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歷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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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歷練
斜眼看了一眼楚文遠，滿滿是不屑的語氣：“小爺家裏有的是銀子，急什麽？怕我娶不到妻子？再說了，若我出生就是個醜八怪，或是我有一天要是淪落成為乞丐，不說是哪個府上小姐，連平民百姓家的姑娘都不會看我一眼。她們不就為了銀子嘛？我還不如找紅塵女子。紅塵女子那點兒心思坦蕩。”
言罷，墨白眼底有一抹讚賞的神情一閃而逝，快到沒人能捕捉到。心裏越來越覺得風景澄揚外表雖然如此，其實內心卻是個無比清明的人。
而楚文遠被風景澄揚這麽一番犀利的話一說，便沒了成家立業以後的下文，可是依舊是沒有放棄的意思。
大概這便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緊鎖眉頭：“即便如此，你要再這樣下去，誰家姑娘還敢愛慕你呢？”
風景澄揚不屑地勾唇一笑，不再和楚文遠廢話，心裏卻念叨：不是我喜歡的，沒必要愛慕我。
看著楚文遠一臉恨鐵不成鋼地表情，墨白莫名覺得好笑。
弄得跟他兒子似得，有必要嘛？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喜歡的生活方式。
有人天生不羈放縱，愛自由。有人性孤僻，不喜與人太熟。
然，風景澄揚當然屬於前者。
墨白替楚文遠感到浪費口舌，似好心安慰又似提醒楚文遠，輕聲道：“風景澄揚公子不羈放縱，愛自由。別跟他提什麽破成家立業。”言罷，繼續吃她的水果。
這話說道風景澄揚心坎裏去了，哈哈一笑，說著：“還是你了解我！”言罷，舉起酒杯敬了敬墨白，格外灑脫的一飲而盡。
“風兄，你看這青樓中的女子倒還真賣你的面子，看我們幾個兄弟都沒姑娘叫了。”楚文遠還記得剛剛進來的時候整個廂房之中都擠滿了姑娘，頓了頓說道。
風景澄揚聽到楚文遠這麽一說，掃了一眼左擁右抱的墨白，有些無奈的開口：“咳咳……可能是我這位小哥太過吸引人了，把這樓中的姑娘都吸引過去了。”
楚文遠一進門就看到女人堆裏面的墨白，總覺得有些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是誰。看著她坐擁右抱咳嗽了一聲：“咳咳，小兄弟，打擾了。你看著青樓裏面的女子都被你叫了去，不介意我們共用一桌吧。”
墨白在這群女人堆裏玩的不亦樂乎，這才擡頭看向楚文遠，本身的一怔，她認識這樣人，應該是新科狀元楚文遠。但是她與他交情不深，雖然見過幾面但是她還是相信自己的化妝技術的，看樣子楚文遠是沒認出她來。
她大笑的大手一揮，假裝不認識他，豪爽的開口：“有什麽好打擾了，老天讓我們今天在這裏見面，也算是萍水相逢，坐下便是。”
楚文遠見她一副地主之態，恭敬的拱了拱手，帶著身後的幾名所謂的文人騷客一齊坐了下來。房間之中的幾名女子也很識相的圍了過來。
風景澄揚看著依舊在女人堆中玩弄的墨白，轉過頭看到楚文遠正在盯著他，臉上露出了有些不自然的笑意：“楚兄，你這是看什麽？”
楚文遠輕輕咳嗽了一聲，來掩飾剛剛的失態，開口問道：“今日風兄怎麽有空也來這裏了？”
風景澄揚一笑，指了指玩的不亦樂乎的墨白，帶著一絲無奈：“我這位小兄弟啊，好不容易見一次面就纏著我非要來這青樓見見世面，哈哈哈！這裏的姑娘還真給我這小兄弟面子，個個爭著搶著要服侍他，你看我這身邊哪有幾個姑娘。”
其中一文人聽到風景澄揚這番話，總覺著裏面帶著炫耀的意思，陰陽怪氣的開口：“這青樓裏面的姑娘倒還真的賣這位小兄弟面子啊，我們這新科狀元的面子都不賣了。”
“司柳！”楚文遠轉過頭瞪了他一眼：“怎麽說話呢！這位小兄弟既然能讓這青樓的姑娘這麽買賬，畢然有這位兄弟的過人之處。”
那名為司柳的文人聽到楚文遠有些生氣的口音，縮了縮腦袋，沒有再敢出聲。
風景澄揚笑著收下了手中的扇子，連忙撐回場子說道：“誒誒，楚兄，既然大家好不容易見上一面何必為了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動了火氣，這位小兄弟看來也是覺得沒有姑娘叫了，有些惱意而已。不過大家既然能聚在起來也是萍水相逢，一切和氣多好。”
楚文遠笑著點了點頭：“還是風兄大肚量，來，我在這裏敬風兄一杯！”
說著，拿起桌子上的酒壺親自給風景澄揚到了一杯酒。楚文遠這麽做也是為了身邊這位叫做司柳的男人給風景澄揚賠了個不是，他也不想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傷了和氣。
風景澄揚自然知道他心中所想，兩人很是爽快的碰了一下，仰頭把手中的酒水喝的一滴不剩。
“好！風兄痛快！”楚文遠大笑著把手中的酒杯放下。
“好長時間沒拜見楚伯伯了，不知道他老人家現在可好？”楚文遠笑著寒噓道。
風景澄揚點了點頭：“得楚兄掛念了，家父很好，現在無事就在家中聽聽曲，逗逗蟋蟀，過的安生的很。”
“好！那就好。改日楚某定親自登門拜訪。”楚文遠重重點了點頭說道。
“得楚兄掛念了。”說著，風景澄揚擡起酒杯，敬了楚文遠一杯，兩人慢慢聊起了家常。
楚文遠看向有些眼熟的墨白，疑惑的開口：“不知道這位小兄弟的是……”
還沒等風景澄揚開口，墨白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清澈的大眼睛轉了轉，大笑著看向楚文遠：“楚兄你好，早就聽聞楚兄的大名了！我叫蘇鑫，是蘇家小姐的遠方親戚。”
她的一句話讓楚文遠恍然大悟，他拍了拍桌子：“我說怎麽這麽眼熟，原來是蘇家小姐的遠方小哥，怪不得這麽相像。”
墨白這才走了過來，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身後的姑娘也都跟著她湧了過來。她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水，臉上帶著一絲疑惑，笑著開口：“咦？這蘇家小姐這麽出名嗎，來堂堂的楚兄楚狀元也知道她？”
“咳咳……”風景澄揚聽到她這話，剛剛還沒下肚的酒憋在嗓子眼裏，臉上憋得通紅。
墨白見此，生怕他露了餡，暗地裏在桌子下面踢了他一腳，風景澄揚不這才平穩下來。
一提到墨白，楚文遠臉上就是滿臉的笑意：“的確和蘇家小姐見過幾次面，也算是有點交情了。”
“哦？”墨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疑惑來，頓時玩心大起：“那不知道楚兄對我這個表妹印象如何？”
楚文遠一怔，沒有想到她會這麽說，雖然心裏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麽意思，但還是很誠實的開口：“我和蘇家小姐的確見過幾次面，但交情不深，若是談到印象的話，我覺得蘇家小姐應該是個明事理的女子。”
“咳咳……”風景澄揚聽到他的後半句話，咳嗽了一聲。不留痕跡的掃了一眼一臉疑惑的墨白，憋得一張臉通紅一片。
還沒等墨白開口，旁邊那名叫司柳的男子伸長了脖子，有些欲言又止。
墨白一見，豪爽的伸出手笑道：“這位小兄弟有什麽話就說出來吧，這裏又沒外人，大家萍水相逢都是兄弟。”
司柳見此，也不躊躇，開口說道：“我聽說前些日子蘇家小姐和方家和離的事情你們知不知道？”
楚文遠一聽，臉色有些變了，畢竟他與墨白的確見過幾次面，交情不深。但怎麽說墨白也是個女兒身，雖然在他眼中，像覃袁這樣男人卻是和墨白有些不搭，但和離這種事情畢竟不是什麽好事，在這裏說出來而且還當著墨白表哥的面，卻是有些不妥。
而且他根本不知道眼前的這個所謂的蘇家表哥，其實就是墨白本人。
還沒等墨白開口，楚文遠連忙笑著道：“不好意思小兄弟，我這朋友心直嘴快，有什麽唐突的地方還請小兄弟多多包涵。”
墨白大手一揮，顯然是不在意：“沒關系，我雖然是蘇家小姐的遠房表哥，但一些氣量還是有的。而且這也不是什麽不能說的，沒關系讓這位小哥繼續說。”
司柳見他也不在意，接著開口：“不過我還聽說蘇家小姐在走的時候竟然讓侯爺夫人來接她，直接就沒把方府放在眼裏，這件事情外面的人傳的可多了。”
這位叫司柳的書生顯然不知道什麽是該說，什麽事不該說。不過他本想再說一些，但是看到楚文遠的臉色有些變了，也沒有再接著說下去。
墨白看到楚文遠的臉上有些變了，自然知道他顧及風景澄揚是侯家少爺，也沒再讓那書生繼續說，面色不改的開口：“是不是這外人一傳十，十傳百，傳的神乎其神的。具體是什麽情況我不大清楚，但我怎麽聽說，方家老夫人同意表妹和離之後，就連表妹嫁進方府時候的嫁妝都不讓她帶走，甚至連平日裏用的一些東西都不讓她碰？”
旁邊的文人聽到這話，臉上有些忿忿：“這件事情我也聽說了，這方家的做法真是太過分了，這嫁妝雖然是蘇家小姐帶進方府的，但是怎麽說那也是蘇家的財產，那嫁妝肯定也是很豐厚，現在和離了理應讓蘇家大小姐帶走，可方府就這麽霸占了，真是撿了個大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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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眼看了一眼楚文遠，滿滿是不屑的語氣：“小爺家裏有的是銀子，急什麽？怕我娶不到妻子？再說了，若我出生就是個醜八怪，或是我有一天要是淪落成為乞丐，不說是哪個府上小姐，連平民百姓家的姑娘都不會看我一眼。她們不就為了銀子嘛？我還不如找紅塵女子。紅塵女子那點兒心思坦蕩。”
言罷，墨白眼底有一抹讚賞的神情一閃而逝，快到沒人能捕捉到。心裏越來越覺得風景澄揚外表雖然如此，其實內心卻是個無比清明的人。
而楚文遠被風景澄揚這麽一番犀利的話一說，便沒了成家立業以後的下文，可是依舊是沒有放棄的意思。
大概這便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緊鎖眉頭：“即便如此，你要再這樣下去，誰家姑娘還敢愛慕你呢？”
風景澄揚不屑地勾唇一笑，不再和楚文遠廢話，心裏卻念叨：不是我喜歡的，沒必要愛慕我。
看著楚文遠一臉恨鐵不成鋼地表情，墨白莫名覺得好笑。
弄得跟他兒子似得，有必要嘛？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喜歡的生活方式。
有人天生不羈放縱，愛自由。有人性孤僻，不喜與人太熟。
然，風景澄揚當然屬於前者。
墨白替楚文遠感到浪費口舌，似好心安慰又似提醒楚文遠，輕聲道：“風景澄揚公子不羈放縱，愛自由。別跟他提什麽破成家立業。”言罷，繼續吃她的水果。
這話說道風景澄揚心坎裏去了，哈哈一笑，說著：“還是你了解我！”言罷，舉起酒杯敬了敬墨白，格外灑脫的一飲而盡。
“風兄，你看這青樓中的女子倒還真賣你的面子，看我們幾個兄弟都沒姑娘叫了。”楚文遠還記得剛剛進來的時候整個廂房之中都擠滿了姑娘，頓了頓說道。
風景澄揚聽到楚文遠這麽一說，掃了一眼左擁右抱的墨白，有些無奈的開口：“咳咳……可能是我這位小哥太過吸引人了，把這樓中的姑娘都吸引過去了。”
楚文遠一進門就看到女人堆裏面的墨白，總覺得有些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是誰。看著她坐擁右抱咳嗽了一聲：“咳咳，小兄弟，打擾了。你看著青樓裏面的女子都被你叫了去，不介意我們共用一桌吧。”
墨白在這群女人堆裏玩的不亦樂乎，這才擡頭看向楚文遠，本身的一怔，她認識這樣人，應該是新科狀元楚文遠。但是她與他交情不深，雖然見過幾面但是她還是相信自己的化妝技術的，看樣子楚文遠是沒認出她來。
她大笑的大手一揮，假裝不認識他，豪爽的開口：“有什麽好打擾了，老天讓我們今天在這裏見面，也算是萍水相逢，坐下便是。”
楚文遠見她一副地主之態，恭敬的拱了拱手，帶著身後的幾名所謂的文人騷客一齊坐了下來。房間之中的幾名女子也很識相的圍了過來。
風景澄揚看著依舊在女人堆中玩弄的墨白，轉過頭看到楚文遠正在盯著他，臉上露出了有些不自然的笑意：“楚兄，你這是看什麽？”
楚文遠輕輕咳嗽了一聲，來掩飾剛剛的失態，開口問道：“今日風兄怎麽有空也來這裏了？”
風景澄揚一笑，指了指玩的不亦樂乎的墨白，帶著一絲無奈：“我這位小兄弟啊，好不容易見一次面就纏著我非要來這青樓見見世面，哈哈哈！這裏的姑娘還真給我這小兄弟面子，個個爭著搶著要服侍他，你看我這身邊哪有幾個姑娘。”
其中一文人聽到風景澄揚這番話，總覺著裏面帶著炫耀的意思，陰陽怪氣的開口：“這青樓裏面的姑娘倒還真的賣這位小兄弟面子啊，我們這新科狀元的面子都不賣了。”
“司柳！”楚文遠轉過頭瞪了他一眼：“怎麽說話呢！這位小兄弟既然能讓這青樓的姑娘這麽買賬，畢然有這位兄弟的過人之處。”
那名為司柳的文人聽到楚文遠有些生氣的口音，縮了縮腦袋，沒有再敢出聲。
風景澄揚笑著收下了手中的扇子，連忙撐回場子說道：“誒誒，楚兄，既然大家好不容易見上一面何必為了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動了火氣，這位小兄弟看來也是覺得沒有姑娘叫了，有些惱意而已。不過大家既然能聚在起來也是萍水相逢，一切和氣多好。”
楚文遠笑著點了點頭：“還是風兄大肚量，來，我在這裏敬風兄一杯！”
說著，拿起桌子上的酒壺親自給風景澄揚到了一杯酒。楚文遠這麽做也是為了身邊這位叫做司柳的男人給風景澄揚賠了個不是，他也不想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傷了和氣。
風景澄揚自然知道他心中所想，兩人很是爽快的碰了一下，仰頭把手中的酒水喝的一滴不剩。
“好！風兄痛快！”楚文遠大笑著把手中的酒杯放下。
“好長時間沒拜見楚伯伯了，不知道他老人家現在可好？”楚文遠笑著寒噓道。
風景澄揚點了點頭：“得楚兄掛念了，家父很好，現在無事就在家中聽聽曲，逗逗蟋蟀，過的安生的很。”
“好！那就好。改日楚某定親自登門拜訪。”楚文遠重重點了點頭說道。
“得楚兄掛念了。”說著，風景澄揚擡起酒杯，敬了楚文遠一杯，兩人慢慢聊起了家常。
楚文遠看向有些眼熟的墨白，疑惑的開口：“不知道這位小兄弟的是……”
還沒等風景澄揚開口，墨白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清澈的大眼睛轉了轉，大笑著看向楚文遠：“楚兄你好，早就聽聞楚兄的大名了！我叫蘇鑫，是蘇家小姐的遠方親戚。”
她的一句話讓楚文遠恍然大悟，他拍了拍桌子：“我說怎麽這麽眼熟，原來是蘇家小姐的遠方小哥，怪不得這麽相像。”
墨白這才走了過來，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身後的姑娘也都跟著她湧了過來。她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水，臉上帶著一絲疑惑，笑著開口：“咦？這蘇家小姐這麽出名嗎，來堂堂的楚兄楚狀元也知道她？”
“咳咳……”風景澄揚聽到她這話，剛剛還沒下肚的酒憋在嗓子眼裏，臉上憋得通紅。
墨白見此，生怕他露了餡，暗地裏在桌子下面踢了他一腳，風景澄揚不這才平穩下來。
一提到墨白，楚文遠臉上就是滿臉的笑意：“的確和蘇家小姐見過幾次面，也算是有點交情了。”
“哦？”墨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疑惑來，頓時玩心大起：“那不知道楚兄對我這個表妹印象如何？”
楚文遠一怔，沒有想到她會這麽說，雖然心裏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麽意思，但還是很誠實的開口：“我和蘇家小姐的確見過幾次面，但交情不深，若是談到印象的話，我覺得蘇家小姐應該是個明事理的女子。”
“咳咳……”風景澄揚聽到他的後半句話，咳嗽了一聲。不留痕跡的掃了一眼一臉疑惑的墨白，憋得一張臉通紅一片。
還沒等墨白開口，旁邊那名叫司柳的男子伸長了脖子，有些欲言又止。
墨白一見，豪爽的伸出手笑道：“這位小兄弟有什麽話就說出來吧，這裏又沒外人，大家萍水相逢都是兄弟。”
司柳見此，也不躊躇，開口說道：“我聽說前些日子蘇家小姐和方家和離的事情你們知不知道？”
楚文遠一聽，臉色有些變了，畢竟他與墨白的確見過幾次面，交情不深。但怎麽說墨白也是個女兒身，雖然在他眼中，像覃袁這樣男人卻是和墨白有些不搭，但和離這種事情畢竟不是什麽好事，在這裏說出來而且還當著墨白表哥的面，卻是有些不妥。
而且他根本不知道眼前的這個所謂的蘇家表哥，其實就是墨白本人。
還沒等墨白開口，楚文遠連忙笑著道：“不好意思小兄弟，我這朋友心直嘴快，有什麽唐突的地方還請小兄弟多多包涵。”
墨白大手一揮，顯然是不在意：“沒關系，我雖然是蘇家小姐的遠房表哥，但一些氣量還是有的。而且這也不是什麽不能說的，沒關系讓這位小哥繼續說。”
司柳見他也不在意，接著開口：“不過我還聽說蘇家小姐在走的時候竟然讓侯爺夫人來接她，直接就沒把方府放在眼裏，這件事情外面的人傳的可多了。”
這位叫司柳的書生顯然不知道什麽是該說，什麽事不該說。不過他本想再說一些，但是看到楚文遠的臉色有些變了，也沒有再接著說下去。
墨白看到楚文遠的臉上有些變了，自然知道他顧及風景澄揚是侯家少爺，也沒再讓那書生繼續說，面色不改的開口：“是不是這外人一傳十，十傳百，傳的神乎其神的。具體是什麽情況我不大清楚，但我怎麽聽說，方家老夫人同意表妹和離之後，就連表妹嫁進方府時候的嫁妝都不讓她帶走，甚至連平日裏用的一些東西都不讓她碰？”
旁邊的文人聽到這話，臉上有些忿忿：“這件事情我也聽說了，這方家的做法真是太過分了，這嫁妝雖然是蘇家小姐帶進方府的，但是怎麽說那也是蘇家的財產，那嫁妝肯定也是很豐厚，現在和離了理應讓蘇家大小姐帶走，可方府就這麽霸占了，真是撿了個大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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