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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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小瞬要讓著他啊？”切原不解地問仁王，後者卻只拉著辮子笑而不答。
切原幹著急了一會，忽然靈光一閃：
——“那家夥不會是為了裝逼吧！！！”
柳：“……”
從某種角度來說，還真是一針見血抓住了海藤瞬平時作風的精髓啊。
以海藤瞬的性格來說，單憑著對方在部長手術時幫忙的事，就算真的被網球砸到臉上也不會反擊的。
但……那家夥才不是對網球隨隨便便、不尊重比賽的人啊！
與其說是沒盡全力，不如說是那家夥又想出了什麽新套路吧？！
果然，少年掀起襯衫擦了擦左臉的血跡，深沈地開口：“是時候了。”
“我原本不準備讓這股力量現於世間的……”
他一臉悲壯地解開手臂上的繃帶：
“白胡子的預言者告訴我，隱藏在M83漩渦星系中的長蛇魔王，一直覬覦著寄宿在我手臂的這股力量，它翻遍了整個銀河系……整整三百年，卻一無所獲。”
“而我，”海藤瞬將紅色繃帶往上空一拋，緩緩睜開雙眼，赤金異瞳，目光淩厲，
“就是這股力量的第九任守護者！”
接著他臉色一變，右臂突然開始顫抖，連忙用左手按住仿佛不受控制的右臂，表情仿佛是正進行什麽痛苦的抗爭……
抽風般地抖動一分鐘後，終於恢覆了正常。
“哼，”海藤瞬自嘲地松開手，擦了擦額角並不存在的汗水，“果然我還是無法完全控制它啊。”
眾人：“……”
“哇哦，這麽隱秘的事就這麽告訴我們沒關系嗎？”
齊木空助配合地鼓掌，一臉浮誇的驚嘆表情，“你說的那股力量，能使出來讓我長長見識嗎？”
海藤瞬尚未握住球拍，齊木空助突然又揮拍發球，網球依舊是朝他左臉飛去。
“第四球！”
少年周身泛起一圈白光，側身後仰，伸手握住了這氣勢洶洶的一球。
“贏者會被肯定，敗者會被否定。”*
少年將網球拋至空中，起跳、揮拍。
“我從不知何為敗北，因為，我是王！”*
小球如黃色的光束般筆直地穿越球場。
——是齊木空助即便已經預測到軌跡也完全無法企及的速度。
這一球已經快得只留下無法捕捉的殘影。
“是Zone！”切原興奮地握拳。
“是第五人格赤司SAMA！”
身兼超魔靈社員和赤司粉的二年級裁判激動地咬手絹，望著海藤瞬的背影兩眼放光。
“海藤大人實在太酷了！”他一臉憧憬地模仿著海藤瞬的語氣，“‘我從不知何為敗北，因為我是王’……啊啊啊啊！海藤大人賽高！”
柳卻蹙起了眉。
這一球並沒有如他們所想的那樣得分，而是飛到後場時又出人意料地轉調轉方向，繞到齊木空助面前。
他只是待在原地右腳後退一步，就輕松地打了回去。
而後，海藤瞬無論如何回球，往邊角、往底線，或者放網前短球、扣殺……
網球始終會在空中轉一個大彎，再執著地繞回到齊木空助身邊
——以至於齊木空助接球時甚至不必再調整姿勢，仿佛只需要隨意地揮拍即可。
“居然可以讓球拐彎，那是什麽招數？”切原滿腹疑惑。
讓球拐彎的打法……
真田腦海中立即浮現出一個人影，瞳孔驟縮，不禁脫口而出道：“手冢領域！”
柳意味不明地瞥了他一眼。
真田繼續沈聲道：“提前預估對手的球路，然後在網球脫離球拍前加上強烈旋轉，打出去的球……不論對手如何回擊，最終都會回到設定好的區域！”
“好厲害……”切原不明覺厲地驚嘆著。
“這樣說的話，這種招數應該是要第一次回球之後才能用出來吧？”桑原遲疑地插話。
“但剛剛小瞬發的球，完全沒有經過齊木的球拍，不是也被吸過去了嗎？”
所以說這兩個都是笨蛋啊，柳無奈扶額。
一個蠢得明明白白，一個迂得不清不楚。
“不是手冢領域，”柳睜開眼睛。
黃色的小球從齊木空助的球拍離開後，便沿直線沖出，在剛越過球網時卻忽然偏離了45度。
海藤瞬驚訝地頓住了追趕的腳步。
在他面前，明明應該落在中線附近的球，生硬地往左轉了個彎，繞過自己，直沖到後場砸在底線上。
網球就像是運動時忽然撞到了某層豎直的空氣壁而後反彈一樣，在半空中突兀地劃出一個135度鈍角的軌跡。
“這種球路應該不是正常手段能打出來的吧？”漥谷須道。
即便他只是個剛入部的新人，也知道不論如何施加旋轉或調整力度，打出來的球路在水平方向上一定是圓滑的曲線。
哪怕是柳生前輩練習的絕招鐳射光束，憑借他驚人的腕力和高爾夫球的技巧，也只能讓球近乎直線而已。
“那個家夥根本沒有遵守比賽規則，對吧！”漥谷須轉向柳。雖然是疑問的話，但語氣卻已經十分篤定了。
在第二次眼睜睜地看著網球脫離原本的軌跡、有意識般地從自己眼前滑開後，海藤瞬終於察覺出蹊蹺。
“魔力元素尋蹤控制器吧！”
海藤瞬靈光一閃，隨後眉頭緊鎖地望著齊木空助道：“你在球上動了手腳！”
齊木空助從口袋裏掏出遙控器隨意摁了幾下，落在海藤瞬場邊上的小球立刻自動朝他方向飛去。
“這是我自己的球，在上面裝控制器也不過分吧。”
他坦然承認，甚至十分理直氣壯道：“所以我開始就說了，只是‘玩玩’而已，已經五球咯。”
“可惡！”場邊的切原完全被激怒，對齊木空助曾幫助自家部長的感激之情已經消失殆盡。
先是惡意打傷海藤瞬，然後又明目張膽的作弊，加上言行中流露出的對網球的輕視……
就連脾氣溫和的柳也心生不滿。
海藤瞬臉上卻不見一絲惱意，將球拍指向齊木空助。
少年勾起唇角
——“到現在，才剛剛開始呢！”
“就是這句！！！”
男生A激動地雙目含淚，恨不得立刻為愛豆搖旗吶喊。
他顫抖地搓著雙手，“絕地反擊的時刻到了，海藤大人要變身了！”
果不其然，只見場中少年，高舉左手打了個響指，然後大聲喚道：
“第八人格——審判者忒尼斯！”
男生A仿佛履行一項重大任務般表情神聖地按下播放器。
球場中音樂響起：
“Judgement Knight of!
Judgement Knight of Thunder!
Judgement Knight of Thunder!
……”
海藤瞬氣勢立刻一變，“發球吧，”他胸有成竹道。
“速度、反應力、力量、精神力都有加強……提升幅度為120%……”
齊木空助飛快將新數據計算出來，臉上仍掛著溫和的笑容，被金色劉海遮蓋著的眼底卻一片冷意。
仿佛是為了收集更多信息，他沒再啟動網球上的控制器，而是單憑著腦海裏建立起的球場坐標系預測位置，回起球來也漸漸吃力。
“騎士之雷電裁決！”海藤瞬雙手握拍往側一揮。
仿佛一道金色電光從天而降。
齊木空助臉上的笑意凝固，腳邊是被打落在地的菠蘿味棒棒糖發夾。
“在我的BGM下，沒人能打敗我！”少年得意地撥了撥額前碎發。
“還剩一球！打完吧。”
齊木空助調整好臉上的表情，撿起發夾戴回頭頂，重新發球。
“騎士之——誒？”
海藤瞬雙手握拍氣勢如虹正要喊出招數，場內卻忽然一靜。
藍色球形飛行器緩緩挪到男生A頭頂上方，艙門打開。
眾人不明所以。
卻見從艙門內試探地伸出一只機械臂，在男生A茫然擡頭之際，飛快搶走了他懷裏的播放器
——動作利落，殘酷又無情。
音樂聲戛然而止。
頭頂的球形飛行器得意洋洋地在空中左右扭動。
齊木空助晃了晃手中的遙控器，笑意盈盈地看著逐漸脫力一身狼狽的海藤瞬：
“我覺得音樂太吵了，就把它關了呢，對你沒有什麽影響吧？”
不等海藤瞬回答，他又徑自將球拍往旁邊一扔，“我看你也打不下去了，休息一下，來聊會天吧。”
部活室
“我其實是小楠的哥哥哦~”齊木空助一臉溫和無害的模樣，指著自己道。
“誒？”海藤瞬防備之意立即消失，緊張地有些手足無措，“搭檔的哥哥？”
“是呢，我只是了解一下楠雄在學校的問題呢，”齊木空助微笑著點頭，“我聽說楠雄加入了超能力魔獸靈異事件研究社？”
海藤瞬點頭。
“那麽，這個社團究竟是研究超能力、還是魔獸、還是靈異事件呢？”齊木空助犀利地問道。
“或者你們有沒有處理過任何非自然事務呢？”
海藤瞬頓時卡殼：“這，這個……這是一個對抗Dark Reunion的組織！”
“Dark Reunion？那又是什麽組織？”
“這個，你還是別問為妙……不然你連你也會有危險！”
“所以那是一群壞蛋？”齊木空助笑瞇瞇地繼續追問道。
——“你有他們的照片、錄像或者任何其他證據嗎？”
——“Dark Reunion都做了什麽壞事呢，殺人？放火？搶劫？偷竊？”
——“為什麽不報警呢？”
……
【夠了】
齊木空助擡起頭，目光仿佛穿透了部活室關閉的門。
[我是為楠雄出氣啊，這家夥給你惹出那麽大麻煩]
【你才是更麻煩的那個吧】
【而且，我都說過了，那點力量不算什麽】
【整件事情也和他無關】
[你不肯告訴我那兩個小的，我找不到出氣筒，只好遷怒他咯]
心音陷入沈默。
粉發少年推門進來。
“楠雄好啊，”齊木空助笑容滿面地打招呼。
而他對面，
海藤瞬左臉上傷痕已經結成一道細長的血痂，眼圈通紅，狼狽不已。
見到齊木楠雄進來，少年終於克制不住委屈地大哭出聲：
“Dark Reunion就是存在的嘛，我沒騙人！”
※※※※※※※※※※※※※※※※※※※※
先別討厭尼桑，看他和楠雄的對話啊(┯_┯)
*兩句是赤司臺詞
幸村家的小可愛小可愛扔了1個地雷
喔小可愛扔了1個地雷
小可愛“喔”灌溉不明液體
小可愛“路人甲”灌溉不明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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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海藤瞬將紅色繃帶往上空一拋，緩緩睜開雙眼，赤金異瞳，目光淩厲，
“就是這股力量的第九任守護者！”
接著他臉色一變，右臂突然開始顫抖，連忙用左手按住仿佛不受控制的右臂，表情仿佛是正進行什麽痛苦的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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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海藤瞬自嘲地松開手，擦了擦額角並不存在的汗水，“果然我還是無法完全控制它啊。”
眾人：“……”
“哇哦，這麽隱秘的事就這麽告訴我們沒關系嗎？”
齊木空助配合地鼓掌，一臉浮誇的驚嘆表情，“你說的那股力量，能使出來讓我長長見識嗎？”
海藤瞬尚未握住球拍，齊木空助突然又揮拍發球，網球依舊是朝他左臉飛去。
“第四球！”
少年周身泛起一圈白光，側身後仰，伸手握住了這氣勢洶洶的一球。
“贏者會被肯定，敗者會被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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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不知何為敗北，因為，我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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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齊木空助即便已經預測到軌跡也完全無法企及的速度。
這一球已經快得只留下無法捕捉的殘影。
“是Zone！”切原興奮地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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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藤大人實在太酷了！”他一臉憧憬地模仿著海藤瞬的語氣，“‘我從不知何為敗北，因為我是王’……啊啊啊啊！海藤大人賽高！”
柳卻蹙起了眉。
這一球並沒有如他們所想的那樣得分，而是飛到後場時又出人意料地轉調轉方向，繞到齊木空助面前。
他只是待在原地右腳後退一步，就輕松地打了回去。
而後，海藤瞬無論如何回球，往邊角、往底線，或者放網前短球、扣殺……
網球始終會在空中轉一個大彎，再執著地繞回到齊木空助身邊
——以至於齊木空助接球時甚至不必再調整姿勢，仿佛只需要隨意地揮拍即可。
“居然可以讓球拐彎，那是什麽招數？”切原滿腹疑惑。
讓球拐彎的打法……
真田腦海中立即浮現出一個人影，瞳孔驟縮，不禁脫口而出道：“手冢領域！”
柳意味不明地瞥了他一眼。
真田繼續沈聲道：“提前預估對手的球路，然後在網球脫離球拍前加上強烈旋轉，打出去的球……不論對手如何回擊，最終都會回到設定好的區域！”
“好厲害……”切原不明覺厲地驚嘆著。
“這樣說的話，這種招數應該是要第一次回球之後才能用出來吧？”桑原遲疑地插話。
“但剛剛小瞬發的球，完全沒有經過齊木的球拍，不是也被吸過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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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手冢領域，”柳睜開眼睛。
黃色的小球從齊木空助的球拍離開後，便沿直線沖出，在剛越過球網時卻忽然偏離了45度。
海藤瞬驚訝地頓住了追趕的腳步。
在他面前，明明應該落在中線附近的球，生硬地往左轉了個彎，繞過自己，直沖到後場砸在底線上。
網球就像是運動時忽然撞到了某層豎直的空氣壁而後反彈一樣，在半空中突兀地劃出一個135度鈍角的軌跡。
“這種球路應該不是正常手段能打出來的吧？”漥谷須道。
即便他只是個剛入部的新人，也知道不論如何施加旋轉或調整力度，打出來的球路在水平方向上一定是圓滑的曲線。
哪怕是柳生前輩練習的絕招鐳射光束，憑借他驚人的腕力和高爾夫球的技巧，也只能讓球近乎直線而已。
“那個家夥根本沒有遵守比賽規則，對吧！”漥谷須轉向柳。雖然是疑問的話，但語氣卻已經十分篤定了。
在第二次眼睜睜地看著網球脫離原本的軌跡、有意識般地從自己眼前滑開後，海藤瞬終於察覺出蹊蹺。
“魔力元素尋蹤控制器吧！”
海藤瞬靈光一閃，隨後眉頭緊鎖地望著齊木空助道：“你在球上動了手腳！”
齊木空助從口袋裏掏出遙控器隨意摁了幾下，落在海藤瞬場邊上的小球立刻自動朝他方向飛去。
“這是我自己的球，在上面裝控制器也不過分吧。”
他坦然承認，甚至十分理直氣壯道：“所以我開始就說了，只是‘玩玩’而已，已經五球咯。”
“可惡！”場邊的切原完全被激怒，對齊木空助曾幫助自家部長的感激之情已經消失殆盡。
先是惡意打傷海藤瞬，然後又明目張膽的作弊，加上言行中流露出的對網球的輕視……
就連脾氣溫和的柳也心生不滿。
海藤瞬臉上卻不見一絲惱意，將球拍指向齊木空助。
少年勾起唇角
——“到現在，才剛剛開始呢！”
“就是這句！！！”
男生A激動地雙目含淚，恨不得立刻為愛豆搖旗吶喊。
他顫抖地搓著雙手，“絕地反擊的時刻到了，海藤大人要變身了！”
果不其然，只見場中少年，高舉左手打了個響指，然後大聲喚道：
“第八人格——審判者忒尼斯！”
男生A仿佛履行一項重大任務般表情神聖地按下播放器。
球場中音樂響起：
“Judgement Knight of!
Judgement Knight of Thunder!
Judgement Knight of Thunder!
……”
海藤瞬氣勢立刻一變，“發球吧，”他胸有成竹道。
“速度、反應力、力量、精神力都有加強……提升幅度為120%……”
齊木空助飛快將新數據計算出來，臉上仍掛著溫和的笑容，被金色劉海遮蓋著的眼底卻一片冷意。
仿佛是為了收集更多信息，他沒再啟動網球上的控制器，而是單憑著腦海裏建立起的球場坐標系預測位置，回起球來也漸漸吃力。
“騎士之雷電裁決！”海藤瞬雙手握拍往側一揮。
仿佛一道金色電光從天而降。
齊木空助臉上的笑意凝固，腳邊是被打落在地的菠蘿味棒棒糖發夾。
“在我的BGM下，沒人能打敗我！”少年得意地撥了撥額前碎發。
“還剩一球！打完吧。”
齊木空助調整好臉上的表情，撿起發夾戴回頭頂，重新發球。
“騎士之——誒？”
海藤瞬雙手握拍氣勢如虹正要喊出招數，場內卻忽然一靜。
藍色球形飛行器緩緩挪到男生A頭頂上方，艙門打開。
眾人不明所以。
卻見從艙門內試探地伸出一只機械臂，在男生A茫然擡頭之際，飛快搶走了他懷裏的播放器
——動作利落，殘酷又無情。
音樂聲戛然而止。
頭頂的球形飛行器得意洋洋地在空中左右扭動。
齊木空助晃了晃手中的遙控器，笑意盈盈地看著逐漸脫力一身狼狽的海藤瞬：
“我覺得音樂太吵了，就把它關了呢，對你沒有什麽影響吧？”
不等海藤瞬回答，他又徑自將球拍往旁邊一扔，“我看你也打不下去了，休息一下，來聊會天吧。”
部活室
“我其實是小楠的哥哥哦~”齊木空助一臉溫和無害的模樣，指著自己道。
“誒？”海藤瞬防備之意立即消失，緊張地有些手足無措，“搭檔的哥哥？”
“是呢，我只是了解一下楠雄在學校的問題呢，”齊木空助微笑著點頭，“我聽說楠雄加入了超能力魔獸靈異事件研究社？”
海藤瞬點頭。
“那麽，這個社團究竟是研究超能力、還是魔獸、還是靈異事件呢？”齊木空助犀利地問道。
“或者你們有沒有處理過任何非自然事務呢？”
海藤瞬頓時卡殼：“這，這個……這是一個對抗Dark Reunion的組織！”
“Dark Reunion？那又是什麽組織？”
“這個，你還是別問為妙……不然你連你也會有危險！”
“所以那是一群壞蛋？”齊木空助笑瞇瞇地繼續追問道。
——“你有他們的照片、錄像或者任何其他證據嗎？”
——“Dark Reunion都做了什麽壞事呢，殺人？放火？搶劫？偷竊？”
——“為什麽不報警呢？”
……
【夠了】
齊木空助擡起頭，目光仿佛穿透了部活室關閉的門。
[我是為楠雄出氣啊，這家夥給你惹出那麽大麻煩]
【你才是更麻煩的那個吧】
【而且，我都說過了，那點力量不算什麽】
【整件事情也和他無關】
[你不肯告訴我那兩個小的，我找不到出氣筒，只好遷怒他咯]
心音陷入沈默。
粉發少年推門進來。
“楠雄好啊，”齊木空助笑容滿面地打招呼。
而他對面，
海藤瞬左臉上傷痕已經結成一道細長的血痂，眼圈通紅，狼狽不已。
見到齊木楠雄進來，少年終於克制不住委屈地大哭出聲：
“Dark Reunion就是存在的嘛，我沒騙人！”
※※※※※※※※※※※※※※※※※※※※
先別討厭尼桑，看他和楠雄的對話啊(┯_┯)
*兩句是赤司臺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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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小可愛扔了1個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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