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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一直溫柔的陪伴在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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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醫生來的時候,就見到慕修寧坐在床邊,看到他來道:“你過來看一下,人好像發燒了。”

私人醫生走過去,檢查了下,道:“是發燒了,身體疲勞虛弱,先給她掛個點滴吧。”把點滴掛好了,又留下藥,叮囑了等她醒來之後吃過飯再沖著歌,私人醫生這才走了。

慕修寧見她沒大礙松了口氣,叫下人拿了冰袋上來,輕敷在夜染的額頭上。

夜染折騰的累了睡過去,手裏還不放著慕修寧的浴衣。慕修寧坐在床邊上,其實有些不舒服,但他一要換動作夜染就難受的皺著眉頭,慕修寧也不敢亂動。

就在那裏坐著,外面暴風雨漸漸的停歇了下來,到了下午的時候,天總算放晴了,歐陽明宇和紅蓮是坐專機走,所以只要天氣一旦晴朗,就可以走。

等待的時間裏,歐陽明宇沒有和紅蓮說一句話。紅蓮也不太敢輕易和他說話,怕自己哪句說不好觸怒了他,他會臨時決定不回去了。

兩個人就坐在VIP的等候室裏,沈默不語。

歐陽明宇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紅蓮的心裏有些亂。她不敢開口問林媛的事情,也不知道該怎麽說自己昨天和林媛見過的事情。她心裏止不住的在想,是不是林媛出事情,是因為她出現說的那些話。心裏隱隱的湧動起了濃濃的負罪感。

手在口袋裏攥緊,紛亂的事情纏的她頭疼。

她想問一下歐陽明宇卻在這種時候不能說出口,至少要等他到歐陽家見了爺爺之後再說。

煎熬的時間也是一分一秒才過去的,天氣放晴,歐陽明宇和她一起登機之後,紅蓮才松了一口氣。

歐陽明宇挑了一個靠窗得位子,此時黃昏夕陽在外面閃著光芒,連接著地平線,一瞬間恍惚,歐陽明宇覺得一切就和昨天一樣。

好似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現在下班了,他要回家,小媛在家裏呆了一天正無聊,他回去正好陪陪她說說話,做一桌子好菜吧,晚上夜染會過來吃飯,然後三個人在飯桌上,邊吃飯邊聊天。

這樣曾經他幻想的以後會經常出現的美好日常,以後都再也不會上演了。

人生無常,或許他的人生就是不斷的重覆折欠與還。

小媛,我的妹妹,我知道你的善良,你不希望我與歐陽家因為你徹底斷掉了關系,所以你希望我回去。

我這就回去,回歐陽家。

只不過我也好爺爺也好,從來都沒有怨過小媛你一句,我們都知道你是多好的女孩子,也都愧疚為你帶來的傷害。

小媛,對不起,我果然到現在也還是差的太遠了,不是一個好哥哥,沒能讓你好起來,讓你獲得幸福,對不起。

飛機起飛了,這一天註定還是不一樣的,因為他不能再開車回家,家裏也沒有什麽人等待他了。

現在,他回到歐陽家肩負起繼承歐陽家的責任,他是否還能回來這件事,他自己並不知道,也無法掌控。

夜染,要是我第一次對你說了空話,請你能夠原諒我,因為也就僅此一次。

**************

夜染一直睡到了晚上,燒才稍微退了,因為補足了睡眠,所以夜染從夢之海洋回來,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茫然望著房間裏不太明亮的燈光,歪頭看了一眼窗戶,外面是黑的,她眼神有些渙散,思緒遲鈍的喃呢:“還沒過去嗎,這個悲傷的夜晚……”

為什麽天還是黑的,人還是悲傷的,天還沒亮嗎……

“在說什麽呢,這已經是另外一個晚上了。”發絲上覆上了一雙大手,溫柔的揉揉她的發,俯身在她額頭上親了下道:“看來燒是真的退了,等下就好了。”

夜染一怔,回頭看他,好像還沒有反過神想起今天早晨的事情,喃呢了一句:“慕修寧?你怎麽來了?”

慕修寧俯身看著她道:“睡迷糊了?這裏是我家,你跟著我回來的。”

夜染眨了眨眼睛,好一會兒才想起發生的事情。

大叔跟著紅蓮走了,要去歐陽家族。然後她撲到慕修寧的懷裏哭了。

是慕修寧把她帶回來的。

夜染眨了下眼睛,視線落在自己抓住慕修寧浴袍上的手,急忙松開夜染望著他:“我睡了多久?”

“你發燒了,睡了一天,好在現在燒已經退了。一天沒吃東西餓了吧。”慕修寧溫柔的問。

他真的很溫柔,眉眼裏蕩漾著寵溺,夜染搖頭,低聲道:“不餓。我、我一直都抓著你的衣服嗎?你是不是在這裏呆了很久。”

慕修寧撫了下她的發道:“我在這裏陪著你,你才睡的安穩,畢竟你很愛撒嬌。我去叫下人做點東西,不餓也陪我吃點吧,我餓了。”

慕修寧說著站起身來向外走,也沒下樓,叫了下人來吩咐人去做一點粥和爽口的小菜,也知道她吃不進去什麽,就讓做一些清淡的。

紛紛過後,慕修寧就回去了,夜染在被子裏動,手上蹭過了皮膚,她呆了一下,伸出手摸索了下身子已經發現自己什麽都沒穿了。

本來因為發燒臉頰就有些紅,現在更紅了。

她、她衣服哪兒去了,為什麽什麽都沒穿,連、連內衣都沒有。

慕修寧桌子前倒了一杯水對躺在床上的她道:“先喝杯溫水潤潤嗓子吧。”

夜染窘迫的抓著被子,有些無措。

她還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麽沒穿衣服,也有些難以啟齒,慕修寧讓她喝水,這一起身被子滑下來該被看到不該被看到的都就看到了不是。

咬了下唇,夜染別開臉道:“我沒事,不用喝。”

話倒是這麽說,可是她那沙啞的嗓音卻出賣了她缺水的事實。

慕修寧根本就忘了她沒穿衣服的事情,眉頭微蹙追問道:“這次是水不是姜茶,這你怎麽也不喝。”

“我、我——”夜染支吾了下,咬咬牙抓緊被子,看他:“我怎麽起身喝,身上沒、沒穿。”

說起來,她倒是該問問他,自己的衣服哪兒去?怎麽能什麽都沒穿。

是他給自己脫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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