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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4章:惡魔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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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要的資料。”

偌大的刑房裏,金發大眼的漂亮女孩兒,揮舞著和她長相極其不符的皮鞭,她面前是一個身上滿是鞭痕的女人。

事實上,已經看不出她的臉了,只能從某些生理特征進行判斷。

舊傷未好,又添新傷。

沒有人同情她,甚至,醫生給她留下傷藥,也不過是想要吊著她的命。

因為她死得太快,自家小姐就沒了玩物。

趴在地上的女人,像條死狗一樣,娜塔莎對她早就失去了興趣。

但有的時候,鞭打一個人也是會上癮的。

所以,她一直沒舍得讓她死。

“這個女人,幫我找到她。”

看著手中的資料,指著其中一張照片,娜塔莎露出了惡魔般的微笑:“丹尼爾,跟我去華夏玩好不好?”

“小姐,教父不會允許您再去華夏。”

丹尼爾面無表情地陳述著這個事實,他是老維克多在得知外孫女在華夏差點被綁架之後派給她的貼身保鏢。

丹尼爾是那種以一敵十的好手,身形高大威猛。

但是,比起她的厲哥哥來說,真的差了不止一點半點。

“外公最近在忙著和意國那邊的交易,有空管我嗎?”

“老維克多先生要是怪罪下來……”

“都是我任性,用生命威脅你,這個理由,怎麽樣?”

娜塔莎拿起一把精致的小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甚至,還用了兩分力道,雪白的脖子立時出現了一條血痕。

“小姐!”丹尼爾眉頭一皺,沒想到她真的會這麽做。

現在的小姐,和他小時候見過的那個小可愛真的是大相徑庭。

以前的小姐是天使,現在,只是披著天使外衣的惡魔。

她就好像一個嚴重的精神病患者,有暴力和自殘的傾向。

維克多之所以派出自己精心培養的得力助手來做外孫女的貼身保鏢,也是因為察覺到她的精神狀態出現了問題。

事實上,她幼年的那次綁架案之後,就留下了心理陰影。

察覺到她對權厲超乎常人的依賴,維克多,和娜塔莎的父母才會想盡一切辦法和權氏集團打好關系,目的一是感謝,二也是希望他能繼續幫他們照顧娜塔莎。

老維克多甚至看中了權厲的能力,幻想著把外孫女嫁給他,以此把黑手黨勢力發揚光大。

他相信,權厲肯定會是自己有生以來見過的最優秀的繼承人人選。

可惜,權厲不願意。

後來的許多事情,讓老維克多意識到,這個年輕人不可能被自己掌控,而且,他也不會疼愛自己的外孫女。

因為,他沒有心,甚至厭惡女人。

這也是權厲回國,他沒準許娜塔莎跟著去的原因。

誰也沒想到娜塔莎長大了,主意也大了,還自己跑去了華夏。

更沒想到,這一次去華夏,她受到了更大的刺激,精神狀況也愈發不好起來。

暴戾,這是他從外孫女的表現中得到的發現。

在一個小女孩身上,這種情緒是很危險的。

不過,他又驚喜的發現,這樣的外孫女竟然有一定的繼承人天分。

幾個月的教育下來,娜塔莎竟然能輕易掌握很多黑手黨的法則。

他想把外孫女培養成繼承人,但又顧忌著一個情緒隨時會失去控制的繼承人會成為一個組織的危害。

他不能冒險,所以,只能觀望。

漸漸地,娜塔莎的表現越來越讓他滿意。

可也越來越喜歡用殘酷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丹尼爾,留在她身邊既是保護,也是一種控制。

老維克多必須把娜塔莎的危險性控制在最低,至少,在他沒找到控制她情緒的辦法之前。

她陡然提出要去華夏,丹尼爾也並不覺得意外。

據說,權厲,是小姐喜歡的男人。

然而,那個男人的一張照片卻登上了M國各大報紙的頭條。

他結婚了,並且妻子為他生下了一個可愛的兒子。

這樣的消息,讓娜塔莎徹底瘋了。

“丹尼爾,你應該知道,我不是在開玩笑,我也不喜歡開玩笑。”

她的刀還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鮮血刺目。

丹尼爾緩緩點頭:“我去安排。”

這是妥協。

再次踏上虞城這片土地的時候,娜塔莎在飛機上俯瞰虞城的風景,臉上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久違了,厲哥哥。

她張著嘴,對著飛機窗外,無聲地說著這句話。

而遠在家裏坐月子的岑染,渾然不知危險再一次悄悄降臨。

厲家人下午來,晚上就全部飛了回去,悄無聲息,仿佛從未來過。除了留下兩個照顧岑染的阿姨。

對於權家老管家送來的東西,權厲不敢收,到外家送的,他似乎是一點防備都沒有,甚至欣然接受了。

因為,有兩個阿姨在,岑染才能得到更好的照顧,也足以讓他沒有後顧之憂。

不過,基本上兩個阿姨的任務也就是煮飯帶孩子,岑染的事情,權少多是親力親為,不假他人之手。

這不,岑染每隔一段時間不餵孩子就會漲奶,她奶水充足,寶寶吃完之後,某人會恬不知恥地替她解決掉。

她要吃什麽,從來都是還沒開口,他就遞到了手邊。

整個月子裏,岑染幾乎沒自己做過什麽事兒。

吃了玩,累了睡,她唯一的任務就是陪小孩,然後好好休養自己。

當然,她也沒閑著。

在生產完了之後,就開始綁腹帶瘦身。

事實上,她並不胖,只是小腹上的肉因為懷孕變得松弛了。

綁腹帶有時候會很不舒服,權厲看了心疼不讓,她卻還是非要綁著。

不過,冬天比較冷,也沒有太大的難度。

這天,岑染抱著孩子哄他睡覺,寶寶,寶寶的叫著,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

“阿厲,阿厲,我們是不是忘了什麽?”

他在書房辦公,她抱著孩子坐在書房的軟塌上,突然擡頭看向認真工作的某人。

“什麽?”

權厲回頭看她,聲音帶著獨有的金屬質感。

“我們權寶寶的名字還沒起呢,你是不是連這個都忘了。”

戶口沒去上的原因是他堅持要給兒子單獨上戶,不想和權臣出現在同一個戶口本兒。

可名字總該起一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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