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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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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衿拉著南喬進了洗手間旁邊的包間,落鎖,目光落在她的裙子上,臉上的輪廓一點點冷意森寒起來,“你瘋了是不是?華景天是什麽樣的東西,值得你……”

他抿了抿唇,後面的話沒再往下說。

只是,依然惱怒!

包間裏的光線很暖,襯得他神情諱莫如深,薄唇抿緊,看著她。

南喬避開了些。

燈光照在她臉上,卷曲的睫毛在眼瞼下側投射出陰影,“楚衿,你不知道……”

她有些煩躁,不想多談,“楚衿,抱歉將你扯進來。”

楚衿冷看了她一眼,讓他生氣的,不是她將他扯進來,他有些粗暴的扯了扯她的發辮,半晌,才淡淡的吐出兩個字,“難看。”

他看了眼腕表,從包間出來已經有一會兒了,“你先回去,剩下的,我來善後。”

“好。”

楚衿走後,南喬又在包間裏呆了一支煙的時間才出去,在走道上碰上出來抽煙的華景天。

他已經看到她了。

掐了煙,站直身體,目光貪婪的在南喬身上上下打量!

他就喜歡這個調調,看著高貴傲氣,處處透著禁欲感。

南喬沈了沈浮躁的情緒,勾著唇笑:“華總。”

華景天被她笑得全身骨頭都酥了,他也是見慣了各色的女人,但人就是這樣,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容易成為人心裏那根刺,撩得人心癢癢,卻又碰著就疼。

眼前這個女人,比陳白沫更漂亮,更夠味!

“南喬小姐,”他走近幾步,幾乎要貼在她身上了,“你的名字聽著,怎麽這麽耳熟啊?”

“可能大眾化吧,華總聽過的女人名字,沒有上萬,也有上千吧。”

華景天沒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南喬小姐,我們換個地方再喝一杯?”

“謝謝華總,喝酒就不必了,我有事,先走了。”

她退開一步,臉上的表情已經淡下來了,朝華景天點了點頭,轉身要走!

“南喬小姐,不如留個聯系方式,改天再約。”

這已經是他最大的耐心了。

“華總說笑了,留電話號碼就不必了。”

華景天的表情已經是極度猙獰了,陳白沫不給他面子,那是因為她有莫北丞這個靠山,這個女人也敢不給他面子,簡直找死。

他‘呵呵’冷笑了兩聲,攔住南喬的路,“我想要的女人,你以為憑楚衿護得住你?”

南喬看著擋在面前的男人,冷笑,“華總,這種強搶的事有失身份,您還是別一時沖動,將自己本來就臭名昭著的名聲弄得更臭不可聞。”

這話,字字句句都透著挑釁,帶著睥睨天下的傲氣勁兒。

華景天簡直恨不得捏死她。

雖然恨他的人不少,但從華遠上市,就沒人敢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

他也真的掐住了南喬的脖子,神色猙獰,“你不想活了。”

南喬被掐住脖子,臉色漲紅,她試圖去掰他的手,試了幾次,都沒能撼動他。

呼吸越來越困難,額頭上有繃起的青筋,眉頭擰緊,眼前一黑,人就暈過去了!

腦袋軟軟的耷拉著。

華景天沒殺過人,但這些年游走在黑白兩道,間接折在他手裏的人也不少,見南喬暈過去,熟練的探了探她的鼻息。

熟練的招了個服務生,從錢包裏抽出一疊錢遞給他:“開間房。”

房間很快開好了,服務生拿了卡給他:“先生,您還需要下去登記一下身份證信息,要不然客房部的人會頻繁查房。”

華景天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抱著南喬上了樓!

開了門,直接抱著南喬去了浴室。

他對著個昏迷不醒的女人沒興趣,他喜歡征服,喜歡聽到對方在床上求饒。

將南喬塞進浴缸裏,迎頭一波冷水澆下。

南喬本來就是在裝暈,被水一澆,悠悠的轉醒,似乎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的處境,嚇了一跳,從浴缸裏跳了起來。

濺起的水弄了華景天一身。

“華總,你這是什麽意思?”

她的臉冷冷的,水珠沿著發絲滴落下來,衣服濕緊了貼在身上,裙子布料薄,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材,裏面的深色內衣清晰可見!

華景天笑著,故意湊近她的臉,:“看上你了,乖乖做我的女人,恩?”

“我如果不答應呢?”

“那就別怪我用強了,你知道,男人的手段有時候比較粗魯,傷了你,我可是會心疼的。”

他湊過來,南喬的身子只能不斷的往後仰,直到貼在墻壁上,然後就直接被壓住了!

一腳踹過去,被華景天下壓的手輕松擋回去了。

“還帶刺?不錯,夠味。”

華景天嘟著嘴湊過去,南喬雖然手腳並用的掙紮,但還是免不了被他的唇碰到了幾次肌膚。

她厭惡的皺著眉,越發用力的想要擺脫他,被男人掐住的地方都起了青紫的淤痕。

男人手勁大,又沒有憐香惜玉的心,南喬身上,簡直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刺啦”。

衣服被撕破的聲音在安靜的室內格外的刺耳。

“真漂亮,這身材,你是學跳舞的吧,跟了我,我出資,讓你去巴黎跳,去美國跳,去澳大利亞跳。”

南喬趁華景天不註意,猛的使勁推開了他。

她的力氣比一般的千金小姐要大些,浴缸裏滑,華景天還沈浸在她的性感身材上,被她推得後退了幾步,差點摔倒。

南喬從浴缸裏跳出來,為了方便行事,她今天穿了一雙小白鞋。

不過,因為位置原因,她要出浴室,必須得路過華景天!

華景天在道上混的那幾年,打架鬥毆常年的事,現在雖然金盆洗手,也不至於一推就給推懵了。

所以,在南喬跳出浴缸那一瞬間,他就伸手拽住了她的腿。

南喬的身子朝前跌去。

下面,是結結實實的地磚,沒有毛毯緩沖。

她雙手撐著地面,順勢往旁邊一滾,卸了大半直摔在地的沖撞力,卻還是疼得整個人都縮了縮身子,有幾秒說不出話來。

估計又添了淤痕。

男人俯身上來,‘啪’的一個巴掌打在她臉上,很重,南喬整個人都暈了!

華景天粗糲的指尖沿著她被打的臉來回的摩擦著,簡單的動作,卻是粗暴又暧昧。

“女人有點刺男人才喜歡,但也別太刺了,讓人忍不住想出手教訓。”

他低聲笑了笑,俯下身又要吻她。

南喬腦子裏一片金星亂閃,心裏哀聲:木子,你再不敲門我就要死了。

下一秒。

就響起了一陣有節奏的敲門聲。

華景天一楞之下從她身上起來,罵罵咧咧的去開門。

門一開。

滿臉不耐煩的陳白沫就閃身進來了,見華景天赤裸著上身,褲子濕透裏,正往下滴著水,更是惡心,連看他一眼都不想看,“你找我幹嘛?我不是說了,有事就在電話裏說。”

“誰找你了。”

華景天被打斷了好事,心裏正不爽,他本來就不是斯文人,即便陳白沫是莫北丞的女人,他不碰她,但也不會卑躬屈膝的說話。

“這兒的經理給我打電話,說你喝醉了,嚷著要見我。”

她怕華景天喝醉了酒捅出什麽事情,沒敢多想,就急匆匆的來了。

“我讓人給你打電話?”

華景天擰眉,陳白沫見他這樣,也覺察出不對勁了,神情陡然嚴肅,“你沒讓人給我打電話?”

“沒有,是我讓人給你打的電話。”

這話,不是華景天答的,而是倚在浴室門上的沈南喬。

她的樣子,著實狼狽。

衣服被撕破了,臉頰一側高高腫起,嘴唇也裂了。

陳白沫像是見了鬼一樣,瞪大眼睛,有些驚恐的指著她:“你怎麽在這裏?”

“這個,你就要問問你面前的男人了。”

她的笑慵懶散漫,像是一個坐在王位上,俯瞰眾人的女王,她甚至不屑嘲諷你,但她做的那一切,卻明明白白的表現出,你就是她的手下敗將。

陳白沫當然知道華景天是什麽樣的人,不需要猜,就能明白前因後果。

“你這個蠢貨,你怎麽能動她,你知道她是誰嗎?”

她氣急敗壞,整個人都處在極度的驚恐中。

華景天動了沈南喬。

如果她這幅樣子讓莫北丞知道,華景天就完了,他完了,她也就完了!

她想起上次,陸然挾持她媽媽時,南喬在天臺上說的話:你所倚靠的,是華遠的華總吧。

那個時候,她就想著要對付她了!

沒有了華景天的幫助,憑著她一個跳舞的,怎麽和沈南喬鬥。

華景天看出陳白沫神情不對,那是一種狀若瘋狂的恨意和妒忌,又帶著明顯的恐懼。

他擰眉,“她是誰?”

陳白沫看著沈南喬,她在笑,半瞇著眼睛,甚至在聽到華景天的這句問話時,挑釁的朝著她挑了挑眉。

她臉上表情一厲,手緊緊攥成了拳頭,像是在回答華景天的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莫北丞的妻子,沈南喬。”

南喬。

沈南喬。 這幾天,財經報的頭版頭條都是這個名字,他隨意瞟了一眼,沒怎麽關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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