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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場比試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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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解藥,可是聽了黃蓉一番話他猶豫了。

此時卻聽見外面傳來敲門之聲。

“師兄師姐可在房中?”

竟是花滿樓的聲音。

郭靖起身開門,花滿樓卻沒有進屋,而是說了幾句話後,交給郭靖一個小瓷瓶,然後離去。

見郭靖又一次歡喜回來,黃蓉問道:“小師弟對你說什麽了?”

“小師弟說瓷瓶裝著斷腸草磨成的粉末就是絕情丹的解藥。”郭靖喜道:“想不到過兒人如此惡待他們,他們竟不計前嫌,寬宏大量的願幫過兒解毒,真是好人啊。”

黃蓉卻是被郭靖傻勁氣笑了,小師弟夫妻對楊過這那是什麽好心啊?

不吃解藥,幾天後毒發身亡倒幹凈些。

吃了解藥,如狗一般的活著,對楊過那種人而言才是一生的痛苦,而這痛苦是你自己選的願不得別人。

好毒的計,但是她就偏偏很欣賞。

那夜小龍女沒有在森林找到楊過,後來還是回了襄陽的郭家,碰到了被打殘的楊過,一陣痛心。

後來楊過還是服下了斷腸草,解了絕丹的毒。

又過了些日子,郭府卻迎來楊過的一票紅顏知己,讓府上不得安寧。

楚憶快要哭了,幸好坐月子真的只有一個月而以,那夜追回瑾兒之後,她便整整的在床上躺了一個月,不許出房門,不許亂跑,更讓她受不了的是她整整一個月沒有洗澡,身上都快長蘑菇了,頭發都打結了。

好不人容易熬過了一個月,今天大早就吩咐侍人準備了一大桶熱水,將丈夫和兒子都趕出了房後,美、美的洗了一個熱水澡,又將頭發也狠狠的洗了一遍,換上幹凈又正常的衣服(坐月子一直都穿白綢睡衣),打扮整齊後才出房門。

十月的陽光難得的溫暖,照在人身上挺舒服的,大開大合的伸了一個懶腰。

終於出房門了,她激動死了。

‘咚咚咚咚’一陣輕脆的波浪鼓的響聲,然後楚憶就看到了被她趕出房門的丈夫和兒子。

花滿樓單手抱著包在繈褓裏的瑾兒,一手搖著一個艷紅色的波浪鼓,兩父子玩的正開心。

“瑾兒,來叫爹親,叫爹親。”花滿樓滿臉笑容道。

“呀!呀!呀!”小瑾兒嘴裏無意識著發著單音,眼睛卻一直朝著波浪鼓的向方看著。

“瑾兒,來,再叫一聲。”花滿樓欣喜萬分,好像那無意的單音就是瑾兒對他的回答一樣。

小瑾兒嘴裏吹著泡泡,一張嘴泡泡就破了.

“咦!咦!咦!”

聽到瑾兒又一次的‘回答’,花滿樓不禁眉開眼笑,道:“我的小瑾兒真乖。”

說罷都對著瑾兒的小臉親的下去,就感覺臉上冷滴滴粘乎乎的。

是瑾兒的口水。

楚憶頓時捂額,這傻爹的模式又開啟了,她的男神一秒鐘變奶爸了,她得去解救他們了。

那帶著蘭香味的絲絹兒落在他的臉上,輕輕的將他臉上口水拭幹,又換了絲絹的另一角為瑾兒溫柔的擦拭,看著瑾兒的小臉心中便占的滿滿的。

“你都看見了?”花滿樓不好意思的笑道。

“嗯!”楚憶點了點頭道:“很可愛。”

楚憶的眼光是看著瑾兒的,花滿樓便道:“瑾兒是很可愛。”

“我是說你很可愛。”楚憶悶悶的笑道。

花滿樓聽這話郁悶了,他堂堂一大男人是哪裏可愛了?

這裏時瑾兒掙紮著從繈褓伸出了雙手,胡亂揮舞著,嘴裏又咿呀的叫著。

楚憶笑道:“你看,瑾兒也同意我的說法。”

花滿樓更郁悶了。

但是他還沒有郁悶完,便看著耶律燕跑進小院了,只見耶律燕歡快的對楚憶道:“姐姐,有人要找你麻煩。”

“有人要找我麻煩你很開心嗎?”楚憶笑道。

“我還沒有見過你真正出手,所以小小的期待一下。何況找你麻煩的人真的是……”耶律燕一付不知道怎麽形容的表情,最後只能道:“你自己看吧!”

果然,過了一小會兒院子裏來了幾個女人。

小龍女、陸無雙、程英、完顏萍、還一個陌生的綠衣女子,這是公孫綠萼?

好家夥!

他們這般人多勢眾,殺氣騰騰的是為楊過來報仇的嗎?

小龍女為楊過報仇還說的過去,其它的那些是什麽蔥喲?

“憶兒!”花滿樓輕叫一聲,準備將瑾兒交給耶律燕抱著。

卻聽楚憶道:“女人們打架,男人插什麽手?”突然又走到耶律燕面前道:“你不是一直沒有學會點穴嗎?,今天姐姐給你生動了上一課,你可要看仔細了!”

☆、算賬

作者有話要說: 楚留香終於出場了,

盼著他的人可以安心了!

不過,請大家自動腦補秋官版的楚留香。

至於張潔潔請大家腦補上官無極吧,這上官無極的原型本來就是張潔潔。

等一下再更一章。

五對一,兩方對持著。

花滿樓抱著瑾兒退到一邊,心下想道:其實四個女子都是不是憶兒的對手,就是那小龍女,還的多加小心才行。

倒是耶律燕的雙眼亮晶晶的,表情很興奮,一付圍觀打架打了雞血的神態。

五個女子,竟是陸無雙與完顏萍兩個都弱的打了頭陣。

楚憶對付陸無雙和完顏萍便是輕功加點穴……

“唉!”

某處一女聲輕輕一嘆,道:“憶兒的輕功明明是我教的多些,為何現在看來她的步法與身法都是你的影子?”

“這樣不好嗎?”男人笑著反問道。

“也沒有說不好,只是……”那女子道:“女子輕功身法講究輕巧靈動飄逸,憶兒的輕功卻是灑瀟十足飄逸不夠……”

楚憶的輕功已經被許多的人讚過了,何況現在她又沒有孕期時期的各種顧忌,腳下更勝以往三分。

陸無雙和完顏萍連她的人影都沒有看見就被點住而不能動彈。

“這奇準的點穴手法可是你教的吧!”男人道,語氣中有說不出的驕傲與自豪。

女子笑道:“憶兒小時讀書認字極快,所以花在練武上的時間便更多了,可是這套穴點的手法極為繁瑣,她花了一年多才全部學會。”

第二波對戰楚憶的是武功較好的程英和公孫綠萼。

眼見兩人朝她攻前,楚憶卻雙手負於身後,腳下一尖朝後滑去,程英和公孫綠萼趁勢追機,在距離極近時,楚憶對兩人微微一笑,快速伸出雙手十指皆動,程英和公孫綠萼也如陸無雙和完顏萍變成了木頭人。

楚憶版的專打人身上穴位的‘彈指神功’。

“女兒還是你的女兒,不會因為學了我的功夫就成我一個人的。你可放心了?”男人笑著將女子攔入懷中,慢慢的撫著她背後的青絲,道:“你將她教的很好。”

女子安心的爬在男人的胸膛上,續繼看這場比鬥。

小龍女出手自是比其的幾個的武功在高了許多,楚憶對戰時竟的幾分的壓迫之感,但好在小龍女生性單純卻比不了楚憶心中那些彎彎曲曲的詭計。

楚憶左手‘摘茶式’微慢,便留出一個空擋,卻見小龍女的掌風迎面來,楚憶右手微動。

一枚小石子臨空而出,對上小龍女還帶著內力的手掌,手掌差一點點就打在楚憶的天靈蓋上,動作卻是猛然一停,卻是手掌被‘彈指神功’發出來的小石子打穿了。

小龍女的動作停了,楚憶的動作可沒有停,‘采蓮式’快速出手,連點了小龍女身上幾處大穴。

看到此處耶律燕看的驚呆的心終於醒來了,連忙拍手大叫:“姐姐好厲害,姐姐好厲害。”

楚憶卻看著打穿小龍女手掌跌落在地上小石子一下楞住了,這個好像不是她發出的,感覺完全不對了……

暗地裏的兩人默默的縮了縮頭,女子道:“她好像發現我們了……”

“看她有危險,我一時沒有忍住就出手了,誰知道她是誘敵之計……”男人苦笑道。

楚憶皺眉,想不通的事就要慢慢的想,而眼下要緊的事便是怎麽收拾這眼前的五個‘木頭人’。

楚憶微笑著,慢慢的先走到陸無雙面前,陸無雙一臉苦大仇深的看著楚憶道:“今日落在你手中,我自認倒黴,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楚憶輕輕一笑,要畜無害,道:“陸無雙陸姑娘,我有筆賬要和你算算!”

“我何曾欠了什麽了?”陸無雙怒斥問道。

楚憶道:“終南山腳下小客棧中我從你李莫愁手下救過你一次,你可認?”

陸無雙沈默。

楚憶又道:“武關的酒樓裏,我從李莫愁手下又救了你一次,你可認?”

陸無雙再次沈默。

楚憶道:“我對你有兩次的救命之恩,你卻將恩仇報,這賬怎麽算?”

陸無雙張嘴想說什麽,卻只道:“我、我……”最後無語。

“無言便也好了,註意來了,我要收賬了。”

楚憶語剛剛說罷,手便高高揚起。

‘啪!啪!啪!’三聲,陸無雙的臉便狠狠的挨了三個耳光,嘴角流血,摔倒在地,穴道竟然也解開了,只是人還是呆呆的,看樣子是被打懵了。

“我們的賬結清了,你可以走了。”

楚憶一甩袖子,又走到完顏萍的面前,淡然一笑,竟讓人倍感壓力。

完顏萍幹脆眼睛一閉,道:“你也救過我一次,我也將恩仇報了,你打吧!”

“完顏姑娘倒是明理些,不過……”楚憶語氣一頓,道:“剛剛了打了陸無雙現下手痛的很,小燕你來替我打吧!”

被點名的耶律燕,楞一楞,便明白這是姐姐給她出氣的機會,心下一喜,便走到完顏萍面前,揚完便是一個大耳光,打的完顏萍側過頭去。

“這一個耳光是替我二哥打的,你明明不喜歡他為什麽還要刻意的去招惹挑撥他的心?”耶律燕怒問道。

“我……”

不等完顏萍再說什麽,第二耳光反手落下了。

響亮的一聲,完顏萍的臉被打的腫起來了。

“這第二個耳光還是替我二哥打的,你明明招惹挑撥我二哥的心,為何要三心二意、水性揚花,讓我二哥傷心?”耶律燕眼睛一紅,道:“我替我二哥不值,呸!”說罷一口唾沫吐在完顏萍臉上,轉身走回原來看戲的位置。

楚憶手下又是一個小石子飛起便解開了完顏萍的穴道:“完顏姑娘你現下也可以走了。”

完顏萍卻是跌在倒地,精神恍惚。

楚憶又走到了程英的面前,冷冷一笑,出手便解了程英身的穴道,道:“你走吧!”

“為何你不打我?”程英本來早就做好挨打的準備,卻不想楚憶竟然對她罷手了。

“因為,你是黃島主的徒弟,我夫君的師姐,郭大俠與郭夫人的師妹,這個理由夠不夠?”

程英聽了這話心下便難受極了,咬了咬唇,道了一聲:“多謝”便退到一邊沒有馬上離開,而是扶起了陸無雙與完顏萍。

“你可是公孫綠萼姑娘?”楚憶便走到第四人前問道。

公孫綠萼心下害怕,卻也點頭道‘是!’

“那麽,我們可是第一次見面?我們可有深仇大恨,讓你恨不得殺了我?”楚憶問道。

“你、你……你傷了楊郎,我就殺你。”公孫綠萼道。

“楊郎?”楚憶諷刺一笑:“請問這楊郎跟你是什麽關系?”

公孫綠萼眼神一暗,楊郎心中只有他的姑姑,怎麽會和她有半分關系?

見公孫綠萼不語,楚憶道:“即然你與那楊過無親無故,我與你有無仇無怨,你無原無故跑來殺我,我打你是否應該?”

公孫綠萼又不語。

‘啪’又是一聲,這耳光並不因為公孫綠萼不語而少了她的,於是程英的隊伍裏又多了一個公孫綠萼。

“接下來,便是龍姑娘了!”楚憶提著裙角輕輕的走小龍女面前,道:“我們該好好的算一下我們的賬了。”

小龍女表情十分的茫然,秀美的臉上竟是疑問,道:“我並不認識你也沒有欠你錢。”

“應該是算了一下我們之間的恩怨。”楚憶輕輕一笑,慢慢的道:“聽說你殺了尹志平與趙志敬兩人,想必當日在終南山上發生的事你也知曉了。”

小龍女秀眉一皺,道:“我想起來了,當日是你救了我免我失身與他人。”

“那我便是對你有恩了?”楚憶問道。

“是!”小龍女道。

這‘是’剛一出口,楚憶的第一個耳光便甩下來,打的小龍女眼冒金星。

“瞧,這下恩怨抵消了。”楚憶笑的甚時甜美。

小龍女點了點頭,竟然有點讚同楚憶的說法。

“那麽,龍姑娘可知道我為何要砍了楊過的手臂右腳,還弄瞎了他的一只眼睛?”楚憶問道。

小龍女思索一陣才道:“因為過兒搶走了你的孩子。”

“楊過搶了我的孩子我便弄殘了他,那你的?”楚憶語氣瞬間便冷了下來:“你是楊過的幫兇,我可有說錯?”

小龍女又想了一下,才道了一聲‘沒有錯!’

楚憶的第二個耳朵應聲又落了下來,打的小龍女耳中嗡嗡只作響。

“帶著你的過兒回古墓吧,外面的世界全完不適合你們。”楚憶解開了小龍女身上的穴道,輕嘆一聲道:“這算是我對你們的忠告。”

“其實,我也這麽覺的。”小龍女輕輕的對楚憶笑道,然後轉身離去,大概真是馬上要帶著楊過出以回去吧,而其它的女子看最後個小龍女也安然無恙,也便各自散去。

☆、尾聲

終於打發了那五名女人之後,楚憶長長的吸了一口氣。

暗處的男人又對女子道:“潔潔,其實我感覺憶兒的脾氣更像你一些……”

“那是當然了,連打的五個美女,若憶兒的脾氣更像你些,恐怕憐香惜玉都來不及呢!”張潔潔冷冷道。

“娘的說法我完全讚同!”楚憶若有所思,然後猛點頭。

“看,女兒都知道你是什麽樣的人。”張潔潔驀然像是想起什麽,轉頭看著楚憶,有些結巴道:“你、你什麽時候上來的?”

此時三人正在屋頂上。

“就在爹說‘其實我感覺憶兒的脾氣更像你一些……’我就在這裏。”楚憶托著下巴將楚留香的表情模仿了十足。

竟然是那個時候……

楚留香扶額,潔潔損他的話可不全被女兒聽去了,他的父親威嚴啊……

“你是怎麽發現我們的?”張潔潔好奇的問道。

“我自己打的‘彈指神功’我會不認識麽?”楚憶將一個石頭塞進了楚留香的掌心,道:“爹,這你打的吧!我當時可沒想打穿小龍女的掌心,我只想打她手上穴位,你太過用力了,所以……”楚憶做了一個很遺憾的表情,又道:“還有,七哥聞到你身上的郁金香味道了……”

楚留香聞言笑道,伸手刮著楚憶的鼻子道:“鬼靈精。”

自己鼻子有問題喜歡摸鼻子,我鼻子又沒有問題為什麽要摸我的鼻子。

“哼!”楚憶輕輕的一聲,做了一個鬼臉,臭爹爹。

“我們下去吧,別讓女婿等了。”張潔潔道:“我還想看看我的外孫呢。”

三人飛身下來,楚憶從花滿樓手中接過孩子,給自己的母親看。

花滿樓卻是供手彎腰,對楚留香和張潔潔行下拜見大禮。

“小婿見過岳父、岳母大人。”

張潔潔看女婿行禮淡淡一笑,楚留香是嘆了一口氣,虛扶了花滿樓一把,道:“七童,免禮!”

花滿樓站直身,張潔潔才將這女婿上上下下看了個遍,最後連連點頭,在楚憶的耳邊輕道:“你爹幫你挑的夫婿,你可還滿意?”

“娘!”楚憶嬌叫一聲,羞的滿臉通紅。

“連孩子都生了,我想,你自是十分歡喜了。”張潔潔又取笑道。

“羞死了,我不跟你說了。”

楚憶抱著瑾兒跺腳便背對自己的母親。

“那可不行,我還沒有看過外孫呢。”張潔潔又繞回了楚憶面前,將瑾兒抱自乙在懷裏,手指輕輕的點著瑾兒的嘴唇,道:“乖寶寶,來給姥姥笑一個,笑一個!”

瑾兒咕嚕嚕的轉看眼睛,看了看聲音的來源處,然後嘴巴呶呶了,以為點自己嘴唇的是什麽吃的東西呢拼命的命嘴巴逮著咬,但始終咬不到,張潔潔趕緊收回了手指。

吃的東西沒有,小瑾兒嘴一扁,看似就要哭了……

“咚咚咚咚”

紅色的波浪鼓搖響,瑾兒的表情秒變,瞬間手腳也跟波浪鼓的響聲揮舞起來,然後不斷發出‘咯咯咯’的笑聲。

另一邊是翁婿兩人的談話處,顯然不似這邊溫暖和平。

楚留香姿態優雅,慢慢的問道:“在這裏也沒有什麽高輩長堂,但是你和憶兒可曾拜過天地?”

花滿樓聞言一驚,一滴冷汗落,誠實的道:“沒有。”

楚留香再問道:“那憶兒懷中的孩子是誰的?”

“當然是我的。”花滿樓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嘣’的一聲,那根名為理智的弦終於斷了。

沒有拜天地便讓我女兒生了你的孩子,花家七童,你很好,很好啊!

楚留香安慰似的拍著花滿樓的肩膀,道:“我們翁婿應該找個地方好好聊聊。”

花滿樓便將他代入一邊的小廳中,茶水點全備齊。

黃蓉和郭靖是聽耶律燕傳來消息,說是楚憶的親生父母來了,微驚的同時,倒也想看看能生入同芙兒長的一樣一模孩子的父母是怎樣的人,誰想去時也竟是離別之時。

花滿樓在收拾包袱,而且動作明顯的不自然。

楚憶抱著瑾兒坐在一邊,心下疑問了,剛剛明明好好的,只是跟父親聊了一會兒,怎麽就……

難道是父親……

“我爹揍你了?”楚憶歪著頭問道,這是唯一合理的解釋。

“嗯!”花滿樓點了點頭,又補充道:“幸好沒打臉。”

“噗!”楚憶笑了。

聽說他們要回家耶律燕就再不舍也忍著沒有說什麽,反倒是楚憶安慰了她幾句,讓她好好練武,又保證以後會回來看她。

小龍女果然神速的帶著楊過古墓了,卻留下了君子淑女兩把寶劍,將這兩把劍交於郭靖黃蓉,又答應他們會幫他們尋找郭芙的下落,這才安然離去。

那是一個洞,。

大概只有個個入口?

卻有無數個出口。

其中的一個入口就在她的底下,從這入口進去就有無數條岔路,每一條岔路通往每一個不同的地方,有時是海邊,有時是山谷,有時是森林,有時是田間……

但是她怎麽也想不到這許許多多的岔中,竟有一條是時空的通道……

不!或者不只是一條!

舟,扁舟,一葉扁舟。

一葉扁舟停靠在岸邊,隨微波晃悠著。

舟舷上擱著一雙腳,陸小鳳的腳。

陸小鳳舒適的躺在舟中,肚子上挺著一杯碧綠的酒。

他感覺很幸福。因為沙曼溫柔得像一只波斯貓那樣膩在他身旁。

沙曼拿起陸小鳳肚子上的酒,先喝了一口酒,然後又咬了陸小鳳一口,細聲細語的道:“我們就打算一直這樣過下去嗎?”

陸小鳳微笑道:“當然,這樣不好麽?”

沙曼道:“也沒有什麽不好,本來我以為你不打算退隱呢?”

陸小鳳卻把沙曼抱得緊緊的,道:“司空摘星跑去成親了,西門吹雪又窩回萬梅山莊了,江湖上又恢覆平靜,我要是不趁著這個機會和你隱居,做一對隱形於江湖的仙侶,我還是人嗎?”

沙曼嘆聲道:“你真是這麽想的?你的朋友不是失蹤了一位麽?我不信你不會找他……”

陸小鳳眼神一暗,來不及說什麽,就聽見了岸邊傳來叮叮當當的響聲,還有葡萄美酒的香味。

“裏面的人可是陸小鳳陸大俠?”有人在外面高叫著。

“我看麻煩又來找你了。”沙曼道。

“我們出去看看。”陸小鳳。

卻見外面有幾個短衣打扮的男人,還拉著兩架車,第一個車上放著十壇葡萄美酒,一共二十壇。

男人可以絕拒美女,卻是絕拒不了美酒。

“我便是陸小鳳。”陸小鳳又道:“說吧!你們拉著這麽多美酒來找我何事?”

短衣男人將陸小鳳打量了一番,才道:“我們奉人之命,這將二十壇葡萄美酒全部送給陸大俠,請陸大俠笑納!”

“那需要我做什麽嗎?無功不受祿。”陸小鳳道。

“不需要!”短衣男人道:“那公子說了,這二十壇葡萄美酒本來就是他欠陸大俠的,請陸大俠放心飲用。”

這世上還有誰欠了他葡萄美酒?陸小鳳思所索著,莫然腦子裏蹦出這樣一句話。

——我請你和花七喝最上等的波絲葡萄美酒如何?而且你想喝多少就有多少。

太陽中升,猶照在鮮花小樓上的墻上、地上、花上、人身上。

花滿樓抱著小瑾兒在院中慢慢的散著步了,嘴子哼著不知名的歌謠,然後感覺熟悉的人來了。

“花滿樓。”陸小鳳大叫一聲,感覺自己被抱著孩子的花滿樓嚇到了。

花滿樓擡頭看著他,道:“陸小鳳!”

“這孩子是你的?”

花滿樓點了點頭。

陸小鳳又道“你跟誰生的?”

花滿樓微微一笑,道:“你說我跟誰生?”

“……”陸小鳳馬上感覺背部有點涼,似乎問了一個不得了的問題。

“我還能跟誰去生?”花滿樓淡淡的追問道。

陸小鳳幹幹的咳了幾聲,馬上轉移話題:“小靜呢?你沒有看到他?”

“嗨!陸小鳳,你在找我嗎?”

從陽臺上探出一個頭來,卻是女裝的楚憶,說罷便飛身下樓。從花滿樓手中抱回瑾兒,卻聽花滿樓道:“你就不能正常的走一次樓梯麽?”

“不行,太慢了。”楚憶道。

換來的卻是另外兩人的輕笑。

“陸小鳳,你不為我們介紹一下你身邊的姑娘的麽?”楚憶好奇的問道。

“這是沙曼!”說到這裏陸小鳳似乎有點不好意思了:“她是我的那個啥……”

“什麽那個啥……”楚憶不放過的追問道。

“就是那個啥啥啥的。”

擦汗!

然後楚憶若有所思的看了了陸小鳳一眼,這家夥難得羞成紅燒雞了,所以她大方的決定放過他。

“我準備酒菜,你們上去絮絮舊,我知道你們有許多話要聊。”

說罷便催促著兩人上樓。

陸小鳳還沒有發現七哥的眼情好了,真是笨喲!

“我可不可以抱抱你的孩子?”

沙曼睜著大眼睛,終於忍不住提出這個要求。

“好呀!”楚憶大方的應道。

男人們的友誼很奇怪,其實在男人的眼中,女人們的友誼更奇怪。

【全文完】

☆、番外3

一彎新月慢慢的照進全是鮮花的小樓中,給夜間的鮮花全都散上露水。

臥房裏的花滿樓睡地很不安穩,眉頭都無識意的微微皺著,慢慢的翻了一個身,一伸手……

這才發現他一直睡在他身邊的人不見了。

眼睛驀然開,心想著,他怎麽又忘記了,憶兒早早就跟他說過今天晚上要和一眾閨密聚聚,可能這一晚上都會不來了……

西門無恨、石秀雪、沙曼,還有岳霞兒……

他能慶幸霞兒竟然嫁了司空摘星嗎?

若是沒有,若還有其他什麽人,例如上官雪兒之類的同,他可不會放憶兒去參加什麽聚會。

不過,想想宮毅、陸小鳳、司空摘星這三個恐怕今天也和他一樣睡不著,他心中竟然平衡了些……

同樣一輪新月照著晚歸的人。

楚憶步子有些不穩的進了小樓,打了些冷水,又拿了白綢睡衣,在一樓中小浴間裏洗了個澡,又擦幹了頭發,這才慢慢的上樓,而這一次難得沒有用輕功,回的卻不是自己的房間。

是主臥房旁邊一個小房間。

輕輕地推開小房間的門,小床上躺著一個三四歲大的小孩子。

輕身坐在床邊,溫柔的將那露在兩只小手放進被子中,壓好兩側的棉角。

手輕輕的掩著瑾兒的口鼻臉蛋,只露著睡眼與額頭,真是像極了花滿樓。

然後又捂著睡眼與額頭,只露出口鼻和臉蛋,卻又像極了她。

楚憶心下笑開了花,俯身便在瑾兒額上了輕輕一吻……

瑾兒呶了一嘴,迷迷糊糊的竟然睜開了眼看著眼前的人,嚅嚅地道:“娘親,你回來了。”

這孩子自從與他們分房睡後就很淺眠。

“吵醒你了?”

“我要娘親陪我睡。”瑾兒細聲童語又道:“等我睡著了你再去陪爹親。”

“好!”

楚憶溫柔的應得輕輕的側身躺在瑾兒旁邊,一手很有節奏的輕拍著瑾兒的背後,聽瑾兒訴說著今晚發生的事……

--陸小雞叔叔帶著小妹妹過來,小妹妹很愛哭,但是很可愛……

--娘親,瑾兒也想要一個妹妹……

--爹親還幫瑾兒洗澡,換睡衣,還講故事哄瑾兒睡覺,所以瑾兒就大方的將你讓給爹親好了……

楚憶始終面著微笑聽著瑾兒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直到瑾兒睡著,心中卻暗暗考慮著,果然生一個瑾兒是一個太寂寞了,花家大屋那邊小孩多,要不要送瑾兒回那邊一段時間……

輕輕的起身回到自己房中,還是沒有點燈,床上那男人的以睡姿完全可以媲美兒子一般可愛,月光的照射長長的睫毛如小扇子一般在透白的皮肝膚上流下淡淡的陰影,淺色的唇溫柔柔軟,這便是他的丈夫。

輕輕的掀開被子,楚憶想不打擾枕邊人休息動作更輕更慢了。

忽然一只手抱住了她的腰,往後輕輕一推,一陣天旋地轉之後,竟然被人壓在了身下。

楚憶剛想反擊,卻停手了,這是她的家,在她家裏敢這樣對她的人只的那個名為她‘丈夫’的男人了。

放松身體,雙手環上男人的脖子。

其實從楚憶一進家門花滿樓就發覺,本以為她會很快的進臥室,誰知她忙完了漱洗又忙著去看兒子,害他苦苦等了那麽長時間。

花滿樓把頭埋進楚憶的左肩的睡衣中,像是充電一般深深的吸取她身上的味道,更是有些不安的用鼻子、嘴唇、眼睛在她渾圓雪白的左肩上親親噌噌,最後嘴裏含著她的一縷秀發。

楚憶的臉噌的一下就紅了。

感覺左肩微微一涼,白綢睡衣的左肩就這樣被剝下來了,花滿樓濡、濕舌頭輕輕的添她的雪肩。

楚憶一個顫抖,差點嬌、吟出聲了。

“你……怎麽了?”楚憶擡手慢慢的撫摸著他的頭發,那男人是她的丈夫,他就算有一絲絲的變化她怎能瞧不出來。

“你身上有酒味。”花滿樓的語調有些含糊不清:“今晚喝酒了。”

楚憶聞言淺笑吟吟,伸雙手從左肩處捧回花滿樓的臉正對著自己,對他道:“今晚幾個女人鬧的有點兇就喝了一點點。”

“你都沒有陪我喝過酒!。”花滿樓又將頭埋回她的左肩膀,吹著氣,語言不清的控訴道。

“你在說什麽?”

楚憶聽的不是很清楚,便又問了一次,換了卻是一陣顫抖。

他在舔她左肩膀上的傷疤,那絕對是敏感地帶。

“我們再生一個孩子好不好?”花滿樓聲音沙啞的問道、

楚憶卻是笑了,這兩父子像是約定好了似的,一個要妹妹,一個要孩子。

其實兩個孩子也沒有什麽不好,瑾兒也有個伴。

楚憶輕輕地點了點頭,道:“好!”

說罷,她幾乎聽見花滿樓的歡呼聲了。

“那我們一起努力吧!”

男人是如此說的。

聽了這話,她好想揍他怎麽辦?

伸雙手從左肩又將那在她上身上四處作亂的腦袋擡回來,正對著她的臉……

而在自己上方的人,雙目迷離,長發淩亂卻性感十足,雙頰卻艷若桃李。

他竟然臉紅了!害羞了!果然只是嘴上大膽罷了。

既然他這個攻方都臉紅了,這個……這個還能做下去嗎?

“那個,還要繼續嗎?”楚憶的視線四處亂瞄就是不看眼前之人。

花滿樓有一些惱,但那什麽也沒有說,眼睛看準楚憶淺紅色的唇就這吻了下去,不再給她任何說話的餘地。

那樣的嘴唇,那樣的舌就在她沒有防備的情況下餵入她的口中,摸索探訪她口中的每一個角落,或是淺嘗或是吸吮……

而他的手也在不停跟他和她身上的衣服奮戰,還好這不一件太難完成的事情。

隨著嘴唇一直往上,鼻子,睫毛,額頭再上耳垂,細心的花滿樓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取悅的她的地方。

最後含著她胸花的紫玉蓮花一陣逗弄。

楚憶雙手緊緊地抓著身下的床單,如海中跟隨著海浪起伏著漂泊的船一般。

“阿靜……憶兒……吾妻……”花滿樓一開口便換了三個稱呼,右手與楚憶本是抓床單的左用緊緊的扣在一起:“你在怕害嗎?”

楚憶搖了搖頭:“不怕,只是有些緊張!”

語畢,楚憶烏黑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清晰的感覺到那個帶著無炙熱的吻從光滑的肩膀沿著曲線吻至精致的鎖骨,再從鎖骨吻上纖細的脖子,下頜,然後又回嘴唇。吻變得激烈起來,炙熱的舌毫不猶豫地在她的嘴裏攻城陷地溫柔的搜刮著每一快角落,吞噬著她的氣息,仿佛要讓她的身體染上他的味道才甘休。

這就是所謂的他的霸道嗎?

一滴汗水從額角滑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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