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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章 催眠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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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蕭逸面對面地坐在床上,沐之秋很無奈,她覺得自己被蕭逸忽悠了。

蕭逸正一臉色相地看著她,雙手規規矩矩地背在身後,但那雙滴溜溜亂轉的桃花眼卻比刀子還要利。她甚至能感覺到蕭逸的目光正一點點剝開她的衣裳,撫摸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說實話,這種感覺太難受了。這世上就有蕭逸這樣的妖孽,想無視你的時候,他的目光能把你凍成一塊冰,可是,他若想要你,便是不用手,也能讓你軟成一灘稀泥。

沐之秋好幾次都試著想將懷表舉起來,可還沒舉到五秒鐘,就會被蕭逸看得無處遁形。

尼瑪,就算是夫妻,用這般赤裸裸求愛的眼神死死盯著人看幾個小時也受不了好不好?這比倆人光溜溜的抱在一起更容易胡思亂想。

“秋兒不喜歡為夫這般不動手麽?”某人無辜地眨巴著桃花眼,一臉天真。

什麽話?什麽叫不動手?

“蕭逸?你能不能閉上眼睛?”

“閉上眼睛?秋兒不是說實施催眠術必須得看著對方的眼睛麽?”

噢!天!她真的不是做催眠師的料,遇到蕭逸這種妖孽級的人物,倒是該有多大的勇氣才能和他對視啊?

“那你能不能別看我看得這麽有深意?”

“唔!秋兒知道為夫很有深意麽?那秋兒知不知道為夫現在最想做什麽?”

“算了,你還是別說話了!”

“好!”很老實的乖寶寶,說不說話就不說話,只是,一旦連嘴也閉上了,這妖孽眼睛裏的熱烈和挑逗竟又上了個臺階,就像燃得正旺的竈膛裏突然又加入一把柴草,冒出來的火苗幾乎要燒掉人的眉毛。

舔舔嘴唇,沐之秋無奈地放下懷表:“你先坐一會兒,我去喝點水!”

“秋兒要喝水?”話音才落,沐之秋已跌進了他的懷裏,下一秒,唇已被他幹渴的唇緊緊吻住。

唔!她是要喝茶,不是要喝他的口水好不好?

許是聽見了她內心的反抗,蕭逸松開她,取下床頭案幾上的涼茶含一口,再度吻下來,動作如行雲流水般一氣呵成,沐之秋還沒反應過來,已再次被他牢牢吻住。

她就知道最後的結果一定是這樣,都說了練手的對象不能用蕭逸,偏偏老頑童這次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居然百般保舉蕭逸,說若是她連蕭逸都能催眠,去催眠褚雲鵬那豈不是小菜一碟?想想老頑童的話有些道理,沐之秋便答應了,沒想到這一答應,就跳進陷阱裏,卻是再也出不去了。

“秋兒?秋兒?你可知道為夫想你麽?”

“知道!”其實她也想他,算算日子,快兩個月沒有和蕭逸在一起了,她也很想要他,但是,怎麽著都得為孩子考慮考慮吧?

“到今日是不是已經兩個月零十天了?”

“嗯?”

“難道到今日,秋兒的身孕不是兩個月零十天?”十分認真地掐指算了算,蕭逸滿臉自信:“沒錯,秋兒的月信乃是每月十五,到今日可不是剛好兩個月零十天了麽?”

啊?他居然連她月信的日子都記得這麽準確,這個男人是計算機麽?

話說,自從有了冬果和阿綠之後,沐之秋還真沒自己記過每個月月經是幾號來。 以前她都記個大概日期,但冬果和阿綠在這方面非常仔細,有人幫著記,沐之秋便漸漸懶得費那個腦子。她哪裏能想到蕭逸會對這種事情也上心啊?

“嗯!好像是每月十五……”

“怎麽是好像?為夫可記得十分清楚,三月二十一日秋兒與為夫大婚,那天,秋兒的月信正好結束。”蕭逸得意地笑起來:“那日是為夫掐準了日子跟父皇求來的,為的就是能和秋兒盡享魚水之歡!”

噢! !冬果和阿綠專門捧了本黃歷給她看,說三月二十一日是春分,黃道吉日,最宜嫁娶。搞了半天什麽黃道吉日?什麽易嫁娶?竟是這廝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一早就算計好的日子。難怪他跟大力神般,經過那番柴房捉奸的折騰,還有力氣沒完沒了地要。這廝怎麽這麽腹黑,這麽壞呀?

“為什麽要等三個月呢?便是三天為夫都不想等,唉!早知要忌諱這個,何苦要這個小東西?”話雖如此,蕭逸的大手卻柔緩地在她小腹上愛撫,帶著一股濃濃的暖意,“不過,秋兒,你能相信嗎?他是我們倆的孩子哦!一個和你一模一樣的女兒,粉妝玉琢,玲瓏剔透,乃是世上最最美麗,最最可愛的女孩兒……”

實在受不了他繼續給自己和小情人編織玫瑰夢想,沐之秋笑道:“蕭逸?萬一他是個男孩子怎麽辦?”

“男孩子?”蕭逸皺皺眉,似乎從未想過這個問題,半響才甕聲甕氣道:“男孩子就男孩子,生下來送給雲清或者老頑童就是!”

“啊?”沐之秋大吃一驚。

蕭逸繼續自說自話:“雲清性子好,帶孩子正合適。至於老頑童麽,雖說沒個正形兒,但為夫體諒他早年喪女十分可憐,便給他個機會吧……”

“真的麽?”門突然被推開一條縫,老頑童的腦袋伸了進來:“逸兒你說話可算數?生個兒子就送給為師?”

“誰叫你進來的?”蕭逸面上登時浮現一層慍怒:“出去!否則不給你!”

“好,出去,出去!”老頑童十分好脾氣地收回腦袋關上了門,但很顯然,人還不死心地站在門口候著。

“本王只說給你帶帶,沒說送給你!”

“成啊!”門外的老頑童大喜:“就是給為師帶帶,為師只是帶帶,絕對比雲清那傻小子帶得好,為師一定給你教出個武功絕世的小王爺出來!嘿嘿!生死門有後了,哈哈……”

老頑童的腳步聲漸漸遠去,但許久都能聽見他得意的笑聲。

沐之秋哭笑不得:“蕭逸?你不該這般忽悠師父,他會當真的!”

“誰忽悠他了,生個兒子給他好了,反正為夫只想和秋兒過二人世界。若秋兒覺得孩子不在身邊冷清,我們再加緊雙修,多生幾個女兒便是了!”

得了!不跟他說了,寶寶還沒成型,他都已經許了兩個人家,說來說去沐之秋算是聽明白了,這廝的重點哪裏是兒子還是女兒,他的重點就是一句加緊雙修。

這哪裏是她初見時的那個蕭逸啊?整個就是一披著喜羊羊外衣的灰太狼!

不過一個閃神,身上的衣衫已被蕭逸盡數除下,便是小褲褲都沒給她留一條。至於他自己,根本不用說,早已赤誠以對地等著她了。

怕傷到她,蕭逸不敢壓在她身上,像舉小嬰兒般將她舉起來放在自己身上,肌膚相貼,引來身體的陣陣戰栗。

“秋兒?秋兒?為夫覺得你的催眠術無人能匹敵,只是這般,為夫都已經醉了,索性咱們練練別的吧?”

正想說不練,胸前一緊,已被他含住,沐之秋下意識地悶哼一聲。

蕭逸的呼吸立刻粗重起來,灼熱滾燙的親吻便如潮水般襲卷向她。

秋兒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蕭逸覺得自己當真沒有瞎說,秋兒真的是這世上最好的催眠師,便是這般抱著她,他還是要想她,便是如此吻著她,他還是激動得難以自制。只練這個他已經被催眠得不行了,還需要練什麽勞什子的催眠術?

吻遍她的全身,便連腳趾都沒有放過,終於顫抖著手抓起她綿軟的小手握向他。

感覺到她的愛撫,他很興奮地跳了兩下,愈發滾燙堅硬起來。

“逸!”沐之秋的鼻子有點發酸,讓蕭逸壓抑自己的欲望就像讓一個吃慣大魚大肉的人每天只吃一根胡蘿蔔一樣,連她都覺得是件很殘忍的事情,難得蕭逸忍到現在,居然一次都沒有犯戒:“待孩子生下來,便是像大婚那幾日不出淩霞殿的門,我也依你!”

“此話當真?”

“當真!”

“小傻瓜!”輕輕捉住她的唇,蕭逸的臉上綻放著月華般高潔滿足的笑容:“其實,為夫每次都不敢太盡興,害怕傷著你。秋兒若是覺得那般不滿足,為夫答應你便是!”

噢!她能不能把這話收回?那樣都還沒盡興,這廝到底怎樣才算盡興?怎麽說得好像是她在求著他臨幸一般?她有沒有這般如狼似虎啊?

狹促地看著懷裏的小女人嬌羞成紅色的蝦子,蕭逸的心就像鼓起的帆,“寶貝兒!這樣的你,叫為夫如何舍得下?”

我也舍不得你,我也舍不得!在心中吶喊兩聲,深深吻住他,手指已情不自禁地帶著他的夢想飛上了雲霄……

待重新面對面坐下時,蕭逸的臉幾乎皺成了苦瓜。

“秋兒?為夫能不能將身上的這件鎧甲脫掉?”

“不能!”盡量保持冷漠,無視他可憐巴巴的哀求和胡亂放電的桃花眼,沐之秋讓自己表現得跟座冰雕似的。

“可是這樣很熱啊!”

“剛洗過澡,忍著!”

不厚道啊不厚道!他可不可以控訴一下,他的小女人這是在對他實施家庭軟暴力嗎?好吧!他錯了,不該在她實施催眠術的時候總是引誘她。但是,更難受的那個人是他好不好?看得見吃不著,她知不知道他都快吐血而亡了。

“忍不住啊!”

“忍不住也得忍,我能忍得,你為什麽就忍不得?”

“咱倆不一樣不是麽?”眼珠一轉,湊上來腆著臉,蕭逸笑瞇瞇道:“那秋兒坐近一點兒,好不好?”

“不好!”坐近一點兒?那叫扛豬打狼,一不小心身上的衣裳就沒了,“你老老實實地配合,別盡想這些沒用的。”伸手將他推回去,手卻落入蕭逸的大掌中,他只是輕輕握著,她便再也舍不得抽回來。

“為夫想的都是有用的……”

“有用的?你說說看,這已經是今日的第幾次了?”面上一紅,視線已不由自主地瞄向床下一大堆揉得亂糟糟的衣裳。

若是冬天倒也罷了,衣裳被蕭逸揉皺了也能湊合著穿,可是夏天的衣裳都很薄,這個時代又不會高溫定型防皺處理什麽的,和蕭逸親密接觸一次,衣裳就變成了一把亂糟糟的爛鹹菜,她又沒把家搬來,再折騰下去,恐怕得穿床單了。

憑他這次把眼睛眨巴成爆米花,他的小女人也不為所動。蕭逸無奈,只好暗嘆自己的魅力值不夠,更緊地握住掌心裏綿若無骨的小手,苦苦哀求:“要麽,秋兒把身上這件棉袍脫了?”

“不行……”

“不行也得行,你本就怕熱,現在乃是三伏天,便是光著身子都要出汗,你這般捂著,莫要中暑了。就算你自己不怕熱,也得想想孩子吧?萬一把孩子熱壞了可怎麽好?”

話未說完,人已靠至沐之秋身旁,蕭逸伸手便將她身上這件備急的棉袍剝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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