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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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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1)

淑妃更是怒極,當下就將桌子上的東西都揮了下去,怒斥道︰“混賬,你到底做了什麽,還不快從實招來,難道是想氣死我不成。”

劉澈見妃母生氣,自己也嚇了一大跳,還當自己偷偷出宮的事情被妃母發下了,當下不敢隱瞞,忙將自己偷偷出宮的事交代了出來,說完後劉澈怯怯的看著淑妃,眼中也滿是害怕。

淑妃見兒子隱瞞的竟然是這個雖心中也很是生氣,但是到底閉不上毒害她人的事情,怕兒子還有其他隱瞞,忙追問道︰“就這些,你還有沒有別的事瞞著我,趕快給我說,若是被我查出來,有你好看的。”

劉澈真的被淑妃的樣子嚇怕了,畢竟在他有記憶以來,還沒見妃母對這麽生氣過,但是想了想確實沒做過其他的,至於劉憶的事,劉澈此時是真的忘記了,畢竟劉澈不過是小孩心性,生氣的時候自然是什麽話都說的出口的,如今氣消了,生氣時的事自然都忘光了,如今淑妃問起,劉澈茫然的搖搖頭道︰“妃母,我真的沒做其他的了。”

聽到這裏,淑妃的心神不免松了松,但是王太傅卻還是不放心,忙緊追著問道︰“七皇子,你要老實回答老臣的話,你身邊有沒有什麽奇怪的人。”說到這裏,王太傅就直直的看著劉澈,就怕錯過了什麽。

果然這一次,劉澈的眼神有些慌亂,但是看著母妃和外母認真的神情,也只能開口把劉強的事說了起來,說到這裏,劉澈的心裏忍不住咯 一聲,猛然想起來自己上次讓劉強辦的事情。她不會真去了吧,難道母妃和外母今日是為這個來的,劉澈此時是徹底的怕了。整個讓你都哆嗦了起來。

這下子王太傅眼中寒光一閃,忙緊張的問道︰“澈兒。你是不是真的做了什麽。”看劉澈依然多多散散的樣子,就連淑妃等忍不住了,忙大聲呵斥道︰“還不快說。”

劉澈頓時嚇得大哭起來,可是看到母妃和外母都沒有如以往一樣來哄自己,劉澈就知道事情大了,當下再不敢隱瞞,將自己一氣之下吩咐劉強給那個劉家嫡子好看的事說了出來。

淑妃和王太傅的臉頓時就白了,雖然兩人心裏也覺得這事就是劉澈做的。但是心裏總是存著一分希望,是劉家搞錯了,但是如今劉澈親口承認,兩人頓時慌了神。

淑妃好不容易回過神,聽到兒子提到劉強的名字,但是淑妃記得清楚,自己分給兒子的內侍和護衛中並沒有這麽個人,當下凝重的問道︰“澈兒,你老實說,這個劉強是誰。母妃可不記得,給你配過這麽一個人。”

到了這個時候,劉澈自己都嚇死了。哪裏還敢隱瞞忙把怎麽遇見劉強又怎麽將她領進宮的事情都說了出來,說完,劉澈是徹底低下了腦袋,神情更是整個懨懨了下來。

聽到劉澈的話,淑妃簡直是要被這個兒子氣死了,再沒想到自己的兒子是個這麽蠢的,且不說連這個劉強是誰,就引進宮來,萬一是刺客呢。這要是萬一這劉強的目標是皇上,那別說這個兒子了。恐怕自己和王家都要萬劫不覆了。這也就罷了,想要辦事。不找自己,反而找一個進宮沒幾日還不知道底細的人,這不是自己找死嗎,這時候,淑妃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恨恨的坐在一邊,憤憤的慣著茶,也沒將心裏的怒火給壓下去。

還是王太傅看著不像話,這才給攔住了,開口勸道︰“我的兒,你又何苦生這麽大的氣,不是白白壞了身子嗎,我看現在最主要的還是想想這件事怎麽解決的好,若是這事不解決七皇子可就毀了。”更可怕的是,若是七皇子有了這麽個名聲,自己的外孫女也跟著毀了,到時候那一國之君,自己的外孫女連爭的機會都沒有,畢竟同是一母父所生,弟弟不過稚齡,就如此心狠手辣,下手的對象還是世族,那麽姐姐又能好到哪裏去呢。

王太傅說完,見自己的兒子還是有些呆呆的,忙將其扶在椅子上,嘆息的說道︰“我的兒啊,如今可不是你發呆的時候啊。”

淑妃聞言,恨恨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兒子一眼,母親的話裏的意思,他又怎麽可能聽不出來呢,不過是不想承認吧,想想自己勤奮刻苦的女兒,再看看這個給自己惹了這麽大禍的兒子,真是恨不得當時沒有聲他的好,當下沒好氣的說道︰“你給我回去閉門思過,若是讓我聽到你又胡鬧的消息,你就別怪做母妃的心狠了,還有今日在這裏的話一句都不準透漏出去,至於那個劉強,你自己看緊點,將她調到身邊,不許他再出宮去。行了,這裏沒你的事情了,回自己的宮殿去吧。”

劉澈聽到母妃讓自己回去思過,這才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雙眼紅腫的說道︰“母妃,那孩兒告辭了。”見母妃對自己無力的點了點頭,劉澈哽咽的轉身,待出了門,劉澈的眼淚就再也忍不住的落了下來,即使劉澈倔強的用手擦著自己的眼淚,但是眼淚還是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斷的掉下來,擦到最後,劉澈索性也沒了耐性,蒙著頭一溜煙的跑掉了,跟著劉澈來的兩人見了忙匆匆的跟了上去就怕自己的主子出什麽意外,那他們可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而此時的宮殿之內,王太傅也已經冷靜了下來,見自己兒子此時還是一副氣嘟嘟的樣子,倒是開口勸道︰“行了,多大了還是這麽沈不住氣,我剛剛又仔細的想了一想,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既然劉家家主找到我的身上,想來是不想將這事情鬧大的,如今我們知道了,你好好管束澈兒,別再讓他闖禍就是了,至於這個李強,你若是沒事可以召來問問她到底是什麽人。不過聽劉家的意思,恐怕這個人的來頭不簡單啊。”L

☆、第29-30章

淑妃聞言,眼珠子一轉,也仔細的思量起來,能讓劉家的人都忌諱,看來這個劉強的人的確不簡單,當下點了點頭,小聲的說道︰“母親,你放心吧,我都明白了,宮裏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不過你看澈兒的事情……”

還沒待淑妃說完,王太傅忙擺了擺手道︰“這事你不用管了,既然確定這事是澈兒做的,那一會出宮之後,就去劉家拜訪,盡快將這事解決了,不過我兒啊,以後把孩子們看緊點,她們可都是你以後的依靠,哎,澈兒這次做的事,實在是太過了些。”說罷,王太傅也很是無奈,搖了搖頭,王太傅又囑咐了淑妃幾句,就告辭出宮了。

而淑妃此時也並沒有急的去做什麽,反而坐在了椅子上,仔細的思考一下,以後的路該怎麽走了。

而這個時候,龍四將兩人的談話,通過龍衛傳給皇上之後,就跟著王太傅出宮去了。

而劉宏此時看到眼前龍四派人送來的消息,真是恨不得,把自己這個蠢兒子塞回他母父肚子裏的好,想想當日這個兒子生下來自己高興的樣子,劉宏都有些懊惱了,劉宏不免想到自己這些年為了安撫世家做的這些努力,都要被這個兒子給毀了,不過劉宏最郁悶的是,現在這個時候她偏偏還什麽都不能做,甚至連去修理一番這個兒子都不能,因為這樣一來,豈不是說明自己什麽都知道了,到時候她就是想不給劉家一個交代都不能了,想到這裏,劉宏心裏更是郁悶了,恨恨的將桌子上的硯臺給砸了,看著地上那徽硯的碎片。劉宏的心裏可是抽抽的疼,哎,且不提這徽硯的千金難換。就是自小用到大這一樣。就夠劉宏珍惜的了,可是摔都摔了。這徽硯這會子也回不來了,不過劉宏可不是什麽大度的人,當下將這筆賬記在了淑妃的頭上,養不教父子過嗎,既然連個孩子都教不好,害的自己摔了硯臺,當下就決定,最近不去淑妃那裏。要好好冷一冷他了。

王太傅離開皇宮之後,也不回自己家,直奔了劉府而去,王太傅剛起了個頭,就被人領進了門,王太傅這下明白了,看來劉家主早有吩咐啊,不免心裏提醒自己更要小心點了,不一會,王太傅就被人領導了劉母面前。那人一見,對著劉母行了一禮後,就退了出去。而隨著那人的離開,屋子裏的下人也都退了出去。而屋子的門也隨之關了起來。

劉母見了,這才笑著招呼王太傅坐了下來,給王太傅倒了杯茶後,這才笑著開口道︰“看來王太傅已經確認了,這事的確是七皇子動的手了。”

王太傅看著對面劉母氣定神閑的樣子,開口問道︰“劉家主,你到底搞什麽鬼,你如今的態度和以前可真是……”

“大相徑庭”劉母笑著接口道。見對面王太傅驚訝的樣子,這才接著道︰“王太傅這話說的。對於咱們來說,態度的轉變又有什麽奇怪的。”見王太傅還是一股迷惑的樣子,劉母又接著說道︰“怎麽,難道王太傅想要咱們兩家徹底成為死敵不成。”

這話一出口,王太傅臉上頓時一驚,連忙反駁道︰“我怎麽會這麽想,只不過澈兒做出了這樣的事,你們肯放過他嗎。”這時候,王太傅也故不得什麽規矩不規矩了,直接將七皇子的小名喊了出來,王太傅這也是為了向劉母表明自己對七皇子疼愛,免得劉母提出什麽自己接受不了的條件。

王太傅的這點小心思,劉母又怎麽會不知道,不過她對於王太傅的這點子心思也不在意,只是笑了笑不屑的說道︰“不過是個小孩子罷了,我何苦和一個小孩子計較呢。”

劉母的這番神態,只把王太傅憋屈死了,不過到底是自己理屈,王太傅也只能假笑的說道︰“劉家主,能夠大人大量不和小孩子計較,那我就替澈兒謝過了,劉家主放心,澈兒我一定會管好的,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了。”

劉母擡了擡手,忙將王太傅後面的話攔了下來,見王太傅的臉色漸漸變了,這才笑著說道︰“王太傅可能是誤會我話裏的意思,我是說了不計較,但是我兒子畢竟出了這碼子事,難道王太傅僅僅想說兩句話,就將這事情混過去不成。”

王太傅當下的心就往下一沈,頭也慢慢的低了下來,仔細的摸索了一下劉母的意思,半晌才開口道︰“劉家主,你有話直說就是了,何苦逗著我玩呢。”

劉母此時抿了一口茶,淡然的笑了笑道︰“王太傅,你言重了,我怎麽能耍著你玩呢,不過是利益交換而已,再說了,我家小憶這次差點沒命,王太傅該不會認為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吧。”說完,劉母可能是嫌王太傅的氣不夠似的,還沖著王太傅嘴角一挑,神情十分的倨傲。

只把王太傅氣了個倒仰,偏又不好發作,畢竟劉母說的也是真的,若是這件事發生在自己身上,恐怕也不好過去。想到這裏,王太傅勉強壓下心中的怒意,無奈的開口道︰“劉家主,你到底想怎麽樣,直說就是了,很不必鬧圈子了,只希望這件事情解決了之後,小憶這孩子中毒的事情就不必提了很不必兩家結下死仇才是。”

劉母聞言,倒是笑了笑道︰“王太傅這話很是,你放心我也不是多嘴之人,既然答應了,自然不會在做出這種事情不是,不過我家小憶這毒也不是白中的不是,這賠償總該是有些的吧。”

王太傅的神情頓時一頓,不過看劉母的樣子這已然是最後底線了,當下也不好說什麽,只能直言道︰“劉家主有什麽話直說就是,若是你的要求不太過分的話,我也是可以考慮了,若是太過分的話,劉家主可不要忘了不管怎麽說七皇子也是皇子呢。”

對於王太傅的話,劉母並不在意。只是好笑的說道︰“王太傅說笑了,七皇子是皇子這事我怎麽敢忘呢,再怎麽說這大梁國也是皇上的天下啊。要不然你以為,若不是顧慮著皇上。有人敢對我兒子動手我還能在這裏心平氣和的說話嗎啊,恐怕有這功夫我早就將那人給捏死了,更何況,王太傅應該也知道,這皇家的聲譽可是最重要的,若是讓這天下的世家都知道,皇家的一個皇子隨隨便便想殺誰就殺誰,恐怕這世家大族的心裏也會不安的吧。”

王太傅聽到這話。頓時一噎,再多的話也說不出口了,再說也不過是給劉母遞話罷了,只怕再往後,就要說自己大不敬了,為了外孫至皇家尊嚴與不顧了,倒是不好說什麽了,只能訕訕的開口道︰“劉家主倒是我淺薄了,不如請劉家主說說到底這件事要怎麽才能了如何。”到了此時王太傅也明白了自己不低頭是不行了。

而劉母顯然也沒有要為難的意思,見王太傅認輸了。也慢慢的坐了下來,端起桌子上放的涼茶來抿了一口,淡淡的舉起一只手來。可是看著王太傅不理解的樣子,這才開口解釋道︰“王太傅別怪我就好,看在我與你的交情上面我只要這個數就好。”

王太傅盯了劉母半晌,才心驚的說道︰“什麽要五萬兩。”王太傅此時已經激動的站了起來了。

可是劉母仿佛嫌打擊王太傅不夠似的,淡淡的擺了擺手道︰“什麽五萬兩,打發叫花子呢,是五十萬兩。”

這話一出口,直接把王太傅嚇傻了,半晌才哆嗦的說道︰“什麽。忠信丫頭,五十萬兩。你搶錢呢,你知道五十萬兩世多少嗎。就在這裏胡亂開價。更何況……”你兒子值不值這個價還另說呢,不過這話王太傅沒敢說出口,這不是找劉母不痛快嗎。而且王太傅一進門就叫劉母為劉家主,就是想擺出不高興的樣子,這一驚,讓劉母也顧不得自己原本的想法了,這忠信就直接呼出口了。

對於王太傅喊自己名字的事情,劉母並不在意,只是笑了笑解釋道︰“王太傅,我可不是那亂要價的人,你不知道自從我家小憶中毒以來,那靈丹妙藥,天材地寶不知道吃了多少,這五十萬兩是萬萬打不住的,這要不是看在我們倆交情的份上,這五百萬兩我都要得的,哎,王伯母你也知道我這人啊,沒什麽缺點,就是心軟啊,見不得自己人難過不是。”其實劉母這話倒是沒有誇張,畢竟三娘手裏的東西拿出去,不說其他恐怕一樣,五十萬兩都有人搶的要的,不過這話劉母是不會說出去的。

所以,在王太傅眼裏,這劉母就是死要錢的,擺明了要找自己的麻煩的,不過到底是自己的外孫不爭氣,做下了這樁昏事,王太傅倒是不好說什麽,再加上若是劉澈的名聲壞了,自己的外孫女也得不了好,到時候皇位是肯定不會有自己外孫女的份了,雖然這太傅是很好了,但是王太傅表示她還是比較相當皇上的外母,所以即使王太傅怎麽都覺得這銀子不合適,到底沒有說什麽,只是對著劉母一拜道︰“劉家主,容我回去想想吧。”

王太傅的一拜,劉母哪裏敢接,忙散了開來,臉上的神色也緩了緩道︰“王太傅何必如此,這麽大的事,王太傅自然要回去商量商量才是,要不要我叫人送王太傅回去。”

見劉母要找人送自己,王太傅忙攔著道︰“劉家主,不必忙了,家人就在外面等著呢,很不必勞煩了,不過關於我家澈兒的事,事關皇家顏面,還望劉家主不要外傳才是。”說到這裏的時候,王太傅的眼楮緊緊的盯著劉母,就怕劉母即使答應了也還是陽奉陰違。

對於王太傅此時的心思,劉母也猜到了七八分,當下笑著保證道︰“王太傅只管放心就是,我劉忠信既然說了自然不會反悔,不過還是希望王太傅這商討的時間還是不要太長才好,要不然時間太長的時候,王太傅也知道,家大業大的,難免有些疏漏。”

聽到這裏,王太傅已然滿意了,對著劉母一抱拳道︰“劉家主放心。我這就回去商量這件事情,保證給劉家主一個滿意的答覆。”說著就匆匆的離開了屋子。

這次劉母也沒有攔著,直到完全看不見王太傅的身影。劉母一揮手間,就將屋門又關了起來。而隨後從內室中走出了一人,正是二長老無疑。

只聽得二長老一出來就抱怨道︰“忠信,我看你是越來越小家子氣了,五十萬兩,能做個什麽,就這還要讓人家回去商量,難道咱家小憶就值這麽點銀子不成。”

劉母聽到這話,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這哪有這麽比的,當下沒好氣的解釋道︰“大姨說什麽呢,再說了,小憶是什麽人,怎麽和那銅臭之物相比較,沒得把我家小憶給玷汙了,再說了,這五十萬兩只怕王家要去個一半了,更何況這次王太傅失去的可不止是這個。”說到這裏,劉母忙用手指了指房頂剛剛龍四所呆的位置。淡淡的說道︰“王家失去的可是皇上的信任呢。”

二長老當然知道劉母說的有理,不過還是故意打趣的說道︰“不過說真的,忠信。我原本還以為你要顧慮著和王太傅的交情呢,不過看你出手毫不手軟的,我就知道你還是很疼小憶的。”

聽二長老這麽一說,劉母頗有些苦笑不得,忙笑著說道︰“小憶可是我的嫡子。”王太傅不過是利益圈裏的獵物罷了,如何能和自己的嫡子相比呢。

而這邊王太傅回了家之後,忙喊人去將自己的四個女兒喊回來,自己獨自進了自己的臥房中,並吩咐眾人不許接近之後。就將房門關了個嚴實,可惜王太傅不知道。此時她家的橫梁之上,龍四已經穩穩的待在那裏了。

而此時只見王太傅進門之後。先是將墻上的一幅古畫取了下來之後,露出了一面平整的墻來,王太傅頓時向著離供桌一尺的距離先踩了一下又往後走了幾步分別踩了幾個方位,好在那幾個方位因看的清楚的原因,龍四都給記住了,正在這時龍四就見那面平整的墻發出了轟隆轟隆的聲音,一會的功夫,就見一米左右寬度的地方開始緩緩的往上升,漸漸露出來一個能容一人通過的暗門來,王太傅一眨眼的功夫就鉆了進去。

龍四見狀,眼楮漸漸瞇了起來,本想跟著去,後來又想著此時是白天恐多有不便,計劃晚上來的時候自己再來探一探,反正門打開的方法自己已經知道了,龍四也就松了松神,輕輕的靠在了橫梁上,等著王太傅出來,果然過了大約一刻鐘的功夫,龍四就見王太傅走了出來,不過與進去不同的是,王太傅的手中多了一個錦盒,即使不用看,龍四也猜王太傅手中的那個錦盒裏面裝的大約是銀票了。

只見王太傅先是將一切恢覆原狀之後,就拿著手中的錦盒,坐在了供桌旁邊的椅子上,嘆了口氣,小心的摸了摸後,王太傅忙將錦盒打了開來,即使龍四早有準備此時也被嚇了一大跳,只見此時王太傅手中的錦盒中竟然裝著滿滿的銀票怕是有上百萬兩,若是劉母知道的話,恐怕也會很驚訝的吧,畢竟王太傅可是有名的清廉啊,且王太傅出頭之前王家可是沒有什麽厲害的人物的,那王太傅手中握著這麽多銀子的來歷恐怕就有待商戳了,龍四那更是想沖上前的沖動都有,要知道龍四可是劉宏的鐵桿擁護者,見到這種背著皇上私藏這麽多銀兩的人能容忍嗎,更何況這人還是皇上的老師且很得劉宏的信任了。

龍四看著下面王太傅糾結的看著銀票的樣子,真恨不得下去甩她兩巴掌,不過好在忍不住了,兩人就這麽一個在下面坐著,一個在梁上坐著,呆呆的坐了兩個時辰,若不是外面管家稟報說,幾位小姐回來了,恐怕兩人還有得坐呢。

而隨著王太傅的離開,龍四也悄悄的跟了上去,不過龍四躲的地方還是沒有什麽新意,依然是在橫梁上。

只見下面王太傅見幾個女兒都到了之後,就坐在了主位上,手裏的錦盒順勢擱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這才開口道︰“你們都回來了,我現在要說的事呢,與你們都有些關系,是這樣的澈兒闖了件大禍,需要五十萬兩銀子彌補。至於是什麽禍,你們也不必知道,我的意思是這五十萬兩銀子我出了。要知道你們幾個當姨姨的可不能記恨澈兒,聽到了嗎。”

不過王太傅得到的卻不是女兒們的回答。而是一片寂靜的聲音,王太傅疑惑的看去,卻見幾個女兒的臉色上都是不滿的神色,王太傅的心中頓時一涼,不客氣的問道︰“你們這副樣子是什麽意思,難道是不願意嗎。”

聽到王太傅這麽一說,王太傅最小的女兒王玨先忍不住開口道︰“母親做的決定,做女兒的本不該有意見。可是也請母親為我們想一想,你要填補弟弟我們不敢有意見,也不能有意見,但是也不能弟弟有什麽事,都要我們出銀子吧,畢竟家裏可是還有幾十口人要養呢,再說了,幫也就幫了,可是母親這一下子就是五十萬兩。反正”說到這裏,王玨看了看王太傅的臉色。覺得十分不好,這才小心的說道︰“反正,女兒不服。”

這邊王玨的話音剛落。王太傅一個杯子就砸了過去,一下子就砸在了王玨的胸口上,不一會,王玨的身上就都濕透了。

王玨身邊的老二王瓏見狀忙給妹妹擦拭了起來,見茶水還是熱的,忙直接將四妹的外衣扯了下來,又仔細的看了看,發現沒有燙傷,王瓏這才扭頭對著王太傅。不滿的說道︰“母親,不知道妹妹說錯了什麽。你要拿杯子砸她,難不成在母親心目中只有弟弟是你的孩子。我們就不是了嗎,從小到大,你寵著弟弟也就罷了,家裏有什麽好吃的好玩的,哪樣不是他先拿,我們說過什麽沒有,可是現在你簡直是想把王家都填進去,四妹說兩句都不行了。”說到這裏,王瓏的心裏還是有些不忿。

見妹妹們都開口了,老大王玢也忍不住開口道︰“母親,妹妹們雖然話說的不中聽,但是理卻是那麽個理,再說了若是這錢是幫弟弟解決麻煩,我也就咬咬牙認了,可是憑什麽七皇子闖了禍也讓我王家買單,難道她皇家連這點銀子都沒有,還要咱們王家給她們找面子不成。”

聽到這話,王太傅眼中一寒,起身幾步走到王墳的身前,見王玢看向自己,王太傅重重的一巴掌就打了上去,頓時,王玢的嘴角就出現了絲絲血跡。

幾個妹妹見了,忙圍到大姐身邊,齊聲的問道︰“大姐,你怎麽了。”

說著王玨幾人,忙七手八腳的檢查著自己大姐的傷情,對於自己的母親就更不滿了。

而此時的王太傅也被自己的一巴掌給弄蒙了,看著自己的右手,時不時的閃過傷痛。見其他的幾個女兒都圍著大女兒,在欣慰的同時,王太傅又忍不住有了些失落,看來這幾個女兒確實對自己有很大的怨氣啊,不止如此怕只怕女兒們是和兒子離了心了,想到這裏王太傅哪敢再放任這種情況,也顧不得自己作為母親的尊嚴,忙開口道︰“你們都給我做好了,一個女子挨了一巴掌,有什麽打不了的。”

說完,王太傅就直直的看著自己的幾個女兒,見她們都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王太傅也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見幾個女兒臉上的不服氣,王太傅這才嘆了口氣解釋道︰“你們啊,讓我說些什麽好,一個個的目光短淺,我又不是老糊塗了,當然知道澈兒姓劉不姓王,但是你們也要知道,若是澈兒件禍事被宣揚出來,那麽倒黴的可不止澈兒一個,可是你們要知道你們的弟弟這麽多錢肯定是拿不出來的,難道你們想到時候被牽連嗎。”

王太傅的這一番話下來,王家四姐妹終於都不說話了,半晌,王玨才小心的反駁道︰“那也不能讓我們以後都沒飯吃吧。”

這話一出口,屋子裏的氣氛頓時松快了許多,就連王太傅都忍不住笑罵道︰“沒出息的東西,做母親的什麽時候餓著你了,再說了,你也長大了,此時合該自己養活自己了,靠老子算什麽本事。”

說到這裏,王太傅將桌子上的錦盒拿了過來,不舍的摸了摸這才笑著說道︰“行了,看看吧,這裏面原有二百五十萬兩銀子,除了給澈兒消災的五十萬兩,剩下的二百萬兩,你忙呢四姐妹一人五十萬兩。這樣啊也不用說我餓著你們了,王玨上來給你姐姐們拿下去分了。”說著,王太傅從錦盒中取出五十萬兩。剩下的都放在錦盒裏,示意王玨上前來拿。

不過這時候。王玨卻是不好意思了起來,好不容易扭捏的上前,接過了錦盒,給姐姐們都分了銀子之後,將自己的那份收了起來,這才有些奇怪的問道︰“母親,咱們家哪來這麽多銀子啊。”

王太傅淡淡一笑道︰“行了,不該你們問的事情別問。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家去吧,記得以後和你們弟弟好好相處,能幫的就多幫幫他,以後自有你們的好處。”說完,王太傅揮了揮手,將王家姐妹四個都給趕了回去,這才喃喃自語道︰“傻孩子,母親為的從來都是你們。”說完,王太傅臉上露出了慈愛的笑容。就拿著銀票回了屋子,準備過幾日再給劉家送去,這段時日就賣賣家宅和莊子。也好顯出自家銀子的不湊手,畢竟自己可是個清官啊。

而王太傅的這番惺惺作態湊巧被躲在黃粱上的龍四看的清清楚楚,這下子龍四也沒有了夜探密室的興趣,直接回去覆命了,當著劉宏的面,龍四將這一路發生的事情都敘述了一遍,尤其是那王太傅家中的密室,以及那王太傅隨隨便便就拿出來的二百五十萬兩銀票。

劉宏聞言,又砸了一個杯子。陰沈著臉問道︰“龍四,你說的話確定屬實嗎。”

龍四。將頭抵地道︰“小的越用項上腦袋擔保。”

劉宏聞言,再沒有一絲懷疑。再想想自己往日對於王太傅的那些擡舉,劉宏的心裏就別扭的很,此時越想越發覺得自己的太傅是個不折不扣的佞臣,又想了想往日淑妃的言行,以及小七這次做的事情,有道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同樣的,小七小小年紀就這麽毒辣,視人命如草賤,可見其父也不是個好的,(親,你怎麽華麗麗的把自己忽略過去了呢。)想想自己將這對口不對心的父子寵了這麽久,劉宏的心裏就有些膈應,仔細的思慮了一番,劉宏在紙上寫了幾個字,將其交給龍四囑咐其看過之後毀掉後,就示意龍四出去了。

龍四看了一眼紙上所寫的內容後,對於劉宏一拜就起身來開了,到了殿門外,只見龍四將手一握,再次張開的手裏只剩下些白色粉末,而此時恰好一陣風吹過,就連龍四手中的粉末也不見了蹤影。

幾日後,王太傅在賣了幾個莊子店鋪後,就帶著早已準備好的五十萬兩,來到了劉家,一進門,王太傅也不客套,直接將銀票交到了劉母手上,假笑著說道︰“劉家主,五十萬兩都在這裏了,王太傅可要收好了,萬一丟了,這麽大一筆錢,恐怕劉家主要心疼死了。”

聽到這話,劉母只是下意識的挑了挑眉毛,就輕笑道︰“王太傅,別為我操心,區區五十萬兩而已,還沒到讓我心疼的地步,既然這是給小憶賠罪的,那麽來人。”只見,隨著劉母話音剛落,劉家的管家就走了進來,規矩的站在了劉母的身旁,劉母笑了笑,將銀票遞給了管家,這才笑著說道︰“把這銀票給少爺送過去吧,就說是我給他的私房讓少爺自己收起來,別讓人知道就是了。”

管家對於手中的銀票看都沒看,直接恭敬的答道︰“是,家主。”說完這話,管家就退了出去。

這時候劉母才笑著說道︰“王太傅不要介意,我家管家就是這副德行,對了王太傅請喝茶。”說話的功夫,劉母舉起了自己的茶盞,對著王太傅敬了敬,這才自己抿了一口。

王太傅無奈的嘆了口氣,到底是不願和劉家結怨的,也只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劉王兩家這檔子事就算過去了,王太傅也沒有了再待下去的興致,對著劉母抱了抱拳,就告辭離開了。

劉母見狀也只是笑著搖了搖頭。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時間飛逝,眨眼間就到了三娘和劉憶成婚的日子的前三天,宋家的族人都在宋母的邀請下來到了京城,劉憶也從上任的地方趕到了京城,族人看到眼前巨大的莊子,已經那幾百號的工人,對於宋母的日子更是羨慕了,不少的人。湊著這點子功夫,有些心裏有想法的也是找著功夫,在宋母面前說些家道艱難的話。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可是再過幾日就是三娘的生日。宋母怎麽可能在這種時候,給女兒找事,只是不斷的推脫著,表明會在三娘婚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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