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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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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契合度這方面,岑禛與連禦當真屬於絕無僅有的那一種,從最初的60%到上次的84%,再到現如今的89%,距離靈魂伴侶僅差0.99%,一步之遙。

他們都很期待最終相容度究竟能高到哪一地步。

但這些相比於方才在岑禛精神空間裏發生的事,連禦都覺得根本算不上什麽,他食髓知味地加緊腿,摸了摸腰,隱約還能感覺到那被用力掐住的觸感。

僅僅是些微的回想,就令他忍不住在床上滾了一圈,隨後抱緊了岑禛的手臂。分明事情才剛剛結束,連禦就已經開始懷念了。

雖然是初體驗,但他清楚地知道,不會有比這更爽的滋味了。

不枉他等待了這麽久,期待了這麽久,都已經等到佛性的時候,毫無防備的,岑禛突然給了他一個驚喜。

一個小時之間,他的所有要求無一不被滿足,所有想法無一不被實現,甚至還有很多他根本想也沒想過的花樣。

在連禦的幻想中,岑禛當是那種即使是做事時都衣衫整齊,永遠是一個固定姿勢,氣息不亂表情不改,只有他一人被搞得一塌糊塗,騷給瞎子看,完事後岑禛只要拉上拉鏈就能去上課。

但目前這種脫了褲子就變了個人,想去嘗試的玩法比他還多的設定連禦也很吃,甚至想想就更加興奮。

或者說只要是岑禛,什麽樣的他都喜歡。

這種延遲滿足的感覺,就好像考生查看到自己的落榜成績,正心如死灰地收拾行李回家賣紅薯,結果突然得知第一名放棄錄取,他遞補被錄取了。

那種物超所值的感覺,就好像攢了半輩子的錢去買一個天價產品,結果發現它比想象中的還要優秀,即便下一次再要他等一年,他也……

他還是有點不樂意的,一年一次這也未免太殘忍了。

隔著薄薄的衣服,岑禛胳膊上緊貼兩樣觸感與其他不同的地方,要命地摩擦著,暗示連禦此刻激動的狀態,正常人都不會對此無動於衷……但岑禛向來不是常人。他就是沒有做出任何表示,畢竟躺了兩天的身體幾乎要躺散架了,他的喉嚨也渴的要命。

不過岑禛的嘴唇倒是意外潤得很,絲毫沒有幹澀起皮,原因不明他也懶得去想。“麻煩給我倒點水。”

“水?”連禦擡起一條腿壓到岑禛身上,刻意壓低嗓音,一聽就知道不懷好意,“一定要清水嗎,其他的可不可以?”

“其他的什麽?”

連禦壞笑著吻吻他的眼角,“牛奶。”

柔軟的觸感印在眼尾,帶來酥酥麻麻的癢意,岑禛忍不住閉上眼睛瑟縮了一下,睫毛也隨之顫抖,那一瞬間他的模樣就像是被剔透露珠垂連的葉芯,鮮翠欲滴。

只可惜這幅令人食指大動的隱忍樣子只存在了半秒,等到岑禛開口時,那熟悉性冷淡的氣質就重新把人包裹得嚴嚴實實,“也可以,前提是真的牛奶。”

“哈哈哈……”連禦忍不住大聲笑起來,他起身快速爬下了床,出門去給岑禛找喝的。

他一落地,在地毯上趴著的獅子和雪豹當即也站了起來,白色的這只大貓繞著連禦的腿不住地蹭著,尾巴也亂晃,頗有些黏人的意味,它就好似討食一般亦步亦趨地跟隨著連禦出了門。

而金色的這只則將它的大腦袋擱上了床,岑禛坐起上身揉了揉獅子的鬃毛,立刻被呼嚕呼嚕舔了一手。

門外四人早已等候多時,兩天來他們一直關註著二人的情況,正商量著再不出來就破門而入棒打鴛鴦。

見連禦一反兩日前進門時的陰郁,高高興興地開門出來,哼著歌拐去廚房,就知道一定是岑禛醒了。還沒等連禦倒好牛奶,四個人便一股腦地湊到岑禛床邊詢問他的情況。

“謝謝你岑禛。”恩菲鄭重其事地握住岑禛的手,“真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

“沒什麽。”岑禛淡淡地說,挾恩圖報、漫天要價那是連禦幹的事情,他只需要這樣坐著保持一張死人臉就可以了。

“不,最該道謝的人是我。”曜金也很激動,看來這兩天他們已經做過了信息交換,“如果不是我被綁走,你們根本不需要冒險,也不會受傷。”

談起這個,就必須講到曜金被拐走的原因,岑禛接過連禦遞來的熱牛奶,問:“你知道是誰下的手嗎?”別都生死線上來回橫跳了,曜金還是不知道是哪個孫子在背後陰的他。

“……”曜金的臉色漸漸變了,他移開視線露出一個受傷又低落的表情,抿抿唇沒有回答。但這模樣也讓岑禛放心男主角還沒有傻到被坑害至此還不知道兇手是是誰的地步。

“不用跟我們說。”連禦雙臂環胸斜靠在離岑禛最近的床頭,“自己想辦法解決就行了。”至於狠不狠的下心,又解不解決得了,不關他的事他也不想管。岑禛剛重傷蘇醒過來,連禦短時間內不想再惹麻煩上身了。

曜金點點頭,說:“我知道,我會向他討個說法的。”他身旁的畔立刻湊到他身邊,斬釘截鐵地表示自己一定會跟著他,幫助他,守護他,寸步不離。

“不過我還有個問題。”曜金忽然道:“我們那麽坑了守河一把,他會不會追過來興師問罪啊。”

恩菲挑了挑眉:“怎麽追?漫漫星河,他去哪兒找一艘小飛艇?特別我們這艘還是采用了最先進的隱身技術,就算是星警的裝備也搜索不到。”他現在又得意張狂了起來,就好像兩天前被打的跟孫子一樣的不是他。

畔怯怯道:“曜金的意思是,守河會不會找到特種星上來啊,畢竟我們很明顯是未畢業哨兵、向導,肯定要回到塔和白塔裏面去。”

“那也得有證據啊,他總不能憑一張嘴冤枉我們襲警吧。”連禦無所謂地說,畔立刻說:“追我們的飛船上面肯定有影像設備……”

“放心,那些東西活不過明天。”活到今天的原因還是岑禛受傷了,沒心情去弄。

“……”怎麽就活不過明天了???畔一臉懵逼地被連禦趕出了房間,望著迫不及待鎖緊的房門,他越想越不對勁,腦袋裏突然閃現一句話:此子竟恐怖如斯。

“男主們的感情進展是不是太快了?我感覺飛船落地他們就能去領證……原文裏他們現在還在相互試探、暗吃飛醋的階段啊。”把所有人都拱走之後,連禦一個骨碌又翻上了床。此時岑禛正在專心就著牛奶,解決手裏的雞肉牛肉培根土豆泥生菜三明治,恩菲信誓旦旦地說岑禛是一定要好好補補,而他特地為病人準備了豪華大餐,結果掏出來的就是這冰涼的三明治,幸而岑禛並不挑食,身體上也沒什麽大病,關鍵是,確實餓了。

“那你要不要從中作梗把他們給拆散了,反正這也是你反派應盡的職責。”岑禛指尖沾了點沙拉醬,沒等他反應過來連禦就替他舔了去,還是抓著他的手,垂眸舔得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岑禛楞了一下,也沒收回,只無奈地說:“你這麽不是自虐麽……”

“嗯?”連禦擡起眼睛,墨綠的雙瞳眨也不眨地望著他,溫熱的口腔抿去最後一點醬汁,隨後,他一邊‘呸呸呸又甜又鹹什麽垃圾’,一邊四處尋找溫水漱口。

岑禛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他喝光牛奶,拿紙巾擦幹凈嘴上的白沫和手指上連禦舔出來水漬,突然想到一個很遺憾的事情,“似乎到最後,我也沒見到Omega。”

“還惦記著呢?”連禦放下水杯,“沒事,又不是絕種了,下次你禦哥哥直接帶你到他們星球上去看,除了Omega還有Alpha、Beta,要多少有多少。”

岑禛笑了一下,重覆念道:“禦哥哥……?”

“幹嘛,還是你更想叫我禦弟弟?”

“這樣叫了我怕你回頭就去西天取經。”

“???”沒看過西游記的連禦再一次接不住岑禛的梗,他憤憤不平地要求岑禛解釋給他聽,但拔吊無情的渣男岑禛竟然無視他的訴求,點開終端,開始給晝晴長編輯信息,闡述他對非本族人種進行精神控制這一課題的一系列猜想和實踐。

獅子一直側趴在雪豹身上給它舔毛,舔得口水啪嗒啪嗒作響,忽然,雪豹抖了抖耳朵,從毯子上站了起來,藍色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獅子。獅子也猛地豎起耳朵,卻做了一個和雪豹全然相反的姿勢,他伏在地上,趴得更低了。

兩頭大型貓科動物也沒廢話,雪豹欺上去二話不說抖了十秒,連禦發現了都沒來得及喊岑禛來看的功夫,雪豹就結束了。獅子舒爽地呼嚕兩聲,繼續側躺著給雪豹舔毛。

“真快啊。”連禦意有所指地嘆息道,岑禛聞聲手指未停,頭也不擡地說:“有點常識,十秒是大部分貓科動物交/配的正常時間。”

“哦,是~嗎?可我知道獅子可是有足足三十秒,是雪豹的三倍長。”

“……”岑禛瞥了他一眼,“五十步笑百步,有意思嗎?”

“當然有意思,意思就是不行就換個上下,別站著1號位不艹/人。”

岑禛按下發送鍵,刷掉信息界面,“那你和它們商量去,反正以秒為單位的又不是我。”

“可是你助長了歪風邪氣啊!”連禦控訴,“你倒是為你的精神體想想啊,你看他們多可憐,主人不做他們也做不了!”

“它們不是剛做了麽?”

“它們……”連禦忽然反應過來,“它們怎麽做了?!”

話音未落,他的上衣領口就被人解開,露出了鎖骨和半邊胸膛,岑禛繼續向下解著扣子,雖然動作慢條斯理,卻沒有要停下來的意味。

連禦幾乎是不敢置信地——飛快蹬掉褲子,“阿納???”按照常理,這種事不應該是半年做一次,一次撐半年嗎?連禦感覺自己都憋出病了,岑禛短時間內地二次索求反而讓他覺得不適應。

“難道你不想一次做全嗎?”岑禛坦然道,“精神和現實。”

“……快脫!”

岑禛笑了笑,“我有個新的玩法,試試嗎?”

作者有話要說:鰱魚:阿納你不會被別人寄生了吧?

禛哥:不愧是外星人,用詞都和我們地球人不一樣,我們一般叫被穿了,或者被奪舍了。

鰱魚:好的,完全聽不懂,果然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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