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默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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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默許
“相公，你冷靜點！”
“雪翎，最後一次了，好不好，你就要離開我了，娘子……”話沒說完頭一低，吻住她，一只手離開按著雪翎的手，試圖解開雪翎的衣襟。
雪翎雖然著急，但是這時候不得不冷靜，覃袁的手一松，她想，機會就是現在。她一把用指甲掐住他的手臂。他手上吃痛，力道略微一松，同時雪翎牙齒用力一咬，覃袁不得已也放開了她的唇。趁他兩處地方吃痛松懈的那一瞬間，雪翎趕緊從床上爬起來，慌亂得差點就滾到地上。
雪翎退到椅子邊上，開口就罵道：“覃袁，你清醒一點！”
聽到雪翎連自己名字都叫出來了，覃袁楞住。雪翎那一掐一咬的勁可不小，覃袁在懵了的瞬間清明過來。他怎麽可以對雪翎強求！況且他還得了性病，會傳染給雪翎的啊！他從來沒對自己的女人強求過，連逛青樓都是那些姑娘們主動貼上來的。他從來沒這麽失控過。不知不覺間他已經悄悄開始喜歡重生後的雪翎了，他自己都沒察覺。
“覃袁，你剛剛還說要守護我，就是這樣守護我的嗎！”
覃袁這時已經清醒過來，欲火漸漸熄滅。他急急辯解，“雪翎，你聽我說，我不是故意的。”
雪翎已經不想再聽他解釋，快速道：“今晚你就把和離書寫好吧，”明天我就會走！”
本來還對覃袁存有一點友善的心思，這下全沒了。墨白從驚嚇中恢覆過來，但是雙腿卻止不住在發抖。她叫到：“你給我出去！”覃袁狼狽地從床上下來，一言不發灰溜溜逃出房門。
雪翎頓時支撐不住腿軟跌坐進椅子裏。自己還是太弱，隨便一個男人就能制服自己，方府方老夫人已經開始想除掉自己，現在覃袁又對自己存了這樣的心思，這方府萬萬不能待下去了。
雪翎撐著額頭，送完秋水老人的成靈走進來，雪翎喚她過來，說：“把錦玉，安夢還有葉媽都叫過來吧，我有重要事情宣布，馬上去辦。”
成靈從沒聽到過雪翎用這種嚴肅語氣吩咐人，想必是真的有很緊急的事。她立刻把錦玉、安夢還有葉媽找過來，四個人圍在桌前，等候雪翎發話。
雪翎見人到齊，叫她們都坐下。平時大家夥已經習慣了她的平易近人，都紛紛坐了。她緩緩神，斟酌了一會，開口。
“明天我就會離開方府，我已經叫你們老爺寫了和離書。”幾個丫鬟和葉媽面面相覷，驚訝不已。
錦玉著急了：
“少夫人，離開了你能去哪兒。”
葉媽：“少夫人，這為什麽要走啊，”，聲音滄桑。
成靈和安夢一齊勸道：“夫人，您別沖動。”
大家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想勸雪翎。
“我不是沖動，大家聽我說就會明白，平日裏，老夫人就百般刁難我們，這府裏的氣氛已經不太適合我待下去，就在剛剛，覃袁也對我坦白，老夫人想害死我。你們跟著我只會吃苦。”
說到這裏，她停下喝了口冷茶，繼續說：“我明天就走，你們想跟著我，就一起走，不想離開就留下，絕不勉強。不過我可得說了，跟著我就沒有在方府的日子那麽好過了，雖然在這裏被欺負，但是還能吃飽穿暖，跟著我到了外邊，我去投靠朋友，可能日子沒那麽逍遙。”
錦玉插嘴：“夫人，您的哥哥蘇將軍呢？”
“我暫時先不告訴我哥，先去了朋友那安頓下來再說，我怕他罵我自作主張。好了，你們誰想跟著我離開的嗎？”
成靈和錦玉馬上變態：”夫人，我們跟你走。”
安夢囁嚅著：“夫人，奴婢從小就顛沛流離，再也不想過那樣的日子了，恕奴婢不能再陪著夫人了。”
葉媽：“夫人，老奴已經老了，經不起折騰了，想好好待在這裏，守本分過個安詳的晚年”。
“也好，我走了，老夫人也不會再為難你們了，這樣我也放心。成靈和錦玉，你們去收拾自己的行囊吧，還有什麽事，今天一並處理了。明天就離開，一刻也耽擱不得。錦玉，你收拾完後來我房裏，給你件事辦。”其實雪翎是害怕再跟覃袁有更多的碰面接觸，想起剛剛發生了什麽，她就一陣後怕。
她在眾人散去後立刻寫了封信，是寫給風景澄揚的，大致跟他交代了事情經過，說自己明天就要離開方府，請求風景澄揚和侯爺夫人也就算風景澄揚的娘來接自己。因為她知道要有還有過老夫人那一關，請風景澄揚和侯爺夫人是希望鎮住老夫人。
錦玉收拾完後雪翎也剛好把想說的話都寫完了，把信交給錦玉，吩咐她交給風景澄揚。一再交待錦玉這封信很重要，關系到她們能不能安全離開方府。錦玉眉頭也凝重起來，拍胸脯保證送到。
錦玉去送信了。做完這一切，雪翎松了一口氣。第二天，雪翎終於拿到了和離書。接和離書時，她對覃袁說，把錦玉和成靈的賣身契也一並給我吧，和離我，沒什麽太大要求，只帶走兩個人應該沒問題吧。
覃袁當然答應。當即就去書房找賣身契。前腳剛走，後腳方老夫人卻來了。覃袁今早告訴了她雪翎要和離的事。
見到雪翎老夫人立即破口大罵：“你這個賤人，不好好跟丈夫過日子，卻成天想著和離和離，這是婦人該守的婦道嗎？！，這個不孝子，竟然還答應你了，我怎麽生出這麽個兒子來！”
“不要臉的賤蹄子！”方老夫人氣的胸前起伏巨大，她指著墨白的手顫抖著。
“你可真為我們方府添光呢！前一刻剛被方家給休了後一刻備胎就找上門來了？真不虧是媚狐貍轉世的害人精！上次翰天師肯定是瞎了眼了沒算出來你這一身的騷氣。這麽長時間了，我這老骨頭倒是沒看來你道行這麽深！造孽啊，造孽啊！”方老夫人不依不饒的指著墨白說道。
墨白心中自然知道，她這剛被方府給休掉，立刻侯爺夫人就來接她。這件事畢竟鬧的大，外面畢然傳的風風火火，方家的顏面原本經過上次覃袁被人誣陷後就被擊的破碎，她再這樣一做，更是把方府的聲譽毀於一旦！
可她畢竟在這方府這麽多年了，前身在這方府之中收到的欺辱，方老夫人變本加厲的排擠，她在這方府之中收到了太多的委屈！太多的苦，太多的罪了！
墨白自認不是什麽善良之人，但誰要是敢犯她，她絕對加倍奉還！
她冷眼直視氣得已經開始蹦腳的方老夫人，口中冷意更濃：“方老夫人這話說的可是有些過了，小女子現在就好好問問老夫人，這麽年來你對我如何，想必你心中比誰都清楚！現在又何必惱羞成怒。”
墨白的一字一句就像釘子一眼打在方老夫人的心上，她心中自然清楚這麽年來墨白在這府中過的並不痛快，因為她根本就不喜歡她！
她無言以對，只能氣得抖著一只手，口中默念：“作孽啊，作孽啊！我方府到底做錯了什麽事，老天年你竟然這麽對方府。”
見此，墨白臉上的寒意更濃，一字一句的說道：“方老夫人，老天爺是公平的！欠下的債，不管過多長時間，都必須得還！老天爺開眼了，躲是躲不過的！”
她的一席話讓方老夫人眼神突地瞪大，她小腿一抖，急忙扶住椅子的把手，差點跌倒在地上。
“老夫人！老夫人！”旁邊的媽媽急忙上前扶住她。
方老夫人氣得上氣不接下氣，口腔之中湧上一股腥甜出來，她憋著一口氣，氣急敗壞的指著墨白：“來人啊！把這個孽障給我拿下，狠狠的教訓一頓。我要讓她知道什麽叫做禮，什麽叫做儀！”
墨白面色一冷，舉起手中的和離書，一雙眼睛毫不畏懼的直視她們：“和離書在此！今日我墨白與方家再無任何關系！我可要問問方老夫人您憑什麽打，以什麽身份打！”
旁邊的成靈看著威風凜凜的墨白，一陣痛快，這些年來她與小姐在一起沒少受這方家人的苦，今日老天爺開眼，也讓他們嘗嘗什麽叫做有苦說不出的滋味！她在心裏為她叫好。”
“我以你頂撞方家老夫人的身份來教訓你！”方老夫人身邊的媽媽看不過去，畢竟她是方老夫人的人，心裏還是向著老夫人的，沒有借口就找借口，她就不信今日教訓不了這墨白！
見彭媽媽和徐媽媽在方老夫人的命令下氣勢洶洶地走來，成靈終是忍無可忍。
成靈巧妙地將墨白護在自己的身後，隨即只聽到“啪——！啪——！”地兩聲巨響，便給了彭媽媽和徐媽媽一人一耳光。
彭媽媽和徐媽媽都各自捂住有些紅腫的臉，咬著牙一臉不可思議地盯著成靈。
隨後徐媽媽先惡狠狠地在成靈耳邊發話：“敢打我？”而彭媽媽已經咬牙切齒地挽好了袖口，一副準備好時刻要打鬥的模樣。
方老夫人見彭媽媽和徐媽媽被打，更是火上加油，指著成靈怒喝道：“你個小賤人居然還手？還不快給我打！”
成靈面無波瀾，無視了方老夫人的怒火，輕笑：“方老夫人，我家小姐已經跟方少爺和離，也就是說她已經不再是你們方家的一份子。你今天命人打我的主子，我這小婢女只不過是護主心切，正當防衛罷了，不還手是要等你被打？我們這裏哪一個人是傻子？”
“你…你……你！”方老夫人氣結，敵不過成靈的唇槍舌劍，一時詞窮的老夫人只得用食指指著成靈你了半天，竟是沒你出個所以然。
老夫人這一陣“你”以後更是氣的滿臉通紅。依舊厲聲喝道：“你是什麽東西，居然敢和我這麽說話！”
成靈輕笑，眼底帶著幾分戲謔，用剛好眾人都能聽見的音量回話：“我不知道我是什麽東西，但是我知道老夫人您絕對不是東西。”
方老夫人臉色已經難看到沒法用語言來形容，咬牙切齒道：”你這小賤人，居然敢說我不是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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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翎，最後一次了，好不好，你就要離開我了，娘子……”話沒說完頭一低，吻住她，一只手離開按著雪翎的手，試圖解開雪翎的衣襟。
雪翎雖然著急，但是這時候不得不冷靜，覃袁的手一松，她想，機會就是現在。她一把用指甲掐住他的手臂。他手上吃痛，力道略微一松，同時雪翎牙齒用力一咬，覃袁不得已也放開了她的唇。趁他兩處地方吃痛松懈的那一瞬間，雪翎趕緊從床上爬起來，慌亂得差點就滾到地上。
雪翎退到椅子邊上，開口就罵道：“覃袁，你清醒一點！”
聽到雪翎連自己名字都叫出來了，覃袁楞住。雪翎那一掐一咬的勁可不小，覃袁在懵了的瞬間清明過來。他怎麽可以對雪翎強求！況且他還得了性病，會傳染給雪翎的啊！他從來沒對自己的女人強求過，連逛青樓都是那些姑娘們主動貼上來的。他從來沒這麽失控過。不知不覺間他已經悄悄開始喜歡重生後的雪翎了，他自己都沒察覺。
“覃袁，你剛剛還說要守護我，就是這樣守護我的嗎！”
覃袁這時已經清醒過來，欲火漸漸熄滅。他急急辯解，“雪翎，你聽我說，我不是故意的。”
雪翎已經不想再聽他解釋，快速道：“今晚你就把和離書寫好吧，”明天我就會走！”
本來還對覃袁存有一點友善的心思，這下全沒了。墨白從驚嚇中恢覆過來，但是雙腿卻止不住在發抖。她叫到：“你給我出去！”覃袁狼狽地從床上下來，一言不發灰溜溜逃出房門。
雪翎頓時支撐不住腿軟跌坐進椅子裏。自己還是太弱，隨便一個男人就能制服自己，方府方老夫人已經開始想除掉自己，現在覃袁又對自己存了這樣的心思，這方府萬萬不能待下去了。
雪翎撐著額頭，送完秋水老人的成靈走進來，雪翎喚她過來，說：“把錦玉，安夢還有葉媽都叫過來吧，我有重要事情宣布，馬上去辦。”
成靈從沒聽到過雪翎用這種嚴肅語氣吩咐人，想必是真的有很緊急的事。她立刻把錦玉、安夢還有葉媽找過來，四個人圍在桌前，等候雪翎發話。
雪翎見人到齊，叫她們都坐下。平時大家夥已經習慣了她的平易近人，都紛紛坐了。她緩緩神，斟酌了一會，開口。
“明天我就會離開方府，我已經叫你們老爺寫了和離書。”幾個丫鬟和葉媽面面相覷，驚訝不已。
錦玉著急了：
“少夫人，離開了你能去哪兒。”
葉媽：“少夫人，這為什麽要走啊，”，聲音滄桑。
成靈和安夢一齊勸道：“夫人，您別沖動。”
大家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想勸雪翎。
“我不是沖動，大家聽我說就會明白，平日裏，老夫人就百般刁難我們，這府裏的氣氛已經不太適合我待下去，就在剛剛，覃袁也對我坦白，老夫人想害死我。你們跟著我只會吃苦。”
說到這裏，她停下喝了口冷茶，繼續說：“我明天就走，你們想跟著我，就一起走，不想離開就留下，絕不勉強。不過我可得說了，跟著我就沒有在方府的日子那麽好過了，雖然在這裏被欺負，但是還能吃飽穿暖，跟著我到了外邊，我去投靠朋友，可能日子沒那麽逍遙。”
錦玉插嘴：“夫人，您的哥哥蘇將軍呢？”
“我暫時先不告訴我哥，先去了朋友那安頓下來再說，我怕他罵我自作主張。好了，你們誰想跟著我離開的嗎？”
成靈和錦玉馬上變態：”夫人，我們跟你走。”
安夢囁嚅著：“夫人，奴婢從小就顛沛流離，再也不想過那樣的日子了，恕奴婢不能再陪著夫人了。”
葉媽：“夫人，老奴已經老了，經不起折騰了，想好好待在這裏，守本分過個安詳的晚年”。
“也好，我走了，老夫人也不會再為難你們了，這樣我也放心。成靈和錦玉，你們去收拾自己的行囊吧，還有什麽事，今天一並處理了。明天就離開，一刻也耽擱不得。錦玉，你收拾完後來我房裏，給你件事辦。”其實雪翎是害怕再跟覃袁有更多的碰面接觸，想起剛剛發生了什麽，她就一陣後怕。
她在眾人散去後立刻寫了封信，是寫給風景澄揚的，大致跟他交代了事情經過，說自己明天就要離開方府，請求風景澄揚和侯爺夫人也就算風景澄揚的娘來接自己。因為她知道要有還有過老夫人那一關，請風景澄揚和侯爺夫人是希望鎮住老夫人。
錦玉收拾完後雪翎也剛好把想說的話都寫完了，把信交給錦玉，吩咐她交給風景澄揚。一再交待錦玉這封信很重要，關系到她們能不能安全離開方府。錦玉眉頭也凝重起來，拍胸脯保證送到。
錦玉去送信了。做完這一切，雪翎松了一口氣。第二天，雪翎終於拿到了和離書。接和離書時，她對覃袁說，把錦玉和成靈的賣身契也一並給我吧，和離我，沒什麽太大要求，只帶走兩個人應該沒問題吧。
覃袁當然答應。當即就去書房找賣身契。前腳剛走，後腳方老夫人卻來了。覃袁今早告訴了她雪翎要和離的事。
見到雪翎老夫人立即破口大罵：“你這個賤人，不好好跟丈夫過日子，卻成天想著和離和離，這是婦人該守的婦道嗎？！，這個不孝子，竟然還答應你了，我怎麽生出這麽個兒子來！”
“不要臉的賤蹄子！”方老夫人氣的胸前起伏巨大，她指著墨白的手顫抖著。
“你可真為我們方府添光呢！前一刻剛被方家給休了後一刻備胎就找上門來了？真不虧是媚狐貍轉世的害人精！上次翰天師肯定是瞎了眼了沒算出來你這一身的騷氣。這麽長時間了，我這老骨頭倒是沒看來你道行這麽深！造孽啊，造孽啊！”方老夫人不依不饒的指著墨白說道。
墨白心中自然知道，她這剛被方府給休掉，立刻侯爺夫人就來接她。這件事畢竟鬧的大，外面畢然傳的風風火火，方家的顏面原本經過上次覃袁被人誣陷後就被擊的破碎，她再這樣一做，更是把方府的聲譽毀於一旦！
可她畢竟在這方府這麽多年了，前身在這方府之中收到的欺辱，方老夫人變本加厲的排擠，她在這方府之中收到了太多的委屈！太多的苦，太多的罪了！
墨白自認不是什麽善良之人，但誰要是敢犯她，她絕對加倍奉還！
她冷眼直視氣得已經開始蹦腳的方老夫人，口中冷意更濃：“方老夫人這話說的可是有些過了，小女子現在就好好問問老夫人，這麽年來你對我如何，想必你心中比誰都清楚！現在又何必惱羞成怒。”
墨白的一字一句就像釘子一眼打在方老夫人的心上，她心中自然清楚這麽年來墨白在這府中過的並不痛快，因為她根本就不喜歡她！
她無言以對，只能氣得抖著一只手，口中默念：“作孽啊，作孽啊！我方府到底做錯了什麽事，老天年你竟然這麽對方府。”
見此，墨白臉上的寒意更濃，一字一句的說道：“方老夫人，老天爺是公平的！欠下的債，不管過多長時間，都必須得還！老天爺開眼了，躲是躲不過的！”
她的一席話讓方老夫人眼神突地瞪大，她小腿一抖，急忙扶住椅子的把手，差點跌倒在地上。
“老夫人！老夫人！”旁邊的媽媽急忙上前扶住她。
方老夫人氣得上氣不接下氣，口腔之中湧上一股腥甜出來，她憋著一口氣，氣急敗壞的指著墨白：“來人啊！把這個孽障給我拿下，狠狠的教訓一頓。我要讓她知道什麽叫做禮，什麽叫做儀！”
墨白面色一冷，舉起手中的和離書，一雙眼睛毫不畏懼的直視她們：“和離書在此！今日我墨白與方家再無任何關系！我可要問問方老夫人您憑什麽打，以什麽身份打！”
旁邊的成靈看著威風凜凜的墨白，一陣痛快，這些年來她與小姐在一起沒少受這方家人的苦，今日老天爺開眼，也讓他們嘗嘗什麽叫做有苦說不出的滋味！她在心裏為她叫好。”
“我以你頂撞方家老夫人的身份來教訓你！”方老夫人身邊的媽媽看不過去，畢竟她是方老夫人的人，心裏還是向著老夫人的，沒有借口就找借口，她就不信今日教訓不了這墨白！
見彭媽媽和徐媽媽在方老夫人的命令下氣勢洶洶地走來，成靈終是忍無可忍。
成靈巧妙地將墨白護在自己的身後，隨即只聽到“啪——！啪——！”地兩聲巨響，便給了彭媽媽和徐媽媽一人一耳光。
彭媽媽和徐媽媽都各自捂住有些紅腫的臉，咬著牙一臉不可思議地盯著成靈。
隨後徐媽媽先惡狠狠地在成靈耳邊發話：“敢打我？”而彭媽媽已經咬牙切齒地挽好了袖口，一副準備好時刻要打鬥的模樣。
方老夫人見彭媽媽和徐媽媽被打，更是火上加油，指著成靈怒喝道：“你個小賤人居然還手？還不快給我打！”
成靈面無波瀾，無視了方老夫人的怒火，輕笑：“方老夫人，我家小姐已經跟方少爺和離，也就是說她已經不再是你們方家的一份子。你今天命人打我的主子，我這小婢女只不過是護主心切，正當防衛罷了，不還手是要等你被打？我們這裏哪一個人是傻子？”
“你…你……你！”方老夫人氣結，敵不過成靈的唇槍舌劍，一時詞窮的老夫人只得用食指指著成靈你了半天，竟是沒你出個所以然。
老夫人這一陣“你”以後更是氣的滿臉通紅。依舊厲聲喝道：“你是什麽東西，居然敢和我這麽說話！”
成靈輕笑，眼底帶著幾分戲謔，用剛好眾人都能聽見的音量回話：“我不知道我是什麽東西，但是我知道老夫人您絕對不是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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