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你誰啊？打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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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你誰啊？打誰呢？
趙翠娥的嫂子蔣氏走上前，拉著佟雪瑩的手，笑呵呵的打斷了她的話。不得不說，這蔣氏是個有心眼的，知道若是任由佟雪瑩說下去，那當初楊大山他們分家的事情就得被翻出來，對楊大山夫婦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趙永年收到媳婦兒遞過來的眼神，拽了一下妹子，然後也滿臉笑容的看著楊大川，說：
“小老弟，你這也算是給老楊家爭氣了。我們過來吃個喜，一會兒咱哥倆喝一杯，行不？”
“親家兄長裏面請，裏面有位子。”楊大川恭敬地比劃了個“請”的手勢，沒有接他要喝酒的話茬。
趙永年兄妹倆都聽出了他話裏的意思，趙永年倒沒啥，不過趙翠娥就不願意了。想要開口數落一下小叔子，卻被自家大哥給拽住了，再看她的男人，就那麽窩囊的站在一旁，一句話都沒有。
沒囊沒氣兒，瞅著都心煩。當初原本是要嫁給老二的，沒想到陰差陽錯的跟了老大。這也行，他聽話，可沒想到老二竟然考中秀才了。
好好地秀才娘子，就這麽丟了，憤恨的斜眼瞪了一下楊大山，冷哼一聲。
佟雪瑩抽回手，瞅著一旁的趙翠娥跟楊大山，長長的嘆了口氣。果然啊，還是不甘心，又想起點幺蛾子了吧。
“妹子放心，我一定會勸著我那小姑子，不讓她惹事兒，你看嫂子，看嫂子行不？”
不得不說，蔣氏很會察言觀色，更加的會說話，佟雪瑩看著眼前的蔣氏輕笑一下，點點頭，用只有他們倆才能聽到的聲音，說：
“好，既然嫂子是個明白人，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反正你記著，如果你們今日是單純過來賀喜的，那我這兒也是自然滿招滿待。如果你那個小姑子再炸毛，可就別怪我說些不中聽的了。”
“我也不瞞你，為了防止你那小姑子過來造次，我特意把縣太爺給找來了，他爹娘就住在我們村兒，跟二喜哥家還交好。當初分家，縣太爺是見證人，後面的不用我說了吧。”
蔣氏見她這般，心裏頓時“咯噔”一下。這女人不好惹，而且人家也是早有防備，看起來……忙不疊的點頭，沖她報以真誠的笑容，說：
“妹子放心，我一定會勸勸小姑子，不讓她起幺蛾子的。”
“那就最好，親家嫂子，請！”佟雪瑩側身，把蔣氏讓了進去。蔣氏等人進院，南面那兩桌就是給他們家人留的，作為知客，要把人家安頓好才行。
佟菇涼盡職盡責的把他們引到那邊，女桌坐三人，男桌坐三人。說實話，挺奢侈的，不過沒法子，男女不同席。若是把他們安插在村裏人那，又顯得不被重視。
這是劉二喜他們家昨天晚上討論出來的結果。
劉金波見楊大川的父母都到了，該是他去說話的時候了。跟佟雪瑩交換一下眼神，便邁步進到院裏，站在院中央的時候，看著大家，說：
“各位父老鄉親們，咱們先停一停，我說幾句話，咱們再吃。今兒啊，是大川這孩子的好日子，小夥子爭氣……所以啊，他姐姐、姐夫為了給他慶祝，特意張羅的辦了這流水席。”
“咱們巳時正開席，未時末散席，大家要吃好喝好……大川這孩子仁義，非要給他姐夫的爹，還有自己的爹娘磕頭，謝謝父母的養育之恩，也謝謝他叔兒的照顧之情……”
正說著，劉全利、劉全和他們就在門口那裏擺了三把椅子。劉二喜、楊氏跟楊大川，分別把三位老人扶了過去，等他們三人坐下之後，楊大川走過去、跪在那裏，“嘣嘣嘣”的磕了三個響頭。
鄉親們見狀，紛紛鼓掌叫好。那個捧場的場面，還真是挺壯觀的。基本上都說楊大川仁義，不忘本啥的。還有的，也不知是無意還是有心，就提到了楊大川他們家分家的事情。
反正加了一些個人色彩渲染一下，這話也就說的變了味道。有的不知情，就趕緊問咋回事兒，大家嘰嘰喳喳，說的那叫一個熱鬧。
一旁桌子坐著的趙翠娥，聽到他們這樣的討論，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從來沒受過委屈，這會兒別看是在大姑姐家，自然也不能忍，剛要起身，就聽到——
“哎喲，馮大人來了。”
“馮大人好。”
“給馮大人請安……”
“……”
村民們紛紛起身，對姍姍來遲的馮昊陽行禮。他爹娘早就到了，估計他是從縣裏剛剛趕回來。如果不是昨天接到佟雪瑩的信兒，今兒都夠嗆能過來。
馮昊陽一向沒有架子，尤其是在這群村民的面前。一身常服，抱拳沖著大家拱了幾下手，說：
“大家都別這麽客氣了，我今兒是跟家父、家母來隨禮的，蹭個飯吃。就別叫什麽‘大人’了，不是在衙門。”
說完，對大家擺擺手，示意他們都坐下，別那麽多禮。楊大川等人這會兒也過來了，大家對馮昊陽都不陌生，當初分家的時候，這縣老爺也是在的。
老太太跟老爺子要給跪下行禮，被馮昊陽一把給拽住了。沖他們搖搖頭，忙不疊的開口道：“哎喲老人家，您這可是折煞晚輩了。如今晚輩沒穿補衣，這禮可行不得。”
楊大川見狀，也趕緊把爹娘扶起來，輕聲地說：“爹，娘，馮大哥不是外人，況且人家都說了，你們二老就別這麽多禮了。馮大哥，裏面坐吧。馮大叔跟董老爹還有慕容師傅都在那張桌子呢。”
“好。”馮昊陽點點頭，從身後的隨從手裏接過一個盒子，交到楊大川的手上，又說，“這個是大哥給你的賀禮，收下吧，別客氣。”
楊大川看著那考究的盒子，心裏多少是有些不想收的，可又不能不收，只能硬著頭皮收下，抱拳行禮，感激地說：
“多謝大哥。”
馮昊陽拍拍他的肩頭，朝父親那桌走去。趙翠娥坐在那裏，看著他們剛才的舉動，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個盒子。不用看都知道，那裏面的東西肯定不便宜。
堂堂縣太爺，肯定有不少銀子，出手送東西，怎麽可能會送了便宜貨。沒想到這楊老二，居然跟縣太爺稱兄道弟，看起來日後……餘光瞥到旁邊那桌、坐著的楊大山，那個不爭氣的樣子，真是恨的她咬牙切齒。
蔣氏怕她惹事，一個勁兒的看著。剛才那小娘子說的話，到現在都擱她耳邊縈繞，人家肯定不是開玩笑的，絕對不能鬧出笑話才好。
流水席繼續開吃。楊大川在劉二喜的陪同下，挨桌的敬酒。尤其是到董老爹那邊的時候，兩個人全都特別的恭敬。說到底，楊大川能有今日，根本離不開二位老爺子的提攜。
董老爹他們算是第一波，吃好以後，便都紛紛起身告辭、離開，馮昊陽更是跟著父親回家呆著，只等晚上吃完晚飯再回縣裏。
第一波人走了，第二波人又來坐。小孩子出去跑一圈，吃的東西顛的差不多了，再回來吃幾口也是有的。等三波人走後，這流水席算是也差不多了。
劉金波跟佟雪瑩的活兒，到此，也算告一段落。劉二喜走過來，對他們二人是各種感謝，每人都給了一個銅板，相當於給了工錢。
這個必須得要，因為紅白二事兒沒有白做的。
佟雪瑩把玩著銅板，正好撈忙的那些也可以吃飯了，小妮子跟劉二喜打了聲招呼，便去找吳氏跟馮夫人，跟他們一桌坐下吃飯。
劉金波被劉二喜讓著入了桌，他們就算是第四批人了。送走了他們，基本上這流水席也就算完事兒了。都是一個村兒住的，不會有那種不知身沈的人，還真等著晚上過來吃飯。
說是到未時末，基本那個時候都收拾差不多了。院子裏的人吃過飯之後，便開始歸置桌子、椅子，女人則是洗刷著碗盤。趙翠娥不幫忙，也不讓她嫂子幫忙。
佟雪瑩等人見了，也不當回事兒，反正他們人多，有他們倆五八，沒有也四十，犯不著置氣。況且人家也算客兒，跟他們計較根本沒有必要。
大家把洗好的碗盤交給橙羽，再由她把碗盤都擦幹凈，放在桌子上，分派誰是誰家的。等送桌子的回來，再把這碗盤給人家送回去，他們今兒也就算是完活兒了。
趕巧楊大山過來搬那張桌子，見她用著呢，就禮貌的點點頭，準備去搬別的。橙羽見他這般，還了一個禮貌的笑意，本來沒啥，不過一旁的趙翠娥立馬就不幹了。
橫沖直撞的奔出去，蔣氏都沒註意，等她看見的時候，心裏拔涼拔涼的。只見小姑子的手擡起，要打那個分盤子的姑娘，不過被那姑娘給擒住了手腕兒，而且好像……力氣挺大，小姑子臉色挺不好。
“你要瘋啊，你誰啊？打誰呢？”橙羽正分盤子呢，忽然覺得身後有人，警惕的轉過身，這瘋女人竟然揚手要打她。這若是被她打中，多丟人個事兒。
“我誰？我打的就是你，小娼.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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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翠娥的嫂子蔣氏走上前，拉著佟雪瑩的手，笑呵呵的打斷了她的話。不得不說，這蔣氏是個有心眼的，知道若是任由佟雪瑩說下去，那當初楊大山他們分家的事情就得被翻出來，對楊大山夫婦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趙永年收到媳婦兒遞過來的眼神，拽了一下妹子，然後也滿臉笑容的看著楊大川，說：
“小老弟，你這也算是給老楊家爭氣了。我們過來吃個喜，一會兒咱哥倆喝一杯，行不？”
“親家兄長裏面請，裏面有位子。”楊大川恭敬地比劃了個“請”的手勢，沒有接他要喝酒的話茬。
趙永年兄妹倆都聽出了他話裏的意思，趙永年倒沒啥，不過趙翠娥就不願意了。想要開口數落一下小叔子，卻被自家大哥給拽住了，再看她的男人，就那麽窩囊的站在一旁，一句話都沒有。
沒囊沒氣兒，瞅著都心煩。當初原本是要嫁給老二的，沒想到陰差陽錯的跟了老大。這也行，他聽話，可沒想到老二竟然考中秀才了。
好好地秀才娘子，就這麽丟了，憤恨的斜眼瞪了一下楊大山，冷哼一聲。
佟雪瑩抽回手，瞅著一旁的趙翠娥跟楊大山，長長的嘆了口氣。果然啊，還是不甘心，又想起點幺蛾子了吧。
“妹子放心，我一定會勸著我那小姑子，不讓她惹事兒，你看嫂子，看嫂子行不？”
不得不說，蔣氏很會察言觀色，更加的會說話，佟雪瑩看著眼前的蔣氏輕笑一下，點點頭，用只有他們倆才能聽到的聲音，說：
“好，既然嫂子是個明白人，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反正你記著，如果你們今日是單純過來賀喜的，那我這兒也是自然滿招滿待。如果你那個小姑子再炸毛，可就別怪我說些不中聽的了。”
“我也不瞞你，為了防止你那小姑子過來造次，我特意把縣太爺給找來了，他爹娘就住在我們村兒，跟二喜哥家還交好。當初分家，縣太爺是見證人，後面的不用我說了吧。”
蔣氏見她這般，心裏頓時“咯噔”一下。這女人不好惹，而且人家也是早有防備，看起來……忙不疊的點頭，沖她報以真誠的笑容，說：
“妹子放心，我一定會勸勸小姑子，不讓她起幺蛾子的。”
“那就最好，親家嫂子，請！”佟雪瑩側身，把蔣氏讓了進去。蔣氏等人進院，南面那兩桌就是給他們家人留的，作為知客，要把人家安頓好才行。
佟菇涼盡職盡責的把他們引到那邊，女桌坐三人，男桌坐三人。說實話，挺奢侈的，不過沒法子，男女不同席。若是把他們安插在村裏人那，又顯得不被重視。
這是劉二喜他們家昨天晚上討論出來的結果。
劉金波見楊大川的父母都到了，該是他去說話的時候了。跟佟雪瑩交換一下眼神，便邁步進到院裏，站在院中央的時候，看著大家，說：
“各位父老鄉親們，咱們先停一停，我說幾句話，咱們再吃。今兒啊，是大川這孩子的好日子，小夥子爭氣……所以啊，他姐姐、姐夫為了給他慶祝，特意張羅的辦了這流水席。”
“咱們巳時正開席，未時末散席，大家要吃好喝好……大川這孩子仁義，非要給他姐夫的爹，還有自己的爹娘磕頭，謝謝父母的養育之恩，也謝謝他叔兒的照顧之情……”
正說著，劉全利、劉全和他們就在門口那裏擺了三把椅子。劉二喜、楊氏跟楊大川，分別把三位老人扶了過去，等他們三人坐下之後，楊大川走過去、跪在那裏，“嘣嘣嘣”的磕了三個響頭。
鄉親們見狀，紛紛鼓掌叫好。那個捧場的場面，還真是挺壯觀的。基本上都說楊大川仁義，不忘本啥的。還有的，也不知是無意還是有心，就提到了楊大川他們家分家的事情。
反正加了一些個人色彩渲染一下，這話也就說的變了味道。有的不知情，就趕緊問咋回事兒，大家嘰嘰喳喳，說的那叫一個熱鬧。
一旁桌子坐著的趙翠娥，聽到他們這樣的討論，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從來沒受過委屈，這會兒別看是在大姑姐家，自然也不能忍，剛要起身，就聽到——
“哎喲，馮大人來了。”
“馮大人好。”
“給馮大人請安……”
“……”
村民們紛紛起身，對姍姍來遲的馮昊陽行禮。他爹娘早就到了，估計他是從縣裏剛剛趕回來。如果不是昨天接到佟雪瑩的信兒，今兒都夠嗆能過來。
馮昊陽一向沒有架子，尤其是在這群村民的面前。一身常服，抱拳沖著大家拱了幾下手，說：
“大家都別這麽客氣了，我今兒是跟家父、家母來隨禮的，蹭個飯吃。就別叫什麽‘大人’了，不是在衙門。”
說完，對大家擺擺手，示意他們都坐下，別那麽多禮。楊大川等人這會兒也過來了，大家對馮昊陽都不陌生，當初分家的時候，這縣老爺也是在的。
老太太跟老爺子要給跪下行禮，被馮昊陽一把給拽住了。沖他們搖搖頭，忙不疊的開口道：“哎喲老人家，您這可是折煞晚輩了。如今晚輩沒穿補衣，這禮可行不得。”
楊大川見狀，也趕緊把爹娘扶起來，輕聲地說：“爹，娘，馮大哥不是外人，況且人家都說了，你們二老就別這麽多禮了。馮大哥，裏面坐吧。馮大叔跟董老爹還有慕容師傅都在那張桌子呢。”
“好。”馮昊陽點點頭，從身後的隨從手裏接過一個盒子，交到楊大川的手上，又說，“這個是大哥給你的賀禮，收下吧，別客氣。”
楊大川看著那考究的盒子，心裏多少是有些不想收的，可又不能不收，只能硬著頭皮收下，抱拳行禮，感激地說：
“多謝大哥。”
馮昊陽拍拍他的肩頭，朝父親那桌走去。趙翠娥坐在那裏，看著他們剛才的舉動，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個盒子。不用看都知道，那裏面的東西肯定不便宜。
堂堂縣太爺，肯定有不少銀子，出手送東西，怎麽可能會送了便宜貨。沒想到這楊老二，居然跟縣太爺稱兄道弟，看起來日後……餘光瞥到旁邊那桌、坐著的楊大山，那個不爭氣的樣子，真是恨的她咬牙切齒。
蔣氏怕她惹事，一個勁兒的看著。剛才那小娘子說的話，到現在都擱她耳邊縈繞，人家肯定不是開玩笑的，絕對不能鬧出笑話才好。
流水席繼續開吃。楊大川在劉二喜的陪同下，挨桌的敬酒。尤其是到董老爹那邊的時候，兩個人全都特別的恭敬。說到底，楊大川能有今日，根本離不開二位老爺子的提攜。
董老爹他們算是第一波，吃好以後，便都紛紛起身告辭、離開，馮昊陽更是跟著父親回家呆著，只等晚上吃完晚飯再回縣裏。
第一波人走了，第二波人又來坐。小孩子出去跑一圈，吃的東西顛的差不多了，再回來吃幾口也是有的。等三波人走後，這流水席算是也差不多了。
劉金波跟佟雪瑩的活兒，到此，也算告一段落。劉二喜走過來，對他們二人是各種感謝，每人都給了一個銅板，相當於給了工錢。
這個必須得要，因為紅白二事兒沒有白做的。
佟雪瑩把玩著銅板，正好撈忙的那些也可以吃飯了，小妮子跟劉二喜打了聲招呼，便去找吳氏跟馮夫人，跟他們一桌坐下吃飯。
劉金波被劉二喜讓著入了桌，他們就算是第四批人了。送走了他們，基本上這流水席也就算完事兒了。都是一個村兒住的，不會有那種不知身沈的人，還真等著晚上過來吃飯。
說是到未時末，基本那個時候都收拾差不多了。院子裏的人吃過飯之後，便開始歸置桌子、椅子，女人則是洗刷著碗盤。趙翠娥不幫忙，也不讓她嫂子幫忙。
佟雪瑩等人見了，也不當回事兒，反正他們人多，有他們倆五八，沒有也四十，犯不著置氣。況且人家也算客兒，跟他們計較根本沒有必要。
大家把洗好的碗盤交給橙羽，再由她把碗盤都擦幹凈，放在桌子上，分派誰是誰家的。等送桌子的回來，再把這碗盤給人家送回去，他們今兒也就算是完活兒了。
趕巧楊大山過來搬那張桌子，見她用著呢，就禮貌的點點頭，準備去搬別的。橙羽見他這般，還了一個禮貌的笑意，本來沒啥，不過一旁的趙翠娥立馬就不幹了。
橫沖直撞的奔出去，蔣氏都沒註意，等她看見的時候，心裏拔涼拔涼的。只見小姑子的手擡起，要打那個分盤子的姑娘，不過被那姑娘給擒住了手腕兒，而且好像……力氣挺大，小姑子臉色挺不好。
“你要瘋啊，你誰啊？打誰呢？”橙羽正分盤子呢，忽然覺得身後有人，警惕的轉過身，這瘋女人竟然揚手要打她。這若是被她打中，多丟人個事兒。
“我誰？我打的就是你，小娼.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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