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從此，你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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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還是回來了？
傅子珊躺在床上，默默的看著這個房間的格局。
最後卻還是回到自己的家，自己的房間。
昨晚上的一切本應該水到渠成，必定已經扯證，必定已經具有法律性。最後，卻因為一個電話，她回來了。
電話是吳小紅打來的。
當時她和陳東正準備回房。
那個電話，突如其來的響起。
陳東楞怔了一下，看得出來，是不想接的。
“沒什麽，接吧。”傅子珊指了指茶幾上的電話。
她承認，那一刻卻莫名有些慶幸，她不知道當時如果和陳東一起走進了他的臥室，接下來發生的一切會不會真的在她的忍耐範圍內。
陳東猶豫了一下，走向茶幾，看著來電時，似乎是有些不耐煩的皺了一下眉頭。
傅子珊不知道陳東和吳小紅說了什麽，看得出來，陳東似乎是並不太願意和吳小紅多說，吳小紅又好似一直不停的在電話面說過不停，她在不遠處，隱約聽到裏面哭泣的聲音。
陳東說了好幾次掛了，那邊拉著他死活不讓掛。
陳東往傅子珊這邊看了好幾次，帶著歉意的眼神。
傅子珊搖頭表示不在意。
她無所事事的環顧著這個房間的所有種種，在將近半個多小時的通話中，陳東終於掛斷了電話，“對不起子珊，吳小紅有些激動，我……”
傅子珊看著他，“吳小紅說什麽了？”
陳東欲言又止，眼神閃爍。
“我其實不希望我們之間，會因為她產生芥蒂。”
“是……她說她不想要我結婚，說忘不了我，說每晚每晚睡不著，守著我的相片哭，她說想要給玥玥一個完整的家庭，說她當初離開真的很後悔……”陳東一字一句，“但是子珊，我對她真的沒什麽了，只是礙於她是玥玥的母親，我不想做得太絕。”
傅子珊其實也想到了，以吳小紅的性格，要是陳玥給吳小紅說了他們今天扯證的話，肯定會鬧這麽一出。
她抿了抿唇，看著陳東，一字一句，“後天我們就辦酒席了，在那之前，你好好和吳小紅談談吧，酒席後，我不想她再纏著你，不管我在乎不在乎，我們如果組成了一個家庭，就沒必要聽其他人嚼耳根子，陳東你知道我不太喜歡去處理這些事情。”
“嗯，我明天就找吳小紅談談。可能是我太縱容她了，讓她以為我和她之間還有可能。對不起子珊，總是讓你這麽……”
“不說這些了陳東。”傅子珊搖頭，“今晚我回去，酒席後我就搬過來。”
“哦，可是……”陳東有些不舍。
“不差這麽一兩天，也給我點時間緩沖。”傅子珊拿起放在沙發上的包，不再多說什麽，準備離開。
“子珊，我送你。”
“不了，我自己回去。”
“子珊……”陳東看著她如此堅決的模樣，“子珊你真的生氣了。”
傅子珊咬著唇，什麽都沒有說，就當是吧。
她抿著唇，離開了。
坐著公交車，回去。
大街小巷的霓虹燈光，熱鬧非凡的夜市，七零八落的大排檔，重慶這座不算幹凈的城市，卻到處都是沸沸揚揚。
她望著窗外流利的夜景，說不出來什麽感受。
對吳小紅的芥蒂，和對她自身不能接受和陳東上床，她很明白是第二種占了絕對部分，到這個地步了，為什麽還是不行！
她的唇瓣越咬越緊，那一刻似乎是咬破了皮。
身體上的痛，到底真的算痛嗎？
她靠在公交車車窗上，看著車窗玻璃倒映著自己有些淡漠有些冷寂的模樣。
傅子珊，從此，你可以嗎？
你可以吧。
她翻身，從床上坐起來，明天結婚。
明天開開心心，結婚吧。
她去衛生間洗漱，然後去廚房做了早餐剛吃完，電話響起，她抿著唇接起，看著陳東的名字，接起，“餵，陳東。”
“子珊，你起床了嗎？”
“怎麽了？”
“我現在要回我媽家那邊一趟，玥玥又在鬧脾氣了。”陳東有些無可奈何。
“哦，那你回去吧。”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了我媽那邊下午我們去逛街，明天的衣服，你都還沒買吧。”陳東問道。
傅子珊似乎才想起，不管明天多簡單的一個婚禮，至少也應該穿得紅火點吧，但她紅火點的衣服確實沒有，她想了想點頭答應道，“好，你過來接我，我馬上下樓。”
“嗯。”
傅子珊簡單整理了一下自己，就下樓等陳東。
陳東沒過幾分鐘就到了，傅子珊一上車，就看著陳東有些叫焦慮的樣子。
傅子珊看著他，問道，“怎麽了？”
“還不是玥玥，真是越大越不聽話，剛剛我媽給我打電話說玥玥一早起來就要我媽給她200塊錢，說是要跟同學去玩，好像是見什麽明星吧，我媽說怎麽可能讓13歲的小女孩自己出去還給這麽多錢，就不給，玥玥就在家裏又吵又鬧又哭的，我媽抵不過，就給我打電話，剛剛在來你的路上，聽我媽說玥玥在家哭得更兇了，說玥玥在家裏面摔東西。”
陳東越說越氣，真是又氣又急。
“陳東，有時候你們不覺得，對玥玥的生活幹涉得太多了嗎？”傅子珊忍不住，還是說了出來。
陳東一怔，隨即說道，“她才13歲，什麽都不懂，不關著怎麽能行。”
“但是13歲正好是孩子的叛逆期和敏感期，你這麽一直管著她，幹涉她，阻止她，她會越覺得你限制了她的自由，會反彈得更加厲害。而且，13歲在大人眼中覺得很小，實際上該懂的事情都已經懂了，也有了自己的想法和思維，何不，偶爾稍微放松點，讓玥玥也能夠獨立的處理自己的事情。”
“我就是擔心她萬一出去吃了虧！而且追星什麽的，這都是太幼稚的行為了。”陳東搖頭。
“我們也追過星，我們也是從13歲過來的，不是誰都是一下子就長大的。而且我覺得，13歲正好是接受新鮮事物並用自己的觀點去判斷這個世界的最佳年齡，如果在這個時候全權阻止了她的行為，你是在阻礙她心智的發展，何況，我真的覺得，情商在這個社會上而言太重要了，但情商不是真的某一天就有的，你不讓她多看看新奇的事物多交交朋友，多合群，性格會變得越來越內向，對以後出生社會，沒好處的。”傅子珊是真的覺得，現在的孩子不應該如此，雖然這個花花世界誘惑很多，但她相信，好好引導，不是每個孩子都會學會的，她總是相信，這個實際上，好人比壞人多很多。
陳東沈默了一下，似乎在思考。
“等會兒回到家你不要去罵玥玥了，好好聽聽她的想法。現在如果你不讓她對你放開心扉，以後，你再也別想聽到她對你說任何真心話。”傅子珊提醒。
她從小，就是這麽過來的。
因為得不到父母的理解，所以，她從來不和父母溝通任何事情。
從不。
陳東和傅子珊回到陳東父母家。
家裏亂七八糟，陳玥在沙發上哭得撕心裂肺，看著陳東和傅子珊來，整個人更加崩潰，“你就是來打死我的是吧，你打死我吧，當從來沒有生過我！”
陳東本來在路上已經被傅子珊勸服的，一聽陳玥這麽說，火氣一下子就冒上來了，正欲大聲罵陳玥時，傅子珊拉住了他，用眼神示意。
陳東忍了忍氣，沒有說話。
陳玥詫異的看著陳東，看著傅子珊，咬著唇，眼淚還在不停的往下掉。
“玥玥，你好好給你爸爸說，你怎麽了，你別哭了。”
“不要你狗咬孩子假慈悲！”陳玥看著傅子珊，火氣更大了，“別以為你和我爸結婚我就會把你當成我媽，根本就不可能！我媽只有吳小紅一個人！”
“陳玥，你是想這麽大了，還被我打是嗎？！”陳東實在看不下去了，怒吼。
陳玥看著陳東嚇人的樣子，委屈的又哭了，“反正你有了她之後，所有人在你眼中都什麽都不是了……”
陳東氣得發抖。
傅子珊看著陳玥，“玥玥，如果你爸因為有了我，就覺得其他人什麽都不是了，他就不會現在站在這裏，大可以和我開開心心的到處玩！你爸剛剛來的時候還給我說你要去看明星他陪著你去，現在，你想要氣死你爸的嗎？”
陳玥不相信的看著陳東，“爸你說帶我去看明星？”
陳東轉頭看著傅子珊。
傅子珊用眼神示意。
陳東硬著頭，“是，雖然我現在老了，並不是老古董，我曾經也追星，什麽劉德華張學友，我完全理解的。只是……好心沒好報，一走來就聽你說什麽，我不要你的話……”
“我沒有爸。”陳玥擦了擦眼淚，一下子蹦起來，“爸爸，我沒有的，我沒有，我知道你對我最好的，不管有誰你都最愛我。那你現在帶我去好不好，是藝銘到重慶來了，現在不知道還來得及不，我們班一大半的同學都去候著了，我一定要去，就算是看一眼也去……”
“那收拾東西走吧。”傅子珊對著陳玥和陳東。
陳玥連忙跑到廁所去把自己簡單洗漱，急急忙忙的跑出來，“我們走吧。”
陳東無可奈何，給陳父和陳母說了一聲。
陳母雖然口上還一直不答應，卻也因為陳玥今天哭得那麽兇妥協了。
陳玥興高采烈的跟著陳東和傅子珊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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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珊躺在床上，默默的看著這個房間的格局。
最後卻還是回到自己的家，自己的房間。
昨晚上的一切本應該水到渠成，必定已經扯證，必定已經具有法律性。最後，卻因為一個電話，她回來了。
電話是吳小紅打來的。
當時她和陳東正準備回房。
那個電話，突如其來的響起。
陳東楞怔了一下，看得出來，是不想接的。
“沒什麽，接吧。”傅子珊指了指茶幾上的電話。
她承認，那一刻卻莫名有些慶幸，她不知道當時如果和陳東一起走進了他的臥室，接下來發生的一切會不會真的在她的忍耐範圍內。
陳東猶豫了一下，走向茶幾，看著來電時，似乎是有些不耐煩的皺了一下眉頭。
傅子珊不知道陳東和吳小紅說了什麽，看得出來，陳東似乎是並不太願意和吳小紅多說，吳小紅又好似一直不停的在電話面說過不停，她在不遠處，隱約聽到裏面哭泣的聲音。
陳東說了好幾次掛了，那邊拉著他死活不讓掛。
陳東往傅子珊這邊看了好幾次，帶著歉意的眼神。
傅子珊搖頭表示不在意。
她無所事事的環顧著這個房間的所有種種，在將近半個多小時的通話中，陳東終於掛斷了電話，“對不起子珊，吳小紅有些激動，我……”
傅子珊看著他，“吳小紅說什麽了？”
陳東欲言又止，眼神閃爍。
“我其實不希望我們之間，會因為她產生芥蒂。”
“是……她說她不想要我結婚，說忘不了我，說每晚每晚睡不著，守著我的相片哭，她說想要給玥玥一個完整的家庭，說她當初離開真的很後悔……”陳東一字一句，“但是子珊，我對她真的沒什麽了，只是礙於她是玥玥的母親，我不想做得太絕。”
傅子珊其實也想到了，以吳小紅的性格，要是陳玥給吳小紅說了他們今天扯證的話，肯定會鬧這麽一出。
她抿了抿唇，看著陳東，一字一句，“後天我們就辦酒席了，在那之前，你好好和吳小紅談談吧，酒席後，我不想她再纏著你，不管我在乎不在乎，我們如果組成了一個家庭，就沒必要聽其他人嚼耳根子，陳東你知道我不太喜歡去處理這些事情。”
“嗯，我明天就找吳小紅談談。可能是我太縱容她了，讓她以為我和她之間還有可能。對不起子珊，總是讓你這麽……”
“不說這些了陳東。”傅子珊搖頭，“今晚我回去，酒席後我就搬過來。”
“哦，可是……”陳東有些不舍。
“不差這麽一兩天，也給我點時間緩沖。”傅子珊拿起放在沙發上的包，不再多說什麽，準備離開。
“子珊，我送你。”
“不了，我自己回去。”
“子珊……”陳東看著她如此堅決的模樣，“子珊你真的生氣了。”
傅子珊咬著唇，什麽都沒有說，就當是吧。
她抿著唇，離開了。
坐著公交車，回去。
大街小巷的霓虹燈光，熱鬧非凡的夜市，七零八落的大排檔，重慶這座不算幹凈的城市，卻到處都是沸沸揚揚。
她望著窗外流利的夜景，說不出來什麽感受。
對吳小紅的芥蒂，和對她自身不能接受和陳東上床，她很明白是第二種占了絕對部分，到這個地步了，為什麽還是不行！
她的唇瓣越咬越緊，那一刻似乎是咬破了皮。
身體上的痛，到底真的算痛嗎？
她靠在公交車車窗上，看著車窗玻璃倒映著自己有些淡漠有些冷寂的模樣。
傅子珊，從此，你可以嗎？
你可以吧。
她翻身，從床上坐起來，明天結婚。
明天開開心心，結婚吧。
她去衛生間洗漱，然後去廚房做了早餐剛吃完，電話響起，她抿著唇接起，看著陳東的名字，接起，“餵，陳東。”
“子珊，你起床了嗎？”
“怎麽了？”
“我現在要回我媽家那邊一趟，玥玥又在鬧脾氣了。”陳東有些無可奈何。
“哦，那你回去吧。”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了我媽那邊下午我們去逛街，明天的衣服，你都還沒買吧。”陳東問道。
傅子珊似乎才想起，不管明天多簡單的一個婚禮，至少也應該穿得紅火點吧，但她紅火點的衣服確實沒有，她想了想點頭答應道，“好，你過來接我，我馬上下樓。”
“嗯。”
傅子珊簡單整理了一下自己，就下樓等陳東。
陳東沒過幾分鐘就到了，傅子珊一上車，就看著陳東有些叫焦慮的樣子。
傅子珊看著他，問道，“怎麽了？”
“還不是玥玥，真是越大越不聽話，剛剛我媽給我打電話說玥玥一早起來就要我媽給她200塊錢，說是要跟同學去玩，好像是見什麽明星吧，我媽說怎麽可能讓13歲的小女孩自己出去還給這麽多錢，就不給，玥玥就在家裏又吵又鬧又哭的，我媽抵不過，就給我打電話，剛剛在來你的路上，聽我媽說玥玥在家哭得更兇了，說玥玥在家裏面摔東西。”
陳東越說越氣，真是又氣又急。
“陳東，有時候你們不覺得，對玥玥的生活幹涉得太多了嗎？”傅子珊忍不住，還是說了出來。
陳東一怔，隨即說道，“她才13歲，什麽都不懂，不關著怎麽能行。”
“但是13歲正好是孩子的叛逆期和敏感期，你這麽一直管著她，幹涉她，阻止她，她會越覺得你限制了她的自由，會反彈得更加厲害。而且，13歲在大人眼中覺得很小，實際上該懂的事情都已經懂了，也有了自己的想法和思維，何不，偶爾稍微放松點，讓玥玥也能夠獨立的處理自己的事情。”
“我就是擔心她萬一出去吃了虧！而且追星什麽的，這都是太幼稚的行為了。”陳東搖頭。
“我們也追過星，我們也是從13歲過來的，不是誰都是一下子就長大的。而且我覺得，13歲正好是接受新鮮事物並用自己的觀點去判斷這個世界的最佳年齡，如果在這個時候全權阻止了她的行為，你是在阻礙她心智的發展，何況，我真的覺得，情商在這個社會上而言太重要了，但情商不是真的某一天就有的，你不讓她多看看新奇的事物多交交朋友，多合群，性格會變得越來越內向，對以後出生社會，沒好處的。”傅子珊是真的覺得，現在的孩子不應該如此，雖然這個花花世界誘惑很多，但她相信，好好引導，不是每個孩子都會學會的，她總是相信，這個實際上，好人比壞人多很多。
陳東沈默了一下，似乎在思考。
“等會兒回到家你不要去罵玥玥了，好好聽聽她的想法。現在如果你不讓她對你放開心扉，以後，你再也別想聽到她對你說任何真心話。”傅子珊提醒。
她從小，就是這麽過來的。
因為得不到父母的理解，所以，她從來不和父母溝通任何事情。
從不。
陳東和傅子珊回到陳東父母家。
家裏亂七八糟，陳玥在沙發上哭得撕心裂肺，看著陳東和傅子珊來，整個人更加崩潰，“你就是來打死我的是吧，你打死我吧，當從來沒有生過我！”
陳東本來在路上已經被傅子珊勸服的，一聽陳玥這麽說，火氣一下子就冒上來了，正欲大聲罵陳玥時，傅子珊拉住了他，用眼神示意。
陳東忍了忍氣，沒有說話。
陳玥詫異的看著陳東，看著傅子珊，咬著唇，眼淚還在不停的往下掉。
“玥玥，你好好給你爸爸說，你怎麽了，你別哭了。”
“不要你狗咬孩子假慈悲！”陳玥看著傅子珊，火氣更大了，“別以為你和我爸結婚我就會把你當成我媽，根本就不可能！我媽只有吳小紅一個人！”
“陳玥，你是想這麽大了，還被我打是嗎？！”陳東實在看不下去了，怒吼。
陳玥看著陳東嚇人的樣子，委屈的又哭了，“反正你有了她之後，所有人在你眼中都什麽都不是了……”
陳東氣得發抖。
傅子珊看著陳玥，“玥玥，如果你爸因為有了我，就覺得其他人什麽都不是了，他就不會現在站在這裏，大可以和我開開心心的到處玩！你爸剛剛來的時候還給我說你要去看明星他陪著你去，現在，你想要氣死你爸的嗎？”
陳玥不相信的看著陳東，“爸你說帶我去看明星？”
陳東轉頭看著傅子珊。
傅子珊用眼神示意。
陳東硬著頭，“是，雖然我現在老了，並不是老古董，我曾經也追星，什麽劉德華張學友，我完全理解的。只是……好心沒好報，一走來就聽你說什麽，我不要你的話……”
“我沒有爸。”陳玥擦了擦眼淚，一下子蹦起來，“爸爸，我沒有的，我沒有，我知道你對我最好的，不管有誰你都最愛我。那你現在帶我去好不好，是藝銘到重慶來了，現在不知道還來得及不，我們班一大半的同學都去候著了，我一定要去，就算是看一眼也去……”
“那收拾東西走吧。”傅子珊對著陳玥和陳東。
陳玥連忙跑到廁所去把自己簡單洗漱，急急忙忙的跑出來，“我們走吧。”
陳東無可奈何，給陳父和陳母說了一聲。
陳母雖然口上還一直不答應，卻也因為陳玥今天哭得那麽兇妥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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