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覺醒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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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難的……”那個人一邊重覆著，一邊快速翻閱著手裏的那本書。
然後，終於，他的手在最後一頁停了下來。
“如果你答得出來，就和塔矢亮一樣強了。”他一邊在棋盤上排著詰棋問題，一邊這般說道。
猛然聽到塔矢的名字，阿光不由得站起身來：“塔矢亮，我認識他，他有那麽厲害嗎？”
“聽說他的實力足以通過職業棋士考試。還聽說過他和大人下指導棋呢！”
聽到這裏，阿光不由得想起第二次對弈時塔矢那嚴肅的表情，心有戚戚地說：“我知道他在對弈時的表情。的確很認真，認真到讓人害怕。”
“如果是塔矢亮，或許答得出這一題吧？” 那個人若無其事地說著，然後排出了最難的詰棋問題。大概是覺得阿光應該不可能答得出來，所以他給了一個提示，“請答。第一步是關鍵。”
塔矢能答出來的題啊……
真想知道現在的自己和塔矢之間的差距究竟有多大呢……
帶著這樣的念頭，阿光咬緊牙盯著棋盤。
或許是感受到阿光的想要自己下的心情，佐為並沒有出聲提醒，而是默默地在一旁看著。
就在阿光努力思考這道“塔矢亮能答出來”的題時，一道影子落在棋盤上。阿光不禁側過頭來。
面前的人身上穿著白色的印有將棋圖案的和服，下身是淺灰色的和裙，肩上還披著深藍色的外掛。他的頭發很是蓬亂，配上一對微微上揚的狹長眼眸，整個人看起來很是不羈。
此時的他正漫不經心地嚼著口香糖。在掃了一眼盤面後：“第一步是……”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是散漫，還微微帶有些許的嘲諷，“這裏吧！”
話音剛落，就見他已經將口香糖黏在棋盤上了。
“你做什麽！”
看到這位不速之客竟然將口香糖弄在棋盤上，那位戴著眼鏡的學生不由得驚呼道。
只不過，這位不速之客對此毫不理會，而是挑釁般地冷哼道：“哼！你們別再下了！圍棋只會越下越煩！”
似乎還嫌不夠，他又放言道：“塔矢亮算什麽？只不過是我的手下敗將，差勁透了！ ”
“咦？！”聽到這裏，阿光很是吃驚。
輸了？塔矢亮輸給這個人？
“加賀以前曾經到塔矢亮去過的圍棋教室上課，現在隸屬將棋社。塔矢亮沒有參加過業餘大賽，所以認識他的人很少。”聽到阿光的驚疑聲，那位戴眼鏡的學生一邊用紙巾擦拭著棋盤上被口香糖弄出的汙漬，一邊解釋著。
“塔矢亮輸了……？他不是職業級的嗎？為什麽會輸？”阿光滿是驚訝地問道。
對面的人還未來得及回覆，那位叫做加賀的不速之客就很是不屑地說道：“白癡，當然是因為我很強啊！”
“白癡？”阿□□憤得瞪大了眼睛。
雖然面前的人看起來很是不良，說話的語氣也很是狂傲。可是，阿光無法判斷出他到底是虛張聲勢，還是真的擁有能夠超越塔矢亮的棋力。
加賀似乎完全沒把阿光放在眼裏。
他將視線轉向正在收拾棋盤的那位學生身上，嘲諷般地問道：“筒井，你不是要成立圍棋社嗎？你不是拼命找人，說只要湊齊三個人參加團體賽，學校就願意承認為正式社團嗎？”
他一邊用肉麻的聲音說著，一邊故意親密地湊在筒井旁邊，用著蠱惑般的語氣繼續道：“如果你開出的條件不錯，我可以勉強參加哦！我的圍棋實力可是比你強一千倍呢！”
筒井雖然猶豫了一秒鐘，不過他還是果斷地拒絕道：“我才不要那種把口香糖黏在棋盤上的人幫忙！”
聽到這話，加賀微微仰起頭，嗤笑道：“哼！說得真好聽！上次低頭拜托我參加比賽的人，不知道是誰哦！”
筒井抓起桌子上的詰棋集朝加賀的胸口扔去：“拿去！這是詰棋的獎品！拿了之後趕快走吧！”
“塔矢名人選詰棋集？”
加賀在看清封面的一瞬間，臉色瞬時變得非常恐怖。下一秒鐘，他用力地把書撕了個粉碎，之後還不解氣一般狠狠地踩了封面幾腳。
“無聊！我說過！我最討厭圍棋和塔矢亮了！！”
看到書頁被踩在腳下，佐為難過地叫了出來：啊啊啊……
“為什麽？”
阿光想也沒想，便迎向加賀：“你為什麽討厭塔矢亮？把理由告訴我！”
加賀只是斜了阿光一眼：“要我把理由告訴你？”似乎不滿阿光說話的語氣，“你別得意忘形了！”
他隨手從棋罐內抓了一顆白色的棋子，隨手向上拋了拋：“餵！小鬼！你看清楚了。”
說著，加賀將棋子在左右手之間反覆拋擲著。
突然間，動作停止了。他雙手握著拳，懶洋洋地問道：“哪一邊？”
“什麽？”
“棋子在哪一邊的手裏？猜對的話，我就告訴你。如果你猜錯了……”他故意停頓了下，然後不懷好意道，“我就要你跪下來磕頭道歉。”
“加賀，不要鬧了！”筒井見形勢不好，連忙出聲制止，然後趁機對阿光低聲說道，“你快回去吧！”
“哼！沒做好心理準備，就不要說瞧不起人的話！”
看著加賀那囂張得不可一世的眼神，阿光不禁咬牙切齒。
阿光，還是算了吧！我覺得他勝負心很強。佐為安撫著氣得雙肩直抖的阿光。
如果要一決勝負，就比圍棋吧！我會贏給你看！佐為在阿光耳邊小聲說道。
不過阿光卻雙拳緊握，沒有同意佐為的話：
佐為，你也無法保證一定會贏吧？
他的勝負心很強？那我呢？
我呢？！
……
“可惡！”阿光低吼了一聲，接著重重地拍向加賀的左手，“這邊！”
加賀看著阿光，將左手伸到他的面前，然後緩緩地打開。
裏面並沒有棋子。
“你的膽量，我很賞識。”加賀用戲謔似的聲音說道，然後便張開右手的拳頭。
那裏也沒有棋子。
“沒有棋子！”阿光倒抽了一口涼氣。
“啊！你……”筒井也驚呼出來。
“想不到你竟然會上當……”加賀一邊說著，一邊從左手的袖子裏拿出棋子，懶懶地拋弄著，“呀哈哈哈！這些人真好騙！別玩圍棋了，到將棋社來吧！我會從頭開始教你們的！”
“別開玩笑了！”看著得意十足的加賀，阿光心裏的火氣噌地冒了出來，“要我向你學將棋，我寧願一輩子不學！”
“你說你贏了塔矢？我想你一定是像剛才一樣耍詐吧？不然就是塔矢沒有認真下棋，你才會贏！”阿光大聲怒吼道，“你一定是不敢下圍棋，才會逃避跑去下將棋！”
阿光的口不擇言讓加賀臉色大變。
“筒井你閃開！”加賀推開攔在中間的筒井，粗魯地拉開椅子坐下，然後把棋盒重重地放在棋盤旁邊，“小鬼，既然你這麽說……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實力。”
“要是我輸了，要我下跪磕頭還是幹嗎我都照辦。
不過，要是你輸了……
我就要你跳到冬天的游泳池裏游泳！”
“一言為定！”
於是，一場由詰棋集引發的對弈開始了。
對局在緊張地進行中。
相對於兩人劍拔弩張的氛圍，佐為的心情很是愉悅：
好開心哦！
這個人的實力雖然不及塔矢亮，但是應的每一手棋都很有意思。
要贏他一點也不費事。但是，我還想再多下幾手棋和他玩玩！
除此之外……
佐為看著表情漸漸變得沈靜的阿光，不由得想起那一天的情景。
那一天，阿光不過是在掛有圍棋會館招牌的大樓前發呆，並沒有下圍棋的意願。不過很偶然的，他們遇見了之前在棋院有過一面之緣的緒方先生。
緒方先生說有人要見阿光，於是不由分說地把阿光拉進了圍棋會館。
也正因為如此，自己才得以和塔矢名人這位“最接近神乎其技的人”對弈。雖然可惜的是，那一局是讓子棋，而且棋局也並沒有下完。
回去的路上，阿光一直默不作聲，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就在自己以為阿光會一直這樣沈默下去的時候，沒想到阿光竟然突然出聲道：“佐為……可以教我下棋嗎？”
“我也想……我也想像塔矢，像名人，像佐為那樣威風地下棋……可以嗎，佐為？”在說這一番話時，阿光那張稚嫩的臉上寫滿了不甘，除此之外，更多的是決意與堅定。
既然阿光好不容易有了想下棋的想法……那麽……
阿光，你聽好。佐為在阿光耳邊低聲說道。
？聽到佐為並非指示棋子位置的話語，阿光微微楞了一下。
不要像人偶一樣下棋。要透過我的每一手棋，感受棋路的推移。
棋路的推移？阿光不解地重覆著。
是的。
今後我的每一盤棋，都是下給阿光看的！
仔細看好每一盤棋棋路的走法。相信你應該已經辦得到。
阿光，這就是你的第一步！
“18之……”
不待佐為的話說完，就聽到“啪”的一聲，棋子輕輕碰撞著棋盤，發出清脆的聲響。
“五……”
阿光，你已經覺醒了！
作者有話要說：
總覺得寫的不盡人意啊……都不好意思發上來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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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聽到塔矢的名字，阿光不由得站起身來：“塔矢亮，我認識他，他有那麽厲害嗎？”
“聽說他的實力足以通過職業棋士考試。還聽說過他和大人下指導棋呢！”
聽到這裏，阿光不由得想起第二次對弈時塔矢那嚴肅的表情，心有戚戚地說：“我知道他在對弈時的表情。的確很認真，認真到讓人害怕。”
“如果是塔矢亮，或許答得出這一題吧？” 那個人若無其事地說著，然後排出了最難的詰棋問題。大概是覺得阿光應該不可能答得出來，所以他給了一個提示，“請答。第一步是關鍵。”
塔矢能答出來的題啊……
真想知道現在的自己和塔矢之間的差距究竟有多大呢……
帶著這樣的念頭，阿光咬緊牙盯著棋盤。
或許是感受到阿光的想要自己下的心情，佐為並沒有出聲提醒，而是默默地在一旁看著。
就在阿光努力思考這道“塔矢亮能答出來”的題時，一道影子落在棋盤上。阿光不禁側過頭來。
面前的人身上穿著白色的印有將棋圖案的和服，下身是淺灰色的和裙，肩上還披著深藍色的外掛。他的頭發很是蓬亂，配上一對微微上揚的狹長眼眸，整個人看起來很是不羈。
此時的他正漫不經心地嚼著口香糖。在掃了一眼盤面後：“第一步是……”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是散漫，還微微帶有些許的嘲諷，“這裏吧！”
話音剛落，就見他已經將口香糖黏在棋盤上了。
“你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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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這位不速之客對此毫不理會，而是挑釁般地冷哼道：“哼！你們別再下了！圍棋只會越下越煩！”
似乎還嫌不夠，他又放言道：“塔矢亮算什麽？只不過是我的手下敗將，差勁透了！ ”
“咦？！”聽到這裏，阿光很是吃驚。
輸了？塔矢亮輸給這個人？
“加賀以前曾經到塔矢亮去過的圍棋教室上課，現在隸屬將棋社。塔矢亮沒有參加過業餘大賽，所以認識他的人很少。”聽到阿光的驚疑聲，那位戴眼鏡的學生一邊用紙巾擦拭著棋盤上被口香糖弄出的汙漬，一邊解釋著。
“塔矢亮輸了……？他不是職業級的嗎？為什麽會輸？”阿光滿是驚訝地問道。
對面的人還未來得及回覆，那位叫做加賀的不速之客就很是不屑地說道：“白癡，當然是因為我很強啊！”
“白癡？”阿□□憤得瞪大了眼睛。
雖然面前的人看起來很是不良，說話的語氣也很是狂傲。可是，阿光無法判斷出他到底是虛張聲勢，還是真的擁有能夠超越塔矢亮的棋力。
加賀似乎完全沒把阿光放在眼裏。
他將視線轉向正在收拾棋盤的那位學生身上，嘲諷般地問道：“筒井，你不是要成立圍棋社嗎？你不是拼命找人，說只要湊齊三個人參加團體賽，學校就願意承認為正式社團嗎？”
他一邊用肉麻的聲音說著，一邊故意親密地湊在筒井旁邊，用著蠱惑般的語氣繼續道：“如果你開出的條件不錯，我可以勉強參加哦！我的圍棋實力可是比你強一千倍呢！”
筒井雖然猶豫了一秒鐘，不過他還是果斷地拒絕道：“我才不要那種把口香糖黏在棋盤上的人幫忙！”
聽到這話，加賀微微仰起頭，嗤笑道：“哼！說得真好聽！上次低頭拜托我參加比賽的人，不知道是誰哦！”
筒井抓起桌子上的詰棋集朝加賀的胸口扔去：“拿去！這是詰棋的獎品！拿了之後趕快走吧！”
“塔矢名人選詰棋集？”
加賀在看清封面的一瞬間，臉色瞬時變得非常恐怖。下一秒鐘，他用力地把書撕了個粉碎，之後還不解氣一般狠狠地踩了封面幾腳。
“無聊！我說過！我最討厭圍棋和塔矢亮了！！”
看到書頁被踩在腳下，佐為難過地叫了出來：啊啊啊……
“為什麽？”
阿光想也沒想，便迎向加賀：“你為什麽討厭塔矢亮？把理由告訴我！”
加賀只是斜了阿光一眼：“要我把理由告訴你？”似乎不滿阿光說話的語氣，“你別得意忘形了！”
他隨手從棋罐內抓了一顆白色的棋子，隨手向上拋了拋：“餵！小鬼！你看清楚了。”
說著，加賀將棋子在左右手之間反覆拋擲著。
突然間，動作停止了。他雙手握著拳，懶洋洋地問道：“哪一邊？”
“什麽？”
“棋子在哪一邊的手裏？猜對的話，我就告訴你。如果你猜錯了……”他故意停頓了下，然後不懷好意道，“我就要你跪下來磕頭道歉。”
“加賀，不要鬧了！”筒井見形勢不好，連忙出聲制止，然後趁機對阿光低聲說道，“你快回去吧！”
“哼！沒做好心理準備，就不要說瞧不起人的話！”
看著加賀那囂張得不可一世的眼神，阿光不禁咬牙切齒。
阿光，還是算了吧！我覺得他勝負心很強。佐為安撫著氣得雙肩直抖的阿光。
如果要一決勝負，就比圍棋吧！我會贏給你看！佐為在阿光耳邊小聲說道。
不過阿光卻雙拳緊握，沒有同意佐為的話：
佐為，你也無法保證一定會贏吧？
他的勝負心很強？那我呢？
我呢？！
……
“可惡！”阿光低吼了一聲，接著重重地拍向加賀的左手，“這邊！”
加賀看著阿光，將左手伸到他的面前，然後緩緩地打開。
裏面並沒有棋子。
“你的膽量，我很賞識。”加賀用戲謔似的聲音說道，然後便張開右手的拳頭。
那裏也沒有棋子。
“沒有棋子！”阿光倒抽了一口涼氣。
“啊！你……”筒井也驚呼出來。
“想不到你竟然會上當……”加賀一邊說著，一邊從左手的袖子裏拿出棋子，懶懶地拋弄著，“呀哈哈哈！這些人真好騙！別玩圍棋了，到將棋社來吧！我會從頭開始教你們的！”
“別開玩笑了！”看著得意十足的加賀，阿光心裏的火氣噌地冒了出來，“要我向你學將棋，我寧願一輩子不學！”
“你說你贏了塔矢？我想你一定是像剛才一樣耍詐吧？不然就是塔矢沒有認真下棋，你才會贏！”阿光大聲怒吼道，“你一定是不敢下圍棋，才會逃避跑去下將棋！”
阿光的口不擇言讓加賀臉色大變。
“筒井你閃開！”加賀推開攔在中間的筒井，粗魯地拉開椅子坐下，然後把棋盒重重地放在棋盤旁邊，“小鬼，既然你這麽說……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實力。”
“要是我輸了，要我下跪磕頭還是幹嗎我都照辦。
不過，要是你輸了……
我就要你跳到冬天的游泳池裏游泳！”
“一言為定！”
於是，一場由詰棋集引發的對弈開始了。
對局在緊張地進行中。
相對於兩人劍拔弩張的氛圍，佐為的心情很是愉悅：
好開心哦！
這個人的實力雖然不及塔矢亮，但是應的每一手棋都很有意思。
要贏他一點也不費事。但是，我還想再多下幾手棋和他玩玩！
除此之外……
佐為看著表情漸漸變得沈靜的阿光，不由得想起那一天的情景。
那一天，阿光不過是在掛有圍棋會館招牌的大樓前發呆，並沒有下圍棋的意願。不過很偶然的，他們遇見了之前在棋院有過一面之緣的緒方先生。
緒方先生說有人要見阿光，於是不由分說地把阿光拉進了圍棋會館。
也正因為如此，自己才得以和塔矢名人這位“最接近神乎其技的人”對弈。雖然可惜的是，那一局是讓子棋，而且棋局也並沒有下完。
回去的路上，阿光一直默不作聲，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就在自己以為阿光會一直這樣沈默下去的時候，沒想到阿光竟然突然出聲道：“佐為……可以教我下棋嗎？”
“我也想……我也想像塔矢，像名人，像佐為那樣威風地下棋……可以嗎，佐為？”在說這一番話時，阿光那張稚嫩的臉上寫滿了不甘，除此之外，更多的是決意與堅定。
既然阿光好不容易有了想下棋的想法……那麽……
阿光，你聽好。佐為在阿光耳邊低聲說道。
？聽到佐為並非指示棋子位置的話語，阿光微微楞了一下。
不要像人偶一樣下棋。要透過我的每一手棋，感受棋路的推移。
棋路的推移？阿光不解地重覆著。
是的。
今後我的每一盤棋，都是下給阿光看的！
仔細看好每一盤棋棋路的走法。相信你應該已經辦得到。
阿光，這就是你的第一步！
“18之……”
不待佐為的話說完，就聽到“啪”的一聲，棋子輕輕碰撞著棋盤，發出清脆的聲響。
“五……”
阿光，你已經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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