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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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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啊?什麽王臨?”那老伯顯然不知道誰是王臨,但是見到他們氣勢洶洶的破了自家的木門,自然也沒有什麽好臉色。

“我說你們這些當兵的怎麽這麽霸道啊,這天底下還有沒有王法了!你們這叫擅闖私宅我要告你們去!”

蘇沽沒有理會他,王臨十分狡猾,一旦聽到動靜就可能溜走,他們這些天來能找到王臨的線索不容易,他萬萬不能大意!

“進去搜!”蘇沽盯著那些房間,冷聲道。

他的命令一下,迅速院子當中的士兵都湧向了各個房間當中搜捕。

“誒!你們這是幹什麽了,你們怎麽能這麽做!”那老伯本想去阻止他們,但怎麽能攔阻的了呢。

熊平與蘇沽兩人站在院子當中,見此,熊平上前開口問道:“老伯,這段時間你這裏有沒有人住在你的家中?”

聽得此話,那老伯明顯臉色變了變,但又想到了什麽,立馬搖頭,警惕的看著二人:“沒有!這間房子一直都是我一個人住在這,怎麽會有別人!你們到底是誰!”

這老伯顯然是不會說謊話,撒謊撒的十分明顯。

蘇沽與熊平兩人對視了一眼,沒有再說話。

“秉將軍,裏面沒發現叛徒王臨!”一名士兵從右房當中出來,恭敬的開口。

“秉將軍,正室裏面也沒有發現王臨!”緊接著,一對人馬也走了出來,稟告道。

熊平見此,不由的皺了皺眉開口道:“將軍,這不可能啊,我們的消息可是不會錯的!”

蘇沽緊鎖著眉頭,轉頭看向那名老伯,開口道:“這段時間果真沒人住在你家中?”

熊平有些沈不住氣了,連忙也開口問他:“對啊老伯,這個叛徒王臨到底有沒有住在你家中!”

聽得熊平的話,老伯頓時瞪大了眼睛,怒視著他:“胡說!他說你們才是叛軍!”

他的話剛出口,連忙就呆在了那裏,顯然也是沒有想到自己說漏了嘴。

蘇沽定定的看著那名老伯,再次開口道:“王臨到底在哪!”

那名老伯自知是說漏了嘴,十分警惕的看著他們,直接梗著脖子:“反正我不會告訴你們這些叛軍的!”

聽得此話,熊平倒是有些急了,上前開口:“老伯,我們哪是什麽叛軍,住在你家中的那個王臨才是叛國通敵的細作!這站在你面前的可是蘇將軍,難道蘇將軍還會騙你不成!”

聽到熊平的這番話,那老伯顯然楞了楞,有了一些猶豫,不過打量了一下蘇沽之後又轉過頭去。

“不管你們說什麽,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

見此,蘇沽直接拿出自己令牌來,舉在那老伯的面前:“我是秦國蘇將軍,這次特來抓捕叛徒王臨,包庇者同罪!”

那老伯擡頭望了望那令牌,只見他頓時雙腿一軟,直接跌坐在地上,顯然是確認了眼前的這些人的身份!

“老伯,你快說叛徒王臨如今在哪!”熊平連忙上前說道。

老伯看了他一眼,這才知道自己是好心將一個叛徒住在家中,顫顫的指了指院子當中的那棵已經枯死的楊樹。

見此,熊平連忙揮揮手向著那楊樹走去。

摸索了片刻熊平才發現,原來在院子當中的楊樹下面竟然還有一個暗室。

“將軍,這裏有一個暗室!”

蘇沽也走上前去,看著那被雜貨蓋上的暗室門,點了點頭:“小心一些。”

熊平點頭,把上面的雜貨推了開來,抽出利劍將暗室蓋子的一邊輕輕挑了起來。

他回頭看了一眼蘇沽,手上一用力,直接將那蓋子挑了出去,瞬間旁邊的士兵就湧了上來,把這個暗室的入口給封的死死的!

暗室很小,不過也就是十平方左右,上面的蓋子一杯挑開,陽光從上面照射下來,裏面看的清清楚楚。

熊平向裏面望去,只見到一些蔬菜和雜物,並未發現王臨等人!

他不由的轉頭望向那名老伯,開口問道:“老伯,你這個暗室當中有沒有其他的入口?”

那老伯聽得也是十分的奇怪,搖了搖頭,走上前去觀看,也滿臉的疑惑。

“不對啊,他們自從聽說你們來到這的消息之後,我就急忙把他們藏在這個暗室當中。這個暗室是我之前與老伴一起挖的,只是留存放一些東西,裏面自然不會有什麽別的出口!這人怎麽會無緣無故的消失了呢!”

蘇沽看了他一眼,發現也不像是在說謊,不由的看向熊平。

熊平也是十分疑惑,看了蘇沽一眼,得到他的準許之後準備帶著兄弟們先進去看看。

他走上前去,通往下面暗室的是一個十分簡陋的木梯子。他伸出腳踩了上去,木梯子因受力所發出一聲“吱吱”的響,在這安靜一場暗室當中顯得十分突兀。

熊平再上下走了兩步,一邊四處觀察著裏面,一邊小心翼翼的邁開腿。

走了幾步之後,他的大半個身子都下去了,朝著外面的士兵招了招手。

後面的兩名士兵見此,也下了下去。

此時的熊平已經下到了暗室之中,借著陽光皺眉觀察著四處有沒有異動。

在上面的蘇沽觀察著底下那隆起的一些貨物,皺了皺眉,轉頭問向那名老伯:“老人家,你這暗室當中放的東西一直都這麽多嗎?”

老伯走上前去看了看蘇沽手上所指的那一塊,眉頭不由的皺了皺:“咦?好像我也沒放這麽多東西啊?”

聽此,蘇沽迅速開口道:“熊平,小心那一……”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熊平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到一抹刀影劃過,那原本凸起的貨物堆突然從裏面跳出來幾名黑衣男子,各個持著利刃迅速朝著熊平所在的位置下手砍去!

上面的老伯一驚,連忙大喊一聲:“小心!”

熊平畢竟是副將,又深得蘇沽喜歡,這個位置是名副其實的打來的!

熊平在下暗室之前就已經有了準備,只見到他迅速從腰中抽出利刃,出聲迅速當中那向他襲來的劍鋒!

只聽到“叮當!”一聲,鐵器相擊在一起的聲音!

下面的暗室不過也只是十多平米的大小,在加上原本就是有一些貨物,就算是武功再高也是施展不出來,頓時下面是一片混亂!

熊平素日裏是訓練有素,那偷襲他的那名黑衣男子,他一瞅準時機直接反手將他手中的利刃扭掉,一手迅速抓住了那人的腰帶。

“呀!”他大吼了一聲,使出全身的力氣將那人直接扔到了那暗室的出口處。

蘇沽眼疾手快,迅速出手提住那人背後的腰帶,手上一用力直接將他給拽了出來,扔到地上。

上面的士兵見此,迅速圍了過來,將那名不停在掙紮的黑衣男子牢牢擒住。

其中一名黑衣人被擒,熊平立刻將手中的利刃一指裏面剩餘的還在打鬥的黑衣人。

他手中的利劍一指,手掌直接用力抓準時機,迅速出手,直接是將一黑衣人刺死。

黑衣人連連被擒兩人,其中還剩下兩名也是相繼被伏。

四名黑衣人介被擒獲,熊平將他們全部拽了出來,扔到地上。

活動了一下筋骨罵道:“奶奶的,還想偷襲你爺爺我,你們還嫩著點!”說著,猛踢了其中一人一腳。

蘇沽看著面前的那四名黑衣人,一人已經被熊平刺死,另外三名還活著,點了點頭。

“把他們面罩摘下來看看。”他冷聲吩咐道。

熊平點點頭,將那幾名黑衣人面罩拽了下來。

蘇沽瞇著眼挨個看著他們,這些人的面孔他不熟悉,想來也是王臨下面的同黨。自從王臨敗露之後,他就派人嚴查軍中是否還有細作,風聲十分緊,想來也是跟著這個王臨一起逃了!

“王臨呢!”挨個看一遍之後卻發現沒有王臨,蘇沽不由皺起眉頭往那暗室當中看去。

只見到暗室當中,不知什麽時候一名男子已經站在了下面,遠遠的看向蘇沽。

“王臨!”一旁的熊平也發現了他,大叫一聲。

“叛徒王臨,你今日已插翅難逃!我蘇沽平日待你不薄,倒沒想到你是狼心狗肺的東西,還不束手就擒!”蘇沽冷聲道。

對於叛徒,蘇沽是最厭惡這些的,如今這叛徒竟然都當到自己身邊的副將來了,他能不更是厭惡至極!

“呵呵。”只聽到王臨冷冷的笑了幾聲,接著道:“今日我已栽到你手裏,四名手下皆被你擒住,如今我被困在這個小小的暗室當中,已經是插翅難逃了!”

聽得此話,一直在一旁沒有說話的老伯顫顫的上前,指著他怒聲道:“你這個騙子!你說你是軍隊當中跑出來的,整個軍隊都叛變了,只剩下你一個人了!你這個叛徒,你這個騙子!”

對於老伯的大罵王臨始終是無動於衷,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一樣,只是冷冷的看向蘇沽。

“蘇沽,自從我走了,軍中是不是都炸開了鍋啊?”他原本全是冷意的臉上突然笑了開來,譏諷的意思很明確。

蘇沽冷冷一笑:“拖你的福,一切都好,要不然我也不會親自到這裏來抓你。”

說到這,蘇沽不想再跟他廢話什麽,對著熊平擺了擺手:“將這個王臨帶回去,親自發落!”

“是,將軍!”熊平點了點頭,領命之後直接將他給帶了出來。

“帶走!”蘇沽冷聲命令道。

“等一下!”只聽到王臨開口叫道。

蘇沽轉過頭瞇著眼前看著他:“你還有什麽話說!”

“呵呵!”王臨冷笑一聲,上前走了幾步,故作神秘的說道:“蘇沽,難道你不好奇我到底是再為誰賣命嗎?

聽得此話,熊平立馬上前開口,指著他的怒聲道:“少廢話!不管是你為誰賣命,除了晉國還能有誰!你這個叛徒!”

蘇沽看了他一眼:“好,你說!”

“將軍!”熊平見此,還想再說什麽。

蘇沽擺了擺手道:“讓他說,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麽好說的!”

王臨見此,只是冷冷一笑,朝著蘇沽走了幾步:“自從我走了之後,想來你們的糧草已經被燒大半了吧?”

“你到底想說什麽!”

“呵呵。”王臨整了整袖子,繼續開口道:“怎麽了?我說到痛處了?”

聽得此話,熊平實在是忍不住用力踢了他一腳,指著他開口:“要不是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和那晉國勾結,這糧草如何會被他們燒毀大半,真像打死你這個狗東西!”

說著,就舉起拳頭狠狠給他來兩拳!

“熊平!”蘇沽冷著臉喝退了他。

見到將軍發話了,熊平最終還是忍了一口氣,硬是咬著牙收回拳頭。

王臨揉了揉剛剛那一出被熊平踢上的大腿,回頭冷笑道:“怎麽了?熊平副將的脾氣幾日不見怎麽又暴躁了些許呢?”

“有話就說,若你再這般磨蹭那就到地牢裏去說吧!”蘇沽不想再聽他啰嗦,冷聲道。

“好,蘇沽大將軍都開口讓我說了,我還能不給他們一點面子嗎。”

王臨咳嗽了一聲,接著開口道:“蘇大人下來是十分疑惑我到底是給晉國辦事,還是給其他的辦事呢?”

“這一點蘇將軍或許怎麽也想不通我這副將又是通過什麽手段和晉軍勾結上的吧?”

聽得此話,蘇沽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

其實這個原本他一直都有想過,王臨怎麽說他的身份是和熊平平起平坐的副將,若是想要在他眼皮子底下行事難免得小心翼翼,這軍中這麽多的人,他又是如何會投靠晉國呢?

晉國與秦國兩國交戰,若是晉國勝了那他畢竟是秦國人,就算是有和他勾結到的晉國權貴,待日後遠不比讓秦國贏得到的多。

“想來將軍也是怎麽也想不通吧,其實道理很簡單,我並非是投靠了晉國,我只是聽從上面的指令,而我的上面,其實就是三皇子!”王臨看著蘇沽,意味的笑了笑,手指暗中動了動。

聽得這樣的話,蘇沽全身先是一抖,他到是真的沒有三皇子會賣國通敵!而他,曾經只是疑惑其中,若真是三皇子在勾結敵國的話,那這不僅僅是王臨為何會叛國通敵,而他發到京城的急令久久不得已回覆也是有了結果!

蘇沽頓時整個人楞在了那裏,不只是蘇沽,在場的所有人都楞住了,顯然是從來沒有想到過這個問題來。

而此時王臨眼中閃過一絲狠意,就是趁著這個機會,手指當中動了動將後面綁住他手的繩子掙脫開來,一枚銀針從他的袖子當中滑落下來,手上一用力迅速射向蘇沽的方向。

他連看都不看後面那枚銀針是否刺到了蘇沽,轉身直接施展輕功迅速朝著後面林子當中飛去!

只是在蘇沽一晃神的功夫,他頓時一失察,只見到一抹光亮襲來過來,他心頭一震,迅速伸出去擋住它。不料,出手時已經太晚了,那枚銀針直接半截紮入了他的胸膛之中!

熊平立刻反應過來,連忙去看蘇沽的胸膛,只見那枚銀針在陽光的反射這些微微泛黑!

他心中大驚失色,再去看蘇沽的臉色,只見他臉色一陣慘白,嘴唇甚至都有些發烏。熊平迅速出手將那枚銀針拔除,手還沒有收回來就看到蘇沽的身子向下滑去!

“將軍!”熊平連忙扶住他的身子,瞪大了眼睛大喊一聲。

蘇沽只感到全身一麻,嗓子當中就感到一陣的腥甜,一口鮮血就從他的嘴中噴了出來。

他硬撐著身子,雙手死死的抓住熊平的肩膀,咬著牙吐出幾個字來:“王臨,務、務必將他抓回來!”

說完,還沒等熊平開口,蘇沽兩眼一翻,整個人昏迷在了地上!

“將軍,將軍!”見此,熊平和周圍的士兵都慌了神,上前去叫他。

熊平反應過來,眼睛泛紅的轉頭怒聲吼道:“快!快帶將軍回營找軍醫來!”

一直在一旁的老伯見此,有些不忍,上前對著熊平開口道:“那個,年輕人啊,其實我也是個郎中,我看蘇將軍所被紮的銀針可能有劇毒,不然這也不會這麽快發病的。”

“你們那軍營離這裏多有半個時辰,就先讓我來看看吧,如今發毒就這麽快了,再耽擱下去怕將軍他性命不保啊!”

熊平如今已經急不可耐,聽得老伯這麽說,他先是疑惑了一下,開口道:“老伯,你確定能救得了將軍嗎?”

其實並非是熊平不相信老伯,而是他怕這山村之中的郎中不比軍醫,到時候再開錯了藥……

老伯見此,自然也知道他心中疑慮,上前道:“小兄弟啊,我救不救得了將軍那還得再看看,但是這我們村之中畢竟是在山上,這常年被毒蛇咬傷的不少。”

“蘇將軍這發毒的速度驚人,咱救不救得了也得阻止一下那毒繼續擴散吧?要不然你們就這樣帶著將軍趕半個時辰的路,我看蘇將軍他撐不了這麽久啊!”

聽得此話,熊平重重點了點頭,忙說道:“那行,老伯你可要多盡心啊!”

老伯點了點頭,對著他指了指右邊的房間:“你先扶將軍到裏面吧,我去拿藥箱來。”說著,就小跑進了房間當中。

熊平不敢怠慢,幾人合力將蘇沽擡進了房間當中。

熊平本想在一旁守著,卻無奈被老伯趕了出來,說他在一旁礙事。

熊平也無奈,只能走了出來,關上了門。

見到熊平出來了,只見到原本守著外面的士兵隊長也進來了,連忙走上前去,開口問道:“熊副將,那王臨跑的太快了,而那樹林當中我們沒有他熟悉路,所以就給跟丟了……”

聽得此話,熊平不由的嘆了一口氣:“知道了,這王臨實在是十分狡猾,如今將軍身上的毒還沒有解,也不知道怎麽樣了。王臨的事他既然逃走了你這段時間繼續調查他的消息,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是啊,熊副將!他在將軍身邊這麽些年了,將軍對他也是不薄,沒想到竟是這樣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真是枉顧了將軍!別讓我把他抓住了,不然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他!”那名士兵隊長得知此事之後也是十分的憤慨,氣呼呼的開口道。

“唉!行了,你先去忙你的吧,有消息在來稟報。”

那士兵隊長滿是擔憂的往那屋子的方向裏面看了幾眼,也知道目前急也是沒有用的,心中已經對王臨早已是恨得牙癢癢了!

聽到熊平的話,他點了點頭:“是,熊副將。”隨後也走出了院子守在門外。

熊平擔憂的走來走去,這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他心裏早已經是亂成一團。將軍對他的恩情太大了,兩人早已像師徒一般,如今若是他有什麽不測,他真的還不知道該怎麽辦!

他擡起頭,對著一旁的士兵吩咐道:“你這就快馬加鞭讓人拉一輛馬車過來,另外再帶一名軍醫,待將軍回營的時候照看一下。”

“是!”那士兵恭敬的朝著他抱了抱拳。

“等等!”他正要擡腳走,就被熊平叫住。

那士兵停下腳來:“將軍還有什麽吩咐?”

熊平點頭道:“將軍受傷的這個消息你先不要透露出去,說不定待軍醫來了將軍就能醒過來了,目前還是不要再生什麽事端來。”

“是,副將!”士兵得了命令,也退了出去。

熊平回頭看了一眼那房間,還是沒有什麽動靜,不由的嘆了一口氣,焦急的等待著。

在熊平再外面等了近一個時辰,那老伯才從裏面走出來。

見到有了動靜,熊平與眾名士兵連忙跑上前去詢問。

“老伯,將軍他目前怎麽樣了,毒有沒有清掉?”熊平急切的開口問道。

老伯嘆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袖子搖了搖頭道:“蘇將軍所中的毒十分的烈,那銀針不過是紮在他體內幾秒之中,上面的劇毒都已經進入了體內不少。毒我是沒有能力清掉,但是我已經餵了他一顆護心丹,也清了一些毒。按照蘇將軍的體質,雖然這段時間不會醒過來,你們每天堅持餵他米粥,也是能堅持個個把月的。”

聽得老伯的話,熊平只感到雙腿發軟,有些顫顫的再次開口:“那、那老伯,你可知將軍他體內中的到底是什麽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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