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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有的沒的黑影。

他於大門口站定,“鐘決,把門口的世子府牌匾給我換成郡主府。”

有些事情,即使沒有說開,他也斷然不會允許她的人身上再貼有別人的標簽!

夏火火,借他睡了一下可是要負責一生的。

------題外話------

謝謝土匪和酒紅綠酥的傾情鼓勵,動力滿滿的麽麽噠~

☆、045 人生何處不相逢

不過一天,世子府變成了郡主府。

海安急了,這叫什麽事?哦,回門回來了,不來向她見禮不說,怎麽招呼不打一個就把世子府變成了郡主府了?這個渣貨又要作什麽?

還有兒子玉懷翰,怎麽也沒回來?不回來也派個人過來通知一聲為什麽呀,誰家的兒媳婦回門一回三天的?

這不打莊王府的臉呢嗎?

“阿南,隨我去趟世子府。”

帶上人,海安準備親自過去問問。

才出院門口,莊王玉昆走了過來,“夫人,您這是?”

海安看著他那一副睜不開眼的頹廢樣子就來氣,“怎麽,舍得從麗側妃院裏出來了?”

“嘿嘿,夫人別氣……”

“我沒空跟你氣!翰兒和芝芝回門你不出現送一送也就罷了,現在可都三天了,孩子們也不見回來,你怎麽就不知道問一問?這不知道的還以為翰兒不是你親生的呢!”

“呸呸呸,夫人又氣急了亂說話!這莊城哪個不知翰兒是我最看重的嫡系長子,以後這莊王的封號封地可是都要給他的,我就是把自己忘了也不能把翰兒忘了不是?”玉昆討好地訕笑道,“話說夫人,您還沒說這是要去哪兒呢?”

“我還能去哪?去火火那院問問她為什麽回來就把世子府換成郡主府了。一天到晚就知道作,盛宴閣搶的倒挺利索,也沒見她去露過幾次面。翰兒好心帶她一同回門,她倒好,回來就與那個什麽新管家勾搭上了!不行,我必須找她談談去!”

說著海安就往外走,卻被玉昆一伸手又拉了回來。

“夫人先別去。”

“為什麽不去?”

“世子府那塊地本就是聖上親賜給青焰郡主的,人家改成郡主府也沒改錯啊。”

“哎,我說我的莊王爺,你這是站在哪邊說話呢?給她的怎麽了?她現在跟翰兒成了親,那就也是翰兒的了!你見過誰家成親之後還掛著娘家名的?她這一改,難道要讓外人以為我翰兒是入贅的不成?”

“不,不是那意思。”玉昆急急解釋,“最近火火不是和翰兒鬧情緒呢嘛!也許她就是借機發洩發洩,過些日子沒準自己就過去了。你不問青紅皂白地這麽橫插一杠,別好事沒辦成卻更激化矛盾了。到時,受苦的可還是我們的翰兒啊。”

玉懷翰是海安的唯一弱點,一聽有可能會對兒子不好,她立刻想通了。

可她仍然向外走,“就算不問這事,也得去問問回門的事。這翰兒自回門那天走後,至今三天未回家了。因大雨臨時宿一天也能理解,可這後兩天呢?怎麽也不回來?而且連個信兒也沒傳回來,我要再能不聞不問的坐下去就不是翰兒親娘了。你放手!正經事沒做成一件,這拉後腿的事倒是次次有你!你呀,沒事的話就回去麗側妃那好好窩著,我又沒說用你去!”

在海安的眼裏,玉昆無能已經是板上釘釘的死招牌了。再加上莊王府一向是她說了算,所以她數落起玉昆來從來都不避諱著下人。

“嘿嘿,夫人說的是說的是。”玉昆嘴裏附和著,眼底卻快速閃過了一絲殺意。

著急外走的海安沒註意到,“阿南,我們走。”

“阿南,你們先退下。”玉昆幾乎與海安同時出聲。

聲音是少有的威嚴加不容反駁。

海安楞住,他怎麽了?

阿南帶著下人們只得先退下。

玉昆半架著海安轉身向屋內走,“我的夫人啊,現在真不能去火火那裏啊。”

“為什麽?”

“你沒覺得火火最近變得與我們不親了嗎?”

“那又如何?我本來也沒打算與她多親近。”

“哎喲,我的傻夫人,我那意思是,你覺不覺得火火有點想和我們鬧掰的意思?”

海安不說話了。

“不知道為什麽,自打成親之後,這火火好像變了個人似的。也不像原來對翰兒那樣好了,也不像原來對你我那麽尊敬了。說她變得更渣了吧,她卻對自己的事情變得越來越上心了。先是來王府搶了翰兒和芝芝,後來又把她府裏的東西都搶了回去,然後又從你這裏搶回了盛宴閣,這又幹脆搶了整座世子府。原來的下人她也一個都不要了,自己倒是另進了一批新的。夫人,你說火火這樣是不是想和翰兒和離……”

“她敢!”海安怒拍桌子,“這是當今聖上親賜的姻緣,她如果敢和離那就是欺君的死罪!”

“那她為什麽要和翰兒鬧得這麽僵呢?”

“哼,我看一定是她身邊的那兩個男人搞的鬼!都說耳邊風最易吹,火火自小就耳根子軟,看來是被某些奸佞小人給利用了。”

“那夫人可有派人去查那兩個人?”

“派了,前後派了都有三撥人了,但到現在還是沒有一個人回來回覆消息。”

“看吧,夫人,那兩人不簡單啊,所以你現在更不能找上門去了。萬一他們狗急了跳墻呢?”

“啊,那可怎麽辦?也不能不問去啊?就算不問牌匾的事,也得問問翰兒為什麽不回來的事情啊。”

“翰兒做事一向穩妥,他沒準現在就在回家的路上呢。你再等等。”

剛說到這兒,門外就傳來了阿南的聲音。

“王爺,王妃,世子和水側妃回來了。”

“真的?”海安站起來就往外跑,沒註意到身後的玉昆慢慢松了表情。

……

前廳,海安見到水芝芝坐在木輪椅上,臉色當下就白了。

“翰兒,這到底怎麽回事?”

玉懷翰迎上來,“娘,別擔心,芝芝只是……”

“誰管她了,我是問你傷沒傷著?”海安一把拉過玉懷翰,上上下下的一番仔細打量,“你呢?有沒有哪裏傷到?有沒有哪裏出血?”

“沒有哪裏傷到,也沒哪裏出血。娘,我什麽事也沒有。”

三日不見的玉懷翰和海安陷入了母子情深的循環當中。

忽略了一旁在坐的水芝芝。

本來看到海安臉色變白,水芝芝才湧上心頭一點小感動;但在聽到如此對話後,她的小感動——唰——像潮水一樣退的無影無蹤了。

她的大腿是被夏火火一刀一刀劃傷的,大夫說了,即使痊愈,也會留下難看的傷痕,而且還極大有可能會影響走路。

而如果不是玉懷翰,她又怎麽會惹到夏火火那個煞星?

她幾乎是死裏逃生,玉懷翰卻在夏火火的屋子裏睡得天昏地暗。好吧,鑒於他們本來也不想火燒夏火火的事情讓玉懷翰知道,她只能聽從母親的建議,說是去廚房想下面給他吃,結果不小心自己拿菜刀砍上了腿。

玉懷翰呢,居然二話不問就信了。她還怕他查看傷口時會露餡,結果人家根本就沒看過她的傷一回!

聽說夏火火已經回了府,他竟是不顧自己的傷也鬧著早些回來。

如今回來了,這個婆婆更極品,她受如此重的傷竟是問都不問,一顆心全在兒子身上,好像她即使嫁進了門也還是外人一個。

玉懷翰,海安,你們如此對我,早晚會後悔的!

水芝芝憋氣得握緊了拳頭。

此時,莊王玉昆也趕到了。

他倒是先來到了水芝芝的面前,“芝芝受傷了?來人!送水側妃回房休息!”

“芝芝謝過王爺。”水芝芝這才覺得心裏舒服了一點,她扭頭看向玉懷翰,“殿下,我們回房吧?”

玉懷翰斷然拒絕,“你先回,我還有事跟娘商量。”

“你!”水芝芝氣得險些緩不過氣來。她現在重病號啊,他就不憐惜她不想親手照顧她嗎?

身後的趙嬤嬤趕緊推著木輪椅轉向,生怕小主子變了樣的表情落入對面莊王府一家的眼裏,“是,老奴這就推側妃下去休息。”

她是苗君蘭特意讓水芝芝帶過來的,對上夏火火,畫兒明顯不夠用了,苗君蘭希望有經驗的趙嬤嬤能在關鍵時刻給女兒出出主意。

趙嬤嬤推著水芝芝一路回了房,房門關好,她才對著水芝芝說到,“我的傻小姐啊,如果不是嬤嬤剛才替你打掩護,難道你真要當著王妃的面給世子臉色嗎?”

水芝芝揮手就推翻了屋內的桌子,一張臉早已因為郁悶無處發而變得嚴重走形,“怎麽,不能給臉色嗎?我現在什麽樣了,他居然還有心情商量什麽事情!沒娶我進門前他可不是這樣做的!他……”

“小姐快別嚷嚷吧,”趙嬤嬤上前就拿手去捂水芝芝的嘴,“男人們都是這樣的,娶到手了就不新鮮了。不然你以為夫人為什麽不再……”

趙嬤嬤突然警覺住嘴。

索性水芝芝正在氣頭上,也沒註意。

“嬤嬤,我恨啊!你看看我為了他都變成了什麽樣子,他怎麽就說不當回事就不當回事了?嬤嬤,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是是,嬤嬤懂得,嬤嬤也會幫你。只是,小姐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傷。少爺說的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更何況少爺也不會讓小姐等十年。您就安心養傷等少爺和夫人的信號吧。”

水芝芝看一眼自己暫時不能動的大腿,也只能這樣了。

不過,那邊的動靜卻不能忽視了。

“畫兒,你去盯著世子,如果可以,最好能光明正大地跟著他。”

“是。”

畫兒領命出來。

出來就看到了玉懷翰在召集丫環去庫房搬東西,她順理成章地跟了過去。

……

郡主府。

夏火火正窩在軟榻上,和皮哥一人一份冰,吃得不亦樂乎。

天貓來報,“郡主,玉世子求見。”

“哦?”夏火火的眼睛一亮,快閑到發黴的骨頭立刻都精神抖擻的哢哢直響了。

“速速請他到花廳。”

------題外話------

謝謝歡子的五分好評!愛你麽麽噠~

☆、046 關門,放皮哥!

花廳。

姹紫嫣紅正開遍,一蔟蔟一叢叢,將這炎熱的盛夏裝點的那叫一個賞心悅目心曠神怡。

玉懷翰前腳剛踏上花廳的臺階,就被眼前的美景鎮得走不上第二層了。

廳內,夏火火正單手撐頭側臥在一方軟榻之上。

她的嘴前有一碟冰球,碟子之下是一只漂亮的手,手的主人是天貓。天貓坐在軟榻前的一個小板凳上,另一只手拿一只瓷勺,在餵夏火火吃冰球。

一個婢子餵主子吃東西,這事兒其實很普遍。但當這個主子美貌驚人的時候,這種普通的事情通常就會發生巨大的質變。

夏火火的唇色天生就很亮,而且不是那種粉嫩的亮,相反是那種通紅通紅的透亮。如果讓夏火火自己評價的話,其實就像是剛吃過麻辣燙一樣。

這樣一張誘人的嘟嘟嘴,不張不合已經是引人目光流連的尤物了。再加上此刻被餵吃冰球,張合之間便立添如邀請般的性感情調。

吃到一半,夏火火還自然不自然地拿舌舔舔唇。那粉嫩的小舌尖一進一出之後,玉懷翰突然就覺得渾身都熱了起來。

夏火火本來就是美的,但原來實在是渣得過分,他又一度沈膩於水芝芝那種出水芙蓉般的清新脫俗中,是以一直沒看進眼。

但在看過夏火火那驚世駭俗的華麗一舞之後,他突然就覺得女人嘛,當然要性感要熱烈才最有味。這樣的女人光跳舞就能跳得人火熱,如果再到床上的話,那麽……

玉懷翰喉嚨一動,空咽幾下,目光早已發直。

那小嘴是他的!早在十年前就已經光明正大地屬於他了!他是有多眼瞎才會在過去把這樣一張性感勾人的小嘴當成傷風敗俗?

“火……火……”他目光癡迷地開口,字不成句。

夏火火懶懶地擡一只眼皮掃了掃他,“回來了?”

“回來……”

“我的東西呢?”

“哎?”

“你爹沒說讓你把我的東西都還回來?”

“我爹?哦,說了。”玉懷翰這才想起來,“畫兒,把東西拿上來!”

一聲令下,畫兒帶著一隊侍女,一人捧著一個托盤走了上來。

來到夏火火的面前,一字排開,又同時掀開托盤上的紅綢布,各種奇珍異寶立刻都出現在夏火火的眼前。

夏火火都不用手摸,一看那光澤就知道絕非俗物。

玉懷翰看到夏火火臉上興奮的表情,知道自己這一招是做對了,“火火,這些是莊王府庫房在存的所有屬於你的禦賜之物,絕對一件不少。爹娘說了,既然你我已經成親並另立府單過了,這些東西自然都應該歸進你的庫……”

夏火火才沒心情聽他的念叨,她興奮地一挺腰坐了起來,“天貓,點貨!”

天貓利落的起身,碟子一放手一翻,一本賬冊出現在了手掌中央。點一個收一個,很快就全部點完了。

點完了,表情卻沒有夏火火的半點興奮。

“怎麽?有問題?”夏火火跟著也收了興奮,“摻假了?”

“不。”

“那是?”

“這些跟冊子上的記錄相比,數量遠遠不夠。”

“什麽?”夏火火瞪了眼睛,目光危險地自玉懷翰那吊在脖子上的斷臂處掃過,“玉懷翰,你現在還敢跟我耍心眼?想要另一支手臂也吊上去了是不是?”

這如果是原來,玉懷翰早就蹦高了:她這是瞪誰呢?威脅誰呢?誰給她臉了?

可在他心境有了變化的現在,他竟是半點生氣也沒有,相反還覺得:哎喲,這個瞪著眼的小妖精咋就那麽可愛那麽勾人,好想抱進懷裏蹂躪一番好想……

“嘿嘿,火火別氣別氣哈。”玉懷翰臉上討好的笑就沒有停過,“天貓手裏的記錄可否讓我先瞧瞧?”

天貓防備地退後一步:他不是想撕了她手裏的賬冊吧?

夏火火一揚下巴,“天貓,給他看!他如果敢撕了賬冊我就敢當場撕了他!”

沖天的氣場當下鎮得玉懷翰的小心肝就又是一顫:哎喲喲,那股子熊熊燃燒的氣勢咋就那麽讓人眼睛挪不開呢!這如果是在床上,豈不是……

“哦呵呵呵。”玉懷翰情不自禁的笑出來。

天貓驚得起了雞皮疙瘩,小聲道,“主子,他笑的好猥瑣。”

夏火火冷哼一聲,“你不知道男人們都有隱藏的抖M體質嗎?”

“呃,什麽是‘抖艾木體質’”?

“就是你對他好時他不當回事而當你決定鞭子相向了他卻偏偏湊過臉來一直興奮地叫‘哦好爽哦還要’!”

夏火火最後幾個字不忘角色代入嬌嗲一番。

天貓立時就是一個激靈:主子這樣好變態。

玉懷翰卻自動將那幾個字帶入了他的夢境:如果是在他的床上,他的身下,她對他喊“哦好爽哦還要” ……

畫兒突然驚叫一聲,“世子爺,您流鼻血了。”

“哎?”玉懷翰拿手一抹,這才發現鼻子出血了。怪不得他剛才覺得渾身哪哪都熱呢。

任由畫兒拿絲絹幫他擦血,他卻一心急著先向夏火火解釋,“沒事的,火火,你別擔心,我的身體一向很健康的。今天流鼻血一定是因為最近天氣熱,我體內有點燥而已。我發誓,這絕對不會影響你我以後的……呃,同房生活的!”

夏火火剛送進嘴裏一顆冰球,一聽這話,噗——又一口噴了出來:這貨其實是抖M癌加妄想癥晚期吧?

突然沒心情吃冰球了。

“少廢話!趕緊給姐解釋那些記錄在冊的你卻沒有拿過來的東西,到底哪去了!”

玉懷翰的小心肝又因為夏火火那一聲“姐”的自稱而顫了顫:哦麽哦麽,聽了這麽多年的“妹妹”,竟是第一次發現其實“姐姐”更悅耳更讓人一直從耳朵癢癢到心呢!

“好好好,我這就一一解釋給你聽。”

語氣是從來沒有過的寵溺至極,溫柔至極。

夏火火和天貓對看一眼,齊齊一個冷顫:此人多半有病。

“那,這串南海聖佛珠,你在祖母六十大壽時獻給她了,你主動獻出的哦。還有這對扇的萬花爭春屏風,這鎮宅的白玉獅子,這玉如意,這項鏈,這些顆珍珠,不都是你親自送給祖母了嗎?你再跟我置氣也不能說翻臉就翻臉把送給祖母的東西再要回來吧?”

夏火火聽得怔住,搜索記憶,貌似還真是有那些個事。

那時本尊借住在王府,一心以討好玉懷翰和玉懷翰的家人為吃喝嫖賭外的第五大事業。別說他們過生日過壽了,哪怕是過個普通的中秋節清明節什麽的,她也屁顛顛地捧著東西主動就給人送上門了!

不只那個老太妃,還有王妃,還有王爺,還有那些個側妃庶弟庶妹們,凡是她覺得能幫她在玉懷翰面前說的上好話的,或者今天誰來她院恭維她幾句了,她從來沒讓人空手離開過!

敗家,那是真敗啊!

腦殘,那是真殘啊!

人家不過一點點假笑假心意,她就恨不得捧上全部的心回饋了!

活該被人算計死!

活該現在搶不回更多的東西!

“靠!You're-a -jerk!”混蛋夏火火!

這次她罵自己。

天貓也有些呆了,她想過千萬種情況也沒想到還有這種可能。難道現在這種情況還要沖上門去喊:餵,我不跟你好了,你快把我以前送給你的東西還給我!

呃,想想就極品。

主子只怕做不來這樣的事情吧?

夏火火當然做不出來。

上次搶回玉懷翰的扳指,是因為玉懷翰毀誓在先。

搶回水芝芝和水府的,是因為那些東西都是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被送出去的。

可現在沒有的,是她曾經自己主動送出去的。

離歸離,財產分割歸財產分割,可是以前在主觀能動性的驅使下自己送出去的東西她還真沒臉再要回來。但不要回來吧,她又覺得虧得慌。

這去水府好不容易抓住了一個巨大的把柄,想著這下可以利用之一搶到底然後一刀兩斷各過各的了。結果這是要因為本尊過去的腦殘然後功虧一簣嗎?

太憋火!

“啊——”夏火火嘶吼一聲,懊惱地狠抓上頭發。她不甘心!不甘心啊!

玉懷翰被她嚇了一跳,但依然小心肝蕩漾地顫了又顫:天了擼,怎麽發飆也那麽可愛惹?

不由上前準備體貼安慰,“火火,別在意。等祖母百年之後,那些東西還不是你這個唯一的嫡系孫媳婦的?還有,你可是皇上親封的青焰郡主,這以後逢年過節你生日的機會只會更多不會更少,你我只要健健康康恩恩愛愛的活著,這禦賜下來的好東西就擎等著不斷送到你的手中吧。啊,要不我們趕快生個娃娃吧?這添丁之喜可是能你讓從懷胎初期到孩子滿月都能收到源源不斷的禦賜之物的。我保證那絕對比現在的更多更好。”

說起昧財來,相信沒有人會是昧了有十年的玉懷翰的對手。

天貓聽傻了眼:這就是那個風華霽月的幾乎暖了所有莊城未嫁女子春夢的德高世子爺?

夏火火聽得更火了心。

誰是他家的嫡孫媳婦了?還百年之後?再這樣一年,她都會自己嘔血而亡!什麽,還跟他恩恩愛愛的活著?還跟他生娃娃?他這是真的準備惡心死她呀!

夏火火起身向外走。

不行了,她要去找人幹一架先洩洩火的。

打玉懷翰?她嫌臟。

見她要走,玉懷翰拔腿就追,“火火?”她要去哪兒,他還沒跟她說夠呢!

“世子留步!”天貓攔住他。

玉懷翰舉掌就劈,“你算什麽東西?給我讓開!”

天貓輕易躲開,問向夏火火,“主子?”她可以還手嗎?

“別臟了你的手。”夏火火頭也不回,“關門,放皮哥!”

畜生就該由畜生收拾不是嗎?!

------題外話------

謝謝哈哈的那一大大大大大抱鮮花!忙完了來看我就看唄,拿禮就見外了哈~向我女神問好噻~

☆、047 去吧,皮卡丘!

皮哥是萬分不情願的被桃寶強抱出場的。

天氣很熱好吧,他吃冰吃的一肚子水早就餓的呱呱叫了,不是說要給他排骨吃的麽?為什麽抱他來見這渣男?

與皮哥一同出場的還有十數個下人,上來就把花廳團團圍住了。

玉懷翰冷哼一聲,表情不屑,“都給爺滾開!敢擋爺的路?不想活了是不是?”

天貓和桃寶對看一眼,默契的同退後一步,“潑!”

十數個下人同時把背在身後的手露了出來。

手裏是一只木桶,蓋子一掀,濃濃的排骨湯味道立刻湧了出來。

皮哥第一個聞到,“哼哼”著就欲躥出桃寶的懷抱,但被桃寶死命按住。

玉懷翰怒喝一聲,“你們敢!”

話聲剛落,嘩,無數排骨湯狠潑了出去。

猶如漫天的箭雨,齊齊攻向站在中心位置的玉懷翰。

玉懷翰沒當一回事,他也不是一個人過來的,除了畫兒等一幹侍女,他帶來的侍衛可也不少。哼,現在拿熱湯潑他?看他們過會兒被處以極刑時還會不會求他!

於是,他不躲不避,甚至更傲然的揚了揚下巴,“你們竟敢如此對爺!給爺等著!來人,把這幫以下犯上的下人們都給爺就地正……”

最後一個“法”字沒來得及說出口,嘩——熱湯澆到,不躲不避的玉懷翰被澆個正著。

湯不燙,呃,至少不是那種澆到手上臉上就立即起泡的那種燙。但也不涼,因為玉懷翰被澆到的臉雖沒有起泡可也立刻通紅一片了。

疼倒還好說,重點是面子問題。

玉懷翰怒了,“人呢?都死哪去了?”

他扭頭,只看見了畫兒正在被拖遠的一雙腳。

“你們!”他怒瞪向天貓和桃寶。

桃寶手腕一翻,皮哥平行在了她的手臂之上。下一刻,她“嗖”地一下就把皮哥甩了出去。

同夏火火第一次收皮哥時一模一樣的姿勢。

話都一模一樣,“去吧,皮卡丘!”

皮哥如果能說話,那必定爆粗口呀。

他討厭那個小名!那是什麽挫到極致的名字啊!哪有皮哥聽著氣派!

他也不想被人又當成狗使喚!

拜托,他是豬好吧?不是那咬人趕人的狗好吧?他的任務不就是吃飽睡睡飽吃麽?上次讓他像狗似的做看家護院的事情也便罷了,那時府內可用的人才少,他又急需一些個人功勞來奠定自己的位置,他忍忍也就過去了!可是為什麽這次又讓他幹狗的事情?前院新來的大黃二黃不是實習期過了麽?他沒想著一直霸住府內寵物老大的位置啊!

最令他受不了的是,他居然無法自主反抗!

靠!是錢叔熬的排骨湯是不是?知道他最好這口,所以才拿這口來控制他?

夏火火,我們友盡了!

再見!

……呃,先讓他吃完這頓的再說。

皮哥心裏腹誹不斷,面部卻不由自主地隨著離玉懷翰身上的排骨味越來越近而呈現出一副垂涎三尺的蕩漾表情:錢叔的排骨湯不要太讚好吧?這要讓他如何控制自己?

玉懷翰被肉湯澆得又燙身又燙心,那個火呀“噌”一下就冒了上來。

正不知從哪洩火呢,一看,有只豬飛過來找抽了。

一人一豬雙眼對上,那絕壁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啊。

玉懷翰舉掌就是大開大合的一劈:上次就是這只豬大鬧了王府,害他被火火搶走了玉扳指。

皮哥身上的毛率先感應到了掌風,它小腦袋一歪,對著左邊的位置豬氣十足的一哼:餵,你,給哥開路!

某個下人應聲就甩出了手中的木桶,哐——正中玉懷翰吊在脖子上的手臂。

內力十足的一撞,玉懷翰身子一歪,掌風偏了。

皮哥小短腿快滑兩下,到了。

不咬臉不咬頭,專咬玉懷翰吊著的手臂。

“嗷嗚!”皮哥:好吃。

“嗷——”玉懷翰:痛。

另一只手三指成扣就掐向了皮哥的後脖梗。

皮哥小眼珠一斜,似乎已經料到,小後腿一蹬:餵,屁股後面的那兩個,還不快快護駕?

皮哥身後方向的兩個下人收到指示,擡手一甩,就同時將手裏的兩個木桶甩了出去,目標:玉懷翰。

仍是內力十足的一撞,玉懷翰幾乎是毫無反抗力地就被木桶削倒在地。

爆突的雙眼裏完全是難以置信的意思:這樣霸道的內力!夏火火究竟從哪裏找來的這幫下人?

玉懷翰震驚於這幾個內力渾厚的下人,一時無法反應。

皮哥趁機就是一通咬咬咬。

嗯,錢叔做的排骨湯就是好吃!啊,前襟那有一塊碎肉,嗷,好吃!腰那也有一塊,嗷,好吃!

玉懷翰仰倒在地,倒是更方便了皮哥爬來爬去找好吃的。

肉湯再好也沒有肉好吃不是?啊,肚子下面那還有一塊。四只小短腿趕緊一通快跑,能夠到了,張嘴,嗷——

“嗷——”玉懷翰的痛叫聲同時響徹雲宵。

這只豬咬到他的命根子了!

玉懷翰飛起一手就抓住了皮哥的小後腿,“畜生,你給我去死!”

冒著有可能會被豬咬下命根子的危險,玉懷翰楞是咬著牙把豬從自己的大腿處扯了下來,然後高高擡起手臂,用力甩向了花廳的柱子。

他要摔死這只豬!

皮哥嘴裏的肉還沒咽下肚呢,只能含糊地哼哼幾聲:餵,快接住快接住哥!

他的任務完成的還算不錯不是嗎?

桃寶縱身將皮哥接住,“走,錢叔那有大碗的排骨等著給你擺慶功宴呢!”

一人一豬幾縱就遠的看不見影了。

玉懷翰捂著下身掙紮著站起,“你,你們……”

天貓滿意地掃過他的全身,一揮手,“大家受累了,收工,吃飯。”

嗖嗖嗖,就同他們出場一樣,他們的退場也是迅速而完美的,甚至不忘拿走他們帶來的木桶。

很快,一片姹紫嫣紅中就只剩下一個頭發淩亂滿臉通紅一身都像被狗啃了似的玉世子了。

有風吹過,陣陣花香中摻雜的某股濃郁的肉香那真真是誰聞誰醉。

“來人——”

沒人。

“畫——唔!”

被風吹起一片花瓣正堵上了他的嘴。

玉懷翰看向遠在一墻之隔的莊王府,“爹——”

爹不是說只要他把夏火火的東西還給她就會一切恢覆如常麽?

“娘——”

娘不是說會派人暗中保護他的麽?可那些人了,他為什麽一個也沒看到?

……

此時莊王府。

海安正對著玉昆大發雷霆。

“誰準你讓翰兒把庫房的東西還回去了?你憑什麽動我保管了十年的庫房!居然還騙我說什麽你有辦法哄回夏火火?這就是你的辦法?你的辦法就是妥協?玉昆,你人窩囊也便罷了,我海安年少不懂事,沒得挑,嫁也便嫁了!但你要想把翰兒教得同你一樣窩囊,我海安就是死也不會允許的!我……”

哐,門被撞開了,打斷了海安的話。

“夫人——”沖進來的阿南一臉驚慌失措,“您快去看看吧,世子,世子出事了!”

“什麽?”

海安也顧不得收拾自家老爺了,她躥起來就向外面跑。

她跑得太快,沒註意到玉昆在她轉身的一瞬間就殺意上了眸。

他窩囊?她還不是目光短淺的蠢婦一個!哼,看不起他?輪得到她看不起他嗎?如果不是當時蘭兒已經下嫁,如果不是她背後的海家對他是個絕佳的保護,他當時會娶她?也罷,就讓她這麽誤會下去吧,終歸對他不是壞處。而當他大事所成的那天,他一定先把她……

“來人,擺轎,王爺我要去麗側妃那院!”

玉懷翰那個窩囊廢,就知道離了海安他什麽事也辦不成,幸虧他早有先見之明把所有大事都交給了念初。

對了,現在也應該先找念初商量一下了,看阿南那意思,那渣貨是沒領了玉懷翰的情,那麽接下來只怕會來威脅他了。他要提前做準備才好。

玉昆急匆匆也走了,卻不是跟海安一個方向。

阿南覺得不對勁,“夫人,王爺怎麽也不跟上來去看看世子?”

海安恨鐵不成鋼的鼻嗤一聲,“別管他!他除了窩囊度日還會幹什麽?就讓他去吧!也省得給我添亂。”

一對主仆小跑著來到前院。

剛看到玉懷翰的影子,海安就被嚇得雙腿一軟,差點癱坐在地。

那,那個是她的兒子?

一張臉通紅的像快烤熟了似的。

原來被吊著的手臂上的固定物也不知哪裏去了,此時只能被另一只手臂抱著固定。

身上沒一處是好的,一條條一縷縷,破破爛爛的幾乎能讓人立刻想到:這是被狗咬的多慘才能變成這樣?

身子好像也站不直,後背靠在墻上,雙腿呈奇怪的形狀扭曲著。

看到海安出現在視界,玉懷翰張嘴可憐地喊一聲“娘”後,眼睛一翻,貼著墻根就滑倒在地上,暈了。

沒人幫他,他是自己貼著墻根走回王府的。

往日這一墻之隔的距離他都是要坐轎的,如今卻要走,還是一身傷痕的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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