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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回崆峒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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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姓孫的四處聯絡其它有意投降東方神教的,然後姓張的急急忙忙的跑到葉一劍跟前,口稱:“師父。有個大好事。”

葉一劍不禁一怔,道:“什麽大好事?”

姓張的道:“剛才我四處查看了一下,發現了魔教有一處守衛疏忽之處,可能可以從那裏突圍。師父去不去看一下?”

葉一劍不只是計,頓時喜道:“那快帶我去。”姓張的應諾。

葉一劍遂跟姓張的去了。可憐一代大俠,竟遭小人暗算。且說姓張的帶著葉一劍走到一處下坡的地方。正走著,忽聽葉一劍一聲“哎呀”,就見他被一根繩子套住了腳,吊在了樹上。葉一劍趕忙拔劍就要砍斷套住腳的繩子,就在此時,一柄劍抵住了他的喉嚨。

一人還說:“師父,別動。”葉一劍見是姓張的,用劍抵住了自己的喉嚨,知道只要再動一下就會被割破喉嚨。這時只見姓錢的拿了一大捆繩子過了來,就把葉一劍困得像個粽子一樣的,接著就見姓孫的帶了一大群人過了來。

原來姓張的說給二人做的事,正是姓孫的聯絡有意投魔教的弟子,姓錢的設套子、那繩子,自己就去跟葉一劍說發現了魔教守衛薄弱的一處,好引葉一劍來看。就這樣葉一劍就中了姓張的一手設下的計策。

葉一劍不解他們為什麽這麽做,道:“你們這是要做什麽?”

姓張的道:“師父,押你下山,去投魔教。”

葉一劍頓時大驚,道:“為什麽?”

姓張的道:“因為你不顧我們死活,以一己之力,對抗魔教。”

葉一劍道:“魔教謂邪,我等謂正。正邪不兩立,我不會投降的。”

姓張的道:“也不消說什麽‘正義而不兩立’。現如今,整個江湖都將要被魔教統領,這且不說。崆峒山以破,我等無路可走。何況我等四百餘人被圍在這要糧沒糧、要睡沒睡地方,用不了幾天,魔教就會趁我們身困力乏之時攻上來,我等皆要引頸待戮。師父是一派之主,怎忍心叫我等四百餘人全部葬身此地?”這下只說的葉一劍再無言語,心裏好不慚愧。

不一時,又見上百人急急走來,有一人走在前頭像是領頭的,只見他臉色黝黑,濃眉大眼,身材魁梧,說道:“放下師父。”就把姓張的一夥圍住了。

姓張的一夥一見,立即亮刃相向,一時間劍拔弩張。

姓張的見了道:“原來是陳師兄。”見他到了,心裏不免心驚。原來這人正是葉一劍的大弟子陳海平,武功高強。

陳海平大吼道:“還不放下師父?”

姓張的心裏有些膽怯,但是現在也是騎虎難下,咬咬牙,道:“不放。”

陳海平園眼怒瞪道:“你敢不放,我立時殺了你。”

姓張的道:“我知道我打不過你,可師父在我手上。”就把劍架在葉一劍的脖子上,道:“你只稍稍過來,我便殺了掌門。”

陳海平大怒,本欲過去,但是沒敢跨出一步,只道:“你敢?”

姓張的道:“那你試試看。”

陳海平這時也只是圓睜眼,幹著急了。

姓張的自持葉一劍令餘下弟子讓開路,餘下弟子也只得讓路。於是一步步向山下走去。

陳海平並不罷休,步步逼來。姓張的見不是辦法,心生一計,對姓錢的道:“錢師弟,你趕緊下山去,對魔教只說我擒了掌門來投,叫他們來接應。”

姓錢的依言下山,陳海平眼見走了一人,卻不能怎麽樣,不禁大急起來,道:“你們這些叛徒。”

姓張的道:“管你怎麽說,反正我要活命。陳師兄你何不也來魔教。”

陳海平道:“放屁。”

陳海平這話剛出口,突然只聽“啊”的一聲,眾人依聲探過去,見一人重重的摔在地上,口中吐血,身子不斷抽蓄著,一會兒就不見動靜了。

姓張的看的分明,見那到地的正是姓錢的,姓張的大叫道:“錢師弟。”

此時姓張的有註意到了姓錢的旁邊立了一個漢子,驚道:“你是什麽人?”

葉一劍也好奇,看過去,只見他臉色大喜,道:“時大哥,是你嗎?”

那人道:“好久不見了,賢弟一向安好?”

只見葉一劍激動地點了點頭,道:“好,好。不知時大哥身體一向安健?”

那人道:“好得很吶。”

姓張的不耐煩了,道:“那漢子,你究竟是什麽人?”

那人道:“小子無禮,不尊師長,竟敢綁師父。”

姓張的不答話,叫了幾人過去招呼,可沒兩三下就被那人打倒了。姓張的心頭更是一驚。

那人道:“你放了葉賢弟,我不與你為難。”

姓張的聽了,心想:“我自是打不過他,怎麽辦?”遂心下一橫,又心下自忖:“我手裏有師父,怕他怎的?”便道:“我放了他,還能活嗎?”又道:“我打不過你但也要拉師父一起死,你要是識相就放開一條路。”

那人不說話,也不答話,只是站在那,想是不放姓張的走了。姓張的見此,知他不會讓路,就把劍一揚直砍葉一劍脖子。

葉一劍見此,知道再無活命,就閉上了眼。可是他沒有感覺劍看下來,反而聽了劍落地的聲音。葉一劍睜開眼,見姓張的神情痛苦的握著自己的右手,而且又見他的右手流出了血,原來這是那人用石子丟中了姓張的的手,姓張的吃痛丟下了劍。

陳海平一見,大吼道:“還不快給師父松綁。”姓孫的在旁見姓張的廢了右手,眼見大勢已去,心下害怕,聽見陳海平這麽說,立馬放了手中之劍,就來解葉一劍的繩子。

姓張的用腳踢向姓孫的,姓孫的沒註意,被踢倒在地。

姓張的道:“你可真是墻頭草,你以為會放過你?”姓張的正說話之際,便有好些人放下了兵刃,姓張的一見,心想這下完了。

未幾,本與姓張一夥的全部放下了兵刃,姓張的一下子攤在地上。陳海平立即叫人抓住姓張的,自己就解開了葉一劍的繩子。葉一劍也不多管,欣喜的跑向那漢子。

列為看管,你道這姓時的漢子是什麽人,正是酒仙時淵,當年同盜聖盜走了崆峒派的萬年何首烏的。至於這何首烏,早在西蜀大戰之時,就已被葉一劍藏了起來,除他自己外,再無第二人知道。

當下,葉一劍喜道:“時兄怎麽有空來這?”

160.第三卷:風雨江湖-第七十九回 崆峒血戰(下)

時淵道:“自西蜀大戰,中原武林慘敗。我看不過魔教的作為,想為武林出份力,可那時,盟主已死,中原武林一盤散沙,我一人無法對抗魔教,我就去了丐幫。”

葉一劍一聽“丐幫”二字,有些激動,道:“時兄到過丐幫?”

時淵道:“到過的。”

葉一劍道:“可見到唐兄?”

時淵一時止不住眼淚撲簌簌的掉下來,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唐兄已死了。”

葉一劍恍然大悟,頓時哭了起來,好會兒才說:“如今幫主是誰?”

時淵道:“唐兄的二徒弟,叫岑濮,說其它也是一個人物。那是在杭州城郊,岑濮率領幾十人到城裏去,不料遭到魔教上百人圍攻,最後只剩得他一個,身受十餘處傷,依舊死戰。當時我正好趕到才救了他。”

葉一劍道:“唐兄的徒弟如此成器,泉下有知,自然欣慰,反觀的弟子,唉!”

這時陳海平過來,道:“師父,這些叛徒怎麽辦?”

葉一劍看了一眼,嘆了一聲,搖了搖頭道:“人各有志,如有願待在這的,不必多問;不願的,也別為難,放了他們吧。”

陳海平大為不解,道:“為什麽?”

葉一劍擺擺手,看了地上姓錢的一眼,道:“什麽也別問了,按我的意思辦吧,。另外把這名弟子好生安葬。”

陳海平也看了姓錢的一眼,只得照辦。那姓張的和姓孫的是帶頭的自然不好意思留在這,其它的多有願意留在這的。

葉一劍又對時淵道:“時兄,這裏說話不便,我們上去說。”遂挽著時淵的手就離開了這。

葉一劍道:“時兄,說說丐幫後來如何?”

時淵道:“我救了岑濮,和他回到杭州,幫他一同抵禦魔教。因為丐幫在杭州城內,魔教不敢在城裏鬧,但是在城外卻殺了丐幫許多弟子。後來岑濮把城外的丐幫弟子全部招到城中,這才避免了更多丐幫弟子戰死。魔教見此,想進城,但有城防營的阻攔,魔教自然不會跟官兵對抗。何況,那城防營的將軍是我們的老熟人了。當然不會放魔教進城。”

葉一劍道:“那將軍是誰?”

時淵道:“說來慚愧,當年同你和唐兄追我的那位陸將軍便是。”

葉一劍“哦”了一聲。

時淵又道:“賢弟可知江湖上鬧了這麽大動靜,朝廷為什麽一點作為也沒有嗎?”

葉一劍道:“不知,難道這裏面有什麽文章?”

時淵道:“這文章大著呢。其實朝廷很忌諱江湖上幫派的勢力。聽那將軍說,朝廷早就想剪除江湖上各派的勢力,只是師出無名。這次魔教攻滅各大派就是個契機,朝廷自然不會有所作為。”

葉一劍道:“若如此,中原武林真當是劫數難逃了。”

時淵道:“那將軍承諾有他在,一定不會讓杭州的丐幫與魔教開戰。”

葉一劍道:“他這麽做,就不怕朝廷怪罪?”

時淵道:“他說他有辦法以塞朝廷之口。”

葉一劍一聽,頓時對那位將軍生了幾分敬意,道:“好!”

時淵道:“再後來聽說武林公認的武林盟主宋文曲在華山齊邀天下武林同道同赴華山,以抗魔教。我見丐幫有那將軍支持,暫且無事,便作別岑濮,身往華山。可是,我還在路途中就得了華山被魔教攻破,宋文曲墜崖。我知道華山再不可去,便來崆峒山來見你。沒想到,我進了山中,見到的是魔教的人守在那裏,我知道出了變故。不一時我又見有一隊魔教的人下山而去,我知其中定有蹊蹺,便尾隨而至。沒想到卻是來圍山的。我聽見幾個圍山的正悄悄說:‘崆峒派這下逃不掉了。’我便知你就山中,就想進山找你,見左右水洩不通的。好不容易找了一處人少的地方,打了一場,才上來的。”葉一劍驚道:“時兄與他們交過手了。”

時淵道:“交過了,我估計他們已經不斷派人嚴防此山了。”

葉一劍道:“時兄,你這步走錯了,你不該上來的。你進了來,可怎麽出去。”

時淵笑道:“賢弟勿憂,我本是想助武林同道的,早已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而今番有這機緣,可以報賢弟當年不殺之恩。現在進了來,必當與你同舟共濟,力保賢弟全身而退。”

葉一劍激動地緊握時淵的手,道:“時兄如此厚義,真當人傑。魔教不時便會攻山,時兄有何退敵之策?”

時淵道:“我上山之時,以探查過魔教圍山之勢。我進來的地方是一處薄弱處,現在肯定加了人手。不過,還有一處地方,只是極難行走,但可冒險一試。”

葉一劍道:“那是什麽地方?”

時淵道:“我想你也知道此山南面,有一陡坡,高不過六丈,但坡上布滿荊棘,極難行走。因此魔教在那個地方沒有派多少人守。”

葉一劍道:“那裏我也見過,走不通。”

時淵道:“其實走那裏並不難,只要賢弟先收齊利刃,然後叫力氣大的去砍荊棘,這樣一面砍一面走。”

葉一劍道:“只是這樣動靜太大,會被發現的。”

時淵道:“不要緊,我們就在此山四處放火,必然吸引魔教的註意力而不會顧及這裏。”

葉一劍道:“這樣雖是冒險,但也別無他法了。”

當晚子時,夜深人靜。葉一劍果是在山中四處放火,頓時整個山都燒了起來,又叫力士到南面坡上砍荊棘。一會兒就開出一條道來。

東方神教的人以為崆峒派在山中放火,是想以火造勢,趁亂沖下山來突圍,只是命令各部不可輕舉妄動,嚴陣以待崆峒派突圍,全然沒有提防崆峒派會從南坡砍荊棘而下。

這時守在難破的那些人,早被崆峒派的人殺散,等東方神教來追時,崆峒派以不見了蹤影。

崆峒派一行人跑了一夜,次日撫曉,才到了一處寺廟中休息。寺廟都已是殘垣破壁,僧侶早已走了。葉一劍坐在禿石之上,兀自心有餘悸,對時淵道:“時兄真是一員福將,這次可真要多謝你了。”

時淵道:“可不要說這話。我們雖是跑到了這裏,但任是魔教的勢力範圍,我們還沒有脫離危險。”

葉一劍越加敬重時淵。葉一劍見一行人都以疲憊不堪,就叫來陳海平,道:“你去附近看看有沒有人家,好歹去弄些米來。”陳海平應諾,叫了幾人就去了。

葉一劍一行人在廟內休息良久,陳海平等人仍舊沒有回來。不多時,忽聽殺聲四起,葉一劍大驚,時淵道:“不好,魔教追來了。”

但見這時,果有許多東方神教的人沖進寺內,見著崆峒派的人就殺過去,才一會就把崆峒派的人團團圍住。突然一聲音叫道:“放下兵刃,皆可免死。”只見圍住崆峒派的東方神教的人有幾人讓開一條道,就見一個身形高大,面貌消瘦的人出了來。

葉一劍認識他,卻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便問:“你是什麽人?”只見那人身旁一漢子道:“此乃神教護教四大法王之一,南旗旗主焦琳焦旗主。”

葉一劍一聽他的名頭如此之大,便不敢小覷。只見焦琳道:“你便是崆峒派掌門葉一劍是吧?”

葉一劍道:“正是。”

焦琳道:“你現在已是走投無路,你何苦還要與我教為難。”

葉一劍大笑道:“你說的這話可奇怪了,我們崆峒派原本只在山中清修,若不是你們與我們為難,我們如何會到這裏?”

焦琳見被他搶走了話頭,又道:“不管怎麽,凡與我教為難,不歸順我教,阻礙我教一統江湖者,都只有死路一條。況且,我教教主與你本是師兄弟。你降了我教,教主必當以兄弟相稱。”

葉一劍道:“什麽師兄弟相稱,他弒師殺兄,早被我派逐出門墻,你竟然還還意思說什麽‘師兄弟’。真是不知羞恥。”

焦琳大怒,道:“上次教主念與你有同門之誼,故不忍殺你,你還是冥頑不靈。今日落在我手裏,看你還有命在麽?”遂叫部下沖向葉一劍一行人。

葉一劍的人自知是窮途末路,無不傾著全力與之廝殺,但終究鬥不過東方神教人多,死傷慘重。卻說陳海平等人買了糧回來,搖聞寺廟內殺聲四起,陳海平本是力大之人,兩臂扛著兩袋糧也不及放下,直沖入廟內,向著兩名東方神教的人扔出兩袋糧,立時那兩人被砸到,死於非命。

當下更不多想,撥出劍來便把一人砍到在地。陳海平旁近的幾個人見陳海平如此力大,具有怯意。接著陳海平等人沖到葉一劍旁邊,口稱“師父”。

葉一劍一見,心下不悅,但素知他有勇無謀,只道:“寺廟被圍,你沖進來作甚?”

陳海平道:“我要救師父。”

葉一劍頓感欣慰,自忖道:“畬程資質雖佳,怎奈一向心術不正;陳海平雖差些,終究是個極好的人。”

卻說那時淵見崆峒派被圍,殺了一陣,就見他解下腰間的酒葫蘆,拔掉塞子,就大口的喝了起來。葉一劍聞到了酒香,只是時淵,看過去,道:“時兄怎麽這時候喝起酒來了?”又道:“時兄,也給我喝一口。”

時淵依言,扔過酒葫蘆,就見他展開劍術,連殺了幾人。葉一劍喝完了時淵的酒,扔掉酒葫蘆,就見時淵似乎一下子厲害了不少。見他所使的劍術自己從未見過,也看不懂。但見時淵東倒西歪的樣子像極了醉漢,卻又比醉漢多了幾分殺氣,劍招之中暗藏殺機,令人防不勝防。只看得葉一劍大聲叫好,又問:“時兄,你這是什麽劍術?”

時淵道:“醉劍。”

焦琳眼見對方出了個厲害角色,連忙戰罷對手,欺進時淵。焦琳道:“好武功。”時淵更不答話,與其對戰起來。要在平時,時淵不是焦琳的對手,但這是時淵使出了醉劍,就略占上風了。

且說這醉劍,是時淵自創。自經歷江都一事後,深惡自己的所作所為,決心把酒戒了,可沒戒成,弄得他自己很苦悶。最後幹脆不戒了,反而變本加厲,越喝越多,經常耍瘋,就在一次偶然的耍瘋中,有一個老者就說:“倒也是個人才,要是這樣創出一套劍法出來,豈不是化弊為利。”

時淵就是被這句話提醒,領悟出了這套劍法。但見焦琳不是時淵對手,被傷了幾劍。焦琳知打不過,傷了幾劍後,更是損了幾分士氣,連忙大叫撤退。

葉一劍帶領門人乘勝追擊,大殺一陣後,跑到一處深山密林之中,以躲避東方神教的追殺。葉一劍經此一役,更加敬重時淵,道:“時兄劍法如此之好,我再練二十年也是不及了。”

時淵道:“哪裏,不過如此而已,賢弟不必自謙。”

葉一劍道:“這是套什麽劍法?”

時淵道:“叫‘醉劍’。”

葉一劍讚道:“好一個‘醉劍’。”

時淵道:“現在,賢弟有什麽打算?”

葉一劍似茫然若失,現在形勢根本容不得崆峒派再在江湖上立足,所以對崆峒派的未來,不知如何打算,只得道:“我也不知道。”

時淵道:“我有一言,不知賢弟肯否聽?”

葉一劍道:“你我之間,還有什麽話不可說的?”

時淵道:“只是我是個外人,可說的是你們門派中的事。”

葉一劍道:“但說不妨。”

時淵道:“當今魔教勢力正盛。中原各大派逃的逃、被滅的被滅、被控制的被控制,一統中原武林之勢已是必然。貴派雖實力尚在,但終恐以一派之力,難於對抗。不如暫且隱退,以避其鋒,待他日時機一到,便可殺出,賢弟以為如何?”

葉一劍聽完,踱步走來走去。半響才道:“時兄此話,可謂肺腑,我也不想崆峒派敗在我手裏,但是,到處是魔教的人,若要隱退,談何容易?”

時淵道:“賢弟不必擔憂,為今之計,方有化整為零,方可成事。”

葉一劍道:“時兄請細細講說。”

時淵道:“賢弟用一種暗號吩咐下去,將來如有會聚,一出暗號就在某個地方會合。接下來我和你領些人出去,引起魔教的註意,好叫你的門人改裝易服趁機逃走。賢弟以為如何?”

葉一劍拍手叫好,遂依計而行。自此,崆峒派門人化整為零,或隱於山林,或隱於市井。魔教難匿其蹤,專派人查此事,無果,這事也就過了。正是:“崆峒中計被重圍,酒仙施計使解圍。”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本回目完

161.第三卷:風雨江湖-第八十回 萬刃山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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