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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被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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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電梯門開了,安筠帶著迷迷糊糊的許棠先走了出去,林瀟瀟緊隨其後,像躲避洪水猛獸一樣,腳步明顯加快,高跟鞋敲擊地板發出清脆的“噔噔噔”的聲音。

男人望著安筠的背影,眼裏閃過一抹遺憾,他出了電梯,一旁的人也跟著他出了電梯,望著安筠一行人遠去的背影,“剛剛那是誰?去查查。”

“是哪一個?”旁邊的人問。

“扶著一個男人的那個。”男人想著那個女孩的身邊有另一個男人,就忍不住皺了皺眉。

“您說的是安筠?”

“安筠?”男人訝異地問道,他不自覺地摸了摸左手戴著的一枚戒指,那是高悅溪送給他的,高悅溪自己也有一枚,是情侶款的。

“是的,就是您今晚吩咐下來要……”這人說了一半,看了看男人的眼色,心知不好,便閉了嘴。

“是麽。”男人摩挲著自己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他將戒指取了下來,面無表情地看了眼這枚戒指,然後擡手就給扔了。

銀白色的戒指不管之前是多麽的昂貴,也不管高悅溪是懷著怎樣的心思,這一刻也不過是被主人丟棄的廢物而已,價值昂貴的廢物。

金屬與瓷磚相撞,發出了清脆的叮鈴聲,男人毫不在意,甚至還抽出了備著的濕巾擦了擦一直戴著戒指的那根手指。

“走吧,回去了。”扔掉戒指後,男人雙手插兜,看向安筠消失的地方,眼中意味不明。

她竟然和殷梨有三分的相似,要知道,就算是高悅溪也不過和殷梨相似一兩分而已,尤其是安筠的眼睛,和殷梨相似的不能再相似了,就算是為了那雙眼睛,他也可以棄掉高悅溪不要,而去將安筠給弄過來。

看來,高悅溪那個女人,也用不了多久了,他早該厭煩她的,也不知道為什麽,居然留了這麽長的時間。

看來今晚讓人敬給安筠的酒是被別的人喝了,高悅溪是不想讓他看到安筠麽?所以才想借他的手害了安筠,只是他今晚卻碰巧遇上了安筠,這女人運氣挺好的,那麽多人來敬酒,唯獨沒有喝那杯加了料的。

別說是女人,就算是男人也會陰謀論,高悅溪的確在鞏開宇面前提到過安筠,也明確表明自己想踩安筠,但那僅僅是因為她討厭安筠,並不是因為安筠長得比她更像殷梨而已,更何況,她都沒見過殷梨的面貌,只單單那次聽到鞏開宇嘴裏蹦出來的那個名字而已,怎麽可能會因為安筠和殷梨長得比她更像而去害安筠?

她針對安筠的原因是因為安筠可能會威脅到她而已,而且不單單是安筠,以前也有新人被她暗害過,只是這次借手的是鞏開宇,鞏開宇看到安筠後就後悔設計了,然後還打算棄掉她,高悅溪要是知道會這樣,估計會氣吐血的吧。

“筠筠,剛剛那個男人怎麽一直盯著你看啊?難不成你和他認識?”林瀟瀟問道。

“認識?我怎麽不記得我認識他了?”安筠搖頭,剛剛那個男人,感覺就好像把她當做了獵物一樣,一直在盯著她看,剛一進電梯,看他那驚喜的眼神,她還以為是遇見了粉絲之類的。

這也別怪她自大,畢竟《血雨燃歌》播出很火,實實在在讓她火了一把,一時之間漲了不少粉,而且拍《錯命》的時候也有不少的粉絲想來蹲點看,所以安筠也就錯認了。

不過再這麽細細的一想,怎麽可能會嘛,看他那周身的氣度,就知道是哪個圈子的人,等她再看他時,他眼睛裏慢慢湧現出來的勢在必得,這踏馬難道不是看上她了,想來一出總裁式的追妻法?

安筠表示,沒空和他玩,還是躲遠點好。

“我看他一直盯著你看,就算你不認識他,我覺得他肯定認識你,他臉上高興的神色可不是裝的。”還有癡迷,不過這句話林瀟瀟沒有說出來。

“那又關我什麽事?”安筠擡了擡眼皮,毫不在意。

林瀟瀟正要說話,被安筠扶著的許棠突然出事了,他掙了掙被安筠抱住的手臂,可是由於沒有力氣,沒有掙脫開。

“許棠,許棠你怎麽了?”安筠發現許棠的異樣,急忙問道。

林瀟瀟低著頭,本來想提醒安筠的小心一點那個人的話也堪堪忍了回去,不過是一個萍水相逢的人罷了,有什麽好在意的,筠筠又不是總統,還擔心人刺殺啊,可能也只是自己自作多情而已,說不定那人也就是對安筠好奇呢?

林瀟瀟不免又回想到電梯裏那個人的神色,還有他身上殘留的女人香水的味道,倒是希望自己多想了,她看了眼旁邊費心照顧許棠的安筠,希望自己多慮了。

“你身體怎麽這麽燙啊?你是不是發燒了?頭暈不暈啊?”安筠焦急地問道。

“我沒事、就是熱,筠筠你別擔心,叫谷雨來,讓她打電話。”許棠擰著眉頭,冷汗一滴一滴地滑過,他能感覺到自己有些不對勁。

“她讓我們在樓下等她,她馬上就來,你別急。”許棠渾身發燙,安筠也是這時候才察覺他不對勁,看他臉色潮紅,薄唇水潤,眼尾媚紅,就是再傻,也知道他被下了藥。

瑪徳!居然有人對許棠下藥!簡直是艹了!

安筠壓住胸中翻騰的怒意,轉過頭來對林瀟瀟說,“瀟瀟你先去把車開過來。”

“可我沒有車啊。”林瀟瀟為難道。

“我是說許棠的車,鑰匙在包裏,你快去,我在這裏等你。”

“哦,好好好。”林瀟瀟見安筠臉色突然黑了下來,也知道事情麻煩了,一路小跑著往停車的地方去。

見林瀟瀟遠去,安筠找了個地方扶著許棠坐下,這一路上都有路燈,自然也是有長椅的,她找的這長椅剛好離一個路燈較近,也方便觀察許棠此時的狀態。

“許棠你現在怎麽樣啊,難不難受?”安筠將許棠靠在自己懷裏,借著路燈的燈光,她能看見許棠額頭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眉峰緊蹙,薄唇死死地抿著,成了一條直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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