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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手可摘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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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手可摘星辰

輪回就是一個大圓,由無數的小圓組成,圓裏的起點和終點只是切入的點不同而已。

歷史從來沒有被改變過,高中時期的我,突然的某一天知道了六年後的事,相對應的在那一個多月裏做了一些事,事情做完了,又忘記了那一個月裏發生的事而已。

歷史一直都是這樣!

地下室陰暗潮濕,隔壁擺著老太太的遺像,很似恐怖。

我晚上下班回家,打開門,看到隔壁的房間,就忍不住緊張發冷。

大半夜睡得正香,被哢哢的開門聲驚醒,接著聽到很輕、很輕的腳步聲。

突然門外傳來砰的一聲,厚厚的房門被踹開,一個高大的黑影沖進來,房裏黑乎乎的,只有手機充電器閃著微光,依稀能分辨出是個男人。

他撲到我身上,隨之帶來一股刺骨寒意。

大半夜,一個男人踹開了大門,會發生什麽?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我想到即將要發生的事情,拼命掙紮,可雙臂被按著,腿被強有力的壓著,嘴也被他用嘴堵著,清晰感覺到一條冰滑的東西從喉嚨伸進來。

想嘔喉嚨卻被堵著,嗆得肩膀一擡一擡,好似再迎合著什麽,一種本能的抗拒裏卻帶著潛意識的期待。

沒有任何前奏,冰冷的大手捂住我的嘴巴,他一個用力,感覺什麽東西刺進來了,隨即一陣巨疼,我能活動的指甲用力抓著他的背後……

一浪一浪的痛苦襲來,我掙紮著不時發出痛苦的悶哼,然而反抗的動作在他看來更是一種刺激。

他好似受到了鼓勵,弄的更起勁,疼得我大汗淋漓,眼淚唰唰往下流。

很疼,卻有種不懂的情緒在醞釀,那是一種期待了很久的痛。

撕裂的疼打造了擁有的眼淚!

腦子一片空白的不知道過了多久,被折騰的昏過去之前,好像聽到了一個陰沈的聲音在耳邊輕訴,“我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受委屈,等著風光過門吧。”

這句話,連上了被斬斷的三世情緣!

兒時丟魄,是被陶弘景斬斷三世情緣的開始,高中意識回歸準備再連紅線,可惜時不待我,直到等待六年,地下室裏發生不是初見的初見,這才重連三世紅線!

……

京城一家酒店內,我、白澤、廖天機、陶真真坐在麻將桌邊,我的意識從輪回中回歸,被輪回掩蓋的記憶在剎那間恢覆,連成了一條完整的線。

看著大汗淋漓的三個人,我死死盯著白澤,渾身顫抖的有很多話想說,但話到嘴邊卻只說出了一句:“我回來了!”

“回來就好。”

白澤努力控制著哆嗦的手,憋著呼吸緩慢的走過來,溫柔了貼了一下我的額頭,牽著我的手就往外走,不等陶真真說話,白澤說:“判官只有一次施展人間道的機會,我不想知道你們經歷了什麽,但既然都醒了過來,說明地獄犬給你帶來的麻煩已經解除,閻王貼也消除了。後會無期!”

“你去哪?”

走到房門口,陶真真追過來,白澤摸著我的秀發沒有回頭,“我答應過某個人,讓他等著我去咬的。”

咬字分開怎麽寫?

六年前的溫情,這一刻成為一種只有彼此明白的默契,好似一切才發生在昨天,其實真實的時間已經過了六年!

我有些發軟的靠過去,白澤摟著我的腰,一步,一步走進電梯,彼此什麽都沒有說,然而有些時候,話真的不重要了,就像回歸後,我的心就沒一刻停止過跳動,他也一樣,心跳已經把該說的都說了。

電梯在上升,我貼著他的胸膛站著,旁邊電梯服務員的存在已經被我忽略了,別說是一個陌生人,就算全世界都看著,這一刻,我也不在乎了,在乎的只是這個,曾經以為熟悉,現在才發現沒有完全熟悉的胸膛!

叮!

電梯門打開,最頂層只有一間房,電梯服務員想說什麽,白澤從口袋掏出一張卡,“這間酒店是我的,這裏是她的。”

在服務員楞神,炙熱和不敢置信的目光中,白澤直接抱起我走出了電梯,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還記得,危樓高百尺,手可摘星辰嗎?”

裝修精致的房間裏很空,空得只有一張粉紅色的大床,以及相應的基礎擺設,他在窗前放下我,指著滿城的夜景說:“星辰沒有,但能俯視萬家燈火。”

“嗯。”

聽到這個,我自然記得輪回中遺忘的二十多天,有一次,姑娘正在晨讀,不要臉的體育老師跑過來,搶走姑娘的書,笑呵呵的說:“危樓有啥好的?等你再長大一點,老師請你滿城煙火,坐擁星辰!”

當時還被他強行親了一口,本以為還有下一步,結果這貨來了句,“好好學習,天天向上。”跑了!

“滾,還有坐擁星辰呢?”

沒有問他怎麽搖身一變成了這家酒店的老板,我也懶得去問,只要知道這裏屬於姑娘的就可以了。

“星辰啊。”

他一個響指,巨大的房間裏亮起了點點星光,我扶著窗沿,依偎在他懷裏,回頭看著像處在宇宙的邊緣一樣,驚駭的問:“你怎麽做到的?”

“重要嗎?”他磨著我的臉蛋,聽著他急促的呼吸聲,我輕輕撞了一下他的頭,“不重要嗎?”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即使這六年裏,我忘記了一切,卻莫名其妙的弄了一家酒店。當時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完成了不可完成的任務回來,獲取獎勵的時候市儈了一次,讓首長把這棟酒店給了我。”

他環抱著我的腰,手不老實的在小腹上移動,用力往後一按,“這只能說,我這個老師很講信用!”

“體育老師都是由下半身控制腦子嗎?”

感覺到身後燒火棍的猙獰,我猛的一顫,本能的往前躲,他跟著微微松開懷抱,又往後一帶,我被抵著了個正著,悶哼一聲轉身挽著他的脖子說:“老師還帶槍嗎?”

“那次當體育老師,我其實是以調查案子的借口去的,所以本質上我是個警察,警察帶槍不是很正常嗎?”

“但是我不是壞人呀?”

“我的槍專打不老實。”他探查了一下我的山洪重災區,咯咯怪笑的說:“你不老實啊?”

“那個……那個……老公,我……”我想說需要,可是話到嘴邊還是禁不住害羞憋了回去,他摟著我慢慢走到方中央,“什麽?你說的也對,老師就是老師,不應該帶槍,但學生不老實,是不是該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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