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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遇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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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死呢吧?

去望春風學習那個就很偉大嗎?

“呵呵……我不覺得偉大,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為了日後你我的幸福,我是應該努力。你臉皮薄,沒事,這些我來做。”穆哲祺嘿嘿的傻笑著,渾然不知道自己的話讓花無痕聽得已經快吐血了。

他、他、他也太自我感覺良好了吧?

“對了,無痕,你一直說有事情要跟我說就是因為望春風。還不是因為吃醋?你放心,日後我絕對不會再去,我去這一次也是為了日後我們兩個人的幸福,好了,別生氣了,對身體不好。”

穆哲祺笑得那叫幾個賊,比偷到腥的貓還要可惡。

“誰說我吃醋?我會在意你去望春風?”花無痕立刻發飆,該死的穆哲祺,得了便宜還賣乖。

“不是因為望春風嗎?那是因為什麽?”穆哲祺無比認真的問道,只不過心理那奸計得逞的笑意並沒有露出來。

“當然是給你煉藥……呸!”花無痕的話沖口而出,說到一半突然頓住,惱羞成怒的啐了穆哲祺一口。

該死的家夥,竟讓套她的話。

穆哲祺眼睛一亮,興奮的叫道:“我就知道。無痕一定是更在意我的身體,才不是那種亂吃飛醋的人。”

“你去死!”花無痕想都不想的一巴掌拍過去,該死的穆哲祺,在說什麽混賬話,她是吃醋的人嗎?

她會吃他的醋嗎?

“無痕,其實也不能全怪我,要是沒有在那城裏停留這幾日,我也不會去望春風。”穆哲祺一臉無辜的偷瞄著花無痕,心裏不停的盤算著什麽。

“要不是去找藥材我會在在那裏休息嗎?會給你這個機會?”花無痕氣得一股腦的吼了出來,吼出來之後才發現自己氣極之下說的是什麽。

氣憤的一跺腳,指著穆哲祺的鼻子,大罵著:“給我滾出去,別讓我看見你。”

“好好。”穆哲祺連聲應著,一溜小跑的出了山洞,要不是要顧及花無痕的情緒,他真想高歌一曲。

“可惡的家夥。”山洞內,花無痕兀自坐在地上生著悶氣。

小白貓在花無痕的懷裏是全身僵硬,穆哲祺這個家夥轉變太快了吧?竟然戲弄了它主人一把。

不管花無痕和小白貓是什麽反應,沖出去的穆哲祺可是開心壞了。

聽到沒有,剛才花無痕自己承認的,她是為了在城裏多收集藥材才住下的。收集什麽藥材這還不明白嗎?

他才吃過花無痕煉制的藥丸。

花無痕對他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是早就有意思,只是花無痕的臉皮薄,不好意思說出來罷了。

對,就是這樣的。

趴在洞口的烈焰奇怪的看著穆哲祺跟只猴子似的在山裏上躥下跳的,一頭霧水,想了想,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主人的藥,不應該有後遺癥啊?”

轉天清晨,花無痕才醒來,走出山洞,就見到穆哲祺守在洞口拿著弄好的早飯討好似的堵在那裏。

花無痕臉上一冷,理都沒有理他,將臉扭到一邊。

“呵呵……無痕,新鮮的魚湯,我熬了好久。”穆哲祺獻寶似的舉了過去,“你喝一口,可鮮了。”

花無痕看了看眼前的那碗魚湯撲鼻的香味襲來,勾起她的食欲。

將魚湯接了過來,在穆哲祺興奮的目光中一口喝幹凈,將碗塞回給他:“你快吃,吃完了動身。”

穆哲祺一聽花無痕的話,開心的連連點頭:“好,我們馬上就走。”他也沒有蠢到繼續去提讓花無痕尷尬的事情。

兩人吃完早飯,上路,似乎兩人之間又恢覆了往日的感覺。

只是,是不是如此,也只有這兩個人知道了。

尤其是穆哲祺,可是充分的了解了花無痕的心意,從內到外連每一個汗毛孔都是舒服的,美滋滋的笑著,嘴都快咧到了耳根邊上去了。

花無痕是明白穆哲祺的心意,尤其是一次次的關心,毫不考慮的為她著想她是都看在眼裏,記在心裏。

更何況為了她,穆哲祺寧肯被壓,一想到這個花無痕心裏就不由得好笑不已。

一個男人做到這個份上,真可謂是到了極致了吧。

只是,她現在好像還不太適應這樣的感情,不知道為什麽,心裏明明很開心,卻總有一種東西擋在那裏有些抗拒。

好奇怪的感覺。

花無痕想了一夜,也想不通,努力的想著自己的回憶。想想起來自己到底是誰,來自哪裏,為什麽會抗拒呢?

可是,不論她怎麽想,依舊沒有任何的線索。

兩人各懷心思的又走了兩天,反正兩個也不想回到大路上去,就在山中穿梭。烈焰十分喜歡這個環境,花無痕也喜歡親近自然,至於穆哲祺嘛。

花無痕喜歡的他就喜歡,絕對沒有絲毫異議。

“兩位,凡事都不要太過分。”好聽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慵懶,隱隱的帶著不耐煩。

“過分,你弄臟了我的衣服,你還敢說我過分?”熟悉的刁蠻聲音響起,正是一起搶奪靈盈千花果的郝清。

“這位公子,只要你陪個不是,清妹也不是無理取鬧之人。”溫文爾雅的男聲自然是任樂白。

“好像是你的清妹亂扔東西,我只是擋開,難道你還想讓我一動不動的任她將東西扔到我身上嗎?”

“誰讓你從這裏路過?”郝清真的是快氣炸了,本來就沒有難道靈盈千花果,她就一肚子的氣,想在爺爺面前出風頭的,誰知道連靈盈千花果的樣子都沒有見到。

完全是無功而返。

好不容易被任樂白勸得心裏舒服一點了,回去找自己的爺爺,哪知道亂扔個東西還會被人給反擋回來,將她一身漂亮的衣裙弄臟。

她怎麽能不氣?

“真是見識了,原來世間的女子已經如此的刁蠻。”懶懶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屑聽那意思,完全沒有把郝清、任樂白放在眼裏。

“你太無禮了!”郝清氣得臉色煞白,她可是郝家的小公主,有哪個人敢這麽跟他說話!

“兄臺,如此說話可就是你的不對了。”任樂白微微擺手,面露慍意。再怎麽說他也不能讓郝清在他的面前被人欺負。

“有人來了,何不讓第三方來評評理呢?”懶懶的聲音突然對著花無痕的方向,“兩位既然來了,就來做個見證吧。”

任樂白和郝清同時看了過去,正好見到要走過去的花無痕和穆哲祺。

任樂白一見他們兩人,微微的拱手,有禮說道:“原來是兩位兄弟,當日一別沒想到我們這麽快又見面了。”

“好啊,既然是你們認識的,那讓他們來做見證,也不算是占你們便宜吧?”懶懶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玩味的笑意。

穆哲祺微微的皺眉,從一開始他就對任樂白郝清這兩個人沒有什麽好印象,他怎麽可能摻和到他們之間的事情上。

花無痕看著不遠處一身白衣的男子,雋秀的臉上帶著慵懶的蒼白,並不出色的五官,卻有一種風華絕代的美麗。只是在林中,懶懶的一站,卻也風情萬種。

這是一個有魅力的男子,一個從骨子裏散發出來魅力的男子。

男子此時也將目光落在了花無痕的身上,淡淡的勾起了唇角,明明是淡雅如菊的笑意,在男子雋秀的臉上竟然如玫瑰怒放,如驕陽般絢爛。

花無痕笑了,她看到了男子眼中的志在必得,紅唇輕啟:“要我們做見證?”

“是的。”男子開口慵懶的聲音之中帶著意思挑釁的味道。

他出現在這裏,想必,花無痕早已看穿了他的身份,以花無痕的為人,又怎麽會不戰而退呢?

在男子懶懶的笑容中,花無痕也笑得雲淡風輕,兩人雙目對視,傳遞著只有他們明白的信息。

沒有絲毫的遲疑,花無痕開口扔出兩個字——“沒空!”

慵懶的表情突地凝固在男子的臉上,不可思議的盯著花無痕。

“走吧。”花無痕輕輕的對著穆哲祺點點頭,莫名的穆哲祺就看著那個慵懶的男人不順眼,尤其是那個男人跟花無痕交流的眼神,似乎有什麽他不知道的事情。

不爽,極其的不爽!

“你就這麽走了?”男子驚訝的問出口,他真是沒有想到以花無痕的脾氣竟然會無動於衷,他可是記得前不久在深山爭奪靈盈千花果的時候,花無痕與郝清任樂白有過節。

花無痕是一個有仇不報的人嗎?

“不走還怎麽樣?”花無痕好笑的問道,“我們二人僅僅是路過,你們之間的沖突與我二人有何關系?似乎在下與三位都不熟吧?”

一句話堵得慵懶男子張口結舌,怎麽花無痕的反應跟他預想的不一樣?

花無痕可不管別人怎麽樣,與她有什麽關系?

轉身悠然離開,穆哲祺自然不會停留。但凡花無痕身邊的人,他都很在意。尤其是這個慵懶男人的目光一直在花無痕的身上轉悠,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事。

“真是晦氣,碰到這麽三個人。”穆哲祺遠離那三個人之後,低聲嘟噥著。在奪靈盈千花果的時候,他就已經看任樂白和郝清不順眼了。

現在才知道,原來後來冒出來的男人更不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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