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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星星已經完全迷楞了.......................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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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便被他邀請,然後打死。

其中也包括齊星辰。

在殺掉她的那一刻,星煞輪回的身形頓了一下,卻也只是幾秒,然後繼續尋找下一個羔羊。

齊星辰在他旁邊坐下,手指猶豫了好久,卻不知道怎麽問。

美少女殺跑一個又一個的路人,連20級的都不放過,唯獨不再點齊星辰。

這麽下去,簡直浪費時間!

好在這時,有人加齊星辰的YY好友,點同意之後,她看了眼他的頭像——

完美的45°側臉,華麗的美圖秀秀,高科技讓高揚同學的面部頓時瘦了一半,真心判若兩人!

這個時候加她,必為美少女而來,齊星辰問道:“趙繁星怎麽了?”

高揚同學先是與她玩笑了兩句,便迫不及待地切入主題。

誰說男人不八卦,真抖起來也能嚇死人,高揚說到最後,只差沒爆美少女的內褲穿幾碼了!

趙繁星,獨生子,出身北京的軍·政家庭,哪個軍、什麽成份,高揚說不便透露,只道實力很雄厚。

他倆是發小,以前還待過一個大院,關系自然是很好,用高揚的話說:誰敢動趙繁星一下,他就以命換命!

所以趙繁星一旦心情不好,高揚也跟著不高興,什麽招兒都想了,現在就想試試齊星辰能不能勸勸。

趙繁星很喜歡唱歌,想做歌手,可以家裏長輩不願意,所以他是頂著壓力,爭取到一次上音樂學院的機會。

其實,當初長輩的意思是:就算要讀,也得在北京讀,可那個時候,趙繁星有個女朋友,名叫莫琪,她考到了A市音樂學院,所以趙繁星又一次頂著壓力,放棄了北京,跟著來到A市。

可誰想,大一開學沒多久,莫琪就留學了,甩趙繁星一個人在這裏。

俗話說:可一,可二,不可再三!

這一次,趙繁星想頂著壓力出國也不行了,更何況他自己也生莫琪的氣。

所以在A市的兩年,他過得不開心。

他心高氣傲,覺得這裏的導師教不了他;他悶悶不樂,覺得女朋友對他有負!

他玩游戲,不是為了消遣,而是為了麻木和耗費時間。

可是他真的喜歡唱歌,喜歡音樂,所以當他母親說給他辦演唱會時,他開心壞了。

趙繁星從來不收斂情緒,高揚說前一陣子,他每天都笑得無比燦爛,讓人挪不開眼。

這一點,齊星辰相信。

因為前幾天,她也和他通過電話,那飄動的聲波裏,都透出一股喜氣。

可是為什麽取消了呢?

起與落,最經不起比較著來,放在一起尤為折磨人。

趙繁星在音樂方面很有天賦,可是再好的玉,久不雕琢也不盡完美。

在A市音樂學院裏,比他優秀的大有人在,所以學校官網每天都有人攻擊他,抓著他的瑕疵不放。

畢竟學生時代就能開演唱會,這是很少見的,所以有人嫉妒,也有人看不慣,說他是靠家裏的關系!

...既然權勢那麽大,何必在學校作秀,直接找包裝團隊,成明星又有何難?!

...官三代就是好啊,咱們都輸在一個爺爺上!

...我們系好多女生,都不是去聽他唱歌的,而是為了顏值。

校內官網上,這樣的評論一條接一條,趙繁星是前天才看到的,當場就怒了。

他把氣撒在場地和設備上,準備了一個月的東西讓全他給砸了,還不小心傷了場務人員。

這事馬上由校報傳給了A市一家新聞網站,報道雖有事實,卻多數誇大其詞。

雖然六個小時後,該條新聞被嚴令刪除,但是總還是有人看過。

趙繁星說他以後不會再唱歌,也許不是賭氣,也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被允許...

屏幕之中,黑衣男子還在狂掃六方,而齊星辰卻點開了密聊,一點一點回憶起往事。

【密聊】星星寵幸你對星煞輪回說:我小時候,家裏挺富裕的,人家沒有電視機,我家已經有彩電了,那個時候還有親戚來我家看電視。

她倆相差了近十歲,所以她兒時的生活條件,趙繁星不一定理解。

齊星辰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寫這些,可是她不由自主地碼字,想與他分享過往。

這些,她從未跟別人說起過...

【密聊】星星寵幸你對星煞輪回說:我爸以前是橡膠廠的書記,最後卻是吞藥死的。他脾氣很硬,說一不二,風光的時候有人巴結,被冤枉的時候也有人落井下石。

屏幕之中,黑衣男子一招斬殺了對手,而後停止了動作。

【密聊】星星寵幸你對星煞輪回說:我爸剛走的時候,我讀初中,那個時候我可恨他們了,還把名字寫在本子上。我想,等有一天我厲害了,絕對不讓他們好過!那兩年,我很陰暗,連媽媽都開導不了。

【密聊】星星寵幸你對星煞輪回說:可是,我自己緩過來了!我不喜歡那樣的我,外界毀了我爸,我不能讓它再間接毀了我,我要快樂,我要笑的很燦爛,連著爸爸的那一份...

齊星辰覺得自己已經做到了,她很積極地活著,中立卻善良,而且堅強的堪比男人。

【密聊】星星寵幸你對星煞輪回說:我上大學的時候,很珍惜讀書的時間,因為沒有錢。你別看我現在肉乎,那個時候可瘦了。我什麽都會,能修水管,能鋪地磚。衣服雖然舊,可每一件都是幹凈的,我覺得這就是態度,一點一點都是希望!

【密聊】星星寵幸你對星煞輪回說:你說,相比現在同年齡的你,咱倆誰幸福?

【密聊】星煞輪回:我幸福。

黑衣男子轉了個身,在她旁邊坐下。

【密聊】星煞輪回:至少我不用鋪地磚。

【密聊】星星寵幸你對星煞輪回說:......

他這是心情緩解了?還是很認真的感受?

齊星辰覺得,不管怎麽樣,他有回覆就是好的。

【密聊】星星寵幸你對星煞輪回說:星兒啊...

【密聊】星煞輪回:嗯?

屏幕前,齊星辰表情微動,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她終於與他說了一句,這麽多年她一直告訴自己的話。

【密聊】星星寵幸你對星煞輪回說:你一定能挺下來。

良久,趙繁星回覆:“好。”

這一次,他沒有用感嘆號,堅信卻不需強調。

這一字,他既是回答她,也是告訴自己——他是趙繁星,怎麽可能輸!

作者有話要說: 趙繁星家庭背景比較覆雜,性子雖然單純,卻也不是不知輕重。

砸東西的事,一來他沒有物質之憂(這一點,批評一下),二來他覺得這事兒不算大。

不過,傷到人是他沒想到的,那是失手。

不知道為什麽,寫齊星辰和趙繁星時,我覺得就像寫兩只小白兔在一起玩耍。

可能因為他們像姐弟?

而且每次著墨繁星時,總讓我想起某個可愛的小朋友,多謝你提供的性格素材!

齊星辰:星兒啊...(南方的朋友念著可能有點難受。)

趙繁星:怎麽了呢,辰兒?

高揚:我不是Gay、不是Gay、不是Gay!!

☆、第 31 章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深提一口氣,加快速度,“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麽背上小書包!當當當!”

去公司的路上,齊星辰在車裏歡唱。

旁邊,表哥白傾歐著實好定力,全程默默微笑,默默聆聽,偶爾手指還在方向盤上,打著節奏。

這幾天,齊星辰心情很好,她聞到了春天的味道,雖然風有點濕涼,可氣溫是實實在在的高了。

她喜歡春天和夏天,這兩個都是溫暖熱情的季節,感覺就會有好運。

她咧開嘴笑著,牙齒感受窗外掠過的風。

“叮...”

這時,微信聲響起,每日清晨八點半,齊星辰不用看都知道是誰。

自從演唱會事件之後,美少女的信息變多了,而且每一條都沒有重點,讓人摸不著頭腦。

就比如現在這條——

【微信】趙繁星:第三音樂大樓的鋼琴腿,太醜了!!

這種短信發出來,一看就不是讓人回的!這跟她有嘛關系?!

難道她能飛過去,幫他換腿兒?

不過齊星辰秉性善良、關愛幼小、菩薩心腸,所以對付應他一條。

【微信】我是一顆蔥啊天生金手指不信你看天邊那朵雲:你是準備捐款嗎?幫學校再買一臺?

【微信】趙繁星:....我捐你!

是不是漏了個‘妹’字?

齊星辰還在研究,他是要捐她還是要捐她妹時,趙繁星又發來一條抗議,還附帶一個紅色的小魔鬼表情。

【微信】趙繁星:你這微信名字能不能改一改,真心好賤!

【微信】我是一顆蔥啊天生金手指不信你看天邊那朵雲:(ˇ^ˇ)有一種東西叫備註。

【微信】趙繁星:我沒有時間搞備註!

【微信】我是一顆蔥啊天生金手指不信你看天邊那朵雲:你都有時間通宵游戲...

【微信】趙繁星:別廢話了,趕緊改!

話說,怎麽老有人讓她改名呢?

齊星辰刪了前面的,只留下一個雲字,想了想,又多加了個字。

【微信】白雲:這樣行了吧?夠短了吧?

【微信】趙繁星:O_o!

【微信】趙繁星:我幫你補一條個人簽名吧?

【微信】白雲:什麽?

【微信】趙繁星:我不是大嬸,我是東北小老太太!

【微信】白雲:......

這時,白傾歐車停了,齊星辰道了聲拜拜,便拎包往外走。

進入百層大廈,等電梯時,齊星辰才又給趙繁星發。

【微信】白雲:你覺不覺得,你最近給我發微信的節奏,有點頻繁?

【微信】趙繁星:是。

【微信】白雲:怎麽滴呢?

【微信】趙繁星:就是覺得...你還行。

...還行?哪兒還行?

是她跟不上他這個年紀的人的思維了嗎?

【微信】白雲:星兒,此話怎講啊?

【微信】趙繁星:說不好,一種感覺而已。就是覺得你的思想,沒有你的臉那麽.....嗯,你懂的。

【微信】白雲:.......

【微信】白雲:你可以滾了,姐要開始上班!

【微信】趙繁星:(^_^)

她長得怎麽樣?用趙繁星的話說:很傻。

這孩子果然度過郁悶期了,損人都損的不動聲色!

齊星辰把手機放包裏,嘴角卻微微的笑了笑。

度過了,就好。

電腦一開,又是繁忙的一天。

從見到郵箱裏那未讀的102封郵件,齊星辰就覺悟了。

女漢子模式,啟動!

齊星辰做事很快,但是必須一心一意,如果這個時候有人打斷她,她就會很堵,還會犯強迫癥,要把剛才做過的再捋一遍才放心。

可今天,她就倒了黴了,老有人來折磨她!

封重錦有兩個秘書,一個負責國內的事情,名叫Alice;一個負責國外的事情,名叫楊莉。

楊莉長得很漂亮,容貌勝過電影明星,她身材高挑,腿長腰細,還每天穿著超短裙配黑絲襪,走誰面前,都讓人忍不住看兩眼。

但是齊星辰不看她,因為她沒有時間!

她和楊莉工作交集不多,唯一一點聯系的,便是有時需要通過她,找封副總簽字。

海外操作部的單子,每天都要交到楊莉那,然後由她整理輕重緩急,再上交給封重錦簽字。

等第二天下午,楊莉再把簽好的單子返還給各人。

可今天不知道怎麽了,她隔幾分鐘就過來齊星辰桌邊,扔完文件就走人。

齊星辰開始還以為是自己的單,翻開看了看,都是別人的。

一次兩次可以忍,老這樣怎麽行?!都嚴重影響她工作了。

所以在楊莉第N次扔完,準備走人時,齊星辰叫住她,“楊秘書!”

楊莉腳步停了,只微微扭頭看她,那藐視又傲氣的眼神,完美地呈現了一個白富美的氣勢。

齊星辰站了起來,朝她走近兩步,把單子遞給她,還算心平氣和的說:“這份不是我的單子。”

楊莉不接,卻轉過身來,她垂眸掃了一眼,便環胸道:“我又不是操作部的,這單子外頭又沒寫名字,我怎麽知道是誰的!”

不知道沒關系,她可以教她!

齊星辰忍了一口氣,翻開文件第二頁,指著右上角道:“這裏有制單人的名字。”

“哦....”楊莉笑了,擺擺手說:“那你受累,分給他們吧!”說完,她便扭著屁股走了,波浪卷的頭發,在背後一甩一甩的。

這時,旁桌楊小凡走了過來,見楊莉進了辦公室,才對齊星辰低聲說:“我剛進公司時,也被楊秘書愛護過....足足兩個月!”

“什嘛!”齊星辰沒控制音量,惹得其他同事都看她倆。

...兩個月??那她還要不要上班了?!

齊星辰回到座位,原本的好心情全沒了。

她不能讓楊莉這麽折騰她,想了想便找來三個文件架,各貼上標簽,寫上字。

然後,一個放到操作部旁邊的圓臺上,另外兩個......

齊星辰擡頭往秘書室看了眼,等Alice拿杯子出去時,她才拎著兩個架子飛速地沖了進去。

秘書室裏,楊莉正在剪指甲。

齊星辰把兩個文件架放到她旁邊的桌子上,那上面的標簽寫著:<急>和<不急>。

楊莉不解,指甲刀一放,便問:“什麽意思?”

齊星辰道:“以後我們操作部的單就放這裏吧,等封總簽完字,你也別給我了,外頭還有一個架子,你放那就行,我們各自領各自的,不然我這腦子真不夠使的。”

“哦....”楊莉沒什麽表情的說:“隨你們吧。”

這時,Alice回來了。

齊星辰聽到聲音,便彎腰拿起楊莉的指甲刀,晃了晃說:“謝謝啊,那我借走了,一會還你。”

楊莉先是楞了一下,目光往她身後一掃,便道:“不客氣,但是不要用太久!”她的指甲還沒剪完呢!

“呵...”齊星辰幹笑一聲,風一樣的出去了。

其實不怪她小心翼翼,實在是敏感神經告訴她,Alice和楊莉一定不合。

她倆同處一個辦公室,卻從來沒有一起吃飯,連公司聚餐都坐得遠遠的,沒有矛盾,鬼才相信!

所以齊星辰不想當著Alice的面,去教楊莉怎麽做事,因為那樣會弄巧成拙,讓楊莉恨死她。

不過她沒想到的是,有心之舉也能帶來收獲。

楊莉不再折磨她了,讓她成為第一個擺脫“兩個月魔咒”的新人。

而且幾天以後,楊莉主動找她吃午飯,雖然態度還是很傲慢,眼睛還是往斜下看....

齊星辰應了她,兩人對面而坐在公司樓下的飯店裏。

這麽近距離的打量,齊星辰覺得楊莉的臉,完全找不出瑕疵。

她發自內心的讚嘆道:“你長得真好看!”

楊莉淡淡一笑,語氣得意,“那當然了,二十多萬呢....”

齊星辰一時沒理解,等懂了以後,才不敢置信的問:“你整容了啊?”

“是、微、整!” 楊莉強調道:“我本身底子就好!”

誰信啊?!齊星辰道:“好你還用整嗎?”

“切!”有圖有真相,楊莉不跟她廢話,直接拿過駕照,塞進她手裏,“自己看!”

“哇噢!”齊星辰看了一眼,由衷道:“好清純啊,原來你以前也會正眼看人。”

楊莉沒有說謊,她底子確實好。

齊星辰覺得,其實她不用整容,也許化化妝,就能達到現在的效果。

兩人這時比之前熟的多,對於齊星辰的玩笑話,楊莉也不計較,她拿過駕照,打量起過去的自己來。

齊星辰問道:“你都整哪兒了,需要二十萬?!”果然是‘微’整,整得讓人看不出區別來。

楊莉把臉朝她湊近,說道:“沒覺得我太陽穴墊高了嗎?”

“沒有。”

“沒覺得我下唇豐滿了嗎?”

“沒有。”

“......”

看她白了自己一眼,齊星辰笑道:“我只覺得,你臉上有人民·幣在燃燒!”

有錢人和沒錢人的區別啊....

有人吃不上飯,有人可以糟踐糧食,誰又能說誰罪過呢?

一頓飯下來,齊星辰發現一件事!

楊莉其實挺能說的,人也不做作,至少不像在公司裏那樣,時刻豎著她白富美的傲氣。

她很能笑,也喜歡開玩笑,有時都要齊星辰提醒她兩句,她才合得上那笑開的大嘴巴。

保護微整,人人有責!

也是從這一天開始,齊星辰的午飯小夥伴,竟然從楊小凡變成了楊莉。

有些人,不去接觸就不知道她什麽性格,是不是與自己一拍即合。

甚至玩耍時會生氣,分開了卻想念.....

這一日周末,兩人又約出來逛街。

楊莉跟她分享了個小道消息,“我聽說,最近公司要調來個人....”

“誰呀?”齊星辰挺好奇。

楊莉搖了搖頭,“不知道,那天封重錦和美國區經開會,我在門外偷聽的,可是他們英文說得太快了,我沒跟上。”

“你...偷聽??” 齊星辰眼睛瞪得圓圓的。

楊莉理直氣壯地點點頭。

“不是....你....”齊星辰都被她無辜的模樣弄笑了,邊笑邊問:“大姐您不是海外秘書嗎?您這英文也有水分啊?”

“那怎麽了!封重錦他自己就留過學,英文比我好多了,用不用我翻譯,他都看得懂。”

其實當初,他根本不需要她這個秘書,有Alice一人就夠了。

可是他偏偏....

楊莉嘴角有抹淡淡的苦笑。

齊星辰打趣她,“也許等你翻譯之後,他就看不懂了!”

楊莉被逗樂,這事以前還真發生過,突然她對齊星辰眨眨眼道:“你猜我當初怎麽進的TAB?”

“怎麽進的?”

“我啊....”楊莉頓了下,收起嬉笑的臉充滿了女人味,她一字一頓的輕聲說:“當年,我把封重錦給睡了!”

“噗.....”一股奶茶瀑布從齊星辰的嘴裏噴出,直射楊莉的Prada。

楊莉躲避不及,名包遭了殃,頓時跳腳,“嘛呀你!我這包三萬塊!煩死了!”

“你...該!”齊星辰邊咳還邊說她,“叫你潛規則!”

“誰潛規則了?!別把我想的那麽不堪,你當我是Mary啊!我跟封重錦那個時候可是合法的...”

楊莉突然收了聲,像是提到什麽不願意提的事,她表情變得很微妙,不像平時那麽囂張,反而有些落寞。

一般她這種性格的人,能在人前露出這幅神情,那一定是真的觸動內心了。

齊星辰覺得她不想說,自己也別問了。

這一天,兩人沒逛多久,便各自回家了。

經過那一段插曲,齊星辰忽略了一件事,就是楊莉偷聽到的內容——

有個人要調來A市了!

會是誰呢...

作者有話要說: 玩耍時會生氣,分開了卻想念.....紀念我一位179cm的閨蜜。

你真的好漂亮,尤其是踩著高跟鞋,攬著我脖子的時候。

永遠記得HK艷陽之下,你被海風吹起的及腰長發。

現在,卻什麽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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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埃斯:劇透一下,楊莉會去偷聽,是因為封重錦,她在擔心一些事情。

什麽事情呢?此處省略一萬字。

再皮埃斯:封副總當年只有一個國內秘書,國外的本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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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不是在劇透,我是在埋伏筆。

頭準備好啦!!

☆、第 32 章

星期一早上八點半,齊星辰坐在位子上,旁邊楊小凡問她:“你是不是交男朋友啦?我看你最近老有微信。”

“那你看我臉上有嬌羞又甜蜜的表情嗎?”她反問。

楊小凡打量了一會,搖了搖頭。

“所以啰...”齊星辰收了手機,聳聳肩無奈道:“姐還是個單身!”

“那你這是在跟誰發?”楊小凡很好奇,戲笑:“還每天早上準點兒的。”

齊星辰沒什麽可瞞她的,說:“是我撿來的弟弟。”

“哪撿的啊?”

“嗯...?”想一想,貌似是剛出新手村就碰上的,齊星辰道:“在皓月星辰的村口!村裏有個姑娘叫小芳,長得美麗又漂亮....”

“啥?”楊小凡不玩游戲,聽她又說又唱的,完全是一頭霧水。

雞同鴨講!

這一日午飯後,齊星辰剛從外面回來,就被楊小凡拉到左側大廳。

那裏本來有一間小會議室,現在被改成了獨立的辦公室,辦公室裏有保潔人員,正在鋪洗凈的地毯,外頭還放著幾盆翠綠的植物,一會要給擺進去。

“原來真有人要調來...”齊星辰喃喃的說。

楊小凡一臉的開心,“你也知道啦?我聽說還是個黃金單身漢,模樣比封總都閃亮!”

...閃亮?

齊星辰無語:“你當新領導屬電燈泡的嗎?”

雖然門上沒貼標識牌,不過能把小會議室硬生擠沒了,此人來頭一定不小。

不管是誰,叫領導就對了。

也不知是不是年紀大了,齊星辰覺得如今的自己很淡定,聽到這種消息,都不會激動了。

又或者是因為,她早已心有所屬?

反正黃金單身漢什麽的,向來與她無緣。

這樣沒往心裏去的結果就是——下周一,當齊星辰見到黃金單身漢時,內心毫無準備,那叫一個驚濤駭浪!

這一日早晨,她如往常一樣,嘴裏嚼著蘋果,來到茶水間,準備給自己取一杯咖啡。

突然,她瞧見裏面站著個人,那人背身對她,體格修長,白衣黑褲,站得筆直。

這等熟悉的氣場,這等挺拔的身姿,不用看臉,都知道是誰!

她驚的蘋果掉了,咕嚕咕嚕滾到他腳邊。

那人聽到動靜,先是微微偏頭,看了眼地上的蘋果,才慢慢轉過身來,望向她。

雪白的襯衫,領口微敞;黑色的西服褲,包裹著修長有力的腿;閃亮的腰帶配扣,泛著金屬光芒,直射齊星辰的眼。

她瞬間臉紅,心跳如鼓聲一樣,沈重激揚。

兩個月不見,他還是這般奪目,輕易就能影響了她。

上官月!

見她傻站在茶水間門口,上官月玩味地挑眉,目光一如既往的沈穩,卻又有些不同。

輕勾薄唇,像對待老友一般,他問候道:“好久不見,最近可好?”

上官月有一種魅力,他若對人和善,就會讓人覺得與他毫無距離。

這是他做銷售的天賦,已經不需要拿捏和準備,隨時都可以,多一分嫌熱情,少一分又生硬。

齊星辰當初就是被他這坑爹的神情給騙了,才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動了心。

如今,早已習慣!

她斂了斂情緒,不知剛才失態的模樣,被他看去了幾分!

她走進門,把蘋果扔進垃圾箱,才回:“上總,你是來出差的嗎?”

上官月沒有回答她,卻反問道:“你在A市混熟了吧?”

“啊?”齊星辰應得很含糊,因為不知道是不是個坑,“還...行。”

上官月滿意地點點頭,“那好,以後就帶我吃香喝辣的吧。”

“你..什麽意思?”齊星辰驚悚了,千萬不要是她想的那樣!

上官月沒有解釋,只說:“十分鐘以後,到我辦公室來。”說完,他執杯越過她,走了。

齊星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腦中不斷吶喊——

他的辦公室?

他的辦公室??

他的辦公室???

啊啊啊!!!

他不是C區銷售總監嗎,怎麽突然調來A市?

C市需要他啊,不要這麽隨隨便便就挪地方好嗎!!

而且怎麽一來就找她?不會只有她一個人,被命令去他辦公室的嗎?

是要開整了嗎?

齊星辰不知道的是,上官月不是今天才過來,他上禮拜就到了,只是一直在87樓開高層會議。

大事的輪廓基本定下來了,這禮拜他要開始處理一些小細節,首先拿來開刀的便是她!

熟人嘛,優先照顧。

十分鐘的時間,齊星辰的情緒完全得不到緩沖,她忐忑不安地推開他辦公室的門,入眼便是熟悉的擺設和色彩。

所謂擺設,全部0°和90°,找不到一點歪斜。

所謂色彩,就是沒有彩色,除了那幾盆植物。

她還記得當初,她睡過他的真皮沙發,每次睡完,他都會言辭灼灼的說:“以後要用可以,用完給我擺正!”

齊星辰總是說好,卻總是會忘。

她慢慢走了進來,坐到會客沙發上,這個位置離他不算近,感覺上比較安全。

上官月從她推門開始,就目不轉睛地盯著瞧,嘴上卻一言不發。

他心裏想的是:死東西,昨天敢害他熬夜!

昨晚,《傾世天下》的游戲裏,兩人一起做師徒任務。

齊星辰手殘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以往她哪裏過不了,他便上她的號,幫她給過了。

可昨天的任務不行!

因為那個任務講究配合,前面的艱難險阻已經不易,等到最後一步,師徒倆還必須同時跳南門,且落地時踩住各自的光圈點。

其實接任務時,上官月就有點猶豫,因為他看到了一個‘跳’字。

那可是她的硬傷!

可是,他就是太瞧得起她了,以為熟練了這麽久,她總該有些進步,結果生生地折磨了自己。

上官月有潔癖,還是個強迫癥,凡事不允許半途而廢,昨天的任務他整整做了九遍!也在光圈點等了她九次!

雖然收過不少徒弟,可他只陪她做過師徒任務,一趕就趕上個不爭氣的!

昨天晚上,他差點要開麥罵人,結果她在千鈞一發之際,猛一個人品爆發,於渾渾噩噩之間,落對了地方。

那一刻,時間顯示在00:00!

這麽湊巧,上官月都覺得她是故意的,轉身把任務一交,連拜拜也不說便直接下線,可見忍到了極點。

所以現在看她緊張,他心裏怎麽那麽舒坦!放下咖啡杯,他對她勾了勾手指。

齊星辰不明所以,卻還是很乖地來到他桌前。

上官月道:“把手伸出來。”

“啊?”在他不容拒絕的氣勢下,齊星辰將兩手摁在桌上,目光中充滿了不解。

他是不是想用咖啡燙死她?

上官月稍微坐直,垂眸看著她的手,手小、白皙、肉乎、指甲很整潔。

如此正常的人類手指,怎麽能摁出那樣的游戲節奏?!

真是匪夷所思!

想著,他便瞪她一眼,嚇得她立刻收回了手,藏到身後。

“我聽你們一部部長說,你上手很快,A市的操作流程也已經熟悉了...”上官月談起正事,微頓一下,問道:“東歐線王立滿的單子,都在你那兒吧?”

東歐線王立滿,就是她對應的銷售小王,一個新業務員,每月能攬到的單子其實不多,不過都在她那裏。

齊星辰點了點頭。

相比曾經包攬上官月所有的文件,現在這點工作量,簡直就是小兒科!齊星辰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問,莫非是要分給她更多事?

她有些期待地看著他,可沒想到,他下一句差點把她氣死。

上官月道:“既然熟悉了,那以後不用做了。”

“......”

...他是來尋仇的吧!他是來整她的吧!他是來趕盡殺絕的吧!

齊星辰好想往他頭上拍磚,卻在內心一遍遍地告訴自己:傷人犯法、傷人犯法 、傷人犯法......

上官月被她渾身抖動的模樣逗笑,擡起手來,擋了擋唇,而後才說:“你不是早就想做銷售嗎?給你半個月時間,把文件交接完,然後去銷售六部報到。”

“啥?”齊星辰楞楞地看著他,也不抖了,“你怎麽...?你不是要整我嗎?”

上官月的臉陰沈了一秒,果然不能對她好是吧!

他說道:“你覺得我很有空嗎!來A市就是為了整你?”

齊星辰低著頭,小聲嘟囔:“以前也沒少整啊....”

不知道為什麽,她好像不怕他了,可能因為許久不見。

對於她的抱怨,上官月沒有計較,只平淡的說:“你如果乖一點,我會整你嗎!我是你上司,你卻氣焰囂張,公然抗命。我對你怎麽樣,你不清楚嗎?!我信任你,你又可曾信任過我?”

齊星辰很詫異,她沒想到他會跟她說這些,而且他沒有起伏的語氣,不像是在翻舊帳,只像是在闡述。

上官月對她怎麽樣?在兩人沒有鬧掰之前,是很好的。

他是C區銷售總監,沒有哪個銷售頭兒,會把所有單子都放給一個人去做,包括產品底價、客戶聯系方式、甚至財務報賬,他都對她毫無保留。

會這麽大膽,只有兩種可能性。

一種是:上官月對自己有信心,他相信就算她想單飛,想挖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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