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先試著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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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先試著相處
佟雪瑩從柳絮房間出來並沒有回屋，而是在院子裏的花壇邊兒上做了一下。時間雖然不早了，不過她這心不靜，回去也很難睡著。
今兒是七月七，也不知道京城東方雯櫻那邊怎麽樣了。會不會像這邊，開業這麽成功，一個女孩子在京城那個地方，獨自撐起伊閃。有多不容易，可想而知。
更何況時間又短，還有些孤立無援，即便有個封號在身又怎麽樣，那些大戶人家的那些小姐，能不能買賬……
這個是真的很難說。
再有便是她那鋪子的規模，聽錢莊的郭二說，東方雯櫻的賬面並沒有平。想來肯定是拿著宮裏的賞賜，裝修的京城門臉兒。前陣子紅霞去滎陽縣，回來的時候又說那邊在大肆趕工。
萬一效果不好……
不，好像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套話都被皇後讚同了，後宅的那些女人，不可能不買賬。使勁兒的搖晃了幾下頭，把這個念頭打消。
關心則亂。胡思亂想什麽東西呢！
好不容易把這個念頭打消了，不知道怎麽回事兒，腦子裏又想到了朱厚雄朱四爺。這就完犢子了，剛剛平覆的心，再次七上八下起來。
這個，才是她最擔心的。兩國一起朝貢，事情就很讓人驚訝。再加上他們哥倆選擇在這個時候，從四大家族上撕口子……
不知道是對還是不對啊！
兩國朝貢，萬一都送了女人，而宮裏的皇上又恰好賜給了子毅……
媽啊，不能再想了，再往下想，她就把自己想成小三兒了。重重的嘆口氣，隨後狠狠地搖了搖頭。企圖再次把腦子裏的想法，給搖走。
“東家，怎麽了您這是?”
紅霞不知道何時過來的。聽到她的聲音，佟雪瑩急忙搖頭，苦笑一下隨後看著有些陰天的天空，喃喃地說：
“我擔心子毅，掛心東方雯櫻。不知道他們倆那邊……怎麽樣了。”
紅霞走到她身邊，伸手輕柔的捏著她的肩膀，勸說著道：“東家放寬心。東方姑娘那邊不會有問題，相信火爆的程度應該是咱們縣的好幾倍。至於主子……”
“在京城，應該沒誰能動的了他。”說到這兒，紅霞頓了一下，隨後又道，“主子走之前特意囑咐過婢子，怕您太過擔心主子，讓婢子告訴您，主子手裏有……”
伏在她的耳畔，低聲呢喃幾句話之後，佟雪瑩好笑的看著她，不是很相信的問：“你沒騙我？”
“只要主子不騙婢子，那婢子就沒騙您。”
二人相視一眼，隨後默契的笑起來。紅霞不可能騙她，子毅……應該不能拿這件事兒騙她。如此，她也算放心了。剛剛郁悶的情緒一掃而空，突然發現面前的紅霞換了衣服，不禁納悶地說：
“怎麽換衣服了？那套鵝黃色的很好看，你真的應該多穿才對。”
紅霞羞赧的搖搖頭，忙不疊的說：“東家快別打趣婢子了……”
“紅霞，這沒有外人，不用‘婢子’、‘婢子’的這麽稱呼自己。直接說‘我’就好，沒外人。”佟雪瑩打斷她的話，笑著搖搖頭。
她懂規矩，而且很守規矩。在家裏的時候，她都會要求紅霞自稱“我”。雖然這丫頭不怎麽想順從，不過面對她這個主子，也就只能照做。
今日反常，應該是因為在柳絮這邊的緣故。這會兒沒有外人，那麽說話她是守規矩了，不過她聽得就不舒服了。婢子長、婢子短，受不了。
紅霞明白她的意思，起身屈膝形禮一下，坐在她的身邊，說：“那衣服的顏色太淺，不太適合我。平日裏在府內，我是大丫頭，如果穿那樣的衣服，會顯得略微輕浮，不好。”
伸手捏了她臉頰一下，佟菇涼不讚同的搖搖頭。許是累了，側身靠在她的肩頭，說：
“成熟穩重跟輕浮稚嫩，不是靠衣服來的。今日你們所有人統一顏色服裝，還統一了發式。可我仍舊覺得你是那些人中，最穩重的一個。主要還是靠氣質。”
“趁自己還年輕，別總把自己打扮的老氣橫秋，那樣不好。”她也心疼。這四個字她沒有說出口。有些情感，他們二人知道就好，不用多餘的去說。
紅霞笑而不語，沒有接她的話茬。兩個人坐在這兒差不多一盞茶後，佟菇涼直起了腰。看了下院子周圍，大家都在屋裏準備休息。
拉著紅霞的手，清了下嗓子，低聲地說：“紅霞，曦陽那個人不錯，我看你們關系也相處的很好，你可以試試。”
“……”
紅霞有些懵，不知道為何東家會突然這麽說。她跟冷曦陽？雖然相處的很好，不過也就是因為在一個府中做事的緣故吧，更何況……
“真的，相信我。我希望你們九個都有好歸宿，所以……試著相處一下。”佟雪瑩再次鼓勵她。怎料紅霞竟突然起身，“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看著佟雪瑩略微有些激動，不過還是低聲地說：
“東家，這個萬萬使不得。”
“為何使不得？你看不上曦陽？覺得他配不上你？”佟雪瑩自認眼光很準。她跟冷曦陽的相處模式，根本就是彼此最合適的人。
紅霞穩重，冷曦陽自持，二人又都是理智、心思細膩的人，他們倆結合，絕對的天作之合，怎麽就不答應了呢？難道說這丫頭心裏有人？
好像也不能吧。
紅霞搖頭，並沒有站起身的說：“東家，曦陽很好，他人也確實不錯。可我們之間……真的不可能。東家有所不知，我們九個雖然都跟了您，可日後勢必還是要出任務的。”
“進魂組的第一天，阿罪就告訴我們，我們的身子在沒破之前，都必須要效忠魂組。不管跟了誰、去了什麽地方，我們都是要……”
“荒謬！”佟雪瑩氣的打斷她的話，示意她不許再說。這個阿罪他聽過，當初雷揚跟她提過，說是這個阿罪來無影去無蹤，是男是女都不清楚。
看著紅霞，微抿了下唇，內心起伏不定。怎麽可以這樣，怎麽能把女孩子的貞潔，用在出任務的上面。那這個任務是什麽？
色.誘？魅.惑？還是……
長長的舒了口氣，伸手把人扶起來，然後看著她堅定的說：“既然你們九個已經被我帶走，那日後你們九個就是我的人。生死都我家的，我看那個阿罪敢說什麽。”
“東家。”紅霞很感動，不過對她的激動也很無奈。為了一個下人，跟阿罪去……好像有些不劃算的。況且主子很器重阿罪，主子也在乎東家。
若是因為她這麽一個下人，那可真是她的罪過了。
佟雪瑩看著她覆雜的表情，心疼的伸手摸著她面頰。這個丫頭疼她，小日子記得比她本人都清楚，什麽事兒都替她安排的明明白白。一個歸宿，她還是能許諾的。
更何況聽她剛才的那番話，這丫頭明顯不是對冷曦陽沒有感覺。只是礙於那些莫名其妙的要求，所以才拒絕。緊握著紅霞的手，道：
“你只管按我說的做。日後不管發生什麽情況，你們九個都是我的人，誰也要不走，也帶不走。曦陽不錯，我不是一定要讓你們在一起。這種事情是你情我願，強逼著在一起不可能。你先試著相處，他真的不錯。”
“我……”
“東家，曦陽回來覆命。”冷曦陽的聲音傳來，紅霞頓時羞的不行，屈膝行禮一下，落荒而逃。
佟雪瑩也沒去喊她，女孩子臉皮薄，正常的。看著抱拳行禮的冷曦陽，伸手拍了下他的胳膊，說：“回來了，家裏那邊怎麽樣？”
“挺好的。老夫人給您帶了她包的餃子，薺菜豬肉餡兒的。”說著，把放在地上布包拿起來，雙手交給她。
春天的薺菜曬幹，吃的時候用水泡上。看著手裏的布包，佟雪瑩心裏特別的暖和。晚飯雖然吃的很飽，不過這手裏的餃子還熱乎，坐在花壇邊上，把布包打開了。
冷曦陽上前走幾步，看著她又說：“東家，北冥塵蕭現在在平陽縣。今日在酒樓門口那裏喊住咱們的也是他。他……想跟您見一面。”
北冥塵蕭？
哦，應該是北冥冷妍的哥哥。不，不對。大戶人家的名字雖然男女從的字不同，但是偏旁部首是相同的。咽下嘴裏的餃子，瞅著冷曦陽納悶的問：
“這個北冥塵蕭是誰？北冥家的人嗎？”
“也不算。”冷曦陽搖頭，見東家沖他擺手，便坐在了布包的旁邊，像朋友聊天似的又說，“這個北冥塵蕭雖然貫了北冥的姓氏，但卻不算本家、宗家的人。”
呃……
兩邊都是不？難道石頭裏面蹦出來的？孫猴兒？好吧，佟菇涼逗比了，吃著餃子繼續聽他說話。
“這北冥塵蕭是一心科舉的。只不過本家、宗家都不支持。後來北冥姑娘當家，他雖然還是不能參加科舉，不過卻也得到了北冥姑娘的重用。這次過來……是代表北冥家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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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雪瑩從柳絮房間出來並沒有回屋，而是在院子裏的花壇邊兒上做了一下。時間雖然不早了，不過她這心不靜，回去也很難睡著。
今兒是七月七，也不知道京城東方雯櫻那邊怎麽樣了。會不會像這邊，開業這麽成功，一個女孩子在京城那個地方，獨自撐起伊閃。有多不容易，可想而知。
更何況時間又短，還有些孤立無援，即便有個封號在身又怎麽樣，那些大戶人家的那些小姐，能不能買賬……
這個是真的很難說。
再有便是她那鋪子的規模，聽錢莊的郭二說，東方雯櫻的賬面並沒有平。想來肯定是拿著宮裏的賞賜，裝修的京城門臉兒。前陣子紅霞去滎陽縣，回來的時候又說那邊在大肆趕工。
萬一效果不好……
不，好像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套話都被皇後讚同了，後宅的那些女人，不可能不買賬。使勁兒的搖晃了幾下頭，把這個念頭打消。
關心則亂。胡思亂想什麽東西呢！
好不容易把這個念頭打消了，不知道怎麽回事兒，腦子裏又想到了朱厚雄朱四爺。這就完犢子了，剛剛平覆的心，再次七上八下起來。
這個，才是她最擔心的。兩國一起朝貢，事情就很讓人驚訝。再加上他們哥倆選擇在這個時候，從四大家族上撕口子……
不知道是對還是不對啊！
兩國朝貢，萬一都送了女人，而宮裏的皇上又恰好賜給了子毅……
媽啊，不能再想了，再往下想，她就把自己想成小三兒了。重重的嘆口氣，隨後狠狠地搖了搖頭。企圖再次把腦子裏的想法，給搖走。
“東家，怎麽了您這是?”
紅霞不知道何時過來的。聽到她的聲音，佟雪瑩急忙搖頭，苦笑一下隨後看著有些陰天的天空，喃喃地說：
“我擔心子毅，掛心東方雯櫻。不知道他們倆那邊……怎麽樣了。”
紅霞走到她身邊，伸手輕柔的捏著她的肩膀，勸說著道：“東家放寬心。東方姑娘那邊不會有問題，相信火爆的程度應該是咱們縣的好幾倍。至於主子……”
“在京城，應該沒誰能動的了他。”說到這兒，紅霞頓了一下，隨後又道，“主子走之前特意囑咐過婢子，怕您太過擔心主子，讓婢子告訴您，主子手裏有……”
伏在她的耳畔，低聲呢喃幾句話之後，佟雪瑩好笑的看著她，不是很相信的問：“你沒騙我？”
“只要主子不騙婢子，那婢子就沒騙您。”
二人相視一眼，隨後默契的笑起來。紅霞不可能騙她，子毅……應該不能拿這件事兒騙她。如此，她也算放心了。剛剛郁悶的情緒一掃而空，突然發現面前的紅霞換了衣服，不禁納悶地說：
“怎麽換衣服了？那套鵝黃色的很好看，你真的應該多穿才對。”
紅霞羞赧的搖搖頭，忙不疊的說：“東家快別打趣婢子了……”
“紅霞，這沒有外人，不用‘婢子’、‘婢子’的這麽稱呼自己。直接說‘我’就好，沒外人。”佟雪瑩打斷她的話，笑著搖搖頭。
她懂規矩，而且很守規矩。在家裏的時候，她都會要求紅霞自稱“我”。雖然這丫頭不怎麽想順從，不過面對她這個主子，也就只能照做。
今日反常，應該是因為在柳絮這邊的緣故。這會兒沒有外人，那麽說話她是守規矩了，不過她聽得就不舒服了。婢子長、婢子短，受不了。
紅霞明白她的意思，起身屈膝形禮一下，坐在她的身邊，說：“那衣服的顏色太淺，不太適合我。平日裏在府內，我是大丫頭，如果穿那樣的衣服，會顯得略微輕浮，不好。”
伸手捏了她臉頰一下，佟菇涼不讚同的搖搖頭。許是累了，側身靠在她的肩頭，說：
“成熟穩重跟輕浮稚嫩，不是靠衣服來的。今日你們所有人統一顏色服裝，還統一了發式。可我仍舊覺得你是那些人中，最穩重的一個。主要還是靠氣質。”
“趁自己還年輕，別總把自己打扮的老氣橫秋，那樣不好。”她也心疼。這四個字她沒有說出口。有些情感，他們二人知道就好，不用多餘的去說。
紅霞笑而不語，沒有接她的話茬。兩個人坐在這兒差不多一盞茶後，佟菇涼直起了腰。看了下院子周圍，大家都在屋裏準備休息。
拉著紅霞的手，清了下嗓子，低聲地說：“紅霞，曦陽那個人不錯，我看你們關系也相處的很好，你可以試試。”
“……”
紅霞有些懵，不知道為何東家會突然這麽說。她跟冷曦陽？雖然相處的很好，不過也就是因為在一個府中做事的緣故吧，更何況……
“真的，相信我。我希望你們九個都有好歸宿，所以……試著相處一下。”佟雪瑩再次鼓勵她。怎料紅霞竟突然起身，“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看著佟雪瑩略微有些激動，不過還是低聲地說：
“東家，這個萬萬使不得。”
“為何使不得？你看不上曦陽？覺得他配不上你？”佟雪瑩自認眼光很準。她跟冷曦陽的相處模式，根本就是彼此最合適的人。
紅霞穩重，冷曦陽自持，二人又都是理智、心思細膩的人，他們倆結合，絕對的天作之合，怎麽就不答應了呢？難道說這丫頭心裏有人？
好像也不能吧。
紅霞搖頭，並沒有站起身的說：“東家，曦陽很好，他人也確實不錯。可我們之間……真的不可能。東家有所不知，我們九個雖然都跟了您，可日後勢必還是要出任務的。”
“進魂組的第一天，阿罪就告訴我們，我們的身子在沒破之前，都必須要效忠魂組。不管跟了誰、去了什麽地方，我們都是要……”
“荒謬！”佟雪瑩氣的打斷她的話，示意她不許再說。這個阿罪他聽過，當初雷揚跟她提過，說是這個阿罪來無影去無蹤，是男是女都不清楚。
看著紅霞，微抿了下唇，內心起伏不定。怎麽可以這樣，怎麽能把女孩子的貞潔，用在出任務的上面。那這個任務是什麽？
色.誘？魅.惑？還是……
長長的舒了口氣，伸手把人扶起來，然後看著她堅定的說：“既然你們九個已經被我帶走，那日後你們九個就是我的人。生死都我家的，我看那個阿罪敢說什麽。”
“東家。”紅霞很感動，不過對她的激動也很無奈。為了一個下人，跟阿罪去……好像有些不劃算的。況且主子很器重阿罪，主子也在乎東家。
若是因為她這麽一個下人，那可真是她的罪過了。
佟雪瑩看著她覆雜的表情，心疼的伸手摸著她面頰。這個丫頭疼她，小日子記得比她本人都清楚，什麽事兒都替她安排的明明白白。一個歸宿，她還是能許諾的。
更何況聽她剛才的那番話，這丫頭明顯不是對冷曦陽沒有感覺。只是礙於那些莫名其妙的要求，所以才拒絕。緊握著紅霞的手，道：
“你只管按我說的做。日後不管發生什麽情況，你們九個都是我的人，誰也要不走，也帶不走。曦陽不錯，我不是一定要讓你們在一起。這種事情是你情我願，強逼著在一起不可能。你先試著相處，他真的不錯。”
“我……”
“東家，曦陽回來覆命。”冷曦陽的聲音傳來，紅霞頓時羞的不行，屈膝行禮一下，落荒而逃。
佟雪瑩也沒去喊她，女孩子臉皮薄，正常的。看著抱拳行禮的冷曦陽，伸手拍了下他的胳膊，說：“回來了，家裏那邊怎麽樣？”
“挺好的。老夫人給您帶了她包的餃子，薺菜豬肉餡兒的。”說著，把放在地上布包拿起來，雙手交給她。
春天的薺菜曬幹，吃的時候用水泡上。看著手裏的布包，佟雪瑩心裏特別的暖和。晚飯雖然吃的很飽，不過這手裏的餃子還熱乎，坐在花壇邊上，把布包打開了。
冷曦陽上前走幾步，看著她又說：“東家，北冥塵蕭現在在平陽縣。今日在酒樓門口那裏喊住咱們的也是他。他……想跟您見一面。”
北冥塵蕭？
哦，應該是北冥冷妍的哥哥。不，不對。大戶人家的名字雖然男女從的字不同，但是偏旁部首是相同的。咽下嘴裏的餃子，瞅著冷曦陽納悶的問：
“這個北冥塵蕭是誰？北冥家的人嗎？”
“也不算。”冷曦陽搖頭，見東家沖他擺手，便坐在了布包的旁邊，像朋友聊天似的又說，“這個北冥塵蕭雖然貫了北冥的姓氏，但卻不算本家、宗家的人。”
呃……
兩邊都是不？難道石頭裏面蹦出來的？孫猴兒？好吧，佟菇涼逗比了，吃著餃子繼續聽他說話。
“這北冥塵蕭是一心科舉的。只不過本家、宗家都不支持。後來北冥姑娘當家，他雖然還是不能參加科舉，不過卻也得到了北冥姑娘的重用。這次過來……是代表北冥家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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