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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為推薦票滿一千四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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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為推薦票滿一千四加更!)

“行了,這次白澤像上次裝上尉一樣,裝起了特案組的楚九歌,又與蘇小薇混到了一起。”

我走到路虎車邊,他在車裏驚悚的搖頭,“這樣更不行了,你們玩三角戀,老子參合進去還不得被白澤弄死。告訴你,在市外我還敢跟他叫板,但在市裏他就是鬼老大,不想活了才會得罪他。”

“你就這麽點膽子?”

我比劃著米粒大小的手勢,他哭喪著臉說:“我承認以前幻想過師父的女兒,但那是少年的夢幻。現在讓我更著迷的是各種稀奇古怪事件,尋找來至靈魂的刺激。”

姑娘這是被表白的同時又被滅得渣都不剩了嗎?

看著他認真的眼神,知道他沒開玩笑,我也沒心思惡心白澤了,“開鬼門的禁術知道嗎?七宗罪罰十四子,六合生死鬼門開!已經死了五個人,還有一個殺了人的兇手可能在師範裏面。線索是,紅色高根鞋。有興趣跟我一起查嗎?”

“案子我聽說了,我就是為了這個禁術才來的。”

杜七夕難得認真,“小菲,你還是別管這件事了。參合進來真會送命,如果我所料不差,主謀就是白澤,他要救的是天天師兄。在這招禁術裏,他們兩只能當看客,如果出手會付出承重的代價,而且出手的次數最多一次。你在啊皇宮逢兇化吉,應該是白澤和天天誰出手了,它們也許還能救你一次,那第三次呢?”

錯了,白澤在天臺救過我,天天剛救了我,它們沒了再出手的機會!

不管出於白澤與我的賭約,還是想守著十二個人死掉,守候到禁術成功等待哥哥上來,我都沒理由退出。

就算死也不能!

正在杜七夕勸我的時候,一個快遞小哥把電動車停在旁邊,拿著一個小箱子過來,“請問是蘇菲女士嗎?”

“是我,有事?”

快遞小哥把手裏盒子遞給我,我接在手裏,他說:“我剛從學校出來,一個男生給了我一百塊錢,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學校裏誰認識我?

朝校門內望去,一眼看到的全是男男女女的人頭,我打開盒子,裏面擺著一只血紅色的高跟鞋,上面還有一張紙條:祭主的妹妹來了?歡迎收看,我親手導演,即將上映的真人秀,有您當觀眾真的很開心!距離我的死期還有四天,一天殺一人,然後自殺祭鬼門。

看著紙條我背後發麻,杜七夕看了一眼,客氣把快遞小哥叫到一邊,遞過去一根煙,“讓你送鞋子的人長什麽樣?”

“剛還記得的……”

快遞小哥抓著後頸,越想眉頭皺的越緊,“記不清了,只知道是個男的……奇怪了,怎麽就想不起來了呢?沒事我先走了。”

電瓶車開進車流,快遞小哥的身影早消失在了我眼中,我連打了兩個尿顫回神,“七哥,你有什麽辦法把送鞋子的人找出來嗎?”

杜七夕搖了搖頭,“這個人還沒死,又不是鬼,術法對他沒效,不過辦法倒是有一個。”

“什麽?”

“查,利用偵查技術查他。”杜七夕非常不爽,“在這方面楚九歌才是專家,施展禁術的白澤不可能殺十四個人之外的人,所以現在的楚九歌是人,並不是披著屍體的鬼。白澤借體還魂了,活了過來。”

白澤還陽了?代替楚九歌活著?

我又是一蒙,想到了太奶奶織女,看來兩人的情況類似,但還有一個疑惑,“在我見到楚九歌之後,又見過白澤的鬼魂。”

“走陰!那不是鬼魂是生魂。”

杜七夕白癡的看了我一眼,“走陰最早出現的時候叫走陰差,活人欠了鬼差的債,幫著鬼差勾魂,相當於臨時工。你應該聽過類似的民間傳說,某個瞎子一睡就是三天三夜,村裏都傳瞎子是陰差,晚上睡覺勾魂。”

“嗯。”我聽老人們講過這樣的故事,杜七夕吐了口氣,“這是最早的走陰差,走陰差的都是鬼差設的法,後來不知道是誰依照走陰差,弄出了一招術法——走陰!走陰差是給鬼差打工,走陰卻是自主的離魂。白澤之前本來就是厲鬼,陰陽眼與走陰已經成了楚九歌的本能。”

說著,杜七夕高興的笑了起來,“白澤啊白澤,你不當鬼了,小爺可不怕你咯。”

見他小人得志的樣子,我更好奇了,他說:“走陰是有限制的,不管用什麽方式走陰,身體和魂魄之間都有聯系,走陰被人找到身體,破了他的法,輕則死,重則魂飛魄散。最主要的是他不再是青手厲鬼,可能生魂比一般人強,但最多與普通厲鬼差不多,絕對不像青手厲鬼那樣,用術法打不死。”

青手厲鬼明擺著比當人強,白澤也當慣了厲鬼,他幹嘛要借體還魂?

杜七夕好似明白我的疑惑:“白澤做出這樣的決定,只有兩個可能,第一,他想做人。第二,他在用禁術的時候受了反噬,不得不找一個身體還陽,不然就死定了。”

是呀,太奶奶差一魄,缺魄應該是她借體還陽的動機。

而白澤呢?天天哥哥強行上來救我,可能導致他永遠上不來,而白澤在天臺上救我,是不是也被禁術反噬了?

想到白澤跟我玩的游戲,他說,如果我贏了,會有驚喜。如果我輸了,就給他一個追我的機會,一只鬼怎麽追我?怎麽談戀愛?

“奶疼……”

想到這些感覺哥哥和白澤都是個二逼,我不自覺的揉了揉胸,杜七夕瞪著眼珠子,“大姐,光天化日之下,您能有點節操嗎?”

順著他的目光往旁邊看去,過路的男人都扭頭看了過來,還有幾個被身邊女朋友揪著腰,疼得嗷嗷叫,我尷尬的放下手,唰的一下臉頰發燙,從鏡子裏看到自己的臉全紅了。

“看什麽看沒見過美女撓胸?”

瞪了杜七夕一眼,我比兔子還快的鉆進警車,剛從羞恥的心緒中平息下來,兩輛警車拉著警笛從旁邊開進校門,我瞟了一眼副駕上放的紅色高跟鞋,明白有人死了。

開車跟著警車進去,讀書館外圍滿了學生,警車開過去人群本能的讓開,只見一個穿著休閑裝,剪著飛機頭的男生跪在圖書館前,七孔流血,胸前掛著一個寫著“對不起,我道歉!”的牌子,膝蓋前還放著一本泰戈爾寫的《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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