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會心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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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憶隨機應變，完美配合這場表演，她的從容淡然都不像是初次登臺表演的人。
隨後老師將她們帶到特定的休息區，大家也可以為自己的同學加油助威。
“到時候我們跟其他學校練習賽也是這樣，你們表演完之後會給你們安排指定位置，如果我們。學校的綜合項目比分達到前三，到時候我會帶著啦啦隊隊長跟學校派出的領獎同學一起合照。”
老師說完朝紀憶招了招手，“紀憶，一會兒你跟我過來演戲一下。”
“好的老師。”
老師說要帶她跟學校指定的同學合照，沒想到居然是！！！
宋言庭？
兩人在老師的帶領下見面時，同時擺出一副假笑。
表面笑嘻嘻，心裏想的就只有冤家路窄。
紀憶想要在討好反派大佬的同時遠離男主，不想跟宋言庭有什麽牽扯。可現在被學校“綁”在一起，還要合照？
“平時訓練也不方便單獨把人喊過來，正好趁現在就把流程走一遍，有備無患。”
老師楞是把兩人湊一起站著，還讓他們自己想好到時候站在臺上領獎要說的臺詞。
紀憶上一輩子參加過許多表演，領獎詞一套一套的，而宋言庭也習慣了這種場合，兩人臨場發揮倒也格外默契。
“老師，咱們這不是演習嘛，合照就不用了吧。”
“這樣不耽擱時間，咱們先找找角度什麽的，萬一真領獎，到時候那照片都是要放學校輪播的。”
紀憶：“……”
宋言庭：“……”
兩個學生站中間，旁邊是兩位老師。
拿著手機拍照的老師大概有點強迫癥，姿勢不對重來，表情不對重來。
“挺好看的孩子，怎麽不笑呢。”
“兩位同學，笑一笑，同學之間要友好，領獎的時候咱得高高興興的。”
兩人被迫露出微笑。
“哢。”笑容定格在手機上。
舞蹈老師跟體育老師看了都挺滿意，還說想要把照片保存下來。
這三位老師都比較平易近人，跟學生交流也不擺架子，甚至主動問道：“兩位同學，這照片要不要老師發給你們？”
“不用了。”紀憶跟宋言庭異口同聲。
宋言庭下意識的向紀憶投去審視的目光。
不過十來天未見，她好像又變漂亮了？
高一那年紀憶被硬塞進一班，他們天天見面，總覺得紀憶身上帶著一股子土味氣息，如今再打量她，竟是生了一副好模樣。
她是典型的鵝蛋臉，臉部輪廓精致柔和，那雙烏黑的大眼睛很亮，似乎閃著光，微微笑時更具誘惑力。
平日學校不允許穿短裙，可其實紀憶的身材比例很好，從腰到腿都沒有多餘的贅肉。
這個女孩正在以極快的速度成長。
她在變美。
宋言庭不知道自己腦子裏怎麽會閃過“美”這樣的詞語去形容紀憶。
他欣賞地是紀心扉那種優秀善良的女孩，對於心機深沈的紀憶完全看不上眼！
看到紀憶對老師笑得溫和，他忽然想起紀憶搶走屬於紀心扉的榮譽，還獨自領舞。
宋言庭心中警鈴大作，等老師走後，漸漸逼近她，質問道：“為什麽領舞的只有你？頒獎合照也是你？你又對紀心扉做了什麽？”
“……”
紀憶又覺得好笑。
為什麽所有人都覺得紀心扉出事都跟她有關？
就算以前女配爭風吃醋，但故事情節到她穿書的時候，女配並沒有對女主造成實質傷害，不至於被所有人判死刑吧？
不過轉念想想，男女主之間有特殊磁場，她這個女配是阻礙。
接受自己的配角身份。
紀憶擡手指了指醫務室的方向，不急不緩的回答：“紀心扉在廁所摔倒了，現在估計在醫務室，宋同學要是擔心，你可以去看望一下。”
聽到紀心扉摔傷，宋言庭眸中閃過擔憂，臨走之前還狠狠地剜了她一眼，厲聲道：“你最好祈禱這件事情跟你沒關系！”
紀憶攤了攤手，與他背道而馳。
回到座位上，身後的女生給她遞給瓶水。
“謝謝哦。”
這女生就是之前訓練站在她後面的，叫做李安琪。
李安琪平時在訓練的時候都挺支持她，剛才在廁所，所有人懷疑她的時候，李安琪還願意在老師面前替她說好話。
按理說她應該對李安琪有好感，但心裏總有一絲怪異的感覺。
紀憶擰開水瓶喝了一口，手指捏著瓶蓋旋轉擰緊。
卓一航忽然跑到啦啦隊的休息區，站在側面沖她招手，“紀憶。”
紀憶便將水瓶放在座位上，起身離開。
卓一航見到她就開門見山的說：“許哥又鬧事兒了。”
“怎麽了？”
“剛才在操場上跟同學打架，直接被叫去辦公室了。”
“他怎麽又！”又打架！紀憶不悅的蹙起眉頭，有些恨鐵不成鋼。
“我打聽過，好像是因為你。”卓一航靠她近些，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說：“你跳舞的時候，有個男的言語汙穢還……意淫你。好像是因為這個，許哥直接沖上去把人給揍了！”
卓一航平時也混慣了，當著紀憶的面也比較直接。
紀憶聽得羞臊，又擔心許越的情況。
跟卓一航示意，轉身就朝教學樓走，“我們去辦公室看看。”
……
此刻許越正在教室辦公樓的二樓罰站。
教導主任苦口婆心在他面前念叨了十來分鐘，許越楞是不肯低頭認錯。
“你在大庭廣眾之下毆打同學，真是無法無天！”
“行，我下次找個沒人的地方再收拾他。”
“許越！你簡直冥頑不靈！你知不知你家裏人把你送到一中來的目的？他們想要你好好學習將來出人投地，不是讓你在學校違反校紀校規虛度光陰的！”教導主任滿腹墨水，講起道理來一套一套的，可偏偏許越聽不進去。
每次都能被他氣得半死。
再講幾句，發現許越一直盯著窗外，對他勸慰的話聰耳不聞。
“唉！”教導主任重重嘆了口氣，給自己添了杯熱水。
也不打算再跟許越講道理，反而開始閑聊，“當初要不是你家人跟學校簽訂三年合約，你早就被開除了。”
許越從操場收回目光，冷嗤了聲，“結果就是你們簽了，不是嗎？”
這臭小子，打了人還這麽囂張！
身經百戰的教導主任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慢慢擱在，又才看了許越一眼，“你小子現在狂妄，我告訴你，總有一天你會吃大虧。”
“那就不勞老師費心了。”
教導主任也差不多摸清了這個少年的脾性，他不把任何人和事物放在眼裏，是因為他不在意。
因為沒有約束，所以可以隨心所欲。
紀憶跟卓一航來到主任辦公室卻發現房門緊閉，也聽不到裏頭的人講話。
好學生紀憶從未因打架被請辦公室，但也知道會受懲罰，她向卓一航求經驗，“現在怎麽辦啊？”
卓一航搖頭，“記過是小，被迫休學或者開除什麽的就麻煩了。”
紀憶咬了下後槽牙，伸手敲門。
手指還沒碰到，門就從裏面被人打開。
她跟許越就在這樣尷尬的氣氛中面對面。
還聽到後面傳來教導主任的聲音，“記得回去寫一千字檢討！這次肯定記大過！”
紀·好學生·憶有點慫，她悄悄地往裏面看了一眼，麻溜的躲在一邊。
許越把門關上，紀憶跟卓一航一左一右站在她身旁。
“許哥，就罰你寫檢討記過？沒別的了？”
“那不然？”
“牛逼啊，我聽說隔壁學校有個哥們打架直接被開除了。”
“不會被開除。”許越沒解釋原因，說這句話的時候看了紀憶一眼。
卓一航聒噪，許越很快把他打發去做其他事情。
等只剩下他倆的時候，紀憶才感覺輕松些。
許越沒開口，仍然往前走。
紀憶伸手拽住了他的胳膊。
他頓時停住腳步，站在了原地。
紀憶沒有放開他的手，而是再向他輕輕靠近了一步，商量般的口吻，“你以後能不能不要隨便打架？”
“怎麽？你也想教育我？”
“我都知道了，有人說了我的壞話你才會揍人的對嗎？”
“你想多了。”許越脫口而出的話顯得格外刻薄冷漠。
“你總是這樣把所有人撇開，有什麽事情都自己扛著，你以為自己是銅墻鐵壁嗎？”
紀憶盯著他的臉。
臉上被劃傷的地方已經結疤，現在還看得清痕跡。
鬼使神差的擡起手摸到了傷痕處。
書裏一筆帶過許越曾經的傷痛，只曉得他受過很多傷很多傷。
此刻親眼見了，她有些心疼。
她說：“我從小就很怕疼，每次疼的時候都會喊出來，因為我知道喊出來才會有人心疼我。”
每次喊疼，爸爸媽媽都會守著她哄她，滿足她所有願望。長大之後似乎也改不了這嬌氣的習慣，疼的時候從來不肯忍著。
“紀憶，我跟你不一樣。”許越冷漠的眸子裏泛著寒光，語氣充滿了自嘲，“像我這種茍延殘喘的爛人，就算哪天忽然死去，也沒人會心疼，懂嗎？”
“我會！”女孩高高的仰起腦袋看他，用手指戳了戳他受傷的臉頰，“就像上次寧可放棄選隊長也要照顧你，這就是心疼。”
他聽到女孩的聲音，柔軟得像棉花。
作者有話要說： 安安同學真會撩！！！這尼瑪，誰頂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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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我們跟其他學校練習賽也是這樣，你們表演完之後會給你們安排指定位置，如果我們。學校的綜合項目比分達到前三，到時候我會帶著啦啦隊隊長跟學校派出的領獎同學一起合照。”
老師說完朝紀憶招了招手，“紀憶，一會兒你跟我過來演戲一下。”
“好的老師。”
老師說要帶她跟學校指定的同學合照，沒想到居然是！！！
宋言庭？
兩人在老師的帶領下見面時，同時擺出一副假笑。
表面笑嘻嘻，心裏想的就只有冤家路窄。
紀憶想要在討好反派大佬的同時遠離男主，不想跟宋言庭有什麽牽扯。可現在被學校“綁”在一起，還要合照？
“平時訓練也不方便單獨把人喊過來，正好趁現在就把流程走一遍，有備無患。”
老師楞是把兩人湊一起站著，還讓他們自己想好到時候站在臺上領獎要說的臺詞。
紀憶上一輩子參加過許多表演，領獎詞一套一套的，而宋言庭也習慣了這種場合，兩人臨場發揮倒也格外默契。
“老師，咱們這不是演習嘛，合照就不用了吧。”
“這樣不耽擱時間，咱們先找找角度什麽的，萬一真領獎，到時候那照片都是要放學校輪播的。”
紀憶：“……”
宋言庭：“……”
兩個學生站中間，旁邊是兩位老師。
拿著手機拍照的老師大概有點強迫癥，姿勢不對重來，表情不對重來。
“挺好看的孩子，怎麽不笑呢。”
“兩位同學，笑一笑，同學之間要友好，領獎的時候咱得高高興興的。”
兩人被迫露出微笑。
“哢。”笑容定格在手機上。
舞蹈老師跟體育老師看了都挺滿意，還說想要把照片保存下來。
這三位老師都比較平易近人，跟學生交流也不擺架子，甚至主動問道：“兩位同學，這照片要不要老師發給你們？”
“不用了。”紀憶跟宋言庭異口同聲。
宋言庭下意識的向紀憶投去審視的目光。
不過十來天未見，她好像又變漂亮了？
高一那年紀憶被硬塞進一班，他們天天見面，總覺得紀憶身上帶著一股子土味氣息，如今再打量她，竟是生了一副好模樣。
她是典型的鵝蛋臉，臉部輪廓精致柔和，那雙烏黑的大眼睛很亮，似乎閃著光，微微笑時更具誘惑力。
平日學校不允許穿短裙，可其實紀憶的身材比例很好，從腰到腿都沒有多餘的贅肉。
這個女孩正在以極快的速度成長。
她在變美。
宋言庭不知道自己腦子裏怎麽會閃過“美”這樣的詞語去形容紀憶。
他欣賞地是紀心扉那種優秀善良的女孩，對於心機深沈的紀憶完全看不上眼！
看到紀憶對老師笑得溫和，他忽然想起紀憶搶走屬於紀心扉的榮譽，還獨自領舞。
宋言庭心中警鈴大作，等老師走後，漸漸逼近她，質問道：“為什麽領舞的只有你？頒獎合照也是你？你又對紀心扉做了什麽？”
“……”
紀憶又覺得好笑。
為什麽所有人都覺得紀心扉出事都跟她有關？
就算以前女配爭風吃醋，但故事情節到她穿書的時候，女配並沒有對女主造成實質傷害，不至於被所有人判死刑吧？
不過轉念想想，男女主之間有特殊磁場，她這個女配是阻礙。
接受自己的配角身份。
紀憶擡手指了指醫務室的方向，不急不緩的回答：“紀心扉在廁所摔倒了，現在估計在醫務室，宋同學要是擔心，你可以去看望一下。”
聽到紀心扉摔傷，宋言庭眸中閃過擔憂，臨走之前還狠狠地剜了她一眼，厲聲道：“你最好祈禱這件事情跟你沒關系！”
紀憶攤了攤手，與他背道而馳。
回到座位上，身後的女生給她遞給瓶水。
“謝謝哦。”
這女生就是之前訓練站在她後面的，叫做李安琪。
李安琪平時在訓練的時候都挺支持她，剛才在廁所，所有人懷疑她的時候，李安琪還願意在老師面前替她說好話。
按理說她應該對李安琪有好感，但心裏總有一絲怪異的感覺。
紀憶擰開水瓶喝了一口，手指捏著瓶蓋旋轉擰緊。
卓一航忽然跑到啦啦隊的休息區，站在側面沖她招手，“紀憶。”
紀憶便將水瓶放在座位上，起身離開。
卓一航見到她就開門見山的說：“許哥又鬧事兒了。”
“怎麽了？”
“剛才在操場上跟同學打架，直接被叫去辦公室了。”
“他怎麽又！”又打架！紀憶不悅的蹙起眉頭，有些恨鐵不成鋼。
“我打聽過，好像是因為你。”卓一航靠她近些，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說：“你跳舞的時候，有個男的言語汙穢還……意淫你。好像是因為這個，許哥直接沖上去把人給揍了！”
卓一航平時也混慣了，當著紀憶的面也比較直接。
紀憶聽得羞臊，又擔心許越的情況。
跟卓一航示意，轉身就朝教學樓走，“我們去辦公室看看。”
……
此刻許越正在教室辦公樓的二樓罰站。
教導主任苦口婆心在他面前念叨了十來分鐘，許越楞是不肯低頭認錯。
“你在大庭廣眾之下毆打同學，真是無法無天！”
“行，我下次找個沒人的地方再收拾他。”
“許越！你簡直冥頑不靈！你知不知你家裏人把你送到一中來的目的？他們想要你好好學習將來出人投地，不是讓你在學校違反校紀校規虛度光陰的！”教導主任滿腹墨水，講起道理來一套一套的，可偏偏許越聽不進去。
每次都能被他氣得半死。
再講幾句，發現許越一直盯著窗外，對他勸慰的話聰耳不聞。
“唉！”教導主任重重嘆了口氣，給自己添了杯熱水。
也不打算再跟許越講道理，反而開始閑聊，“當初要不是你家人跟學校簽訂三年合約，你早就被開除了。”
許越從操場收回目光，冷嗤了聲，“結果就是你們簽了，不是嗎？”
這臭小子，打了人還這麽囂張！
身經百戰的教導主任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慢慢擱在，又才看了許越一眼，“你小子現在狂妄，我告訴你，總有一天你會吃大虧。”
“那就不勞老師費心了。”
教導主任也差不多摸清了這個少年的脾性，他不把任何人和事物放在眼裏，是因為他不在意。
因為沒有約束，所以可以隨心所欲。
紀憶跟卓一航來到主任辦公室卻發現房門緊閉，也聽不到裏頭的人講話。
好學生紀憶從未因打架被請辦公室，但也知道會受懲罰，她向卓一航求經驗，“現在怎麽辦啊？”
卓一航搖頭，“記過是小，被迫休學或者開除什麽的就麻煩了。”
紀憶咬了下後槽牙，伸手敲門。
手指還沒碰到，門就從裏面被人打開。
她跟許越就在這樣尷尬的氣氛中面對面。
還聽到後面傳來教導主任的聲音，“記得回去寫一千字檢討！這次肯定記大過！”
紀·好學生·憶有點慫，她悄悄地往裏面看了一眼，麻溜的躲在一邊。
許越把門關上，紀憶跟卓一航一左一右站在她身旁。
“許哥，就罰你寫檢討記過？沒別的了？”
“那不然？”
“牛逼啊，我聽說隔壁學校有個哥們打架直接被開除了。”
“不會被開除。”許越沒解釋原因，說這句話的時候看了紀憶一眼。
卓一航聒噪，許越很快把他打發去做其他事情。
等只剩下他倆的時候，紀憶才感覺輕松些。
許越沒開口，仍然往前走。
紀憶伸手拽住了他的胳膊。
他頓時停住腳步，站在了原地。
紀憶沒有放開他的手，而是再向他輕輕靠近了一步，商量般的口吻，“你以後能不能不要隨便打架？”
“怎麽？你也想教育我？”
“我都知道了，有人說了我的壞話你才會揍人的對嗎？”
“你想多了。”許越脫口而出的話顯得格外刻薄冷漠。
“你總是這樣把所有人撇開，有什麽事情都自己扛著，你以為自己是銅墻鐵壁嗎？”
紀憶盯著他的臉。
臉上被劃傷的地方已經結疤，現在還看得清痕跡。
鬼使神差的擡起手摸到了傷痕處。
書裏一筆帶過許越曾經的傷痛，只曉得他受過很多傷很多傷。
此刻親眼見了，她有些心疼。
她說：“我從小就很怕疼，每次疼的時候都會喊出來，因為我知道喊出來才會有人心疼我。”
每次喊疼，爸爸媽媽都會守著她哄她，滿足她所有願望。長大之後似乎也改不了這嬌氣的習慣，疼的時候從來不肯忍著。
“紀憶，我跟你不一樣。”許越冷漠的眸子裏泛著寒光，語氣充滿了自嘲，“像我這種茍延殘喘的爛人，就算哪天忽然死去，也沒人會心疼，懂嗎？”
“我會！”女孩高高的仰起腦袋看他，用手指戳了戳他受傷的臉頰，“就像上次寧可放棄選隊長也要照顧你，這就是心疼。”
他聽到女孩的聲音，柔軟得像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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