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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 有沒有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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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一睜開眼就看到他,汐妍楞了楞,下意識地喊道:“父皇?”

“嗯。”皇玄凜有些發呆地應了,兩人怔怔相視了好一會,這才逐漸回過神來。

皇玄凜幹咳了兩聲,掩飾地說了句:“回來了。”

汐妍有些不自在,胡亂地應了,一時間兩人居然出現了冷場。

汐妍心跳加速,皇玄凜也魂不守舍,就在氣氛十分尷尬的時候,內侍來報,太傅醒了,這才給解了圍。

這對兒偽父女幾乎是搶著出現在嬈天面前,睿智的太傅大人看了看兩人的神色,便明白了**,他微笑著讓汐妍坐在邊,和皇玄凜一起陪自己說話。

一張能有多大?汐妍和皇玄凜一起坐在沿,隔得這麽近,可以明顯地感受到對方的氣息。

一個是偏右側坐著,一個是偏右坐著,一個擡頭就可以看到對方的表,這樣的坐法讓兩人都不自在,但是面上還強笑著裝作若無其事。

嬈天看著汐妍微笑道:“妍妍,這次回來,就別再亂跑出去了,省得為師得想見你都看不到人。”

汐妍刻意不去看皇玄凜,乖巧地說:“那是當然,我一定時時候著,師傅隨叫隨到。”

嬈天露出一個安心的笑容:“如此甚好,為師這一病也算是值得了。”

汐妍忙說:“師傅這是什麽病?皇叔有來看過嗎?”

嬈天握著她的小手輕輕拍了拍,笑著安慰道:“為師沒事,在妖界損了些元氣而已,躺上幾個月便可康覆。倒是你們兩個,都是絕頂聰明的人,心裏明鏡似的,什麽都明白,還跟小孩子一樣瞎鬧騰,害得我天天惦記著。”

見兩人臉上都露出尷尬之色,嬈天頓了頓,嘆了口氣,又說道:“妍妍,你也別再跟你父皇鬥氣,有的話他說不出口,為師就替他說,聽清楚了,後宮那些女人他一個也沒碰過。還有玄凜,你的顧慮我明白,可是未來的事誰又說得準,珍惜眼前才是你該做的。妍妍沒那麽脆弱,嬈天窺天地之秘,我的話你應該信得過才是,只要你好生珍惜眼前的緣分,必得善果。”

汐妍和皇玄凜聽了都是難得的紅了臉,皇玄凜不自然地別過頭:“你歇著吧,我知道該怎麽做。”

嬈天忍不住又是一嘆:“你要真知道才好。你這子我看著都難受,你說說你都做了什麽事,**術都用上了,你要自欺欺人到什麽時候?妍妍也夠壞的,醒頂之後**術便失效了,還裝作什麽都不知道,有事沒事就氣著你父皇玩。”

皇玄凜臉上又是一陣火辣,又無從辯駁,苦笑著默不作聲。

汐妍心事重重無法找到宣洩口,神色覆雜地看著皇玄凜,笑了笑也不說話。

兩人不約而同的沈默讓嬈天也心裏沈甸甸的,他再說了兩句,便推說累了。

見他閉眼,面有倦色,皇玄凜便帶著汐妍出去了。

兩人一路無言的到了偏,就在汐妍探望嬈天那一會兒,她的起居用具全都被搬了回來。

汐妍看了看皇玄凜似乎沒有要走的意思,也不吭氣。

皇玄凜也沒有開口的意思,默默的陪著她用過午膳,然後去禦書房處理了一些政事,再過來默默的陪她用晚膳。

汐妍沐浴完上就寢,他又默默地睡在她邊,兩人背對著,保持微妙的距離,一句話不說。

汐妍躺在上,瞪著眼睛望著紗帳外,月光透過七巧玲瓏窗照了進來,被幾面磨得光亮的銅鏡捕捉,折到剔透的琥珀屏風上,如夢境般變幻莫測不可琢磨。

她呆呆地看著,心想:彼此的秘密都被揭穿了,再矯好像也沒意思的。可是,他悶不吭聲的睡我上到底什麽意思?他要是跟我說話,那我該如何回應?噢不不不,我還不能回應他,就裝作沒聽見,他還能把我怎麽樣不成?我要試試嗎?還是不試呢?畢竟師傅都病成那樣了,再讓他心就太不應該,還是不要試了。

思來想去,她決定還是對皇玄凜和顏悅色點,畢竟這是非常時期,有什麽帳還是等師傅好了之後再算。

做好了決定,汐妍平心靜氣地等皇玄凜先開口跟她說話,可惜等了一晚上都沒等到,迷迷糊糊中,連自己什麽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於是,她更加不會知道,皇玄凜也等著她先跟自己說話等了一晚上。

就這麽著糊裏糊塗的過了一晚,第二天兩人的精神都不太好,氣氛也更加詭異。

在一起也不交談,有什麽需要說的便通過宮人轉達,哪怕是面對面。

可就算是這樣,第二天皇玄凜仍是在偏安歇,汐妍也以一種奇怪的心態盼望默許著,兩人都在做著固執而無聊的等待。

第三天,兩人終於有了只言片語的對話,可這樣的喜訊嬈天卻不知道,自那與他們談話之後,他便昏睡不醒,這一睡就是好幾天。

第四天晚上,黑暗中,兩人靜靜地躺在上,皇玄凜終於按捺不住,突然從背後抱住汐妍,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認輸了。妍妍,再忍耐忍耐,給我一年時間,等解決了滄擎的內憂外患,傳位於你皇叔,我們一起離開。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我以後所有的時間都屬於你,好嗎?”

汐妍靜默半響,將手按在他緊摟住自己的胳膊上,哽咽著,低低回了聲:“嗯。”

皇玄凜親了親她的脖子:“轉過來,陪我說說話。”

汐妍轉過來,凝視著他深邃的眼睛,雙手按在他前,輕聲呢喃:“有沒有想我?”

落入她仿若深海般的註視,皇玄凜便很老實地點了點頭,蹭蹭她的鼻尖:“想,每天都想。”

她離開這幾個月,天知道他的子多麽難熬,沒有那雙酷似自己的眼睛專註地看著他,沒有那個清甜的聲音喚他,沒有那個歡快的影圍著他轉……在他快要熬不住的時候,她終於回來了。

如果時間可以永遠凝固在這一刻,他會不會覺得這就是所謂的天長地久?

汐妍撫摸著他的臉,緊貼的呼吸糾纏在一起:“我也想你,每天都想。”

“既然想我,還不早點回來?”皇玄凜輕輕摸著她的頭。

汐妍一怔,本能的反駁:“為什麽是我回來,你不可以來看我嗎?”

皇玄凜莞爾一笑,目光繾綣纏綿:“我倒是想看來著,又想你肯定沒好臉色,到時候跟我鬧起來,怕忍不住會把你綁回宮,那你不得恨死我,所以只能忍著不看了。”

汐妍定定地看著他,從未想過他的眼中會有如此深刻的感,仿若落沈入了滄海,燒得人心口陣陣發痛。

沈默一陣之後,她將臉貼上他的膛:“你的心跳得好快。”

“嗯。”他輕聲應道,輕輕將她擁入懷中,視線放得很遙遠,也很幽深。

久違的擁抱,有著最溫柔的姿勢,汐妍感到他的手臂緩緩收緊,一點一點,那樣緊致的力道,決絕而強勁的力道...

,終於將她完全護在懷中。

看不到他的神,只是緊緊貼著他的心口,然後,聽他低沈的聲音自頭頂傳來:“聽到了什麽?”

汐妍擡頭看著他,眼神飄忽,又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度,她的手指輕輕撫上他的臉,玲瓏的曲線貼上他拔俊逸的體,撩人的氣息纏綿在他唇邊,帶著微微的酸楚和致命的惑:“聽到了你的掙紮,你的寂寞……”

皇玄凜握住她探進衣襟的手,隱痛的黑眸停留在她殷紅的唇畔,輕聲說道:“說說話就好,不準胡鬧。”

汐妍掙開他的手,鼻尖蹭著他的下巴,喃喃低語:“第一次那麽美好的記憶,你卻對我施**術,整個過程我渾渾噩噩的,什麽都不記得……所以你得賠償我。”

皇玄凜無奈地笑了笑,緊緊抱住這具動人的體,低低地說:“就知道你會秋後算賬。要賠償不是不可以,但要再等等,等你小板長齊整了,我任你處置。”

汐妍瞬間變臉,這話聽得她很是不爽,咬著牙問:“你嫌棄我?”

“什麽話,我怎敢嫌棄你。”

心下冷哼一聲,汐妍有些受刺激了,好勝心一起,眼波輕轉,貼著他的臉柔柔地道:“離上次已經過了一年多,我現在發育得很好,不信你摸摸。”

皇玄凜攬住她不盈一握的纖腰,微微翻,便將她壓在了下,俊臉一分分俯下,那感的薄唇幾乎擦著她的臉頰。

“想我摸哪兒?”低沈而惑的話語在耳畔輕輕響起,溫的氣息拂在臉頰上,汐妍整個子卻瞬間僵住了。

她其實也就是說說,過過嘴癮,或是揩揩油,他要真做點啥,她怕刺激太大爆血管……但又不甘這般認輸,於是伸手環上他的頸項,展顏一笑:“隨便,你喜歡摸哪兒就摸哪兒。”

如瀑青絲滑過一截皓腕散落在他強而有力的手指之間,皇玄凜微微挑眉,笑得很暧昧:“你是在考驗我的理,還是在引我?”

汐妍看著男人俊美的臉,那是讓人看過一眼之後就無法拒絕的沈淪惑,深吸一口氣,硬撐著說:“這還用問,當然是引你了。”

她敢這般大著膽子挑逗,是認定皇玄凜絕對舍不得現在碰她,於是就想跟他比比誰的臉皮厚。

要比臉皮的厚度,她確信皇玄凜絕對不是她的對手。

但顯然這一次她判斷失誤,而且她對自己也有很大的誤會,她的臉皮並非自己想的那麽厚。

皇玄凜也不答話,俯首挑眉瞧著她,驀然笑了,有如分拂面,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薄唇已輕輕吻在她的臉頰上,冰冰涼涼的,卻又夾著一絲溫的氣息。

你你你……我是讓你動手,沒讓你動嘴!

我還沒準備好,你別亂來啊!

“不、不玩了,我開玩笑的……”汐妍臉爆紅,看到那薄薄的唇快貼上自己的唇,突然想起此人鬼蓄的本質,趕緊別開臉,盡量拉開與他的距離:“你……別當然真……我認錯!”

“這麽快就認錯?”皇玄凜瞇細眸子,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知道錯在哪麽?”

“不該引你……”汐妍悶悶地承認錯誤。

“還有呢?”皇玄凜笑得依舊十分惑人。

“還有?”汐妍眨了眨眼,反思了一會兒,目光與他平視:“還有就是不該把你一個人丟在宮裏這麽久。”

“還有呢?”

“還有?!”汐妍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她還冒犯了陛下什麽地方,瞅著那雙漆黑的眸子閃爍著一絲極其危險的光芒,只覺得冷汗都冒了出來。

“嗯?”皇玄凜微微俯下臉,修眉一挑。

瞅著那張俊臉越俯越下,汐妍心裏愈發慌亂,柔若無骨的軀抵在他下,隨著呼吸起起伏伏,纖巧的下巴微微上揚,越發襯得玉頸優美修長,羽睫微顫半掩迷離。

眼見他越越近,又笑得別有深意,汐妍幾乎想推開他奪路而逃。

兩人的唇即將要觸在一起時,皇玄凜卻停了下來,只是在鼻息糾纏間,用一種安靜而清寧的目光看著她。

眼眸深邃,奪星月之光,卻只容得下她一人。

汐妍移不開眼,也無法思考,只是怔怔地回望,他的眼睛漩渦般深邃,好似想將她吸入,小臉不由自主地貼了上去,輕輕摩挲他的臉頰:“我以後再也不會丟下你了。”

皇玄凜環在她腰間的手慢慢收緊,感的喉結上下滑動,好想對她說同樣的話,卻說不出口,說了又做不到,還不如不說。

兩人緊密地貼在一起,耳鬢廝磨,她的鼻尖在他額頭輕柔地摩挲,不自的在他唇瓣上落下一吻,伸出舌尖輕輕描摹他的唇形,雙手環上他的頸項,慢慢撬開他的唇瓣,舌探了進去。

皇玄凜低垂著眸子,任由她在嘴裏胡作非為,猶豫了一下,慢慢合上有些顫動的睫毛,舌也與她糾纏在了一起,摟在她腰間的手,不斷收緊,決絕的力道,好似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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