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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奇怪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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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奇怪反應

鬼徹準備站起身子,去給白溪月倒水喝。

白溪月卻像是一條靈巧纏繞的柔蛇,攀附在他的懷裏,嘴邊氣息游走如絲的說道:“不想你走,抱著你就不難受了。”

此時鬼徹被摟抱住腰身動彈不得,只聽到她已經意識模糊的喘道:“徹,不要走。你救救我,我是不是生病發燒了?需要吃藥麽?我不想吃苦苦的藥水。”

實在見不得她這種難受的樣子,鬼徹本是打算用涼水給她擦擦身子,看看能不能讓她熬過去。

可現在的情況是白溪月緊緊的抱住著他不松手,抱著抱著,手便開始不自覺的解開他的腰帶,一雙柔荑輕巧的鉆進前襟裏,肆無忌憚的在胸口和懷裏輕蹭。

鬼徹狠下心一把將她從懷裏推開,跑到茶桌前端起水,一個轉身的時間白溪月已經軟癱在床榻上把身上的遮擋之物褪去。

“白溪月?!”鬼徹知道這是女子體內存有純正陽氣的正常反應,可還是控制不住的怒吼道。

在冥界的時候是他大意,忘記這狐族雙修之術的陰陽調和,除去嘴對嘴的渡氣還需男女的交合,如今她幫著他化解體內的陽氣,作為鼎器的女子卻要受著純陽之氣的折磨,必然需要他來幫著解決。

雙修之術,向來是你情我願才能修煉的秘術,所以遇到這種情況必然是能度過危機,可是現在的白溪月正是癡傻之時,突然要行夫妻之實,將來等她清醒過來,他可就真成了徹頭徹尾的罪人了。

鬼徹把水餵到白溪月口中,喝下涼水的她卻感受不到任何好轉的現象,終於忍不住的哭喊道:“徹,我還難受·····身體好像要炸開了,嗚嗚嗚嗚,我會不會死?我不要去地獄,你們地獄好嚇人!你快救救我。”

他不忍心的看著白溪月紅噗噗的臉頰上掛著的晶瑩淚珠子,一邊幫她擦淚,一邊咬牙說道:“傻子,我幫你,將來你可別埋怨我。”

在風流場得意盡歡的神君,自然是知曉如何白溪月緩解身上的燥熱。

白溪月一聽到這種話,瞇著一雙楚楚動人的杏眼,抓住他的手,焦躁的說道:“我不會怨你的,最喜歡徹,徹,你快點幫我啊。”

怨不怨也只能如此了,鬼徹心一橫的將她平放在長榻上,把床幔拉了下來,俯身吻住她滾燙的雙唇,閉眼感受到白溪月身體回應的顫栗,把手繼續向下游走。

“嗯······徹,你不是說男子不能碰的麽?”白溪月長期聽著鬼徹對她的教導,腦袋裏清楚的記得這種部位該是何人碰觸,本來迷糊的意識突然抓住了一絲理智,抓住鬼徹的手,蜷縮成一團,仰頭困惑不解的說道,“是夫妻,只有丈夫才行吧?······”

“我們訂婚了,將來就是夫妻。”鬼徹睜眼對上她迷惘情深的雙眸,心中不由的一顫,她現在真的癡傻了麽?為何會是這種情動的神情,她明明只是被身體欲望牽引出的感官刺激,現在卻說不出的可愛迷人。

白溪月努力的睜開雙眸,望著鬼徹認真的神情,明明在去冥界的時候還說要看她的表現,現在突然破格升為夫妻的位置,心裏狂跳的厲害,確認的試探問道:“相公,我們會一直在一起麽?”

鬼徹頓時猶豫起來,“相公”這個稱呼他已經很久沒聽到過了,本來是白溪月癡傻時的無稽之談,異想天開的幻想。

可現在從她嘴中異常認真的說出後,他有種繞半天又轉回來的感覺,劫啊,說到底這是他的劫,他實在無法想象癡傻的白溪月,當著那麽多人的面每天喚著“相公”的情景。

他的手僵持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徹公子,溪月姑娘沒事吧。”屋外突然傳來尹春花的聲音,和樹魅他們攔截的聲響。

鬼徹聞聲後,一把將白溪月摟在被子裏,沈聲呵斥道:“白溪月發燒了!你不要進來,我正在給她治病!”

“大清早的,你發什麽脾氣,我不過是關心一下你們嘛!”尹春花在門外的院子裏站著,沒好氣的抱怨道。

鬼徹的每一跟神經都緊繃著,從沒有過這樣慌亂的時候,仿佛他抱著的是別人的未婚妻,說不出的心虛,手扶額頭疲憊大聲的喊道:“抱歉,今天我們可能不出門了,她昨天穿的衣裳太少,所以生病了,你們不用擔心。”

白溪月被鬼徹無意識的怒斥嚇得躲到被子裏,直到聽外面沒了響動,才再次鉆出腦袋,再看鬼徹困擾的樣子,生怕他對自己產生厭煩,才會露出這樣一種無奈的神情,改了稱呼的喚道:“徹······”

鬼徹低頭看著在被子裏拼命忍受的白溪月,沈聲說道:“你現在癡傻,不懂情愛,我今天這麽做,只是為了讓你不再那麽難受。”

前不久,他也是這麽看著在睡夢中沈睡的白溪月,那時候她清醒著不再癡傻,他可以看到她睜眼醒來的柔柔淺笑,即使是觸碰她也不敢越雷池半步,因為那時的白溪月懂得情愛,知曉什麽才是男女間的喜歡,發自內心的珍視著她。

可現在的白溪月是癡女,不懂情愛,如果這次陪她來到凡間的是其他神君呢?她也會現在這副模樣的看著那位神君吧?對他只是親人的依賴,在她心裏,他充其量只是奶爸的位置。

奶爸可以有很多個,相公卻只能有一個,這點他很清楚,所以他不會對癡女產生妄念。

其實她心裏真的不知鬼徹嘴中的情愛是什麽?可是聽到他說這種話,心裏控制不住的抓疼,低喃的說道:“我······我知道,我明明是喜歡你的·····”

“我知道你喜歡我,身上還難受麽?”鬼徹細細觀察著她依舊紅如燒雲的臉頰,額頭如大豆的汗珠順著她的臉頰兩側往下流。

“嗯,我很難受。”白溪月一直在強忍著身體不適的痛苦,緊握雙拳,手心被指甲摳出殷紅的血,身體和心中不停的叫囂著想要被他碰觸的想法,抓住被子的頂端,想著現在的自己一定特別的醜陋,連帶把臉容也遮擋起來。

鬼徹看著被她手抓過的地方印出血跡,他是過來之人,如何不知曉體內被這種陽氣折磨是多麽難忍?掀開她的被子,命令的說道:“傻子,我來幫你,說好了,即便我碰了你那裏,我們也不能成為夫妻。”

“我明白了。”白溪月失落的說了一句,便閉起雙眼,心裏比起方才更加的難過,又不敢告訴鬼徹。

明明是要救她,這傻子卻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大概是先前給她講的防色狼常識起的作用,鬼徹柔聲哄勸的說道:“我又不是要吃了你,你不需要閉起眼睛。”

白溪月只覺鬼徹就是大壞蛋,明明說好的夫妻才能做的事情,他卻先違反約定,明明知道她只會和他在一起這樣親密,一心只想當他的妻子,卻還是這種冷漠的態度。

不喜歡這種感覺,就是不喜歡這種感覺,她的眼中凝著淚,像是受傷小野獸的哭道:“嗚嗚嗚嗚,徹,你真的好壞,嗚嗚嗚嗚,我想當你的娘子。”

鬼徹聽著她的哭聲,生怕屋子外面的人聽到,一手捂住她的雙唇,手掌繼續摩挲著光滑如凝脂肌膚,這樣的姿勢好像他真是登徒浪子,她渾身如過電流的酥麻刺激那麽的昏沈暈眩。

不得不承認,白溪月擁有著他見過女子中的所有美好,鬼徹的心難以抑制的顫動,聲音沈啞的囑咐道:“可以叫出來,別太大聲,這樣會驚擾到院子的其他人。”

白溪月被捂著嘴,連連的點頭,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刺激著她脆弱的神經,星火燎原的快速燃燒遍全身。

嘴裏發出的輕嘆不同於她平日裏嬌憨銀鈴般的輕笑,仿佛出春日柳絮飛揚掠過心頭,撓癢著他的心魂。

對白溪月這樣的誘惑,他還有自知之明,即使再留戀,他清楚再這樣拖拉只會讓他承受不住的引火燒身。

閉眼靜心的不再細想那些覆雜事情。

感受到鬼徹的動作,白溪月第一次有了身為女子的意識,這一切實在太奇怪了!

沒有先前那種有東西想要沖破肌膚的憋悶和煩躁,反而是酣暢淋漓的美妙,更加讓她渴望的擁有,捂臉喊道:“徹,不要看我,這個樣子好奇怪啊。”

鬼徹同樣在這個時候知道白溪月仿佛才意識到身為女子的自覺性和羞恥之心,可是她又無法抑制住身體不由自主的奇怪反應。

不由的覺得嗓子眼一緊,以前他也沒這麽緊張過,只能更加溫柔的對待,聲音沈啞的問道:“感覺好點了麽?”

白溪月腦中一片空白,還沒明白過來為何自己會有這樣奇怪的反應,神魂顛倒中,忍不住抱住鬼徹的腰身,只能緊緊的抱著他,連頭都不敢擡起的哭道:“嗚嗚嗚,我生了奇怪的病,為什麽我會變成這個樣子?這根本不是平時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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