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難道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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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難道真死了？
這一遭，把冬天、春天的衣服都給買齊了。她還多留個心眼，三個孩子的春裝，都故意買大了一些。這樣就算到秋孩子長個兒了，也能穿。
老板還算熟絡，所以在價格上，便宜不少，還送了一些布頭。讓她拿回去繡個帕子啥的，布頭都是好料子，很漂亮。
白面、大米、肉、魚、糖……
所有過年該有的、不該有的東西，她統統全都買了。還特意去趟瓷器鋪子，給他們家買了一套碗盤杯碟。青花瓷帶金邊兒的，十分好看。
東西買齊之後，讓雜貨鋪送貨的時候，順便幫忙送過去。給柳二嫂子家辦年下來，整整花了二十兩銀子，她自己給添了三兩。
當然，這銀子不打算要了。
其他都還好，就是那對金丁香稍微貴一些，差不多二兩銀子。身為女人，誰不想穿金戴銀，可柳二嫂渾身上下，連個金簪子都沒有，實在寒酸。
金丁香就塞到了鞭炮的包裹裏，到時候等她拆包的時候發現，如果問了，就說不知道，她也沒有辦法。
事情辦妥，佟雪瑩開心的去到東方念的酒樓吃午飯。也不過，就是想打聽一下京城那邊的事情。
雖然初八開業，今兒才初十，消息不可能那麽快的傳回來，那她也想去看看，碰碰運氣。
年跟前兒，酒樓人不少。店小二認識佟雪瑩，一見到她來了，趕緊走過去，點頭哈腰的打招呼說：
“哎喲，佟娘子來了。什麽風把您出來了，樓上請，小的帶您去。”
說著，走在前面，笑吟吟的引路。佟雪瑩也沒客氣，跟在他身後，邁步朝樓上走。來到二樓，看著大廳靠窗戶的位置，嘴角微微上揚。
當初她第一次帶小七下館子的時候，就坐在那裏。那會兒她就跟個穿衣服的大馬猴一般，被不少人看著，估計心裏都得罵她，說她不守規矩。
一晃都快一年了，時光不等人啊！
“佟娘子，今兒坐雅間吧。年底人多，這裏來來回回人不少，走動可頻繁了。”店小二建議的說著。
佟雪瑩點點頭，被他領去了一個雅間。隨便點了兩道菜，安靜的坐在那裏等。雅間隔音不好，兩旁說話聲都能聽得很清楚。
大致說的是鎮上最近發生的事情。什麽誰家娶媳婦擺了好多桌啊；又或者是誰家的閨女被休回家了；再或者是誰家的老爺又娶小妾了……
不聽不知道，一聽真奇妙。
敢情鎮上三妻四妾的人還挺多，有一個都娶了十三姨太太了。好家夥，那男的也挺強悍，就不怕累虛脫了？！
正暗自吐槽的時候，雅間門打開，店小二把菜放下之後，給她倒了杯熱茶說：
“佟娘子，這道銀魚茄子煲是我們掌櫃的吩咐給您送的。您去過霆陽縣，他想讓您嘗嘗，看味道跟那邊一樣不。”
佟雪瑩聽他這麽說，瞬間來了興致。伸筷子夾了一口放在嘴裏，慢慢的細品一番，點點頭說：
“挺好吃的，不過茄子不新鮮，這也情有可原。畢竟咱們這冬天冷，沒有新鮮的茄子可以吃。”
店小二聽了咧嘴輕笑，打聲招呼便出去忙了。佟雪瑩一個人用飯，聽著隔壁的八卦還挺愜意。
“哎哥幾個，我聽說個事兒，不知道你們聽沒聽說啊。”
“啥事兒？”
“這事兒啊，是跟這酒樓新東家東方少爺有關。”
“啥啊，啥啊？”
幾個人的對話，頓時引起了佟雪瑩的興致。對面故意壓低聲音，不得已她放下筷子，起身來到墻壁跟前，側耳傾聽。
“我跟你們說啊，這事兒外人都不知道。是我一個親戚家的閨女，在東方本家做事說出來的。”
“啥啊？那你剛才問我們聽說沒，都不外說，我們幾個哪知道？”
“就是就是，啥事兒啊，你趕緊說，別賣關子。”
“是啊，快點說，急死我了。”
“別急，聽我慢慢說啊！”那人說完，還停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吃菜、還是喝酒。佟雪瑩在這邊等的也是心焦，皺著眉頭，就差過去薅那人脖領子，讓他趕緊說了。
“我那個親戚家的閨女說啊，東方家的大小姐，臘月初一那天……上吊自殺了。”
“啊？”
“真的？”
“不可能吧！”
轟——
佟雪瑩聽到這話，也頓時覺得很驚訝。東方家的大小姐，那不就是東方念的妹妹——
東方雯櫻！
她自殺了？為什麽？
“千真萬確！這事兒我能跟你們胡說八道嘛！”
“也對，也對，這事兒不是開玩笑的，你不可能亂說話。”
“嗯嗯……”
“可因為啥啊？不是說那東方大小姐才情可大了，他們家想把她送進宮嗎？”
“是啊，咋突然就想不開了呢！”
“唉！聽我那親戚說啊，這東方大小姐跟小廝私通，被東方家的老爺抓了個正著。當天晚上，這大小姐就上吊自縊了，說是死的時候穿了一身紅色衣服，好像有冤屈。”
轟轟——
佟雪瑩靠著墻壁，一點一點的滑落在地上，坐在那裏半天都沒有吱聲。
真的假的？
難道真死了？
前幾天的事情，那東方念知道不知道呢？
他那麽努力的想為妹妹拼一把，真要是人死了，他……
這頓飯，佟雪瑩吃的五味雜陳，根本沒吃幾口。最後無奈，只得把剩下的用食盒裝著，打包拿回家去。
掌櫃的問了她幾個關於菜品的事情，但是只字未提東方雯櫻自殺的事情。她旁敲側擊的問了問，那掌櫃的一直說大小姐很好之類的話。那這事兒……
到底有譜沒譜呢？！
真是太讓人費解了！
坐上馬車，回到劉家莊，家門口的車隊，又讓她懵住了。誰來了，慕容家？不可能！初七才來過。那是朱四爺派的人？
噢喲，有可能！
趕緊下了馬車，給車夫車錢，拎著食盒往家走。
院子裏，吳氏帶著小七站在那，還有幾個人也在。這幾個人穿著不俗，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下人。之所以斷定他們是下人，是因為頭上帶的簪子。
小七看見母親回來，噠噠噠的跑過去，抱住她的大腿說：
“娘，你可回來了。”
那幾個人也全都轉頭，看見佟雪瑩之後，紛紛跪在地上說：
“老奴（奴婢/小的）給大小姐請安！”
呃……
佟雪瑩放下手裏的食盒，看著眼前的這五個人，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原來，是原主娘家那邊的人。
中秋那會兒，不是被董老爹給打發了嗎？怎麽這會兒又來了？低頭看著小七，小家夥正在戚戚哀哀的看著她。
伸手捏了她的臉蛋一下，端著大小姐的架子瞅著他們說：
“你們過來做什麽？怎麽找到這兒的？”
為首的一個嬤嬤聽到這話，猛地擡起頭。仔細的看著眼前的佟雪瑩，仿佛就像變了個人。常年跟在主子身邊，察言觀色早已學會。恭敬的磕了一個頭，說：
“大小姐贖罪，奴婢來遲了，這就要接您回去。”
轟——
佟雪瑩聽到這話，眉頭立馬蹙了起來。扭頭看著外面的馬車，心中了然。牽著小七，邁步來到吳氏跟前，指著那食盒說：
“我在酒樓沒吃完，拿回來晚上熱熱吃。”
沒有叫娘，吳氏也明白她的用意，點點頭拎起食盒去了廚房。佟雪瑩拍了拍小七，然後沒有回頭的說：
“你們幾個，跟我來。”
小七一蹦一跳的去了廚房找吳氏，那幾個人則是起身，跟在佟雪瑩後面走。大冷的天，跪在地上那麽一會兒，這膝蓋就很疼了。
一個小丫頭眼尖，伸手扶了她一下，關切的說：“姚嬤嬤，您沒事兒吧。”
姚嬤嬤搖搖頭，繼續跟著往前走。
又是一個姓姚的。
當初姚氏說過，她是跟原主母親陪嫁過去的，若是按照這個說法，那這個姚嬤嬤……應該也是原主母親的陪嫁丫頭。
輕嘆了口氣，坐在廂房的主位上，比劃了其他的椅子說：
“都別客氣了，坐吧。”
“謝大小姐。”五個人道謝之後，規矩的坐下。
佟雪瑩交疊著腿。只一個動作，那個姚嬤嬤立馬就皺了眉。古代女子，講究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像她這般……確實不合理法。
不過佟菇涼不在意，依然故我的坐著。瞅著那個姚嬤嬤，手指輕敲著桌面，說：
“你剛剛說要接我回去，奉了誰的命令？”
姚嬤嬤被這話問的一時語塞，手指胡亂的攪著。
外面的馬車，裝了不少東西，怎麽可能會如她所說要接人回去。很明顯的試探，當她佟雪瑩是傻子嗎？！
終於，姚嬤嬤頂不住壓力，“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帶著哭腔說：
“大小姐贖罪，老奴……老奴剛剛也是……也是……老爺不讓您回去，中秋老奴帶著東西過來，可是……可是董院首把我們打發了。”
“今年這年貨，是老爺親自吩咐的。大小姐，老爺……老爺也有他的難處，二老爺回來了，老爺也是沒有辦法啊！嗚嗚……嗚嗚嗚……”
尼瑪？！
佟雪瑩無語了。
滿臉懵逼的瞅著哭泣的姚嬤嬤，心裏突然有個奇怪的想法，這老婆子……不會是喜歡她爹吧！
怎麽開口、閉口都圍繞她那個便宜爹，而且還各種的替他說話。
原主的母親過世了，按理說她就是這姚嬤嬤的主子，可很明顯，這家夥心裏沒她，而且話裏話外離不開便宜爹。
不過她有一點倒是給了個提示，那就是二老爺回來，便宜爹就沒法子。
這個二老爺有什麽能耐，居然能把她爹給逼得沒法子呢？而且這跟給她送東西、讓她回家有關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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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面、大米、肉、魚、糖……
所有過年該有的、不該有的東西，她統統全都買了。還特意去趟瓷器鋪子，給他們家買了一套碗盤杯碟。青花瓷帶金邊兒的，十分好看。
東西買齊之後，讓雜貨鋪送貨的時候，順便幫忙送過去。給柳二嫂子家辦年下來，整整花了二十兩銀子，她自己給添了三兩。
當然，這銀子不打算要了。
其他都還好，就是那對金丁香稍微貴一些，差不多二兩銀子。身為女人，誰不想穿金戴銀，可柳二嫂渾身上下，連個金簪子都沒有，實在寒酸。
金丁香就塞到了鞭炮的包裹裏，到時候等她拆包的時候發現，如果問了，就說不知道，她也沒有辦法。
事情辦妥，佟雪瑩開心的去到東方念的酒樓吃午飯。也不過，就是想打聽一下京城那邊的事情。
雖然初八開業，今兒才初十，消息不可能那麽快的傳回來，那她也想去看看，碰碰運氣。
年跟前兒，酒樓人不少。店小二認識佟雪瑩，一見到她來了，趕緊走過去，點頭哈腰的打招呼說：
“哎喲，佟娘子來了。什麽風把您出來了，樓上請，小的帶您去。”
說著，走在前面，笑吟吟的引路。佟雪瑩也沒客氣，跟在他身後，邁步朝樓上走。來到二樓，看著大廳靠窗戶的位置，嘴角微微上揚。
當初她第一次帶小七下館子的時候，就坐在那裏。那會兒她就跟個穿衣服的大馬猴一般，被不少人看著，估計心裏都得罵她，說她不守規矩。
一晃都快一年了，時光不等人啊！
“佟娘子，今兒坐雅間吧。年底人多，這裏來來回回人不少，走動可頻繁了。”店小二建議的說著。
佟雪瑩點點頭，被他領去了一個雅間。隨便點了兩道菜，安靜的坐在那裏等。雅間隔音不好，兩旁說話聲都能聽得很清楚。
大致說的是鎮上最近發生的事情。什麽誰家娶媳婦擺了好多桌啊；又或者是誰家的閨女被休回家了；再或者是誰家的老爺又娶小妾了……
不聽不知道，一聽真奇妙。
敢情鎮上三妻四妾的人還挺多，有一個都娶了十三姨太太了。好家夥，那男的也挺強悍，就不怕累虛脫了？！
正暗自吐槽的時候，雅間門打開，店小二把菜放下之後，給她倒了杯熱茶說：
“佟娘子，這道銀魚茄子煲是我們掌櫃的吩咐給您送的。您去過霆陽縣，他想讓您嘗嘗，看味道跟那邊一樣不。”
佟雪瑩聽他這麽說，瞬間來了興致。伸筷子夾了一口放在嘴裏，慢慢的細品一番，點點頭說：
“挺好吃的，不過茄子不新鮮，這也情有可原。畢竟咱們這冬天冷，沒有新鮮的茄子可以吃。”
店小二聽了咧嘴輕笑，打聲招呼便出去忙了。佟雪瑩一個人用飯，聽著隔壁的八卦還挺愜意。
“哎哥幾個，我聽說個事兒，不知道你們聽沒聽說啊。”
“啥事兒？”
“這事兒啊，是跟這酒樓新東家東方少爺有關。”
“啥啊，啥啊？”
幾個人的對話，頓時引起了佟雪瑩的興致。對面故意壓低聲音，不得已她放下筷子，起身來到墻壁跟前，側耳傾聽。
“我跟你們說啊，這事兒外人都不知道。是我一個親戚家的閨女，在東方本家做事說出來的。”
“啥啊？那你剛才問我們聽說沒，都不外說，我們幾個哪知道？”
“就是就是，啥事兒啊，你趕緊說，別賣關子。”
“是啊，快點說，急死我了。”
“別急，聽我慢慢說啊！”那人說完，還停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吃菜、還是喝酒。佟雪瑩在這邊等的也是心焦，皺著眉頭，就差過去薅那人脖領子，讓他趕緊說了。
“我那個親戚家的閨女說啊，東方家的大小姐，臘月初一那天……上吊自殺了。”
“啊？”
“真的？”
“不可能吧！”
轟——
佟雪瑩聽到這話，也頓時覺得很驚訝。東方家的大小姐，那不就是東方念的妹妹——
東方雯櫻！
她自殺了？為什麽？
“千真萬確！這事兒我能跟你們胡說八道嘛！”
“也對，也對，這事兒不是開玩笑的，你不可能亂說話。”
“嗯嗯……”
“可因為啥啊？不是說那東方大小姐才情可大了，他們家想把她送進宮嗎？”
“是啊，咋突然就想不開了呢！”
“唉！聽我那親戚說啊，這東方大小姐跟小廝私通，被東方家的老爺抓了個正著。當天晚上，這大小姐就上吊自縊了，說是死的時候穿了一身紅色衣服，好像有冤屈。”
轟轟——
佟雪瑩靠著墻壁，一點一點的滑落在地上，坐在那裏半天都沒有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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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真死了？
前幾天的事情，那東方念知道不知道呢？
他那麽努力的想為妹妹拼一把，真要是人死了，他……
這頓飯，佟雪瑩吃的五味雜陳，根本沒吃幾口。最後無奈，只得把剩下的用食盒裝著，打包拿回家去。
掌櫃的問了她幾個關於菜品的事情，但是只字未提東方雯櫻自殺的事情。她旁敲側擊的問了問，那掌櫃的一直說大小姐很好之類的話。那這事兒……
到底有譜沒譜呢？！
真是太讓人費解了！
坐上馬車，回到劉家莊，家門口的車隊，又讓她懵住了。誰來了，慕容家？不可能！初七才來過。那是朱四爺派的人？
噢喲，有可能！
趕緊下了馬車，給車夫車錢，拎著食盒往家走。
院子裏，吳氏帶著小七站在那，還有幾個人也在。這幾個人穿著不俗，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下人。之所以斷定他們是下人，是因為頭上帶的簪子。
小七看見母親回來，噠噠噠的跑過去，抱住她的大腿說：
“娘，你可回來了。”
那幾個人也全都轉頭，看見佟雪瑩之後，紛紛跪在地上說：
“老奴（奴婢/小的）給大小姐請安！”
呃……
佟雪瑩放下手裏的食盒，看著眼前的這五個人，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原來，是原主娘家那邊的人。
中秋那會兒，不是被董老爹給打發了嗎？怎麽這會兒又來了？低頭看著小七，小家夥正在戚戚哀哀的看著她。
伸手捏了她的臉蛋一下，端著大小姐的架子瞅著他們說：
“你們過來做什麽？怎麽找到這兒的？”
為首的一個嬤嬤聽到這話，猛地擡起頭。仔細的看著眼前的佟雪瑩，仿佛就像變了個人。常年跟在主子身邊，察言觀色早已學會。恭敬的磕了一個頭，說：
“大小姐贖罪，奴婢來遲了，這就要接您回去。”
轟——
佟雪瑩聽到這話，眉頭立馬蹙了起來。扭頭看著外面的馬車，心中了然。牽著小七，邁步來到吳氏跟前，指著那食盒說：
“我在酒樓沒吃完，拿回來晚上熱熱吃。”
沒有叫娘，吳氏也明白她的用意，點點頭拎起食盒去了廚房。佟雪瑩拍了拍小七，然後沒有回頭的說：
“你們幾個，跟我來。”
小七一蹦一跳的去了廚房找吳氏，那幾個人則是起身，跟在佟雪瑩後面走。大冷的天，跪在地上那麽一會兒，這膝蓋就很疼了。
一個小丫頭眼尖，伸手扶了她一下，關切的說：“姚嬤嬤，您沒事兒吧。”
姚嬤嬤搖搖頭，繼續跟著往前走。
又是一個姓姚的。
當初姚氏說過，她是跟原主母親陪嫁過去的，若是按照這個說法，那這個姚嬤嬤……應該也是原主母親的陪嫁丫頭。
輕嘆了口氣，坐在廂房的主位上，比劃了其他的椅子說：
“都別客氣了，坐吧。”
“謝大小姐。”五個人道謝之後，規矩的坐下。
佟雪瑩交疊著腿。只一個動作，那個姚嬤嬤立馬就皺了眉。古代女子，講究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像她這般……確實不合理法。
不過佟菇涼不在意，依然故我的坐著。瞅著那個姚嬤嬤，手指輕敲著桌面，說：
“你剛剛說要接我回去，奉了誰的命令？”
姚嬤嬤被這話問的一時語塞，手指胡亂的攪著。
外面的馬車，裝了不少東西，怎麽可能會如她所說要接人回去。很明顯的試探，當她佟雪瑩是傻子嗎？！
終於，姚嬤嬤頂不住壓力，“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帶著哭腔說：
“大小姐贖罪，老奴……老奴剛剛也是……也是……老爺不讓您回去，中秋老奴帶著東西過來，可是……可是董院首把我們打發了。”
“今年這年貨，是老爺親自吩咐的。大小姐，老爺……老爺也有他的難處，二老爺回來了，老爺也是沒有辦法啊！嗚嗚……嗚嗚嗚……”
尼瑪？！
佟雪瑩無語了。
滿臉懵逼的瞅著哭泣的姚嬤嬤，心裏突然有個奇怪的想法，這老婆子……不會是喜歡她爹吧！
怎麽開口、閉口都圍繞她那個便宜爹，而且還各種的替他說話。
原主的母親過世了，按理說她就是這姚嬤嬤的主子，可很明顯，這家夥心裏沒她，而且話裏話外離不開便宜爹。
不過她有一點倒是給了個提示，那就是二老爺回來，便宜爹就沒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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