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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挨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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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挨揍了吧

“我······我不······不松,死也不松手!少卿說了,喜歡的話,搶也要搶過來,絕對不能心慈手軟!”

白溪月睜開眼睛,對上鬼徹已經變得赤紅色雙眸,顫栗的喊道,看著眼前五官鐫刻般邪俊的男子,因為生氣的緣故,渾身散發出一種無法抗拒的威懾王者之氣。

他的神情不怒反笑,嘴角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淺笑,不屑的說道:“和吳少卿那個混蛋盡學些烏七八糟的歪理邪說。”

“你才烏七八糟呢,少卿說這是你講給他聽的話!”白溪月對著鬼徹認真強調道。

過腦子一細想,果真是他曾對吳少卿說的寬慰之話,但前提是這狗屁理論是他三萬年前說的!

鬼徹被白溪月話語堵的接不上話茬,直接上手的說道:“今天我就讓你看看相信歪理邪說的結果。”

現在的鬼徹雖然沒有高強的修為在身,但最起碼他也是有武功底子,加上前一陣子吃仙丹有了稍許修為,他不帶任何的猶豫,扭轉住白溪月的手腕,力道快而狠,反手掐住她雙手的虎口處。

因無法忍受虎口處突然帶來的疼痛,白溪月下意識的松開鉗制住鬼徹的手。

還沒來得及細想,鬼徹已經拽住她的兩條胳膊向後裂動,順勢將她的胳膊從肩膀上卸下,用著可以踢碎墻壁的力度朝著她膝蓋而去。

瞬時間白溪月跪在地上痛的發出一聲慘烈的喊叫,正準備掙脫束縛,鬼徹從寬袖中掏出捆繩鎖,“啪”一條黑色的皮繩甩在白溪月手腕,落肉生根,像是一條擁有生命發現獵物的蟒蛇不留餘力的盤繞在她的手腕處,越是掙紮,這條繩索便勒得越緊。

白溪月最近一直被鬼徹寵慣著,哪裏受得住胳膊脫臼以及捆神索蝕骨鉆心的疼痛,雙層的折磨,讓她跪在地面扯著嗓子對鬼徹哭喊道:“徹,我的胳膊好痛啊,感覺好像沒有手了!徹,有蟲子在咬我的骨頭,嗚嗚嗚嗚,痛死了。”

鬼徹則無視著白溪月的喊叫,不帶任何情感的問道:“傻子,剛才是誰說現在是你說了算?看不起人也該有個限度,不跟你計較還來勁兒了?說!知道錯了沒?”

在凡間他極少這樣發脾氣,但不代表沒了脾氣。

鬼徹也算是神界裏出名的下手狠毒無情,這會子脾氣上來把誰都能打個半死,反正就是打不死。

冥界禦史鬼徹一手的邪路子醫術,死人都能給救活,更別是被打的生不如死之人,他怕什麽?

白溪月沒想到自己學了本事,最後的結果卻還是和過去沒有任何區別,整個人痛的歪斜跌倒在地面,痛的上半身沒有任何知覺,最終依舊倔強的喊道:“嗚嗚嗚嗚嗚,我沒有錯!我和自己夫君在一起,天經地義!能有什麽錯!”

這樣的喊叫和響動,在廚房收拾東西的小貍貓聽的實在忍不住好奇心,似乎是溪月神女在哭喊,他快步沖到浴室門口,焦急的詢問道:“鬼徹神君,你們沒事吧。”

鬼徹上前伸手捂住白溪月的嘴,對著門外淡然的說道:“哦,沒事,你去忙自己的去吧。”

小貍貓聽鬼徹的聲音也沒什麽大礙,白溪月也沒再喊叫,反倒是能夠隱約能聽到些羞臊人的支吾聲,像是被捂住嘴又情不自禁發出的輕吟,聽的他神思飛揚,浮想聯翩,男女共處一間浴室總是要做點什麽。

草草的“哦”了一聲,走出離屋子三丈遠的距離,才低聲感慨的說道:“沒事還亂叫?神君們真會玩,逼著人家神女跟著洗鴛鴦浴,需要避諱就直說嘛。”

現在被扒衣裳的可是他!不是白溪月!

鬼徹本打算等小卷毛走遠之後再處置今天不安分的傻子,沒想到聽到這種完全顛倒是非的話,帶著不悅的語氣,提高音調說道:“小卷毛,你以為神君的耳朵是長的看麽?”

小卷毛沒想到這麽遠的距離加上還隔著一堵墻,鬼徹都能把他的話聽的一清二楚,急忙捂住嘴,灰溜溜的喊道:“鬼徹神君······我錯了!”

四周再次安靜下來,屋子裏因放著沐浴熱水的緣故霧氣裊裊,鬼徹見白溪月臉容上冒出大豆般的汗滴摻雜著淚水,順臉頰滴落在裙擺,再次麻木不仁的質問道:“白溪月,你可知道錯了?”

白溪月擡頭看著鬼徹陰沈著臉容的樣子,知曉無論她怎麽堅持,這個男人都不會心軟一下,妥協的說道:“嗚嗚嗚嗚,我不該隨便脫你衣服,以後再也不敢了。”

鬼徹提著白溪月後頸將她扶起來,每動彈一下,她就痛的喊叫不停,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嘴唇發白的嘟喃著“疼”。

瞥了眼她脫臼的兩只胳膊,他先把捆神索解開收回,再按著她的肩膀,突然“嘎嘣”給她上好一只胳膊,聽到撕心裂肺的哭喊,才開口說道:“哪個男人的衣服都不能夠隨便脫!”

白溪月聽著警告的話,連連點頭,渾身早已被身上的汗水浸透,綿軟的想要靠一邊倒下,鬼徹偏生按著她的另一邊肩膀,再次快速的把胳膊“嘎嘣”上好。

再次襲來的痛楚使她直接暈厥在鬼徹懷裏,耳朵卻能清楚的聽到鬼徹帶著怒氣的話語:“你把我當夫君?把我當夫君便這樣看不起現在沒有修為的我?沒有真正的覺悟前,別把‘夫君’給我掛在嘴邊,若是把我的忍讓當作是沒用的表現,那麽以後就別來見我。”

白溪月明顯聽出鬼徹這次生氣和以往都不樣,感覺一不小心就會被他拋下,兩只胳膊剛剛才被弄好,無法動彈,只能把頭埋在他的胸口處,囈語的說道:“唔,徹,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生氣,我知道錯了,以後我繼續努力做你心目中的娘子,再也不會這樣做了,求求你不要討厭我。”

現在的鬼徹已經慢慢從憤怒中清醒過來,盯著懷裏拼命用頭蹭著他胸口的白溪月,對自己方才的行為沒有任何後悔的意思,吃一塹長一智,免得以後傻子再做出這種沒腦子的事,從身上掏出一顆療傷的丹藥塞到她的嘴中。

等到白溪月醒來時,身上已經沒了半點疼痛,恍惚間她好似做了一場被責罰的噩夢, 外面懸掛著一盞盞精巧玲瓏的燈籠已被點燃,映得入夜的院子外面亮若白晝,透出無邊璨華。

白溪月呆楞的環顧四周,這才明白原來都不是夢,她依舊是在浴室中。

唯一不同的事,她正不著寸縷的坐在浴桶之中,耳邊傳來泠泠的水聲,好似清泉滴石的美妙動聽,正對面的眼前被一層薄薄的霧水氣遮擋著,揮手撥弄彌漫開來,宛如一層雲紗繚繞在手腕間。

白溪月從水中站起身,像是芙蓉出水露出冬日映雪的白皙胴體,線條優美的腰肢和後背,吹彈可破的肌膚,修長的緊繃雙腿,神女之姿態被燈光映的出奇柔美,一舉一動都充滿誘惑,空氣似乎都為她凝住。

浴桶裏浮動著她披散開的青絲與另外的發絲糾纏在一起,在她對面的鬼徹正一勺又一勺的把熱水自上往下澆,頭發、睫毛、臉龐掛著水珠在燈光下閃著晶瑩的光澤。

她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盯著鬼徹,不知為何,方才還不打緊的胳膊又痛了一下,心中更是說不出的滋味,糾結著到底該如何是好。

“既然你已經醒來了,那就自己清洗吧,也省的我動手。”鬼徹的聲音沒有任何波動,平緩而木訥的說道。

白溪月還是保持傻楞不敢動彈,低垂下頭咬著嬌嫩雙唇,滲出薔薇的顏色,默不吭聲。

她真的不明白了,他不是不同意一起沐浴麽?怎麽現在又和她在一起?眼淚低濺在水中,蕩漾出一圈圈細小的波紋。

現在的傻子真是像極了白白受到責罵的孩子,又害怕再次被訓斥,反而連最簡單的想法也不敢說出。

鬼徹斜倚在浴桶邊緣,一頭華麗如絲綢的長發迤邐散在水中或是浴桶邊緣,慵懶而靜怡,他的臉臉容上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命令的吐出兩個字道:“過來。”

白溪月雙腿不聽使喚的舉步走到他的面前,原本純真無暇的眼波中閃著動人的羞澀,鬼徹拿起旁邊的花游香露搓揉在掌中,無奈的說道:“背過身去,我給你擦拭。”

她像是一具精美的瓷娃娃任由著鬼徹擺弄,卻感受不不到任何的柔情,直到身上感到不再那麽粘膩,他才停下手,沒有任何留戀,穿著內襯徑直的站起身走出浴桶,淡淡的說道:“待會兒你自己穿衣裳回屋子,我先回去了。”

遭到鬼徹的冷漠對待,白溪月盯著那素白色快要離開的背影,終於捂著臉哭泣道:“徹,你是不是討厭我了?”

鬼徹扭頭著在浴桶中的白溪月,繚繞的霧氣再次遮擋住她美好的身軀,再低頭看著自己腫脹起的部位,這樣的肌膚之親任誰能自持?笑的頗為無奈的說道:“我沒有,是你想太多了。”

“你以前都有給我穿衣裳,現在卻不肯看我一眼。”白溪月擡起頭並未發現鬼徹身體的異常,偏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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