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我想告訴你的，沒想到你咽得那麽快……】

安妮：我怎麽可能拒絕甜食嘛！

【你說說你，在哥譚這都第幾次中招了(指指點點.jpg)】

安妮：可能是我太飄了，幸運卡的時間為什麽就不能延長一點呢……

安妮倒地不起, 痛心疾首地問道：“伊莎貝拉？你下毒害我？為什麽？”

“為什麽？”伊莎貝拉還是掛著淡淡地笑容, 她走到安妮身邊蹲下：“我討厭你, 安妮, 明明說好幫我追達米安的, 他卻連我的表白信也沒有看, 他親手做了我最喜歡的音樂盒, 你說是送給我的, 可是音樂盒最後卻落在了你的手裏。”

【哦, 因愛生恨。】

“？？”安妮滿頭問號：“就，就為了這個？”

安妮懵逼：她一個小配角，居然, 居然還能黑化？是我大意了……

“不對啊，姐妹, 你人設不是這樣的！”安妮抓住伊莎貝拉的手：“伊莎貝拉，你以前不是一個敢愛敢恨, 對感情能拿得起放得下的女孩嗎？你怎麽會因此而怨恨我, 你再好好想想, 我……”

安妮忽然楞住，因為她的視線中出現了另一個人……

“很好, 伊莎貝拉, 你做的很對。”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笑容溫和的金發女子來到了伊莎貝拉的身後。

安妮震驚：“哈, 哈莉？”

“哈莉醫生！”伊莎貝拉見自己的心理醫生來了，她拍開安妮的手, 一臉崇拜地看向哈莉：“我做的是不是很棒！”

“是的，伊莎貝拉。”哈莉撫摸著伊莎貝拉的臉頰笑著說道：“你真是我的驕傲。”

眼前這個素顏的哈莉·奎茵溫和得極具欺騙性，安妮甚至覺得眼前這個沒有化小醜妝的哈莉比小醜女更加可怕。

【好了，破案了，哈莉是心理學家，她把伊莎貝拉洗腦了。】

安妮甚至覺得自己可以瞑目了，於是她暈了過去。

“把她帶走。”哈莉揮手召喚出手下將安妮擡走。

……

蝙蝠洞。

“刺客聯盟離開了哥譚，但是塔利亞沒走。”提姆查到了塔利亞的蹤跡，他自言自語道：“她留在哥譚想做些什麽？”

同時布魯斯發現他失去了安妮的信號。

“安妮回去了嗎？一句話沒說就走了？”提姆皺眉：“不應該啊，她應該和伊莎貝拉去吃甜品了才是。”

“這不是巧合。”布魯斯嚴肅地說道：“安妮失蹤了。”

大家立馬嚴肅了起來。

“不好了！父親！”達米安忽然破門而入大喊道：“小醜越獄了！”

“小醜？”布魯斯皺眉：“安妮失蹤和小醜越獄這件事，會不會有聯系……”

……

周圍十分昏暗，安妮被綁在柱子上，一動不能不動。

“咳咳咳！”安妮被自己的口水嗆醒，一睜眼，果然看見了預期中的那個滿臉油彩的瘋子。

“嗨，女孩，恭喜你又中獎了！”小醜坐在一堆炸彈上，他朝安妮招手：“這一次，是炸彈派對哈哈哈！”

“我去！小醜！怎麽又是你！”安妮抓狂了：“你煩不煩啊！哥譚就沒有其他反派了嗎！怎麽老是你綁架我！”

【你是不是觸發了什麽屬性，比如說百分百被敵人抓走當人質什麽的？】

安妮：我怎麽知道！都看我好欺負是不是！汪！我咬死他們！

小醜挑眉：“這只小貓咪似乎有些囂張？”

“現在的孩子真沒禮貌！”化著小醜妝的哈莉出現，她拿起一塊布往安妮嘴裏塞：“臭小鬼！被偉大的小醜綁架是你的榮幸！”

“唔！唔！”安妮被堵住了嘴。

安妮試圖掙脫繩子，但她發現自己身上沒有力氣。

【別白費力氣了，你身上有小醜下的毒，一天後就會死的那種，需要解藥。】

安妮：這裏是哪裏？

【某棟大樓？差不多有五十層樓高，我們在第三十層。】

安妮：要怎麽逃出去？

【你身上的追蹤器都被毀了，我們得等蝙蝠俠來救，然後逼小醜交出解藥。關鍵是要解毒，我們總不能中著毒去大都會。】

安妮：我好垃圾，居然要等別人來救……

【放心啦，蝙蝠俠很有經驗的，他什麽時候失手過。】

小醜擺好了攝像機，他整理了一下自己誇張的紫色西服，為接下來的直播恐嚇做準備。

“噢，小南瓜，你說蝙蝠俠這次會不會氣得想殺了我呢？”小醜抱著哈莉調情中。

“噢，小布丁。”哈莉親吻小醜：“我想你就算把哥譚的所有人都殺掉，蝙蝠俠都舍不得殺掉你的，畢竟，蝙蝠俠不殺人的不是嗎哈哈哈……”

小醜和哈莉瘋狂嘲笑。

身為現場觀眾的安妮：“……”

安妮：他們戲怎麽那麽多。

“來吧，繼續我們未完成的盛大演出！”小醜揮舞著手臂走向攝像機：“小鬼，你的死亡將會是我送給蝙蝠俠的一點點餐前甜點哈哈哈……”

【不慌，只要小醜開直播，蝙蝠家族就能輕易找到他……】

“啪！”小醜還沒來得及打開鏡頭，攝像機就被人一刀劈成了兩半。

“嗯？”看清來人後，小醜生氣道：“噢！臭女人！這可是我直播用的！”

塔利亞的面容冷若冰霜，曼妙的身姿在光影交錯間若隱若現，手裏的長刀反射出淩冽的寒光。

安妮震驚：塔利亞！

塔利亞沒有理會小醜，她拿著長刀一步一步靠近安妮，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冷峻。

“你難道想給她捅幾刀嗎？”小醜詭異地笑道了：“也不是不可以哈哈哈……”

【塔利亞曾經和小醜聯手過，難道這次，他們也聯手了嗎……】

安妮害怕地閉上眼睛：完了完了！死定了！我這是倒黴他媽叫倒黴回家，倒黴到家了！

塔利亞走到安妮面前舉起刀，手起刀落。

安妮虛弱地坐在地上，她忽然意識自己毫發無損，睜開眼睛才發現綁著自己的繩子被割斷了。

“誒？”安妮拿掉嘴裏的破布，震驚道：“塔利亞，你？”

小醜頓時不開心了：“塔利亞，你想幹嘛？”

“這是解藥。”塔利亞丟給了安妮一小瓶藥劑，用命令的語氣說道：“喝掉它。”

安妮被塔利亞的禦姐範鎮住了。

【真的是解藥！快喝掉它！】

雖然不太明白塔利亞為什麽要忽然救自己，但安妮知道現在的塔利亞是可以相信的。

安妮立馬將解藥一口灌了。

“我去。”安妮吐著小舌頭：“這解藥可真夠苦的……”

毒藥的效果褪去，安妮漸漸有了力氣。

“塔利亞·奧古！”小醜氣得原地跺腳。

塔利亞拿著刀瞇起眼睛：“小醜，我們的合作終止了。”

“終止？”小醜氣不打一處來：“怎麽能這樣沒有原則呢！明明是你先邀請我的！”

“我要抓的是安娜·愛麗絲。”塔利亞斜眼：“而不是一個孩子。”

“嘁！臭女人！”

塔利亞顯然是來破壞小醜的計劃的，小醜和哈莉沖上去和她打了起來。

塔利亞自然也毫不示弱，她舉起刀擋住兩人的攻擊，偏頭對安妮說道：“餵，下面有炸彈，你得往上！”

“往哪？往上跑嗎？”安妮找準時機立馬沖向樓梯往上爬。

塔利亞拖住了小醜，而哈莉則拿起棒球棍和槍去追安妮……

安妮吭哧吭哧地爬著樓梯，而小醜女在下方追著她。

“站住！小甜心！”哈莉時不時地往上開兩槍，囂張地笑道：“不然我不能保證你死的時候會是全屍！”

“哈莉！你不要追我啊！”毒藥的藥效還沒完全過去，安妮費力地爬著樓梯：“靠！我發現我總是被各種各樣奇怪的人追，我招誰惹誰了啊！”

安妮和哈莉來到了最頂層的天臺，這裏空無一人。

“啊！”安妮費力地躲過哈莉的攻擊，搖搖晃晃地退到了天臺邊緣。

安妮往後瞟了一眼。

退後一步，將會萬劫不覆。

“蝙蝠俠呢，蝙蝠俠怎麽還沒來。”她左看看右看看，哭唧唧道：“這裏好高，風好大，我好害怕……”

“哈！小鬼！你死定了！”哈莉向安妮揮動棒球棍。

“啊！”安妮躲過了棍子，但重心不穩讓她腳底滑了一下。

安妮跌了下去。

在摔下去的那一瞬間，安妮眼疾手快拽住了頂樓的排水管道。

“啪啪啪。”水管有搟面杖那麽粗，但安妮太重，固定排水管的螺絲按順序被崩開，當第三個螺絲被崩飛後螺絲總算停止了崩裂，此時水管呈現一條曲線緊貼在大樓外側。

水管不僅保持了一個完美的弧度還有彈性地一晃一晃的，安妮基本算是懸空，她緊緊抱著排水管不敢松手。

安妮看著下方，瑟瑟發抖：“我去，這可太刺激了……”

“哈哈哈，這裏可是五十樓呢。”哈莉站在天臺邊緣哈哈大笑：“你掉下去摔成肉醬的圖案一定會很美麗哈哈哈哈……”

“住嘴！”安妮快哭了：“我都已經很害怕了！你就不要再嚇唬我了！”

哈莉嘟著嘴：“哼，小甜心，你可真沒有幽默感~”

安妮喊道：“咱倆換個位置你看你笑得出來不！”

“哈！這一次！”哈莉帥氣一笑，她舉起槍瞄準安妮：“你跑不掉了哈哈！”

“啊！不要啊！”安妮閉起眼睛撕心裂肺地喊道：“爸爸！救命啊！”

……

聲波傳向遠方，跨過山川和河流，穿過大街和小巷。

克拉克一楞，他猛地轉頭看向某個方向。

他聽到了……那個聲音是……

……

“哈哈！哭著喊爸爸了？我送你一程……啊！”哈莉還沒來得及開槍就直直往後倒了下去，她被塔利亞放倒了。

安妮睜開眼睛松了一口氣，塔利亞擊敗了小醜來支援她了。

“塔利亞……”安妮抓著水管，一臉快哭的模樣。

塔利亞想救安妮，她朝安妮伸出手：“孩子！抓住我的手！”

“塔利亞……”安妮其實還蠻震驚的：“你，你真的要救我？你不是應該是推我一把才對的嗎？”

“就當時是為了達米安。”塔利亞瞇起眼睛嚴厲呵斥道：“快！”

安妮被塔利亞兇得沒脾氣了，她一只手拽著水管，伸出另一只手努力去夠塔利亞的手。

安妮表情猙獰：“還差一點……”

真的只差一點點。

安妮就能抓住塔利亞的手了。

“嘭！”小醜不知何時跟了上來，他出現在塔利亞身後，舉著槍對著水管開了一槍。

“啪！”水管啪的一聲斷裂，子彈同時擦過安妮的脖子，脖子上的項鏈恰好應聲而斷。

安妮瞪大了眼睛，她失去了著力點，地心引力讓她迅速下落。

“不!”塔利亞變了表情。

“哈哈哈！”小醜在狂笑，他在開槍的同時還摁下了一個按鈕：“死吧！”

“嘭嘭嘭！”耳邊響起連環爆炸聲，不僅是這棟大樓，大樓的周圍包括安妮下方的房屋也發生了爆炸。

安妮還保持著伸手的動作，那一刻，時間仿佛被放慢了，安妮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離塔利亞的手越來越遠。

她能看見塔利亞的瞳孔在放大，表情帶著一絲錯愕。

安妮懵了，她在最後那一下沒夠著塔利亞的手。

安妮掉了下去，而下方是火海，她的身後是高漲的熾熱火焰。

掉落的速度比安妮想象的快很多，她瞬間就離塔利亞有幾米遠了。

“不！”塔利亞想跳下去抓住安妮，但她被小醜纏住了。

哪怕只被纏住了一秒，塔利亞再去救安妮也已經遲了。

“轟！”爆炸的火焰從下方沖了上來，火焰將安妮瞬間吞沒，塔利亞也被火焰沖得被迫後退。

掉下去的那一刻安妮想了很多。

生存和死亡。

在生與死之間，安妮忽然想起……

莎士比亞的歌劇。

是悲劇。

……

塔利亞再次回頭向下方看去時，入眼處皆是火海，而耳邊是小醜放肆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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