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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我是為了什麽才在這樣的天氣還來看你?”

“討厭!老爺你好壞!”

“嘿,蘭兒不就是喜歡老爺壞的嗎?”

“老爺——”

粘得拉絲的尾音顫呀顫的就顫了整張床,直顫得在危急時刻瞬移到床底的夏火火險些爆粗罵娘。

夏火火雖是國民渣貨,卻從不仗勢欺人,也不魚肉百姓,結果卻被唾棄得一文不值。

而這些人呢,背地裏雖撚三搞四狼狽為奸,但因在外面或賢良淑德或嘉言懿行,結果竟沒有一個人戳穿他們的偽裝。

這糟爛的世道還真像大姨媽一樣讓她怎麽也喜歡不起來呢!

------題外話------

嘿嘿,又出一個黑暗大BOSS……

☆、039 混趴自有真情在,沖冠一怒為紅顏

緊貼後背的床板顫動地越來越厲害了,夏火火真恨不得立刻瞬移回現代去帶回一只相機,把這對狗男女齷齪的行徑拍個無碼高清版,然後張貼滿莊城的大街小巷,讓莊城百姓好看清誰才是真正的國民渣貨!

可惜,這無法實現。

所以夏火火一瞇眼,念起:她要去那個密室。

下一刻,她“咻”一下就出現在了密室裏邊。

她猜對了,所有天貓記錄在冊的東西果然都藏在了這裏邊!

她順手就將離她最近的一串南海聖靈珠鏈揣進了懷裏——她從來沒有過帶物瞬移成功的經驗,可她想試試。

畢竟她曾將傑克由屋內瞬移到屋外過,雖然只成功過那一次。

集中精神,閉眼:她要回天貓那裏。

咻,密室裏又變成空無一人了。

與此同時,天貓屋裏,咻,夏火火現身出來。

剛現身,她張口就是壓抑不住的一聲爆粗,“What-the-fuck!”

果然還是不行,她沒能帶回那串珠鏈。

她瞬移時一直按著藏有珠鏈位置的地方,此刻已經沒有任何異物的突起感了。

不用檢查也知道,一定沒能同時瞬移回來。

那麽那串珠鏈呢,會不會在她瞬移出密室的時候掉在地上?如果被完事的狗男女發現呢?

不行,她要立刻回去把那珠鏈放回原位才行。否則,引起了那對狗男女的註意再臨時更換隱藏地點的話,她不是更難有機會找回來了?

如此想著,夏火火運念就要再閃。

可就在這時,她突然發現不對勁了。

屋裏竟是沒有了天貓,桃寶和桑落。

夏火火臉色大變,她迅速轉身四處搜查,發現屋內竟沒有一點打鬥的痕跡。那麽她們三人是如何消失不見的?

房門還關的好好的。

夏火火跑過去,一腳踹開就向外跑。

趙嬤嬤從偏房裏跑出來,“世子妃?有何吩……”

夏火火一個箭步上去,伸手就揪住了她的脖領子,“我的人呢?說,她們現在在哪裏?”

“咳,咳,世子妃,您輕點輕點。老奴歲數大了,可經不起您……”

夏火火另一只手一翻一擰,一把匕首就橫在了趙嬤嬤的脖子前,“說重點!你該知道我的刀和我的人一樣,都沒什麽耐性的。”

趙嬤嬤右手擡起就是一指院外,“天貓姑娘說餓了,就帶另二個去後院廚房找吃的了。”

她的話聲還沒落,眼前就沒有了夏火火的身影。

趙嬤嬤嚇得雙腿一軟,癱坐在地,是人是鬼?

半晌,她扶著墻站起來,“來人。”

“是,嬤嬤。”三五丫環從偏房裏跑了出來。

“快,馬上扶我到後院廚房去。”

……

後院廚房。

夏火火剛現身就有點傻了。

這哪裏還是廚房,分明就是紐約貧民窟最常見的混趴群趴。

一屋子的人,全部都是今天跟過來駕車或擡禮回門的下人。除了她自己,基本上已經看不到還有穿著衣服的了。不是這個光著身子被壓在了那個的身下,就是那個不穿衣服的被另一個緊扣在了胯下。男的,有;女的,也有。每一個莫不喘得像上不來氣,又每一個都恨不得到達上不來氣的最顛峰。

夏火火霍地就擡手捂緊了鼻子,空氣中的氣味太熟悉,幻香。

她曾經深受其害,所以瞬間就明白了背後人的計劃——因為她太過警惕不好下手,所以他們就對今天跟隨而來的下人們下了手。再借機引她而來,然後就能光明正大地再黑她一把,或者今晚就直接讓她死在這混趴之裏。

而當明天到來,他們還能痛心疾首地於莊城百姓們面前感嘆一聲:國民渣妃惡習難改,他們無能為力啊。

呵呵,苗君蘭,她記住她了!

夏火火側身踹開一個向她撲來的下人,她沒時間管他們,當下最要緊的是從這些白花花的人肉包子中找出天貓等三人,然後給她們帶出去找解藥。否則,只怕不死也會傷了身。

此時的夏火火也顧不得什麽了,兩眼直勾勾的就如掃描儀一樣認真又快速地掃向了每一個白花花的性別標識之處--都光著,頭發都興奮地糊著臉,一時還真不好靠臉找人。那麽只能先把女的分辨出來,再一一確認了。

找一個,不是;找兩個,也不是;很快她就確認了這屋裏的每一個女的,但沒有一個是天貓她們。

夏火火急得腦袋都有點暈了,幻香還在繼續地往屋裏冒,她為了省時間又一直在用瞬移,結果人還沒找到,她倒先有點撐不住了。

難道那個趙嬤嬤騙了她?

夏火火轉身就想跑出去,可才跑一步,腳腕子被人抓住了。

手勁粗大,應該是個男的。

夏火火擡腳就要踹開,卻聽到了一聲熟悉的聲音,“郡……郡主……”

麻賴子。

夏火火倏地回頭,只看見麻賴子正被人按趴在地上,他的身體被迫劇烈的顫動著,表情都有點虛空飄渺了,眼睛卻還保持著一絲清明。

“桃,桃寶姐……啊——”麻賴子被人猛地一撞,話到一半被打斷了。

夏火火旋身就飛出一腳,麻賴子身上的人被她踹到了對面的墻上,暈了。

她擡手扯下一旁的抹布蓋住了麻賴子的重點部位,“快說,桃寶她們呢?”

“在,在……”麻賴子指向了竈臺旁邊的大水缸。

夏火火“噌”一下就瞬移了過去。

水缸上面是一塊大木板,她伸手欲打開,卻見一道劍光由內向外劈來。

她趕緊退後一步躲開,“桃寶?天貓?桑落?你們在裏面嗎?是我!”

話聲剛落,天貓的聲音就從水缸裏隱隱傳來,“郡,郡主……”

夏火火把蓋在水缸上的大木板用力推開,只見一片血紅的水缸裏擠著天貓桃寶和桑落三人。

桃寶閉著眼睛,貌似是被點穴了。

桑落的衣服已經扒下了一半,另一半掛在了被她自己抓得血肉模糊的左肩上。

天貓倒還睜著眼睛,衣服也完好,可當夏火火把她拉出水缸時,夏火火立時就紅了眼睛。

天貓的大腿上已經看不出有幾道劍痕了,想也知道是為了保持清醒才故意劃傷的自己。

夏火火暗暗咬破了唇。

這是她的錯!

她到底低估了苗君蘭。

以為自己只要註意不受暗害就會無事,卻忘了她身邊的人如果不能安全護下的話,一樣會成為暗害她的致命工具。

苗君蘭,在我出去之前,你可千萬別死!

“走,我帶你們出去!”

她一左一右架上桑落和桃寶,讓天貓揪著她的衣角跟在後面,她們一行四個向門口走。

她的瞬移到底不能移動其他人或物,那麽就只能靠腿走了。

有人“性”致勃勃的撲過來,夏火火擡腿正踹其命根中央,除了她的人,其他都是玉懷翰的人,她可沒心情保下。

又有人欲撲,天貓長劍一掃,直接砍下了頭顱。

頭顱骨碌碌在地上滾了八圈,停下,眼睛正朝上,立時震退了準備撲上前的第三撥。

夏火火前面的路暫時幹凈了。

“走!”

四個人加快腳步,很快便到了門口。

“天貓,去開門。”夏火火召喚一聲。

天貓提劍上前,手剛碰到門板,她卻驀地轉身就向夏火火撲去,“郡主,快趴下!”

架著兩個人的夏火火被天貓撲倒在地的同時,門口“呼”地一下就飛進了無數的火球。

門外,趙嬤嬤的驚叫聲隨即也傳了進來,“來人啊,快來人啊,廚房走水了!”

伴著驚叫聲,越來越多的腳步聲開始摻雜起來。

然而,卻沒有一個是向廚房這裏跑來澆水滅火的!

相反,廚房的各個窗口,包括天花板的通風口處,也開始往裏飛火球了。

“他們這是準備要將我們活活燒死啊!”天貓以劍戳地,猛地站起,“無恥小人!我與他們拼了!”

說著,她就要提劍殺出去。

夏火火眼疾手快拉住她,“報仇的事,我會為你留著。但我們現在更重要的是先保下大家的性命!”

“郡主,怎麽保?”天貓看看漫天的火光,有的人已經被燒得發不出任何聲音了,她們四個現在又暈得暈傷得傷,還如何能逃出去?

“你和桃寶桑落先回水缸。”夏火火抓著那兩個向剛才的大水缸又爬回去,並示意天貓也跟上。

將她們三個重新扶坐回水缸,夏火火囑咐道,“聽著,我沒回來之前,千萬不要出來!”

天貓眼中湧上莫名的情緒,“主子,本該是我們保護你的!”

“有你還我的那天!”夏火火最後的目光從天貓的大腿上掃過,然後彎身拿起剛才蓋水缸的木板,浸濕後蓋了上去。

轉身要瞬移離開時,又瞥見了麻賴子。他此刻已經被煙薰暈了,夏火火還是走過去把他也拽了過來,旁邊已經沒有了水缸,倒還有一口裝滿水的大鍋。

她費力將麻賴子拖進去,然後同樣浸濕了鍋蓋後蓋了上去。

對她好的人,她都會保下。

可是對她不好,想著法的要害她的人,呵呵,她會讓她們知道,她夏火火的怒氣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

雙手合十,閉眼念起:

她要去——

------題外話------

非常感謝土匪和漫漫的鮮花鼓勵,心意收到妥妥的,MUAMUAMUA~

☆、040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苗君蘭的房裏。

微胖的男人額頭已經盡是汗水,但仍然不知疲憊地晃動著身體。

苗君蘭仰著脖子叫個不停,“老爺,慢點……蘭兒要不行了,要……”

“再等等再等等,等老爺和蘭兒一起……”男人喘著粗氣應聲,忽然一挺腰板——

哐,一只花瓶碎在了床帳之外。

“誰!”男人本能地嚇軟,自動就退出了苗君蘭的身體。

苗君蘭也嚇得臉上沒有了血色,如果被人發現了她和他……她不敢接著往下想。

男人顧不上穿衣服,光著身子“噌”一下就躥出了床帳,卻發現外面空無一人。

正疑惑間,空中傳來一道聲音,“苗君蘭,後院廚房,我等你!”

男人眼睛暴突,“夏火火!”

苗君蘭也聽到了,她急忙爬出床帳欲看個究竟,卻因太過慌張而跌下了床。

枯嗵,結結實實的一聲。

她卻連眉都來不及皺一下,連滾帶爬就來了男人的身邊,“老爺,難道夏火火她……”

來過了?看到了?

她不敢說出任何一個可能,生怕說出了就會成真。

男人的臉色變了又變,幾大步走到密室門前。

打開門,地上一串珠鏈進入到他的視線。

“有人來過了!”

男人身上的殺氣傾巢而出,剛才的聲音,現在的珠鏈,已經足夠說明他和苗君蘭的關系被看個正著了。

“什麽?那,那怎麽辦?”苗君蘭剛站起一半身,一聽男人這話,又嚇得癱坐在地。

被發現了!被發現了!那麽他,她,他和她的兒子……

男人揮手取過一旁的外衫披在身上就向門外走,邊走邊說,“她說讓你到後院廚房,你快去!我現在立刻去通知念初,暫時我還不便露面,但無論如何,今晚不能讓她活著離開這裏!”

男人急匆匆自密室裏離開了。

苗君蘭傻坐半晌,忽然爬起身來大叫,“來人,快來人!”

按計劃,夏火火此刻應該正在後院廚房的大火之中。那麽剛才的聲音又是怎麽回事?

一向精明強幹的頭腦,此刻竟然停擺。

她幾乎是下意識地不想去分析其中的原因。

進門的丫環伸出手來要幫她將衣服穿好,卻被她大掌一揮狠狠拍開,然後她一手抓緊了衣領就向外跑,“快,快隨我去後院廚房。”

門外,不知何時,下了一天的大雨已經停了。

微微透亮的月光飄灑下來,照在了苗君蘭越跑越遠的光腳上,也照進了隔壁水芝芝房裏的玉懷翰的臉上。

玉懷翰看一眼懷裏已經閉眼的水芝芝,輕輕地將胳膊抽了出來,起床穿衣。

他想去夏火火那邊看看。

由於白天夏火火的耍酒瘋事件,她兀自扔下一句要睡覺解酒後就不再允許任何人進她那屋了。可如果他今晚還無法與她獨自相處的話,那他帶她回門借機哄回她心的用意不就完全浪費了?

玉懷翰穿戴整齊,正要出門,身後傳來水芝芝的聲音。

“殿下?這麽晚了去哪兒?”

“啊,出恭。”

“那您等等,芝芝陪您去,幫您掌燈帶路。”

“不必了,芝芝。夜深風涼的,萬一你染上風寒,我會心疼的。你還是在屋裏吧。”

“多謝殿下體諒,那芝芝等您回來睡。”

“……嗯,好。”等他把那邊哄回來,自然還會回這邊來睡。

玉懷翰關門走了。

水芝芝掀被坐了起來,眼裏沒有半點被驚醒的混沌惺忪。

他竟然連他去哪兒都不給她一句實話了。

玉懷翰,是你逼我的!

“畫兒!”

水芝芝召喚一聲,畫兒應聲進來,“主子?”

“後院廚房那進行的怎麽樣了?”

“大火已經起來了,照現在的情況,再過一柱香的時間就算有人去救也無濟於事了。”

“很好,你下去吧。”

“可是主子,那世子爺?”她剛才可是聽到世子出門的聲音了,走去的方向正是夏火火那院。

“哼,連你都能聽出來他在撒謊了。”水芝芝目露嘲諷,“不用管他,有趙嬤嬤在,他不會在一柱香的時間內找到後院廚房去的。”

而只要撐過一柱香的時間,哈,別說夏火火的屍體,就連她身上的一根頭發也不會讓他找到!

“下去吧,睡覺!”

“是。”畫兒關門走了。

水芝芝拍拍身上的被子,準備重新躺下。

可才躺到一半,突覺頸前一涼。

低頭,一把匕首進入視界。而明光甑亮的刀面上,正映出了夏火火冷冷的面容。

“你……啊——”她本能地驚呼出聲,卻在下一刻變成了驚天尖叫。

因為夏火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她的大腿上狠狠劃了一刀。

鮮血呼地迸出,水芝芝伸手就去捂,卻被夏火火一手抓著她的兩手反剪在了身後,“我沒時間跟你玩過家家,跟我走!”

夏火火拖著水芝芝向門外走,出門就遇見了聽到尖叫過來查看的畫兒。

“主……”畫兒同樣嚇得驚呼出聲。

可惜只得一個字。

只見夏火火又是匕首一揮,水芝芝的大腿上立刻再添一道刀痕。

“你盡管喊!你喊一聲我就劃一刀!”

畫兒啞了。

水芝芝身子一軟就要栽下,夏火火的匕首向她的頸前又逼進一點,“你盡管裝暈!你敢暈,我就敢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水芝芝即刻立直了身子,繼續前走。

夏火火瞪一眼畫兒,“前面帶路,到後院廚房!如果途中被任何一人發現,你就立刻給你主子收屍!”

“唔唔唔!”畫兒連連點頭,竟是連聲音都不敢發了,徒以手捂著嘴點頭表示同意。

三個人,呈一前一中一後的姿勢,迅速向後院廚房走去。

長長的走廊內留下了一條鮮紅的血跡。

……

後院廚房。

沒了雨水的澆著,大火竟隱隱有了沖天之勢。

趙嬤嬤將趕到的苗君蘭扶坐在凳子上,自己則蹲在苗君蘭面前,心疼地把她血水泥水混在一起的雙腳捧在掌心仔細地擦著,“夫人,您做什麽這麽急?不是說好了今晚嬤嬤幫你全權處理的嗎?”

苗君蘭目光掃過一眾下人,明白有些事情不能細說,只問道,“你確定裏面沒跑出來一個人?”

“夫人放心,不只這前後門外加窗戶,就連房頂處的通風口嬤嬤都派人盯著了,絕對沒有一個人跑出來!”

趙嬤嬤是她的奶娘,做事一向穩妥。按理說,有趙嬤嬤的保證,她應該放心的。但剛才在屋裏聽到的那聲音,實在太像夏火火了,苗君蘭竟無法勸自己說剛才是幻聽。

“趙嬤嬤,你……”

她想再確認一下,被人出聲打斷了。

“苗君蘭,給我滅火去!現在!立刻!馬上!”

夏火火的聲音竟從她的背後傳來,苗君蘭嚇得一哆嗦,一伸腿把趙嬤嬤踹進了泥坑中。

尋聲扭頭,哐——她自己也從凳子上摔了下去,正坐在趙嬤嬤的頭上。

“芝,芝……”為什麽女兒會在夏火火的手裏?

嚓,夏火火手起刀落,匕首自水芝芝的大腿上又是一劃而過。

傷口很窄,但卻夠深。

此時夏火火推搡著水芝芝已經走到了苗君蘭的近前。

這一刀下去,呲,迸出的鮮血直射向了苗君蘭的頭和臉。

“我沒心情跟你拉家常!滅火,現在!”

她怕晚一點點,天貓她們就再也沒有活命的可能了。

苗君蘭滿頭滿臉都是血,她也顧不得擦一把了,跳起來就開始吼,“滅火!快,都給我滅火去!”

下人們立刻聽令行事,開始從最近的水井處打水滅火。

苗君蘭雙膝跪地朝向夏火火,“世子妃你看,已經在滅火了。您可不可以先放開我女兒!她從小體弱,受不得這個啊。”

苗君蘭淚流滿面,再襯上剛才濺到臉上的鮮血,那是怎麽看都絕對是一個滿分的母親。

夏火火卻是面色動都未動,手一揚再一落,嚓,水芝芝的大腿上又添一道刀痕。

“她受不得這個?那我們天貓桃寶桑落就受得了這個?”

都是人生父母養的寶貝閨女,憑什麽她的就得好好侍候著,而天貓她們就得活活燒死?

如果不是自己身帶瞬移異能,如果不是自己及時趕到,那麽此刻葬身在大火裏的又會是誰?

而那時,這位滿分的母親可會為自己哀痛半聲?

只怕到時,她會連做夢都會笑醒的吧?!

靠,現在知道求自己了?天貓她們身在死亡關頭的時候還沒人可求呢!

越想越氣的夏火火,再一次手起刀落。

又是艷紅的鮮血噴出,苗君蘭眼睛一翻,暈過去了。

水芝芝也想暈,可她又怕剛才夏火火說的“她敢暈她就敢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所以,盡管她已經面無血色,卻仍舊睜著條眼縫不敢暈。

至於腿上的傷,她已經疼的麻木了。

火勢很快被壓下去了,夏火火一瞪趙嬤嬤,“派人砸開門,快!”

趙嬤嬤不敢拖延,又派人砸開了門。

夏火火一手拖著水芝芝就向門口沖,“天貓!桃寶!桑落!我回來了,你們快出來!”

無人應聲。

夏火火臉色一變,沖至門內的她已經發現那水缸的上方竟被一塊燒落的房梁壓住了。

難道窒息而死了?

不,她不相信!

夏火火心中一急,一手肘打暈水芝芝之後,縱身就向前撲。

此時,嗖,一支利箭破空而來。

目標:夏火火的背心之處。

------題外話------

跪謝漫漫和歡子的大禮~

最近有些忙,總是沒空出時間來“群趴”一個,大家不要太想我哦~麽麽噠~

☆、041 絕地反殺,與她同在!

與利箭同時射過去的還有一道黑影。

黑影的目標則是暈倒的水芝芝。

此時的夏火火,精神全部集中在只有三步之遙的水缸處,根本就不可能分出心思去註意來自身後的危險。

她伸手抓住壓在水缸上的房梁斷木欲推開時,身後的利箭也到了。

以這樣的距離,就算她想躲也來不及了。

某處陰暗的角落裏,剛剛彎弓射箭的水念初,收弓轉身:不用看了,夏火火也不過如此。

哧,箭入人體的聲音傳來,水念初微微勾了唇角:就為這點事,爹竟親自找了他出手,爹是不是老糊塗了?

“少爺,小心!”把水芝芝順利救回的水硯,突然驚叫出聲。

水念初警覺轉回身,只見水硯正將一支利箭削落。

那支利箭,他認得,正是他剛剛射出的那支。

可是,這箭現在不是應該插在夏火火身上的嗎?

水念初運目望向廚房深處,只見一白衣勝雪的男人正將手裏的一具死屍甩手撇遠。

這人認得,釀香肆的主子慕容酒。

看樣子,是他在危急時刻以他人之屍擋了射向夏火火的那一箭。

只是,慕容酒什麽時候有能力可以突破自己今晚特易加固了的封鎖線了?畢竟過去,他的形象不是一直是一個嗜酒如命的浪蕩子麽?

難道跟自己一樣,又是一擅長隱藏的主兒?

水念初想到這裏,投在慕容酒臉上的目光便帶了“如此的話你便必須死”的殺意。

慕容酒感覺到水念初的殺意,一甩頭發對他嫵媚一笑,“水少爺,數日不見,你身上竟是多了背後下手這一新優點呢!佩服佩服。”

“慕容兄客氣了,你不也新添了一項夜闖民宅的不良嗜好嗎?承讓承讓。”

水念初從陰暗處走出來,背在身後的手悄悄對水硯打個手勢:查!看還有沒有別的人摸進來!如果沒有,哼哼,那就別怪他再加一把火。

水硯將水芝芝交到趙嬤嬤手裏,一縮身,又隱掉了。

慕容酒能猜得到水硯的去向,但他卻連問都不問一聲,徑自轉身看向了夏火火。

“怎樣?都沒事吧?”

“呼,還好都沒事。”夏火火在確認了天貓她們現在的昏迷只是被薰暈的以後,她竟是雙腿一軟就要攤坐在地。

作為不死不休的職業黑拳,她其實已經見過了太多死亡,她以為自己應該早就免疫了,誰知卻還是過不了“親眼看著自己的夥伴死在眼前”這一關。

“火火!”慕容酒趕緊一伸手架住她,“我先帶你離開。”

“不行,要走一起走!”夏火火推開慕容酒的手臂,又打開旁邊的大鍋,麻賴子也沒事。

慕容酒些微動容,她護下桑落也許是因著他的人情在裏面,可麻賴子呢?區區一個趕車的下人,而且也不過到她身邊才兩天。她怎麽也護下了?

“火火,為什麽救他?”

“他值得。”就沖他被人壓在身下也沒忘了通知她去救桃寶這一條,就值得她保下他。

夏火火抄起地上的一只破木盆,舀起一盆水就潑了過去。

“天貓!桃寶!桑落!麻賴子!沒死就給我痛快起來!不想報仇了是不是?”

桃寶第一個睜眼。在屋內有幻香飄進時,她正在睡覺。為了防止她中毒發狂,天貓先是以濕布巾遮了她的鼻息,後又點了她的睡穴。以至於到後來被逼進後院廚房,再到大火燒起,她其實都是中毒或受傷最少的。

桑落第二個睜眼。她和天貓架著桃寶逃出屋子,被迫進入到後院廚房時,已經中毒不少。她無法自制的又想脫衣服又極力抓傷自己保持清醒時,也被天貓點了穴。是以,她比天貓中的幻香也要少。

麻賴子第三個睜眼。其實身處一群下人中間的他,是中毒最多的。但他剛才被人這樣又那樣,無形中竟是解了不少的藥性。他醒來,腦海裏瞬間湧上的惡心記憶差點讓他嘔吐出來。

夏火火叉腰瞪他,“吐什麽吐!不就是幹別人變成了被人幹?多大點事!仇還沒報呢,你也好意思吐?你還是不是男人?”

麻賴子被罵得紅了臉,捂住下體都不敢對上夏火火的視線。

慕容酒再一次對夏火火敢於直視一個光溜溜的男人並且還敢面不改色的出言教訓表示嘆為觀止——國民渣貨的渣格果然不是常人所能及的。

“行了,先把這藥吃了。”慕容酒上前給她們三個各一顆紅色藥丸,也給一直未醒的天貓嘴裏塞進一顆。

他對夏火火解釋說,“這藥雖不能解他們身上的春毒,但也能壓制片刻。就在這段時間內,我們必須闖出水府,否則依然不能算安全。”

慕容酒眼角一掃身後。

夏火火明白。

就在他們救天貓等人的時間,這廚房周圍已經火把高舉——他們被層層包圍了。

水芝芝叫的像個瘋婆子,“娘,我要她死!我要她屍骨無存!”

苗君蘭看著女兒血肉模糊的大腿,心疼的淚流滿面,“芝芝,你冷靜點,你冷靜點!你這樣情緒激動,傷口不容易愈合呀,芝芝!”

現在的水芝芝哪聽得進這話,她扭頭又沖著水念初吼,“阿初,快動手!放火燒死她,燒死她呀,阿初!”

水念初背手而立,既沒應水芝芝的聲,也沒動手。

他在等。

等水硯回來覆命。

很快,水硯回來了。

“少爺,確定過了,除了慕容酒,再沒其他人摸進來。”

“很好。”水念初大手高高舉起,“火把準備——”

“好好,快燒死她!”水芝芝興奮的也顧不得受傷的大腿了,坐直起來就要鼓掌。

可擡起的雙手還沒合上,耳後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

“很高興哈?”

夏火火。

水芝芝驚的脖子後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下一刻,她就被人一腳踹了出去,還伴著一聲大喝,“桃寶接著!”

水芝芝的身體劃過半空,尖叫也沖天而去。

水念初警覺,揮手就對著夏火火的位置打了過去。

掌風才到一半,夏火火的身影沒了。

他反身又對著半空的水芝芝甩手扔出自己的腰帶,他想救回水芝芝。

慕容酒騰空而起,手中折扇淩厲一掃,水念初的腰帶斷成了碎片。

“水少爺,相請不如偶遇,不如今晚讓慕容酒領教一下水少爺的功夫。”

兩人戰到一處。

水芝芝被桃寶接個正著。

苗君蘭大驚,“水硯,快救小姐,快救……啊——”

話到一半,苗君蘭也同水芝芝一樣被突然現身在身後的夏火火一腳踹上了半空。

“桑落,接著!”

水硯縱身要救,夏火火“咻”一下就出現在了他的正前方。

話不多說,出拳就打。

水硯自問武功不錯,可不知為什麽,他進攻的招數還在途中,目標物夏火火卻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他驚詫之時,夏火火又出現在了他的另一個方向,而且幾乎是在她出現的同時就會快攻上一整套的連環拳。

於是,與夏火火的近身博戰,水硯幾乎是處於被打的一面倒狀態。

而這期間,桑落已經將苗君蘭控在了手中。

他急了,“兄弟們,快救回夫人和小姐!”

“老子看誰敢動!”麻賴子震天一喊,光著身子將苗君蘭扯在身前胯下的動作立刻鎮住了所有人。

水念初中了慕容酒一掌後被迫從半空中跌下,不及擦嘴邊的血就沖著麻賴子喝道,“你敢!”

嚓——回給他的是衣服被扯裂的聲音。

苗君蘭半邊身子都露了出來。

麻賴子此刻笑的人如其名,“你說老子敢不敢!老子這輩子上過無數女人,今天托這女人的福也被人上過了,老子還有什麽不敢的!”

麻賴子一直沒有穿衣服,於是他身上那些被人又抓又咬的痕跡被一眾圍觀的人看個正著。

那樣慘烈的情況,只怕不是一個人能弄得出來的。

眾人都啞了。

女人這種時候都想殺了毀她清白的人,更何況一個被上了的男人!

水念初紅了眼睛,大喝一聲,“都特麽給我背過身去!”不能救也不能讓下人們看了她娘的身體。

今日娘親被辱之仇,他一定會報!

夏火火也不跟水硯打了,“咻”一下躥回了麻賴子的身邊。

此時不宜戀戰。

她彎身架起仍在昏迷的天貓,“桃寶桑落開路,麻賴子慕容酒斷後,我們走!”

水念初急得拳頭都掐出血來了,卻也知道,此時不能追。

夏火火等人向外走到一半,停了。

天貓睜開滿是血絲的眼,“主子,東西!”

今天的事情,她不能親自報仇,但也不能空手回去。

夏火火瞬間領悟,光忙著打架了差點把這事兒忘了。

“水念初,把苗君蘭屋裏屬於我的東西馬上都給我送過來!再給我一輛馬車!快!”

苗君蘭幾乎是立刻就想說“不”,卻被麻賴子一巴掌抽過來,暈了。

水念初喝一聲,“水硯,你去。”

很快,水硯駕著一輛馬車出來了。

天貓查了一下,確認無誤後,一群人上了馬車。

慕容酒駕車,“火火,那她們兩個?”

苗君蘭和水芝芝現在還不能死,至少不能當著水念初的面死在他們的手上,否則只怕會引起超出承受力的反彈。

夏火火看向麻賴子等人,“聽你們的,你們說了算!”

今天的事受傷害最深的是麻賴子等人,只要他們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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