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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六章都是何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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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六章都是何輝

段承陽搖了搖頭,他俯身過來在秦靜的手上輕輕一吻:“傻瓜,你變成什麽樣子我都喜歡你。”

他說的這樣溫柔,秦靜忍不住又想哭了,但就在這時,秦靜驚訝的發現自己手臂上的那些膿包不知何時都已經消退了!秦靜的手背又變得像之前那樣光潔無比,昨天發生的事情就像是一場噩夢一樣,顯然已經煙消雲散。

“我好了!”秦靜一下從床上跳起來,跑到浴室裏去照鏡子,段承陽笑嘻嘻的跟在秦靜身後,就在這時,他的電話突然響了,段承陽接了電話,臉上的笑意一剎那凝固了。

他面色嚴肅的掛了電話,說道:“鏡子,不好了,小艾也得了你這種怪病,而且病的比你要嚴重好多倍!”

“什麽?小艾她怎麽了?”秦靜急忙問道。

段承陽搖了搖頭,低聲說道:“小艾的情況不太好,我去看看她。”秦靜也想要跟著一起去,但段承陽擔心秦靜的身體,不願讓秦靜同行。秦靜哀求了好半天,段承陽才同意。

我們兩個出了賓館立即驅車前往了金先生的住處,還沒進屋,秦靜就聞到了一股腐爛的味道。金先生家住的是一棟三層的洋房,她的夫人和親戚都坐在一樓大廳裏難過的哭泣著。

秦靜看到金先生坐在沙發裏唉聲嘆氣的,忍不住過去說道:“小艾她現在在哪裏,情況怎麽樣了?”

金先生擡頭看到是秦靜和段承陽,不禁長嘆了一口氣:“她現在很不好,你們,你們還是別看她了。回去吧!”秦靜急忙說道:“您別急。小艾的身上是不是生了很多膿瘡,而且膿水流到哪裏,就感染到哪裏?”

金先生一聽這話連忙點頭:“是啊是啊,你知道她這是怎麽回事兒麽?這幾天我們問遍了所有的醫生,都說不是生病,具體是什麽原因導致的醫生也說不出來!小艾是我唯一的一個孫女兒,要是她有個三長兩短,我該怎麽辦啊!”

金先生說到最後聲音已經很是哽咽了,秦靜急忙安慰他道:“我之前也得了這種怪病,但是已經治好了。我大概可以幫小艾醫治一下試試,但是能否痊愈我不能打包票。”

秦靜擼起袖子給金先生看了看秦靜身上還沒有完全痊愈的一些傷疤,金先生一看登時站了起來拉住秦靜的手,說道:“求你,一定要治好我的小艾呀!”

秦靜點了點頭,表示一定會竭盡全力。金先生帶秦靜上了樓,越往樓上走,空氣中腥臭的味道越強烈,等我們來到一個門口的時候,秦靜幾乎掩住了口鼻無法呼吸。

金先生嘆了口氣,在門口低聲說道:“她從那天晚會回來之後就鬧著說不舒服,要睡覺,我也沒當回事兒,只當是她小孩子家家的貪玩兒喝多了酒,就讓她睡了。誰知道第二天的時候她竟然渾身生滿了大泡!那些膿水弄的到處都是不說,她的皮膚也都破裂的,現在碰到哪兒都疼的不行。我這心裏難受的要命,卻一點兒都幫不了她……”

說到這兒金先生已經是老淚縱橫,秦靜急忙將那張藥單交給了金先生,然後告訴了他治療的方法。

金先生千恩萬謝的立即差人去買,秦靜則推門進了屋裏。屋子裏惡臭難聞,一個女人趴在小艾的床旁邊兒不住的低聲哭泣著,那應該是她的母親。金先生走了進去拍了拍她的身子,示意她讓開來。秦靜看到小艾瑟縮在床上,她的身上纏著厚厚的紗布,紗布已經被血水和膿水浸透了。

小艾的臉色憔悴的不行,絲毫沒有那天相見時候的活潑模樣。秦靜看著她這樣心裏也是難受不已,過了好一會兒,終於有人將所有的藥品白酒買了回來。秦靜立即吩咐人將小艾泡到藥酒之中,泡了沒一會兒,小艾突然醒了過來,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秦靜看到她的一雙眼睛已經紅腫充血了,而且聲音聽起來也很是沙啞。片刻之後,小艾突然沒了動靜,直挺挺的倒在了浴缸之中。一家人都慌了神兒,紛紛圍過來查看小艾是怎麽回事兒,秦靜戴上手套,將小艾托起來,用一把消過毒的匕首劃破了她身上的一處膿皰。

果然,像那個中醫說的那樣,小艾身體裏的蟲子是秦靜的十倍不止,而且那些蟲因為體型太大已經不那麽容易被藥酒殺死了,它們在小艾的皮膚下面不停蠕動著,仿佛在享受浸透進小艾身體裏的藥酒一般!看著小艾這麽難受,秦靜實在沒了法子。

就在此時,段承陽突然開口說道:“鏡子,你還記不記得,晚會上那個叫何輝的人敬了你和小艾一人一杯酒?”秦靜點了點頭,剎那間,秦靜突然明白了段承陽的意思:“你是說,這蠱蟲是何輝下的?!”

段承陽點了點頭,說道:“宴會之上小艾嘲諷了他做的珊瑚戒指,而且還讓你戴上了她買的一套黑珍珠的首飾,我看到那時候何輝的臉色神情就不太對勁兒,但是他後來有擺出了一副寬容和善的模樣,所以我都沒有在意。但是宴會結束之後你和小艾都犯了這種怪病,其餘人卻沒有事兒,這不得不令人懷疑,是那小子搞的鬼!”

承陽分析的很有道理,秦靜雖然在心中難以接受昔年的同學對秦靜下了毒手這件事兒,但是種種跡象都指向了何輝,秦靜也沒法給他開脫。

金先生一聽說小艾是被何輝害成這樣的,當時就惱了,直接就派人搜查何輝的下落。何輝雖然換了手機號,但是之前的地址還在,而且金先生在青島的人脈十分廣闊,要找出一個人來簡直是易如反掌。他搜查了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就定出了何輝現在的位置。

金先生本來是打算帶著人直接沖到何輝的住處去的,但是秦靜勸他最好不要打草驚蛇。因為蠱蟲這種事情畢竟不能夠被大眾所接受,而且這事兒玄之又玄,要是何輝一口咬定自己沒有做什麽事,或者無論我們怎麽說都不給出解藥來,那小艾估計就真的沒救了。

金先生聽了秦靜的話之後也冷靜了下來,他點了點頭表示願意按秦靜的吩咐去辦。秦靜的意思是讓秦靜和段承陽先去找何輝,能夠勸他自己交出解藥來的話是最好的,實在不行再動粗。金先生同意了,但是為了保證秦靜和段承陽的安全,他還是派了幾個人在暗中保護我們。

秦靜和段承陽在幾個保鏢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破舊的小區,具金先生判斷何輝現在就在這個小區之中。我們走上了小區,敲響了其中一戶的門。過了好久,都沒有人來開門,但是從門縫之中一喜可以看到,門裏面亮著燈,顯然是有人的。

“踹門!”段承陽失去了耐心,低聲喝到。保鏢立即將房門踹開,我們幾個沖了進去,在臥室裏發現了何輝。何輝正坐在一堆木雕之中,秦靜看到他手中正握著一柄刻刀,而他對面的那個雕塑,竟然是秦靜的模樣!

“嘿嘿嘿,鏡子,嘿嘿,別害怕呀。”何輝僵硬的扭過頭來,笑著看著秦靜。他臉上的表情很是詭異,嘴角大大的裂開著,露出一段猩紅的牙齦來。而且何輝的一雙眼睛已經因為充血變成了赤紅的顏色,他整個人看上去都是滿滿的頹廢和怪異!

段承陽擡手將秦靜護到了身後,大聲罵道:“你這混蛋,到底對小艾做了什麽!”何輝一聽,又嘿嘿的笑出了聲來。他將手中的雕刻刀用力一通,刺進了面對面的雕塑之中。雕塑的臉上登時被雕刻刀挖去了一大塊兒木材,左邊臉頰凹陷下去了一大塊兒,看起來十分的猙獰。

何輝雙手踹在胸口,低聲說道:“我做了什麽?我要殺了它們!都是因為它們,因為那個壞女人,我才得不到鏡子!本來,本來那個戒指,戒指……”

何輝斷斷續續的說著,秦靜心裏猛的一凜,難不成戒指裏本來就有什麽蠱?他從一開始就沒有對秦靜安什麽好心?

何輝雙手在身前不住的顫抖,秦靜看到他的一雙手已經變了形,手指關節十分的粗大,而且指甲蓋兒都已經劈開了,看起來恐怖無比。何輝身子顫抖不已,臉上的表情也猙獰到了一個極致。

屋裏的燈光昏暗,何輝在這樣的光線下不時扭曲著身體,看起來活脫脫如一個惡魔一般!

他頓了頓,又說道:“嘿嘿,鏡子你這個賤女人。在高中的時候老子追求你你就不願意,你憑什麽不願意,你有什麽可以驕傲的!你根本就配不上我,老子願意找你就是你的榮幸了,你還敢說你不願意!”

聽何輝這麽說,秦靜不禁氣的渾身發抖:“你什麽時候跟我表過白?我又什麽時候拒絕過你,你到底在說些什麽!”

何輝冷冷一笑,用十分陰戾的眼神死死盯著秦靜:“老子當時要送你回家,你竟然不願意,還上了這個臭男人的車!你說,你這不是拜金是什麽!當時就看你不是個好東西,現在看來,你果然和有錢的大款在一起了!你就是個拜金的賤人!”

何輝說到這裏,秦靜突然想了起來。當年秦靜和何輝的關系一直都還不錯,但是有一天晚上下了晚自習之後下起雨來,秦靜沒帶傘,那時候段承陽就給秦靜打了一輛出租車,那時候何輝推著自行車到秦靜的面前想要載秦靜回去,可是出租車已經靠邊兒停了,不上去的話實在不好,秦靜就跟何輝說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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