想如何保全秋葉家的名聲卻還在窩裏鬥，這讓秋葉禹正如何能不惱火。
“你倒是有心了。”大夫人接過安神湯並沒有喝直接放在了桌子上。她是聰明人自然明白鈺澗的話外音。
“鈺澗是嫡女，又是皇上親封的，自然懂事一些。”秋葉禹正坐在主位上，看著鈺澗大有深意，這話也頗具深度，鈺澗會意，眼神犀利直接看了回去。
好個秋葉禹正，既然知道自己是親封的嫡女，難道還希望這次我也可以大方應下此事不成。再一再二不得再三再四，難怪剛才覺得他對自己有愧疚，還以為他這是終於明白身為人父的失職，原來是在這等著自己呢。
“父親說的是，正是因為是聖上親封，鈺澗才會時刻註意自己的言行，不敢有半分辱沒家風之事。”鈺澗語氣平淡又透著威嚴，自己前世可是母儀天下的皇後，這點威嚴還是有的。
說罷，鈺澗繼而轉身看了看坐在旁邊的秋葉茹娉，依舊是一身紅火的衣裙，不知道是因為有了男人的寵幸還是因為覺得萬事大吉了，她今兒個的氣色倒是不錯。
秋葉禹正聽了鈺澗的話一時間不知如何自處。原本以為她會明白自己的意思，能將此事扛下來，沒想到倒是回絕的幹脆，如她所說畢竟敗壞門風的人不是她秋葉鈺澗。
“妹妹今日的氣色不錯，可見這女兒家還是需要人疼的。”說罷，鈺澗行了禮轉身便離開了。
屋內的人看著鈺澗離開的背影是各懷心思，那一抹淡雅的綠色在這件昏暗的屋子裏顯得各位清新脫俗。
今日此舉，再明白不過。大夫人的所作所為她秋葉鈺澗是應下了，沒想到那秋葉茹娉受了懲罰依舊不老實，那就怪不得自己順水推舟了。
時間又過了幾日，那謠言經過鈺澗的推波助瀾傳的是更加不像樣子了，誰能想到往秋葉鈺澗身上潑臟水的就是她自己。
毫無意外的，那些各家的夫人早就將見到的事情告訴了自家小姐，並且相繼囑咐要離這種不知減點的人遠一點，誰知道外面傳的竟是比自己見過的都要描繪的詳細，只不過這主要人物卻換了，這時候即便是心地再狠的人也不由得對鈺澗多出幾分同情來。
話說秋葉鈺澗因為直接頂回去秋葉禹正的話已經被困在自己園子裏多日了，好在晴兒和草兒是個靈人時常能遞些消息來。
此刻鈺澗正精心打扮著，好像要赴一場約會一般，晴兒在一旁候著生怕自家主子氣過了頭別有了毛病壞了身子。
“晴兒，走著。”鈺澗心情大好，拉過晴兒的小手便出了門。晴兒剛要提醒被禁足的事情，誰想到出了門卻不見了看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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