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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的丐幫上下都識得她。

“這些丐幫弟子現在在幫我辦事,我自然也在護著他們些。”楚憶笑道:“不知仙子為何要找他們麻煩呢?”

李莫愁當日自是知道楚憶委托丐幫尋人一事,卻是微微一笑:“我倒忘記了楚姑娘與丐幫倒是有些淵源,但是丐幫弟子幫眾多,你今天護住兩個,明天我便殺四個,你明天護的住四個,我後天便再殺八個……”李莫愁頓了一頓,說道:“若想保護丐幫弟子的性命,只要黃幫主將奪去的書快快還來,否則……”

楚憶聽著頭有點痛了,但也抓住了要點,快速的問道:“什麽書?黃幫主拿了你什麽書?”

陸無雙聽聞楚憶此言,不由得臉色慘白,打翻了碗筷。

楚憶看了陸無雙一眼,笑了。

笑的很刺眼,笑的很諷刺,笑的開心,仿佛遇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就好像全世界上的人都是傻瓜一樣。

開開心心的笑了一通,笑的其它人都莫名奇妙,楚憶這才用袖子擦掉眼中笑出來的淚水,道:“當日在終南山腳下仙子與我一戰多半是因為令徒說那本書是被我奪去了,那時即然被我奪去了,不是應該還在我手裏麽?怎麽現在又會落在黃幫主手中?”楚憶故做驚訝,道:“仙子呀,你到底丟了幾本書?令徒到底盜了你幾本書?你可要想清楚了!”

李莫愁心下暗,當時陸無雙說楚憶奪了她的《五毒秘傳》,她本就不信,但因為當時想著與楚憶一較高下便當了順水推舟,但是現下她卻忘記了即然陸無雙能騙她一次,那麽也能騙她第二次……

又聞一旁的耶律燕輕輕的笑道:“笨師傅,居然被徒弟騙的團團轉……”

這句話更是如火上澆油一般,李莫愁大怒隨手抓住了陸無雙的手腕,順勢一抖,竟折斷了她的臂骨,冷笑道:“我再問你一次,書呢?”

陸無雙又是憤怒,又是害怕,又是痛的直掉眼淚,卻也咬牙不說半個字。

耶律齊一直在旁觀看,此時再也忍不住,霍然站起。

就在此時,楊過在桌上用力一拍,走到耶律齊跟前,說道:“耶律兄,你我一起出手救人如何?”

他想要救陸無雙,遲早須跟李莫愁動手,難得有耶律齊這樣的好手要仗義救人,不拉他落水,更待何時?再轉一看‘郭芙’,要是有‘郭芙’相助自是更好,但是‘郭芙’很自然的轉過頭,根本沒有多看他們一眼。楊過心下這將‘郭芙’罵了千百遍。

小心眼、自私、又記仇,這世上怎麽會有這麽討厭的女子。

但是現下是救陸無雙的好機會,楊過也不再計較。

楚憶慢慢的端著茶杯,喝著特地泡的桂花蜂蜜水,看著眼前這一場大戰,完全不介意這戰火是她引開的。

耶律燕看了半天,她可不是她那個正人君子的哥哥,能毫無顧忌的去幫情敵,而且那個陸無雙她實在也看不上,她武功不高,還自保都成問題還是不要添亂了,幾個人在樓上樓下翻騰著打開了,而只有這位紫衣姑娘身邊才安全。

“姐姐。”耶律燕輕輕小心翼翼的朝楚憶這麽叫了一聲。

楚憶輕輕一笑,擡手,道:“請坐吧!”

這姑娘怕是神雕裏少數沒有一見楊過誤終身的吧?能避開這麽強的湯姆蘇光環真是可喜可賀,只是她把這姑娘的‘二嫂’換到別的時空去了,真是真是……算了吧!我以後就幫幫你們兄妹吧。

耶律燕輕輕快快的坐下,笑嘻嘻的看著楚憶。

“你怎麽沒有去幫忙?”楚憶淡淡的笑著問道,執起杯子為耶律燕倒了一杯水。

耶律小姑娘雙手捧著杯子的樣子十分的可愛。

“我武功不好,再說我也不想幫那個跛腳的姑娘。”耶律燕一付嫌棄的表情。

“為何?”楚憶倒是好奇了。

“我聽姐姐你說過了,當初在南終山腳下,那跛腳的姑娘盜了她師傅的書卻引禍給姐姐,引她師傅與姐姐一戰,幸好姐姐武功高強,如若不然,想那赤練仙子如此狠毒,姐姐若是不敵喪命她的手下難道是活該倒黴麽?”耶律燕義憤填膺。

“想不到你會這麽想。”楚憶若有所思道。

但吸耶律燕又道:“還有今天,她又估計重施嫁禍於丐幫,若不是姐姐出手,丐幫那兩名弟子便喪命赤練仙子手下……”

“耶律姑娘莫在說了,我表妹也是不得已。”程英在與李莫愁打鬥中急急辯解。

“你表妹是不得已?那其它人被你表妹引禍害死的人就是應該麽?同樣都是人命,你表妹就是金子疙瘩,別人就爛泥巴隨你們這般賤踏墊腳麽?”耶律燕馬上回駁道,看樣子是被程英氣的不輕。

無分別之心嗎?

想不到這樣一個年紀輕輕的姑娘竟然有這麽種想法,楚憶心下給她豎起大拇指,這朋友她交定了。

☆、混戰

“你表妹是不得已?那其它人被你表妹害死就是應該麽?同樣都是命,你表妹就是金子疙瘩,別人就爛泥巴隨你們這般賤踏墊腳?”耶律燕馬上回駁道,看樣子是被程英氣的不輕。

另一邊李莫愁與楊過對上手,手上長劍對拂塵,李莫愁嘴卻是對楊過與小龍女一番侮辱:“你亂倫犯上,與師父做了禽獸般的茍且之事,卻在人前師父長,師父短的,羞也不羞?”

又道: “你醜事便做得,卻怕旁人說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古墓派出了你這兩個敗類,可說是丟盡了臉面。”

楊過聽她越說越是不堪,若是謾罵自己,那是毫不在乎,但竟然如此侮辱小龍女,狂怒之下,手腳顫抖,頭腦中忽然一暈,只覺眼前發黑,登時站立不穩,大叫一聲,從桌上摔了下來。李莫愁舉起拂塵,往他天靈蓋直擊下去。

程英情勢危急兵器出手擋下,李莫愁見這兵刃甚是古怪,晶瑩生光,長約三尺,似乎是根牙簫玉笛,見那少女縱起時身法輕盈,顯是名家弟子,揮拂塵往她臉上掠去,問道:“姑娘尊姓?尊師是那一位?”

程英不語。

李莫愁東發一招、西劈一掌、飄忽靈動的戰法,頃刻間險象環生,數下急攻,要逼她盡展所長。

拂塵直逼程英牙簫玉笛,‘哢嚓’一聲,牙簫玉笛竟被拂塵折斷了。

李莫愁輕輕一笑對程英十分的鄙視,又看了楚憶一眼,道:“我當桃花島弟子個個如你一般。”

楚憶真想大叫,我才不是桃花島弟子呢!我的武功是被麻衣聖教變態十長老給折騰出來的,跟桃花島沒有半點關系。

眼見程英抵擋不住,耶律齊忙搶上相救。

李莫愁見耶律齊慢慢走近,腳步凝重,看他年紀不過二十來歲,拔劍邁步的姿式,竟似有二十餘年功力一般,當下凝眸笑問:“閣下是誰?尊師是那一位?”

耶律齊恭身道:“在下耶律齊,是全真派門下。”

李莫愁問道:“尊師是馬鈺,還是丘處機?”

耶律齊道:“不是。”

李莫愁道:“是劉、王、郝中的那一位?”

耶律齊道:“都不是。”

卻見耶律燕輕輕的對楚憶道:“二哥的師傅是一個有趣的人,姐姐想不想知道?”

楚憶笑了笑,搖了搖頭,道:“不用,我大概能猜個七八分了。”

手輕輕的沾著水漬子在桌上寫下一個字,耶律燕嘆道:“姐姐真乃神人耶!”

楚憶又笑了笑,看著耶律齊左手捏著劍訣,這一招神完氣足,勁、功、式、力,無不恰到好處,看來平平無奇,但要練到這般沒半點瑕疵,天資稍差之人積一世之功也未必能夠。

但是……

“你二哥會敗慘了。”楚憶道。

耶律燕大驚:“為什麽?”

“顯然是臨敵經驗與狠辣程度不夠。”楚憶道

耶律齊又拆數招,李莫愁賣個破綻。耶律齊不知是計,提劍直刺,李莫愁忽地飛出左腳,踢中他的手腕,耶律齊手上一疼,長劍脫手,但他雖敗不亂,左手斜劈,右手竟用擒拿法來抓住了李莫愁的拂塵絲。

“放手,她的拂塵中藏著冰魄銀針。”楚憶立刻提醒到。

耶律齊馬上放手,忽有幾根銀光迎面而來,險險多過,這時楊過又馬上補上,楊過與耶律齊並肩而鬥,抵擋李莫愁愈來愈淩厲的招術,這時酒樓上凳翻擡歪,碗碎碟破,眾酒客早已走避一空。

楊過心想:“我們只要稍有疏虞,眼前個個難逃性命。”張口大叫:“好媳婦兒,我的好妹子、穿青衣的好姊姊,大家快下樓去散散心罷!這賊婆娘厲害得緊。”

幾個女子聽他亂叫胡嚷,人人脫不了一個‘好’字,都不禁皺起了眉頭,眼見情勢確是緊迫已極。完顏萍首先下樓,程英扶著陸無雙接跳下去。

楚憶捂額,你不要蘇的這麽光明正大好不好?

卻又楊過道:“耶律兄,這裏手腳施展不開,咱們下樓打罷。”

他想到了人多之處,就可乘機溜走。

耶律齊道:“好!”

兩人並肩從樓梯一步步退下。

這時耶律燕也扯著楚憶的衣角,乞求道:“姐姐……”

楚憶笑道:“你要我幫你哥哥對不對?”

耶律燕乖巧的點了點頭。

眾人各出全力,自酒樓鬥到街心,又自大街鬥到荒郊。

楊過不住叫嚷:“親親媳婦兒,親親好妹子,走得越快越好。耶律妹妹、青衫姐姐,你們快走罷,咱兩個男子漢死不了。”又轉眼一看,竟見‘郭芙’也跟來了,心下大喜,仿佛以往種種的不愉快全都煙消雲散了。

耶律齊卻一言不發,他年紀只比楊過稍大幾歲,但容色威嚴,沈毅厚重,全然不同於楊過的輕捷剽捍、浮躁跳脫。二人斷後擋敵,耶律齊硬碰硬的擋接敵人毒招,楊過卻縱前躍後,擾亂對方心神。

但楊過和耶律齊畢竟功力和李莫愁相差太遠,戰到此時,二人均已面紅心跳,呼呼氣喘。

李莫愁見狀大喜,心道:“不用半個時辰,便可盡取這批小鬼的性命。”

正激鬥間,忽聽得空中幾聲輕笛之聲,悠揚深遠,讓人心頭一震,而武功最差的陸無雙竟被震的吐血。

眾人全部停手。

卻見紫裳女子持笛站在一邊輕笑著。

“楚姑娘,你終於要插手了麽?”李莫愁狠狠道。

楚憶輕輕的笑道“如果是我真的插手的話,你聽到的會是一支完整的笛曲。而不是幾聲笛音。”

“你是在警告我麽?”李莫愁怒道:“我要再與你一戰。”

“你的內力現在已經在與他們打鬥中耗損大半,你哪裏來的自信要再與我一戰?”楚憶眼睛微微一瞇:“我能擒下你一次,便能擒下你第二次。”

聞言,李莫愁楞住半天,然後笑了,笑了好長的時間,又道:“楚姑娘真真好大的口氣好大的氣派,但是你莫忘了你也有把柄在我手上……”

楚憶倒是好奇的道:“我是何時有把柄再你手上了?我怎會不知?”

“那位姓花的瞎眼公子!”李莫愁輕笑道:“若是我早你一步找到他,然後……”

楚憶雲淡風輕輕道:“我若在此地殺了你,那他豈不是更安全了?”

李莫愁聞言一楞。

“罷了!”楚憶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道:“你走吧!”

李莫愁長笑聲中,滴溜溜一個轉身,似乎也明白了什麽,叫道:“這是第二次了,我記下了,淩波,走罷!”

師徒倆向西北方奔去。

“姐姐好厲害!”耶律燕叫道。

“這位姑娘武功確實了得。”耶律齊也不由得對楚憶多看了兩眼,道:“只是姑娘放走李莫愁,以後怕是……”

“她也只是一個遇人不淑的可憐女子罷了。”楚憶嘆道。

見陸無雙還想說什麽,程英馬上便阻止了她,她知道表妹與這位楚姑娘不合,但眼下這楚姑娘救了他們的命,便不再多言,只是李莫愁道這姑娘也是桃花島弟子,莫不是黃師姐新收的徒弟?只這姑娘的內力修為十五年怕是難有?新收的弟子那有這般的武功,難道她是郭芙?

程英這邊百般猜測,楊過那邊卻是喜笑顏開了。

雖然‘芙妹’的性子古怪了些,又傲了一些,但是最後這是幫他們擊退了李莫愁,想到這裏不由的心花怒放,聯想到在終南山腳下的那次見面,還有那一串銅錢,都讓他臉紅心動,只見楊笑嘻笑道:“好芙妹,多謝助哥哥的一臂之力。

☆、亂情

只見楊笑嘻笑道:“好芙妹,多謝助哥哥的一臂之力。

這句‘好芙妹’聽的楚憶臉色蒼白,先不說她是不是郭芙,但她可是清清楚楚記的楊過蘇到的那一串‘好姐妹團’,怎麽她也成了楊過‘好姐妹團’的一員?

想來,她是‘被蘇’了,我勒個去。

“這位楊兄弟,我可並不是郭芙,我叫楚憶。而且我也不是你的妹妹。”楚憶不由得雙蛾微蹙,語氣有幾分淩厲。

楊過見楚憶對不加語詞,自卑自傷之心更加強了,大聲道:“你瞧我不起,難道我就非要你瞧得起不可?你父親是當世大俠、你母親是丐幫幫主、你外公是武學大宗師,普天下武學之士,無一人不敬重你郭家。可是我父母呢?我媽是個鄉下女子,我爹不知是誰,又死得不明不白……哼,我自然不能跟你比,我生來命苦,受人侮辱。你再來侮辱,我也不在乎。”

楊過一番話說下來,直教完顏萍、陸無雙、青衣少女、耶律兄妹幾人臉有異色。

“我都說我不是郭芙了,又怎會瞧你不起?侮辱你?”楚憶輕輕的笑了,指著一邊上的剛才差被李莫愁死的兩個乞丐道:“你感覺自己不如他們麽?”

楊過竟只不知道她想說什麽。

卻聽耶律齊道:“就是這個兩個乞丐也這位楚姑娘最先搭以援手,也不見楚姑娘瞧不起他們,楊兄為何有楚姑娘瞧不起你的想法?”

“是因為,因為……”楊過這時竟說不出話來,因為他還記的他在終南山下假扮乞丐時‘郭芙’對他的軟語溫柔,但是為何現在……

楚憶淡然一笑:“楊兄弟少年英俠剛剛從終南上下來就有好媳婦兒、好妹子、好姐姐,左擁右抱好不瀟灑,自是人生一大快事,你自認為還有什麽被我瞧不起的地方?”

楚憶這句話說的陸無雙、完顏萍、程英又紅又羞。

陸無雙則想到楊過為她脫衣接骨,又讓她假扮娘他假扮新郎倌,一路同行他現在還叫她‘好媳婦兒’,她說自己沒有動心,她自己都不信。

而完顏萍剛是低垂著頭,輕撫著被楊過吻過她的眼睛,心下問道:你對我有情還是無情?有意還是無意?

程英則是想著自家表妹和完顏萍心思覆雜。

看著三女的表情,耶律齊無語搖頭透著淡淡的憂傷,而耶律燕卻面露鄙夷之意。

“所以,楊兄弟你已經這麽的多的紅粉知己了,千萬可別把你那個什麽‘好姐姐’‘好妹妹’的詞兒給我身上套,我還想留著名節嫁與我的心上人呢!”楚憶半真半假道。

“啊!楚姐姐竟然有心上人?”耶律燕驚呼一聲,又道:“也太不知羞,就這麽說出來了……”

“當然要說出來了,省的不少麻煩,又誤了人家的心。”楚憶暗有所指的看著楊過,道:“你說是不是楊兄弟?”

明明喜歡的小龍女,滿心滿眼都是小龍女,但是,小龍女還沒死呢,你卻找了這麽多的替身……

“是不是李莫愁說的那位姓花的公子?”耶律燕想了一想,皺眉憂慮道:“花公子真是個瞎子?”

楚憶輕笑著,很大方的承認,道:“對呀,他真的是個瞎子,但是那有什麽關系?”

他真的是個瞎子,那有什麽關系?

他真的是個瞎子,那有什麽關系?

他真的是個瞎子,那有什麽關系?

這句話不停的在楊過腦中回蕩著,最後慢慢的變成了:即使你們是師徒,那有什麽關系?姑姑始終於唯一個真心待你好的人,果然做妻子的話就能永遠留姑姑的身邊的話,也是一樁美事。

但是姑姑去哪裏了?他一定要將姑姑找回來。

想到此地便發足狂奔,也不依循道路,只在荒野中亂走尋人,便不再理會身後的三位紅顏。

陸無雙有傷在身,不便相追,程英要照顧表妹,而完顏萍想去追,偏偏又沒有楊過輕功好,只得暗然傷神。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真是莫名其妙。”

耶律燕自是很看不上楊過的作風,但是心下一想,為了楊過這種人不值得費神,又看著一邊的楚憶,道:“楚姐姐,你打算去哪裏呀?”

楚憶道:“要去陸家莊。”

“是去參加武林大會麽?”耶律燕接的挺快。

楚憶搖了搖頭,道:“不是,我是去找人。”

“是那位花公子麽”耶律燕道:“難怪沒有看你們在一起……我和二哥閑來無事也想去武林大會上見識見識,若不我們一起同行吧?”

楚憶笑著沒有接話,倒有很有意思看這一旁的耶律齊,有這樣一個妹妹,他應該是有喜悅又苦惱吧?

耶律齊倒是很大方的接受楚憶嘻笑的目光,坦然的道:“是舍妹失禮了,不過也正合在下之意,楚姑娘雖然武功高強但畢竟一個女子,孤身一人上路也不甚安全,不如結個伴,不知意下如何?”

楚憶笑道:“耶律姑娘很有趣,有想法,與我也投緣,只是我一路慢行怕是誤了兩位的行程。”

“我們哪有什麽行程,純粹是因為某人暗戀單戀又失戀了所以出來散心的。”耶律燕看上耶律齊沒有好氣的道,心想:二哥的眼光真差勁。

楚憶輕笑著,耶律齊的十分的尷尬。

看個兩人各種表情,耶律燕心下道:若楚姐姐沒的心上人,倒是和二哥更般配。

此時那程英與陸無雙並肩而行,走得已遠,想是去城裏尋找大夫了,完顏萍卻只是面露淒楚之色,哀怨的看了耶律齊一眼,想說什麽終於咬著唇什麽也沒有說,轉身就朝另一方走去。

耶律齊一瞬間就心軟了,便伸手急呼。

“完顏!”

“你要是敢去追她,我就當沒有你這沒出息的二哥。”耶律燕氣呼呼道,心道:好你一個完顏萍,明明心裏都裝了別人,現在又那一付表情看著我二哥是什麽意思?楊過跑了,難不成又拿我二哥當備胎?這樣我可絕不答應。

耶律齊擡出去的手不知如何收回了,而他的心也不知如何收回了。

“耶律兄,且聽我一言。”楚憶悠悠的道:“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耶律齊心下一想那完顏萍與楊過的關系,便有些頭大,怎能這樣糾纏下去還怎生了得,他也知道朋友妻不可戲道理。

☆、九陰真經

手中是上等的香茗,眼睛上裹著粘著藥香的白布。

花滿樓在竹屋的第二十三天。

黃藥師的針炙續脈,加上《九陰真經》療傷篇的修覆,他的眼晴除了原來的漆黑一片到現在能看到白色的裹眼布了,只是看的時間長了眼睛會感到酸痛。但是假以時日他相信他的眼睛一定會回覆正常。

竹屋外則是另一番的景象,黃藥師在練功,這些天來,每天這個時辰這個地點都聽見黃藥師在這裏練功的聲音,一連幾天都是一套武功,有時是劍法,有時是掌法,有時是腿功,偏偏沒有再見他吹奏《碧海潮聲曲》。

“你可聽明白了?”黃藥師轉身回到竹屋內就對花滿樓問道。

花滿樓微微點了點頭。

黃藥師對花滿樓這最小徒弟十分的滿意,無論學識見解都甚合他之意,兼之生性溫潤,說出話來每每讓黃藥師大嘆深得我心,當真是一見如故,相遇恨晚。

這兩師徒其實更像是知己好友。

“伸手!”黃藥師道。

花滿樓乖乖的伸出手腕,便知這是到七日一診的把脈時間。

黃藥師閉目微把著花滿樓手上的脈搏,眼睛的筋脈以好七八成了,只是內力卻是絲毫沒有長進。黃藥師心下疑問了,《九陰真經》整部都交與這小子了,怎麽二十幾天過去了,這小子的內力還是原來的樣子。

莫不是這小子真的只學了《九陰真經》之中的療傷篇,其他的一概沒學。

黃藥師心下微微一驚,天底下竟然有視《九陰真經》上乘武學為無物的人。

眼下黃藥師慢慢的診脈,花滿樓卻的些心急了,道:“可是在下的眼睛出了問題?”

“自是不會妨礙你去尋找你妻子的時間。”黃藥師不耐道:“你是不是只練了《九陰真經》療傷篇?”

花滿樓點頭道:“是!”

“為什麽沒有練其它的部分?”黃藥師好奇道。

“前輩不允,做人不可貪心,知足才會常樂。”花滿樓微笑道。

“難道你對天下第一不感興趣麽?”黃藥師道。

“天下第一?”花滿樓微微的皺眉,感覺那真的是一個很遙遠很遙遠的詞,反問道:“如果讓前輩做了天下第一,難道前輩就沒有遺憾了嗎?”

黃藥師的表情變的恍惚了些,如果現在讓他做了天下第一,那麽阿衡因為他的天下第一而早死他就不遺憾了嗎?如果現在讓他做了天下第一,那麽他一怒之下打殘了自己的四個徒兒就不會後悔了嗎?

不!遺憾還在,後悔還在。

“凡事不能太朝前看了,偶爾也要朝身後望一下,看看有什麽重要的東西是落在身後了,記的撿回來,還有最重要的是把握現在。”花滿樓輕輕的道,溫語入心。

“那你為什麽要練武?”黃藥師道。

“想要更有力的握著一些東西,一些事或是人。”花滿樓道。

“例如你的妻子?”黃藥師接道。

“前輩也想起了自己的妻子麽?”花滿樓微微著,這就是黃藥師現在給他的感覺。

黃藥師聞言,神情變的有些懷念,有些傷心,更多的是悲涼……

“阿衡……”

卻聞黃藥師慢慢的道出這兩個字,然後是一整夜的簫聲,帶著淡淡的回憶,淡淡的思念,淡淡的憂傷,讓人想起滿天飛落下來落入泥中的桃花,落花成詩,卻徒留下活著的人滿是心酸。

第二天天剛剛亮黃藥師就帶著傻姑收拾東西說是要回桃花島,花滿樓一下懵了,不是說要給他治好眼睛後再離開麽?怎麽現在就急著要走?莫不是出了什麽事?

卻聞黃藥師道:“阿衡葬在桃花島了,許久未歸了,想著去回看看!”

想來這‘阿衡’便是前輩的妻子,昨天一番話讓前輩勾起的無限的回憶,所以想急著趕回去,這個花滿樓倒是能理解,這未免太說風就是雨了罷。

“這是藥,每日換一次,針炙也不用了,不過每日的內力疏導卻必不可少,十日之後可大愈。”黃藥師細細的囑叮道。

花滿樓微微點,然後想了想,這才遞將那本《九陰真經》奉還,道:“裏面的內功療傷法我以熟記於心,此物歸還。”

黃藥師接過《九陰真經》,又從袖中拿出一個本小冊子,道:“這幾日我的院中所練的武功招式想必你已完全聽會了,這便是其中的內功心法,你需好生練習。”

花滿樓點頭,收過小冊子也不推辭,他可以連前輩的武功招式都聽會了,再推辭下去就太過矯情了。

“你可好生聽著,即然練了我桃花島的武功,莫給人桃花島丟人。”黃藥師又道:“下次見面是記得帶著你的媳婦一起給為師磕頭。”

“是!”花滿樓恭敬道,但是那句‘師傅’卻是始終叫不出口,也許下次吧!

黃藥師是當天早上就走的,來時急如雨下,走時如狂風掃過,不留一點痕跡,要不是所留下的東西,花滿樓還真如在夢中一般。

而現下,眼睛正在恢覆中,身體康健,花滿樓收拾好包袱又踏上尋人的旅程。

只是剛一到城中,就感覺無數的眼睛在看著他,讓他甚是納悶,莫不自己眼上蒙著白布是瞎子的原故讓別人好奇多看了幾眼?

不到一會兒就有人上前搭話了。

“你可是花滿樓花公子?”

溫文公子又是個瞎眼的與畫上一模一樣。

花滿樓手拱一禮,好奇道:“正是在下,不知這位兄臺如何識的在下的?”

這個世界上認識他的人應該一只手都數的出來。

“我不識認,但是認識你的畫像。”那人道。

“哦?”花滿樓更是好奇了。

“有一位姓楚的姑娘……”

聽到對方說是一位姓楚的姑娘,花滿樓心一下跳快了一個節奏,難道是憶兒?

“有一位姓楚的姑娘讓我們傳說給你,說是約你的在陸家莊的武林大會上見面。”

聞言,花滿樓大喜,默然許久的心情終於開朗了。

憶兒在陸家莊的武林大會上等他,他馬上就去。

又是拱身對傳言之人行了謝禮,然後轉身就跑,但是不一會又折了回來。

花滿樓急急道:“請問這位兄臺,這陸家莊在哪裏?”

“大勝關陸家莊!”

☆、大勝關陸家莊

在江南處地,有兩處姓陸的大家族,一處是南湖陸家莊,此地的主人是陸展無,就是陸無雙之父。

另一處是太湖邊的歸雲莊,此地主人是黃藥師門下四弟子陸乘風,但是在十幾年前歸雲莊歐陽峰燒掉,陸乘風北上大勝關重新建莊。

而陸乘風之子陸冠英程瑤迦夫婦感念郭靖黃蓉當年綴合之恩,聽到郭靖夫婦要召開英雄大會就將會場設在自己莊上。

楚憶一路行來在耶律小妹相伴自是舒心了幾分,而且還提前一天趕到了。

連日的趕路雖是不快,但也有幾分的疲憊,找了一客棧稍是梳洗休息後,吃了東西後,楚憶便想獨自一人去外面轉轉,若是丐幫的弟子將話傳到後,七哥怕也是在這附近尋她吧,他們也許離的很近很近……

想罷,便馬上出門尋人,這時她那與郭芙無二致的模樣惹的一路上不少丐幫弟子註首觀望,有的直接跑過去,口稱‘楚姑娘’與她打招呼,甚至有幾個從嘉興回來的弟子直接對她道,已經找到那位姓花的公子,就在趕來的路上。

楚憶大喜,多日的擔心一掃而空。

她天不怕,地不怕,現在就怕他們倆不在一個時空。

忽聽空中雕鳴啾啾,兩頭白雕飛掠而過,向前撲了下去,楚憶擡頭觀望。

只聽得一個化子說道:“黃幫主到啦,今晚九成要聚會。”

又一個化子道:“不知郭大俠來是不來?”

第一個化子道:“他夫婦倆秤不離錘,錘不離秤……”

楚憶微微一驚現微微一喜,傳說中的郭靖黃蓉夫婦麽?

這是她小時候最夢想不過的人物,真想去見見,可是頂著一張郭芙的臉,還真不知怎麽面對他們兩位,見了面他們若問郭芙去了哪裏她該怎麽回答呢?

難道真的告訴他們郭芙穿越了?

他們會信麽?

會不會當她是蒙古派來的奸細?

怎麽說都是郭芙換她和花滿樓來這個時空的,要不真的壓的大石下面,還能活麽?

在對郭芙的事上她有一定的任責。

此事還得從長計議

想罷,楚憶便慢吞吞的走回客棧。

而在回客棧的路上,她發現她被人跟蹤了。

楚憶奔得快,那黑影跟得快,楚憶行得慢了,那黑影也放慢腳步,兩人之間始終是相距三丈之遙,憑著超強的方向感及昏暗的夜色,在居民區的小巷子裏左拐右拐,左轉右轉 ,不一會竟繞著那黑影的身後的不遠處。

卻在那黑影是一位婦人,穿著淡紫的綢衫,綢衫的不起眼處有打著幾個補丁,面容秀麗精致,小腹微凸。

楚憶便對那婦人的小腹多看了幾眼,心想,我的孩子再過幾個月也該在那個樣子吧。

這時那婦人好似發現楚憶再看她了,轉過身來神色激動的看了楚憶一眼。

“你為何要跟蹤我?”楚憶淡淡的問道。

那婦人嘴角動了動,激動的神色慢慢的緩了下來,朝楚憶慢慢的走了過來。

楚憶心下提防,誰知那婦人只走了幾步,腳下一滑,竟有重重跌倒之勢。

這一跌倒腹中的孩兒怕是保不住了……

楚憶心下大驚,忙盡全力施展輕功,身影如箭一般地飛了出去,急忙將的那婦人扶穩住。

“真是多謝姑娘了!”

那婦人趁機抓著楚憶的手站穩,道謝。

楚憶深深的看了那婦人一眼,有些不可思議,道:“你是誰?”

那婦人並沒有說話,也沒有放手,雙手的十指卻準卻無誤的扣在楚憶的手上的幾處大穴上,就這手法竟將楚憶牢牢的制住。

手上一麻,頭上一暈,楚憶便慢慢的倒了下去。

那婦人眼下露出了微笑。

陸家莊

楊過出現訴說他遇全真教的恩仇

幾年前郭靖送楊過去全真教學藝,誰想楊過拜在趙志敬門下後,趙志敬不但不教他武功還叫人來打他,幸好孫婆婆救了他,但孫婆婆被全真七子中的郝大通失手打死,楊過口口聲聲要報那血海深仇,聽的郭靖又是心疼又是自責,為了保下楊過與全真教幾位長輩為難,當真是萬不得一,心下想以後這過兒還是放在自己身邊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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