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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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人虎並沒有這麽好抓，芥川和敦君的第一次見面被熱衷於搞事的太宰治給攔下來了。
只要太宰在事情就不能如願，藤原千水癟嘴，改完一疊文件放在了一旁。
不過沒抓到也令她有些心安，雖然自己並不能理解這個心安緣由何處。
人虎的價位在黑市直直飆上了七十億，藤原千水不明白這個異能力到底吃香在哪裏，怎麽人人都這麽狂熱。
不過，也許森鷗外看中的只是活捉能拿到的錢而已。
放在一邊的都是近些日子來的情報。
“極強的自愈能力麽……”藤原千水托腮，“這倒是一個亮點啊。”
最近的會議少了不少，也許是因為幹部們都有事要忙吧，BOSS就很貼心地取消了？
不，他不可能這麽貼心。藤原千水直接否定了。
紅葉姐有點想去找鏡花，鏡花似乎不太想回來，她跟敦君走得很近。
不過，從小生活在黑暗中的鏡花，在看過外面的世界之後肯定不願意回來了吧，更何況是在敦君的影響下。
那個孩子就像個小天使一樣呢，單純的可怕。
直視過去的眼睛裏，金黃的眸色像是裝進了太陽，熠熠生輝，讓人忍不住駐足，不想離開。
【好想把這盛滿光明的眼睛藏起來。】
她及時止住了這個危險的想法。
聲音也帶著陽光的暖意，溫柔體貼。
啊，真可愛。
藤原千水光是想象就覺得這個男孩子真是可愛到爆炸。
腦子裏突然一閃而過太宰治的臉。
跟太宰治這種黑泥果然完全比不了。藤原千水非常嫌棄。
蓬松的黑發蹭著自己的耳朵，將他的臉整個埋在自己的頸窩，原來少年該有的清冽聲線已經帶上了磁音，悶聲笑起來的時候整個人都顫著，連帶著她都能清晰地感覺到，靠著耳朵的說話聲簡直讓她過敏。
自己好像發燒了。
藤原千水頓住，拍拍自己升溫的臉，深吸一口氣繼續工作。
他絕對比不了小天使！沒錯！
……
“太宰治被抓了？”藤原千水停住了腳步。
“哼，這家夥也有今天，看來是玩過頭了吧。”中原中也幸災樂禍。
“怕不是要搞什麽鬼吧？”她一點都不相信太宰治會這麽輕易地被抓住。
中原中也頓住腳步，他不屑地冷哼一聲：“他玩不出花來的。”
他腳步一轉往一邊走去，藤原千水看著眼熟，意識到了什麽。
“你這是要去找他？”
中原中也：“去看看，太宰治被抓，這可是難得一見的風景。”他嘴角勾著笑，回頭邀請藤原千水，“一起嗎？”
藤原千水有些猶豫，開始了，選擇困難戶。
放在兜裏的手機震了一下，她拿出來解開鎖屏看了一眼，挑眉。
“不去了，我有任務。”
中原中也感到新奇：“你居然有任務嗎？真是新鮮。你難道不是架空人士嗎？”
藤原千水聳肩：“可能終於意識到了吧。”
“那好吧。”中原中也點頭，“那就只能我一個人看到世界名畫了。”
藤原千水：“……”
“中也啊。”中原中也聽見她喊他，再度停了下來。
“你這樣真的很像被太宰治拋棄的怨婦哦？”藤原千水眨眨眼，再度重覆道，“就是那種自家丈夫在外面花天酒地找了女人，獨守空房的怨婦哦？”
“然後趁著丈夫在家找他訴苦的～怨婦哦？”
中原中也安靜了下來。
周圍的跟隨的黑衣人員手握著槍，都很安靜地站在旁邊，好像什麽也沒聽見。
今天是大晴天，但是感覺有些悶沈。
“啊哈哈，好悶啊，是要下雨了嗎？”藤原千水用手扇著風，打著哈哈。
該死的，我怎麽就沒忍住說出來了呢？
中原中也的帽檐遮蓋住了他臉上的神情，伴隨著紅光的是憑空出現的一陣大風，他腳下的水泥地裂開了一道道裂縫，蜿蜒著前行到了藤原千水的腳下。
藤原千水小心翼翼地後退了幾步，咽了口唾沫。
“藤原千水。”
中原中也擡起了頭，嘴角的笑變得更加明顯了，但是藤原千水從中感受到了極其強烈的危機感。
“嗯……？”
“我發現，你跟那青花魚真是越來越像了。”嘴巴真是如出一轍的欠啊。
“哈哈，是嗎？”藤原千水開始裝傻，又慢慢後退了幾步，“可能是你感覺錯了吧，我還有任務先走了啊，中也再見。”
說完頭也不回故作淡定地溜走了。
等有一陣距離之後，藤原千水開始狂奔。
嚇死了嚇死了！太可怕了！她心裏一陣後怕，果然，還是要管住自己的嘴。
此時，兜裏的手機傳來了鈴聲。
藤原千水接通了。
“餵。”
“嗯，不用，我自己過去就好，不用跟過來。”
“好。”
掛斷電話，藤原千水下意識望向港口的方向。
抓住的人虎芥川沒有看住嗎？
周身泛起冰藍的光華，腳下有冰霜不斷向外擴散，下一秒，巨大的冰棱伴隨著法陣拔地而起，直沖天穹，像是要和天空接軌。
藤原千水站在頂端，冰淩不斷，快速蔓延，直沖碼頭而去，冰底與澆築公路的瀝青不斷摩擦，有冰屑接連濺起，在陽光下如同琉璃反射著彩虹，速度比汽車還要更快一些。
比樓房還要高的視野讓她看見，寬廣的大海在遠處與天交於一線，在不斷延伸的細線上有一艘充斥著火光和濃煙的巨輪，以及向橫濱駛來的快艇。
應該會比他們更快一些。
異能力創造的冰不斷地構建新的軀體，而身後的舊物快速消融，在空氣中化為星火。
從海面上望過來，沿海的公路，像是下了一場短暫的雪。
藤原千水花了沒多少時間便到了港口，冰棱逐漸融化，高度慢慢變低，將她送到了地上。
快艇還沒有到，嗯，果然還是我比較早。
……
快艇的馬達轟鳴著，發出巨大的響聲，船頭因為過快的速度與海面形成了一個銳角，大量的浪花簇擁著快艇的發動機不斷產生著。
快艇上的三人剛剛逃出生天。
中島敦的衣服因為激烈的戰鬥而破敗不堪，【羅生門】造就的傷口有鮮血在大量外湧，浸潤了雪白的襯衫和黑色的背帶。
【月下獸】有著極強的自愈能力，但是也不可能能在一瞬間完成大量傷口的愈合。
泉鏡花扶著重傷的中島敦坐下，靠在船尾休息。
“馬上就到碼頭了，堅持一下。”國木田獨步駕駛著快艇，說道。
“嗯。”中島敦喘了一口氣。
泉鏡花扶著他的手突然顫了一下。
“鏡花醬？”中島敦疑惑地看向她。
面前女孩的視線緊緊盯著前方，雙瞳不可置信地睜大，她看上去好像受到了驚嚇。
他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是近在眼前的碼頭。
碼頭現在只有少量的船只停泊著，有大量的空位可以供他們停船，碼頭上有個眼熟的人正雙手抱肘等著他們。
“啊，是藤原小姐！”中島敦認了出來，開心地朝藤原千水揮手。
“……藤原千水？”國木田獨步也看見了，皺眉，她怎麽會在這裏？
藤原千水明顯也看到了他們，臉上掛著溫柔的笑意朝他們揮了揮手。
等一下，國木田獨步感覺今天的藤原千水與上次見到的有極其強烈的違和感。
快艇的速度在逐漸慢下，他的直覺告訴他，不能離藤原千水太近，至少，不能直接就這樣把船開到她面前。
“鏡花醬？”
他回頭看過去。
中島敦正在扶著泉鏡花，泉鏡花坐在船尾，似乎是因為震驚，腳下不穩摔倒了。
泉鏡花是認識藤原千水的。國木田獨步非常肯定。
“是……是藤原大人。”她顫著聲線說道，“好奇怪，藤原大人一般是不出來的。”
“鏡花醬你……為什麽要叫藤原小姐為藤原大人？”中島敦的腦子還沒有轉過彎來。
藤原大人？國木田獨步看著異常的泉鏡花，感覺自己抓住了那個違和的地方。
“你們是猜不到我的前職的～”
“我和公司的合同還沒有到期限。”
他猛地回頭看向碼頭。
藤原千水還在，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淺藍的衛衣上搭著寬大的黑風衣，衣帶正隨著海風獵獵翻飛。
眼熟。
當然眼熟，藤原千水隸屬的組織與武裝偵探社向來紛爭不斷。
港口Mafia。
“藤原千水。”國木田獨步頓了頓，“是港口黑手黨。”
……
港口黑手黨有五大幹部，尾崎紅葉，A，中原中也，太宰治，另一位未知。
太宰治在四年前叛逃Mafia成為了武裝偵探社的社員，藤原千水接過了他的職務，成為了港口黑手黨的現任幹部之一。
“藤原大人一般是不外出做任務的。”
泉鏡花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她一般都會待在主樓的辦公室裏，過目審核每日的文件。”
但是這並不代表藤原千水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職人員。
“見過藤原大人的人並不算多，我也只是在偶爾之間見到了她。”
有藤原千水在的場合，比平常的混戰會少很多血腥，但是也結束得更快。
覆滿冰霜的現場，由活人作為原材料造就而成的冰雪雕像，像突然而至的暴風雪，如同淩厲的寒冬。
沒有懸念。
有傳言道，她不是人，她是掌控冰雪的妖怪，她是雪女。
藤原千水：不，我玩的是水好嗎？別搞錯了，謝謝。
……
此刻，被都市傳聞刻畫成了妖怪的本人，正站在碼頭等著他們。
國木田在意識到藤原千水是黑手黨時已經停了快艇，離碼頭還有大概一百多米的距離。
藤原千水臉上的笑容未曾斷過。
腳下的法陣如水的波紋一般圈圈擴大。
“怎麽，都快到碼頭了，不過來嗎？”
“我都等得有些著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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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沒抓到也令她有些心安，雖然自己並不能理解這個心安緣由何處。
人虎的價位在黑市直直飆上了七十億，藤原千水不明白這個異能力到底吃香在哪裏，怎麽人人都這麽狂熱。
不過，也許森鷗外看中的只是活捉能拿到的錢而已。
放在一邊的都是近些日子來的情報。
“極強的自愈能力麽……”藤原千水托腮，“這倒是一個亮點啊。”
最近的會議少了不少，也許是因為幹部們都有事要忙吧，BOSS就很貼心地取消了？
不，他不可能這麽貼心。藤原千水直接否定了。
紅葉姐有點想去找鏡花，鏡花似乎不太想回來，她跟敦君走得很近。
不過，從小生活在黑暗中的鏡花，在看過外面的世界之後肯定不願意回來了吧，更何況是在敦君的影響下。
那個孩子就像個小天使一樣呢，單純的可怕。
直視過去的眼睛裏，金黃的眸色像是裝進了太陽，熠熠生輝，讓人忍不住駐足，不想離開。
【好想把這盛滿光明的眼睛藏起來。】
她及時止住了這個危險的想法。
聲音也帶著陽光的暖意，溫柔體貼。
啊，真可愛。
藤原千水光是想象就覺得這個男孩子真是可愛到爆炸。
腦子裏突然一閃而過太宰治的臉。
跟太宰治這種黑泥果然完全比不了。藤原千水非常嫌棄。
蓬松的黑發蹭著自己的耳朵，將他的臉整個埋在自己的頸窩，原來少年該有的清冽聲線已經帶上了磁音，悶聲笑起來的時候整個人都顫著，連帶著她都能清晰地感覺到，靠著耳朵的說話聲簡直讓她過敏。
自己好像發燒了。
藤原千水頓住，拍拍自己升溫的臉，深吸一口氣繼續工作。
他絕對比不了小天使！沒錯！
……
“太宰治被抓了？”藤原千水停住了腳步。
“哼，這家夥也有今天，看來是玩過頭了吧。”中原中也幸災樂禍。
“怕不是要搞什麽鬼吧？”她一點都不相信太宰治會這麽輕易地被抓住。
中原中也頓住腳步，他不屑地冷哼一聲：“他玩不出花來的。”
他腳步一轉往一邊走去，藤原千水看著眼熟，意識到了什麽。
“你這是要去找他？”
中原中也：“去看看，太宰治被抓，這可是難得一見的風景。”他嘴角勾著笑，回頭邀請藤原千水，“一起嗎？”
藤原千水有些猶豫，開始了，選擇困難戶。
放在兜裏的手機震了一下，她拿出來解開鎖屏看了一眼，挑眉。
“不去了，我有任務。”
中原中也感到新奇：“你居然有任務嗎？真是新鮮。你難道不是架空人士嗎？”
藤原千水聳肩：“可能終於意識到了吧。”
“那好吧。”中原中也點頭，“那就只能我一個人看到世界名畫了。”
藤原千水：“……”
“中也啊。”中原中也聽見她喊他，再度停了下來。
“你這樣真的很像被太宰治拋棄的怨婦哦？”藤原千水眨眨眼，再度重覆道，“就是那種自家丈夫在外面花天酒地找了女人，獨守空房的怨婦哦？”
“然後趁著丈夫在家找他訴苦的～怨婦哦？”
中原中也安靜了下來。
周圍的跟隨的黑衣人員手握著槍，都很安靜地站在旁邊，好像什麽也沒聽見。
今天是大晴天，但是感覺有些悶沈。
“啊哈哈，好悶啊，是要下雨了嗎？”藤原千水用手扇著風，打著哈哈。
該死的，我怎麽就沒忍住說出來了呢？
中原中也的帽檐遮蓋住了他臉上的神情，伴隨著紅光的是憑空出現的一陣大風，他腳下的水泥地裂開了一道道裂縫，蜿蜒著前行到了藤原千水的腳下。
藤原千水小心翼翼地後退了幾步，咽了口唾沫。
“藤原千水。”
中原中也擡起了頭，嘴角的笑變得更加明顯了，但是藤原千水從中感受到了極其強烈的危機感。
“嗯……？”
“我發現，你跟那青花魚真是越來越像了。”嘴巴真是如出一轍的欠啊。
“哈哈，是嗎？”藤原千水開始裝傻，又慢慢後退了幾步，“可能是你感覺錯了吧，我還有任務先走了啊，中也再見。”
說完頭也不回故作淡定地溜走了。
等有一陣距離之後，藤原千水開始狂奔。
嚇死了嚇死了！太可怕了！她心裏一陣後怕，果然，還是要管住自己的嘴。
此時，兜裏的手機傳來了鈴聲。
藤原千水接通了。
“餵。”
“嗯，不用，我自己過去就好，不用跟過來。”
“好。”
掛斷電話，藤原千水下意識望向港口的方向。
抓住的人虎芥川沒有看住嗎？
周身泛起冰藍的光華，腳下有冰霜不斷向外擴散，下一秒，巨大的冰棱伴隨著法陣拔地而起，直沖天穹，像是要和天空接軌。
藤原千水站在頂端，冰淩不斷，快速蔓延，直沖碼頭而去，冰底與澆築公路的瀝青不斷摩擦，有冰屑接連濺起，在陽光下如同琉璃反射著彩虹，速度比汽車還要更快一些。
比樓房還要高的視野讓她看見，寬廣的大海在遠處與天交於一線，在不斷延伸的細線上有一艘充斥著火光和濃煙的巨輪，以及向橫濱駛來的快艇。
應該會比他們更快一些。
異能力創造的冰不斷地構建新的軀體，而身後的舊物快速消融，在空氣中化為星火。
從海面上望過來，沿海的公路，像是下了一場短暫的雪。
藤原千水花了沒多少時間便到了港口，冰棱逐漸融化，高度慢慢變低，將她送到了地上。
快艇還沒有到，嗯，果然還是我比較早。
……
快艇的馬達轟鳴著，發出巨大的響聲，船頭因為過快的速度與海面形成了一個銳角，大量的浪花簇擁著快艇的發動機不斷產生著。
快艇上的三人剛剛逃出生天。
中島敦的衣服因為激烈的戰鬥而破敗不堪，【羅生門】造就的傷口有鮮血在大量外湧，浸潤了雪白的襯衫和黑色的背帶。
【月下獸】有著極強的自愈能力，但是也不可能能在一瞬間完成大量傷口的愈合。
泉鏡花扶著重傷的中島敦坐下，靠在船尾休息。
“馬上就到碼頭了，堅持一下。”國木田獨步駕駛著快艇，說道。
“嗯。”中島敦喘了一口氣。
泉鏡花扶著他的手突然顫了一下。
“鏡花醬？”中島敦疑惑地看向她。
面前女孩的視線緊緊盯著前方，雙瞳不可置信地睜大，她看上去好像受到了驚嚇。
他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是近在眼前的碼頭。
碼頭現在只有少量的船只停泊著，有大量的空位可以供他們停船，碼頭上有個眼熟的人正雙手抱肘等著他們。
“啊，是藤原小姐！”中島敦認了出來，開心地朝藤原千水揮手。
“……藤原千水？”國木田獨步也看見了，皺眉，她怎麽會在這裏？
藤原千水明顯也看到了他們，臉上掛著溫柔的笑意朝他們揮了揮手。
等一下，國木田獨步感覺今天的藤原千水與上次見到的有極其強烈的違和感。
快艇的速度在逐漸慢下，他的直覺告訴他，不能離藤原千水太近，至少，不能直接就這樣把船開到她面前。
“鏡花醬？”
他回頭看過去。
中島敦正在扶著泉鏡花，泉鏡花坐在船尾，似乎是因為震驚，腳下不穩摔倒了。
泉鏡花是認識藤原千水的。國木田獨步非常肯定。
“是……是藤原大人。”她顫著聲線說道，“好奇怪，藤原大人一般是不出來的。”
“鏡花醬你……為什麽要叫藤原小姐為藤原大人？”中島敦的腦子還沒有轉過彎來。
藤原大人？國木田獨步看著異常的泉鏡花，感覺自己抓住了那個違和的地方。
“你們是猜不到我的前職的～”
“我和公司的合同還沒有到期限。”
他猛地回頭看向碼頭。
藤原千水還在，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淺藍的衛衣上搭著寬大的黑風衣，衣帶正隨著海風獵獵翻飛。
眼熟。
當然眼熟，藤原千水隸屬的組織與武裝偵探社向來紛爭不斷。
港口Mafia。
“藤原千水。”國木田獨步頓了頓，“是港口黑手黨。”
……
港口黑手黨有五大幹部，尾崎紅葉，A，中原中也，太宰治，另一位未知。
太宰治在四年前叛逃Mafia成為了武裝偵探社的社員，藤原千水接過了他的職務，成為了港口黑手黨的現任幹部之一。
“藤原大人一般是不外出做任務的。”
泉鏡花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她一般都會待在主樓的辦公室裏，過目審核每日的文件。”
但是這並不代表藤原千水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職人員。
“見過藤原大人的人並不算多，我也只是在偶爾之間見到了她。”
有藤原千水在的場合，比平常的混戰會少很多血腥，但是也結束得更快。
覆滿冰霜的現場，由活人作為原材料造就而成的冰雪雕像，像突然而至的暴風雪，如同淩厲的寒冬。
沒有懸念。
有傳言道，她不是人，她是掌控冰雪的妖怪，她是雪女。
藤原千水：不，我玩的是水好嗎？別搞錯了，謝謝。
……
此刻，被都市傳聞刻畫成了妖怪的本人，正站在碼頭等著他們。
國木田在意識到藤原千水是黑手黨時已經停了快艇，離碼頭還有大概一百多米的距離。
藤原千水臉上的笑容未曾斷過。
腳下的法陣如水的波紋一般圈圈擴大。
“怎麽，都快到碼頭了，不過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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