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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能勾起她興趣。

獨孤方心中微微驚:看前這少年聽說是楚盜帥的弟子,倒是讓他多了幾分興趣。

獨孤方突然厲喝道:“去死吧!”

喝聲中他已出手,一根閃亮亮的練子槍已毒蛇般刺向刑靜身上刺去。

很快,很準,很毒。

刑靜嘴角微微上向一調,腳下尖起,烏發微飄。

練子槍就在刑靜的眉間,偏偏就那麽一寸的離距,刺不到!

向後滑著的人,與追著人刺的練子槍,始終都是那一寸的離距,一寸生死,生死一線。

“阿靜小心!”花滿樓一邊提醒。

刑靜突然翻身,練子槍從她肩上掃過去的時候,蕭秋雨這時朝刑靜出手了,斷腸劍迎面朝她劈下……

腿下一彎,身子向後弓起,斷腸劍從臉部上方閃過……

借身子後弓彈起,身影飄逸的落在獨孤方身後,獨孤方回身不急,一支冰涼的玉笛指著他在背部指著他心臟的地方。

蕭秋雨見此下手只是狠辣了幾分,但執劍的右手一麻,斷腸劍竟折成兩半掉在地上。

有兩枚小小的東西,一枚打在他的手上,一枚打在他的劍上,仔細一看這兩個小小的東西竟是枚枚幹茶葉球。

“彈指神功!”

“再加三分力道打你的右手的命門上,可不就是掉劍這麽簡單了!”

獨孤方怔住,蕭秋雨的臉在暮色中看來,已驚得像是張白紙。

“總之,你們輸了!”少年冷冰的聲音帶著幾分的深沈。

晚宴。

宴席就擺在大金鵬王剛才接見的花廳裏,酒菜豐富而精致。

酒是真酒,真正上好的陳年花雕。

金鵬王主坐居中央,穿金線繡著團龍的錦袍,看來已真的有點像是國王在用盛宴款待他出征前的大將。

陸小鳳右邊第一位,對面是上官丹鳳。

花滿樓右邊第二位,對面是刑靜。

刑靜淺酌了一杯,便不在喝酒了,用筷子點著酒液逗弄懷中的小白貓,至於眾人說什麽她完全沒有往心去。

直到上官丹鳳有意還是無心的道了一句:“我倒覺得就要像這樣子喝酒才有男子漢的氣概,那些喝起酒來像喝毒藥一樣的男人,絕沒有一個女孩子會看上眼的!”

眾人目光齊刷刷的移到刑靜身上,喝酒像喝毒藥似是在場不是正有一個嗎?

感覺到眾人的目光都聚向他,刑靜輕輕的咳幾聲,才道:“我是不善飲酒。”

目光坦然,認真,像就對方開了一個小惡意的玩笑,你回頭很認真的告訴人家,這個惡意小玩笑其實是真的,還說讓對方不必介意。

對方表情一定先是楞住了,因為惡意的取笑你,被你發現時,準備被你大罵一頓時,沒想到你竟然承認了。

當場因為刑靜一句話而尷尬至極。

花滿樓道:“不一定所有的女孩子都喜歡酒鬼,而且阿靜的桃花多到你們想也想不到。”

“那你豈不是很苦惱麽?”陸小鳳笑道。

小靜的長相能引桃花,這一點他絕對相信。

“是的!”花滿樓想著刑靜惹的那一串桃花,然後很認真的說道:“我的確很苦惱。”

上官丹鳳語一噎,這還是花滿樓首次與刑靜表現不止動作上的暧昧,還有語言和語氣了上的。

吃醋,就這是這個味道,因為刑靜桃花太多而表現出來的醋意。

對這兩人的關系是上官丹鳳是更加好奇了,難道他們真是……

“你們兩個是什麽關系?”上官丹鳳問道。

“好姑娘就不應該這麽多嘴,這麽好奇。”陸小鳳道。

卻聽刑靜道:“我們就是你想象的那種關系……”

然後花滿樓很配合的微笑點點頭道:“沒錯。”

好吧!

雖然早早的她就這麽猜了,但是聽兩人這樣親口承認,上官丹鳳還是小小的吃了一驚。

兩個大好男兒竟是斷袖。

“年輕人的世界,我真是越來越無法理解。”大金鵬王搖頭嘆道。

陸小鳳則似笑非笑的看著花滿樓和刑靜,大概在思索惡作劇好不好玩之類的,要不然這兩人怎麽一搭一唱玩的這麽開心呢??

他甚至有一種從小一起到大的夥伴被刑靜帶壞的感覺。

陸小鳳他是不會告訴你,其實他以前還感覺花滿樓太乖了。

而很明顯,他的許多朋友中花滿樓是最乖的一個,而其它朋友都是各有各的臭毛病。

陸小鳳忽然道:“我準備明天一早就去找西門吹雪。”

大金鵬王拊掌道:“好極了。

刑靜的表情倒是十分鎮定,執起杯中之酒,對陸小鳳道:“祝你好運。”

花滿樓卻道:“請出西門吹雪,你有幾分的把握?”

陸小鳳道:“我得先去找大智大通問問有什麽辦法可以請的動西門吹雪。”

江湖上無所不知的大智大通麽?

要找大智大通得先找龜孫子大老爺,找龜子大老爺得先找歐陽情。

找人是最簡單也是最難的事。

刑靜笑了笑,這幾天可夠陸小鳳忙活了,而且她還不準備插手。

“不過,你先前說的朱停……”花滿樓提醒到。

“我怎麽會忘記那混蛋呢!”

說罷,陸小鳳從身上找出張又臟又皺的紙,鋪開,用筷子蘸了蘸醬油,在紙上寫了一個字,才對了官丹鳳道:“你隨便找個人帶著這張紙去找朱停,朱停他就會跟那個人來的。”

刑靜的視力自是極好的,那張又臟又皺的紙是張銀票。

丹鳳公主的臉紅了紅,道:“你用銀票去請你的朋友,他會不會覺得你看不起他?會不會生氣?”

陸小鳳道:“他不會。朱停這個人惟一的好處,就是無論你給他多少錢,他都絕不會生氣。”

實在又實際的人,面子值幾個錢?

這便是朱停了。

不過陸小鳳倒貼的那張銀票,希望他最後不要後悔才好。

“倒是小靜啊!!”陸小鳳笑意味深長,道:“我近日在朱停那裏見到霞兒姑娘了……”

那朱停也算是霞兒有師伯,在朱停那裏見到霞兒倒也不奇怪啊。

刑靜楞了楞,道:“你在朱停那裏見到誰與我何幹!”

不是陸小鳳提醒,她都快忘記霞兒是誰了。

“真是無情啊!”陸小鳳感嘆,又神秘道:“霞兒姑娘讓我給小靜你帶句話……”

“什麽話?”花滿樓好奇道

“她說……”陸小鳳捏著鼻子模仿霞兒的語氣道:“靜公子,霞兒的銀釵上次被你弄壞了,什麽時候可以賠霞兒一只呢?”

‘咣當’一聲,刑靜手執的筷子掉在桌子上了。

上次為了給花滿樓開巧連環鎖,借了霞兒的銀釵,而且還弄壞了,她把這件事也忘了。(詳見本文第十六章所謂解圍)

雖然聽是一句索要賠償的話語,可是了細細思考一番,其中竟是無限深意。

一個姑娘讓一男子賠償她一只發釵。

男子是賠還是不賠呢?

不賠的話,顯的男子忒不講理,太過小氣。

賠的話,那是一個發釵啊,若真的賠出去,又難免不會讓女方有別的想法,私相授受神馬的……

好吧,不管賠還是不賠,那位霞兒姑娘都對她有想法的。

那賠發釵只是借題發揮罷了,更試探她的心,就算不沒情,也要用發釵添幾分情意。

刑靜小心的觀察花滿樓的表情,花滿樓很淡定的‘望’著她……

一旁的陸小鳳有此幸災樂禍。

☆、香艷夜時

夜很深,夜很靜了。

刑靜合衣躺在床上,她從來不會在陌生的地方脫衣睡覺。

心中卻想的是花七會不會生氣了?

今天晚上分別時,他沒有對她說‘晚安’就進房休息了。

也許是真的生氣。

想至此處,刑靜感覺特別的煩燥,幹脆用棉被捂住了頭。

試想一下,如果是花七這麽招桃花,她不是氣瘋了就是她把花七甩了。

所以今天花七只是生悶氣真是算他修養好啦。

可是這麽招桃花又不是她的錯。

那一個一個的前撲後繼的她也煩呀。

明天還是去跟他道歉吧……

於其說是道歉,還不如說是對花七撒撒嬌,哄哄他。

母親說過,男人很多時候是要哄哄,絕對比吵來的有效多。

只要花七和她一致對外,她才不怕那些爛桃花。

就這樣決定了。

刑靜拉下棉被,露出頭來,下了決定也安心不少,睡意也深了些。

五月初天氣微微熱了一些,一院子花無花有草,只有微微的青草香,和蟲鳴之聲。

睡模糊之間,竟感覺有人摸她的臉。

很輕、很柔的摸著她的臉。

那人的手微涼而柔軟,還帶著種鮮花的芬芳。

意識恍惚間,刑靜以為是花滿樓想通了桃花不是她的錯,現在是為了他對她冷淡的態度而來道歉的。

心中微微的歡喜。

可是這歡喜並沒有維持多長,刑靜就聽到衣服落有地板上的聲音,接著感覺到一個□□的身子鉆進了她的被窩。

來人的身子本來也是冰涼而柔軟的,但忽然間就變得發燙起來,而且還在發著抖,就像是跳動的火焰使勁往刑靜懷裏鉆。

刑靜頓時完全清醒了,本以為是在夢中的夢到了花七,誰想她不過是別人‘夢中’的獵物。

送是一個女人過來,是要測試她是否真是斷袖麽?

這樣的安排,除了上官丹鳳,她不做第二人選。

過了很久,她才輕輕嘆了口氣,喃喃說道:“是丹鳳公主派你來的吧?她可有派別的女人去花滿樓那裏?”

來人沒有說話,來人身子抖得更厲害。

“你若安份守己,你我二人可在此處相安無事的共處一夜,明天也好讓你回去交差……”

語未言畢,來人竟開始搜索著刑靜身上的衣帶紐扣,並且嘗試著解開。

這還了得,脫了她的衣服,她女扮男裝的事豈不讓上官家的人知曉了,現在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

刑靜的右手輕輕一動,便擒來的一雙手腕,而右手肘卻碰到了對方的胸部,來人的胸膛就像是鴿子般嬌嫩而柔軟。

刑靜忽然推開了來人,翻身下床,失態更是失聲道:“你是什麽人?”

來人還是不肯開口,身子卻已縮成一團。

刑靜踉蹌的撞翻了椅子才走到桌前,找到了火折子,點亮了油燈。

前到了眼前的景象,她真的撞死的沖動。

“上官雪兒,竟然是你!”

“那你以這是誰呢?”上官雪兒十分不悅道。

一個女孩子最不能忍受的事,也許就是一個男人在跟她親熱時,卻將她當做了別人。

刑靜完全的無力,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她想她還是什麽都不要說比較好。

上官雪兒冷笑了一聲,又道:“你以為是花公子對不對?”

開始她以為是,但是,後來,上官雪兒鉆進被她棉窩的那一刻……

起碼花滿樓不可能是個女人。

上官雪兒道:“我到這裏,為的就是要證明給你看,我已經不是孩子了,而且要你知道我就是喜歡你,而且我絕對比那個花公子好上千百倍,最起碼我是女人,斷袖有什麽好的?你們就不怕被人抓去浸豬籠麽?不是我在說謊,只要你試過女人一次,一定就會借那毛病……”

上官雪兒的聲音越說越大,越說越氣,已好像要哭出來的樣子。

刑靜的心又軟了,突然覺的自己真是個混蛋,一個女扮男裝竟來惹一個少女如此傷心,現在卻不知如何是好。

慢慢的伸出手,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發,剛想說兩句安慰她的話……

忽然間,房門又被推開,有一個就人站在門口,穿著件雪白睡衣的袍子,臉色卻比他的白袍子還蒼白。

花滿樓!

這叫什麽事兒,讓她怎麽面對啊??

刑靜想,自己幹脆撞暈倒算了。

上官雪兒臉上的表情,也好像一個偷舔到奶油的小貓,面上滿足,心裏偷著樂呵卻在不經意在表露了出來,可是她立刻又挺起了胸,赤果果的站起來,倒是刑婆媽加不忍直視的拿了棉被把她披裹起來,即使花滿樓看不到,她也不想一個果女站在他面前。

上官雪兒歪著嘴向刑靜笑了笑,道:“今夜已經有我了,又約了花公子麽?”

刑靜突然改變的了想法,也許堵上上官雪兒的嘴是她更應該辦的事。

花滿樓‘望’著她,表面平淡到無波,雙眼深不見底,但嘴唇都已氣得發抖,想說話,卻不知該說什麽

雪兒昂著頭,走花滿樓面前,忽然又歪著嘴對他笑了笑,道:“其實你也用不著生氣。因為生氣也不管用,因為小靜已經是我的了,我是不會分你一半的。”

刑靜大驚。

花滿樓聞言拂袖而去。

“花七,你聽我說。”

“別喊了!”上官雪兒的表情涼涼的甚是得意:“人都走了。”

刑靜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怎麽事情會向滾雪球一樣越滾大的,趁她不註意時竟然可以傷到她心愛的人了,這事情得盡快搞定。

“是呀!人是你氣走的,你還不走麽?要留下來承受我的怒火麽?”

刑靜擡眼看著上官雪兒,表情冷淡也很平靜,靜的讓人毛骨悚然,著實嚇人。

“我感覺這個時候我應該充當一下賢內助負責平息你的怒火。”上官雪兒就這麽微笑的看著刑靜,一付打算留下過夜的樣子。

“很好,看來你沒有自知之明。”

☆、吵架了

刑靜在包棕子,房間裏的窗簾、桌布、床單、床帳、床帷,總之只要是寬大的布料全部都被她拿來當成棕子皮了。

包了一層又層,裹了一層又一層。

至於棕子的餡兒,呵呵~~

“刑靜,你快將我放開,不然我就、我就……”棕子餡上官雪兒尖叫著。

“你就怎樣?”

刑靜開心的紮好最後一個結,雙手抱胸,環視了一遍自己的作品,表示滿意,再聽到的上官雪的叫聲,不耐煩的用小指挖了挖耳朵,再輕輕地吹掉小指上根本不存在的臟物。

“本想露出你嘴巴和鼻子讓你好呼吸,看來我是太好心了。”

言畢,不等上官雪兒再說什麽,一團破布一樣的東西被刑靜亳不客氣的塞進了她的嘴裏。

這個世界終於安靜了。

似乎上官雪兒也明白了,多說無益反而受苦這個道理。

“這樣才對嘛!”刑靜挖苦的讚賞道:“如果你早早得如此乖巧聽話的話,又何苦落得如此下場?”

“你想怎麽樣?”上官雪兒含糊不清的問道。

這刑靜公子平靜的時候謙謙君子,如珍珠一般,生起氣來卻如此霹靂,但他的表情還是那麽溫文。

“不是說要負責平息我的怒火嗎?怎麽說話不算數了?反悔了?”

刑靜微笑道:“我的怒火我怕你承受不起,這只是小懲罷了。所以,下面我們進行第二個懲罰步驟……小雪兒,我們一起去發吧!”

說罷,刑靜便把那只巨大的人肉棕子扛在肩上,走出門去……

刑靜的肩上很顛簸,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在不大不小的上官府裏繞著走了一盞茶的功夫才走到上官丹鳳的臥房前。

上官雪兒感覺自己要不是嘴裏塞著碎布她一定會被顛簸的吐出來,而扛著她的男人一定要故意的。

眼看來到丹鳳公主房前,上官雪兒就猜想,刑靜要將她交於丹鳳公主,就有一種終於熬到頭的感覺。

刑靜一腳踹開房門,似乎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一身男裝半夜三更闖到人家姑娘房裏有什麽不對。

房裏亮著燈,也許上官丹鳳有夜裏睡覺點著燈的習慣。

而這時的上官丹鳳抓著棉被將自己蓋的嚴嚴實實縮在床的一角,滿臉紅暈,頭發散亂。

而抓著棉被的胳膊依稀竟是赤、果的,讓人懷她棉被下的身體是否也是……

在看棉被遮掩巨大的凸起狀,顯然不是一個上官丹鳳人能造成,除非她是身重兩百斤的大胖子,但,顯然上官丹鳳不是。

棉被下藏著另一個人。

上官丹鳳的棉被下會誰呢?

刑靜的腦中閃而過一個人,而且那人的紅披風還從棉被裏露出了一角。

“不知靜公子深夜來訪有何要事?”上官丹鳳很緊張的開口。

“管好你的表妹,三更半夜爬上男人的床可不是好習慣。”

刑靜淡淡的開口,意味深長的瞄了上官丹鳳一眼,然後將肩膀上的人肉棕子狠狠砸向床上那坨凸起狀,微笑著轉身離去時,她聽到了陸小鳳的哀嚎聲。

沒有回頭,因為刑靜覺的有更重要的事在等著她去處理。

所以,她沒有一點猶豫的走著的到花滿樓房門前。

花滿樓的房門大開,屋裏燈火通明,而花滿樓本人穿戴正齊坐在房內最顯眼的位置。

一桌一椅一人,對看滿室的空寂寞,慢吞吞的喝著手中的茶杯裏的茶,不知在想些什麽。

花滿樓是一個從不會寂寞的人,而她的存在讓他寂寞了嗎?

一個人不會寂寞,當開始習慣兩個人時才會寂寞吧……

“阿靜?”花滿樓突然回頭‘望’向她。

“以前的話,你會馬上發現我的存在,今天慢了些。”

刑靜輕輕的走過去,坐在花滿樓旁邊的椅子上,接過花滿樓遞來的茶水,輕輕的喝了一口,又苦又澀還是放涼了。

“這茶涼了,我還是去換壺吧!”

像是才現發這壺茶是涼的,然後花滿樓拿起茶壺往外面走,走了兩步,卻發現衣袖被人扯著。

“阿靜?”花滿樓語氣出帶著淡淡的詢問。

刑靜起身將茶壺從花滿樓的手中拿了出來放在桌子,然後讓花滿樓牽著帶到椅子上坐好。

“我不是來喝茶的,這個你知道,你不要故意弄錯了重點。”刑靜輕輕的笑著:“我喜歡的那個花滿樓夠自信夠腹黑,然後會笑瞇瞇的對我說,我在等你解釋。”刑靜微微思考了一下,淡淡的了笑了:“所以我是來解釋的,你雖然沒有問出口,但是我知道,你在等我解釋。”

“那你……”花滿樓想了想到底不知道怎麽問出口。

難道要他問,你喜歡女人麽,還是問,你對上官雪兒有什麽想法,好像都不對吧。

刑靜看著發呆的花滿樓不由得苦笑道:“你真的不會相信我會跟雪兒……”

他不會真的有這種想法吧?刑靜的額頭汗水直冒,道:“我、我又不是水母陰姬。”

“你竟然也知道水母陰姬的事……”花滿樓大驚,阿靜知道水母陰姬那麽就代表知道‘磨鏡’之事。

“阿靜,你……”花滿樓一時竟不知如何言語。

“你又想哪裏去了……”刑靜騰的一下從椅子上驚跳了起來,聲音變大了好多。

下意識的掩住粉唇,是她失態了,她從來沒有對花滿樓大聲說過話,眼晴微微一酸,臉上涼涼的,嘴角竟嘗到了鹹鹹的味道。

面對其它的人她總能游刃有餘,偏偏對他的誤解她都是一種無力感,為什麽明明不是她的錯可解釋道歉的為什麽總是她?什麽他總會胡思亂想一些不可能事?他對自己真的沒有一點點信心嗎?還是,她就是這麽水性揚花女人讓他不能信任……

她越來越激動,越想越想傷心。

對於這場情感,她似乎有些混亂了,她得找個地方靜下心來好好的思考一番。

壓抑住哭腔刑靜的聲音只是微微的冷淡一點:“我想我們今晚不適合在談下去了,我先走了。”

轉身 、擡腳。

然後有一雙大手攬住了她的腰身,將她整個人向後拉擁進了懷裏。

他自是被她高出了許多,將下巴放她的肩膀上,臉噌著她的臉,說話的聲音呵著熱氣灌入她的右耳中,好癢。

“我聽見阿靜在哭!”

“我哭不哭與你何幹?”刑靜的語氣凜然。

“是我惹你哭的怎會與我無關?難道你要將我拋棄嗎?”花滿樓默默,當阿靜轉身的那一刻他真的以為她就將從此離去,而且再不會回來了,所以他就快快下手將人攔抱回來

“其實我只是在吃醋罷了。”

聽見肩膀上傳含不清的聲音,刑靜一楞。

“以習武之人的驚覺,你怎麽會讓上官雪兒爬上你的床……”花滿樓繼續嘟囔,其實這才是他最不滿意的地方

“你明知道我睡的迷糊時警覺性會變的很差。”刑靜心中暗道,要不然怎會被你騙去花家?刑靜嘴上一快,臉上一紅:“更何況……”

話卻羞於啟齒。

“更何況什麽”花滿樓更是好奇,一個反手把她正面擁懷中,她爬在他的胸膛上,他的下巴抵著她的肩膀。

刑靜一下變的忸怩起來,女兒姿態盡顯,小聲嘀咕道:“她手上有你的味道,我開始以為是你……”

花滿樓何等的耳力一字不漏的聽的清清楚楚。

換言之,如果今晚在她房裏的是他,而不是上官雪兒的話……

“我好像說了不該說的話,我、我……”從花滿樓懷中離開,轉身背對他,刑靜用雙手拍打著自己雙臉頰,試圖讓自己清醒些,讓臉上不那麽火熱:“我在犯糊塗,你真的不用介意。”

“不,我很介意。”花滿悠悠的認真道。

一跺腳,一聲嬌嗔,刑靜轉身背對著他道:“我、我不要和你說了,我要去睡了。”

“阿靜……!”

白凈有力的手快速的拉回她的小手,又一次阻止了她的離去。

“嗯?”刑靜回頭語氣微微的詢問。

“阿靜……”花滿樓言語又止了止,最後還是說出了口:“今晚可以留下麽?”

☆、細品蘭香

“阿靜……”花滿樓言語又止了止,最後還是說出了口:“今晚可以留下麽?”

刑靜一驚,仔細看了看花滿樓的臉,試圖想從他臉上找到一些玩笑的成份,可惜沒有,一點點也沒有。

細思微恐,刑靜道:“你是認真的?”

“是!”花滿樓臉微微一紅:“我不想有人趁阿靜睡覺的時候被你騙走,所以、所以……以後每一個夜……我守著你。”

他終於說出來了,那一時刻時間好像停了。

許久之後,他耳間淡淡的只聞一字。

“好!”

輕輕一字,落地卻有千斤之重。

震的花滿樓半晌不能言語。

“我說:好!”刑靜一字一字說的很慢卻很認真,手指更是輕輕的在花滿樓的臉上描繪著:“花七,我喜歡你!”

腳下一輕,整個人似是在空中一般。

花滿樓一手環抱著的刑靜的後背,另一只手抱著刑靜的雙腿彎。

刑靜一聲驚呼,整個被橫抱了起來。

花滿樓步履繞過外室的桌桌椅椅,繞過繡著荷花的屏風,將刑靜放坐在床邊,自己與阿靜面對面坐下。

花滿樓便彎下腰身將刑靜的小腿放擡起放在自己的腿上,又緩緩的脫下她腳上的鞋襪。

阿靜的腳裸他不是第一次碰觸了,雖是天足,卻是小巧冷涼,雖是習武之人,卻沒有任何一點的繭子細膩柔軟。

“呵呵……”刑靜低頭輕輕的笑著:“有些癢。”

“阿靜……”

“嗯!”刑靜猛地擡頭,迎接她是花滿樓的唇,被吻了個正著。

呼吸清甜馨香覆在那雙柔潤櫻唇上,雙手撫過刑靜背後的長發,微微上向便是男式的發髻,伸手扯開發帶,在拔掉唯一一根固定發冠的玉簪,如瀑墨絲瞬間傾瀉肩背。

刑靜呆了呆,許是從未見過這樣的花滿樓,清朗俊逸的臉近在咫尺,卻帶了幾分情谷欠,幾分急切。

雙手順著發梢延伸到或可盈握的腰,只略略一用力,那輕薄的掛著玉佩香囊的束腰玉帶就成兩片,衣襟半開。

“花七……”刑靜一聲驚,竟是有些嚇到了,他的動作也忒快了些。

花滿樓的聲音依舊溫聲和氣,只是較從前低沈魅惑了許多:“阿靜這時應該叫我什麽呢?”

聰明的腦袋這時竟有些遲鈍了,刑靜只覺得耳邊微熱,竟不由自主的開了口:“七、七哥……”

“真乖。”花滿樓帶著淡淡的微笑在刑靜的額頭落下一吻。

那雙骨節分明的手只隔著一層薄如素箋的雲綾錦,輕輕摩挲凝脂玉背,似是撫摸,似是在的嬉戲,又似是在尋找著什麽。

“七哥……”刑靜微微羞紅著,發絲繚亂,眼眸如水卻也迷蒙,微微的急促的呼吸聲是在告訴他,她以動情。

前世她只活了十六歲,而今世對前世的記憶她是越來越來記不清楚了,摸索著,探尋著記憶中只有對情、事的一知半解。。

花滿樓卻是嘆了口氣,心想著他是不是太心急了,可手下卻沒有一點要停的意思,輕輕找到了雲綾錦上的小繩節,慢慢一拉,錦布滑落,滿室蘭香。

“七哥!”刑靜臉上一熱,整個人撲到他的懷裏,予以遮擋月匈前的果露,盡管他根本看不到。

她本是麻衣教的聖女,而麻衣教的聖女許多是終身都不可能嫁人,怕是教中對她的教育也沒有這一項吧?他又怎能強求她懂得男女情到濃處的巫、山、雲、雨?

但這次,他卻放不下手了,在她耳邊一句輕呢,如攝魂一般:“莫怕,我可以教你。”

他在勾引他的小仙女偷食禁、果。

輕挑下床賬幕簾,輕輕的將女子推倒在床榻上,榻上鋪著一層絲綢織錦,上面不算精致的繡紋紮的女子背部有些癢,刑靜有些迷惘的望著花滿樓,一雙小手卻怯怯的勾住花滿樓的脖子將他拉下,然後小手悄悄的向下移動、抖顫著慢慢的解著花滿樓腰帶緩緩的退下他身上的衣物,惹得花滿樓最後幾分理智也毀的幹凈。

“在我十四歲之時,母親有教過我一些。”刑靜的聲音也是微微的顫著:“母親希望我能幸福。”

“阿靜,叫我一聲‘七哥’便是我的人,你的幸福就是我幸福……不許亂動了,我,不能太傷你。”花滿樓搖搖頭,決定還是不讓這姑娘再開口了。

清涼的吻帶著春風一樣的輕柔落入嬌嫩的蘭花叢中,刑靜從來都知道花滿樓溫溫文文的,但也從來不知道此時他的不可抗拒的,還是她不願抗拒。

纖手已被反握壓在身旁兩側,力道不能讓她掙脫卻也沒有弄痛她,刑靜只覺得那吻自額頭一路輕移到頸間。

花滿樓喜歡這芳頸的馨香,微微一頓,細細品嘗,有蘭花清洌,有蜜般的綿甜。

繼續向下延伸,便嘗到了了女子身上的一雙莓果……

刑靜以為咬著下唇,太過過羞人,所以直接拉過一旁的被子將自己的頭遮蓋住,因為她知道這只是開始。

伸手將女子蒙頭的被子扯落在一邊,花滿樓的聲音微微的低覺嘶啞還帶著一絲絲的乞求:“阿靜,我看不見,但是我希望這個時候你能認真的看著我。”

“好!”鬼使神差,她竟然應下了,她從來不知道如何去拒絕他,這個時候亦是同樣的。

或是仰望、或是低垂著眼、或是情到濃時的微瞇著眼,又或是那徹骨一疼時帶著水氣的眼眸,只望著眼前這個在她身上任意采擷男人。

那是從未經歷過的奇異感覺,像一瞬間被送到雲端,踩的軟棉棉的雲上,翺翔在天空獲得了絕對的自由,但是在俯看大地時卻又千般的留戀,萬分的不舍,心中空空的像為是失去了什麽而痛著,卻偏偏又不知為得到什麽而高興滿足著。

花滿樓終是放縱了自己,但他不後悔。

在別人的眼中他溫文爾雅的花七公子,江湖上有最出色的朋友知己,別人皆道他知書達理,可是誰又想過他想真正的想要的是什麽?

十七歲之前,他的心是空的,只是為朋友,為家人,他本為以這就是他的一切,他人生的內容。

但是巧遇阿靜之後這一切都變了,他第一次有這麽強烈的谷欠望想得到一個人,他想為自己而活著。

一室蘭香混合著室內旖旎呢、喃,讓人不知是真實還是幻境,待窗外夜風徐徐,月娘竟悄悄以輕雲衣半掩臉,又悄悄的望內室偷偷的瞄了一眼,室內散亂一地的玉佩玉帶折扇香囊和衣衫,床賬裏人影一雙,床賬下鞋子兩對。

“還會疼麽?”花滿樓輕輕撩開女子額前微微汗濕的細發,吻住她光潔的額頭。

聽見花滿樓那句極正經的關心,刑靜沁薄汗的臉像是熟透的蘋果,最後只是嘴唇動了動,表情帶著幾分埋怨又是幾分害羞,但,終究還是沒有說什麽,又將頭埋入薄被之中,背對著花滿樓,此刻讓她安靜的當只駝鳥吧。

“阿靜可是在害羞?”花滿樓淡淡的滿足的笑著:“其實你又何須躲呢?我又看不見阿靜現在美麗的樣子。”

從薄被傳來嘰嘰咕咕的聲音:“一點也不美,很醜很醜。”

一身薄汗,頭發散發,頭有些暈暈的,身體現在就像是一只被煮熟卷曲成一團的蝦米,被撕扯的部分微微酸疼,更糟糕的是四肢竟然也軟綿無力,一動也不想動,甚至連一根手指也不想擡一下。

總之,很不舒服,身體完全不能適應,瞇上眼睛,她真的很累,好想睡了。

而此刻這樣子的她怎能算的上是美麗?

“在我心中,阿靜無刻無時都是最美的。”

說著手指便一下一下的在刑靜的背部畫小圈,即憐愛又寵溺,最後接著將人她整個人圈在懷中,而佳人入懷的溫度著實讓他心驚。

“阿靜,阿靜……”

耳邊是花滿樓焦急的呼喚聲,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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