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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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心聲
“要是沒什麽事的話，我們先告辭了。”秦靜不想再任著自己的泛濫母愛爆發，一邊說著話，一邊看著孟羽凡詢問道。是因為同情嗎？秦靜不知道這樣應不應該。
被秦靜這麽一扯，孟羽凡也覺是時候走了，給自己點時間理一理思路，也給宮本祈一些時間恢覆心緒。
“宮本大人，我們先告辭了，還望宮本大人見諒。”孟羽凡對著依舊失神的宮本祈躬身說道。也沒有等來宮本祈的一聲回應，便走出了大廳。
宮本祈回神看著孟羽凡與秦靜離去的背影，不知道此時的自己到底該做些什麽。
大廳外，庭院內，吵鬧聲、爭奪聲、淩亂的腳步聲愈發強烈。宮本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儀表，便從容地向外走去。
“大家請安靜一下。”頓時，庭院內安靜了下來，齊刷刷地望著宮本祈，帶著疑惑，帶著不解，帶著不安。
把一切盡收眼底的宮本祈隨手拿出隨身攜帶著的一把匕首。
“嘶”，宮本祈毫不憐憫地劃破自己的手掌，眉頭也不皺，任由鮮血染紅手掌。鮮艷的血液在宮本祈的素衣上暈染而開，像是一朵朵嬌艷的花蕊。
“我，宮本祈，以血起誓，會為死去的同胞們報仇，給他們一個交代。還請諸位給我一些時間。”
“對不起，保命重要。”也不知道是誰，在人群裏酸溜溜地回應道。
“對啊！保命重要！”應著剛才那位不知名者的話，人群突然暴動起來，一起嚷道。那些原本就長相十分出眾的人在遇到這種生死關頭，扭曲著嘴臉，顯露著人性中的醜態。
一位在府裏甚有威望的人站了出來，平息著眾人的怒氣：“大家靜一靜！”
回頭又對宮本祈鞠了個躬，開始質問道：“我們不是沒有給你時間查清事實。只是，事情過去了這麽久，宮本大人又給了我們哪些交代？”
“對啊！對啊！”人群應和著這個人一起質問著宮本祈。
“第一次命案，我們可以以為是意外；第二次命案，我們也安慰著自己是自殺。接著的第三次，第四次……可是，這一次，他們變成了人幹，活生生地被殘忍割去生殖器官，又要以什麽理由安慰自己？”
“宮本大人，我們來到這裏是因為宮本家以‘世外桃源’著稱，因著它的遠離世間紛擾我們才來到了這裏，可是現在接二連三的命案實在讓我們不敢恭維。”人群裏一位步履蹣跚的老者說道。
看著攢動的人頭，感受著周遭彌漫著的惶惶人心，聽著他們的質問，宮本祈半扶著門，臉色慘淡，手無力地對他們擺了擺，便茫然地往院內走去。
“謝謝宮本大人成全！”剛剛安靜下來的庭院瞬間又吵嚷了起來……
宮本祈漫無目的地行走在這個空蕩蕩的府邸裏，再也見不到熟識的下屬，也聽不到屬於他們的嬉鬧聲。
原來，自己早已習慣了他們的存在呢。
宮本祈看著倒映在湖底的自己的模樣，不經意地擡手摸著那慘白的臉。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跟喪家犬一般吧？扯了扯嘴角，對著湖中的自己笑了。
“宮本大人還有心情在這裏賞魚？”
溫潤的聲音傳入宮本祈耳際，她失神地回頭看著幾步之遙的含著笑意的宮本三屋，或者說，月羽渥。她喜歡他那如陽光和煦般的笑顏，只是平時的他對自己都是那樣冷淡。今日，有幸看到，是該感謝老天嗎？宮本祈一邊想著一邊擡頭看著湛藍的天空。
“為什麽？”宮本祈目不轉睛地盯著天空，幽幽地發問。聲音明顯帶著悲傷。
“呵，難道不是嗎？”月羽渥慢悠悠地走近宮本祈身旁。
“不怕我殺了你？”宮本祈對上了月羽渥那一雙好看的卻讓人怎麽也無法看透的深邃眼睛，像是個無底的黑洞一樣，感覺整個人都像是要被吸進去一樣。
“你覺得我是該怕你嗎？”月羽渥沒有回避宮本祈的眼睛，笑道。
“你笑起來真好看。”看著月羽渥的笑容，宮本祈覺得一切還是那麽美好。至少，他的笑容能讓減弱自己的痛楚。
“你不應該擔心一下自己的處境麽？宮本祈。”月羽渥聽到宮本祈的話後，有些發怔，但很快地又拉了回來。這是他第一次叫眼前這個女人的名字，但是他希望，這也是最後一次。
“是啊，我不應該擔心自己的處境麽？”宮本祈揚起嘴角問著自己同個問題。卻依舊望著那雙讓自己癡迷已久的眼睛，不知不覺中竟濕潤了自己的眼睛。
月羽渥沒有料到，以女強人稱霸的宮本祈竟也會哭泣。看著滿眼淚花的宮本祈，他下意識地擡起了自己的手，想為眼前這個惹人憐的女人拂去淚水。
手卻在半空中硬生生地被自己阻止下來，月羽渥在心裏咒罵著自己肯定是瘋了，才會心疼眼前這個想要害死自己妹妹的女人。
卻不料，停在半空中的手還沒來得及收回，便被宮本祈緊緊抓住。
“三屋，你有沒有喜歡過我？哪怕只是一點點。”宮本祈忍著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盯著月羽渥的眼睛，猝不及防地問道。
月羽渥楞了一下，喜歡？她？他沒有想到自己也會疑惑也會遲疑。但潛意識告訴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在演戲，是在博取同情心。他猛地掙脫開了宮本祈的束縛，看著遠處的風景，平靜地說道：“承蒙宮本大人厚愛。還有，我姓月羽，名渥。”
被掙脫開的手讓宮本祈顯得不知所措，臉上的冰涼感更是讓自己覺得自己的可悲，她無力地癱坐在了地板上。
“為什麽！為什麽要這麽對我！”得到的否認讓宮本祈忍不住控訴起月羽渥。這份感情不同於她與那些面首之間的萍水相逢，那些面首對他而言就只是些玩偶。可是這個男人不同，從她第一眼見到這個男人起，她就已經察覺到了。
“為什麽？你說呢？”月羽渥有些好笑地審視著癱坐在地上的宮本祈，卻刻意避開她滿是淚痕的臉龐。
“就因為我們是聯姻？”明明已經知道了答案，但是宮本祈卻一直在欺騙著自己，為自己找尋著無數的借口。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月羽渥一聽到滿是恥辱的聯姻，就像是失去了控制地對著宮本祈吼道。很好，那些人侮辱他的目的達到了，宮本祈的話也成功的引出了他壓抑已久的怒火。這段他最不想承認的回憶，最為恥辱黑暗的時光。
“聯姻？不過是個借口罷了。想借此找到我妹妹的行蹤，才是你們的目的所在吧？你覺得，我會不知道你們之間這些骯臟的交易？”月羽渥沒有想到，在這一天真正到來時，自己竟是這般平靜地陳述著這些埋藏多年的秘密。
宮本祈有些吃驚月羽渥所知道的事情。可是，自己又何曾沒有苦衷？
“你可以聽我解釋嗎？”宮本祈拉著月羽渥的衣角懇求道。或許，自己永遠也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放下所謂的尊嚴與顏面去懇求他人，而這僅僅只是為了得到自己心愛人的理解。
月羽渥，你就最後一次再聽我解釋好嗎？我求你了，最後一次再聽我說話，好嗎？宮本祈的話到了嘴邊，卻是怎樣都說不出口。像是被卡在了喉嚨的魚刺一樣，她想吐出來，卻怎麽也咽不下去。再不說，她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這個時候，她不是外界所崇拜的宮本家家主，不是陰陽家中的佼佼者，現在的她只是一個想要挽留心愛人的普通女子。拋去那些所謂的頭銜，她也是個有著七情六欲的癡情人啊。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解釋嗎？宮本祈，與其跟我說這些沒用的話，還不如好好想想怎麽解決眼前的事情。”月羽渥扯了扯自己的衣角，丟下這句話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眼淚怎麽也抑制不住，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濕了裙角，失了宮本祈的心。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天皇以你妹妹的行蹤要挾我整個家族的性命。呵，你怎麽會知道呢？就算知道了又如何？我家族的性命與你何幹？”宮本祈看著漸行漸遠的月羽渥的背影，自言自語道。
為了這個男人，她拼命的壓抑著自己的感情，拼命的袒護著他，就連那些跟蹤他的人她都秘密的處決掉了。她在那些矛頭都指向他的時候裝作不知情，就是不想讓他受到懷疑。她暗中派人保護他，為他所做的這一切，她是永遠都說不出口的。
樓臺依舊，美景依舊，只是，一切的一切早已物事人非。宮本祈看著自己居住了這麽久的府邸，竟在這一刻安靜得可怕。自己又何曾想過自己也會有今天？
自己，不一直嫌吵麽？現在不正合自己意了？宮本祈自嘲著自己。
那些人，應該已經快來了吧？宮本祈的手在自己的頭發上順了順，將自己略微有些淩亂的衣著整理了一下，努力的想要保持自己的優雅鎮定形象。但是她臉上的兩行淚痕就像是在跟她作對一樣，怎麽擦都無法拭去。
就像那個男人烙在她心上的印記一樣，一點一點的蝕刻著她的心。
哢嚓。她好像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月羽渥像不受控制般，腦海裏不斷地浮現著滿臉淚痕的癱坐在地上的宮本祈。他捂著自己的胸口，質問自己到底是怎麽了。
“我一定是瘋了。才會那麽在意這個女人。”月羽渥一邊試圖擺脫腦海裏揮之不去的宮本祈的模樣，一邊對著自己百般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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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沒什麽事的話，我們先告辭了。”秦靜不想再任著自己的泛濫母愛爆發，一邊說著話，一邊看著孟羽凡詢問道。是因為同情嗎？秦靜不知道這樣應不應該。
被秦靜這麽一扯，孟羽凡也覺是時候走了，給自己點時間理一理思路，也給宮本祈一些時間恢覆心緒。
“宮本大人，我們先告辭了，還望宮本大人見諒。”孟羽凡對著依舊失神的宮本祈躬身說道。也沒有等來宮本祈的一聲回應，便走出了大廳。
宮本祈回神看著孟羽凡與秦靜離去的背影，不知道此時的自己到底該做些什麽。
大廳外，庭院內，吵鬧聲、爭奪聲、淩亂的腳步聲愈發強烈。宮本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儀表，便從容地向外走去。
“大家請安靜一下。”頓時，庭院內安靜了下來，齊刷刷地望著宮本祈，帶著疑惑，帶著不解，帶著不安。
把一切盡收眼底的宮本祈隨手拿出隨身攜帶著的一把匕首。
“嘶”，宮本祈毫不憐憫地劃破自己的手掌，眉頭也不皺，任由鮮血染紅手掌。鮮艷的血液在宮本祈的素衣上暈染而開，像是一朵朵嬌艷的花蕊。
“我，宮本祈，以血起誓，會為死去的同胞們報仇，給他們一個交代。還請諸位給我一些時間。”
“對不起，保命重要。”也不知道是誰，在人群裏酸溜溜地回應道。
“對啊！保命重要！”應著剛才那位不知名者的話，人群突然暴動起來，一起嚷道。那些原本就長相十分出眾的人在遇到這種生死關頭，扭曲著嘴臉，顯露著人性中的醜態。
一位在府裏甚有威望的人站了出來，平息著眾人的怒氣：“大家靜一靜！”
回頭又對宮本祈鞠了個躬，開始質問道：“我們不是沒有給你時間查清事實。只是，事情過去了這麽久，宮本大人又給了我們哪些交代？”
“對啊！對啊！”人群應和著這個人一起質問著宮本祈。
“第一次命案，我們可以以為是意外；第二次命案，我們也安慰著自己是自殺。接著的第三次，第四次……可是，這一次，他們變成了人幹，活生生地被殘忍割去生殖器官，又要以什麽理由安慰自己？”
“宮本大人，我們來到這裏是因為宮本家以‘世外桃源’著稱，因著它的遠離世間紛擾我們才來到了這裏，可是現在接二連三的命案實在讓我們不敢恭維。”人群裏一位步履蹣跚的老者說道。
看著攢動的人頭，感受著周遭彌漫著的惶惶人心，聽著他們的質問，宮本祈半扶著門，臉色慘淡，手無力地對他們擺了擺，便茫然地往院內走去。
“謝謝宮本大人成全！”剛剛安靜下來的庭院瞬間又吵嚷了起來……
宮本祈漫無目的地行走在這個空蕩蕩的府邸裏，再也見不到熟識的下屬，也聽不到屬於他們的嬉鬧聲。
原來，自己早已習慣了他們的存在呢。
宮本祈看著倒映在湖底的自己的模樣，不經意地擡手摸著那慘白的臉。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跟喪家犬一般吧？扯了扯嘴角，對著湖中的自己笑了。
“宮本大人還有心情在這裏賞魚？”
溫潤的聲音傳入宮本祈耳際，她失神地回頭看著幾步之遙的含著笑意的宮本三屋，或者說，月羽渥。她喜歡他那如陽光和煦般的笑顏，只是平時的他對自己都是那樣冷淡。今日，有幸看到，是該感謝老天嗎？宮本祈一邊想著一邊擡頭看著湛藍的天空。
“為什麽？”宮本祈目不轉睛地盯著天空，幽幽地發問。聲音明顯帶著悲傷。
“呵，難道不是嗎？”月羽渥慢悠悠地走近宮本祈身旁。
“不怕我殺了你？”宮本祈對上了月羽渥那一雙好看的卻讓人怎麽也無法看透的深邃眼睛，像是個無底的黑洞一樣，感覺整個人都像是要被吸進去一樣。
“你覺得我是該怕你嗎？”月羽渥沒有回避宮本祈的眼睛，笑道。
“你笑起來真好看。”看著月羽渥的笑容，宮本祈覺得一切還是那麽美好。至少，他的笑容能讓減弱自己的痛楚。
“你不應該擔心一下自己的處境麽？宮本祈。”月羽渥聽到宮本祈的話後，有些發怔，但很快地又拉了回來。這是他第一次叫眼前這個女人的名字，但是他希望，這也是最後一次。
“是啊，我不應該擔心自己的處境麽？”宮本祈揚起嘴角問著自己同個問題。卻依舊望著那雙讓自己癡迷已久的眼睛，不知不覺中竟濕潤了自己的眼睛。
月羽渥沒有料到，以女強人稱霸的宮本祈竟也會哭泣。看著滿眼淚花的宮本祈，他下意識地擡起了自己的手，想為眼前這個惹人憐的女人拂去淚水。
手卻在半空中硬生生地被自己阻止下來，月羽渥在心裏咒罵著自己肯定是瘋了，才會心疼眼前這個想要害死自己妹妹的女人。
卻不料，停在半空中的手還沒來得及收回，便被宮本祈緊緊抓住。
“三屋，你有沒有喜歡過我？哪怕只是一點點。”宮本祈忍著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盯著月羽渥的眼睛，猝不及防地問道。
月羽渥楞了一下，喜歡？她？他沒有想到自己也會疑惑也會遲疑。但潛意識告訴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在演戲，是在博取同情心。他猛地掙脫開了宮本祈的束縛，看著遠處的風景，平靜地說道：“承蒙宮本大人厚愛。還有，我姓月羽，名渥。”
被掙脫開的手讓宮本祈顯得不知所措，臉上的冰涼感更是讓自己覺得自己的可悲，她無力地癱坐在了地板上。
“為什麽！為什麽要這麽對我！”得到的否認讓宮本祈忍不住控訴起月羽渥。這份感情不同於她與那些面首之間的萍水相逢，那些面首對他而言就只是些玩偶。可是這個男人不同，從她第一眼見到這個男人起，她就已經察覺到了。
“為什麽？你說呢？”月羽渥有些好笑地審視著癱坐在地上的宮本祈，卻刻意避開她滿是淚痕的臉龐。
“就因為我們是聯姻？”明明已經知道了答案，但是宮本祈卻一直在欺騙著自己，為自己找尋著無數的借口。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月羽渥一聽到滿是恥辱的聯姻，就像是失去了控制地對著宮本祈吼道。很好，那些人侮辱他的目的達到了，宮本祈的話也成功的引出了他壓抑已久的怒火。這段他最不想承認的回憶，最為恥辱黑暗的時光。
“聯姻？不過是個借口罷了。想借此找到我妹妹的行蹤，才是你們的目的所在吧？你覺得，我會不知道你們之間這些骯臟的交易？”月羽渥沒有想到，在這一天真正到來時，自己竟是這般平靜地陳述著這些埋藏多年的秘密。
宮本祈有些吃驚月羽渥所知道的事情。可是，自己又何曾沒有苦衷？
“你可以聽我解釋嗎？”宮本祈拉著月羽渥的衣角懇求道。或許，自己永遠也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放下所謂的尊嚴與顏面去懇求他人，而這僅僅只是為了得到自己心愛人的理解。
月羽渥，你就最後一次再聽我解釋好嗎？我求你了，最後一次再聽我說話，好嗎？宮本祈的話到了嘴邊，卻是怎樣都說不出口。像是被卡在了喉嚨的魚刺一樣，她想吐出來，卻怎麽也咽不下去。再不說，她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這個時候，她不是外界所崇拜的宮本家家主，不是陰陽家中的佼佼者，現在的她只是一個想要挽留心愛人的普通女子。拋去那些所謂的頭銜，她也是個有著七情六欲的癡情人啊。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解釋嗎？宮本祈，與其跟我說這些沒用的話，還不如好好想想怎麽解決眼前的事情。”月羽渥扯了扯自己的衣角，丟下這句話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眼淚怎麽也抑制不住，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濕了裙角，失了宮本祈的心。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天皇以你妹妹的行蹤要挾我整個家族的性命。呵，你怎麽會知道呢？就算知道了又如何？我家族的性命與你何幹？”宮本祈看著漸行漸遠的月羽渥的背影，自言自語道。
為了這個男人，她拼命的壓抑著自己的感情，拼命的袒護著他，就連那些跟蹤他的人她都秘密的處決掉了。她在那些矛頭都指向他的時候裝作不知情，就是不想讓他受到懷疑。她暗中派人保護他，為他所做的這一切，她是永遠都說不出口的。
樓臺依舊，美景依舊，只是，一切的一切早已物事人非。宮本祈看著自己居住了這麽久的府邸，竟在這一刻安靜得可怕。自己又何曾想過自己也會有今天？
自己，不一直嫌吵麽？現在不正合自己意了？宮本祈自嘲著自己。
那些人，應該已經快來了吧？宮本祈的手在自己的頭發上順了順，將自己略微有些淩亂的衣著整理了一下，努力的想要保持自己的優雅鎮定形象。但是她臉上的兩行淚痕就像是在跟她作對一樣，怎麽擦都無法拭去。
就像那個男人烙在她心上的印記一樣，一點一點的蝕刻著她的心。
哢嚓。她好像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月羽渥像不受控制般，腦海裏不斷地浮現著滿臉淚痕的癱坐在地上的宮本祈。他捂著自己的胸口，質問自己到底是怎麽了。
“我一定是瘋了。才會那麽在意這個女人。”月羽渥一邊試圖擺脫腦海裏揮之不去的宮本祈的模樣，一邊對著自己百般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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