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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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悠揚的鈴聲響過,顧思戎卡著點寫完了最後一道題。
他轉過身,面無表情但頗具威嚴:“下課。”
學生們陸陸續續離開,顧思戎整理自己的教案,從最下方拿出一本手掌大小的黑色燙金筆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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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過身,面無表情但頗具威嚴:“下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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