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 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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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晚阮盛民都被潘曉瑜和莫景山哄得心花怒放，他看向阮襄的目光仿似她明天就要生了！
回到公寓，他難得的拉著阮襄語重心長，“襄襄啊，我這突然就覺得吧，你潘姨說的也對，你看你們確實年紀不小了，我們呢也沒幾年好活了，你那兩個哥哥我是指望不上了，所以我想來想去，我現在能指望的就是你了。”
阮襄：“……”
這潘曉瑜是怎麽給洗腦的啊，這前後變化也太大了！
“爺爺，你不是說三十在結婚也不晚嗎？”
“啊呀那是說小湘，她不是莫名的就變成你，然後大了好幾歲，我現在讓她趕緊找個男朋友結婚也不現實是吧，你看今天帶她去相親都被人笑話了。”
他去之前也沒多想，就覺得作為姑娘家，事業再成功也還是要有自己的歸宿，所以想著這些老友家裏的小輩都還能看得過去，就帶著人過去了，誰知道……
哎，只能說他沒經驗。
“爺爺，我想順其自然，不然什麽都要按照別人的安排去走，我心裏會對這種安排很抵觸。”
她之前就是一邊討厭莫衡的專制，又一邊唾棄自己的不抵抗，也是最近終於明白自己的心意後，才想通之前為什麽會由著莫衡在身邊出入。
阮盛民嗯了一聲：“放心，我知道，我跟你潘姨他們商量的也就是你們決定結婚之後，我們要怎麽安排，算一算，莫衡只要一兩年之後才能忙完手上的事情，等他忙完你們才能有時間商量結婚的事，所以我們先準備著，等你們有想法的時候，就可以立馬辦婚禮。”
阮襄：“……”
他們這樣跟催婚有什麽區別，到時候今天問她酒席在哪裏擺，明天問她婚紗喜歡什麽款式……只想一下這樣的畫面都覺得可怕。
不行，這種可怕的事情她要推給莫衡解決，如果他不能將雙方的家長處理了，那就這輩子都別結婚了！
阮盛民想著潘曉瑜說的小寶寶，心裏就有點急。
他一眼一眼的掃著阮襄，視線下意識的就往她的肚子上落。
這眼神有如實質一般的讓阮襄差點坐不住站起身來：“爺爺！”
“行行，不看不看，不過襄襄啊，你們……”
“我們是很純潔的朋友關系，爺爺一定不要多想。”
阮襄板著臉的回答讓阮盛民這一刻無比失望，自從想看曾外孫，他就……又盼著狼崽子對自家孫女做點什麽了。
小湘說的沒錯，莫衡這孩子確實萬裏挑一相當好，他家襄襄要是錯過了肯定會終生遺憾。
兩人都已經準備定下來，有些事不是早晚都得做。
阮盛民心中對莫衡又開始無比嫌棄，這男人……不行啊！
阮襄實在是受不住阮盛民的目光，逃一般的丟下一句我先上樓了，就飛奔回自己的房間。
到了第二天，阮襄去研究所完全不需要再找借口，阮盛民行李都已經收拾好，叫上阮湘就回北城去了。
嗯，想孫女了以後還能再來，現在還是要多給他們創造機會，希望莫衡能把握機會，不要讓他太失望。
阮盛民不算隱晦的跟阮湘表達了自己的想法，阮湘簡直要笑死在機場，她給莫衡發消息的手指都是顫抖的。
‘衡哥哥，爺爺在鄙視你身為男人的定力和能力，放著襄襄這麽漂亮的姑娘在身邊，你居然不下口，爺爺說你不行。’
莫衡：“……”
這時代怎麽了！
阮襄默默的看著他的手機屏幕，又默默的轉過頭，她真的受夠這些奇葩了。
“我覺得我今天應該找時間證明一下自己。”
莫衡帶著一點磨牙聲的話驚雷一樣的在阮襄耳邊響起，她擡手趕緊推了他一把。
“別瞎說！”
“不能讓爺爺太失望。”
“我會解釋。”
阮襄現在無比後悔邀請阮盛民來華城，如果早知道不過兩天時間就惹出這麽多事，她一定會堅決的一個人回來。
莫衡就側著頭欣賞她臉上的窘迫，車子駛入研究所，阮襄飛快的跳下車子，沖進了電梯。
田林帶著手下人淩晨的時候就已經得到了這次實驗的成品材料，材料做出來才只是第一步，後面還要對具體性能做各種分析。
阮襄到實驗室時，田林正憔悴中帶著興奮的催著手下的研究員出其中一項檢驗結果的報告。
這次的成品可以說是相當成功，在已經測試出的數據中大半都符合二期的理論數據，他相信最多再有一次或是兩次的微調，他們二期目標就能順利完成。
至於三期，這是要配合上面的發展戰略的，上面催的不急，他們就不用這麽大壓力的玩命。
“襄襄來了！快看，咱們這次的試驗結果特別好。”
田林將剛打印出來的報告一股腦全部塞在阮襄的手上，阮襄撿著關鍵數值看了一遍，對著田林興奮的笑臉也扯出松一口的笑容。
她都已經跟莫衡商量好，只要二期結束她就可以不去參與三期計劃。
只要不是非她不可，那她就要重新淡出這個領域。
她入行這麽多年都沒炒過學霸人設，就是不想將過往牽扯進來，她現在就是一個單純的演員。
“襄襄，你覺得咱們下次的實驗需要微調那些配比？”
田林一臉期待的看著阮襄是，手中的比都擺好了隨時記錄的架勢。
“等所有的實驗數據出來再說，這些數據還不全。”
都已經要臨近尾聲，那麽多辛苦的日日夜夜都熬了過去，也不差這一兩天時間。
田林端起的手臂又不情願的放下，雖然阮襄的話並沒有錯，可他還是想貪心的一同進行。
“不是說交流團要過來，越是到了這個時候越是要穩得住，上面還等著你們的好消息，所以，爭取下一次實驗就是最後一次。”
阮襄總覺得田林這樣一個頭發已經不太茂密迫切需要地方志願中央的老教授，露出委屈的表情格外辣眼睛，她實在有些看不過眼只能輕聲安慰幾句。
“我已經讓他們同時在檢測五項數據，全部報告應該在明天中午得到，襄襄你明天一定要來！”
“好，我明天一早就過來。”
從研究所出來不過中午時間，阮襄看著跟在自己身邊的莫教授，忍不住懷疑這人是不是還是大熊貓屬性。
“你們研究所裏不是就這一個項目吧？”
“當然不是，現在各個實驗室都有課題在進行，不過他們需要是方向和關鍵階段的提點，不需要我一直留在這裏，而且遇到問題電話或是郵件聯系就足夠”
阮襄：“……”
好吧，人家永遠有道理。
“去看電影怎麽樣？”
莫衡已經點開影院的購票系統，將最近在映的影片點開推到阮襄面前。
阮襄一個個的掃過，然後選了一部文藝片，《浮香》已經在緊密的進行後期制作，預計國慶或是年底上映，她現在倒是也有必要看看文藝片的市場如何。
回到公寓換了一身大路貨般的衣服鞋帽，又強迫著莫衡也帶上帽子口罩，兩人這才做賊一般的進了附近的商場。
周末，商場裏人來人往。
電梯裏人擠人，像是早高峰的地鐵。
阮襄縮在角落裏，總覺得有人在偷看他們。
她艱難的擡手將莫衡頭頂的帽檐又往下拉了拉。
“咱們是合法情侶，合法約會。”
“但我不想再上熱搜。”
造謠一張嘴，澄清跑斷腿，她這段時間的曝光率已經足夠，現在就是再被拍到，對她的人氣還有名聲也不會又太多幫助。
而且過猶不及，要是人氣再繼續往下掉……阮襄想著這些有的沒的，有擡頭看了眼莫衡的帽檐和口罩。
“需要爆米花和可樂嗎？”
阮襄點頭，看電影怎麽能不吃東西！
他們身後不遠處，幾對小情侶對著他們小心的指指點點。
“我覺得他們就是阮襄和莫教授，莫教授那份大熊貓氣質根本不是口罩能遮住的。”
“你說我要是把我的論文給阮襄看，她會覺得我在材料領域有天分嗎？”
“你不去試試怎麽知道，我跟你說我們襄襄是真的厲害，不是炒人設，小琴從來不騙我們。”
小情侶說話間眼見著阮襄跟莫衡要去檢票進場，那個小姑娘扯著男友飛快的沖到阮襄面前。
“襄襄，我，我是你的大姨媽。”
小姑娘的聲音不大，像是怕被人聽到一般，說話間還不忘四處打量。
阮襄摸了摸臉上的口罩，有側頭去看莫衡，她都打扮的這麽挫了也能被認出來？！
“襄襄，我……我男朋友是學材料學的，華城大學的研究生，她的畢業論文就是阻燃材料方向，你……你能幫他看看他在材料領域有沒有天分嗎？”
阮襄：“……”
她應該沒記錯自己的身份啊，她就是個全網黑的藝人，哪有資格斷定華城大學的研究生有沒有天分！
“你，你們找錯人了，你們問他吧，他才是專業的。”
阮襄直接將莫衡拉了過來，莫衡好笑的看她一眼。
“我對材料和高分子並不精通，只知曉最通俗部分，如果你真的想試一試能不能進我的研究所可以將論文或是你的一些心得發給她，她有時間一定會回覆你。”
莫衡的手指指了下阮襄：“她在這個領域裏的成就不算高，但給你一些幫助還是沒問題。”
小情侶已經激動的不知說什麽好，那個小姑娘從背包裏摸出便簽紙遞到阮襄面前。
“我……你的郵箱地址我一定誰也不告訴。”
阮襄心中好笑的將自己不算常用的郵箱地址寫下，又在心中提醒自己這幾天記得上去看一下。
進到放映廳，見那對小情侶沒有再跟進來，阮襄這才微微松口氣。
“找我幫他看有沒有天分，真是，真是不知道該怎麽形容。”
阮襄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表達此時的心情，莫衡將吸管放進杯子裏，遞到她面前讓她先喝上一口。
“他們很有眼光，要論天分，我也不及你。”
“咱們就不要商業互吹了吧，還天分，你是公認的大熊貓，我又不是。”
阮襄想到當年被莫衡一再的壓榨，就差住在實驗室裏，心頭就還有點意難平。
“你為什麽不這樣認為，也許我當初會一再的給你找課題，其實就是為了親近你，想要有機會跟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阮襄：“！！！”
不，她看不出來，她沒有抖M屬性，這麽變態的手段他也好意思包裝的那麽小言。
片頭廣告已經開播，阮襄立馬轉過身明知的終止話題。
跟直男永遠說不贏，切記！
這部電影看的阮襄很不舒服，她沒找到電影的主題和想要表達的想法。
這樣的劇本居然也會有人投資拍攝……不是想洗錢吧！
“我突然對《浮香》有信心了。”
電影播完跳出字幕，阮襄站起身長長的嘆了一聲。
“走吧。”
莫衡沒有去接她的感嘆，在他看來阮襄拍的電影也好電視劇也好就沒有爛片，他們剛剛看的這一部不論從哪一方面都不能比，所以沒什麽好提的。
翻了下微博，她在廣場中沒看到她和莫衡的新消息。
沒消息就是好的消息，她興沖沖的拉著莫衡去吃杭幫菜。
吃吃逛逛，再回到家已是晚上九點，阮盛民不在，莫衡又可以住在她這裏。
阮襄坐在沙發上揉著吃的有些撐的肚子，感受著莫衡的視線如同前一天的阮盛民，她心頭一跳，蚱蜢一般的跳起來。
“時間不早了，明天還要去研究所，早點休息。”
她剛要躥上樓梯就被一旁伸出的手臂攬上纖腰，然後隨著手臂一收後背靠上滾燙的胸膛。
她心頭又是一跳，幹笑都要擠不出。
“時間真的不早了。”
“嗯，所以我們該早點休息了。”
莫衡微低著頭，下巴搭在她的頸窩，看著她的俏臉爬上紅暈。
“你喜歡樓下還是樓上？喜歡你的房間還是我的房間？”
這算什麽選擇題，阮襄深吸口氣，然後笑的比哭還難看。
“你之前答應過我的。”
“但是不是有句話叫做男人靠得住母豬能上樹嗎？我覺得我不反悔才是對母豬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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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他難得的拉著阮襄語重心長，“襄襄啊，我這突然就覺得吧，你潘姨說的也對，你看你們確實年紀不小了，我們呢也沒幾年好活了，你那兩個哥哥我是指望不上了，所以我想來想去，我現在能指望的就是你了。”
阮襄：“……”
這潘曉瑜是怎麽給洗腦的啊，這前後變化也太大了！
“爺爺，你不是說三十在結婚也不晚嗎？”
“啊呀那是說小湘，她不是莫名的就變成你，然後大了好幾歲，我現在讓她趕緊找個男朋友結婚也不現實是吧，你看今天帶她去相親都被人笑話了。”
他去之前也沒多想，就覺得作為姑娘家，事業再成功也還是要有自己的歸宿，所以想著這些老友家裏的小輩都還能看得過去，就帶著人過去了，誰知道……
哎，只能說他沒經驗。
“爺爺，我想順其自然，不然什麽都要按照別人的安排去走，我心裏會對這種安排很抵觸。”
她之前就是一邊討厭莫衡的專制，又一邊唾棄自己的不抵抗，也是最近終於明白自己的心意後，才想通之前為什麽會由著莫衡在身邊出入。
阮盛民嗯了一聲：“放心，我知道，我跟你潘姨他們商量的也就是你們決定結婚之後，我們要怎麽安排，算一算，莫衡只要一兩年之後才能忙完手上的事情，等他忙完你們才能有時間商量結婚的事，所以我們先準備著，等你們有想法的時候，就可以立馬辦婚禮。”
阮襄：“……”
他們這樣跟催婚有什麽區別，到時候今天問她酒席在哪裏擺，明天問她婚紗喜歡什麽款式……只想一下這樣的畫面都覺得可怕。
不行，這種可怕的事情她要推給莫衡解決，如果他不能將雙方的家長處理了，那就這輩子都別結婚了！
阮盛民想著潘曉瑜說的小寶寶，心裏就有點急。
他一眼一眼的掃著阮襄，視線下意識的就往她的肚子上落。
這眼神有如實質一般的讓阮襄差點坐不住站起身來：“爺爺！”
“行行，不看不看，不過襄襄啊，你們……”
“我們是很純潔的朋友關系，爺爺一定不要多想。”
阮襄板著臉的回答讓阮盛民這一刻無比失望，自從想看曾外孫，他就……又盼著狼崽子對自家孫女做點什麽了。
小湘說的沒錯，莫衡這孩子確實萬裏挑一相當好，他家襄襄要是錯過了肯定會終生遺憾。
兩人都已經準備定下來，有些事不是早晚都得做。
阮盛民心中對莫衡又開始無比嫌棄，這男人……不行啊！
阮襄實在是受不住阮盛民的目光，逃一般的丟下一句我先上樓了，就飛奔回自己的房間。
到了第二天，阮襄去研究所完全不需要再找借口，阮盛民行李都已經收拾好，叫上阮湘就回北城去了。
嗯，想孫女了以後還能再來，現在還是要多給他們創造機會，希望莫衡能把握機會，不要讓他太失望。
阮盛民不算隱晦的跟阮湘表達了自己的想法，阮湘簡直要笑死在機場，她給莫衡發消息的手指都是顫抖的。
‘衡哥哥，爺爺在鄙視你身為男人的定力和能力，放著襄襄這麽漂亮的姑娘在身邊，你居然不下口，爺爺說你不行。’
莫衡：“……”
這時代怎麽了！
阮襄默默的看著他的手機屏幕，又默默的轉過頭，她真的受夠這些奇葩了。
“我覺得我今天應該找時間證明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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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瞎說！”
“不能讓爺爺太失望。”
“我會解釋。”
阮襄現在無比後悔邀請阮盛民來華城，如果早知道不過兩天時間就惹出這麽多事，她一定會堅決的一個人回來。
莫衡就側著頭欣賞她臉上的窘迫，車子駛入研究所，阮襄飛快的跳下車子，沖進了電梯。
田林帶著手下人淩晨的時候就已經得到了這次實驗的成品材料，材料做出來才只是第一步，後面還要對具體性能做各種分析。
阮襄到實驗室時，田林正憔悴中帶著興奮的催著手下的研究員出其中一項檢驗結果的報告。
這次的成品可以說是相當成功，在已經測試出的數據中大半都符合二期的理論數據，他相信最多再有一次或是兩次的微調，他們二期目標就能順利完成。
至於三期，這是要配合上面的發展戰略的，上面催的不急，他們就不用這麽大壓力的玩命。
“襄襄來了！快看，咱們這次的試驗結果特別好。”
田林將剛打印出來的報告一股腦全部塞在阮襄的手上，阮襄撿著關鍵數值看了一遍，對著田林興奮的笑臉也扯出松一口的笑容。
她都已經跟莫衡商量好，只要二期結束她就可以不去參與三期計劃。
只要不是非她不可，那她就要重新淡出這個領域。
她入行這麽多年都沒炒過學霸人設，就是不想將過往牽扯進來，她現在就是一個單純的演員。
“襄襄，你覺得咱們下次的實驗需要微調那些配比？”
田林一臉期待的看著阮襄是，手中的比都擺好了隨時記錄的架勢。
“等所有的實驗數據出來再說，這些數據還不全。”
都已經要臨近尾聲，那麽多辛苦的日日夜夜都熬了過去，也不差這一兩天時間。
田林端起的手臂又不情願的放下，雖然阮襄的話並沒有錯，可他還是想貪心的一同進行。
“不是說交流團要過來，越是到了這個時候越是要穩得住，上面還等著你們的好消息，所以，爭取下一次實驗就是最後一次。”
阮襄總覺得田林這樣一個頭發已經不太茂密迫切需要地方志願中央的老教授，露出委屈的表情格外辣眼睛，她實在有些看不過眼只能輕聲安慰幾句。
“我已經讓他們同時在檢測五項數據，全部報告應該在明天中午得到，襄襄你明天一定要來！”
“好，我明天一早就過來。”
從研究所出來不過中午時間，阮襄看著跟在自己身邊的莫教授，忍不住懷疑這人是不是還是大熊貓屬性。
“你們研究所裏不是就這一個項目吧？”
“當然不是，現在各個實驗室都有課題在進行，不過他們需要是方向和關鍵階段的提點，不需要我一直留在這裏，而且遇到問題電話或是郵件聯系就足夠”
阮襄：“……”
好吧，人家永遠有道理。
“去看電影怎麽樣？”
莫衡已經點開影院的購票系統，將最近在映的影片點開推到阮襄面前。
阮襄一個個的掃過，然後選了一部文藝片，《浮香》已經在緊密的進行後期制作，預計國慶或是年底上映，她現在倒是也有必要看看文藝片的市場如何。
回到公寓換了一身大路貨般的衣服鞋帽，又強迫著莫衡也帶上帽子口罩，兩人這才做賊一般的進了附近的商場。
周末，商場裏人來人往。
電梯裏人擠人，像是早高峰的地鐵。
阮襄縮在角落裏，總覺得有人在偷看他們。
她艱難的擡手將莫衡頭頂的帽檐又往下拉了拉。
“咱們是合法情侶，合法約會。”
“但我不想再上熱搜。”
造謠一張嘴，澄清跑斷腿，她這段時間的曝光率已經足夠，現在就是再被拍到，對她的人氣還有名聲也不會又太多幫助。
而且過猶不及，要是人氣再繼續往下掉……阮襄想著這些有的沒的，有擡頭看了眼莫衡的帽檐和口罩。
“需要爆米花和可樂嗎？”
阮襄點頭，看電影怎麽能不吃東西！
他們身後不遠處，幾對小情侶對著他們小心的指指點點。
“我覺得他們就是阮襄和莫教授，莫教授那份大熊貓氣質根本不是口罩能遮住的。”
“你說我要是把我的論文給阮襄看，她會覺得我在材料領域有天分嗎？”
“你不去試試怎麽知道，我跟你說我們襄襄是真的厲害，不是炒人設，小琴從來不騙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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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襄，我，我是你的大姨媽。”
小姑娘的聲音不大，像是怕被人聽到一般，說話間還不忘四處打量。
阮襄摸了摸臉上的口罩，有側頭去看莫衡，她都打扮的這麽挫了也能被認出來？！
“襄襄，我……我男朋友是學材料學的，華城大學的研究生，她的畢業論文就是阻燃材料方向，你……你能幫他看看他在材料領域有沒有天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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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應該沒記錯自己的身份啊，她就是個全網黑的藝人，哪有資格斷定華城大學的研究生有沒有天分！
“你，你們找錯人了，你們問他吧，他才是專業的。”
阮襄直接將莫衡拉了過來，莫衡好笑的看她一眼。
“我對材料和高分子並不精通，只知曉最通俗部分，如果你真的想試一試能不能進我的研究所可以將論文或是你的一些心得發給她，她有時間一定會回覆你。”
莫衡的手指指了下阮襄：“她在這個領域裏的成就不算高，但給你一些幫助還是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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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很有眼光，要論天分，我也不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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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對《浮香》有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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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消息就是好的消息，她興沖沖的拉著莫衡去吃杭幫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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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襄坐在沙發上揉著吃的有些撐的肚子，感受著莫衡的視線如同前一天的阮盛民，她心頭一跳，蚱蜢一般的跳起來。
“時間不早了，明天還要去研究所，早點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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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頭又是一跳，幹笑都要擠不出。
“時間真的不早了。”
“嗯，所以我們該早點休息了。”
莫衡微低著頭，下巴搭在她的頸窩，看著她的俏臉爬上紅暈。
“你喜歡樓下還是樓上？喜歡你的房間還是我的房間？”
這算什麽選擇題，阮襄深吸口氣，然後笑的比哭還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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