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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番外四:逆轉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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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蹩仄的夾間裏,正在發燒的林安琦蜷縮在潮濕的被褥之中,捂著嘴輕聲咳嗽起來。

這是他半年來的第三次感冒,不過較之前兩次,這一回的風寒可謂來勢洶洶,不過頭痛半日就讓他發起了高燒。擔心病癥傳染給其他人,冰室的老板娘鄧嫂當即將林安琦從廚房隔壁挪到盥洗室外的通風夾間,一臉嫌惡地讓他不要出去,以免惹來客人的厭煩。

“唉,真是生來少爺命呀,做不了兩天就要生病。”

察覺到對方不愉的語氣,林安琦只得輕聲解釋道:“對不起……鄧嫂,我只是著涼,發發汗會好的,馬上可以回去做事……”

對方並未松口,反倒將他幾年來生病的次數點個一清二楚,夾槍帶棒地冷嘲熱諷起來。雖然看得出林安琦愈發蒼白的神色,鄧嫂卻沒有停下的意思,只沈聲道教訓:“要不是先前你媽請我們幫忙……”

聽見她提及自己母親,病中的林安琦渾身發冷,雙眼立刻盈了淚,原本準備用來解釋的話語都噎在口中。他靜靜地低垂著頭保持沈默,無論立在門前的中年女人說出如何難聽的話都不曾回應,直到對方轉身離開夾間,才幾不可聞地小聲啜泣起來。

林安琦的家境原本還算富裕,但數年前父親投資失敗之後寄希望於賭博止損,結果散盡家產後遠逃外鄉。母親外出打工供他上學,但不多久便查出重病,放棄治療後將最後的少許錢財留給他,又請求同住街區的鄧伯夫婦幫忙,讓二人暫留少年做工。母親身故後,林安琦便搬進冰室的廚房隔間,平日靠做些小活換取一日三餐。

早前,鄧伯夫婦看在其母臨終囑托的份上,還能對林安琦稍有照拂。但數年過去,再如何熱切的情分都該煙消雲散,更不必說與他們非親非故的少年。且較之冰室的其他夥計,林安琦的身子還分外孱弱,時常生些諸如感冒發燒的小病癥,如此便將鄧伯夫婦的耐心磨了個七七八八,兩人時常在人前人後講他“少爺命”、“愛偷懶”。

對此林安琦雖然難過,卻也無法解釋他的嬌弱是與生俱來。少年身體和尋常人不一樣,有兩種性征,若非家道中落,父母還要帶他去國外做手術,好叫他恢覆成正常男孩的樣子。可隨著父親遠逃他鄉、母親病故,他的身體也徹底無錢醫治,反倒因為生活的環境嚴酷,要格外小心旁人發現自己的秘密。

身體的異樣情況,令正處於發育期的林安琦不敢和旁人溝通交流,也失去了結交朋友的機會。在這種惡性循環之下,他一日比一日更加沈默寡言,加之近期頻頻生病連活也不能做,引得老板夫婦和其他夥計的不少風言風語。更讓林安琦遭人口舌的是,上個月中旬他在碼頭邊撿回一個男性偷渡客。

男人生得高高大大、容貌英武俊朗,只是不太發話。恰巧先前冰室走了個名叫“阿權”的運貨夥計,鄧伯和鄧嫂看在對方身強力壯的份上,最終同意留下他在冰室做工,讓男人去接阿權的班,順帶連名字都喚作同一個。縱使如此,林安琦先前將自己的水和食物分給對方的行為,還是被鄧伯、鄧嫂看做無事找事忙的惡行,出言教訓他不要多管閑事。

“阿權”就此留在了冰室,和林安琦同住廚房隔壁的小間。

雖然勉強算是室友,但平時男人早出晚歸,不太能見到終日待在廚房裏的林安琦。或許是顧念著當時受少年照顧的情分,他對林安琦的態度不錯,外出拿貨取貨時但凡能順些糖果零嘴,往往帶回來塞到林安琦的被褥裏。一來二去,沒有親人和朋友的少年便對這個沈默寡言的男人多了幾分依賴感,時常在夜裏偷偷尋他說話。雖然所謂的說話也只是林安琦輕言慢語,男人坐在一旁傾聽。

“咳……咳咳咳……”

喉嚨微微發癢,林安琦按捺不住又是一番劇烈的咳嗽。從被角翻出一粒包在糖紙中有些融化的陳皮糖,他小心翼翼地含進嘴裏,橘皮裏藏著甜味立刻在舌尖微微泛開,絲絲縷縷的甘甜讓少年想起正在外面做事的阿權。

幾日來氣溫驟降,鄧伯鄧嫂不願多加一床鋪蓋給新來的人,他便喚好心地喚對方與自己同睡。林安琦本就怕冷,而男人的懷抱又暖和又溫柔,總能帶來令他心安的感覺,躺在阿權的臂彎裏,他能暫時忘卻病癥帶來的酸痛和不適感。

“不知道阿權什麽時候回來……”

少年往被褥中縮了縮,細細品味著融化開的橘皮香味,沒過多久便含著糖果睡著了。

再醒來時,已是夜裏九點多。林安琦驚訝地發現自己連人帶鋪蓋都在廚房外的側間,具體是什麽時候回來的,他竟然一點印象都沒有。

剛洗完澡的男人赤著上身走進屋子裏,他緩緩坐到少年身邊,見對方一臉困倦地揉了揉眼睛,伸手去摸他的額頭。

有些發熱。

“……唔?……阿權……你回來啦……”

“嗯。”

“你送我回來的?”

“唔。”

“……阿權真好……”

林安琦汗濕的小手輕輕握住了男人的拇指,他極其畏寒的身子正在發燒,因此更加渴求他溫暖的安撫。少年軟聲撒嬌道:“我……我冷……”

“……嗯。”

男人回應著他的要求,很快與林安琦擠進同一床被褥,伸手抱緊了他燒得滾燙的身軀。

“呼……好暖呀……”

整個人蜷縮在對方的懷中,林安琦滿足地嘆了口氣,泛著病態殷紅的臉頰緊貼男人的胸膛。溫熱的大掌撫摸著他的脖頸、肩膀,順著後背滑到臀部,仿佛哄孩子般輕輕地拍了幾下,引得少年嗲聲笑了出來。

“做什麽,我又不是小孩子……”

“嗯。”

平日冷漠的雙眼中染上了幾分笑意,男人的額頭抵了抵他的額角,隨即在少年的鼻尖落下一吻。林安琦絲毫沒有感覺到對方逾距的舉動,此時的他正枕著男人的臂彎一臉好眠,雖然沒吃晚飯讓他稍稍有些饑餓,可是在難受的高燒中好好睡個溫暖的覺也很不錯。舒適的感覺讓少年徹底放松,兩人依偎在一起後不久,林安琦便昏昏欲睡。

半夢半醒之間,攬住少年的大掌從靜止到移動,再度輕輕撫摸著他的身軀。

“嗯……唔……”

被愛撫的感覺十分舒適,林安琦順從地放松了身子,讓男人的指尖在周身游走。脖頸、前胸、小腹、臀部、雙腿……平時會讓少年異常緊張的位置,都因為病癥的不適感降低了敏感度,徹底落入男人得以肆意搓揉的範圍之中。

“不要……好癢啦……”

“……嗯……不要摸……”

“……呼……”

林安琦身上單薄的背心不知何時已被掀起,軟綿綿的小手與男人的大掌緊貼。他雪白的雙腿被男人壓住,兩粒軟糯糯的粉色乳首在對方唇齒的磨蹭下不可抑制地勃起,微微地腫脹起來。

在少年討饒般的輕哼聲中,男人細密的親吻開始頻頻落在他的耳畔、脖頸、唇間,又一路往下吻舔著胸部和小腹,甚至用舌尖鉆了鉆少年的肚臍。他仿佛在細細品嘗著懷中人的每一寸肌膚,又像在用口與舌引誘著少年朦朧的情欲。當已有八九成睡意的林安琦發現他最終的目標是自己的下身時,已經無法挽回了。

洗到失去彈性的內褲被對方輕而易舉地勾到腳踝,林安琦光潔一片的腿間讓男人的神色中帶上星點即將爆開的欲火。他幾乎在瞬間就含住了少年的小巧肉莖,舌間剝開頂端細嫩的薄皮,之後快速地磨蹭鉆動著粉色的頂端。

“呀啊啊啊啊啊——”

從未想過自己的好友會作出這樣的事,不知是來自生理刺激還是心理刺激的淚水瞬間奪眶而出。發出吟叫的甜美雙唇被男人用大掌捂住,不斷掙紮扭動的身軀也慘遭對方壓制,沒過多久,林安琦就體驗到了自己從未經歷過的洩身快感。

“嗚……啊……”

令人意猶未盡的酸麻快感盤桓在下體,過度的疲乏和發燒癥狀讓他無法追究男人是否看到了他異於常人的雌穴,少年在極度的倦意之下,渾身酥軟地合上了雙眸。可這一切對於欲望正燃的男人來說,才僅僅是個開始。

從母親離開後,林安琦再也沒有感受到溫暖,直到男人每夜都將他攬進懷中入睡,他才再一次有了被呵護和照顧的感覺。

可這不意味著……

少年的雙眸盈滿淚水,男人伺機湊上前吻了他。

親吻仿佛帶有神奇的魔力,在口腔被溫柔的侵入、舌尖也被細細吮吸之後,少年原本緊張的心情受到極大的安撫。隨著男人的雙唇、手掌和陰莖向不同的部位進發,細細觸碰著每一寸皮肉,少年竟然慢慢地放棄了離開對方臂彎的想法,任由溫熱的大掌肆意愛撫著自己柔嫩的身軀。男人也清楚林安琦的一切渴望,手指很快滑到少年的雙腿間,繼續愛撫著他發洩後微微顫動的粉色陰莖,又撥開兩瓣出現在男孩身上無比怪異的花唇,將指節至於其間輕輕抽送。

與此同時,碩大又硬挺的陽具抵上綿軟挺翹的臀丘,濕潤的體液打濕了一小片皮肉,讓少年的腿根察覺到絲絲細微的涼意。林安琦濕潤的雙眼眨了眨,在對方一雙臂彎的禁錮之下無力地扭了扭纖細的腰肢,他漸漸勃起的小巧肉莖和愈發濕潤的嬌嫩雌穴明顯地告知男人,他即將成為少年這具無比曼妙的身軀主宰。

“嗚……阿權……不要……”

“我是男孩子……”

然而,花穴的肉蒂被反覆搓揉和夾弄至一片濡濕時,林安琦只能嬌喘籲籲,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男人抱住他的腰,於少年軟糯濕潤的穴邊輕輕摩挲著引誘。終於,在林安琦忍不住想蹭動的瞬間,紫黑色的巨物抵著兩瓣花唇緩緩地推了進去。

“……嗚啊!”

不等林安琦輕叫出聲,男人再一次吻上了他的雙唇,深深攪動著少年軟綿綿的小舌。而他粗大的陰莖正在懷中人熱燙的花穴中抽送,長驅直入地頂開了嬌嫩的嫩膜,引得對方軟聲抽泣不已。

“痛呀……”

“嗯……嗯……”

“唔……嗚嗚……”

這樣是不可以的,自己是男孩子,不可以被阿權搞……

侵入林安琦嬌嫩穴腔的肉刃不斷擠往深處,將先前的兇狠抽送轉作輕柔摩挲,時輕時重、時快時慢,極盡溫柔地頂得少年輕聲哼唧。在男人不失纏綿甜蜜的溫存下,正在病中的林安琦已經徹底失去抵抗奸淫的動力,他綿軟的小手輕輕地勾著男人的脖頸,泛著蒼白的雙唇輕顫著挪到男人頸間磨蹭,努力乞求對方給予更多的呵護和溫暖。

林安琦的雙腿被對方分得大開,足尖和腳踝上布滿齒印與吻痕。男人不斷地挺腰深入,隨著肏弄的動作,他能清晰地看見胯間深紫色的肉具緩緩撐開少年桃粉色的雌穴,在其間橫沖直撞。而林安琦因反覆抽插的刺激充血腫脹的兩瓣嫩肉,則在幾近極樂的甜美快感誘惑下,不知廉恥地磨蹭著自己的陰莖,還淌出大量粘膩的濁液。

“嗯……嗯啊……唔……”

當少年在抽送和愛撫之中迎來今夜的第二次高潮時,男人的肉刃卻突然抽離了他的身體,隨即將他摟起來往被褥裏送了送。林安琦朦朧的雙眼滿是淚水,唇邊掛著幾縷粘膩的銀絲,一臉乞求地望著男人強壯的肉體。半晌,他才回過神來,羞恥地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因為對方的放棄而感到欣慰,反而如百爪撓心般更想品嘗男人先前無數次引誘他吞下的禁果。

“嗚……”

終是無法接受這樣淫蕩的自己,林安琦忍不住掩面啜泣起來。

已經立起身的男人微微蹙眉,似乎並不理解林安琦為什麽難過。很快,他就走到少年身前蹲下,雙手猛然將對方纖細的腳踝提起,將他自腰往下的所有部分托舉起來。失重感令林安琦驚惶不已,睜著泛紅的眸子緊盯男人的動作,卻不料親眼看見對方胯下巨物插進自己雌穴的瞬間。

“嗯……”

“唔……嗯……啊啊啊啊啊啊——”

大半身軀懸空的刺激感讓少年瘋狂地掙紮著,想要逃離男人緊緊禁錮著自己的大掌,可被肏弄至虛脫的肉體又怎麽有力氣從對方的控制中掙脫。沒過多久,林安琦便絕望地看著男人的陰莖整根貫穿了他的身軀,幾乎滅頂的快感令他在破身的初次性愛中就迎來了潮吹,徹底沈淪在甜膩的欲海之中。

“……嗚……不……不可以……”

“……不要……呀……又……”

“……呀……啊……”

男人輕笑了一下,不給他絲毫逃離的機會。

少年嬌喘籲籲,整個人趴伏在地,口中的唾液打濕了男人捂住他雙唇的手。纖長的雙腿不自然地外翻著,臀部已經在長時間的皮肉撞擊之中變得通紅,硬翹翹地粉色肉莖頂端分泌出無法被稱作為精液的半透明濁液,腿間如花瓣般嬌嫩的雌穴則因身後男人瘋狂的抽送而慘遭撐開,穴腔中出現一個無法合攏的圓形肉洞,極其誘人與淫蕩。

含著對方強行塞入的指節,林安琦一雙美眸中的淚珠滾滾而落。不等他發出討饒的輕呼,那根奪走了他初次性愛經歷的肉刃又緩緩地蹭磨著後穴入口。少年粉色的肉蕾立即縮緊,嬌嫩的身軀也緊繃得幾近僵硬,小手不停抓撓著摟住他腰肢和整個上身的那雙臂膀。

“嗚……”

“嗯唔……”

先前潮吹時噴出的大量體液讓兩人交合處無比粘膩,男人維持著勃起狀態的肉刃借著入口的濕滑,毫不留情地直直捅入,填滿了林安琦嫩軟的小穴。脆弱的肉壁被撐出半透明的色澤,濕濕熱熱的內腔吞入男人青筋暴凸的巨根,無比貪婪地緊貼著、纏繞著,陣陣滋滋作響的水聲順著交合的動作傳入少年耳中。

知道自己的身體的每一處都被對方褻玩,徹底淪為男人發洩欲望的工具,無辜的林安琦哭得渾身亂顫,差點暈在對方懷裏。

“……嗚……怎麽會這樣……”

“……阿權……過分……”

嬌嗲的啜泣聲並不能制止對方的欲火,在奪走了他雌穴的初次之後,男人連林安琦的後面也沒有放過。胯下的巨物兇狠的連續抽插和玩弄之下,讓本就羞怯的少年反覆經歷著絕頂的高潮,發洩過的小巧玉棒再次硬翹翹地漲起,腿間的兩瓣花唇之中也滑出幾縷粘膩的淫汁。穴心頻頻泛出酥麻甜膩感讓林安琦當即嬌吟出聲,發洩多次的他在強烈的刺激下近乎昏迷,好不容易脫離出性愛的思維再度墮入欲望的深淵,濕漉漉的眼眸微微合攏,顯然已是神思昏聵。

“嗚……不……好多……太多了啊……”

“嗯……嗯啊……”

長久的交合後,男人粗大的陰莖在少年的體內猛地抖了幾下,從尖尖的龜頭頂端射出比普通人更為巨量精液。汩汩白濁倒灌進少年初次承歡的嬌嫩腔穴,帶來陣陣本該在交合時才應出現的銷魂快感。隨著對方遠遠超過正常人類應有精液量的充分射入,少年不甚清醒的神志愈發模糊,他渾身酥軟地癱倒在男人懷中,任由對方的大掌肆意愛撫著每一處嬌嫩的皮肉,再頻頻刺激他無比敏感的陰莖和肉穴。

腦部對於官能的控制徹底宣告失效,林安琦腿間失禁般淅淅瀝瀝地噴出許多體液。美麗的雙眸失去焦點,痙攣的嫩腿抽搐著崩直,經歷了雙重潮吹的滅頂快感後,少年的大腦已被快感的頻繁侵入刺激至麻痹。在即將崩潰的認知裏,他只希望今夜一切都是荒唐的夢境,美夢也好、噩夢也罷,無論如何都不能再和男人保持這樣的關系……

否則,自己一定會因為對欲望的過度渴求,造成無法預估的後果。

趁著少年虛脫癱軟,男人將他的腰肢擡到胯間,巨量的腥濃精液被射入林安琦體內。少年失神的眸子定定地望著自己隆起的小腹,因為過度內射,原本瘦弱的身軀被精液灌出近似懷孕的鼓漲凸起,但始作俑者卻仍然不滿足地往他的雌穴中擠入精液。

直到部分粘膩的汁水從難以合攏的穴口中擠出,少年才一臉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雖然身體和平常人不一樣,可林安琦到底還是有一些生理常識。無論如何,正常人類的精液都是近似乳白色,絕無可能有絲絲縷縷帶著熒熒藍光的液體。他惶然無措地扭了扭身子,努力後退著挪動,想讓男人的肉棒從他軟臀間的嫩穴中脫出。

發現懷中人掙紮的動作,男人面色一沈,雙臂勾住林安琦的纖腰,竟是在保持插入姿勢的情況下將他抱了起來。少年驚懼的哭叫被男人極其具有侵入性的舌吻堵在喉嚨口,無論是上面的雙唇還是下面的肉穴,都被迫吞下了大量體液。林安琦混沌一片的思維知道對方肯定有什麽不對,可以目前的體力差距來說,他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強行承受著一切。

如果聲音太響被發現的話……就會被其他人知道身體的秘密,說不定還會被鄧伯趕走。

少年迷迷糊糊地思考著最壞的下場,原本便酥軟無力的小手幾次推拒不成,終於落進了對方掌中。眼見對方默許了自己的行為,男人冷峻的面容上竟然露出一絲笑意。

林安琦雪白的雙腿和臀部被再次擡高,便於男人將更多的精液註入他的體內。漸漸的,關於詭異精液的記憶由纏綿又瘋狂的性愛快感覆蓋,在反覆的肏弄和內射下,少年胯下的兩只粉穴初經交合就遭深度褻玩,被猙獰的雄性生殖器撐得嫩肉外翻,粘膩柔軟的花瓣徹底充血腫脹。而在林安琦看不見的結合之處,隨著男人抽插的動作,乳白中混著藍色熒光的粘稠體液將他的小小肉壺徹底灌滿,而少年的神色也由驚惶、緊張和羞澀轉為甜美的極樂享受。

“嗚……好棒……”

“下面……麻麻的……好舒服……”

“好癢……嗯……好癢啊……”

“嗚嗚……還想要……再進來呀……”

每一次被男人內射,前後腔穴就會享受到極其酥麻的性愛快感,蕊心內部被狠狠擠壓、搓揉的誘惑,令林安琦的性器在甜美的抽搐中頻頻痙攣。若是恰巧遇上男人一邊輕抽緩送一邊徐徐射精,伴隨著無比幸福的高潮感受和對自身愈發淫蕩的負面情緒,迅速融化為一種無限延續在墮落中的絕妙快樂。人類是感性動物,無法拒絕近似成癮性的欲望,沒過多久,少年腦中的一切殘存神志與姑且算是思維的內容就被徹底抹去,墜入但凡品嘗過便無法抵抗的官能深淵,成為內心深處都渴求著交合的性愛奴隸。

“抱……我……”

空洞的雙眸看著一片黑暗的骯臟房頂,林安琦帶著笑意的唇角微微勾起,劃出可愛又甜美的弧度。

他已經忘記了一切,柔嫩的身軀在男人的托舉和引導下仿若柳絮般晃動,每一寸皮肉都受到對方極其溫存和輕柔的愛撫,漸漸蕩漾和泛濫的情欲潮水沖刷著他模糊的記憶。世俗的看法、男女的差別、常人的歧視等種種一切,在男人強壯的懷抱中都不再重要,他順從地迎合著對方的動作,期待著下一個、再下一個高潮……

“不要……拿出去……”

“別……離開……我……”

“好棒……”

而男人顯然也聽到了他肉體發出的渴求,用整夜的性愛灌滿了林安琦的口腔、雌穴和後穴,讓詭異又腥濃的漿汁充滿少年能夠品嘗快感的每一處地方……

隨著天色由暗轉亮,碼頭又迎來了新的一天。

昨夜發燒的林安琦被店裏其他人起床做活的聲音喚醒,他怔怔地坐起身,試探地摸了下自己的額頭。原本滾燙的地方不再發熱,燒退了,身體也舒服很多。

忽然想起什麽似的,少年有些疑惑地掀開鋪蓋,映入眼簾的是薄被下慣常見到的纖瘦身軀。他迷迷糊糊地摸了摸頭,努力回憶昨夜發生的一切,可腦中有印象的部分只是睡前吃了些客人的剩菜與熱水,剩下的內容再也記不清楚。

“好奇怪……總覺得忘掉了什麽事……”

沒有多休息片刻,林安琦匆忙起身梳洗。雖然牙尖嘴利的鄧嫂已經出去買菜,可少年到底避不開正在店內的鄧伯,被捉著說了一頓,讓他病好了就不要做大少爺,快些去廚房幫忙搟蛋撻皮。

“是……”

低著頭應下對方的話,林安琦立刻走到廚房間,恰見先前被他撿回來的“阿權”提著兩袋面粉進門。奇怪的是,僅僅看見對方而已,少年的雙腿便軟了下去,身體食髓知味般泛出麻軟的癢意,竟整個人倒進了對方懷中。

“呃……對不起……對不起……我……”

男人放下面粉扶了他一把,林安琦匆忙跌跌撞撞地爬起來,生怕給正在做事的阿權添麻煩。

“啊……”

“我……我不是……”

“……你……你要不要喝水……我給你倒……”

高大的男人看了他一眼,靜待在旁等著他取碗倒水,接過飲下後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隨後離開了廚房。

林安琦強壓著聲音,才沒有輕哼出聲。他立時偷摸回了自己房間,褪了褲子一看,面色驚惶卻又浮起兩朵粉雲。

內褲上一大片粘膩的汁水,若非他反應快,險些連外褲都打濕。

不過是被對方摸了臉,竟然……竟然就這麽潮吹了,就好像大家在罵人時說的那種淫娃蕩婦。他不敢和其他人說,更不敢詢問阿權是怎麽回事,只能小心翼翼地換了弄臟的褲子,遠遠地避開男人。

林安琦不免憂愁起來,冰室本就不大,晚上阿權還要與自己同間休息,到時是真的避無可避。自己的身體那麽奇怪,被對方碰到一定會出事,如果讓他發現自己濕淋淋的內褲……

“嗯呀……”

想到對方火熱的眼神,林安琦腿間泛起一陣難耐的酸漲與甜膩,粉嘟嘟的小肉莖立刻觸電般硬翹翹地立起,嫩軟的花唇和後穴中也滑出幾絲晶瑩的體液。這下,他更加驚惶於自己的身體反應了。

“……怎麽會……”

林安琦忐忑不安地挨到晚間,一直沒見到阿權。

直至收店時,鄧伯鄧嫂才面有不愉地告訴眾夥計,新來的阿權被和興勝在碼頭的看場喚去混社團,之後就是字頭的人,不再在冰室做事。

林安琦聽罷,心中一陣難以言喻的酸澀,自也不清楚是離愁、是不舍還是其他什麽別的情緒。他下意識猜測昨夜一定發生了什麽,但完全沒有殘存記憶的情況下,他也只能放棄回想。更何況,阿權已經離開了這裏。

少年輕輕地嘆了聲,將段時間享受到的一切溫柔壓在心底。走回房中躺下,被褥裏似乎還帶有男人的體溫,林安琦小心翼翼地裹緊被子,默默祈求著今後自己不要再感冒,也祝福阿權未來一切都好。

他蜷起身子,捂住雪白的小腹揉了揉。

“奇怪……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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