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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夜叉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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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目的是鮮血染紅白色的積雪,如同曼珠沙華綻放,而他在乎的人,靠著樹,沈睡一般,死亡迫近,奄奄一息。

車還沒徹底停下,銀時已經迫不及待的跳出駕駛位置,眼神暴怒的看著泥水次郎長,為什麽是這人對登勢婆婆下手,怎麽也想不到會是他?

銀時知道那人是登勢婆婆青梅竹馬的泥水次郎長,他為的是什麽,對登勢婆婆動手。不管出於什麽原因,都不能傷害婆婆,銀時曾經發誓要守護這個人。

次郎長看對他怒目而視的人,微微蹙眉,當然知道這人到底是誰,當初辰馬郎要救他的時候,拉著自己一起幫忙,那時候這個男人是因為白夜叉的身份被好幾方人追殺,動用的力量差點攪亂江戶,掀起血雨腥風。

小小年紀就惹出那麽多事,擁有強大力量,到如今次郎長還不明白為什麽辰馬郎要救這小子,並不是什麽讓人銘記的家夥,救助的理由不成立,這小子和辰五郎也壓根沒任何交集。

但辰五郎堅定的要救他,還說他和他之間有某種交集,他們有一樣的命運,到如今次郎長都還不知道所謂的一樣命運是什麽。

辰五郎隱瞞了他和登勢什麽,他們都知道他的隱瞞,但那人不說,也不可能追根就底的問,想來問也不會有結果,那就讓其作為秘密存在,只要不影響他們的相交就行。

“你,竟然敢傷了婆婆!”

銀時從來沒有這麽放肆的釋放身上的殺氣,暴怒提升,思維一片空白,他只想殺了眼前這個男人,不管出於什麽原因傷登勢婆婆,不可原諒,亦不能饒恕。

“是我。讓她離開銀魂高校,卻非要死守,已經警告過,不聽只能動手。”次郎長沒表現出愧疚和歉意,只是淡然開口,陳述事實,盡量不讓自己把視線放在登勢身上。

“你,該死!”銀時暴走,傷害阿銀在乎的人,用死來祭奠吧!

血腥有時候能滿足過分發怒的內心,總要有什麽來宣洩怒火。

“小子,就算你是白夜叉,也不可能做得到我,和前輩相比,作為後輩,你不占據任何優勢,差的很遠。”次郎長諷刺。

不是次郎長自大,在他們那個年代,強大才能自保,才能活下去,為了生存必須強大,所以和如何只為自保強身而強大的力量相比,的確更上一層樓。

小玉和親衛也火速下車,奔到登勢旁邊,讓醫生對其進行救援,擔架,緊急救護,微微顫唞的手還能探測到微弱的鼻息,幸好還活著。

“小玉,先送婆婆去醫院,這裏交給我。”勉強提起神智,銀時下達最後命令。

“是的,銀時大人。”小玉在登勢婆婆身邊相陪,要送婆婆去醫院,奈何卻被跟著次郎長而來的人攔下,隨著保護銀時的親衛挺身而來,對抗而戰,小玉也不閑,讓醫護人員照料婆婆,加入對戰。

銀時看到如此情景,不再多說什麽,放任白夜叉暴走,怒火高漲,化悲痛為力量,不出聲,亦不招呼,直攻而上。

傷了阿銀在乎的人,自然要付出相應代價,銀時不能容忍傷害他在乎的人逍遙法外,至於他為什麽傷害婆婆,銀時不去思考,只想誅殺眼前的人。

跟著次郎長而來的人是中央城派來天道眾掌控的幕府人員,能力中等,完成誅殺銀魂高校校長的任務。泥水次郎長已經動手,那就無需勞動他們,誰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不得已他們出面對抗。

邪肆的笑意掛在嘴角,銀時的攻擊狠戾無情,最終目的就是誅殺眼前男人,他不會放任傷害婆婆的人存在,而這個男人傷害了婆婆,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放過。

苦衷什麽不過是為了自己開脫的理由,銀時不想去相信,也不想去想。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說謊的開始。

至於眼前的人如何厲害,銀時無暇顧及,最大限度調用身體的力量來對抗這個男人。

如果在銀時身體無礙,全盛時期,要把人打倒相信可能,需花費時間,但銀時在雙手手掌受傷,肩膀縫了好幾針,只養傷一下午的情況下動手,從開始就處於劣勢,藥效還沒好到立竿見影,畢竟不是劍靈的治愈術,瞬間痊愈。

次郎長眼神很毒,他自然看到男人手上的紗布,身上穿著病號服,對自己乍然攻擊,肩膀上溢出的血跡,這個男人已經受傷,還要針對他動手,他真不知道白夜叉真有那麽強,還是膽大到一定地步麽?

是誰把他傷的?幕府的人吧!因為這人出現在保護銀魂高校的隊伍裏,中途離開,為的是什麽,簡單就能想到。

銀時不管不顧身上的傷,灌註全力一擊,被對方輕松化解,雙手緊握的刀在對方的攻擊下砍斷,只餘留半截刀還在銀時手上,武器開始就折損,劣勢加重。

從來不知道放棄為何物的人,不得不說和銀時對戰很不明智,需要大大的勇氣。

緊握刀柄,暴走戰鬥,銀時意識空白,只知道打倒眼前這個男人。

次郎長危險的瞇起眼睛,暴走的野獸,真是遇到不得了的家夥了,登勢得到這樣的人保護,不知道是好是壞,且看以後如何發展。

刀鋒應對,次郎長一手掐著銀時的肩膀,本就受傷的肩膀立刻染紅大半身體,而受傷的人悶哼一聲,身體僵硬了一下,而後對他的攻擊越發狠戾無情,沒有猶豫。

“真是遇到暴怒的野獸了!”

自言自語,防禦攻擊的力道沒絲毫減弱,銀時不知道這樣的可能意味著什麽,但不管那意味著什麽,總之要把人打倒。

速戰速決,好讓他們送登勢去醫院,不用勞動自己的人,次郎長不自覺的加重手上的力道,提升所擁有的力量。

小子太過狂妄,給他點教訓。

次郎長想要教訓銀時,卻委實讓這個他不怎麽放在眼裏的小子反咬了一把,斷刀直接沒入他的身體,眼神狠戾,任由放任自己戰鬥。次郎長再次在銀時的受傷的肩膀補上一刀,而後手按上銀時後腦,把人狠狠的壓入地面,埋入積雪。

嘖了一聲,真是野獸,居然在自己絕對不利的局面還有本事傷人,次郎長狠狠的在銀時身上補上拳頭,足矣讓他沒有力氣做怪,不吸取教訓的小子,的確該好好教訓。

嘴角溢出血跡,肩膀鮮血就沒有停歇,小玉他們被絆住,根本無法前來救援,銀時被動的承受攻擊,防禦不能。

眼眶溼潤,告別暴走,酸酸的,身體疼痛遠離,銀時撐著身體要爬起來,戰鬥還沒結束,阿銀怎麽能倒下。

次郎長以為這小子再怎麽也不可能爬起來,在承受他的大力攻擊後,卻不知原來還能爬起來來啊!

銀時才撐起的身體,被次郎長一腳奉上,避之不及,踢飛,重重撞在大樹上,樹枝的積雪紛紛打落在他身上。

“銀時大人!”小玉慌張,因為銀時受制的局面而情緒外漏,親衛們也焦急,卻不能擺脫糾纏前去救援,明明銀發男子很強,卻如此被動的受到攻擊,因為受傷吧!

次郎長已經留手,知道這小子受傷,也知道暴走的人無理智可言,他只是在剝奪他的戰鬥力。

撞在樹上的銀時噴一口血,緩緩下落,倒在積雪中,次郎長認為這次沒可能再動作了,他絕對爬不起來。

讓次郎長驚訝的是短暫的休息後,小子朝著他所在爬過來,拖出長長的痕跡,顯然還沒放棄。銀時猩紅的眸子眼神渙散,無意識動作,心裏腦海盤旋的就是去那人身邊,而後盡可能抹殺。

刀舉起,次郎長覺得必須給予重擊,再不能反抗,小子真是比登勢還要倔強啊!和年輕時候的他們很相像。

下落的刀被飛來的物件打偏,沒入積雪中,次郎長回頭,紫發,左眼綁著繃帶的男人正用冒火的眼神看著他,恨不得生吞活剝,餘光瞥見銀發小子已經暈過去,手伸出要抓住什麽的姿態,好了,不用他出手給予重擊。

高杉何止怒,而是暴怒,銀時早上才受傷,不過短短一刻鐘上,再見銀時又受傷,怎能不讓他生氣,傷害銀時的人絕對會抹殺。

高杉不知道傷銀時的男人是什麽身份,但他能感覺到對方的強大,對戰起來誰輸誰贏還指不定,他絕對不會放過傷害銀時的人,拔刀就要進行攻擊,不能放過。

“你確定不先救他,失血過多而死,可就得不償失,報仇什麽時間都可以。”次郎長好意提醒,頗為遺憾的樣子。

高杉心裏咯噔一下,看向次郎長的眼神更加狠絕,殺意濃重。

刀沒入刀鞘,高杉大步走到銀時身邊,把人抱起來,毫無生氣,沾滿血跡的銀時,讓高杉心疼的難以自恃,他想要殺人來滿足此刻暴走的怒氣,膽敢如此傷銀時。

怒火涔涔,高杉也幾乎接近暴走,受傷的身體冰冷的沒有溫度,緊緊的把人抱在懷裏,高杉恨不得受傷的是他,為什麽銀時這家夥不多依賴他們一點,擅自行動,他們沒那麽不可靠。

“銀時,不會有事的!”安慰的是自己,堅定的也是自己的決心,高杉狠戾的看向男人,“你,是誰?”

明確知道對方是誰,才能報仇,高杉不會放過傷害銀時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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