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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 今年就把我給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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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瞅瞅自己被裹成粽子的體,雲婭意識到抱大腿可能也難逃一劫,皇叔大多時候讓人覺得溫柔儒雅,是個好脾氣,這樣的認知倒也沒錯,可是,請註意,只是“大多時候”。

也就是說還有小部分時候不那麽溫柔,脾氣也不見得有多好。

半個月前,她跟末紫衣多喝了兩杯,半夜回府,被皇叔抓了個正著,那晚有點暈,確實喝多了,她喝醉了向來膽子都比較肥,瞧著他面無表的臉也不知道害怕,還借酒行兇,兇悍地將他撲倒在榻上……後來發生什麽事她不記得了。

她不記得沒關系,送她回府,然後扒拉著窗偷窺的阿紫,第二天就偷溜進她的香閨,用生動的語言給她景再現。

當晚是這樣的:房內燭火搖曳,燭光朦朧,一室暧昧,一方小榻,皇叔在下她在上,她風流倜儻地勾勾皇叔的下巴,哦,對了,“風流倜儻”是阿紫的原話,拋著媚眼說的,渾都散發著盎然的氣息,說看到她勾皇叔下巴的樣子,他心跳加速了。

要知道她可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啊,能讓阿紫這等絕色極品攻動心,可見,酒醉的她有多麽漢子。

她覺得自己不僅僅是“風流倜儻”,或許還很邪魅。

因為她勾了皇叔的下巴之後,伸出舌頭在他唇上了,看皇叔沒反應,挑挑眉,又去他的耳垂,皇叔還是沒反應,她有些怒了,眼一瞇,幹脆含住了他的耳垂。

以上細節,阿紫形容得十分到位,心理活動也有描述,她含住皇叔耳垂的剎那,阿紫眼尖地看到皇叔眸色暗了一暗。

作為男人,那種眼神意味著什麽,阿紫砸吧著嘴說兩個字“動”。

雲婭驚呆了,哦,不對,是驚喜,又驚又喜,連聲問:“後來呢後來呢?皇叔是怎麽回應的?後來有沒有反撲?”

後來?阿紫兩手一攤:“沒有後來,你睡著了。”

怎麽能沒有後來?這不符合邏輯!這麽好的機會,居然睡著了,雲婭覺得很遺憾,真的很遺憾。

還沒等她遺憾完,皇叔出現了,此時她正穿著睡衣,香閨裏還有一個阿紫,皇叔的表……皇叔沒什麽表,直接扔給她一本磚頭厚的醫書,用毫無起伏的聲音說:“將這本書抄一遍,前半部用草書,後半部用楷體,什麽時候抄完什麽時候出門,抄不完哪兒也別想去。”

抄書還得用兩種字體,草書和楷書?這什麽混搭風啊大叔!

雲婭當然不會輕易就範,這麽厚的書,得抄到什麽時候,她還要去書院授課呢。

皇叔前腳剛走,她就將自己收拾妥當,挎著神婆出品的小背包,推開門準備去書院。

就在此時,皇叔又玉樹臨風地出現在門口,手裏拿著兩個橙子大小的沙包,二話不說將沙包分別綁在她兩只手腕上,然後將門關上,啪,上鎖。

雲婭明白了,這是要讓她吊著沙包抄書……蹭著墻根到窗口偷瞄幾眼。

皇叔從門口慢悠悠地踱過來,溫和地說:“翻窗試試,如果你想吊著鐵球抄,盡管翻出來。”

雲婭覺得自己很沒種,見他不知從哪兒變出兩個雞蛋大小的鐵球,閑閑地在手裏滾來滾去,都不敢放一個,沮喪地趴在書桌上乖乖認罰。

那本書足足抄了三天,之後她看著筷子都拿不穩的手,默默地尋思:這是調戲皇叔的後果,還是她那晚半途睡著了的懲罰?

不管是那種可能,雲婭都悟了,看起來好脾氣的皇叔也會動怒。

而且,動怒得不動聲色。

有的沒的想了一遭,雲婭看著皇叔,怯怯地問:“生氣了?”

皇叔微微一笑:“沒有!”

口是心非的男人!雲婭扯了扯嘴角,想笑又不敢笑。

看著她表扭曲的樣子,皇叔只覺得心火呼呼的往上竄,一把攔腰摟過她,在她驚呼的當口低頭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是,他就是生氣,知道她生活了十七年的世界和這裏不一樣,也能猜到或許這樣的穿著在那個世界不算什麽。

就在今夜以前,他還在心滿意足的想著她對自己是全心的依賴,就像時常半夜鉆進他的被窩,要他抱著才肯睡;就像在他面前,毫不忌諱的穿著短衣短褲晃來晃去。

可是現在呢?她同樣也可以當著那麽多人的面穿成這樣去跳舞!

一想到她在臺上無所顧忌的樣子,他就心中不安,那種飄渺觸摸不到真實的感覺,讓人焦躁煩悶。

他在她心底又是什麽樣的定位?

她依賴他,親近他,喜歡黏著他,只是神木蛋的本能,跟他所期盼的感或許是兩回事?

無論他多麽憤怒,他的吻仍是溫柔,熾的索取著,將她吻得手腳無力,直到不能呼吸,他還是沒有放開的打算。

肺部嚴重缺氧,雲婭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無力地掙紮著,他別是氣瘋了,想要這樣殺了她吧?

她越是掙紮,他越是摟得緊,纏繞著她的舌不給她機會逃脫,雲婭被嚴絲合縫地錮在他懷裏,緊到仿佛要將懷中人攔腰折斷嵌進骨血中才甘心。

隨著體不斷的升溫,兩人的呼吸越發的急促,雲婭腦中天旋地轉,無助地揪緊了他的衣襟。

他還在持續意圖加深這個吻,狂亂得讓人窒息,她已經做好暈倒的準備。

直到她感覺到有硬物抵上她的小腹,這是……雲婭瞬間軟了子,這是大街上啊,雖夜深人靜,鬼影都沒一個,但始終有傷風化,咱換一個地方成不?

看到她雙眸氤氳著盈盈水波,皇叔意識到也許這個吻再進行下去他真的會失控,於是慢慢結束了它,如水的眸中有些泛紅,溫的氣息吹拂在她臉上,啄吻著她因喘息而微張的唇,輾轉吸。

雲婭渾無力的依偎在他懷裏,幽怨的瞪著他清雅的容顏,卻不敢抗議出聲,這種懲罰方式雖然浪漫,可過了頭可也很痛苦啊,她的肺都要炸開了。

不理會她控訴的小眼神,皇叔雙唇貼著她的鼻尖,溫柔又霸道地說道:“僅此一次,不許再這樣了!”

心知他說的是她剛才在舞臺上的壯舉,凝視著他柔卻堅決的黑眸,雲婭抿著小嘴嘿嘿笑了兩聲,很孬種地點了點頭,心底冒著甜死人的五彩泡泡。

早知道在臺上跳幾段艷舞,就能讓她和皇叔的感發生質的轉變,她哪裏還會等到現在,不用神婆抱大腿,上次酒樓開張,她就蹦上去跳了,誰都別攔著她,誰攔誰死!

不過現在也不晚是不是?他主動親了她,體還起了反應,這麽些年只能偷偷想想的事,今夜全發生了……算是拿下他了吧?

“乖。”皇叔溫雅一笑,再次輕啄了下她的唇,攔腰將她抱起,向安樂王府走去。

雲婭將臉埋在他懷裏,蹭了蹭,小動物一樣溫順。

直到他們影消失,藏在一棵大樹後的梓潼拿著片芭蕉葉擋著臉,探出...

頭來感嘆道:“乖乖,人不可貌相啊,神醫太強了,標準的法式吻,接下來幹嘛?xxoo?”

默了默,突然消沈起來,望著明晃晃的月亮,一臉蛋蛋的憂桑,喃喃道:“連婭婭那悶的小清新都得手了,真是沒天理……本小姐十六歲了,比她發育得好,七七,給點面子,今年就把我給辦了吧。”

安樂王府,占地極為寬闊,但安樂王向來喜歡清凈,又因常年在外雲游,凡事習慣親力親為,因此整個王府除了幾個自小跟著他的親隨老仆,連婢女都沒有一個。

王府內不顯氣派,雖在帝都,卻是園林風格,曲徑通幽,花木深深,青石小路兩旁修著低矮的籬笆,一路延伸到拐角處,處處透著文雅之氣。

璟羲將雲婭一路抱回她的香閨,吩咐她好好洗洗,然後便離開了。

雲婭將上那些五顏六色的染料洗幹凈,已是半個時辰後。

換了保守的內衣,將頭發擦幹,一溜煙跑去了璟羲的房間。

璟羲已經睡下,屋內一片漆黑,雲婭卻是熟門熟路地爬上他,鉆進被窩,他親了她,那往後每晚摟著他睡也是順理成章吧。

璟羲看著她低垂的眼睫,墨黑纖長,微微翹起,乖巧安順地搭著,竟越看越控制不住喜。

雲婭垂眼偷笑了半晌,見他一點動靜都沒有,不由有些委屈,擡眼朝他看了看,見他正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心頭一跳,喜悅隨之開,眼睛笑瞇起來,喜滋滋地去摸他的手。

璟羲看出了她的意圖,有意逗她,迅速將手背到後,隨即又因自己幼稚的舉動微微錯愕,無奈地笑起來。

雲婭沒抓到他的手,再次擡頭,看他眼中含笑,膽子又大了幾分,伸腳在他小腿上輕輕踢了踢,埋頭咕噥:“皇叔,我冷……”

璟羲忍不住低笑出聲,擡手將她摟住,見她開心地往自己懷裏鉆,正要再逗她一回,突然看著她的臉楞住。

先前能將她的睫毛看得一清二楚竟未曾發覺異常,現在再一看她臉上細膩光滑的肌膚,猛然意識到,此時蠟燭已經熄滅,怎會將她看得如此清晰?

雖然入了夜熄了燭火,過一段時間便能適應黑暗,可此時他雙眼的適應明顯更甚往,竟能將她眼中細碎的光都看得清清楚楚,甚至連細密的睫毛都能一根一根數來,委實有些怪異。

雲婭鉆入他懷中,心滿意足,擡頭笑瞇瞇地看著他:“你後天去汴州,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嗎?”

璟羲迅速從思緒中回神,擡手在她腦後柔軟順滑的長發上摸了摸,笑道:“想跟就跟,隨你。”語氣中縱容寵溺的意思十分明顯。

“那我一定要去了!”雲婭一臉喜色,眼中笑意如水,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怎麽都看不夠。

璟羲被她看得有些失神,在她發間輕撫的手頓了一下,控制不住滑向她臉側,輕觸肌膚,細膩彈的觸感由指尖傳入心口,忍不住一陣悸動。

雲婭見他有些神游天外的樣子,不知這是他的無意之舉還是有意而為之,斂住呼吸,生怕將他驚醒將手拿開,但是憋了一會兒憋不住了,臉上的手指也沒有再挪地方,不由有些洩氣,深吸口氣咬唇看了他半晌,輕聲喊道:“皇叔……”

“嗯?”璟羲迅速將手拿開,重新搭在她的背上。

雲婭先前還盼著他摟住自己,這會兒又不希望他摟了,有些賭氣地瞟了他一眼,把頭埋下去,埋了一會兒又不甘心,咬咬牙重新擡起頭,不等他反應迅速在他唇上一個蜻蜓點水。

璟羲手一緊,呼吸突然有些發沈,垂眼看著她:“婭婭……”

雲婭直直看了他半晌,又湊過去親在他唇上,貼著他的唇停了一會兒才拉開距離看他:“親親可以嗎?”

“可以。”璟羲眸光變得有些深邃,視線緊緊鎖在她臉上,將她晶亮的眸子,秀的鼻梁,紅潤的雙唇一一收入眼低深處。

雲婭感覺到貼著後背的掌心起了些度,與他視線對視,斂起笑容,眼中的期待十分明顯:“我們會一直在一起是吧?只有我們兩個人,你不會有別的女人,我也不會有別的男人。”

看著她眼裏不加掩飾的愫,璟羲擡手捧住她清秀的小臉將自己湊過去,在她唇上輕輕碰了碰,聽著她瞬間淩亂的呼吸,只覺得體內的火騰的一下子燒起來,閉了閉眼,唇親在她額頭、眉心、鼻梁,每親一次都要停上片刻,壓抑全躁動的緒。

“是的,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就我和婭婭兩個人。”

雲婭安心了,體有些輕顫,閉上眼享受著一路下滑的親吻,雖然緩慢,卻足夠她回味很久。

柔軟溫的觸感緩慢向她的雙唇靠近,摟住他脖子的雙手有些發軟,只能無力地攀在他的肩上,遵循著本能,微啟雙唇發出惑的輕喘聲。

璟羲凝眸看著她粉潤的唇,被她口中呼出的清甜氣息撩撥得呼吸有些粗重,腦中僅剩的一絲理智告誡自己,婭婭年紀還小,他要保持清醒……唇卻還是不受控制地貼了上去,舌尖在微啟的唇縫一掃而過。

理智的弦即將崩斷,璟羲雙手猛地收緊,將她一把帶入懷中,只覺得她全柔軟得好像沒了骨頭,體內翻騰的火讓他自己都覺得陌生。

“皇叔……”他突然停下來,雲婭擡起臉,看見他眼中沈沈的色彩有些發楞,“怎麽了?”

“沒事。”璟羲以指腹輕輕摩挲她的後頸,將她攬近,額頭相抵,溫雅的笑容極為寵溺:“你又蹦又跳玩了一天,還不累麽?婭婭乖,閉上眼睛別說話了,皇叔抱著你,睡吧。”

雲婭漆黑的眸子閃著碎光,乖順地依偎在他懷裏,閉著眼睛微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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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家裏出了點事,工作上也出了問題,因此沒多少時間碼父皇,更得很少,看到這些禮物十分慚愧。

感謝病友們一路以來的支持,感謝你們能容忍我不時的神經質,感謝你們每一條暖心的留言。

每當瀕臨崩潰的時候,想想可的病友們,被我從寡人一路折磨到父皇,我就想要保持淡定,等父皇完結了再奔潰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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