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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回 強敵來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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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回強敵來襲

話說三人,一人駕車,兩人坐在車內,出了京城。

到了郊外,但見四處盡聞鳥語花香。原來這時已是初春時節了,以一掃冬天頹廢、蕭索、寂寞之感,到處都是淡綠淡綠的,體現出勃勃生機。你看那河邊楊柳,林間小草,不知是什麽時候冒出嫩綠嫩綠的細芽來,調皮極了。又見林中點綴許些花朵,有紅的、白的、黃的,漂亮極了。

三人又走了遠些,離京城已有一段距離了。穿走林間小道,不時地能看見歡樂奔跑的兔子、歡快疾飛的山雞。這時三人又聽見輕快而悠長笛聲,原來這是牧童的笛聲,三人聽著入了神。也不知過了多久,三人才回過神來。喻秀盈早已拿出自己的笛子,也吹了起來,曲目是“幽蘭逢春”其聲悠揚而歡快,淳樸而具有自然氣息,很是悅耳。

宋文曲聽著聽著就見著空中有許多的鳥兒繞著馬車飛,鄭柳月也以瞧見了。等喻秀盈一曲完畢方散。鄭柳月道:“盈兒姐姐真厲害,能吹出這麽美妙的音樂。”

宋文曲開心的說道:“月兒,難得聽到這麽美妙的音樂,何不作詩一首。”

鄭柳月笑道:“也好。”過了會兒,只聽鄭柳月輕聲吟道:“京郊越女吹清笛,人如鳳凰聲似鳴;群鳥鳴和飛聲向,八音難比清笛聲。”

宋文曲拍手笑道:“好,好個‘八音難比清笛聲’”

鄭柳月看著宋文曲這麽誇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見笑了。”

喻秀盈卻對鄭柳月的說的話很是不懂,對宋文曲道:“宋大哥,鄭姑娘說了什麽?我聽不懂。”

宋文曲笑道:“她說的全是對你的讚美之詞。”

喻秀盈聽此,一笑道:“那越女是誰?”

宋文曲解釋道:“是一個人的稱呼,她是很久以前一個國家的女子,練得一手好劍。月兒的意思不但讚美你笛聲好,人漂亮,還說你武功好。”

喻秀盈笑道:“鄭姑娘,哪有你這麽說的。”心裏一陣歡喜。

鄭柳月也是笑道:“盈兒姐姐我說的可是事實,你還在吹一曲好不好?”喻秀盈也不推辭,就吹了起來。

不知不覺中,夕陽以下,夜幕來臨。三人錯過了客棧,沒得個落腳之處。

宋文曲擔心的說道:“不好,這天也黑了,也沒尋著個落腳之處。”向車裏說道:“盈兒、月兒,我們錯過了客棧,今晚可要夜宿荒山了。”

喻秀盈見此,也很擔心,道:“這個時節,只怕多有豺狼虎豹,如何是好?”

宋文曲擺擺手,道:“這倒不怕,就是怕夜裏冷,擔心著了涼。”又道:“我們先尋個落腳的地方。”好不容易找了個開闊的地方,於是就停下了,三人在車旁點著了幾堆火。

宋文曲道:“我想你們也餓了,先吃些幹糧,我去走走,尋些野味回來。”說完就走了。

過了半個時辰,宋文曲回來了,手裏提了兩只山雞,和一只兔子,鄭喻二人正在烤火,見宋文曲回來了,說道:“宋大哥,你回來了,怎麽去得這麽久?”

宋文曲道:“可不是麽,這黑燈瞎火的難抓。”鄭柳月見她的兔子還是活的,跑了過來,說道:“宋大哥,這兔子好可愛,你把它送給我好不好?”

宋文曲見她喜歡,就給了鄭柳月,鄭柳月接過,不勝之喜。就左顧右瞧的往林子裏走去,宋文曲見了,心下著慌,急忙把她尋了回來,說刀片:“月兒,別亂走動。”

鄭柳月道:“沒有,我只是相尋些兔子吃的草。”

宋文曲見她很喜歡兔子,就說道:“好吧,你先呆在盈兒旁邊,我去尋,好不好。”鄭柳月點點頭。

喻秀盈笑道:“人家也沒怎麽走,看把你急的。”

宋文曲看了她一眼,並未說什麽。過了不久,宋文曲果然尋了些兔子吃的草回來,鄭柳月接過,高興極了。又過了些時候,喻秀盈已做好了野味,三人吃了。當夜鄭喻二人睡在車裏,宋文曲則靠在馬車睡下了。這且不表。

次日清晨,太陽還未升起,林子裏大霧蒙蒙。這時宋文曲醒了,身上蓋了件衣裳,這衣裳是鄭柳月的。就想:“月兒,倒真是體貼。”不及多想,拿了衣裳,掀開車簾,就見她倆緊挨著蜷縮在車角裏,又見鄭柳月身子單薄,懷裏抱著那只兔子,遂把衣服蓋了上去。又仔細看了看她倆,只覺得一個溫柔善解人意的好女子,一個是俠骨柔腸的奇女子。

宋文曲正要放下車簾,就見鄭柳月醒了來,說道:“宋大哥,你醒了?”

宋文曲點了點頭,說道:“輕聲點,讓他多睡會。”又道:“好好看著你的兔子,不要亂走,我去弄吃的來。”鄭柳月點頭應承,就見宋文曲走了。過了好一會兒,宋文曲回來了,見喻秀盈正好睡醒,從車裏出來,說道:“你醒了,看我又捉了兩只。”

喻秀盈笑道:“你倒是勤快。”

宋文曲見鄭柳月不在,問道:“怎不見月兒,她呢?”

喻秀盈見問,向周圍掃視了一下,道:“不知道,我也正要問你呢,他怎麽沒和你在一塊?”

宋文曲聞此,大驚失色。走上前竟對喻秀盈說道:“就知道睡,若不見了月兒,為你是問。”

喻秀盈聽了,甚是不解,道:“你這是什麽話?鄭姑娘不見了,幹我什麽事,她有手有腳的,難道我還綁著她。”

宋文曲頓時急道:“你知不知道,我們處境很危險,你若與月兒同時醒來,必能照顧得了她。”

喻秀盈見沒來由的為了鄭柳月對自己發脾氣,生氣的說道:“你糊塗了吧,她跟我又不是一個人,怎麽就一起醒了?”說著,禁不住嗚嗚哭了起來。宋文曲不理她,把手裏的東西扔的遠遠的,就急忙的走開了。

宋文曲一路過來尋找鄭柳月,心下焦急如焚,祝禱這鄭柳月千萬別出什麽事,找了不久,來到一條溪邊,見著一個身影正蹲在溪邊。

宋文曲見此,大喜,飛快的跑上去,說了聲“月兒”心裏無比激動。而那身影正是鄭柳月,鄭柳月聽見那個熟悉的聲音叫自己,站起剛轉過身來,就被宋文曲一把抱得緊緊的。

鄭柳月還沒反應過來,只聽宋文曲說道:“嚇死我了,月兒。我以為你被他們抓走了呢。”

鄭柳月感受著懷抱的溫暖,心裏幸福極了,滿面春風,說道:“你說什麽呀,什麽我就被他們抓走了?”

宋文曲道:“別問那麽多,你告訴我,你怎麽到這來了,我不是囑咐過你不要亂走嗎?”

鄭柳月道:“是啊,可是我懷裏的那只兔子不聽話,我把它放在地上就跑了,我就追了上來。追到這條溪邊它就不見了,於是就到這裏洗了把臉。”

宋文曲舒了口氣,道:“原來是這樣,謝天謝地。”

鄭柳月道:“你說什麽呀?我聽不懂。”

宋文曲沒有回話,只是松開她,神情也變得恍惚起來,嘴裏喃喃自語,也不知說些什麽。

鄭柳月本是心細之人,見他此舉,知定有事發生,關切的問道:“宋大哥,你怎麽了?”

那宋文曲只是嘆息了一會,道:“回想起來,剛才對盈兒說的話嚴重了些。”

鄭柳月當然不解,又問:“你和盈兒姐姐怎麽了?”

於是宋文曲剛才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又說道:“他肯定不會理我了。”

鄭柳月聽了,很是內疚,說道:“宋大哥,都是我不好,我不該不聽你的的。”雖此,心裏也很高興,想著畢竟在宋文曲的心裏有自己的位置了。

宋文曲道:“這是我跟她的事,你不要多心。只需記住,這事與你沒幹系。”鄭柳月偷偷的看他幾眼,也不知說什麽好。一會兒又道:“我們回去吧。”

回到馬車旁,正見喻秀盈在練劍,宋文曲不及多想,上前就說道:“盈兒,剛才是……”

誰知,話沒說完喻秀盈只是看了宋文曲及鄭柳月二人一眼,就停手會車裏了。宋文曲知道喻秀盈氣急了,不然也不會連解釋的話也不聽了,宋文曲大急。

鄭柳月看在眼裏,往車裏走去。在車裏,喻秀盈心裏難過,見鄭柳月進來坐下,說道:“你什麽也別說了,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你不用管。”

鄭柳月心裏更是內疚,心想:“盈兒姐姐待我真好。唉!這都怨我。”說道:“盈兒姐姐,你聽我說,這事都怨我,你別生宋大哥的氣了,她知道自己錯了,你要生氣,就把氣都灑在我身上。怎麽樣都行。”

喻秀盈道:“我知道他很在乎你,你就別說了,你在說,要不是你出去,就是我出去。”鄭柳月聽此,不再言語了,看著喻秀盈,心裏忐忑不安。

過了會兒,車簾掀開了,就見宋文曲把頭探了進來,看了喻秀盈一眼,見她目光落在別處。對鄭柳月說道:“月兒,你看我帶了什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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