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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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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石緩緩的跟在初一的幾米開外,冷眼看著初一,北宮淵看了一眼流石,眼睛暗了暗,明顯是警告的表情。流石的小心思北宮淵自然是知道的。流石看見北宮淵的眼神立馬低了低頭,一副恭謹的樣子。

“你莫要仗著王爺的信任就做出這些令王爺生厭的事情來。”尤為本來就守在北宮淵 門外,這些當然是看的清清楚楚的。站在了流石的身邊聲音低低的說道。全澳的意味很是濃重。

流石的眼睛帶上些輕蔑的,流石為人慎重,對待大小事宜也很是得體,只是對於後院的那些女子很是看不起,而初一的那句阿淵,讓流石更為的不屑,一是對初一的腦子,二是對初一的這般傲慢的態度,只是她不知道,初一倒是沒喲與偽裝什麽,這不過是她的真性情罷了,“一個女人罷了,王爺豈會為了一個玩物為難我們。”

聽著流石全是不再乎的語氣,尤為皺了皺眉頭,倒是沒有說話,他的心裏雖然是認同流石的說法,但是流石這種眼裏揉不得沙子的性格倒是讓他很是擔憂。

“住進王府果然是明智的決定,這大半夜的還有熱鬧看啊。”北宮梧著著一身紅衣,在夜裏尤為顯眼,懶懶的靠在樹幹上面,倒是別有一段風流。

“阿淵,我要跟你睡,一個人睡太冷了,我睡不著。”初一說的理所當然,像是本來就應該這樣的一般。

“趕緊回去。”北宮淵冷冷的說道。

“我不要,我要跟你睡。”初一委屈的看著北宮淵,看的北宮淵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你不睡我要睡了。”說著北宮淵就要關上門了,不理她了,任由初一站在門口。

流石和尤為看著這一幕倒是很驚訝,他們家的王爺居然沒有發火,還好聲好氣的叫初一回去睡覺,在流石和尤為看來,剛剛北宮淵那種程度絕對算是好脾氣了,要放在平時,呢初一真的是分分鐘就被收拾的去了半條命啊。

初一帶楞楞的看著已經被關上的門,癟了癟嘴,不大高興。北宮梧看著熱鬧也是看完了,這才走了上去,一臉笑意的看著初一說道:“真是可憐嫂嫂這樣的美人兒,就這樣生生的別三皇兄給拒之門外了,看的皇弟好生心疼啊。”說著還做了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樣。

流石看到這裏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雖然初一很不討她喜歡,但是,初一畢竟是王爺的女人,這樣被北宮梧調戲,她根本就不能忍。其實北宮梧這樣的性格大叫都是知道的,不正經,那句話和調戲也沒有什麽關系,但是在流石眼裏,只要是何她家主子有關的事情都會被放大無數倍,北宮梧生生的成了罪人。

“你心疼啊要看大夫嗎?”初一倒是關心的看著北宮梧說道,雖然看著怎麽也不像是真的難受的樣子,但是初一還是出於本心的問一下。

“看著嫂嫂就沒那麽疼了。”北宮梧先是一楞,接著說道。

“哦,”初一應了一聲,準備離開了,忽然想到了什麽有折了回來,“對了你叫什麽名字啊?”

“嫂嫂,我叫北宮梧,你可以叫我阿梧。”不知北宮梧是不是故意的,將阿梧兩個字拖著長長的音。

“阿梧,你今天晚上睡在這裏嗎?”

“是啊,若是嫂嫂有什麽需要可以來找阿梧的。”北宮梧笑嘻嘻的說道,臉上還是不正經的笑容。

一片的流石臉上算是全黑了,初一 一個王爺的女人,有什麽需要吩咐王府的人便是了,管他什麽事情,這樣不清不楚的話,聽著讓人遐思,好像這是他的王府一般。

“真的可以嗎?”這下初一倒是樂了。

“當然,對於美人,阿梧可是樂得服務的哦。”

“四皇子,初一姑娘是我們王府的客人,有什麽事情我們自會擔待服務,不勞皇子擔心。”還是那沒有半絲情感的語氣,但是,臉上的鍋底灰已經出賣了她。那阿梧來阿梧去的話 ,讓流石極為的生氣。

尤為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裏去,但是流石是王府的管家,這些事情當由流石出面才對。

“流石當真是沒有嫂嫂可愛,要不要幫忙嫂嫂說了算,你說了不算哦。”北宮梧轉過臉來看著初一說道:“是吧,嫂嫂。”還給了初一一個大大的笑容。

“是啊,”初一倒是很開心,完全沒有被他們之間不愉快的氛圍感染,“那阿梧,現在我就可以跟你說一件事嗎?”

“當然,求之不得。”

“今天晚上我可以跟你睡覺嗎?”

“………..”北宮梧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尤為硬石一般的五官表情開始龜裂。

“…………”本來就黑著臉的流石徹底黑的找不著五官了。

就在一片人還沈浸在自己的情緒裏面的時候,北宮淵的方門打開來了,“滾進來睡覺。”

北宮淵的聲音還是冷冷的,但是和平時並沒有一樣,沒有流石他們想的那種憤怒。初一當然也是屁顛屁顛的跑了進去,留下石化的三人。

話說這世界當真是太過瘋狂了嗎?

“阿淵,就知道,你最好了。”初一直接就撲在了北宮淵的床上。打著滾,撒歡似得。

“你到底有沒有男女大防的意識?”北宮淵冷眼看著打滾的初一,冷冷的說道。

“其實,阿淵,我真的不太明白,不過我知道,要是阿淵不陪我怕睡,我肯定今天晚上就睡不著了。”初一說道,這也確實是這樣的,初一沒有體溫,但是她接觸到阿淵時就會慢慢的染上阿淵的體溫,她想著大概她接觸到人都會這樣吧,也正是因為這樣,雖然初一沒有體溫,北宮淵卻,沒有發現初一的異樣。

“女子除非是嫁給男子了,否則如何能同床共枕?你可明白茍且這一詞的含義?”北宮淵在倒退十年,他絕對會向天發誓他這一生定然不會這樣的教育一個女子的,也堅信,沒想到,遇見初一該破的例居然都給破了。並不是他想要多說這些沒有用的,實在是初一的神經實在是太大條了。

“這樣啊,那,阿淵,我嫁給你吧。”初一直接就順桿爬了絲毫沒有意識到這個嫁的內在含義.

“………..”北宮淵啞言。

“好不好啊,阿淵。”

“男女六歲不同席,你在客棧的時候,已經和我同榻,”雖然是初一爬上了他的床,當然,要是別的女人這樣做,怕是早就沒命了,初一的行為比起那些攀龍附鳳的女子簡單明了的多,便就是想要找一個暖被窩的,“名聲已毀,我雖然不能娶你為妻,但是也是可以給你一個名分的。”

“那,那樣我就可以跟阿淵睡在一起了嗎?”初一躺在床上,臉上帶著笑意說道。

“恩。”北宮淵淡淡的應了一聲。

“那真是太好了,阿淵。”初一當真是高興,但是她的意識裏面還沒有分清楚那個名分到底是什麽東西。

“不過,你以後不可以接觸別的男子了。更加不可以和他們睡一起了。”其實北宮淵很清楚,初一剛剛想要和北宮梧睡覺,多半是將北宮梧當成是暖壺了。

“可以,恩,比起其他人,我還是最喜歡阿淵了。”初一一口答應到。其實初一對北宮淵一直有一種莫名的依賴的感覺,那種感覺很是濃重。許是北宮淵是初一第一個見到的人吧。

其實在底下的兩百年裏,初一忘記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除了自然而然的生活習慣,其他的基本上都忘記了,就算是記得,也是迷迷糊糊不大清楚。就像是男女大防這事,記憶裏她是有的,但是不清楚為什麽,不清楚怎麽做,比起這些不清楚的事情,啊剛喜歡依著自己的性子。

“咳咳,”北宮淵輕輕的咳了一聲,他總有一種撿了一個女兒的錯覺。“若是你真的想要找人睡覺便去找流石,活著其他的女的,男的不行。”

“好。”初一一口應了下來。

“不過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連這些淺顯的常識都沒有人教給你。”

“我也不知道,我不記得過去了,醒過來就看見你了,然後發現自己的身上有一個刻著長安的玉牌,所以我想要來長安尋一尋自己的身世。”說著將身上的哪一個玉牌遞給了北宮淵。初一一個人活了許多的年,不想要渾渾噩噩的下去了,想要知道她誰,發生了什麽,為什麽她可以不死,她還會這樣活多少年,她知道自己不聰明,但是她卻不想一直傻傻的活下去,漫長的孤獨日子讓她覺得有些絕望了。就算是找到她的身世的希望渺茫,但是她也想要給自己找一個目標。

北宮淵接過初一手上的那個玉牌看了看,這玉牌的做工很是精美,看著也有些年代了。

“我會幫你留意的,睡吧。”北宮淵為人冷性冷情,對什麽都不關心,但是對於他來說初一卻是不一樣的,除了初一是救了他這個原因以外,還有初一和這世間陰狠算計的人不一樣,是一個很笨的人,讓他放松。能夠不時時刻刻的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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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大人,國師大人?你這是怎麽了?”在一旁看著出神的國師的對弈的狀元郎喚道。

清墑輕輕皺著眉頭,為何今日老是心神不寧?“抱歉了,在下要回去占一卦了,就此告辭了。”

招妖幡 說:

妖妖還有一點沒有提哦,當顧臨淵還是怨靈為禍人間的時候,鬼差明明可以直接處置他,為什麽沒有動手呢?去輾轉讓仲長安接近呢?這其中有什麽不能說的秘密呢?有時候人的力量很是渺小,敵不過天道兩個字,親們可以慢慢看下去。愛你們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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