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大佬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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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擊簡直是接二連三的出現。
傅陽臉色瞬息萬變，最後轉為煞白，連嘴唇都沒了血色。他硬著頭皮站在左慎的面前，既怕左慎覺得他惡心，又忍不住生出幾分期待之情。
他的眼睛不由自主漫上水霧，眼底酸澀。他小心翼翼地偷瞄了一眼左慎，道：“嗯，對不起。”聲音裏帶著哭腔。
嘴上說著對不起，心裏再次跟系統道：每每此時，我都特別想跟換系統。
89757聲淚俱下地抱他大腿：爸爸不要拋棄我！
左慎忽然心情變好，逗他，“對不起什麽？”
“我……我騙你了。我是男人，我、不是女人。對不起！”
於左慎來說，說不上是騙。傅陽從未跟他說過自己是女人，只不過傅陽總是穿著裙子，又有一頭烏黑的長發，讓人有先入為主的想法。
第一次碰面時，他沒在意。今天晚上在酒吧裏，燈光太暗，他也沒有註意。剛才若不是看一眼他脖子上的創可貼，可能他又錯過了傅陽的不太明顯的喉結。
“那你準備怎麽賠？”
傅陽茫然，又不可置信。
左慎看著他，道：“你既然騙了我，難道不要賠償我點什麽麽？”
傅陽又低頭，手裏捏著衣服蹂|躪。
傅陽：“一個好感度只降不升的人，就不要說這麽暧昧不清的話了，崽崽你說是不是。”
89757堅定的抱大腿，斬釘截鐵的附和道：“是的，爸爸說什麽都對！”
等著左慎判刑的傅陽等了很久，終於等到了左慎玩味的賠償。他道：“會煮飯吧？”
傅陽：“……”不好意思，不會。
“不會？”
傅陽羞愧的低頭。
左慎又道：“那就煮兩碗面吧。”
傅陽只會一種面，泡面。
看著他無措又自懊的模樣，左慎不敢置信道：“煮面也不會？”
“對不起。”傅陽從善如流的讓自己道歉。
現在已經夜裏十一點多，左慎在酒吧坐了會兒，沒吃什麽東西，只喝了兩杯酒，此刻腹中空空。廚師已經下班，傅陽又不會煮面，左慎只能自己上。
他從冰箱裏拿出兩只番茄、兩個雞蛋，以及蔬菜面，去廚房呆了二十分鐘左右，隨後端了兩碗面出來。
在等待的這二十分鐘裏，傅陽一度要站著睡著了。
雖然他現在的生物鐘是淩晨兩點睡，到第二天中午起，但站在這裏身心放松，讓他十分困頓。
好在左慎及時出來了。
他瞪大了眼睛，讓自己清醒些。
左慎一手端著一碗面，熱氣騰騰、面香四溢。他沒招呼傅陽吃，自己一屁股坐下，叉起面條就吸，呼啦呼啦的，特別誘人。
偏偏傅陽又是個臉皮薄、超自卑的性子，沒有左慎的批準，絕不可能主動坐下來吃面的。
是以，傅陽只能看著左慎吃著香噴噴的面。
89757：“目標是故意的吧！”
傅陽：“誰說不是呢。”
似乎是察覺到傅陽的哀怨或失落，吃了一半的左慎茫然狀的擡頭看著他，“怎麽不吃？不餓？”
傅陽眼睛一亮，又壓抑住內心的喜悅，囁嚅道謝。
面的溫度其實剛剛好，傅陽挪到餐桌邊坐下，拿起筷子吃起面來。番茄雞蛋面的味道不錯，酸溜溜的，很爽口，傅陽悄悄為左慎的廚藝點讚。
但他吃的很慢，不似左慎的狼吞虎咽，後者一大碗面吃完了，他才吃了幾口。可以說非常附和溫適的人設了。
已經吃完面條的左慎背靠著椅子，抹了把嘴，抽了根煙出來夾在食指與中指之間。他手裏玩著煙，眼裏打量著傅陽。
與其說傅陽吃東西慢吞吞的，不如說是他在陌生人面前的不適與別扭。他一筷子叉起來的面條量還不到左慎一口的一半，小口小口的抿唇吃著，像只倉鼠。
傅陽長得好看，頭發都被他紮起來了，有幾縷碎發耷拉下來。他皮膚粉嫩，臉頰盤踞著霞紅，頗為嬌艷。很是令人賞心悅目。
左慎的目光太過赤|裸，盯得傅陽頭皮發麻，不得不放下筷子。
“不吃了？”
“嗯，謝謝。”
“胃口很小啊。”
傅陽羞愧地低下頭。
其實，傅陽還是想繼續吃的，但左慎的眼神實在太過赤|裸，溫適這樣的性格不可能做到面不改色地繼續吃面。不過吃了半碗面條，他空蕩蕩的胃已經填了八分飽。
“我、我刷碗吧。”
傅陽站起來，將碗筷都收進廚房。左慎笑瞇瞇地點燃了香煙，並未攔著。
傅陽在廚房裏磨蹭，將碗筷洗幹凈了擦了一遍又一遍，墨跡得差不多了，他才走出去，在客廳裏站定，面對著左慎。
夜已經深了，傅陽現在就等著左慎一句話讓他去睡覺。
但左慎似乎並沒有這意思。
煙已經抽完了，客廳的電視機開著，左慎按著遙控器隨便調到一個電視臺，目不轉睛地看著，嘴上說：“坐著跟我看會兒電視。”
“好、好的。”
傅陽的眼睛瞬間一亮，在沙發坐下。
左慎看的是綜藝節目，紅棗臺的《娛樂百分百》，三個主持人帶著五位明星嘉賓做游戲，場內像瘋子，場外像傻子。
不過游戲過程中明星們醜態百出，看著確實很好笑。
左慎大咧咧靠著沙發，雙腿搭在茶幾上，卻沒聽見坐在身邊距他快兩米的人有反應。難道不好笑麽？他側頭去看。
目光掃到傅陽才微怔。
綜藝節目吵吵鬧鬧，傅陽居然也能睡著。他的身子斜靠著沙發扶手，手臂被壓在沙發扶手與身體之間，他的腦袋搭在沙發上微微仰面，嘴巴張開一條細縫。
傅陽的呼吸聲很輕，左慎幾乎聽不見。
他還皺著眉，不知道夢見了什麽。
左慎關了電視，客廳瞬間安靜下來。
傅陽睡得不算沈，加之常年的穿越經歷讓他條件反射般的醒來，茫然地睜開眼睛，眼前一張大臉！
他錯愕地瞪大眼睛，險些翻過沙發掉到地上。
瞬間，他調整好情緒，換上了溫適該有的表情，因不小心睡著的愧疚與羞澀，因左慎忽然靠近的迷戀與自卑。
左慎眼睜睜看著他眼底的神色變幻，眼神玩味。
89757毫無起伏的聲音忽然響起：“半分鐘前，目標懟宿主的好感度有45%。”
往往接下去的不是什麽好消息，傅陽不想聽。
果然，89757道：“現在是38%。”
好歹漲了2%，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啊！
“困了？”
傅陽不好意思地低頭。
“那就睡吧，客房。”不必傅陽說話，左慎繼而說：“需要我帶你去麽，小適？”
“不、不用。”
左慎就在傅陽的耳邊說話，還用笑瞇瞇的眸子凝視著他，仿佛情人間的逗弄與寵溺，但這又絕不可能。傅陽很緊張，手足無措。
“你知道在哪兒？”
剛準備逃離左慎獨特氣息的傅陽動作一滯，頓時又垂下了腦袋，恨不得垂到地面去，小聲答道：“不知道，對、對不起。”
左慎嗤笑，不再逗他，站起來道：“走吧。”
傅陽跟在他身後，“謝謝。”
左慎將傅陽帶到客房就走了，傅陽站在客房裏是真的有兩秒鐘的茫然。
睡覺之前的步驟是脫衣、洗澡。
洗澡是可以洗澡，問題說，換下的臟衣服可以扔，但幹凈的衣服哪裏來？
衣服倒是能再將就一下，雖然上面有血跡。但是內褲……怎麽辦？
不管那麽多，傅陽脫了衣服就去洗澡。
客房裏都有洗浴間，很方便了。
只是自從變成傅陽後，傅陽每次洗澡就愁。那一頭長發弄得他每次洗澡都跟打仗一樣，並讓他無法速戰速決。
洗到一半，洗浴間的磨砂門忽然被打開。
霧氣騰騰的洗浴間、嘩啦啦的蓮蓬頭下，渾身赤|裸又濕漉漉的傅陽轉身，面無表情地看著手裏拿著浴巾、內褲以及睡衣並笑得玩味又無辜的左慎。他可以非常負責任地說，左慎是故意的。
“給你拿了我的內褲和浴巾，不介意吧？”
“不、不介意，謝謝。”傅陽充分發揮傅陽的人設，激動又隱晦。
左慎打量著他的身材。雖是熱氣騰騰，但他離得近，將人看得挺清楚的。傅陽個子不到一米八，身材纖瘦，就連最該有肉的大腿都是皮包骨，而且他的身上還有不少疤痕。
左慎眸色微沈，但沒說什麽，給他拉上了磨砂門，回到自己的房間。
傅陽洗完澡將內褲索性扔了，穿著左慎的內褲和睡衣上床睡覺。一夜好眠。
一墻之隔的左慎卻半夜給手下打電話，要求對方查清傅陽的來歷。
席夢思又軟又溫暖，傅陽起床時間完美的附和了他的生物鐘，十點半。
左慎竟然也沒有去催他。
傅陽起床，穿著睡衣拿客房原本就有的牙刷牙膏刷牙、洗臉。都收拾完了，才換回昨天的工作服。
並不幹凈的衣服穿在身上可以說恨難受了。
他開門去客廳，左慎正攤在沙發上喝茶看報紙。
傅陽兢兢業業，打招呼：“左、左先生，早。”
“十一點了。”
“對不起，我起晚了。”
左慎放下報紙擡頭看他，他身上的襯衫馬甲褶皺了不說，還有星星點點的腥紅血跡，他不得不站起來，說：“去洗澡，把衣服換了。”
傅陽臉一紅，“嗯。”
於是，傅陽又洗了把澡，再次換上左慎的內褲，以及左慎的襯衫和左慎的褲子。
襯衫牛仔褲的碼數稍大，穿在傅陽身上就像穿著男朋友衣服的女朋友，可以說非常有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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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不由自主漫上水霧，眼底酸澀。他小心翼翼地偷瞄了一眼左慎，道：“嗯，對不起。”聲音裏帶著哭腔。
嘴上說著對不起，心裏再次跟系統道：每每此時，我都特別想跟換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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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慎忽然心情變好，逗他，“對不起什麽？”
“我……我騙你了。我是男人，我、不是女人。對不起！”
於左慎來說，說不上是騙。傅陽從未跟他說過自己是女人，只不過傅陽總是穿著裙子，又有一頭烏黑的長發，讓人有先入為主的想法。
第一次碰面時，他沒在意。今天晚上在酒吧裏，燈光太暗，他也沒有註意。剛才若不是看一眼他脖子上的創可貼，可能他又錯過了傅陽的不太明顯的喉結。
“那你準備怎麽賠？”
傅陽茫然，又不可置信。
左慎看著他，道：“你既然騙了我，難道不要賠償我點什麽麽？”
傅陽又低頭，手裏捏著衣服蹂|躪。
傅陽：“一個好感度只降不升的人，就不要說這麽暧昧不清的話了，崽崽你說是不是。”
89757堅定的抱大腿，斬釘截鐵的附和道：“是的，爸爸說什麽都對！”
等著左慎判刑的傅陽等了很久，終於等到了左慎玩味的賠償。他道：“會煮飯吧？”
傅陽：“……”不好意思，不會。
“不會？”
傅陽羞愧的低頭。
左慎又道：“那就煮兩碗面吧。”
傅陽只會一種面，泡面。
看著他無措又自懊的模樣，左慎不敢置信道：“煮面也不會？”
“對不起。”傅陽從善如流的讓自己道歉。
現在已經夜裏十一點多，左慎在酒吧坐了會兒，沒吃什麽東西，只喝了兩杯酒，此刻腹中空空。廚師已經下班，傅陽又不會煮面，左慎只能自己上。
他從冰箱裏拿出兩只番茄、兩個雞蛋，以及蔬菜面，去廚房呆了二十分鐘左右，隨後端了兩碗面出來。
在等待的這二十分鐘裏，傅陽一度要站著睡著了。
雖然他現在的生物鐘是淩晨兩點睡，到第二天中午起，但站在這裏身心放松，讓他十分困頓。
好在左慎及時出來了。
他瞪大了眼睛，讓自己清醒些。
左慎一手端著一碗面，熱氣騰騰、面香四溢。他沒招呼傅陽吃，自己一屁股坐下，叉起面條就吸，呼啦呼啦的，特別誘人。
偏偏傅陽又是個臉皮薄、超自卑的性子，沒有左慎的批準，絕不可能主動坐下來吃面的。
是以，傅陽只能看著左慎吃著香噴噴的面。
89757：“目標是故意的吧！”
傅陽：“誰說不是呢。”
似乎是察覺到傅陽的哀怨或失落，吃了一半的左慎茫然狀的擡頭看著他，“怎麽不吃？不餓？”
傅陽眼睛一亮，又壓抑住內心的喜悅，囁嚅道謝。
面的溫度其實剛剛好，傅陽挪到餐桌邊坐下，拿起筷子吃起面來。番茄雞蛋面的味道不錯，酸溜溜的，很爽口，傅陽悄悄為左慎的廚藝點讚。
但他吃的很慢，不似左慎的狼吞虎咽，後者一大碗面吃完了，他才吃了幾口。可以說非常附和溫適的人設了。
已經吃完面條的左慎背靠著椅子，抹了把嘴，抽了根煙出來夾在食指與中指之間。他手裏玩著煙，眼裏打量著傅陽。
與其說傅陽吃東西慢吞吞的，不如說是他在陌生人面前的不適與別扭。他一筷子叉起來的面條量還不到左慎一口的一半，小口小口的抿唇吃著，像只倉鼠。
傅陽長得好看，頭發都被他紮起來了，有幾縷碎發耷拉下來。他皮膚粉嫩，臉頰盤踞著霞紅，頗為嬌艷。很是令人賞心悅目。
左慎的目光太過赤|裸，盯得傅陽頭皮發麻，不得不放下筷子。
“不吃了？”
“嗯，謝謝。”
“胃口很小啊。”
傅陽羞愧地低下頭。
其實，傅陽還是想繼續吃的，但左慎的眼神實在太過赤|裸，溫適這樣的性格不可能做到面不改色地繼續吃面。不過吃了半碗面條，他空蕩蕩的胃已經填了八分飽。
“我、我刷碗吧。”
傅陽站起來，將碗筷都收進廚房。左慎笑瞇瞇地點燃了香煙，並未攔著。
傅陽在廚房裏磨蹭，將碗筷洗幹凈了擦了一遍又一遍，墨跡得差不多了，他才走出去，在客廳裏站定，面對著左慎。
夜已經深了，傅陽現在就等著左慎一句話讓他去睡覺。
但左慎似乎並沒有這意思。
煙已經抽完了，客廳的電視機開著，左慎按著遙控器隨便調到一個電視臺，目不轉睛地看著，嘴上說：“坐著跟我看會兒電視。”
“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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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游戲過程中明星們醜態百出，看著確實很好笑。
左慎大咧咧靠著沙發，雙腿搭在茶幾上，卻沒聽見坐在身邊距他快兩米的人有反應。難道不好笑麽？他側頭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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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陽的呼吸聲很輕，左慎幾乎聽不見。
他還皺著眉，不知道夢見了什麽。
左慎關了電視，客廳瞬間安靜下來。
傅陽睡得不算沈，加之常年的穿越經歷讓他條件反射般的醒來，茫然地睜開眼睛，眼前一張大臉！
他錯愕地瞪大眼睛，險些翻過沙發掉到地上。
瞬間，他調整好情緒，換上了溫適該有的表情，因不小心睡著的愧疚與羞澀，因左慎忽然靠近的迷戀與自卑。
左慎眼睜睜看著他眼底的神色變幻，眼神玩味。
89757毫無起伏的聲音忽然響起：“半分鐘前，目標懟宿主的好感度有45%。”
往往接下去的不是什麽好消息，傅陽不想聽。
果然，89757道：“現在是38%。”
好歹漲了2%，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啊！
“困了？”
傅陽不好意思地低頭。
“那就睡吧，客房。”不必傅陽說話，左慎繼而說：“需要我帶你去麽，小適？”
“不、不用。”
左慎就在傅陽的耳邊說話，還用笑瞇瞇的眸子凝視著他，仿佛情人間的逗弄與寵溺，但這又絕不可能。傅陽很緊張，手足無措。
“你知道在哪兒？”
剛準備逃離左慎獨特氣息的傅陽動作一滯，頓時又垂下了腦袋，恨不得垂到地面去，小聲答道：“不知道，對、對不起。”
左慎嗤笑，不再逗他，站起來道：“走吧。”
傅陽跟在他身後，“謝謝。”
左慎將傅陽帶到客房就走了，傅陽站在客房裏是真的有兩秒鐘的茫然。
睡覺之前的步驟是脫衣、洗澡。
洗澡是可以洗澡，問題說，換下的臟衣服可以扔，但幹凈的衣服哪裏來？
衣服倒是能再將就一下，雖然上面有血跡。但是內褲……怎麽辦？
不管那麽多，傅陽脫了衣服就去洗澡。
客房裏都有洗浴間，很方便了。
只是自從變成傅陽後，傅陽每次洗澡就愁。那一頭長發弄得他每次洗澡都跟打仗一樣，並讓他無法速戰速決。
洗到一半，洗浴間的磨砂門忽然被打開。
霧氣騰騰的洗浴間、嘩啦啦的蓮蓬頭下，渾身赤|裸又濕漉漉的傅陽轉身，面無表情地看著手裏拿著浴巾、內褲以及睡衣並笑得玩味又無辜的左慎。他可以非常負責任地說，左慎是故意的。
“給你拿了我的內褲和浴巾，不介意吧？”
“不、不介意，謝謝。”傅陽充分發揮傅陽的人設，激動又隱晦。
左慎打量著他的身材。雖是熱氣騰騰，但他離得近，將人看得挺清楚的。傅陽個子不到一米八，身材纖瘦，就連最該有肉的大腿都是皮包骨，而且他的身上還有不少疤痕。
左慎眸色微沈，但沒說什麽，給他拉上了磨砂門，回到自己的房間。
傅陽洗完澡將內褲索性扔了，穿著左慎的內褲和睡衣上床睡覺。一夜好眠。
一墻之隔的左慎卻半夜給手下打電話，要求對方查清傅陽的來歷。
席夢思又軟又溫暖，傅陽起床時間完美的附和了他的生物鐘，十點半。
左慎竟然也沒有去催他。
傅陽起床，穿著睡衣拿客房原本就有的牙刷牙膏刷牙、洗臉。都收拾完了，才換回昨天的工作服。
並不幹凈的衣服穿在身上可以說恨難受了。
他開門去客廳，左慎正攤在沙發上喝茶看報紙。
傅陽兢兢業業，打招呼：“左、左先生，早。”
“十一點了。”
“對不起，我起晚了。”
左慎放下報紙擡頭看他，他身上的襯衫馬甲褶皺了不說，還有星星點點的腥紅血跡，他不得不站起來，說：“去洗澡，把衣服換了。”
傅陽臉一紅，“嗯。”
於是，傅陽又洗了把澡，再次換上左慎的內褲，以及左慎的襯衫和左慎的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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