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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君世外歸隱,求安逸來她身邊,卻不想丟完人丟心。

瘟君暖笑無害,不能讓人死!只會叫人生不如死。

閻君冷面寒凝,分分鐘讓人死,想怎麽悲壯,就怎麽慘烈。

竈王君暖心香帥,廚藝天下無敵,能讓貪吃的女人奔潰防線。

單寧自認:無德無能

【140】7年之約

林希聽著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只有他葛天當狗的時候,自己怎麽說也是主人,這人今天莫名其妙的不理人就罷了,還這麽說自己,裝什麽高冷,就是一個跟班的命兒!“葛天,我跟你說,咱們出去打一場,分分鐘我虐你沒商量,今兒沒人能夠救你了,來一個我打一個,來兩個我打一雙,就不信治不好你了!什麽大少爺脾氣,少在我面前裝相,我打人的時候,你還不配被打呢!”

拖著葛天就出了門,兩個人的風波家裏人早就見慣了,也由著他們去鬧。

院子裏,兩個人都擺好了架勢,林希的小臉因為生氣有些微紅,室外溫度低,兩人穿著室內的衣服就出來了,都要暖暖身。林希瞪了葛天一眼,惡狠狠的說道:“我聽說你跟我姐學的不錯,真有本事就打贏我,然後再擺什麽少爺譜子,要是沒那個金剛鉆兒,你就別攬磁器活兒!”說的就想葛天發動攻擊,沒想到葛天一動不動,站的挨打。

滿腔憤怒無處發洩,踢了這麽一腳,林希也是有些心疼,“葛天你是真傻啊!你那麽站著幹嘛?最起碼要動一動好不好?”

“我一動,你肯定說我躲了,然後就更生氣,還不如我直接老老實實的挨打,難道你還能指望我真跟你動手嗎?怎麽說你也是個女的,我還沒混到打女人的地步,再說了,我就是被你欺負的下賤命,讓我當一回大爺欺負回去,我心裏還覺得不舒服。”葛天揉了揉臉上的淤青,這丫頭還真的打啊,還打臉!這幾天不用出門了。

林希不好意思的看著葛天,想去碰碰他的傷處,又覺得自己沒輕沒重的,“我沒想到你會不躲,直接受了我一腳,現在很疼吧?葛天,我真是不知道你今天跟我擺什麽臉子,你以前什麽時候這樣過?”

“那能怨我嗎?我一片好心,想跟在你身邊,就算不是一個護花使者吧,也算是為了我自己這份心,我總覺得你林希不是那種不識好歹的人,知道我心裏是怎麽想的,在山裏那時候,什麽東西都沒有,都要靠我們自己,我是怎麽對你的,你一點都不知道嗎?你看起來永遠跟個公主似的,我就是你身後那個侍衛,我怎麽就得下賤到那個地步,保護你陪著你不說,還得送你去見別的王子?”葛天皺著眉,忍著臉上的疼痛,他知道林希出腳的時候半路看出來他不會躲,收了勢,但是還是晚了,此刻不讓林希心疼,還要等什麽時候?

“恩?什麽王子?”林希微瞇著眼睛,不知道葛天再說什麽,她就算驕傲一些,也不是有公主病的人,這都是什麽不著邊際的東西?

“那你說說看,你不讓我去,是存了什麽心思?”

林希輕笑出聲,隨即爆笑,然後蹲下去,仿若阿貍拍地板一樣的造型,“葛天,你在吃醋。”

“沒人規定不行。”沒有尷尬,沒有臉紅,葛天就站在那裏,坦誠自己的心意,家裏所有人都知道,他也沒什麽必要避諱,“欣姐從來都不看好我們,因為她跟我哥在一起了,所以更怕我們之間的事情會讓家裏變得尷尬,成天說什麽我們還小還小,都是好朋友,這話也不知道在騙誰,家裏多少人看著,難道都瞎了嗎?”

“我姐也是好心。”林希無辜的攤開手,不是吧?姐說了什麽,也要算在我的頭上?

“我沒說欣姐什麽。我就是要問你的意思,我要聽你親口說,是不是你說的,不想讓我去美國?”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情,林希恍然大悟,她說葛天怎麽這麽不正常呢!

“我的確不是很希望你去美國”,眼見著葛天的眸光暗淡下來,整個人一拂衣袖準備走了,林希上前攔住他,“你聽我說完會死啊?葛天,有時候形影不離產生的不是美感,還有很多別的東西,有時候我也覺得我姐說的挺對的,我們倆現在小,你覺得我好,那是因為你沒見過別的人,你看你初中時候在看你小學同學的感覺是不是就不一樣了?我們都是要一點點長大的,我希望你有更多的機會去看別人,要是我們都看了好多人,還是覺得對方最好,那我們在一起別人也不會說什麽啊!”

“多久?”

“恩?”

“要看其他人多久?”

“怎麽著也要我們大學畢業吧?恩,我想我應該是要7年的,但是你比我晚一年,所以……”

“就七年,我也可以跟欣姐一樣提前畢業的。”葛天雙手箍著林希,“七年,然後等我去找你,在這之前,我唯一能保證的就是不逼你。”

“好。”林希伸出手,露出一根小指,“要不要拉鉤?”

葛天笑著把自己的小指纏上去,礙於臉上的疼痛,笑的比哭還難看,“我不介意牽手的。”

關於孩子的名字,葛思為了討好謝欣,說讓老二跟著謝欣姓,謝欣好不猶豫的給老二起名字的叫做謝靈運,大大沾了古人的光,連腦子都不用動了,葛思前一秒還在鄙視謝欣的抄襲行為,下一秒就樂顛顛的斟茶遞水,誇老婆這個名字充分吸取了中國上下五千年的優秀文化,真狗腿,沒商量。至於老大的問題……

“老婆,咱家老大叫什麽?”葛思給謝欣捶著背,諂媚的笑著。

“跟我姓嗎?”謝欣閉上眼睛,享受著這周到的按摩。

“不啊。”

“那跟我有什麽關系?你的姓氏不好聽,起什麽名字都白搭,不過你既然說了,我還是寫個字給你,你要是認識,就拿去用吧,要是不認識,你兒子也就跟這個字無緣了。”謝欣從桌子上取出一張紙,寫了一個“或”字。

“這不就是……”葛思還沒說完,謝欣又加了兩筆,成了一個“彧”字。

“恩?不就是什麽?”謝欣回過頭看著一臉迷茫的葛思。

“毛線啊!還帶加的!”葛思不甘心的吼道,下一秒就改了口,“這個字真好,你看我都不認識,太適合給兒子當名字了。”

——我是碼字作死的分割線——

沒過幾天,張磊就給謝欣打了電話,說是要來探望,葛思親自去小區門口接的人,雖然這種迎接情敵的感覺讓葛思心裏直冒火,但是一想到這人現在也幹什麽也來不及了,就能舒服一些。

阿姨給張磊倒了一杯咖啡,張磊客氣的接過,沖著沙發上躺著的人說道:“惜墨姐姐,這咖啡杯倒是好看。”

“是嗎?你喜歡就送你吧,都是我閑來無事在國外旅游的時候,看見好看買回來屯著的。”

“君子不奪人所好,我想還是算了吧。”抿了一口咖啡,張磊戴上了自己剛進屋時候拿下來的眼鏡,“屋裏的溫度真高,這哈氣到現在都沒完全消掉。”

“恩,這種地方,供暖不敢不好。”謝欣拿起來一旁的牛奶,輕輕喝了一口,唇上沾了白白的乳液,用舌頭輕輕舔去。

謝欣的動作讓張磊一怔,沒想到惜墨姐姐還有這樣俏皮的一面,“我可能要回臺灣了。”

“恩,這樣很好。我跟你說過的,記者在大陸不是那麽容易幹的,不信你就看看葛思,想出名,先玩命兒。孫叔就你一個兒子,你早點回去是好事。”

果然是一句留人的話都不曾有啊,自己這次來又沖著什麽樣的目的呢?抱著一線希望,想著如果她留自己,即使只是看著她,不再有什麽非分之想也是好的,畢竟,自己從那麽遠的地方來,只是單純的為了自己的心。喃喃的重覆著:“恩,是好事啊。”

“你還小,有些事情看不開,孫叔對我來說就跟家人一樣,你就是我的親弟弟一般,如果將來有機會我去臺灣玩兒,一定會去看望你們的。前些日子,你給我留了家裏的電話,我還給孫叔打過去了呢,知道家裏一切都好,我也算是放心了。”

對於這個孩子,謝欣只能小心的不傷到他,感情的萌動是最為重要的情感,第一個愛上的人若是狠狠的傷害了自己,這種疼痛會伴隨自己一生,謝欣只能做到這樣善意的引導,也算是對孫叔的仁慈。有些感情註定得不到回應,有些人從來不是命中註定的有緣人,但是每一份感情都值得尊重,這是林叔告訴自己的。

“恩,我拿了一些補品過來,還有一些養身的藥方,雖然我知道惜墨姐姐自己就是學醫的,還是想著略盡綿力吧。”推了推腳下的東西,張磊臉上帶著溫潤的淺笑。

“那我就不客氣了。”

不是想收,是不能不收,這種感覺還真是不好受。

“惜墨姐姐,沒事兒的話,我就走了,估計就是這一兩天的事情了,你還在月中,不用去看我了,等我回去了會打電話報平安的。”

“也好。”

“我想要一張你的照片。”

“那就全家福吧。”單獨的照片會引人誤會,謝欣不願意有什麽麻煩,全家福,也算是委婉的拒絕,我已成家,我已生子,你也該放下。一張拍立得,4張笑臉,便是最後的畫面。

就這樣,張磊匆匆的出現,又徹底的離開,仿佛從來不曾存在過一樣,客套的話,謝欣可以說一堆,但是對於張磊,她的定義永遠都只是孫叔的兒子。宴會上自稱的腦殘粉,壽宴上表明身份與心跡,石沈大海一般毫無回應的愛情,這些都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變淡,直到被人遺忘。

------題外話------

推薦好友墨染邪的《嗜寵宦妃》

【劇場壹:吃醋】

“小青衣,過來爺這。”墨彧軒無暇的俊顏上挑起一抹玩味,看起來十分的危險。

“爺,您會溫柔的對嗎?”

“嗯,爺會,很溫柔的。”聲音愈發的溫柔,百折千回。

絡青衣竊喜,停下手中的玩意兒噌過去,經驗告訴她這個時候態度絕對要好!

可是當她被扒的的只剩下小紅肚兜還有涼颼颼的小內內的時候,絡青衣欲哭無淚,捏著嗓子討好道:“爺……”

“他碰了你哪裏?這裏?這裏?或者……這裏?”

低沈的聲音充斥著莫名的危險,感受到那雙冰冷的手不斷游走,絡青衣頓感來自這個世界森森的寒意……

【141】哥,你真是忍者神龜

半年後,兩個孩子開始跟人對話,雖然每次都是“嗯、嗯、嗯”的,還是讓謝欣感到十分興奮。

好脾氣的可樂在暴虐謝欣的各種胖揍情況下終於學乖了,知道在謝欣的娃娃出現的時候,自己躲進葛天的屋裏面,也知道魚缸不是它可以挑戰的東西。

在人的扶著的情況下,謝靈運跟葛彧已經可以站立起來。葛天聽話的留在中國中考,順利的進入重點高中,林希還是假期總往中國跑。

某周日,葛思正在做午飯,葛天躺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哥,我怎麽覺得你跟嫂子相敬如賓的,好奇怪,你倆好不容易熬過了半年,這時候不應該是幹柴煉火的嗎?為什麽如此和諧?”

“瞎說什麽呢,年紀輕輕的,能不能學點好了?一腦子的猥瑣思想,希希是怎麽受得了你的!”葛思在廚房回頭瞪了隔天一眼。

葛天不怕反笑,從沙發上爬下來,一步步向廚房挪去,“該不會是你欲求不滿,拿我撒氣吧?你跟嫂子是怎麽回事兒啊?那什麽不和諧?”

葛思“嘖”的一聲,推了推粘著自己的葛天,翻著鍋裏的幹燒魚,“說什麽呢!”

“該不會是還沒有吧?哥,我真是挺佩服你的,你怎麽做到的?這種事情,一回生兩回熟,有什麽可害羞的?”他就納了悶了,你倆孩子都有了,這時候有什麽可避諱的,“你們成天睡在一起,別告訴我你的自制力好的那麽可怕,再說了,孩子都有了,肯定是該看都看該做都做了,哥,你那張老臉為什麽這樣紅?”

“我們之間的事情,你不知道。”

“有什麽不知道的?你別告訴我你跟嫂子結婚這麽長時間,還沒碰過她。”葛天眼珠子一轉,想起當初老哥跟自己打電話說的事情,環視一下四周,恩,沒有什麽敵情。“哥,你當時跟我說懷孕也挺意外的,按說這話不太正常啊,你做了什麽你自己肯定知道,我當時腦子短路了,沒想起來,你說你跟欣姐之間,關於孩子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是一次意外?”

葛思知道自己如果不回答葛天,這條幹燒魚會死不瞑目的,只能說了一個“恩。”

“恩?!是不是有人給欣姐下藥了,然後不那個什麽欣姐就會死,在這種情況下,你大義凜然獻身了?”葛天實在想不明白,憑他欣姐的功夫除了被人下藥,還能吃什麽虧?

“你是《天龍八部》看多了嗎?暑期檔就教會你這個了?你以為真有什麽陰陽和合散啊!”推了推礙事的葛天,這孩子怎麽就對這種事情不知廉恥的好奇呢?

“那是什麽情況嘛?”葛天搖著葛思的胳膊,大有你不告訴我,我就把你的魚報廢的意思。

“說了就是一次意外了。小孩子家家的,問這麽多幹什麽。”

眼看著老哥是真的生氣了,葛天也不敢再問下去,只能換了一個話題,“那麽那次意外之後,你們之間再沒什麽進展了?你們也沒再發生什麽類似的‘意外’?”

白了一眼葛天,為什麽對於自己的“性福”,這個弟弟比自己還要熱忱?“沒有,滿意了吧?”

“哥,你真是忍者神龜啊!”感慨的拍了拍葛思的肩膀,葛天露出了悲天憫人一般的表情,“你跟欣姐之間怎麽就這麽奇葩呢?先是誤會叢生,然後是一廂情願,後來是意外懷孕,還是未婚先孕,現在是無性婚姻。哥,你真的好慘,你說欣姐是不是隨時準備跑啊,現在還跟你隱婚呢!”

滿意的看到葛思手裏的鍋鏟落地,哥,我就知道你肯定受不了,哪怕只是想到我那個偉大的變態嫂子會離開你,你都會方寸大亂。

好好地一道幹燒魚被葛天攪和的味道大變,謝欣吃飯的時候只是皺著眉,然後再也不碰那道菜,雖然不曾開口說過葛思什麽,但這種事實上的挑剔還是讓葛思有些郁悶。謝欣對孩子的依賴很深,可能是想要彌補自己童年記憶的缺失,對兩個孩子幾乎到達了縱容溺愛的階段,所以黑臉的角色只能交給葛思來扮演,孩子需要在寬容相濟的環境中成長,而他葛思生來就是彌補謝欣的不足的。

葛天的臉上一直掛著暧昧的笑,其中聳動的意味明顯的讓葛思不忍直視,一腦袋這種思想的孩子,到底是什麽考上重點高中的,葛思百思不得其解。

如今已經是8月的天氣,窗外陽光刺眼,哈哈與小牧剩下的娃娃被林希帶走,領去了美國,雖然是長途跋涉,不過好在一切順利。門外的長椅已經被改成了加長版的秋千,吃過飯的謝欣坐在秋千上沐浴陽光,兩個孩子一面一個,哈哈與小牧分別守著兩個孩子,時不時給他們一臉口水,逗得孩子們直樂。反正給孩子洗澡的活兒都是葛思跟家裏的保姆在幹,謝欣也不所謂他們是不是一臉的狗口水。

歲月靜好,大概說的就是這樣的感覺吧,公司的事情葛思已經能夠運籌帷幄,甚至還刻意苦學了法律,減輕謝欣的負擔,謝欣一再開玩笑說,自己的這個老板想要把自己餓死,才會拼命的學習國際法。

穿著白色的T恤衫,胳膊上的疤痕更加明顯,謝欣不悅的撫摸著幾道疤痕,女人總是愛美的,雖然葛思不介意,但這疤痕看在謝欣眼裏就變得礙眼多了。葛彧跟謝靈運還小,他們總是用自己靈動好奇的大眼睛觀察整個世界,對於不足一歲的孩子來說,家就是他們的整個世界。他們對謝欣的觀察幾乎到了一點不落的地步,對於謝欣身上的疤痕,總是下意識去摳,仿佛認為這是不該存在的,讓謝欣更加難受。

雖然擦了防曬,也只擦了臉,最近孩子們會逗人了,總是親謝欣的胳膊,如果抹了別的東西,孩子親完了就會吐,所以寧可曬著也只擦臉。

葛彧指了指哈哈的背,謝欣明了的把葛彧放在哈哈背上,那是他們之間的騎大馬游戲,有了狗,葛思不用當馬了。看見不甘心的謝靈運,謝欣無奈的笑笑,雙胞胎,還真是什麽都要公平,差一點都不行。好在哈哈跟小牧的脾氣好,不管兩個孩子怎麽沒輕沒重的去拽他們的狗毛,都是淡定從容的只在原地發出一聲狼嚎,不會傷害到孩子。

葛思帶著細碎的腳步聲走來,輕輕的站在謝欣面前,為她擋去刺眼的陽光,撥了撥她的劉海,“現在正是最熱的時候,怎麽挑這個時候出來?”

任由葛思的動作,謝欣瞇著眼打量著眼前的人,一身淺藍色的家居服,一雙薄薄的拖鞋,看起來那麽居家,“他們一直指著外面叫,可能是想出來玩兒了,少玩一會兒,沒事兒的。”

“公司新開了一條生產線,我想送你一份禮物。”

謝欣剛想開口,就被葛思捂了嘴,葛思笑著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也明白你的擔心,但是你老公已經不再是從前的自己了,所有的風險我都考慮到了,一切的檢驗程序,所有的資料跟資質認證我都仔細的核對過,所用的材料都拿去化驗過,最後,產品我也讓人試驗過了。”

謝欣笑笑,自己還沒說什麽,這個人就知道自己所有的擔心,心有靈犀說的就是這樣吧,什麽時候開始的,葛大少爺再也不會因為公司的事情焦頭爛額,永遠是一個運籌帷幄的決策者,這種睥睨天下的傲嬌樣子,讓謝欣覺得恍如隔世,有時候他出現在電視上,身上的光芒耀眼,內裏的自信滿溢,他說著謙卑的話,做著讓人嘖嘖稱奇的事情。

只是可惜,外面光芒萬丈的人回了家就徹底成了一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煮夫,老老實實的妻奴。

“什麽禮物?”金銀珠寶之類的東西謝欣不是很有感,在她的意識裏面,有財外露,不但會讓賊偷,還會讓賊惦記著,所以那些東西反而讓她不安。

葛思拿出一個棕色的瓶子,期待的眼神看著謝欣,“喏,你看看。”還沒等謝欣接過去,又收起來,“這東西孩子不能碰,還是先把他們弄回去,現在日頭這麽大,你在陽光下看說明也不怎麽好,咱們出去再說。”

合情合理的說明,讓質疑葛思行為的謝欣無言以對,只能把那兩個還沒有盡興的孩子拎回去,讓保姆給孩子洗掉身上的狗毛,再換一件衣服。

“公司的新產品,祛疤的。”葛思從兜裏逃出那瓶膏狀物體,“雖然我不在乎,但是看你在乎的不行,特意從新加坡弄來生產線,我都找人試過了,效果不錯,每日孩子一摳你胳膊上的疤,你的臉黑的就可以跟包公比美了。要不是我大意了,你也不會受傷,這個就算是補償吧。”

接過葛思手裏的東西,研讀上面的說明,之後才點點頭,露出一個笑臉,輕拍葛思的腦袋,“這份禮送的還是不錯的。話說,那個丁氏的老總怎麽還沒被起訴?這種情況下,應該是數罪並罰,我們是受害人,開庭應該通知我們的,都過去這麽久了。”謝欣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傷疤,終究是自己的一塊心病啊!

剛說完,小區的保安就在門口的柵欄外面按著鈴,對著門口的聯絡器喊話,“葛思業主,您有一封信,請取一下。”保姆出了門,取了信,又給葛思送到二樓,葛思接過一看,是法院的信,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呢!善惡終有報的,故意傷害罪,那人是跑不了了。

------題外話------

只有一章了,是嗎?恭喜你,是的,這一章要賣關子到明天嗎?是的,恭喜你,哈哈哈~說好的14號正文完結呢?

明早8:55正文部分完結,12:55開始更新番外部分…是不是很想打我呢?你打不著,哈哈哈~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哈哈~好啦,我改主意了,明天把番外的前一部分發完,15號本文全部更新完,包括我不能見人的廢話,哈哈。

古言突然有推薦讓我活得好心酸,本來想晚一點再大修的,這麽玩兒可怎麽好…藍城拼命ing,完結活動明天大結局的時候公布,麽麽噠。

【142】大結局

白雪規定的半年休耕期已經過去,葛思也在猶豫著自己什麽時候開始進行自己的撲倒大業,兒子的事情不用操心,保姆會幫忙照顧,關鍵是家裏這個女人,不是那麽好對付的。

你說古代的駙馬到底是怎麽撲倒公主的呢?明明下了床是君臣,上了床就是夫妻了,這種角色轉換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給葛思十萬個膽子,他也不敢給謝欣下藥,每次想起這個,都只能苦笑著說順其自然,誰叫食物鏈的結構裏面,謝欣在他上面那一層呢?

北方的夏季照樣讓人輾轉難眠,謝欣不喜歡涼席,覺得對身體不好,又受不了空調的味道,所以兩個人只能靠風扇降溫,夜越來越深,葛思卻像中了魔咒一般,腦中不斷回響著白天葛天的話,他跟謝欣之間的確是太不正常了。就跟梁山伯跟祝英臺中間放了一碗水一般,他倆中間的這層隔膜到底什麽時候才能捅開,謝欣明明知道自己對她的感覺,也屢屢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但從來沒有松過口。

謝欣穿著杭州帶回來的紫色的繡花真絲吊帶,因為還在哺乳,胸前貼著防止漏母乳的貼,在葛思的懷裏找了一個自己舒服的位置,合上了雙眼。溫玉軟香,葛思眨著自己的眼睛,她的長發正在不間斷的騷擾自己,尚未完全入睡的眼皮下可以看見瞳仁的轉動,睫毛輕顫,呼吸平穩,芳香的洗發水味道混上了小奶娃一般的氣息讓葛思的呼吸有點緊。

這種事情,不怕上癮,就怕上心。本來也不覺得有多難熬,畢竟這麽一年多也就是這樣下來的,今天被葛天一攛掇,卻再也不能按捺下來。葛思動了動自己的身體,謝欣也就隨著轉移,仍是閉著眼睛,仿佛沒有感受到房間中的變化,執意的要去跟周公私會。葛思有些不悅,睡夢中的謝欣就像小貓一樣,可現在這只小貓正在他的心口撓癢癢。

“老婆,你睡了嗎?”低啞的嗓音伴著不勻稱的呼吸,葛思抽出了在謝欣頸下的胳膊,單手支撐著自己的頭,目光灼灼,恨不得把眼前的人吃幹抹凈。

“恩。”慵懶的聲音夾雜著些許疲憊,孩子越來越大,一個要抱,另一個就爭懷,貪戀著母親身上的味道,這種血脈相依的感情讓謝欣覺得溫暖,當然也覺得疲憊,每天同時抱著兩個孩子,實在是沈重又甜蜜的負擔,到了晚上,總覺得疲憊不堪。

“壞蛋,睡了還能說話?”揪揪謝欣高挺的鼻子,滿意的看到謝欣蹙眉,葛思的臉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這是你裝睡的懲罰。”

“別鬧。”輕輕打開葛思的手,她是真的很疲憊,來擡手都覺得是一種折磨,白皙的玉臂十分纖細,雖然習過武,但長久不練,也還是松懈了許多。不知道孩子是不是隨他們的父親,每天總有用不完的精力,纏謝欣纏的死死的,整天賣萌撒嬌,讓謝欣又愛又恨。

葛思雙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把謝欣箍在極小的範圍內,魅惑的嗓音從口出發出,伏在謝欣耳畔,“可是我就是想鬧騰你。”細碎的吻輕柔的造訪謝欣緊閉的眼睛,抱著不逼此人醒來不罷休的心態上下其手,執意要喚醒身下人的意識,“老婆,周公年紀大了,哪有我好看,你還是不要去見他了吧?”

“煩人。”謝欣翻了個身,不願意理會身上的人,她不是不知道葛思的意思,為了她忍了這麽久,也不容易,只是帶孩子是個力氣活,孩子根本不跟別人,成天眼淚汪汪的要謝欣抱著,她根本沒有經歷想這種事情,“我很累,沒力氣。”

“不累的,不用你出力,有我在。”

同樣一個一句話,在謝欣生完孩子之後,是那麽讓人感動,在這個時候,是那麽招人恨,這人今晚是不做不甘心了是吧?不知道葛思是受了什麽刺激,也知道今日他是非做不可了,謝欣破罐子破摔一般敞開手,依舊閉著眼,看不出一點的表情,“予取予求。”

得到謝欣的許可,葛思有些意外,早知道這麽容易,自己還那麽糾結幹什麽?他的動作加快,還在哺乳期的女人身體要敏感一些,很快葛思就挑起謝欣身上的火,學著小孩的樣子,細碎的語言在謝欣的耳邊回蕩,“你總是會無辜的挑事,挑了什麽久,也該我一點一點要賬了吧?”

唇齒相依,葛思不知道這算不算魚水盡歡,鳳鸞契合,只知道自己便是想這樣跟謝欣合為一體,永不分開。

趁虛而入,葛思猛然從迷醉中醒過來,攏了攏謝欣的長發,用紙巾擦掉她額上的汗水,發現謝欣已經昏昏欲睡,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開了錄音,故意誘導她說話,“老婆,還好吧?”

謝欣只想著葛思你這個騙子,說好的不累呢?然後就準備會周公。“恩。”

“老婆,我們是不是結婚了?”

“恩。”依舊是困倦的聲音。

“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公布婚訊了?”

“恩。”

“你同意把我們結婚的事情公開了?”

被折騰到神志不清的謝欣完全跟著葛思的思路在走,“恩。”

滿意的按下了停止鍵,立刻打電話給顧思遠,還在睡夢中的顧思齊迷糊的接了電話,“餵,老板,您知不知道現在幾點啊?妹夫,不帶這麽玩人的!”

“明天給你一天帶薪休假,今天有件重要的事情交給你辦,立刻就去辦。”

顧思遠的眼睛聽到帶薪休假四個字,瞬間眼睛就亮起來,“什麽事,我立刻去辦!”

“把我跟謝欣的婚訊撒出去。”

“啊?”顧思遠沒想到自己大半夜得到這麽一個任務,“這個事情,惜墨也同意嗎?”

“同意的,你放心吧,我有錄音的,她逃不掉。”

“好的。保證完成任務,這條消息明天就會出現在報紙上。”顧思遠愉悅的掛了電話,爺爺的心事終於可以了了,雖然沒有婚禮,但是登載在報紙上就回讓爺爺安些心了。雖然他不明白惜墨怎麽就轉了性子,會同意這個,但既然同意了,那就是好事,再說葛思有錄音,他有什麽可怕的?

顧思遠只以為那是夫妻間的情趣,殺了他都不會知道葛思耳朵錄音是那麽來的。

葛思掛了電話,突然覺得這樣的謝欣實在好玩,不想放過她就讓她這麽睡去,重新開了錄音的功能,問了很多謝欣平時根本不會回答的問題,雖然她每次都是一個“恩”字,還是極大的滿足了葛思的虛榮心。

——我是分割線——

第二日,葛思一早就起床給謝欣做早點,親自伺候謝欣洗漱,殷勤的服侍謝欣吃飯,但謝欣一直都沒有什麽好臉色,這種不好的臉色在看到報紙的那一刻,瞬間變成了暴怒,不理會家中保姆跟孩子的詫異眼神,發出一聲河東獅吼,“葛思,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這是怎麽回事兒?”

“我們可以去房間裏面解釋嗎?”葛思瞄了一眼報紙,謝欣的反應在他的意料之中。

“不要,就在這裏給我說明白。”謝欣扭動了自己的手指,骨節聲聲聲入耳,不經意瞥見昨晚葛思留下的吻痕,心中怒火更甚!

葛思無所謂的把手口袋裏面一伸,逃出自己的手機,按下了播放鍵,昨晚的對話應聲出現。倉促的跑過去,搶過手機,按下暫停鍵,惡狠狠的瞪了葛思一眼,“你跟我回房解釋一下。”

葛思無所謂的聳聳肩,看著謝欣的窘迫樣子,笑的呲牙咧嘴,“早讓你回房再說咯!”

沒事兒找抽型!謝欣咬牙切齒的想著。

進了房,按下了播放鍵,葛思的聲音傳來,中間還加了幾聲輕笑,謝欣聽的面紅耳赤,總覺得想要把眼前的人撕裂。

“老婆,你是不是很愛我?”

“恩。”

“比起兒子,更愛我,對不對?”

“恩。”

“我剛才那麽對你,舒服嗎?”

“恩。”

“要不再來一次,好不好?”

“恩。”

葛思你一定是瘋了!虧得她一直覺得心裏過意不去,哪裏知道這人就是個扮豬吃老虎的貨!把手機中的錄音刪掉,卻看到葛思早有預料的表情,“老婆,你樂意的話,隨便刪,這麽有紀念意義的錄音,我的覆制版也不止一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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