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美人心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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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美人心計
慕容晟作為先皇皇子，如今的王爺，他在京都也是有人脈故舊的。
今日午膳過後，慕容晟與人相約在酒樓相聚，誰知剛走上大街不到片刻，就聽到了一些令他萬分詫異的消息。
街旁茶攤上，三五行人旅客圍坐在幾張桌子上閑聊歇息，其中一個偏瘦的男子搖著扇子說起眾人感興趣的話題。
“這幾天大家夥可是聽了一耳朵的新奇八卦，其中當屬今兒個關於丞相府兩位小姐的最為新鮮，那是峰回路轉你掙我多啊。”嘖嘖稱奇。
又有人接口說：“那是，前天還聽說那如花似玉的丞相府二小姐落水，被當朝晟王爺英雄救美，這是何等美事啊，被兄弟我羨慕了好幾天。”
“嘿嘿，不是說落水的是丞相府大小姐嗎？二小姐只是被姐妹陷害，救人不成反被人家反咬一口嘞”
書生搖著折扇繼續道：“你這說的正是今兒個新出的消息，說那二小姐善良心軟，見姐姐落水就祈求晟王爺去救，哪想到被救的大小姐為了保全名聲直接把汙水潑給了柔弱善良的二小姐呢。”
“唉，那大小姐也忒是惡毒，自己不慎落水被救還就罷了，畢竟救人者還是王爺不是，承認了得個佳話也算良緣，何必如此算計傷人？”
“姑娘家的心思，咱們這些粗人怎麽會懂得，只是可憐了被自家姐姐欺騙辜負的二小姐了，那可是個惹人憐愛的仙子。”書生說的一臉讚嘆。
這話贏得在坐眾人的一致認同，等大家又開始新的話題時，開頭的書生已經結了茶錢離開，隨意走著，方向是隔了一個位置的茶攤……
慕容晟腳步停頓的空檔，已把這一席話一字不落地聽在耳中，只是這話的內容，讓他鄒起了眉。
事實真相如何他這個當事人還不知道嗎？緣何才過兩天這外面就起了這種流言，但他也是從爭鬥中出來的人，下一刻就想到這是有人插了手。
雖然流言對如娉有利，他自然喜歡那個小人兒能夠脫身，繼續歡顏無憂，但如果這流言針對的是另一個他要娶的女人，那就另當別論了。
畢竟他是個要求完美的人，秋葉鈺澗以後是要做他的王妃的，名聲上不能給他留下汙點，任人攻殲。
所以當他看到那個起頭的書生繼續在下一個茶攤重覆之前的那些話時，立馬意識到了不簡單，一個眼色下去，就有下人跟上去那人。
是誰在後面扭轉風向，想必不時就有結果。
隨後，慕容晟帶著隨從去酒樓跟故友敘舊，期間商談不為外人道也。
直到日落時分，慕容晟才意猶未盡地跟幾位有人分開，禮賢下士地他們離開，他才踏出門下樓。
辦事的小廝早已等在門外，跟在慕容晟後面，走路間恭敬垂首回道：“那書生一直在茶攤酒廬之間轉悠，說的都是一開始的幾句話，說完就換地方繼續說，奴才跟著那人直到晚膳時分……”
說道這裏停頓了一瞬，小廝繼續回道：“最後奴才看著他進了丞相府後街上的耳房，半刻後大夫人身邊的小管事也從丞相府後門出來進了耳房，二人在裏面待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出來各自回了。”
小廝稟報完以上內容後就退到一旁，身體始終微微躬著。
慕容晟眼眸沈了沈，這事也不出他所料，想必大夫人也只是愛女心切罷了。
然而既然決定幫未來的王妃摘出來，那事情如何運作還要好好想想，既不能傷了如娉母親的面子又可以讓秋葉鈺澗不留下名聲汙點。
天色陷入黑暗，如一張黑色的大手遮蓋住了天際，壓的人郁意沈沈。
慕容晟大步回丞相府，與秋葉禹城寒暄過後，回客院的路上，聽到高墻另一邊傳來的鶯聲燕語。
“翠竹，你說我要怎麽辦？姐姐肯定要怪上我了吧。”
“小姐，那都是外面人亂造謠的呀，跟你有什麽事呢，大小姐也不能是非不分啊”
“唉，我也不想這樣啊，誰知道傳來傳去會傳成這樣呢”
“小姐不要擔心，大家會知道你的好的，小姐你真是太善良了。”
“嗚嗚，只是一想到會被姐姐誤解，我這心裏就好難受好痛苦~”
逐漸的，聲音聽不到了，嚶嚶嚶的哭泣聲隱約傳過來。
佳人正在墻那邊無助傷心哭泣，慕容晟怎能無動於衷，他只覺得那哭聲如此惹人憐惜，讓他心都跟著痛了。
慕容晟王爺的身份在丞相府是個無形的通行證，隨意他到哪裏也沒人敢攔著。
所以他很順利地進入娉婷閣，見到花前月下正在對月傷心的那位佳人，順勢將人攬入懷中。
“哭什麽呢？莫要傷心。”他輕柔地給她擦著眼淚珠兒，白皙的面皮就著月光，像是要融化他的內心。
如此美麗弱小的人兒，是要好好憐惜疼寵的，什麽事都不能讓她煩憂哭泣。
秋葉茹娉仍是嚶嚶嚶哭著，像是承受了不能承受之重，軟倒在慕容晟的懷中，嬌弱無力。
慕容晟耐心安慰了一會兒後終於讓佳人收起了眼淚，如娉破涕而笑，終於松口說起剛才煩憂的事情。
什麽外面傳言都是無心的，什麽姐姐想必也是寬容大度不會追究的，什麽雖然傷害了丞相府的名譽但她委屈一些忍忍也就過去了讓他不要怪姐姐小題大做，什麽母親都是為她們好姐姐還不理解……
沒人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反正等慕容晟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順口答應下要為茹娉那個不懂事的姐姐收拾爛攤子，讓大夫人可以對流言之事無後顧之憂。
但是慕容晟不是可以隨意糊弄的人，他是有勇有謀深藏大志的晟王爺，如娉勸說的那些明面上都是為秋葉鈺澗說好話開脫，但仔細品味就能看出私底下其實已經定了她確實如外面傳言那樣不堪的罪，處處為大夫人說好話。
茹娉希望他讓流言平息，不再讓秋葉鈺澗難堪，不再讓她母親為難，然那些說的話中何不是在挑起他對秋葉鈺澗的怒火，讓他直接認下流言屬實？
她那些話真的是無意而說，只是為姐姐母親擔憂嗎？
秋葉如娉終究還是心計太稚嫩，慕容晟心有溝壑，哪能看不出內裏的手段。
然而，慕容晟對於眼前的女子印象一直很好，即使察覺了端倪，也不會承認自己看上的人暗地裏會如此不堪。
所以此時，那些多餘探究的心思一散而過，慕容晟就將念頭甩在了腦後，繼而心疼起如娉還是那麽善良，時時都為他人著想，卻不想她自己。
他不想她這樣痛苦焦慮，所以這件事該是要好好處理了。
慕容晟安撫好秋葉茹娉後將她送回閨房休息，等溫存了片刻方才離開。
秋葉茹娉目的達到，輕松送他離開，而後擦凈眼淚和白粉，露出底下白皙紅潤的好氣色，不屑地嘁了一聲，鄙夷道：“要不是東院那賤人本小姐怎麽可能如此賣力應付這個蠢貨！”
閨房內聽到她抱怨的丫鬟都深深低著頭，不去看二小姐猙獰可怕的面容，也盡力減小自身的存在感，什麽也不想知道，什麽都不敢知道。
離開娉婷閣的慕容晟絕不會想到他在心上人眼裏只是個情場上初出茅廬的蠢貨，此刻他正思索著怎樣在不觸犯自己利益的前提下為茹娉解憂，給大夫人掃尾。
大夫人插手流言的事是絕不能讓茹娉知道的，她是那樣純潔無暇，不能讓那些糟心事汙了她的耳朵。
大夫人雖然思女心切情有可原，但他也不能為了給她收尾就平白讓秋葉鈺澗玷汙了清白名聲，畢竟他還需要一個相府嫡女來聯姻，沒有比聖上親賜嫡出的她更合適。
慕容晟想起此次進京的目的，不由想到了對雙方都有利的計策，隨即薄唇勾起了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
清緩的踱步變成大步前行，懾人的氣勢無形中散發出來，彰顯運籌帷幄的雄心。
身後跟隨的小廝也偷偷松了口氣，王爺想必想到了解決難題的法子，不會再氣息壓抑得他們這些下人都膽戰心驚小心翼翼的。
不過，在小廝眼中，如今的王爺就像個初涉情愛的毛頭小子，一腔真情全掏心掏肺地給了茹娉小姐，恨不得什麽都為她做好為她周全。
只是……希望茹娉小姐能珍惜這份真情吧。
皇宮出來的人能有幾個傻子，他們這些隨侍的又如何看不清茹娉小姐的小把戲，但作為涼薄皇家人的王爺第一次喜歡上一個小姐，甘願寵她縱她，作為下人的他們怎麽可能冒著小命不保的危險去打斷呢。
是貓是虎，結局如何，以後慢慢看吧，王爺英明神武，總不會被小女子的算計給騙了。
身在主院的大夫人聽了下人稟報後，端坐在雕花椅上優雅從容，嘖了聲：“我兒不錯。”語氣滿意至極。
旁邊的嬤嬤心知夫人說的是什麽事，在一旁笑意滿滿地接話道：“小姐總是向著夫人的，夫人不用擔心。”且二小姐手段雖稚嫩，但誰讓男人就吃那套呢。
大夫人歪歪嘴：“我會如何擔心，要擔心的不是我，那些事即使被知道了又如何，我一個當家夫人還不能稍稍整治強占我女兒嫡女位子的小賤人？”
嬤嬤立馬點頭稱是，又是像平時一樣妙語連珠恭維了一番。
二人笑語晏晏，好似把之前剛得知她們散播流言對付秋葉鈺澗為她兒翻身的事被晟王爺逮住之時的惶恐都拋之九霄雲外了。
如此相對的是氣氛緊繃的東院，晴兒氣憤地把搜集到的消息說給秋葉鈺澗聽，並譴責晟王爺不厚道，偏幫著做作奸詐的二小姐。
秋葉鈺澗揮揮手：“知道了”冷笑出聲，心下火起翻湧：“晟王爺還真是憐香惜玉，真是逗寵到是非不顧了，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晴兒擔憂：“小姐——”為什麽眾人都看不到小姐的好呢，卻都對裝乖心狠的二小姐母女青睞有加。
像是看出了晴兒的氣悶不解，秋葉鈺澗悠悠嘆道：“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咱們走著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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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午膳過後，慕容晟與人相約在酒樓相聚，誰知剛走上大街不到片刻，就聽到了一些令他萬分詫異的消息。
街旁茶攤上，三五行人旅客圍坐在幾張桌子上閑聊歇息，其中一個偏瘦的男子搖著扇子說起眾人感興趣的話題。
“這幾天大家夥可是聽了一耳朵的新奇八卦，其中當屬今兒個關於丞相府兩位小姐的最為新鮮，那是峰回路轉你掙我多啊。”嘖嘖稱奇。
又有人接口說：“那是，前天還聽說那如花似玉的丞相府二小姐落水，被當朝晟王爺英雄救美，這是何等美事啊，被兄弟我羨慕了好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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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生搖著折扇繼續道：“你這說的正是今兒個新出的消息，說那二小姐善良心軟，見姐姐落水就祈求晟王爺去救，哪想到被救的大小姐為了保全名聲直接把汙水潑給了柔弱善良的二小姐呢。”
“唉，那大小姐也忒是惡毒，自己不慎落水被救還就罷了，畢竟救人者還是王爺不是，承認了得個佳話也算良緣，何必如此算計傷人？”
“姑娘家的心思，咱們這些粗人怎麽會懂得，只是可憐了被自家姐姐欺騙辜負的二小姐了，那可是個惹人憐愛的仙子。”書生說的一臉讚嘆。
這話贏得在坐眾人的一致認同，等大家又開始新的話題時，開頭的書生已經結了茶錢離開，隨意走著，方向是隔了一個位置的茶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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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流言對如娉有利，他自然喜歡那個小人兒能夠脫身，繼續歡顏無憂，但如果這流言針對的是另一個他要娶的女人，那就另當別論了。
畢竟他是個要求完美的人，秋葉鈺澗以後是要做他的王妃的，名聲上不能給他留下汙點，任人攻殲。
所以當他看到那個起頭的書生繼續在下一個茶攤重覆之前的那些話時，立馬意識到了不簡單，一個眼色下去，就有下人跟上去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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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這裏停頓了一瞬，小廝繼續回道：“最後奴才看著他進了丞相府後街上的耳房，半刻後大夫人身邊的小管事也從丞相府後門出來進了耳房，二人在裏面待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出來各自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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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竹，你說我要怎麽辦？姐姐肯定要怪上我了吧。”
“小姐，那都是外面人亂造謠的呀，跟你有什麽事呢，大小姐也不能是非不分啊”
“唉，我也不想這樣啊，誰知道傳來傳去會傳成這樣呢”
“小姐不要擔心，大家會知道你的好的，小姐你真是太善良了。”
“嗚嗚，只是一想到會被姐姐誤解，我這心裏就好難受好痛苦~”
逐漸的，聲音聽不到了，嚶嚶嚶的哭泣聲隱約傳過來。
佳人正在墻那邊無助傷心哭泣，慕容晟怎能無動於衷，他只覺得那哭聲如此惹人憐惜，讓他心都跟著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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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很順利地進入娉婷閣，見到花前月下正在對月傷心的那位佳人，順勢將人攬入懷中。
“哭什麽呢？莫要傷心。”他輕柔地給她擦著眼淚珠兒，白皙的面皮就著月光，像是要融化他的內心。
如此美麗弱小的人兒，是要好好憐惜疼寵的，什麽事都不能讓她煩憂哭泣。
秋葉茹娉仍是嚶嚶嚶哭著，像是承受了不能承受之重，軟倒在慕容晟的懷中，嬌弱無力。
慕容晟耐心安慰了一會兒後終於讓佳人收起了眼淚，如娉破涕而笑，終於松口說起剛才煩憂的事情。
什麽外面傳言都是無心的，什麽姐姐想必也是寬容大度不會追究的，什麽雖然傷害了丞相府的名譽但她委屈一些忍忍也就過去了讓他不要怪姐姐小題大做，什麽母親都是為她們好姐姐還不理解……
沒人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反正等慕容晟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順口答應下要為茹娉那個不懂事的姐姐收拾爛攤子，讓大夫人可以對流言之事無後顧之憂。
但是慕容晟不是可以隨意糊弄的人，他是有勇有謀深藏大志的晟王爺，如娉勸說的那些明面上都是為秋葉鈺澗說好話開脫，但仔細品味就能看出私底下其實已經定了她確實如外面傳言那樣不堪的罪，處處為大夫人說好話。
茹娉希望他讓流言平息，不再讓秋葉鈺澗難堪，不再讓她母親為難，然那些說的話中何不是在挑起他對秋葉鈺澗的怒火，讓他直接認下流言屬實？
她那些話真的是無意而說，只是為姐姐母親擔憂嗎？
秋葉如娉終究還是心計太稚嫩，慕容晟心有溝壑，哪能看不出內裏的手段。
然而，慕容晟對於眼前的女子印象一直很好，即使察覺了端倪，也不會承認自己看上的人暗地裏會如此不堪。
所以此時，那些多餘探究的心思一散而過，慕容晟就將念頭甩在了腦後，繼而心疼起如娉還是那麽善良，時時都為他人著想，卻不想她自己。
他不想她這樣痛苦焦慮，所以這件事該是要好好處理了。
慕容晟安撫好秋葉茹娉後將她送回閨房休息，等溫存了片刻方才離開。
秋葉茹娉目的達到，輕松送他離開，而後擦凈眼淚和白粉，露出底下白皙紅潤的好氣色，不屑地嘁了一聲，鄙夷道：“要不是東院那賤人本小姐怎麽可能如此賣力應付這個蠢貨！”
閨房內聽到她抱怨的丫鬟都深深低著頭，不去看二小姐猙獰可怕的面容，也盡力減小自身的存在感，什麽也不想知道，什麽都不敢知道。
離開娉婷閣的慕容晟絕不會想到他在心上人眼裏只是個情場上初出茅廬的蠢貨，此刻他正思索著怎樣在不觸犯自己利益的前提下為茹娉解憂，給大夫人掃尾。
大夫人插手流言的事是絕不能讓茹娉知道的，她是那樣純潔無暇，不能讓那些糟心事汙了她的耳朵。
大夫人雖然思女心切情有可原，但他也不能為了給她收尾就平白讓秋葉鈺澗玷汙了清白名聲，畢竟他還需要一個相府嫡女來聯姻，沒有比聖上親賜嫡出的她更合適。
慕容晟想起此次進京的目的，不由想到了對雙方都有利的計策，隨即薄唇勾起了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
清緩的踱步變成大步前行，懾人的氣勢無形中散發出來，彰顯運籌帷幄的雄心。
身後跟隨的小廝也偷偷松了口氣，王爺想必想到了解決難題的法子，不會再氣息壓抑得他們這些下人都膽戰心驚小心翼翼的。
不過，在小廝眼中，如今的王爺就像個初涉情愛的毛頭小子，一腔真情全掏心掏肺地給了茹娉小姐，恨不得什麽都為她做好為她周全。
只是……希望茹娉小姐能珍惜這份真情吧。
皇宮出來的人能有幾個傻子，他們這些隨侍的又如何看不清茹娉小姐的小把戲，但作為涼薄皇家人的王爺第一次喜歡上一個小姐，甘願寵她縱她，作為下人的他們怎麽可能冒著小命不保的危險去打斷呢。
是貓是虎，結局如何，以後慢慢看吧，王爺英明神武，總不會被小女子的算計給騙了。
身在主院的大夫人聽了下人稟報後，端坐在雕花椅上優雅從容，嘖了聲：“我兒不錯。”語氣滿意至極。
旁邊的嬤嬤心知夫人說的是什麽事，在一旁笑意滿滿地接話道：“小姐總是向著夫人的，夫人不用擔心。”且二小姐手段雖稚嫩，但誰讓男人就吃那套呢。
大夫人歪歪嘴：“我會如何擔心，要擔心的不是我，那些事即使被知道了又如何，我一個當家夫人還不能稍稍整治強占我女兒嫡女位子的小賤人？”
嬤嬤立馬點頭稱是，又是像平時一樣妙語連珠恭維了一番。
二人笑語晏晏，好似把之前剛得知她們散播流言對付秋葉鈺澗為她兒翻身的事被晟王爺逮住之時的惶恐都拋之九霄雲外了。
如此相對的是氣氛緊繃的東院，晴兒氣憤地把搜集到的消息說給秋葉鈺澗聽，並譴責晟王爺不厚道，偏幫著做作奸詐的二小姐。
秋葉鈺澗揮揮手：“知道了”冷笑出聲，心下火起翻湧：“晟王爺還真是憐香惜玉，真是逗寵到是非不顧了，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晴兒擔憂：“小姐——”為什麽眾人都看不到小姐的好呢，卻都對裝乖心狠的二小姐母女青睞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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