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章 夢之驚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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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章 夢之驚變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崖底也變幻著四季，黑豹與仇子牛夫婦走動平凡，鸝瑤也不像之前那樣怕他了。
黑豹是崖底修為最高的妖仙，不過是仇子牛跳崖之前，他還不能修成人形，偶爾的化形也還保留著豹族的印記，所以他除了會幫助仇子牛夫婦之外，仇子牛也會指點他一二，時間久了，互為睦鄰，很是融洽。
這一日，瑞雪初下，崖底不比上面，雪要麽下的很大，舉步維艱。要麽下的很小，零星幾片，打在臉上，輕輕柔柔的。可今日，下的卻是大雪。
鸝瑤挺著大肚子慢慢的挪了出來，因為懷的是龍胎，肚子也比一般孕婦的要大。起初鸝瑤以為是雙生子，可仇子牛卻告訴他，是個女兒，來自龍脈的感應。
扶著涼亭的桌子坐下，因為撐不住身體，左手依然扶著桌子。粗布麻衣，依然遮掩不住她的美貌，比之以前，更平添了一份嫻靜，如謫仙一般，只是坐在那裏，就叫人離不開眼睛。
右手輕撫肚子，小聲的和孩子說著話，“你爹爹什麽時候能回來呢，都出門兩個時辰了。”
肚子輕輕一動，惹得她眉頭微皺，“你也想他的麽？可你不能這麽調皮的，娘親懷的你好辛苦，真想把你生下來。”
肚子裏的孩子像的聽懂了一般，又動了下，這次卻輕微的多。
鸝瑤笑笑，玉指輕輕點下肚子，“你啊，小人精，等你出來了，叫你爹爹教你法術，功課，做一個博古通今的女俠可好？娘親只教你彈琴，也套牢個像你爹爹這樣的人物。”說完又覺得不好意思，小臉微紅。
“我的瑤兒就算什麽都不會，也能套牢我。”仇子牛抱著一個包裹，進了院子，正巧聽見鸝瑤和孩子說話，窩心的很。
“登徒子，偷聽人家說話。”鸝瑤嗔怪道。
“是，是。為夫不好，夫人教訓的是。”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懷裏。“手都這樣涼，我扶你回去，可好？”
“不想回去，難得能看見這樣大的雪，倒是你，雪下的這樣大，怎麽穿的這樣少，手也凍紅了。”
“我沒事的。”說完進屋拿了手爐放在她的手中，又拿件衣服仔細給她披好。
鸝瑤心中暖暖的，指指放在桌子上的包裹，是他之前拿回來的，問道：“這是什麽？”
仇子牛伸手打開，“你看看。”
包裹中是一件件小衣服，出生的，周歲的，應有盡有。鸝瑤拿起一個肚兜，上面繡朵冬梅，針法精致，栩栩如生。“好漂亮。”
“我托黑豹去外面買來的。只是之前曬得草藥有限，換的錢只能給孩子買衣服了，卻讓你穿這樣的粗布衣……”
鸝瑤手指點上他的嘴，“亂說，我的衣服蠻好的，等孩子生下來，我陪你一起采藥，你做什麽我便做什麽，想買什麽都可以。再說了，現在挺好的，有山有水有家有你。”
仇子牛緩緩笑了，如陽春三月的陽光般溫暖，“還有你和我們的孩兒。”
鸝瑤低頭淺笑，又撒嬌的踢踢他的鞋子，“孩子娘餓了，去做飯，我想吃包子。”
“得令！”仇子牛笑笑，去做飯了，伸手從懷裏拿出一個紙包，裏面是一株玉碧雪蓮，是他今天花了兩個時辰才找到的，等雪停了，拿它可以換很多錢，他可舍不得鸝瑤辛苦。
夫婦二人剛吃完飯，鸝瑤躺在臥房休息，仇子牛正在給她做按摩。鸝瑤這幾個月浮腫的嚴重，身體也倦怠。
“砰砰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和諧。
夫婦二人相互看了一眼，仇子牛笑道：“這個黑豹，下回得告訴他敲門輕點了。我去看看。”，鸝瑤點點頭。
仇子牛站在門口，剛要開門，突然覺得門外的氣息不對，不像是黑豹的。腦中思索，緩慢的打開了房門。門外的人卻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父王？”
門外人魁梧的身軀一震，回過頭來看向仇子牛，“逆子！要不是我查出你的蹤跡，你想躲在這多久？一百年還是一千年？”
仇子牛忙跪在地上，“父王孩兒不孝，請您息怒。”
老龍王花白的胡須氣的根根翹起，象征著權力的龍角傲然的立於頭頂，目光灼灼的盯著仇子牛，突然冷哼一聲，越過他走進房內。
仇子牛慌忙閃身擋在他的面前，伸開手臂擋在臥房的門口。“父王，一切都是孩兒的錯了，與別人無關！”
“混賬！你為了一個凡間女子，終日與她廝混，可還知道自己的身份？”
仇子牛跪在地上，面有愧色，可眼神始終堅定，“孩兒有錯，不應貪戀人世繁華，可孩兒初到人世已經失憶了，並不記得自己的身份。況且孩兒是真心喜歡鸝瑤，她為了救孩兒與水火不惜犧牲自己，這份恩情，孩兒今生一定要報！”
“你失憶的事，睚眥已和我說明。他也是為了你好，不成想你失憶了居然還是執迷不悟，貪戀凡間！”
仇子牛苦笑了一下，同時兒子，自己癡迷曲樂就被禁足，睚眥陷害兄弟卻出於兄弟情義，讓他還能說什麽。
老龍王也知自己失言了，聲音微微緩和些，又說道：“屋內的女人你自行了斷吧，孩子可以帶回去，但是不能進族譜。”
“她們是我的妻兒，我不能這樣做。”
“你這是要違逆我？”老龍王恨恨的問著他。
“孩兒不敢，只是她因我而起，我不能做出不仁不義之事。”
“不仁不義？好，我教教你什麽叫不仁不義？”老龍王突然擡起腳踹向他的胸口。用力之大，完全沒有父親的仁慈，仇子牛連人帶門直接被踹飛進臥房。
仇子牛吐出一大口鮮血，捂著胸口艱難的爬起來，緊張的看向床榻。鸝瑤此時卻跪在地上，眼神哀傷的盯著他。她的身後，睚眥笑臉盈盈的說道：“我的兄長，別來無恙啊。”
仇子牛憤恨的不能自已，大步上前，把鸝瑤摟在懷裏，又對剛進門的老龍王求道：“父王，鸝瑤馬上就要誕下我們的孩兒了，我馬上就要當爹爹了，我的孩兒不能沒有娘親啊，父王！”
“我的兄長，你可知道，龍族與凡人通婚是死罪，你死了不要緊，可連累父王的責任你可擔不起。”睚眥細長的眼睛陰光陣陣，每一個字都如此的誅心。
老龍王瞥了鸝瑤一眼，毫無感情的說道：“我同意你帶回孩子已經是寬恕你了，這個女人你是無論如何也保不下了，還是想想你回去之後要受什麽責罰才對。”
睚眥輕佻的上下打量鸝瑤，“美是美矣，可還是和龍族的姑娘比不了，我勸你還是不要貪戀我兄長的權勢，自己了斷吧。”
仇子牛狠狠的打出一掌，拍在睚眥的胸上，睚眥一個閃身，躲過要害，臂膀卻生生接了這一掌，頓時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囚牛，我在這裏，豈容你放肆。”老龍王怒吼道。
睚眥扶著手臂，走到老龍王的身前，微微俯身，“父王，不要為了孩兒動怒，不知兄長中了這個女子什麽狐媚之術，竟不顧父王的安慰，其他幾位龍王知道此事，必定會參父王一本，到時候，只怕父王……”
老龍王擡手示意他不要說了，只對仇子牛說道：“你當真要違逆我？”
睚眥的話仇子牛聽的清清楚楚，真應了那句話，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只是越加抱緊鸝瑤，回道：“父王要殺要剮就沖孩兒一人吧，只求孩兒死後，父王不要再為難鸝瑤。”
老龍王深吸一口氣，沈默了片刻，抽出腰間的佩劍“乘風”交給睚眥。默默走出臥房，到門口穩住身子，“睚眥，把囚牛和孩子帶回來。”
“領命！”睚眥俯身恭送老龍王，待他的氣息消失之後，才站直了身體。俯視著跪在地上相擁的兩個人，嘴角滿是嘲笑。
“囚牛，父王的意思很明白了，你束手就擒吧，哦，對了，我有“乘風”在手，就算你反抗，也是死路一條呢，是不是，囚牛?”
“睚眥，你非要如此嗎？為何一再害我！”
“那怎麽辦呢，從我第一次看見你，我就討厭你，我最討厭你一副什麽都不爭不搶的樣子！你越這樣，我就越想弄死你！可你偏偏不爭氣，能力不如我，還是個爛好人。你越想過閑雲野鶴的日子我就越不讓你過。”睚眥嗜血的裂開嘴角，笑嘻嘻的盯著囚牛。“囚牛，我給你個選擇，要不自行了斷，要不就殺了你的女人。恩。還有一炷香的時間，你女人就要生產了。你可要好好想想。”
仇子牛低頭看向鸝瑤，只見她臉色蒼白，豆大的汗珠劈裏啪啦的掉在地上，粗布襦裙上血跡斑斑，羊水已經破了。
仇子牛趕緊抱她上床，眼淚流了下來，“你為什麽不說？”
“我怕你分心，子牛，幫我生下孩子，我死了不要緊，孩子一定要沒事。”
“瑤兒，你怎麽這麽傻，我不會讓你死的。”仇子牛大步走到睚眥的面前，“你現在離開我家，等我孩兒出世，你不找我，我也要和你做個了斷！”
睚眥不屑的笑笑，“放心，我會等你，父王還等我回去覆命呢。”說罷，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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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崖底也變幻著四季，黑豹與仇子牛夫婦走動平凡，鸝瑤也不像之前那樣怕他了。
黑豹是崖底修為最高的妖仙，不過是仇子牛跳崖之前，他還不能修成人形，偶爾的化形也還保留著豹族的印記，所以他除了會幫助仇子牛夫婦之外，仇子牛也會指點他一二，時間久了，互為睦鄰，很是融洽。
這一日，瑞雪初下，崖底不比上面，雪要麽下的很大，舉步維艱。要麽下的很小，零星幾片，打在臉上，輕輕柔柔的。可今日，下的卻是大雪。
鸝瑤挺著大肚子慢慢的挪了出來，因為懷的是龍胎，肚子也比一般孕婦的要大。起初鸝瑤以為是雙生子，可仇子牛卻告訴他，是個女兒，來自龍脈的感應。
扶著涼亭的桌子坐下，因為撐不住身體，左手依然扶著桌子。粗布麻衣，依然遮掩不住她的美貌，比之以前，更平添了一份嫻靜，如謫仙一般，只是坐在那裏，就叫人離不開眼睛。
右手輕撫肚子，小聲的和孩子說著話，“你爹爹什麽時候能回來呢，都出門兩個時辰了。”
肚子輕輕一動，惹得她眉頭微皺，“你也想他的麽？可你不能這麽調皮的，娘親懷的你好辛苦，真想把你生下來。”
肚子裏的孩子像的聽懂了一般，又動了下，這次卻輕微的多。
鸝瑤笑笑，玉指輕輕點下肚子，“你啊，小人精，等你出來了，叫你爹爹教你法術，功課，做一個博古通今的女俠可好？娘親只教你彈琴，也套牢個像你爹爹這樣的人物。”說完又覺得不好意思，小臉微紅。
“我的瑤兒就算什麽都不會，也能套牢我。”仇子牛抱著一個包裹，進了院子，正巧聽見鸝瑤和孩子說話，窩心的很。
“登徒子，偷聽人家說話。”鸝瑤嗔怪道。
“是，是。為夫不好，夫人教訓的是。”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懷裏。“手都這樣涼，我扶你回去，可好？”
“不想回去，難得能看見這樣大的雪，倒是你，雪下的這樣大，怎麽穿的這樣少，手也凍紅了。”
“我沒事的。”說完進屋拿了手爐放在她的手中，又拿件衣服仔細給她披好。
鸝瑤心中暖暖的，指指放在桌子上的包裹，是他之前拿回來的，問道：“這是什麽？”
仇子牛伸手打開，“你看看。”
包裹中是一件件小衣服，出生的，周歲的，應有盡有。鸝瑤拿起一個肚兜，上面繡朵冬梅，針法精致，栩栩如生。“好漂亮。”
“我托黑豹去外面買來的。只是之前曬得草藥有限，換的錢只能給孩子買衣服了，卻讓你穿這樣的粗布衣……”
鸝瑤手指點上他的嘴，“亂說，我的衣服蠻好的，等孩子生下來，我陪你一起采藥，你做什麽我便做什麽，想買什麽都可以。再說了，現在挺好的，有山有水有家有你。”
仇子牛緩緩笑了，如陽春三月的陽光般溫暖，“還有你和我們的孩兒。”
鸝瑤低頭淺笑，又撒嬌的踢踢他的鞋子，“孩子娘餓了，去做飯，我想吃包子。”
“得令！”仇子牛笑笑，去做飯了，伸手從懷裏拿出一個紙包，裏面是一株玉碧雪蓮，是他今天花了兩個時辰才找到的，等雪停了，拿它可以換很多錢，他可舍不得鸝瑤辛苦。
夫婦二人剛吃完飯，鸝瑤躺在臥房休息，仇子牛正在給她做按摩。鸝瑤這幾個月浮腫的嚴重，身體也倦怠。
“砰砰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和諧。
夫婦二人相互看了一眼，仇子牛笑道：“這個黑豹，下回得告訴他敲門輕點了。我去看看。”，鸝瑤點點頭。
仇子牛站在門口，剛要開門，突然覺得門外的氣息不對，不像是黑豹的。腦中思索，緩慢的打開了房門。門外的人卻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父王？”
門外人魁梧的身軀一震，回過頭來看向仇子牛，“逆子！要不是我查出你的蹤跡，你想躲在這多久？一百年還是一千年？”
仇子牛忙跪在地上，“父王孩兒不孝，請您息怒。”
老龍王花白的胡須氣的根根翹起，象征著權力的龍角傲然的立於頭頂，目光灼灼的盯著仇子牛，突然冷哼一聲，越過他走進房內。
仇子牛慌忙閃身擋在他的面前，伸開手臂擋在臥房的門口。“父王，一切都是孩兒的錯了，與別人無關！”
“混賬！你為了一個凡間女子，終日與她廝混，可還知道自己的身份？”
仇子牛跪在地上，面有愧色，可眼神始終堅定，“孩兒有錯，不應貪戀人世繁華，可孩兒初到人世已經失憶了，並不記得自己的身份。況且孩兒是真心喜歡鸝瑤，她為了救孩兒與水火不惜犧牲自己，這份恩情，孩兒今生一定要報！”
“你失憶的事，睚眥已和我說明。他也是為了你好，不成想你失憶了居然還是執迷不悟，貪戀凡間！”
仇子牛苦笑了一下，同時兒子，自己癡迷曲樂就被禁足，睚眥陷害兄弟卻出於兄弟情義，讓他還能說什麽。
老龍王也知自己失言了，聲音微微緩和些，又說道：“屋內的女人你自行了斷吧，孩子可以帶回去，但是不能進族譜。”
“她們是我的妻兒，我不能這樣做。”
“你這是要違逆我？”老龍王恨恨的問著他。
“孩兒不敢，只是她因我而起，我不能做出不仁不義之事。”
“不仁不義？好，我教教你什麽叫不仁不義？”老龍王突然擡起腳踹向他的胸口。用力之大，完全沒有父親的仁慈，仇子牛連人帶門直接被踹飛進臥房。
仇子牛吐出一大口鮮血，捂著胸口艱難的爬起來，緊張的看向床榻。鸝瑤此時卻跪在地上，眼神哀傷的盯著他。她的身後，睚眥笑臉盈盈的說道：“我的兄長，別來無恙啊。”
仇子牛憤恨的不能自已，大步上前，把鸝瑤摟在懷裏，又對剛進門的老龍王求道：“父王，鸝瑤馬上就要誕下我們的孩兒了，我馬上就要當爹爹了，我的孩兒不能沒有娘親啊，父王！”
“我的兄長，你可知道，龍族與凡人通婚是死罪，你死了不要緊，可連累父王的責任你可擔不起。”睚眥細長的眼睛陰光陣陣，每一個字都如此的誅心。
老龍王瞥了鸝瑤一眼，毫無感情的說道：“我同意你帶回孩子已經是寬恕你了，這個女人你是無論如何也保不下了，還是想想你回去之後要受什麽責罰才對。”
睚眥輕佻的上下打量鸝瑤，“美是美矣，可還是和龍族的姑娘比不了，我勸你還是不要貪戀我兄長的權勢，自己了斷吧。”
仇子牛狠狠的打出一掌，拍在睚眥的胸上，睚眥一個閃身，躲過要害，臂膀卻生生接了這一掌，頓時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囚牛，我在這裏，豈容你放肆。”老龍王怒吼道。
睚眥扶著手臂，走到老龍王的身前，微微俯身，“父王，不要為了孩兒動怒，不知兄長中了這個女子什麽狐媚之術，竟不顧父王的安慰，其他幾位龍王知道此事，必定會參父王一本，到時候，只怕父王……”
老龍王擡手示意他不要說了，只對仇子牛說道：“你當真要違逆我？”
睚眥的話仇子牛聽的清清楚楚，真應了那句話，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只是越加抱緊鸝瑤，回道：“父王要殺要剮就沖孩兒一人吧，只求孩兒死後，父王不要再為難鸝瑤。”
老龍王深吸一口氣，沈默了片刻，抽出腰間的佩劍“乘風”交給睚眥。默默走出臥房，到門口穩住身子，“睚眥，把囚牛和孩子帶回來。”
“領命！”睚眥俯身恭送老龍王，待他的氣息消失之後，才站直了身體。俯視著跪在地上相擁的兩個人，嘴角滿是嘲笑。
“囚牛，父王的意思很明白了，你束手就擒吧，哦，對了，我有“乘風”在手，就算你反抗，也是死路一條呢，是不是，囚牛?”
“睚眥，你非要如此嗎？為何一再害我！”
“那怎麽辦呢，從我第一次看見你，我就討厭你，我最討厭你一副什麽都不爭不搶的樣子！你越這樣，我就越想弄死你！可你偏偏不爭氣，能力不如我，還是個爛好人。你越想過閑雲野鶴的日子我就越不讓你過。”睚眥嗜血的裂開嘴角，笑嘻嘻的盯著囚牛。“囚牛，我給你個選擇，要不自行了斷，要不就殺了你的女人。恩。還有一炷香的時間，你女人就要生產了。你可要好好想想。”
仇子牛低頭看向鸝瑤，只見她臉色蒼白，豆大的汗珠劈裏啪啦的掉在地上，粗布襦裙上血跡斑斑，羊水已經破了。
仇子牛趕緊抱她上床，眼淚流了下來，“你為什麽不說？”
“我怕你分心，子牛，幫我生下孩子，我死了不要緊，孩子一定要沒事。”
“瑤兒，你怎麽這麽傻，我不會讓你死的。”仇子牛大步走到睚眥的面前，“你現在離開我家，等我孩兒出世，你不找我，我也要和你做個了斷！”
睚眥不屑的笑笑，“放心，我會等你，父王還等我回去覆命呢。”說罷，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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