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荀太傅的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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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時分, 萬裏無雲, 陽光在洛京皇城宮殿樓宇的琉璃瓦上折射出絢麗的光芒。
趙昭黑著臉從聞鶴樓走了出來，身後的暗衛辦成隨從，手裏還拎著陛下剛剛吃剩下的半只烤鴨。
暗衛看著陛下面無表情的神情, 心中不由得感慨, 不愧是陛下, 哪怕聽了荀太傅等人一通拍龍屁的話，也沒有露出半分高興之意，反而是憂慮重重的模樣, 一心都系在了國事上。
【系統消息：明君值+5】
趙昭身形僵硬了一下, 停住腳步，望著皇城的方向, 目光悵然, 幽幽嘆口氣，說道：“來人, 先去查一查本朝勳貴和宗室到底能夠享有哪些特權。”
“屬下遵命。”
暗衛內心了然，他果然沒猜錯, 陛下剛剛就是在想如何能夠做得更好。如此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君主是他效忠的對象，蒼天不薄待他啊。
【系統消息：明君值+5】
趙昭：“……”
趙昭的內心滄桑，無比平靜，甚至竟然有點習慣明君值提示音響起的聲音。
趙昭趕在了上午朝之前從宮外趕回了宮內，換上了去勤政殿上朝的朝服和九珠冠冕。
勤政殿上朝的時候，趙昭冷著臉不說話, 她的臉龐在黑色朝服的襯托下更加白皙，九珠冠冕下神情莫測，自上朝之後就不置一詞，眾臣們都感受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氛。
但偏偏有人要在此刻考驗陛下的耐心，禦史臺的一個張禦史說道：“陛下，臣知道有些話會讓陛下聽起來不順耳，可是臣還是要說。”
趙昭略微坐直了身子，望著這位張禦史的目光隱隱透露出期待，但是趙昭有多次被禦史臺欺騙的慘痛經歷，不禁有些懷疑。
“陛下在查封博戲館之前，應該曉諭天下，讓百姓都知道朝廷為何要如此做再頒政令。”張禦史冠冕堂皇地說完一通，斬釘截鐵地說道：“臣以為，陛下此舉不妥當。”
【系統消息：昏君值+2】
趙昭神情滿意，努力塑造自己一意孤行的昏君形象，她冷冷地說道：“是嗎？可寡人以為並無不妥。”
什麽不妥當，寡人就是死不悔改。
趙昭微微一笑，說道：“昌平郡主府開設博戲館，溫侯府上也投錢開設了博戲館，這朝中開設博戲館的人真是不在少數，張禦史你莫不是家中也有人投錢開設了博戲館。”
趙昭還是很相信禦史臺禦史的節操，這樣說不過是為了激怒張禦史，讓他彈劾的力度加大些。
張禦史支支吾吾地說道：“臣……”
【系統消息：昏君值+5，+5，……】
趙昭聽著耳邊猛然變密集的昏君值提示音，還有支支吾吾的張禦史，難以置信地望著張禦史，竟然被她猜中了？
這些朝臣們哪個不是察言觀色的小能手，一看張禦史這模樣就知道他家中也與此事有牽連，那他彈劾陛下這話就不叫大義凜然，而是叫做大逆不道。
張禦史瑟瑟發抖，他看著禦史臺眾位同僚的憤怒眼神，心下一涼，他完了。禦史臺的威名他作為禦史是知道得極為清楚的，這回禦史臺為了和他撇清關系，一定會極力彈劾。
禦史臺的殿中侍禦史蒙致手持玉笏出列，他憤怒不已的目光砸在張禦史身上，拱手一揖，說道：“陛下，身為禦史更該以身作則，方能警示百官。此人操守敗壞，請陛下將其革職嚴查。”
蒙禦史和禦史臺之後的進諫都在彈劾張禦史，還有和張禦史來往過密的一些勳貴。
趙昭十分憤怒，寡人以為你是來給寡人送昏君值的，沒想到你竟然是來分擔罵名的。
趙昭怒氣值上升，一雙桃花眼中冷漠無情：“來人，把他給寡人押送刑部大牢。”
把張禦史送去刑部大牢之後，朝堂上一時之間靜默了，竟無人再反對。
趙昭不由得大為失望，這屆朝臣一點都不行，看來只有寡人自己努力了。
趙昭先前問了暗衛洛京皇城那勳貴和宗師們到底都有哪些特權，如今她一一把這些在朝堂上說出來。
趙昭站起身，黑色的袍袖一甩，桃花眼中寒光四射，說道：“這些自今日後全部廢黜。”
整個勤政殿內的大臣都驚呆了，一時間都望著陛下，殿內寂靜無聲。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有資格來上朝的宗室勳貴，顧不得什麽體面，立刻跪倒在地，哭著請陛下收回成命。
永國公一把年紀了，跪在大殿上，哭訴道：“陛下怎可如此刻薄寡恩？我等先祖跟隨陛下祖上一起打下了這天下。歷代先帝都說要厚待勳貴宗室，陛下怎可輕易違背祖制？”
【系統消息：昏君值+10，+10，……】
趙昭聽著昏君值的提示音，不由得十分滿意。
“永國公所言差矣，陛下正是為了善待勳貴宗室。”荀太傅手持玉笏出列，先聲奪人，氣勢非凡地朝趙昭一揖而拜：“老臣與永國公有不同見解，這是陛下的仁厚之心才是。”
趙昭聽著荀太傅的話臉色大變，但是想了想自己方才的話沒什麽紕漏，把勳貴宗室的特權都取消了，還說是對他們的善待，誰會信啊。
趙昭放松了下來，在禦座之上稍稍動了動身子，聽荀太傅如何解釋。
荀太傅在滿朝文武和勳貴宗室的註視下捋須，說道：“本朝勳貴和宗室除了極個別的幾位，其餘者仗著祖宗打下了天下就不思進取，躺在功勞簿上坐吃山空。覺得反正祖宗功勞足夠大，能夠讓幾代人受著恩惠。直接繞過科舉做官，這本是恩蔭，但是不少勳貴宗室家的兒郎竟因此荒廢學業，就等著陛下恩蔭為官。但是，這樣的官員朝廷敢用嗎？最後還不是做了個閑官。”
一些要臉的勳貴宗室把頭低下去。
荀太傅痛心疾首地說道：“永國公提到了先祖功業，那永國公該想想當初您家先祖是太/祖身邊的第一得用人物，文采斐然，戰功赫赫，您再瞧瞧您家的幾個兒郎。”
永國公羞愧地低頭，不敢言語。
荀太傅語重心長地說道：“人是不可能一直靠著祖宗的，而是應該靠著自己。陛下此舉是為了讓勳貴宗室破而後立，自此振作起來啊。”
趙昭看著周圍大臣紛紛恍然大悟的神情，臉色一黑：“太傅，你……”
荀太傅了然一笑，截住趙昭的話頭，說道：“陛下，您的一番苦心老臣都懂。”
荀太傅不顧趙昭的數次出言阻攔，面對著百官，繼續說道：“不僅如此，各位府上的排場都很大，但是進賬卻沒有開銷大，入不敷出之下，不少人家都找了國庫借了銀子。那陛下如今不準勳貴宗室出行和日常生活有過度的排場，正給了諸位省下銀錢。”
有個宗室苦悶地說道：“太傅說得輕巧，若是沒了那些排場，那我等於尋常百姓有什麽分別？”
荀太傅微微搖頭，望著禦座之上的陛下說道：“那你可知陛下平日膳食只有一葷一素一湯，比之尋常殷實百姓家還不如。沒了這些排場難道陛下就不是陛下了嗎？”
荀太傅斬釘截鐵地做了總結：“所以，陛下這是給勳貴宗室指出了一條明路。”
荀太傅舉的例子太過於震撼，不少朝臣都不知道此事，就連剛剛反駁的宗室都不由得訥訥無言。
“陛下竟如此簡樸。”
“臣太愧疚了，回去就向陛下學習。”
“陛下真是英明神武。”
……
【系統消息：明君值+10】
【系統消息：明君值+10】
……
【系統消息：明君值+10】
趙昭心慌意亂，瞪大了眼睛，極力反駁道：“禦膳房做得極為好吃，就算是一葷一素一湯，那也不是尋常百姓家能比的，寡人一點都不簡樸。”
趙昭誠懇地望著底下朝臣，極力為自己的昏君之名辯駁。
萬萬沒想到，趙昭此言一出，底下的百官更為激動了。陛下不因此事邀名，若非太傅說起，他們到現在都不知道，這是何等的曠世明君啊。
一瞬間，趙昭在百官心中的形象又高大了許多。
“陛下您太謙虛了。”
“陛下真正做到了嚴以律己。”
“陛下聖明，臣等拜服。”
明君值的提示音一瞬間極為密集。
【系統消息：明君值+20】
【系統消息：明君值+20】
……
【系統消息：明君值+20】
趙昭對於荀太傅的背刺痛心疾首，她在禦座之上拼命地擺手，說道：“夠了夠了，爾等不必再說了。”
但是陛下的掙紮在群臣百官的山呼萬歲中是顯得那麽的無力，最終趙昭只能夠雙目無神地靠在禦座之上，仿若一只失去了靈魂的可達鴨。
寡人投降了。
下朝之後，趙昭飛快地從勤政殿離開，一點都不想待在這個傷心地了。她一臉嚴肅地吩咐道：“荀太傅年事已高，日後午朝可以不必來上。”
趙昭又命人去準備車馬，她要去洛京東市的豹館看看。
趙昭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豹館之中，她發誓：寡人這回一定要把昏君值都給賺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趙昭：寡人真是太難了qaq
困困的，小天使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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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昭黑著臉從聞鶴樓走了出來，身後的暗衛辦成隨從，手裏還拎著陛下剛剛吃剩下的半只烤鴨。
暗衛看著陛下面無表情的神情, 心中不由得感慨, 不愧是陛下, 哪怕聽了荀太傅等人一通拍龍屁的話，也沒有露出半分高興之意，反而是憂慮重重的模樣, 一心都系在了國事上。
【系統消息：明君值+5】
趙昭身形僵硬了一下, 停住腳步，望著皇城的方向, 目光悵然, 幽幽嘆口氣，說道：“來人, 先去查一查本朝勳貴和宗室到底能夠享有哪些特權。”
“屬下遵命。”
暗衛內心了然，他果然沒猜錯, 陛下剛剛就是在想如何能夠做得更好。如此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君主是他效忠的對象，蒼天不薄待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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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昭：“……”
趙昭的內心滄桑，無比平靜，甚至竟然有點習慣明君值提示音響起的聲音。
趙昭趕在了上午朝之前從宮外趕回了宮內，換上了去勤政殿上朝的朝服和九珠冠冕。
勤政殿上朝的時候，趙昭冷著臉不說話, 她的臉龐在黑色朝服的襯托下更加白皙，九珠冠冕下神情莫測，自上朝之後就不置一詞，眾臣們都感受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氛。
但偏偏有人要在此刻考驗陛下的耐心，禦史臺的一個張禦史說道：“陛下，臣知道有些話會讓陛下聽起來不順耳，可是臣還是要說。”
趙昭略微坐直了身子，望著這位張禦史的目光隱隱透露出期待，但是趙昭有多次被禦史臺欺騙的慘痛經歷，不禁有些懷疑。
“陛下在查封博戲館之前，應該曉諭天下，讓百姓都知道朝廷為何要如此做再頒政令。”張禦史冠冕堂皇地說完一通，斬釘截鐵地說道：“臣以為，陛下此舉不妥當。”
【系統消息：昏君值+2】
趙昭神情滿意，努力塑造自己一意孤行的昏君形象，她冷冷地說道：“是嗎？可寡人以為並無不妥。”
什麽不妥當，寡人就是死不悔改。
趙昭微微一笑，說道：“昌平郡主府開設博戲館，溫侯府上也投錢開設了博戲館，這朝中開設博戲館的人真是不在少數，張禦史你莫不是家中也有人投錢開設了博戲館。”
趙昭還是很相信禦史臺禦史的節操，這樣說不過是為了激怒張禦史，讓他彈劾的力度加大些。
張禦史支支吾吾地說道：“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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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昭聽著耳邊猛然變密集的昏君值提示音，還有支支吾吾的張禦史，難以置信地望著張禦史，竟然被她猜中了？
這些朝臣們哪個不是察言觀色的小能手，一看張禦史這模樣就知道他家中也與此事有牽連，那他彈劾陛下這話就不叫大義凜然，而是叫做大逆不道。
張禦史瑟瑟發抖，他看著禦史臺眾位同僚的憤怒眼神，心下一涼，他完了。禦史臺的威名他作為禦史是知道得極為清楚的，這回禦史臺為了和他撇清關系，一定會極力彈劾。
禦史臺的殿中侍禦史蒙致手持玉笏出列，他憤怒不已的目光砸在張禦史身上，拱手一揖，說道：“陛下，身為禦史更該以身作則，方能警示百官。此人操守敗壞，請陛下將其革職嚴查。”
蒙禦史和禦史臺之後的進諫都在彈劾張禦史，還有和張禦史來往過密的一些勳貴。
趙昭十分憤怒，寡人以為你是來給寡人送昏君值的，沒想到你竟然是來分擔罵名的。
趙昭怒氣值上升，一雙桃花眼中冷漠無情：“來人，把他給寡人押送刑部大牢。”
把張禦史送去刑部大牢之後，朝堂上一時之間靜默了，竟無人再反對。
趙昭不由得大為失望，這屆朝臣一點都不行，看來只有寡人自己努力了。
趙昭先前問了暗衛洛京皇城那勳貴和宗師們到底都有哪些特權，如今她一一把這些在朝堂上說出來。
趙昭站起身，黑色的袍袖一甩，桃花眼中寒光四射，說道：“這些自今日後全部廢黜。”
整個勤政殿內的大臣都驚呆了，一時間都望著陛下，殿內寂靜無聲。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有資格來上朝的宗室勳貴，顧不得什麽體面，立刻跪倒在地，哭著請陛下收回成命。
永國公一把年紀了，跪在大殿上，哭訴道：“陛下怎可如此刻薄寡恩？我等先祖跟隨陛下祖上一起打下了這天下。歷代先帝都說要厚待勳貴宗室，陛下怎可輕易違背祖制？”
【系統消息：昏君值+10，+10，……】
趙昭聽著昏君值的提示音，不由得十分滿意。
“永國公所言差矣，陛下正是為了善待勳貴宗室。”荀太傅手持玉笏出列，先聲奪人，氣勢非凡地朝趙昭一揖而拜：“老臣與永國公有不同見解，這是陛下的仁厚之心才是。”
趙昭聽著荀太傅的話臉色大變，但是想了想自己方才的話沒什麽紕漏，把勳貴宗室的特權都取消了，還說是對他們的善待，誰會信啊。
趙昭放松了下來，在禦座之上稍稍動了動身子，聽荀太傅如何解釋。
荀太傅在滿朝文武和勳貴宗室的註視下捋須，說道：“本朝勳貴和宗室除了極個別的幾位，其餘者仗著祖宗打下了天下就不思進取，躺在功勞簿上坐吃山空。覺得反正祖宗功勞足夠大，能夠讓幾代人受著恩惠。直接繞過科舉做官，這本是恩蔭，但是不少勳貴宗室家的兒郎竟因此荒廢學業，就等著陛下恩蔭為官。但是，這樣的官員朝廷敢用嗎？最後還不是做了個閑官。”
一些要臉的勳貴宗室把頭低下去。
荀太傅痛心疾首地說道：“永國公提到了先祖功業，那永國公該想想當初您家先祖是太/祖身邊的第一得用人物，文采斐然，戰功赫赫，您再瞧瞧您家的幾個兒郎。”
永國公羞愧地低頭，不敢言語。
荀太傅語重心長地說道：“人是不可能一直靠著祖宗的，而是應該靠著自己。陛下此舉是為了讓勳貴宗室破而後立，自此振作起來啊。”
趙昭看著周圍大臣紛紛恍然大悟的神情，臉色一黑：“太傅，你……”
荀太傅了然一笑，截住趙昭的話頭，說道：“陛下，您的一番苦心老臣都懂。”
荀太傅不顧趙昭的數次出言阻攔，面對著百官，繼續說道：“不僅如此，各位府上的排場都很大，但是進賬卻沒有開銷大，入不敷出之下，不少人家都找了國庫借了銀子。那陛下如今不準勳貴宗室出行和日常生活有過度的排場，正給了諸位省下銀錢。”
有個宗室苦悶地說道：“太傅說得輕巧，若是沒了那些排場，那我等於尋常百姓有什麽分別？”
荀太傅微微搖頭，望著禦座之上的陛下說道：“那你可知陛下平日膳食只有一葷一素一湯，比之尋常殷實百姓家還不如。沒了這些排場難道陛下就不是陛下了嗎？”
荀太傅斬釘截鐵地做了總結：“所以，陛下這是給勳貴宗室指出了一條明路。”
荀太傅舉的例子太過於震撼，不少朝臣都不知道此事，就連剛剛反駁的宗室都不由得訥訥無言。
“陛下竟如此簡樸。”
“臣太愧疚了，回去就向陛下學習。”
“陛下真是英明神武。”
……
【系統消息：明君值+10】
【系統消息：明君值+10】
……
【系統消息：明君值+10】
趙昭心慌意亂，瞪大了眼睛，極力反駁道：“禦膳房做得極為好吃，就算是一葷一素一湯，那也不是尋常百姓家能比的，寡人一點都不簡樸。”
趙昭誠懇地望著底下朝臣，極力為自己的昏君之名辯駁。
萬萬沒想到，趙昭此言一出，底下的百官更為激動了。陛下不因此事邀名，若非太傅說起，他們到現在都不知道，這是何等的曠世明君啊。
一瞬間，趙昭在百官心中的形象又高大了許多。
“陛下您太謙虛了。”
“陛下真正做到了嚴以律己。”
“陛下聖明，臣等拜服。”
明君值的提示音一瞬間極為密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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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消息：明君值+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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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消息：明君值+20】
趙昭對於荀太傅的背刺痛心疾首，她在禦座之上拼命地擺手，說道：“夠了夠了，爾等不必再說了。”
但是陛下的掙紮在群臣百官的山呼萬歲中是顯得那麽的無力，最終趙昭只能夠雙目無神地靠在禦座之上，仿若一只失去了靈魂的可達鴨。
寡人投降了。
下朝之後，趙昭飛快地從勤政殿離開，一點都不想待在這個傷心地了。她一臉嚴肅地吩咐道：“荀太傅年事已高，日後午朝可以不必來上。”
趙昭又命人去準備車馬，她要去洛京東市的豹館看看。
趙昭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豹館之中，她發誓：寡人這回一定要把昏君值都給賺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趙昭：寡人真是太難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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